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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禁

七國集團 8555 2023-11-20 10:01

  “女性出現於公共場合時必須穿戴黑袍,違者最高可判處斬首刑”

   \t\t\t\t\t\t——《哈氏教權國刑法》

   蜜妞原是一名網紅,她將自己的舞蹈片段上傳至網絡,暴露的穿著、豐滿的身材、妖嬈的舞姿吸引了無數年輕人的目光。巨大的流量為她帶來了巨大的收益,她生活在富足之中,花錢大手大腳,從不講價,從不算計。但同時,她的生活也被近乎全面地監控起來,她的一舉一動都受到人們的討論,因此當聖凱妮亞國實施網絡管制時,只有蜜妞感到格外的輕松。

   事情的發展很快超出了蜜妞的預料,白吉斯國接管了她生活的城市,實施嚴酷的教法統治,女性被禁止在公開場合裸露皮膚。為此她惡搞地拍攝了一段穿著罩袍的舞蹈,雖然引起了巨大反響,但是並未帶來多少收入——戰爭帶來的創傷令每一個人都節衣縮食,他們沒有多余的錢進行娛樂消費了。此後隨著滅絕令的下達,蜜妞的粉絲更是銳減九成,失去了粉絲的蜜妞自然也失去了收益。

   但她的生活方式卻沒有多大改變。她依然像戰前那樣大手大腳的花錢維持舒適的生活,甚至會出高價購買黑市商品——僅僅是因為黑市的商品“質量好”。在這個戰後的世界,似乎只有蜜妞還保持著戰前的生活水平。這種生活是不可持續的,她很快便花光了存款,窮到連吃飯都要依靠救濟的地步。但隨著救濟攤的關閉,蜜妞再次挨餓。她只能乞求小吃攤的老板施舍她一些食物,少數幾個老板大方的給她了,大部分則把她趕走;如此持續了約半個月,直到她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生活。蜜妞的舞蹈在網上火了以後便辭去了原來的工作,因此她現在沒有一分錢的收入。她想找工作,但沒有機構願意接收一個除了跳舞什麼也不會的人;她之前呆過的舞蹈工作室早就被關閉,哈氏教權國之大竟容不下一個舞者。她只得變賣財產,戰前的加價手段已無法再使用,她的全部家當也就賣夠了兩個月的生活費。

   至於兩個月後該怎麼辦,蜜妞沒有任何規劃。

  

   也許這就是她瘋狂的最後兩個月?蜜妞可不想死。也許會有人包養她?那種事情更是比死都難。去賣淫?呸呸呸,蜜妞吐了吐舌頭,她只是一個舞蹈者——雖然舞姿妖艷了些——可不是什麼妓女。她想起來在開明民治國生活的親戚,也許她可以收留自己一段時間,就算她不為自己提供食宿,開明民治國對女性的態度總是比哈氏教權國好的,那邊的工作機會也許會更多一些。想到這里,她找出那個親戚的電話號碼,發出求救的短信。

   意料之中,這位親戚並沒有明確拒絕,甚至聽說她沒有工作以後提出讓蜜妞為她打工。蜜妞一陣狂喜,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這位親戚是十多年前搬出去的,如今還能幫她一把,真可謂是血濃於水。

   但當她趕到邊境時,哈氏教權國嚴密的邊境封鎖卻打碎了蜜妞投奔親戚的幻夢。曾經暢通無阻的公路已經被鐵絲網和路障截斷,根本無法通行。邊境的另一頭是幾千萬試圖進入哈氏教權國的難民,一旦邊境放開,這些難民會瞬間涌入,將沿途的一切吃光。

   “就像她們一路上做的那樣”邊境檢查官對她說,將她的證件退了回來。

   蜜妞看著鐵絲網對面那群人,她們空洞的眼神就像是行屍走肉,蜜妞感覺從她們身上傳來一陣腐爛的味道。

   這次邊境之行花掉了一個月的生活費,蜜妞只有一個月去考慮自己接下來的生活了。

  

   親戚聽聞她不能過去的消息表示遺憾,但並未進一步了解。蜜妞再次試圖聯系她時才發現自己已被拉黑。她暗自罵那位親戚忘恩負義,家庭養育了她這麼多年連個同族的孩子也不願接納。

   平心而論,蜜妞已經不能算小孩了,她已滿十八,是個落落大方的大姑娘了。五官端正,臉頰圓圓,十分討人喜愛;加上一直以來的養護,皮膚保養的相當不錯,白皙而光滑;身形也已發育,胸部緊致飽滿,腰肢纖細,四肢雖稱不上精瘦,但長期練舞蹈的雙腿相當結實。只不過她真的太少接觸生活,那些試圖拉她打零工賺錢的小吃攤老板看了她的手後都會問她:“姑娘你做過飯沒啊?”

