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清脆的鈴聲,柏玉快速從桌前站起,甚至來不及合上書本。這種鈴聲意味著十萬火急、不可耽擱。這並不是她第一次聽到這種鈴聲,但她依然不敢懈怠。上次慢了幾秒種,手都被戒尺抽腫了,至今手還隱隱作痛。少女蹬起皮鞋,提著裙擺跑起來。和她一同奔跑的還有幾名女孩,她們都是主人的奴仆;而奴仆,應當做到完全聽命於主人,哪怕是讓她死去。
女孩們的黑色長裙似乎有催眠的效果,將她的思緒拉回戰前那個美好年代。
那顆致命的炸彈落在校園里時,她正和一群女學生在校園的角落練習跳舞。那一刻,世界被震天動地的巨響撕碎,爆炸聲震得她耳鳴,衝擊波震碎了整面牆的玻璃,碎玻璃劃破她的皮膚,倒下的櫃子壓在她的腿上——自那以後她就再也沒跳過舞,如果仔細看她的步伐會發現有些踉蹌,是那次被砸到腿的後遺症。
轉過轉角,她們來到一樓大廳。管家早已在此等候。管家是一名中年婦女,經常板著個臉,對她們的行為指指點點,即使找到一丁點錯誤也會用戒尺打手心。柏玉站定,避開管家的目光。管家在她們身上來回掃視,檢查每一個女孩的著裝和發飾:她們穿著統一的黑色長裙、梳著短發;柏玉的短發與脖子齊平,自然卷曲著。管家似乎很滿意,對著女孩們笑了笑,說:
“這次比上次快了五秒鍾,主要就快在一個人身上”她看向柏玉,意味深長,“希望下次也能保持這樣迅速、整齊……”
接下來的話柏玉聽得耳朵都起繭了,無非就是要做好萬全的准備啦,等客人來了不能給主人丟臉啦等等。柏玉又分了神,只是分神應該不會被抓住吧?
思緒又回到了那個下午,煙塵散去,她們成了學校為數不多的幸存者。後來的故事都很熟悉了,侵略軍士兵開著卡車衝進校園,打死了幾個老師後將女學生綁起來送到奴隸市場,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就此結束。奴隸,這個詞多麼刺耳,曾經的她以為這是多麼遙遠的概念,沒想到竟然落在自己的頭上。異國的富豪將她們脫光,好似玩物一般仔細端詳,少女不敢反抗,默默流淚。好在買她的富豪並沒有安排她成為性奴或者讓她做苦役,而是將她培訓成了一名家政女工。相比於那些整日衣不蔽體、精神恍惚的奴隸來說她很幸運,不過做錯了事還是免不了挨一頓打。
“說你呢!”一聲怒吼將柏玉拉回現實,她抬起頭來,注意到管家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你剛才在想什麼?頭埋得那麼低,都要到地底下去了!”管家十分大聲,幾個路過的奴仆也忍不住往這邊看。
“我……沒有……”
“那你把我剛才說的話復述一遍”管家繼續說著,其他女孩偷偷笑了起來。管家的話大多是空話、套話、車軲轆話,平常人怎麼可能記得住!她們在笑柏玉又要出丑了。
柏玉張了張嘴,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把手伸出來吧”管家向她伸出一只手,這是要挨打了的標志,柏玉顫抖著舉起左手,她還要用右手寫字呢,可不能打壞了。
“我記得上次打的就是左手吧?你的右手那麼金貴嗎?伸出來!”
柏玉極不情願的伸出右手,管家一只手抓住她的右手,另一只手解開袖口的扣子,免得損壞了這身衣服。柏玉微微彎曲右手,試圖讓挨的打不那麼疼。
“啪”一聲,柏玉咬緊牙關努力不哭出來,她的右手留下了明顯的紅色印記,劇痛使右手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她輕微的吸氣、吹在手心上。但這也減輕不了多少痛苦,更何況打完這一下還有兩下呢。
又是啪、啪兩聲,管家打完了三下,撇開柏玉的手。她的手心顯出血痕,被打過的地方像是燙傷一般疼痛。柏玉把手靠到嘴邊,輕輕的往手心吹氣。
“把手給我放下!其他人解散,柏玉,你留下來罰站!”
