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你在做什麼?”小姐悄摸摸地走進臥房,突然把手搭在綿綿肩上,嚇了她一跳。
“我……我只是在整理您的衣服”綿綿迅速轉身,差點兒撞進小姐懷里;她神情慌張,呼吸急促,臉從額頭一直紅到脖子根。她的動作可不像是整理衣服而已:小姐分明看見她把衣服搭在自己胸口,在鏡子前臭美。
其實她早已見怪不怪。這個小她兩歲的女孩兒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衣櫥里翻來倒去,找到一件衣服披在胸前,然後翩翩起舞或者搔首弄姿。她還覺得自己從沒被發現過……可笑。若她在女主人房間這麼搞,早該被處決十次八次了;但小姐不同,她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責罰綿綿——但如此寬容也僅限於綿綿而已。
“你想穿我的衣服嗎?”小姐拿過綿綿手里的百褶裙;這是一條薩米萊風格的學生制服裙,深藍色,穿在小姐身上時裙擺剛好停留在膝蓋以上;但因為綿綿比她矮一些,若是綿綿來穿則會掩住膝蓋。
綿綿手中另一件則是露出肚臍的配套上衣;很奇怪,薩米萊雖是個北方國家,但他們的校服卻都有些……露骨。拿這套衣服來說,上衣露肚臍,下衣露膝蓋,怎麼看也不如本國的連衣長裙好……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薩米萊朋友還執意為她買這個尺碼的,稍微大一點都不行。
“人體最美的部位莫過於膝蓋和肚臍,把這些地方遮住了,會顯得死氣沉沉”一名衣服下擺短到幾乎能看見胸罩的女同學告訴她——那時,她正在裁縫店里測量三圍。
“不,我沒有……”綿綿想要狡辯,可是語言在確鑿的證據面前顯得蒼白無力。小姐搶過她手中的上衣,對著她的身體比量起來:好不容易有個理想的模特兒,小姐怎麼會放棄欣賞這套校服穿在她身上的想法?她步步緊逼,綿綿則逐步後退,直到後背貼在牆上。
“喜歡嗎?穿上看看”
小姐說著便要掀起綿綿的上衣;後者趕緊夾緊胳膊,免得自己被脫光;但是小姐的輕聲呵斥很快讓她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出格:無奈之下,綿綿流著淚,在小姐大人身前脫下自己的外衣,露出其下已經磨得褪色且破了幾個洞的內衣褲——很不巧,一個破洞剛好在她乳頭的位置,暴露出少女那嬌嫩且色澤鮮紅的乳頭。
“你怎麼回事?”小姐故作嚴厲,抓住綿綿的手不讓她遮擋私處:“發給你的衣服,你怎麼一點兒也不珍惜?”
“對不起小姐,我知道錯了……”綿綿再也抑制不住對被懲罰的恐懼,哭出聲來;她的手被小姐摁在牆上,無法抹去眼淚;小姐見她哭泣的樣子惹人憐愛,便湊近腦袋,用舌頭舔干淨她的淚痕。
“小姐,請不要這樣……”
慌亂之中綿綿根本想不出什麼理由來拒絕小姐和自己身體的親密接觸;恐怕她即使想出來也沒有用,小姐從不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而放棄與她親近。可那畢竟是小姐,一句話就能決定她的生死,綿綿總覺得和她“玩耍”有些怪怪的,好像一柄利劍懸掛在她頭頂,隨時會刺下來取她性命一般。
“你說清楚為什麼弄破內衣,我就不打你屁股”小姐一手壓住綿綿的雙臂,另一首挑逗她的乳頭;刺激之下,少女的乳頭很快勃起變硬,更顯鮮紅,在乳白內衣的映襯下十分顯眼。
“我沒有……我沒有收到今年的新衣服,負責分發新衣服的女仆漏掉我了……”
“怎麼會漏掉你?”
“是我的錯!……小姐請不要怪罪那位女仆;我遲到了,到那里的時候,所有衣服都分發完畢,我只能……只能穿去年的”
“所以這一套是去年的?”小姐若有所思,怪不得內衣看上去這麼緊,她還以為是綿綿發育得太快呢。
綿綿點點頭,努力抑制住哭聲;小姐不喜歡她哭,以往她哭的時候——無論什麼原因——都會挨小姐的責罵。
“想穿新衣服嗎?”
綿綿用力點頭。
“跟我來,我帶你穿新衣服”小姐說著就要拉住綿綿的手向外走;但她似乎又想起些什麼似的,停下腳步,回到綿綿面前,與她胸貼著胸:
“不准穿外衣,這是對你遲到和粗心的懲罰”
小姐在走廊里穿行,意氣風發、蹦蹦跳跳;手中還拿著那套薩米萊學生服。綿綿跟在她身後,手捂著胸口,後背佝僂,目光低垂,想要盡可能低調一些。
小姐二人經過哪里,哪里的女仆便議論紛紛:雖然小姐和綿綿兩人的關系很近,但今天這樣招搖過市未免太過……但是眼下,唯一能讓小姐有所收斂的管家消失不見,她們可不敢隨便說小姐的不對。
女仆們已然在八卦陣中將兩位少女的風流往事編排了一次又一次,但是任何細節上的添油加醋都不如親眼一見:小姐帶著只穿內衣的綿綿,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行走在別墅的連廊里……個別機靈的女仆見此又開始構思小姐和綿綿之間的故事,講述兩位少女如何相戀,卻因為身份差異愛而不得……
“讓路讓路!”小姐經過餐廳時大喊大叫,推著裝滿食品的小推車的女仆趕緊退回廚房里;小姐的大聲吼叫吸引了廚師們的目光,她們幾乎是立刻捕捉到跟在小姐身後、小心翼翼但是依舊扎眼的綿綿。廚房里傳出一陣笑聲,綿綿的頭更低了,臉也羞得通紅。
“聽說那娃子和小姐玩的不錯呢”
“可不是嘛,都上一張床了”
“你是說‘上床’?她們倆……”
“沒錯,就是你想得那個;那可是去過薩米萊、見過世面的小姐,我們這些土包子怎麼會理解她們的愛情觀”
……
小姐絲毫不在乎奴仆們在背後議論她什麼;自己真要生氣了,隨便抓兩個重罰便是,其他奴仆自會閉嘴。
小姐帶著綿綿在別墅里游行似的繞了一大圈,終於走進裁衣房。幾名奴仆正在里面縫補衣服,見小姐駕到紛紛起身致意。小姐揮揮手示意她們繼續工作,然後在櫃子里翻找起來。
“哈!就是這個!”小姐終於找到她定制的三點式內衣,將其高高舉在空中。
這期間綿綿一直躲藏在不容易被眾人看到的陰影里,臉色剛有所緩和;但她看到小姐高舉內衣的瞬間,血液再次衝上額頭,整張臉都變得潮紅:小姐怎麼會知道這件內衣?!