   為了省錢,蜜妞搬離了出租屋,搬進了地下室,她的隨身物品全部裝在一個行李箱里。地下室是公用的,另外幾人和她一起擠在這個避風的角落,沒有地方放下床鋪,她們便在地上鋪了幾張毯子當作床。蜜妞終日躺在地上看手機,地下室的電是偷接的,相當於免費使用,這也是唯一不需要開銷的項目了。整天躺著的好處就是不容易餓,她每天只需要吃一頓飯,這樣算下來剩下的錢也許還夠花兩個月。

   終日做夢是想不出出路的,蜜妞躺在床上對自己說。排除了所有可能性,蜜妞想到了死亡。為了確保有一天自己能死得舒服點,她發了一條消息,問什麼方式去死會舒服些。

   在這個死亡已經見怪不怪的當下,她的帖子很快得到大量回復。

   “吃安眠藥唄,就像睡過去一樣”

   “上吊,不過記得從高處跳下來”

   “你不是有手機嗎?去摸手機充電器的插口唄”

   “老死……”

   回復越來越多,套路也與來越奇怪,讓人以為死亡是一種藝術。有人甚至直接放了張屍體的照片在回復中,可把蜜妞嚇得不輕。雖然哈氏教權國對女性在公開場合的穿著極其嚴格,但卻並沒有進行多少網絡管制,無論多麼血腥的信息都一股腦地塞到她面前。蜜妞強忍嘔吐感,繼續往下翻。但很快,她就後悔了。

   一個白吉斯士兵提著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另一只手擺出勝利的姿勢;畫面的另一側可以看到一個躺在地上的人。蜜妞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毫無戒備的點開圖片。這是一幅動態圖片,躺在地上的人身體還在抽搐,圓滾滾的東西慢慢轉了過來:那是一個人頭,嘴巴和斷頸還滴著血,士兵提著的是她的辮子。蜜妞終於知道地上的人為什麼穿著紅色的衣服:那是被血染紅的。

   強烈的惡心感瞬間涌了上來,她翻過身去,哇哇地吐在地上。其他幾個人投來厭惡的目光,把毯子向後挪了挪。蜜妞瞥了一眼她的手機,那人在圖片下面附了一句話:

   “斬首最無痛,想被斬首你不穿衣服上街走走就好了”

  

   在她之前發的另一條消息“怎麼在哈氏教權國賺錢”中多了一條回復,匿名用戶回答她:

   “你以前跳過舞?現在也許還行,不過記得別被宗教警察發現了”

   回復還帶有一小段視頻,是從很隱秘的地點拍攝的,視頻拍攝地點正位於不遠處的公園,背景的池塘已經干涸。視頻中,穿著性感的少女翩翩起舞,蜜妞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但舞蹈只持續了一分鍾,少女便匆忙收拾裝備離開了。蜜妞看得心癢癢的,她多想像那位少女一樣在公園中翩翩起舞啊!

   蜜妞賺錢心切,匆忙回復那人:

   “這樣真能賺到錢嗎?”

   匿名用戶很快回復:

   “收益越大,風險越大,你不干別人就搶走咯”,緊接著,匿名用戶又發來幾段視頻,內容都是不同少女在公園各處跳舞的。她們穿著極其暴露的衣服,做出嫵媚甚至下流的動作,其中一段拉漢舞蹈更是讓蜜妞血脈僨張。蜜妞知道戰前有很多人這樣吸粉,但她震驚於在哈氏教權國治下的今天居然還有這麼多人!

   “不會被宗教警察抓住嗎?”