女孩們走開後,管家又開始婆婆媽媽起來,她似乎很享受說教的過程。柏玉的手輕輕地在裙子上摩擦,試圖緩解那火辣辣的痛。幾個女孩站在不遠處看著她,低聲討論著什麼。不用猜都知道,那是針對她的流言蜚語。什麼出身大戶人家啦,什麼落魄的舞蹈專業學生啦,什麼奴隸市場上嚇哭了啦雲雲。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些是怎麼傳開的,但是這些信息大多驚人的准確,少量虛假信息藏匿其中,不注意還真不容易發現。在這些流言的“劇透”下,柏玉已經成了一個愛哭鼻子、毫無主見的小傻瓜,誰都可以上來欺負一下。不過她自己確實不爭氣,吵不過別人就哭鼻子。她可不敢打架,打架是要受重罰的。有那麼幾個調皮搗蛋的奴仆還專門上來“安慰”她,然後再施以無情嘲諷,這一切讓柏玉變得越來越孤僻,幾乎不再和人主動說話。
說話間,她看到主人向她走來,但她不敢打斷管家的話。直到主人走近、站定,管家才反應過來,立刻表現的畢恭畢敬,傲氣一掃而空。柏玉很希望主人能因此訓斥管家兩句,但主人只是把她打發走了。隨後,主人摟著柏玉的後背,將她帶到後院:
“柏玉,這麼久以來我對你照顧不淺吧?”
按柏玉的常識,別人說這種話的時候肯定是有求於她,而按照奴仆的身份,她肯定不敢給出否定的回答,便輕輕點了點頭。
“聽說你以前學過舞蹈?”
“是……在校隊呆過一段時間……”她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下個星期有客人要來,你去表演一段,應該沒有問題吧?”
“啊,可是我已經……”
“很久沒練過?”主人猜出了她的心思,“那就這幾天多練練,到時可別給我丟面子!”說罷,主人拍了拍她的後背,將她留在原地。
下個星期?這時間也太緊了,她已許久沒有鍛煉過,加之腿上的傷,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像以往那樣優雅的舞蹈。她小步快跑追了上去,主人也剛好轉過身來,見她跑向自己,頗有些驚訝:
“我從不見你這麼主動過”他微笑起來,說“剛剛忘和你說了,為了這次舞蹈,我給你准備了一套新衣服,已經放在你的床上了,去看看吧”
聽到這,柏玉愣住了,這是她第一次從主人那里得到新衣服。忘記了自己的憂慮,她快步跑進自己房間。床上放著一條潔白的長裙。她拼命捂住胸口,試圖抑制住狂跳的心:
這條裙子正是她一直以來都想買,而因為各種原因沒有買到的。她還是學生時就在那家商店門口久久不願離去,這條裙子實在太吸引她了,但是昂貴的價格令她望而卻步。後來被主人買走,她就再也沒有機會去那家商店了,也不知道商店還開著不;她的夢中經常出現一個穿著潔白長裙、翩翩起舞的女孩,如果那個女孩是自己該多好啊!