“過來,穿上它”小姐轉過身,命令道。
綿綿沒有爭辯;她知道任何辯解都是無用的。她當著眾人的面顫顫巍巍地脫下內衣直到渾身赤裸,然後在小姐的幫助下穿上了那套三點式泳衣。
根本就是什麼都沒穿嘛……
即使系帶全部系緊,綿綿依舊捂著自己的私處;在她的印象中,只有妓女才會穿成這樣——多少激起她心中對過去的恐怖回憶——直到小姐不耐煩地撇開她的雙手,她這才老老實實把手放在身體兩側。
真是完美……小姐出神地盯著綿綿的身體,全然不顧她眼眶里打轉的淚水和羞紅得仿佛刷了一層紅漆的臉頰。小姐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向綿綿的腰肢;她的皮膚可真是細嫩,像是果凍,又像是絲絨;雙手慢慢合攏,在綿綿的腹部中點會合,那里是她的肚臍。真可愛啊,少女的肚臍;一些絨毛分布在肚臍周圍,隨著她的呼吸緩緩起伏。小姐忍不住親了一口她的小腹,綿綿頓時渾身顫抖不止。
目光下移到胯部;小姐的雙手再次張開,環抱住綿綿的臀部;少女的身形剛發育不久,屁股還沒有那麼豐滿,但摸上去手感好極了。小姐用手指鈎住卡在股溝里的布料,向上一提——毫無准備的綿綿幾乎是立刻發出一聲嬌喘,這正是這套衣服的精妙所在:本應兜住屁股蛋的內褲被她設計成只有一根线穿過股溝,只要輕輕牽拉,便會觸及少女最敏感的部位,足以讓綿綿那極度敏感的身體爽翻天。
綿綿的雙腿顫抖著,微微彎腰,呼吸急促。小姐總是這樣,把她弄得又羞恥又舒服,她連想拒絕都不可能。最過分的一次,小姐在晚會上把她拖到無人的角落里,進而弄得她渾身癱軟、大汗淋漓,回到臥房後換衣服她才發現自己尿了褲子。可是那股尿液的味道……很奇怪,而且有些白色的髒東西沾在內褲上……
綿綿感覺自己又要尿褲子了。她看向正在做工的奴仆,後者低著頭,一言不發,但看得出她被自己的嬌喘弄得害臊,臉紅到脖子根。這讓綿綿更加羞愧,幾乎要哭出來;小姐注意到綿綿心不在焉,便站起身,擋住她的視线;綿綿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腿一軟差點兒跪在地上;小姐及時扶住她,拉扯著她站直,然後與她四目相對。
“小姐,這里屬於公共場合,能不……”
“躺在桌子上”
“可那里還有人在工作……”
“快點!脫掉鞋子,然後躺上去!”
小姐的命令不容反駁,綿綿只得脫掉皮鞋和短襪,光腳踩在滿是线頭的地板上,隨後一邊跟奴仆道歉,一邊推開鋪滿桌子的碎布、針线和圖紙,仰面平躺;小姐拽著她的腿,讓她挪到屁股和桌子邊緣對齊的位置。綿綿知道小姐又要拿自己尋開心,只能默默配合;雖然她很討厭小姐的手和嘴在自己尿尿的位置摸來蹭去的感覺。
那感覺——怎麼說呢,像是憋了很久的尿以後終於得以上廁所的快感;但是她多少能猜到自己下體流出的液體並非尿液,因為和小姐的玩樂結束後總有種精疲力竭之感,甚至有直接在小姐床上睡著的經歷。她被管家推醒時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睡姿張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若是女主人發現她這樣子,肯定直接把她送上電椅了。收拾完小姐的床鋪後,剩下的大半天她一直跪在小姐床邊,希望以這種方式得到小姐的寬恕;好在小姐終究沒有像女主人那般下達處死她的命令,只是叫她穿上外衣和自己去草坪里休憩。
夜幕下的草坪寂靜、冰涼;小姐冰白的肌膚在星空下仿佛散發出微光,兩人不用燈具也能看清彼此。小姐枕在綿綿的大腿上仰望星空,綿綿也感覺到十分愜意;她借著燈光撫摸小姐銀白色的秀發,多麼光滑、柔順,哪像她自己的,常年用劣質肥皂清洗身體,頭發枯黃,皮膚粗糙,幾乎不像她這個年紀應有的樣子。
“以後用我的洗發露吧”小姐看穿了綿綿的心思,抓過她撫摸頭發的手。
“怎麼可以……”綿綿的臉一下子羞紅;她清晰地感覺到晚風拂過自己的臉頰,使其
“你的皮膚這麼差,陪我睡的時候,我也不舒服呀”
“小……小姐,您是要……”
“我要你……”小姐坐起身,然後將綿綿拉進自己懷中,貼著她的耳朵低語。
“……我要你余生都和我一起睡覺”
綿綿的身體被小姐在耳邊的呼氣弄得酥麻無力,她微微顫抖著,又怕又驚喜:那麼高級的床墊,真的是她能隨便躺在上面的?小姐的床可比她自己那張擺在房間角落、用門單獨隔開的小床柔軟得多、寬敞的多。自己的床簡直就是為嬰兒設計的,她稍微長大些便無法伸直腿腳,必須要蜷縮著睡覺;一晚下來別提多難受了。
如往常一樣,小姐先從她的胸部下手;極薄的布料下罩著綿綿嬌嫩的乳頭;小姐很快找准位置,只用幾下撫摸便使其勃起,頂起布料形成兩顆凸點。緊接著,她趴在綿綿身上,雙手壓住她的胳膊,像吃母親乳汁的嬰兒那樣含住綿綿的乳頭吮吸、輕咬。綿綿被她弄得瘙癢無比,身子不住地扭動,嘴巴也不禁哼哼;她沒想到隔著一塊布料也會這麼難受;她更不知道此刻自己該慶幸還是懊惱——慶幸的是這回自己終於不用全裸體和小姐玩耍,懊惱的是這次玩耍的地點簡直和那場晚會沒有區別,旁邊還有幾個奴仆看著呢!