   “放心吧,他們很少來這個公園,這絕對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比搞偷渡安全多了”

   這句話勾著蜜妞的心,她絕對不會放過這樣一個賺錢的機會。雖然還有很多疑問沒有解決,不過這在賺錢的面前都不算什麼。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決定先去公園探探路。

  

   走在殘破的公園里,蜜妞回想起戰前的日子:兒童在小徑上奔跑,青年人在草坪上野餐,老人在樹蔭下休憩。果然失去了才會珍惜,路磚長出雜草,草坪不再翠綠,樹葉也掉光了。來到拍攝視頻的池塘邊,水生植物早已枯死,化作一團團扭曲而丑陋的、仿佛異星的造物;噴泉管路早已鏽蝕,像血紅色的大蛇穿行在死去的植物之間;她看見腳踏船雜亂的堆在池塘的一個角落,或是陷入淤泥之中;碼頭的木頭也已朽壞,一小半塌陷下去。她曾經在這個碼頭錄制舞蹈,贏得一片喝彩之聲,她仿佛站在舞台中心,向觀眾深深地鞠躬致意。如今那些觀眾在哪里?雖然這是秋天,但這秋天也未免太荒涼了。

   蜜妞猛地想起自己的任務,但她只覺得肚子咕咕叫。一天一頓飯還是太少了,下次出門前得多吃一些。她匆匆選定了一個錄制地點,四處轉轉沒有看見宗教警察,便返回地下室。

   打開行李箱,她翻出了自己最珍貴、也是最後一件舞蹈服。不過這條裙子與其說是舞蹈服,更像是情趣內衣:束身的設計讓它緊緊貼合蜜妞的身材,由輕紗織成的布料可以透出皮膚的粉色;短至大腿根部的裙擺、高至臀部兩側的開叉、深度可見乳溝的胸前鏤空結構、露肩掛脖的設計,這是蜜妞此前不敢穿出門——即使在戰前那個開明的社會風氣下——的一件衣服,她最多在家里穿來臭美,連穿著它錄制舞蹈都不曾有。為了搭配好這條短裙,她還仔細地挑選了配套的內衣褲、鞋子:文胸為一件無鋼圈蕾絲抹胸、內褲為一條高叉三角褲,鞋子則是很久沒穿的白色側透高跟鞋。她還特意戴上了一支發簪,那是粉絲送她的十八歲生日禮物;發簪是聖凱妮亞傳統樣式的,由白玉刻成,十分精致。她在洗手間換上短裙,仔細端詳,直到門外傳來不耐煩的敲門聲。她趕緊脫下來,仔細疊在行李箱中,換上平常穿的舊衣服。

   為了充分准備錄制舞蹈,她甚至恢復了鍛煉,幾個月沒有活動的身體十分僵硬,她連前屈觸地都做不到了。好在她還能連續跳個幾分鍾,這樣看來體力是沒有問題的。實在不行動作就僵硬一點吧!現在能看到跳舞都已經十分難得了。蜜妞想著,以她的名號和粉絲數量,肯定有不少人能原諒這一點瑕疵吧。

  

   接下來的幾天陰雨連綿,蜜妞沒辦法離開地下室。她積極鍛煉身體,食品消耗量大增。和她同住的幾個女人見她這樣刻苦,便將自己的糧食分給她一些。

   有時蜜妞會在噩夢中驚醒,那是她夢到自己被宗教警察抓住。他們穿著白色的罩袍,向自己舉起彎刀……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噩夢的頻率也愈發密集,蜜妞很難睡得安穩。如果真的被抓住了,她會怎麼樣呢,會被處死嗎?死亡究竟痛不痛?自己會不會失態?這些問題折磨著她,讓她寢食難安,她甚至感覺自己隨時在吃最後一頓飯,宗教警察隨時可能衝進來!偷電並不是什麼嚴重的罪行,蜜妞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宗教警察也不會對地下室的寄居者感興趣。她努力安慰自己,上次去公園都沒遇到宗教警察,這次一定也不會遇到……

  