脫下女仆裝,套上了白色長裙,對著鏡子臭美,正是這條!她試著旋轉身體,但是皮鞋擠得她腳趾疼。柏玉索性脫下皮鞋,赤著雙腳在地上旋轉;鏡中的自己裙子飄起到膝蓋的高度。腳趾很快磨得通紅,少女忍受不了疼痛,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她仿佛不怕疼似的,趕緊翻了個身,檢查剛剛被壓在身下的裙子。這麼珍貴的裙子可不能第一次穿就刮破了。好在並沒有產生什麼明顯的損傷,她心滿意足地將裙子脫下、壓平、疊起來。
既然主人這麼重視,她也沒有推辭的理由,看來這幾天得好好練才行啊。
接下來幾天,柏玉一有空就把自己關在寢室,回憶、練習舞蹈動作。好在基本動作還記得,她所欠缺的只是柔韌度和平衡性。白色裙子一直放在床頭,她舍不得穿。盡管她沒有聲張,但主人送她一條裙子這件事還是很快傳開了,女孩們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但也有不少人——比如管家——固執地認為這是她討好主人的結果,並以此為由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她。
隨著時間一天天接近,管家更加惡毒地對待她,讓她干髒活累活、打手心,柏玉的手心染上了難以隱藏的紫紅色血痕。她的雙手幾乎殘廢,甚至連抓握都變得困難,但管家依然不停下,對她加以言語羞辱,讓柏玉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柏玉默默忍受這一切,她幻想著,給主人表演完一定能得到他的賞識,那樣就不用再受委屈了。
又是一陣清脆的鈴聲,柏玉想起今天是客人到訪的日子。放下手中的書本,蹬起皮鞋跑下樓去,她的白裙在一眾奴仆的黑裙中顯得那麼耀眼。竊竊私語在人群之間傳播,來到一樓大廳後卻完全停下來了,沒人敢在這里說話。管家板著臉走過來,檢查每人的著裝和發飾。路過柏玉時,她多端詳了一秒,然後哼了一聲,一副“等會有你好看”的模樣。檢查完畢,管家站在她們的一側,將戒尺收進袖管,隨後帶領眾人走出大廳,來到前院。
客人不止一名,一輛又一輛豪車經過,看得柏玉眼花繚亂。前幾名客人都是簡單的打過招呼便由一名奴仆領進門,直到最後一名客人。主人的態度端正起來,柏玉知道這是重要人物,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杆。
客人從豪華轎車中走下來,是一位穿著雍容華貴的婦女。她臉上的脂粉厚到令人窒息,妝容十分妖艷,頭上的帽檐夸張地裝飾著幾朵花,和裙子一樣都是亮眼的粉色,在陽光下晃得不真實。主人走上前來,親吻她的手背,然後閒聊起來,女人很快注意到柏玉,她故意抬高了音量問道:
“我聽聞你家的奴仆訓練有素,怎麼出來個穿睡衣的小姑娘?”
“這是我專門准備的舞者,等我們用完晚餐,可以看她的表演”
“哦?”女人高高挑起眉毛,走近柏玉,“這麼好的小姑娘,可別浪費了”她用指甲掐住柏玉的下巴讓她抬頭。四目相對,柏玉這才發現女人臉上深深的褶皺,她身上的香水散發出刺鼻的氣味,但柏玉不敢皺眉,保持著若有若無的微笑。女人見她沒有回應,便目光向下看去,一只手抓住她的胸部。柏玉克制住強烈的掙脫的衝動,身體微微顫抖。
“可惜是個小傻子”女人說,放肆地揉她的胸部。柏玉的胸部已經初有發育,十分敏感,被她這麼一揉,癢癢極了。
“讓我們開始吧”主人走近,打斷女人的動作。他牽起女人的手,一同走進別墅;管家帶著奴仆緊隨其後。
忙活了一下午,晚餐准備妥當。柏玉被特許不用參與做飯,免得搞髒了那條裙子。她站在主人身邊,聽著他們的談話。柏玉對絕大多數談話內容沒有概念,但是有那麼幾條卻逃不出她的耳朵:
“……蒙特爾尼那邊已經特許我做這樁生意了”
“說說你是怎麼拿到許可的?”