小姐的口水留在內衣上,形成兩塊非常顯眼的暗斑;綿綿倒是不排斥小姐的口水,但是她知道這種暗斑可沒那麼容易消除掉——自然風干至少要幾個小時,還有可能留下非常明顯的邊緣痕跡。如此一來,誰都會知道小姐曾經對著她的乳頭又吸又咬——她會被別人嘲笑死的。
小姐的動作沒有停止的意思;她的舌頭和牙齒仿佛一具極其精細的機器,要將少女的乳頭從外到內愛撫到極致。盡管綿綿已經思維渙散,但她還是用盡力氣仰起頭,看向離她最近的縫衣工;這位奴仆是一個中年女人,她顯然沒見過兩個年輕女孩如此親熱,頭低垂著,手中的針线活卻停了下來,雙手搭在身前,不知所措。
綿綿輕擺口型,呼喚奴仆救她;可是哪個奴仆敢違抗小姐的意志?她只是把頭垂得更低,假裝沒有看見綿綿的呼喚。
綿綿又看向另外幾位奴仆,她們也都低下頭去,即使剛才有個別在偷看,現在也知趣地看向別處:小姐固然寬容,但僅限於她的貼身女仆;像她們這種可隨時替換的奴仆,小姐是根本不在乎其死活的,還是不要惹惱小姐為好。
綿綿陷入絕望。她實在不甘被小姐當著眾人的面羞辱。可是小姐的手段是在太溫柔、太熟練,甚至讓她產生了依賴;她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臉頰仿佛被火燒灼……
恍惚之間,她又看見小姐和自己在篝火邊度過的夜晚。
那時小姐剛剛訂婚,回到家後愁眉苦臉,晚餐前更是對管家大發脾氣,打翻她手中的餐盤……
綿綿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小姐抓住,一同在連廊里狂奔。小姐撞翻清潔車、蹭壞掛畫、打碎花瓶,綿綿見此嚇破了膽。兩人最終在一個房間里停下,氣喘吁吁,無路可逃。小姐胡亂往她身上套了件連衣裙後便拉著她跳窗——好在女仆更衣室在一樓,所以她倆都沒受傷——隨後兩人在莊園里和眾奴仆展開捉迷藏,兩人一直躲到凌晨才被捉拿歸案。綿綿可慘了:她的手腳都被捆綁起來,由兩名奴仆拖著回別墅;小姐雖沒有被捆著,但幾名奴仆緊緊圍著她,讓她無法逃脫。
兩人被押解到女主人面前;女主人當即宣布綿綿的死刑;小姐大聲哭鬧、滿地打滾,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讓女主人改變主意。但是懲罰依然存在:綿綿的屁股上多了十幾道鞭痕。自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綿綿根本無法坐下,只能趴著睡覺;小姐知道她的傷情,不再要求拿她的大腿當枕頭,而是跟她一同趴在草地上,望著不遠處的篝火。
“前天晚上,您為什麼要逃跑?”綿綿終於按耐不住,提出心中積壓已久的問題。
“那個小屁孩……”小姐不懈地說,“他小我七歲半,連字都認不全,還想娶我當老婆?可笑……”
“我也不認字呀……”綿綿小聲地說。
“你不一樣”小姐轉頭看向綿綿:“你是女孩子,女孩子本來就不該承擔這些的”
“……‘這些’是指……”
“政治,戰爭,財產繼承法”小姐盡她所能地用最不屑的語氣說出這些詞語,但效果並沒有她預想中那麼好;她正在思考時,綿綿發話了。
“是啊,戰爭好可怕呢。要是能遠離就好了”
“說實話,我有點羨慕你”
“怎麼會……小姐您知道,我只是……”
“你只要為我打掃房間,我還得出於種種原因和自己不喜歡的小屁孩結婚,某種程度上來說,你的生活可比我的簡單多了”
但是我的生命掌握在你和女主人手中啊……綿綿在心里默念;但她終究沒敢把這句話說出口。
“綿綿,告訴我,如果我們倆身份互換,你會在我犯下錯誤時下令處決我嗎?”
綿綿不由得想起小姐讓她尷尬的那些經歷;要是她是個奴仆而自己是主人……不,她不敢,或者說不能進一步細想;自己作為奴仆已經太久,不能再進行這樣天翻地覆的思維實驗了。
“……可是那樣您就要死了呀”最終,綿綿只擠出來這樣一句軟綿綿的話。
“活著有什麼好的”小姐轉過身去,背對綿綿;“活著還得考慮這考慮那,死了隨便找塊地埋就行,還是死掉簡單”
還是死掉簡單……綿綿不禁打了個寒顫。小姐也下達過不少處決命令,她真的覺得被當眾電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嗎?……
綿綿渙散的目光慢慢集中,小姐卻變了模樣:她站在不遠處,解開胸前的扣子,掀起衣服,露出其下的蕾絲內衣:身後的奴仆驚叫一聲,趕緊捂住眼睛;但綿綿被小姐性感火辣的身材吸引住,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小姐的蕾絲內衣——或者說背心,勉強遮住軀干;其中有不少鏤空,透過鏤空甚至能看見她的小腹和肚臍,唯獨在胸前有所遮掩;但這麼說也不完全對,因為雙乳之間的位置仿佛被撕裂開一般,一直開口到肋骨下緣,將她的乳溝——好吧,小姐不算豐滿的胸部並沒有什麼乳溝——雙乳中間的細嫩皮膚完全暴露。
接著,她脫下下裝:解開腰帶,下裝便自然落地,露出其下的蕾絲內褲。小姐的內褲更是火熱:和她平常穿的平角內褲不同,這是一條三角內褲,更別提其上的鏤空和半透明設計了。有那麼一瞬間,綿綿確信自己看見了小姐的陰毛——她從沒想過自己竟能親眼看見小姐最私密的部位。
黑色蕾絲內衣和她雪白的肌膚形成極大的反差,綿綿感覺自己的眼睛一度失焦;或許是小姐太過耀眼,她不知道該盯著哪里看。視线在小姐身體上遍歷了幾次以後,她不得不承認,通體雪白的小姐真是家中最耀眼的亮星,無論哪個部位、從何角度欣賞,都是最完美的。
“你們不准捂眼睛,都好好看著我”
聽到小姐命令,奴仆們這才顫抖著挪開捂在眼睛上的手。但還有一個依舊閉著眼睛,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小姐走過去,抬起一條腿用腳踩住她的膝蓋,問道:“怎麼,覺得本小姐不好看?”