   天氣開始轉冷,再不錄制視頻就晚了。蜜妞穿著單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這天陽光明媚,她決定今天就出發。吃下了三天份的口糧,蜜妞感覺總算有力氣活動了。她在洗手間里仔細地化妝,腮紅、眼影、口紅,一個不落。她還戴上了珍珠耳環,耳環的吊墜是銀絲做成的,閃閃發亮;她將頭發梳得整整齊齊,將發簪插入頭發;換上短裙、將高跟鞋放在包里。這里到公園還有一段距離呢,她可不能穿著高跟鞋走過去。

   套上罩袍,她小心翼翼的防止蹭花化的妝。雖然可以到公園補妝,但她不想耽誤時間。罩袍很寬松,根本顯不出她的身材,也看不出罩袍之下她手里拿的東西。

   到了公園,這里仍是一片寂靜,目力所及沒有一個行人。由於下了幾天雨,池塘里稍微積起了一些水,但遠不夠填滿整個池塘。她來到選好的石橋上,脫下罩袍,露出性感的短裙套裝。她脫下平常穿的布鞋,換上了高跟鞋。她的腳很瘦,即使穿尖頭高跟鞋也不會擠腳,她的雙腳穿上了側透高跟鞋後更顯性感。她蹲下來,用手機作鏡子給自己補妝。忙活了一通,她凍得手腳冰涼,得趕緊開始了。蜜妞架好手機,將音樂開到最小聲,隨後伴著音樂起舞。

   雖然已經是最小音量,這靡靡之音在近乎絕對的安靜中還是太刺耳了。蜜妞沒有多想,她只想趕緊錄完了事。

   音樂休止,蜜妞擺了個造型。在寒冷中發抖的她趔趄了一下,她的腳脫離高跟鞋踩在地上,差點沒摔倒。她趕緊穿回鞋,向手機走去。正當她准備收起手機時,令她心跳停止的一幕出現了。

   宗教警察。

   他們穿著白色罩袍從前後兩側出現,蜜妞無處可逃。也許是皮膚和短裙都過於白皙的緣故,宗教警察並未第一時間發現她。但恐懼令蜜妞做了一件極其不合理的事情:她慌忙套上罩袍,好像這是隱形衣一樣。她的動作驚擾了宗教警察,他們紛紛向蜜妞靠過來。蜜妞只有兩條路可走,而兩條都被封死。不!她還有第三條路!她向橋邊靠攏,此時宗教警察已經走上橋;但她看了看混著植物枯枝的淤泥,放棄了逃跑計劃。

   蜜妞舉起雙手,她被逮捕了。一名宗教警察饒有興趣的撿起蜜妞沒來得及收起的手機,左右滑動翻看。他發現了蜜妞錄制的視頻,發出陣陣笑聲。其他宗教警察也放下彎刀,向那人看去。

   那人把手機翻轉過來給蜜妞看:“視頻里這人,是你吧?”

   蜜妞沉默地點點頭。

   “視頻里的地方,是這里吧?”

   蜜妞點點頭,淚水從她眼角劃過,不過由於罩袍的遮擋,宗教警察看不見。

   “公開場合暴露皮膚,後果你知道吧?”他繼續用如唱詩般的聲音詢問,蜜妞努力忍著不哭,但還是抽泣起來。

   那名宗教警察翻開她的罩袍,蜜妞不敢違抗。“喲,真可愛,你本可以成為優秀的妻子”宗教警察抓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與他目光對視,“但你違反了《哈氏教權國刑法》,將被判處……死刑”

   蜜妞還指望他能輕判自己,但“死刑”二字出口時,她徹底崩潰了,眼淚、鼻涕止不住的流下來,幾名宗教警察將她的雙手捆在身後,捆綁力度之大令她感覺手腕都要斷了。

   “那麼,永別了”宗教警察抽出彎刀,刀刃閃著寒光。蜜妞恐懼得無法支撐身體,跪在地上。

  

   “刀下留人!”一個聲音響起,緊接著是刀收回鞘的聲音。蜜妞抬頭看去,那是一位戰前著裝的年輕人,男性,看面相是聖凱妮亞族裔。她十分驚奇居然還有本國男性存在,她以為他們早都被殺光了。

   “這位小姐,請問可需幫忙?”男子走近,宗教警察紛紛讓開;看來來者官威不小,能逼退宗教警察。蜜妞感覺她仿佛戰前流行文化中的女主角,在臨受刑時被救下,接著展開一段傳奇人生。