“無外乎就是”女人把手放在身前,作握持狀,上下晃動,“你懂的”
兩人笑起來。“那敢情好,以後我就不用勞神親手砍頭了,血總是流的滿哪都是,很難清理……不過說回來,這玩意不會把她們烤熟嗎”
“電流是經過調制的,絕對安全。”女人壞笑起來,“最多把電擊部位燙紅了,不過嘛,”女人把嘴接近主人的耳朵,低聲說”如果你把電極接在私密部位,那就連燙傷都看不出了”
她的聲音很低,但柏玉還是能聽到。兩人哈哈大笑,主人瞟了一眼柏玉,意識到她在聽,便換成了外語。接下來的內容柏玉聽不懂,但她能明顯感覺到和自己有關:兩人不時看向她,對著她指指點點。接下來,他們好像達成了什麼共識似的,向柏玉招手,示意她過去。
“我對剛才的行為表示道歉”女人站起身,深深鞠了個躬。
柏玉感到十分驚奇,從沒有人對她鞠過躬!正在她驚愕之時,女人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讓她坐下、脫掉鞋子。柏玉不理解她這樣做的目的,但還是照做。女人跪在跟前,捧起柏玉的裸足仔細端詳。柏玉的腳丫雪白,一塵不染,腳底被皮鞋摩擦出了厚厚一層老繭。女人拿出一把指甲刀,為她剪掉老繭。這麼多年來頭一回,柏玉被別人幫忙,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但女人堅持幫她剪完。
剪完老繭後柏玉正想起身,主人卻突然要求她脫光衣服。這一要求對柏玉的刺激不亞於女人向她鞠躬道歉。但她不敢抗命,只得默默脫下長裙,露出粉紅色的內衣和襯裙;這條長裙太透了,她不得不穿一條襯裙才顯得不那麼下流。女人正欣賞得入迷時,主人又要求她脫下襯裙和內衣褲。
柏玉幾乎哭出來了,她在設想最壞的可能:如果拒絕命令惹主人生氣,她會遭受一頓毒打,然後像他說的那樣,被砍頭,血流得到處都是。恐懼中,柏玉的眼淚不住地流下來,她顫抖著脫下內衣、襯裙和內褲。裸體完全暴露在他人面前,柏玉緊張的全身發抖,雙手擺在身前,試圖擋住私處。女人用指甲掐住她的乳頭,揉捏、旋轉,少女嬌嫩的乳頭很快被刺激的發紅發硬。這刺激之下,她的下體也分泌出少許粘稠的白色液體——不過柏玉是感覺不到的。主人注意到了,用手指在她下體摩擦,沾上了一些白色液體,然後送到她嘴邊,命令她吃掉。柏玉極不情願地舔掉了咸腥的液體,兩人見狀,大笑起來。隨後主人將她的兩腿掰開呈M型;她感到極度羞恥,這種動作只在性奴那里見到過。女人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的陰部摩擦,柏玉痛苦地扭動著身體,白色液體不斷流出來,下體奇癢無比,她發出如同嬌喘一般的嗚咽。女人的手指摩擦了幾分鍾,動作越來越快,知道柏玉感到一種奇妙的快感從下體涌向全身,她的頭向後仰起,身體抽搐,雙腿蹬直。這種狀態持續了幾秒鍾,然後柏玉才注意到自己的動作多麼羞恥,趕緊收緊四肢,遮住私處。
“真是個聽話的乖孩子”女人用毛巾擦干淨手,“等會一定要好好表演呀”
主人允許她穿回白裙子——將她的內衣褲、襯裙甚至皮鞋丟在一邊,只穿白裙子。柏玉穿上後,努力不去想象自己的私處透出來的樣子。
晚餐開始前,女人命令幾名奴仆從車上般下來一個大箱子。看得出來那玩意很沉重,幾名女孩了幾次才把它搬到餐廳的一端。箱子里是一個由木頭制成的椅子,還帶有不少束縛具。柏玉覺得這玩意不是什麼好東西,心情驟然緊張起來。
諸位就坐。燈光暗了下來,餐廳的照明由蠟燭接管。主人拍了拍手,站起身來:
“各位的奴仆是否經常不合心意?單憑懲罰不夠讓她們長記性?處決她們又怕弄髒了手?……”他拋出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眾人紛紛表示贊同。“各位,請允許我向你們介紹來自蒙特爾尼的全新處決方式”,他舉起右手指向餐廳盡頭的椅子,眾人的目光隨著他轉動。
“只需要電力,你就可以輕松解決一個麻煩,沒有砍頭的出血,沒有絞刑的掙扎,更不需要水刑那樣准備一個水池。只需要一把椅子和一些電力,毫無疑問,這是更人道的處決方式……”