“絕對沒有!我只是怕目睹小姐的胴體被您怪罪……”
“那我向你保證,只要你不跟外人說,本小姐保你不死”
那位奴仆這才敢睜開眼睛,但她依然低著頭——或許只有小姐的裸足和小腿是自己能直視的東西。
小姐用腳趾抬起她的下巴,直到她的視线再也不能躲閃;奴仆的眼中流出眼淚,直勾勾地望著小姐的眼睛。
“怕什麼……只要本小姐為你們求情,你們都有活路”
說罷,她回到綿綿身邊;那位奴仆立刻把目光偏向別處,但小姐沒有再理睬她。
小姐俯下身,緊貼綿綿身上,摁住她的雙手,親吻她的脖子。小姐的嘴唇從鎖骨開始,一路向上,最後停在她的下頜。綿綿仰起頭,努力忍住抽噎,不去想自己正被那麼多人注視的窘態。她的身體在小姐內衣的撩撥下感到無比瘙癢,但是雙手被固定住,她無法為自己解癢。小姐稍微挪動身子,與她視线齊平。綿綿注視著那對粉色的眼眸,心髒跳得飛快;好在小姐沒有盯著自己多久,她低下頭,與自己嘴唇相接。綿綿能感覺到小姐的舌頭正在鑽開自己的牙齒;她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小姐的涎水流進自己口中。不知是心理因素還是何緣故,她竟感覺小姐的唾液有些香甜。
小姐的慫恿之下,綿綿也更加主動地熱吻起來;她掙脫小姐的束縛,用手環抱小姐的腰肢,伸出舌頭和小姐的交織在一起。兩人的口水甚至溢出口腔,順著綿綿的臉頰向下流淌;綿綿早已沉淪在熱吻帶來的快感中,渾身燥熱、乳頭堅挺;她不知道的是小姐也一樣。小姐的手向下摸去,從綿綿的鎖骨一路向下摸到她的小腹,然後鑽進內褲,在少女的陰阜上摩挲。綿綿的下體已經濕成一片,粘稠的體液順著股溝流淌,被屁股蛋塗抹在桌子上。
在薩米萊女校上學的那年,她也如這樣在學校里和女學生做愛——只不過她在女校里只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在自家的莊園里,她是僅次於母親的最高權力,能輕易讓愛八卦的女仆們閉嘴。
她一手支撐身體,另一手撫摸綿綿的下體;綿綿也好像被小姐注入勇氣,愈發大膽起來:她的手伸進小姐的內衣,慢慢往上摸,直到觸及小姐的乳房下緣;小姐的身體抽動了一下,她微微張開眼睛,發現綿綿正看著自己。黑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里面流淌著童真。
小丫頭,膽子挺大,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她點頭,默許綿綿的僭越行徑,然後再次閉眼。得到小姐的允許,綿綿終於敢觸摸她的私密部位。她的手指慢慢攀上小姐的乳房,揉捏她因親熱而勃起發燙的乳頭;和自己的一樣,小姐的乳頭也是硬挺挺的,就像多年前,她第一次向自己展示裸體時那般。
小姐訂婚後依然每天拉著綿綿一起睡覺。某個夜晚,小姐和她面對面跪坐在床上,准備開始睡前的娛樂:和往常一樣,小姐命令綿綿脫下上衣,然後玩弄她的乳房。綿綿被小姐的手指弄得好不害羞,下體濕漉漉,甚至弄濕了床單。小姐注意到她的表情,突然發話:
“跟我玩了這麼久,卻還沒看過我的身體,是因為這樣你才不高興嗎?”
綿綿趕緊道歉,表示自己並非對小姐不滿。
“那你想看看嗎?”小姐神秘兮兮地說。
不等綿綿做回答,小姐已經掀起自己的睡衣,暴露出自己赤裸的上身;綿綿來不及避開視线,看見了小姐胸前那對粉色的小點。
“我不是故意的!”綿綿驚恐道;她立刻腦袋偏向一邊,雙手捂眼,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它們摳出來:按照家里的規矩,偷窺主人的裸體是要被處決的。
“睜開你的眼睛,拿開你的手”小姐抓著她的手腕。綿綿無奈,只得任由小姐牽拉著自己的雙手,一直伸向前方,直到——
她摸到一對柔軟的半球形物體。那東西溫熱、光滑,正中間還有一對有些發硬的小凸起。
綿綿的臉紅了,比被灌醉了還要紅;她已經意識到那是什麼:在小姐的誘導下,她摸到了小姐的乳房。
“現在,睜開眼睛”
綿綿終於說服自己睜眼,映入眼簾的是小姐飽滿的胸脯和那對淡粉色的乳頭——和她的眼睛一個顏色。
“為什麼……您乳頭的顏色會是這個顏色?”綿綿不自覺地說出口。
“因為我是白化病人呀”小姐說,“白化病人只有眼睛、嘴唇和乳頭等部位會呈現出粉色,那是血的顏色”
可是血不是紅色的嗎……綿綿覺得這個問題很蠢,沒好意思問出口,“血?您受傷了嗎?”
“當然沒有”小姐輕蔑一笑,“血都在我的血管里呢……來,用力捏”
綿綿像是發泄一般用力捏住小姐的乳頭;連小姐都沒想到綿綿會這麼使勁兒,疼得猛地向後躺倒,雙手抱胸。
“對不起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綿綿感覺心髒都停止跳動:她把小姐弄生氣了,小姐一定會處死她……她幾乎能看見自己坐在電椅上,渾身抽搐、痛苦哀嚎的樣子。
“不,我沒事”小姐緩了一會兒,坐起身,雙手撐在身後:“過來,我要報復你”
綿綿戰戰兢兢地靠近小姐,隨即被她翻身撲倒在床、壓在身下。
小姐並沒有如她想象中那樣毆打她,或者狠掐她的乳頭,只是俯下身,在她的胸部周圍吸了吸鼻子。
“一點兒奶味也沒有,沒勁”
但隨即,她低下頭,狠狠咬住綿綿的乳頭——後者發出一聲驚叫,很快被捂住嘴巴。
“小聲點!吵醒我媽你就死定了!!”
在小姐靈巧手指的操弄下,綿綿的下體已經泛濫成災;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從她“尿尿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泄出,塗抹在桌子上、滴落在地面。裁衣房里只能聽見兩名少女不時發出的哼唧聲,奴仆們沉默著,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她們不明白,此等私事為何要在這里進行?