   她激動的語無倫次:“救命……我不想死……他們要殺我……”

   男子微笑著傾聽蜜妞的哭訴,自己是如何窮愁潦倒,如何過不下去才想出如此下策,求大人寬宏大量,放自己一條生路,小女子定萬分感激,來世定為他當牛做馬雲雲。男子聽完,呵呵地笑了起來,蜜妞還以為他要呵退這群宗教警察,誰知他卻說到:“放你一條生路是不可能的,畢竟如此下策就是我幫你出的呀”

   短時間內兩次反轉將蜜妞擊暈,她震驚地看著面前的年輕人。

   “你沒有注意到我發給你的每段視頻都是不同的人在跳舞嗎?你沒有發現攝像頭的角度都十分別扭嗎?你沒有疑惑過公園為什麼這麼安靜嗎?哪怕只能發現一個你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實在是太粗心了。是賺錢心切?哪怕你去賣身呢,哈氏教權國又不禁止。你非得在公共場合搞暴露,除了咎由自取,我想不出其他形容詞”

   蜜妞憤怒的盯著男子,幾次試圖站起來,都被宗教警察壓下去,胸部緊貼著膝蓋,弄得她喘不過氣。男子仰天大笑,“我把前一個人錄的舞蹈視頻發給下一個,她們總是上當,就好像鴿子總會鑽進陷阱里。你們真是太好騙了。”他低頭看著蜜妞,“每一個被我騙到這里來的舞女都端著這副表情,她們一定是懷著對我的仇恨死去的,哈哈哈,我最喜歡她們這樣了——帶著仇恨死去,面前就是仇人卻無能為力,死前還要被他羞辱一番,那種感覺一定很絕望,嗚~”

   男子示意宗教警察把她的上半身立起來,蜜妞便被直立起上半身,宗教警察依然抓著她的雙臂,讓她本就豐滿的胸部更加挺拔。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虐待她們的嗎?就像這樣”男子伸手,蜜妞努力扭動身軀躲閃他的魔爪。但令蜜妞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沒有伸手侵犯自己的胸部,而是伸向她的臉頰。

   隨著一陣劇痛,蜜妞的耳環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痛得大叫,低下頭去,隨即又被提著頭發拽了起來。“這個就留給我當紀念品吧” ,男子把她的耳環捧在手里端詳,蜜妞感覺到溫熱的血從她耳垂流下。男子又抽出她的發簪,頭發散開、落下,這一頭秀發已經保留了幾個月,長度及腰。男子用她的發簪在她的胸前戳來戳去,刺痛、瘙癢和屈辱讓蜜妞哭出聲,奮力扭動身體躲閃。發簪穿透了她的衣服和文胸,直接扎在胸部甚至乳頭,蜜妞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又試圖染指蜜妞的大腿和私處,被蜜妞呵住了。男子見她不願意,便攤攤手作罷。

   他俯下身來嘴巴貼近蜜妞的耳朵,蜜妞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那些舞蹈都很好看是吧?因為那是她們生命中的最後一段舞蹈,當然要賣力的表演了。當然還有更賣力的,只不過不能給你看……你很快也要進行這場表演了,准備好了嗎?”

   蜜妞暫時還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她都要死了還有什麼可表演的?男子接過宗教警察遞給他的手機,開始播放蜜妞的舞蹈。蜜妞羞澀地低下頭,她承認這一段跳的並不好。

   男子播放完,問蜜妞:“你還有什麼話想說,或者問題想問嗎?”

   “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男子“哼”了一聲,“和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好說的……我是‘指定幸存者’,意思就是為了保存聖凱妮亞族裔血統純正,為他們生產無限多的玩物和奴隸,需要保存極少數聖凱妮亞男性,作為精子源——不然這種大規模強奸過了幾代,聖凱妮亞國的新生嬰兒就是他們的子嗣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至於篩選方式當然是財產。”他又一次靠近蜜妞,咬牙切齒:“女人,你害我失去了所有的財產!我當然有權報復!”