“口說無憑,我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吹牛?”一個人不耐煩地打斷他。
主人輕笑一聲,“這正是我要說的。下面,我們有請一位奴仆親自為我們演示它的效果”
柏玉正在發呆,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兩名彪形大漢架了起來,她奮力抵抗,但是身體卻不停地向椅子的方向移動。她哀求地看向主人,主人只是拿起酒杯:
“計劃有變,抱歉沒有通知你”
她又看向管家,管家撅著嘴、仰著頭,側眼看著她被拖向椅子,一副嘲諷的姿態,柏玉路過她時還故意挺起胸來。她再轉頭看向其他人,她們都刻意避開她的目光。柏玉徹底絕望,眼淚不住地流下來,安靜的餐廳只能聽到她的嗚咽聲和雙腳在地上打滑的聲音。
她最終還是被綁在了椅子上,胸部、腹部、雙臂、雙腿都被皮帶固定住,彪形大漢嫻熟的操作讓她想起了奴仆被砍頭前綁在斷頭台下的情形。難道這也是一種斷頭台嗎?柏玉不敢想象,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殺死真是太恐怖了,頭被砍下、鮮血噴涌而出的畫面闖進她的腦海,揮之不去。
女人站了起來,走到柏玉面前,輕聲安慰她:“不要怕,這種處決不會流血的”但這句話根本沒起到安慰的作用。一聽說真的是處決,柏玉拼命地掙扎起來,皮帶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她哭得滿臉是淚,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滴在胸前。女人從彪形大漢手中接過幾個夾子,然後拉下柏玉的領口,將兩個夾子夾在她的乳頭上。不適感讓柏玉不安地扭動身體,但女人看不見似的繼續動作;她掰開柏玉的雙腿,將剩下兩個夾子夾在她的陰唇上,冰涼的金屬夾弄疼了她,柏玉扭動胯部試圖掙脫,但夾子還是牢牢地夾住,刺激她分泌出少許白色液體。女人幫她整理好裙子,然後退回自己的座位上。
“那麼,我們開始?”主人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柏玉注意到他手中握著一個電路開關。
“稍等,”女人突然發話,“為了推廣產品,我想錄個像應該沒問題吧?”
主人點頭表示同意,女人便支起一個攝像機,然後打開一盞燈補光。燈晃得柏玉眼睛疼,她只能眯起眼睛,視野中除了這盞燈以外什麼也看不見。准備花了幾分鍾時間,這絲毫沒有讓柏玉鎮定下來,拖得越久她就越緊張,心像是要跳出來一樣。她的雙手緊握拳頭,腳趾緊緊扣地面,胸口起伏,乳頭摩擦著長裙,變得堅挺而紅腫,透過長裙能清晰地看見。胯下,濃濁的白液一點點浸濕她的裙子。
“准備好了!”傳來女人的聲音。
只聽金屬摩擦聲,主人合上了電路開關。劇痛從下體傳來,帶著微弱的噼啪聲;電流持續了不到一秒就消失了,給柏玉的感覺卻是下體被人狠狠踢了一腳,火辣辣地疼。她被電得幾乎跳起來,隨後努力向後挪動胯部。過了幾秒鍾,又一股巨大的電流通過她的乳頭,仿佛被鞭子抽了一樣。柏玉猛地向後靠,身體撞在椅背上;她的乳頭立刻發紅勃起,透過裙子,被眾人看得一清二楚。柏玉被這兩下電得渾身酥麻,身體不住的顫抖,她再也不想忍受此等痛苦了,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但電椅哪管她是否願意承受,第三波電流很快襲來,同時進攻三點。仿佛被皮鞭狠狠地抽打,柏玉痛的蜷縮起來,但她的身體被牢牢固定住,這麼做只是讓手上、腿上的皮帶勒得更緊而已。
反復的瞬時電擊持續了幾分鍾,少女的乳頭早已紅腫不堪,她的下體也泛濫著白色液體。少女努力夾緊雙腿使自己看上去沒有那麼不堪,但她顫抖的身體和滿臉的淚水早已出賣了她。在現代化的刑具面前,少女的身體無比脆弱。