兩名少女則不管那麼多,像是在自己的臥房里那樣干的火熱。綿綿呼吸加速,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又滑落,只剩眼眶里的淚水,無論她如何搖頭、擠眼睛都不願離去,好像在等待主人降臨將其舔舐干淨一般。
小姐顧不上舔舐綿綿的眼窩。她忙的很:一手揉搓綿綿的乳房,一手在她的陰道里抽插;手指上滿是晶瑩剔透、散發著奇異味道的粘稠液體。除兩根手指插進少女的陰道,另外幾根手指也不甘落後,挑逗少女的陰阜和會陰,讓她感受到全方位的性刺激;就連她的嘴唇也沒有閒著,一會兒與綿綿熱吻,一會兒吮吸她的乳頭,一會兒舔舐她的耳垂……
綿綿的身體因持續的性快感而乏力,她感覺自己的腰像是要被折斷一般,大腿根本沒法蜷縮;倒是小姐正在勁頭上,仿佛不知疲倦,綿綿稚嫩又敏感的身體哪經得住這樣的折騰,很快便達到了性高潮:身體抽搐,雙腿繃得筆直,雙手緊抓小姐的胳膊,口里吐出如同嘶鳴般的嬌喘,腦袋不住地向後仰;這一動作剛好把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喉嚨暴露給小姐。小姐像捕獵的猛獸那樣,輕咬綿綿的喉嚨;後者立刻做出反應,嬌喘聲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舒緩的深呼吸。她的體內仿佛有股暖流炸開,胸膛挺得老高,從乳頭到乳暈,甚至連其它部位的皮膚都變得赤紅。
性高潮帶來的僵硬足足持續了半分鍾才有所緩和,綿綿感覺全身酸痛無比,好像最後一絲力氣都被榨干,簡直比連續一整天清掃屋子還要累。
綿綿的呼吸趨於平靜,小姐終於再次俯下身來。她們互相把呼氣吹到對方臉上,傻笑著,然後再度熱吻。小姐的手沒有閒著,在綿綿的胸口揉搓;綿綿也沒有放過小姐,伸手進她的內衣,在她的乳頭周圍畫圈。不多時,小姐猛地起身,撇開綿綿的手;綿綿還沉浸在高潮過後那種暈乎乎的狀態里,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半晌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惹惱了小姐,嚇出一身冷汗;好在小姐並不計較,只是拉著綿綿的手扣在自己胸上,無聲地告訴她:不要畫圈,直接捏乳頭。
這次綿綿的力氣緩和了很多,讓小姐感受到疼痛,又不至於承受不了。小姐很享受這種感覺,再度俯下身去與綿綿纏綿。趁著沒有接吻的空當,綿綿緊盯小姐那近在咫尺的粉紅色雙眸;她這才注意到小姐的眼睛里有如此復雜而精細的結構,像一張蜘蛛網,不,比那還要復雜千百倍。綿綿曾聽說小姐的視力很差,也許只有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小姐才能看清自己的面容——既然如此,那就和小姐再也不要分開,讓自己照顧她一輩子好了。
看到綿綿滿臉紅暈,小姐知道剛才的努力沒有白費;身下的少女享受了個性奮至極的高潮,她自己也難免春心蕩漾。她的下體早已淫靡一片,只可惜綿綿不會手淫,要不然兩人同時達到高潮那該多好啊……
自己並非沒有教過她如何自慰;只是綿綿受到管家的影響太深,竟覺得自慰是極其不道德之事,堅決拒絕。但當小姐問起為何她不排斥自己的手指插入其下體時,綿綿的回答令她出乎意料。
“因為,是……小姐的手呀……”
綿綿的臉上泛起紅暈,如同熟透的水果。她的雙手不住地揉搓襠部,好像只要提起這事便會控制不住淫水。
“你喜歡我的手嗎?”
“小姐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你不喜歡我這樣做,但不拒絕只是因為我是小姐,你的主人?”
綿綿沒有回答;她俯下身去,雙手仍隔著裙子不停地揉搓襠部;小姐不得不勒令她停止,但是綿綿帶著哭腔的聲音緊跟在她的命令之後:
“小姐,我想尿尿……”
小姐掀起綿綿的裙子,撥開她夾緊的雙腿,查看她的陰部;果然,內褲里滿是乳白色的分泌物。說來好笑,綿綿竟然把這玩意當作尿?怪不得和她玩耍時,她過一會兒就要跑一趟廁所呢!
次日,小姐和綿綿開了一場玩笑:讓她在上床之前喝一肚子水,並在高潮中失禁。發現自己把小姐的床弄髒後綿綿害怕的要死,不禁徹夜未眠為小姐請洗床單,還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肯在小姐床上過夜。小姐這才明白她有多麼害怕被懲罰,遂向她道歉,並發誓以後再也不會捉弄她。
小姐抱著身體酸痛的綿綿站起身,綿綿喘息著,靠在桌子邊,扭頭發現自己的痕跡:桌子邊一灘乳白色液體,頓時滿臉羞紅。她不顧自己只穿著三點式內衣,連聲向奴仆們道歉,可是哪個奴仆敢直視她?她們都揮揮手,表示小姐的行為不會被追究。
小姐走上前,挨個掀起奴仆們的長裙;果然,個別奴仆並非完全排斥小姐和綿綿的表演,內褲里濕了一塊。小姐輕蔑地哼笑,命令她們舔干淨自己在綿綿陰道里抽插過的手指。奴仆無奈,只得照做;這一來可倒好,下體又分泌出些許粘液——才不是因為她們互相之間這樣做過許多次呢。
“我記得,我們來這里是要給你穿衣服?”小姐回到綿綿身邊,扳著她的頭看向自己。綿綿點頭,目光絲毫沒有偏離小姐的臉龐。
“那我為你穿上它;回到臥房後,你也為我穿上好嗎?”