   “你這不比被屠殺好多了”蜜妞心中默念。

  

   男子似乎猜到了蜜妞想說什麼,站起身來,揮了揮手;宗教警察又圍了上來,其中幾人拽住她的頭發,另外的壓住她的胳膊,蜜妞雙腿緊緊並攏,試圖緩解膝蓋被壓在地上的疼痛,同時也是避免他們看到自己的內褲。

   “笑一個~”男子舉起蜜妞的手機對准蜜妞,攝像頭邊的紅點告訴她這一切正在被記錄。蜜妞突然陷入極度恐慌,她的神經變得極度敏感,連刀出鞘的金屬摩擦聲都聽得一清二楚。真的要死了啊……蜜妞突然想起那個討論死亡的帖子,斬首真的是無痛的嗎?她又想起那幅動態圖片,自己的屍體是否也會像那個女人一樣抽搐、死不瞑目?這是否意味著斬首痛苦不堪?自己的屍體會被怎樣對待?……

   時間不允許她多想,彎刀砍在她雪白的頸椎上,劇痛使少女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她的身體左右扭動,試圖擺脫控制,但只是徒增痛苦罷了:膝蓋在地上磨破出血,胳臂也被宗教警察掐得發麻;鈍刀無法一次砍斷她的頸椎,因此那把刀又砍了幾次,直到頸椎完全斷裂,每一次直接作用在神經上的劇痛都使蜜妞極度痛苦地掙扎,她的嘴里發出慘叫,尿液也因劇痛而失禁。在她還能感知身體的最後一瞬,她感受到尿液的涌動,尿液射在她的大腿、小腿、雙腳,灌進高跟鞋,不過她並不願意承認,這也太羞恥了。蜜妞感覺惡心極了,但緊接著又是一陣劇痛,這是鈍刀在鋸開她的喉嚨,食道、肌肉、血管和氣管被活生生、一點點鋸開,持續了數十秒之久。蜜妞的慘叫持續到了氣管被鋸開為止,血液噴濺在她的下巴上、斷頸里,一直噴射到數米遠的地方。此時她的胃部痙攣起來,隨著身體的一陣抽搐,出門前吃的食品被全部嘔吐出來,噴射在地上、斷頸里和宗教警察的罩袍上,伴隨著胃酸的臭味——只不過她再也不會聞到這味道了。蜜妞人頭落地,隨即又被提著頭發拽起來,轉向自己的身體,看著身體狂亂的掙扎。

   失去了頭顱控制的身體仿佛發了瘋一般在地上扭動,蜜妞不知道這到底是因為男子所謂的仇恨還是真有那麼痛。她看到自己的襠部濕了一塊,這才確信自己失禁了。她感到十分羞恥,但再也無法臉紅了,失血令她臉色慘白。她的雙腳在地上踢蹬,兩只高跟鞋被甩飛,赤腳摩擦著地面變得髒兮兮。練舞的雙腿奮力掙扎,繃出肌肉线條,帶動雙腳拍打地面;雙臂也在背後左右扭動,似乎想找回頭顱。她的短裙因為摩擦而破損,露出文胸;裙擺也因雙腿的踢蹬而揚起,露出內褲。她最終還是被看了個精光,蜜妞艱難的想到。隨著大腦缺氧,她眼前的世界變得扭曲而怪異,她開始忘記事情,甚至不記得眼前的身體是誰的。她的眼睛慢慢閉上,嘴巴微張,但身體的掙扎遠沒到結束的時候,她的身體在地上翻了個身,繼續抽搐著,擠出最後一點尿液,直到血液流干。正當所有人都以為她不會再掙扎時,她的雙腿又抽搐了幾下,繼而繃得筆直,隨後才徹底歸於平靜。

   蜜妞的視线已經一抹黑了,她的大腦重復著最後看見的景象:那是一個少女翩翩起舞,這個少女是誰?她努力搜索記憶,但結果卻是徒勞……

  

   後記

   男子俯下身檢查蜜妞的陰部,他脫下蜜妞的內褲,發現她的陰部分泌出了白色的粘稠液體,雖然被尿衝淡了不少,但液體還在不停地往外分泌。男子用手指沾了點液體,放到嘴里舔舐。

   “這就是女人”他站起身,對周圍的宗教警察說,“你越禁止她們越賣騷,嘴上說著不樂意,被殺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性奮……你們沒見過臨死時把自己弄高潮的吧?我有一卷錄像帶,與你們交換她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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