接下來,電流改變了模式,首先衝擊的還是下體,她聽見連續的啪啪聲,裙底似乎發出白色閃光,如同鞭子反復快速抽打般的劇痛從她的下體傳開。柏玉大聲慘叫,腰肢顫抖、扭動、抽搐,雙腳在地上摩擦,腳底抹得髒兮兮。冷汗從皮膚冒出來,沾濕了輕紗般的裙子,更顯透明。胸前的布料干脆貼在皮膚上,把少女勃起的雙乳直接呈現給眾人。電流停止了,少女有了喘息的機會,她低下頭去,涎水不受控制的流出來。只過了一秒鍾,乳頭上的電擊開始了。她的胸前爆發出白色的閃光,鞭子反復抽打在她脆弱的乳頭上。柏玉劇烈扭動身體、撞擊椅背、雙臂敲擊扶手,連椅子都被她弄得吱嘎作響。可是設計者早已考慮到受刑人最劇烈的掙扎,她的動作毫無作用,只是給看客增加些笑料罷了。慘叫很快變成嘶啞的呻吟,但在眾人聽來更像嬌喘。
汗液更加劇了電流的刺激,鞭打的劇痛隨著汗液擴散到整個乳房、甚至是胸腹部。她感到胸口一陣難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劇烈的電擊中,她的胸口快速起伏、抽搐,兩顆渾圓的乳房搖動著,十分色情。這可比性奴的熱舞好看多了,眾人議論紛紛,但目不轉睛地盯著柏玉,生怕錯過任何一點兒精彩。
電流並不是持續作用在她的三點,而是變化著、交替著,時而像溫柔的撫摸,時而像狂暴的抽打,兩者快速變換,很快便突破了少女的心理防线,她絕望地流淚,哀求的聲音卻無法發出分毫,能發出的只有慘叫和類似嬌喘的嗯啊聲。少女的生理防线也終於被攻破了,她用力並緊雙腿,然後猛地張開,四肢帶動皮帶發出嘩啦聲。她的手指、腳趾都張開伸直,頭高高仰起,口中發出意識不清的叫喚。她的裙子濕了一片,被浸濕的面積還在快速擴大。現在,她的下體電擊也從陰部擴張到大腿之間甚至是臀部了。越刺激,越性奮,分泌越多液體,刺激越大,這是一個死循環,柏玉將在這快美中痛苦死去。
電流又暫停了幾秒,柏玉已經被電得神志不清,她低著頭,口中流出涎水。一股淡黃的尿液從柏玉的下體涌出,她失禁了。
一股電流鑽進她的身體,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劇烈,少女的身體猛地伸直。這將是她死前的最後一擊,持續不斷的電流擾亂少女的思緒和心跳,最終將她殘忍地殺死。她的目光逐漸渙散,身體隨著電流無規律地抽搐,肌肉繃緊。此時的柏玉已經意識模糊,她感受到溫熱的尿液在臀部擴散,將電流傳導到大腿、臀部、小腿和腳心。受到刺激,少女的雙腳踢蹬起來,沾上了更多灰塵。在主人家隨地大小便是要受重罰的……但是她已無法控制下體的排尿。少女痛苦地喘氣,胸部快速起伏,心跳被擾亂後她的血氧水平快速下降,這不是呼吸能彌補的;窒息的痛苦更甚於電擊,但她的呼吸只能讓乳房無意義地顫抖罷了,血液正在停止流動,神經系統也因過量的刺激而停擺。
雖然柏玉感受不到,但電流確實是在緩慢增強的;她的身體在電流刺激下慢慢繃得筆直,皮帶深深壓進皮膚,少女翻著白眼,白沫從嘴巴中泄出,臀部也從椅子上抬了起來,向眾人展示她被淫水和尿液浸染的下體。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幾秒,電流的嗡嗡聲停止了,少女的身體落回椅子上。隨後是一些無規律的刺激,少女早已沒有生命的軀體隨著這些刺激抽搐,仿佛在上演一場舞蹈。
柏玉身處黑暗之中,她穿著潔白的長裙,踩著最後一道音符落地,立定,鞠躬。台下響起暴雨般的掌聲。如果這是真的該多好,兩道淚痕順著臉頰流下……
後記
柏玉冰冷的屍體躺在太平間,裙子早已被脫下、扔進垃圾桶。手臂、小腿上還留著被皮帶壓出的痕跡;乳頭、陰道雖被電得紅腫,現在也缺血發黑。
女人撫摸著柏玉的雙腳,用手指在她的腳心撓癢癢。但柏玉已不可能做出任何回應了。
“你不介意我把她的腳拿走吧?”女人問道,拿出一把折疊鋸。
在主人的默許下,女人將鋸子架在她的腳踝上,費力地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