綿綿再次點頭。
小姐拿起學生服,像多年來綿綿幫她穿衣服那樣,為她套上裙子和上衣;綿綿的身體比小姐小一圈,但這根本不影響她穿小姐的衣服;短裙掩住膝蓋,上衣蓋住肚臍,正是小姐理想中薩米萊校服應有的尺碼。她命令綿綿轉一圈,輕巧的裙擺隨動作飄揚,將少女潔白細嫩的大腿微微展露,令人浮想聯翩。
那個雙手合十的奴仆鼓起掌來;其他奴仆也跟著鼓掌,好像綿綿剛結束一場表演;綿綿害羞地鞠躬致意,動作笨拙——她從來沒有什麼藝術天賦,也未曾在任何場合進行過公開表演。
小姐滿意地拉著綿綿的手准備離開,綿綿卻起了遲疑:“小姐,您這身衣服不適合走出去吧……”
“怕什麼,有人敢攔揍她便是”
和走向裁衣房時一樣,小姐蹦蹦跳跳,綿綿跟在身後,含胸頷首;只不過兩人的穿著風格大為改變。小姐穿著情趣內衣,綿綿穿著學生服——雖不能說與之前完美對應,但已經足夠一大群女仆為此激動不已。
“真不敢相信小姐竟然穿成那樣”
“傷風敗俗!”
“綿綿竟然穿小姐的衣服耶”
“她怎麼敢……天呐,要是女主人在家……”
小姐把這些話當成耳旁風;她不去想,也不在乎。在她抵達目的地之前,這些話絲毫不會動搖她的決心;而她抵達目的地以後,這些話也將不再有意義。
但首先,她還得回一趟臥房。
臥房里,小姐面對綿綿,叫她脫下自己的內衣;綿綿臉頰羞紅,但還是照做了。小姐的上身再次赤裸地展現在綿綿眼前,她幾乎想要伸手去觸碰那對粉紅色的乳頭……但是小姐及時叫停她,交給她一件普通文胸,命令她幫自己穿上。
小姐轉過身去,綿綿在她身後幫她扣上扣子。不愧是小姐的內衣,材質是如此柔軟光滑……綿綿忘情地撫摸小姐的文胸,直到小姐轉過身,裝作不耐煩地質問她為何拖沓時才回過神。她忙不迭地收起自己的痴態:擦干淨流出的口水、縮回幾乎摸到小姐乳房的手。
綿綿拿起小姐准備好的另一套學生服,為她穿上:小姐的身材更豐滿些,穿起學生服來也更顯性感。綿綿跪在地上為小姐穿裙子時,注意到她露在外面的肚臍;頓時,綿綿有種強烈的欲望,想要親吻小姐的腹部,就像她親吻自己那樣。在經過不到一秒鍾的猶豫過後,她付諸實施,腦袋鑽進小姐的衣襟,在她的肚臍周圍又嗅又親,弄得小姐瘙癢無比、嗤笑不斷;小姐的身體軟了下來,俯下身抽動著狂笑;綿綿這才停止對小姐腹部的侵襲。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您這麼怕癢……”綿綿趕緊道歉。
“不必了,趕緊把裙子給我穿上,我帶你去玩好玩兒的!”
綿綿拾起落在地上的短裙,套在小姐腰間,扣上紐扣。於是小姐也穿上了那身學生服——雖然說內褲沒有換過,依舊是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她拉著綿綿並肩站在全身鏡前,一高一矮兩個少女看上去像是姐妹般和諧。
如果我們真是姐妹該多好啊,小姐在心中不禁感嘆。不過眼下,她不想在鏡子前久留。
小姐的目的地是那個不久前曾經斬首管家的儲藏間;她決心要在那里和綿綿一起死去。
門口的血跡已經清理干淨,儲藏間門關著,但沒有上鎖。早前她曾警告過奴監,未經她的允許絕不可進入儲藏間,得到後者“以生命發誓”的回應。現在整條長廊空無一人,小姐對奴監的安排非常滿意。
小姐繞到綿綿身後,捂住她的雙眼:“接下來,我要給你一個驚喜”
綿綿的心怦怦直跳,她既性奮又害怕,期待著小姐的驚喜。在和小姐筋疲力盡的性交過後,她不知道小姐還藏著什麼秘密,是她期待已久的毛絨抱枕?還是某種增進樂趣的小道具?……
小姐推開房門,帶著綿綿走進去,然後將房門反鎖。適應了儲藏間的昏暗後,綿綿注意到擺放在儲藏間正中的巨大門型框架。
綿綿一時間被它粗糙的質感和高聳的立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呆立原地;直到小姐拽著她的手走上前,她才想起來伸手撫摸。
手被木刺刺痛,但她依然沒有停下:女主人不是好大喜功的人,如此規模的造物已經是她這輩子來見過最宏偉的。
“綿綿”小姐抓住少女的雙手,迫使她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你說過,只要是我的命令,你都不會拒絕,對嗎?”
綿綿呆呆地點頭,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那如果……我想和你死在一起呢?”
綿綿微微張嘴,口中發出嗚咽;更多淚水從她臉頰上落下,滴落在學生服的衣領上,染出點點暗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綿綿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撲進小姐懷里:“小姐,您要處死我了嗎?您不愛我了嗎?我知道自己做過很多冒犯您的事情,可是,小姐,我真的不想死……”
綿綿慢慢地跪下,抱著小姐的腰,臉埋在她的裙擺之中。小姐無奈地輕拍綿綿的腦袋,安慰她:“不,我不會下令處決你,我只是在向你提出一個請求……以朋友的身份”
“可是綿綿沒有交過朋友”綿綿抽噎著,拿小姐的裙子擦眼淚:“從小到大都沒有……也許很小的時候有幾個男孩女孩兒跟我玩的很好,但是他們都死了……”
“現在,請把我當成你的朋友”小姐也跪在地上,她捧著綿綿的臉頰,雙目與之齊平:“還記得我們一起度過那麼多快樂的夜晚嗎?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姐……沒有騙綿綿?”綿綿終於停止抹眼淚,卻依然抽噎、眼眶通紅。
小姐搖搖頭,環抱綿綿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說:“我保證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
綿綿的心情終於稍微平復,她低下頭,仿佛在思考些什麼;很快,她有了答案。
“小姐,請問這個東西是什麼?”
她指向巨大的門型框架。
“這是一具斷頭台。在蒙特爾尼,它被用於……”
“……處決奴仆?……小姐,我不想留在這里,我好害怕……”
“乖,不要害怕,有我陪著你呢”小姐抱緊綿綿,對抗她掙脫的趨勢。綿綿終究沒有小姐的力氣大,幾次嘗試過後宣告放棄。
“小姐……我不想死……求您了”她的胳膊在胡亂地揮動,幾次落在小姐身上,但是沒有用力,打得一點兒都不疼。
“斬首很快的,結束就在一瞬間”小姐在綿綿耳邊低語,“再說,我會陪你到最後”
“……小姐真的不會離開我嗎”
綿綿難以置信地望向小姐;以往處決奴仆時,小姐和女主人都離得遠遠的,這極大地加深了她對死亡的恐懼。
“我會陪你到最後一刻”小姐重復一遍自己的話語,緊握綿綿的手,神情嚴肅。
“我接受小姐的請求……”綿綿說,但是隨即又補充道:“但是我怕咬到舌頭,能給我一塊咬布嗎?”
所謂咬布是受鞭刑時含在口中的球形物體,通常由布包成;儲藏間里並沒有類似的東西,小姐思來想去,突然脫下自己沾滿淫水的蕾絲內褲。
“張嘴~”
綿綿遲疑了幾秒種;小姐正擔心她會拒絕時,綿綿突然笑了起來。
“你為什麼笑?”
“小姐也很害怕死掉吧?都尿褲子了呢~”
原來是綿綿把內褲里的淫水認成了尿液。這是個由來已久的問題,小姐懊惱為何自己從來沒和她說明白過。但是眼下,形勢不允許她和綿綿長篇大論。
“這不是尿,這是淫水,是女孩子長大成人的標志;只有在很舒服、很舒服的情況下,女孩子才會分泌淫水哦”
“就像小姐陪我玩的時候……那我也會……”
“當然啦”小姐捧著綿綿的臉頰:“你的淫水多到能順著大腿流下來呢”
說著,她在綿綿濕潤的下體沾了一下,把手指伸到綿綿身前:“想不想嘗嘗你自己的淫水?”
綿綿舔了一口,再次露出笑容:“真好吃!綿綿也是大人咯,真是太好了……含著小姐的內褲死去,真幸福呢”綿綿說完,張大嘴巴等待著。小姐將濕漉漉的內褲放進她的嘴里,綿綿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地面,使得這一場景更加色情;小姐感到胯下涼颼颼:她自己也在不斷分泌淫水。
“這是我最後一個請求:斬首前請不要告訴……”
“我不會告訴你的”小姐仿佛看穿綿綿的心思:“我會讓你自己咬住繩子,同時和你做愛,等你舒服夠了再決定放手時機”
小姐開始准備工作:她用一截繩子把綿綿的雙手捆在背後,並攙扶著她趴在斷頭台下的木板上。木板硌得綿綿胸口有些疼痛,但她刻意過濾掉了這種不適:和死亡相比,一切痛苦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綿綿咬住掛著刀刃的繩子;刀刃不重,但咬久了還是感覺牙酸。小姐放手的刹那,綿綿突然感覺到無盡的孤單,好像整個世界都離她而去——她再也不能張嘴說話,一旦張嘴,腦袋就會被斬下,她就會死去……她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答應小姐,自己為什麼這麼蠢,死到臨頭才想起害怕。她想揮舞雙臂示意小姐停下、我們不要死了好不好?但是小姐已經用皮帶固定住她的胳膊,令她動彈不得。綿綿感覺膝蓋劇痛無比,她從不知道跪著還會這麼疼。現在她只能默默流淚,眼淚滴在身前的地板上,再也不會有人為她擦干。
小姐將綿綿固定在斷頭台下,回到她面前,向她保證:“別害怕,我就在你身後——到那邊等著我哈”
這依然沒法打消綿綿的顧慮;她怎麼知道小姐說的是不是真的?也許小姐只是想找個借口殺死她,換個更年輕、更漂亮的侍寢女仆;管家的工作之一就是培養新生女仆……她突然有些恨管家:自己曾像親生母親一樣敬仰管家,聽從她的一切號令,即使被打手板也不曾流過一滴眼淚……可是為什麼自己不能得到她的全部關愛?為什麼她要培養那麼多新女仆來代替自己?……
小姐脫下綿綿的內褲;本就只能勉強遮住少女陰部的內褲在少女幾不間斷分泌的淫水中濕透,不少粘液甚至溢出來,粘連在少女的大腿內側。小姐貼上去舔舐,輕微的瘙癢卻帶來了極大的刺激,綿綿差點喊出聲,好在她最終克制住自己沒有張嘴——否則這場好戲剛開始便結束,那就太可惜了。
小姐的舌頭可比手指靈活得多,幾下就舔干淨了綿綿大腿根部流出的粘液。綿綿的身體緊繃著,性奮地期待小姐的進一步動作;小姐沒有讓她失望,先是嘴唇,再到舌頭,與她的陰部相接,吮吸、舔舐、輕咬,綿綿很快便性奮到渾身顫抖不止,小腿拍打地面,雙臂奮力扭動,像是在說:快點、再快點。
小姐扳住綿綿的屁股,跪在她身後,忘情地舔舐綿綿的陰部。她的舌頭溫暖、濕潤,和綿綿那淫靡的陰部交換液體。綿綿的淫水清新香甜,是多年來嚴格節制飲食的結果。估計綿綿自己也不會想到,小姐給她制訂清淡飲食菜單竟是為了吃她的淫水。此刻綿綿早已渾身酥軟,只剩嘴巴還在發力:她要盡可能延長自己活著的時間,萬一小姐回心轉意了呢?
綿綿的雙手在背後微微顫抖,想要抓住什麼;但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她抓握。她多想抓住小姐的手,那樣她即使死掉也不會感到孤單;可是小姐只是在舔舐她的下體,對綿綿的請求置之不理。綿綿感到一絲惱火:不是說好了陪我到最後一刻嗎?怎麼……
越想越氣,綿綿拼命用小腿拍打地面表達自己的憤怒,卻被小姐按在地上。“安靜”,小姐說,語調中再沒有和她玩樂時的柔情,像是在下命令一般。果然,小姐不愛自己了,她只想從自己身上榨出最後一點樂趣,然後就把自己殺死。她當然不會自殺,她有什麼理由自殺呢?綿綿不懂小姐的世界,但她知道女主人很有權勢;在這樣的家庭生活,沒有任何自暴自棄的理由。她終究只是個奴仆,逃不了犯了錯或者年紀大被處決的命運;而小姐自會尋找新歡,無論是像未婚夫那樣的男孩子,還是另一個女仆……
綿綿哭了,她從未哭的如此傷心。自己把全部身心投入這段關系,甚至動了真感情,但為什麼結果是這樣……她想要現在就松口,讓懸在後脖頸的刀刃結束一切,可她又怕疼,怕流血,怕死。幾乎每次處決奴仆時綿綿都躲在房間里不出來,她害怕目睹死亡,更怕被指派搬運屍體。現在,她自己被綁在刑具上——無論點一還是斷頭台,結果是一樣的——即將成為一具屍體,她不免思考自己的身體會被如何處理,和別人一樣燒成灰?還是被小姐玩弄、私藏?……不,她不想那樣。
在小姐舌頭的刺激下,綿綿的思維漸漸迷離,幻覺在她眼前浮現,那是人生最底層的記憶:父母、幼兒園老師、兒時的玩伴,他們的身影已然模糊。在那場點燃整個世界的大轟炸里,他們都死了,死得那麼扭曲、那麼痛苦。她看見年幼的自己在死人堆里爬起來,呼喚父母的名字,卻再也得不到回應……後來,侵略軍抓住了她,把她送到奴隸市場。她的嗓子都哭啞了,鞭子一下下地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後背、手臂和大腿都留下明顯的傷痕。管家買走她時,她已經奄奄一息……
後來的記憶,綿綿反倒有些模糊:小姐真的選中她做自己的“朋友”?她倆真的如發瘋一般在連廊里奔跑,只為躲開女主人的訓話?她倆真的渾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激情熱吻、愛撫對方?像是坐在車廂里離開奴隸市場時一樣,這些場景飛速遠去,綿綿無法挽留。
她大汗淋漓,眼淚、口水和鼻涕一齊在臉上流淌;身體抽搐,緊繃著,接受來自小姐的絕頂性刺激;雙手在身後時而抓握、時而舒張,肌肉线條在瘦弱的手臂上清晰可見;陰道里不斷分泌著淫水,很快被小姐吞下肚,小姐的舌頭插入她的陰道,促使她分泌出更多;雙腿呈跪姿,被小姐壓住腳踝,幾乎動彈不得,只有腳趾能輕微扭動,但是沒有引起小姐的注意。
與手相比,用嘴刺激得到性高潮的速度快得多。綿綿突然全身緊繃,陰道里泵出大量淫水,灌進小姐的口腔,差點把她嗆到;綿綿再也無法忍受性快感,張開嘴巴放聲尖叫;但是尖叫只持續了半秒鍾便停止,她的頭顱被刀刃斬落,鮮血噴濺而出。
綿綿的身體開始了最後的掙扎:全身肌肉繃緊到極限,仿佛肌膚都變得堅硬;她的上半身扭動著,掙扎著,像是要直立起來;雙腿也掙脫小姐的壓制,用盡全力踢了出去,連小姐都被踢了一腳。大股尿液噴涌而出,小姐躲閃不及,嘴巴里也混進些許尿液。鮮血從斷頸噴出,在地上彌漫開來形成一片血泊;綿綿的頭顱便浸泡在這血泊之中,眼球胡亂轉動,嘴巴開合不停,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已經被斬首。
稍後,她絕望地接受了自己的現狀。眨巴眼睛,卻再也沒有眼淚,鼻翼翕動,卻再也無法呼吸;嘴巴緊緊咬住小姐的內褲,品嘗她淫水的味道,這是她最後一絲感官——隨後,她便落入無盡的黑暗。
少女最終沒能撼動斷頭台,無奈地趴回木板上,雙腿也慢慢失去力氣,回歸到跪姿,只剩手指和腳趾有些輕微的抽搐。血液、尿液幾乎排盡,在她的身前身後留下兩攤液體,散發出濃烈的氣味。
小姐拖著酸痛的身體爬到綿綿身前,抱起她的頭顱欣賞:綿綿半閉著眼睛,神情淡然,好像滿足於小姐的“侍奉”;撥開眼瞼,純黑的眼眸已經失去神采,令小姐不由得聯想自己死掉後會是什麼樣子——粉色的眼睛應該會更好看一些吧?綿綿的嘴巴緊閉著,小姐掰開後,發現內褲和舌頭竟然攪在一起,很難取出——這小家伙,竟然有如此熟練的嘴上功夫,沒讓她多給自己口交幾次真是浪費了。
她把綿綿的腦袋塞在自己雙腿之間,用她的嘴摩擦自己的陰部直到高潮,如此一來綿綿便在死後又品嘗了一回小姐的淫水。不知是不是錯覺,小姐竟覺得綿綿的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很享受自己做法似的。
最後,小姐把綿綿的身體解下來放在一邊,自己趴在斷頭台下。綿綿的頭顱被擺在她的面前,撥開眼瞼,讓無神的眼睛與自己對視。她顫抖著鎖住自己的脖子,並將繩子咬在口中。
若自己也是被捆綁起來斬首該多好啊,小姐想到。可是她不會自縛,更沒有手銬之類的道具,她只能把手背在身後,裝作自己被反綁著雙手。沒穿內褲的下體涼颼颼,身體正在極度緊張和性奮中大量分泌淫水,若是綿綿在她身後,一定會害羞到臉頰發燙的。
綿綿,我來了。小姐輕聲念叨,松口。刀刃落下,在短暫的刺痛過後,小姐亦頭顱落地。
她的身體猛地彈起,反應似乎比綿綿更加劇烈:下體噴射出淫水和尿液,斷頸將血液播撒到房間各處乃至天花板。隨後小姐的無頭屍體仰面躺倒,掙扎,踢蹬,抽搐,好幾分鍾後才慢慢平靜下來,裙擺已經完全被淫水和尿液染濕。兩位穿著學生服的少女無頭屍體凌亂地躺在斷頭台旁邊,和四處飛濺的血液一起構成一幅殘忍而淒美的景象。
小姐的頭顱滾了半圈,剛好面向綿綿的頭顱。她咧嘴傻笑,思維飛速瓦解的當下,這也是她唯一能做出的表情。
媽媽會帶人打開這扇房門,然後發現我吧。小姐艱難地想到,她會怎麼處理我和綿綿的屍體呢?好期待啊——我們會被合葬嗎?壽衣是什麼樣的?誰會參加葬禮……
後記
一直等到天黑,小姐還沒有從房間里出來,奴監急得地在地下室團團轉,不時派出一名女奴上樓查看情況。
“女主人回來了!”一名女奴剛出去沒多久便慌里慌張地跑回來。
奴監感覺渾身冰涼:女主人必然第一時間找女兒,但凡小姐出了什麼岔子,她肯定是第一個被盤查的:畢竟那個房間里的造物,斷頭台,就是她管轄下木工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