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凱妮亞國的北方地區被交予薩米萊統治,該地區被稱為薩治北境國。
薩米萊國和聖凱妮亞國是世仇。一百年前,薩米萊悍然入侵聖凱妮亞,首先占領了如今薩治北境國之地域;隨後又以此為基地大舉進犯聖凱妮亞。經過慘烈的抗爭,聖凱妮亞最終取得對薩米萊戰爭的勝利;但即使一百年過去,薩米萊依然本性不改,在艾爾瓦特帝國等對聖凱妮亞宣戰時立刻站在艾爾瓦特一方,謀求在聖凱妮亞分得一杯羹。
他們做到了。聖凱妮亞全面的軍事失敗導致她被肢解,破碎為七塊;她的子民流離失所、慘遭屠戮,薩治北境國重新建立,實施嚴酷而血腥的統治,壓榨著聖凱妮亞族裔的血肉,用她們的苦難建造薩米萊的輝煌。
但也正是歷史和現世矛盾相疊加,讓薩治北境國誕生了七國之中最強的反抗力量,她們依靠聖凱妮亞軍隊的遺產和靈活的戰術一度動搖了薩治北境國的根基。薩治北境國被迫將一切力量都動員起來試圖剿滅她們,仆從軍就此建立。自不必說,幾無訓練的城市女性根本不適合作戰:穿著簡易、毫無防護的裝具,啃著干澀無味的壓縮食品,面對訓練有素的反抗軍,她們的傷亡率高的嚇人,不是死於自殺般的衝鋒,就是在行軍過程中飢寒交迫倒在路旁;若不是薩米萊從本土調集大軍逐個擊破,質量低劣的“仆從軍”根本無法阻擋反抗軍前進的步伐。
那些未被強征的女性被送進工廠,工廠的生存條件可謂優越:定量食物供應、集體宿舍帶暖氣、堅固的房屋不用擔心被風雪吹垮。當然以上條件無視了死亡率的因素:每天超過十六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毫無保護措施的機器操作流程,在瞌睡中被機器絞得血肉模糊是十分現實的恐懼;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後,她們回到宿舍里倒頭就睡。與其說是宿舍,倒不如說是拆除了機器的廠房,幾百個人睡在同一屋檐之下,沒有任何遮蔽,毫無個人隱私可言。
人力資源在薩治北境國是一種可消耗品,各處皆如是。除去戰場和工廠,聖凱妮亞族裔還被遷到農村地區,在缺少農業機械的條件下務農。她們的勞動成果被以極低價格收購,所獲薪水只夠勉強維生。薩治北境國的冬天非常寒冷,零下五十度的低溫能殺死一切在戶外活動的宏觀生命;加上農村地區破敗的基礎建設,每年都有不少人凍斃風雪之中。但薩治北境國統治者根本不在乎她們:薩米萊人根本不把聖凱妮亞族裔當人看,就像人不會在意路邊的一條死狗一樣。
戰爭結束後不久,薩米萊人廠主來到霖的學校招工。她就讀的是一所技術學校,很幸運的不用上戰場。此後她每日的生活就是在不見天日的工廠里生產零件,盡管她根本不知道那些零件會被運往何處、作何用途。她不止一次目睹同伴的的肢體被絞進機器里,痛苦的哭號只能引來監工暴力的毆打,沒有人敢多管閒事。恐懼使她清醒,霖再也不敢像上學時那樣整天迷迷糊糊。
但工廠的環境之惡劣還是遠遠超過她的想象。除了工傷,薩米萊人還會殘酷鎮壓那些“同情分子”,所謂“同情分子”,即是與反抗軍有勾連的人。這一條並沒有什麼明確的判定標准,穿著黑色制服的警察總是撞開門衝進來,在驚恐的女工中穿梭,粗暴地用警棍毆打一個人,直到她失去意識,再將她拖走;有時霖會幻想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標准,只是胡亂抓人。這種鎮壓隨著反抗軍的日益強大而愈發激烈,每天都有人被逮捕,霖從沒見到她們回來過。
在此期間,反抗軍迅速崛起,兵鋒直指霖所在的城市。重炮撼動地面,但工廠的生產一刻也不能停下;反抗軍的炮火巧妙地避開了霖所在的工廠,因此廠里沒多少人受傷。經過幾天的鏖戰,反抗軍奪取了工廠。薩米萊人在機器之間布滿炸藥,但還沒來得及引爆便被迫撤退。這救了霖一命,她和幾千名女工一同跑出廠房,熱烈歡迎反抗軍的到來。反抗軍派出部隊拆除了炸藥,這也是她們獲得的第一份戰利品。反抗軍領袖宣布工廠將由工人直接管理,她們爆發震天的歡呼聲。但薩米萊人廠主和薩米萊駐軍都已經撤離,所以反抗軍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可以懲戒的對象,臨時立起來的絞刑架空空的駐在那里,絞索隨風飄蕩。
有時霖會凝視著那根絞索,它似乎有魔力一般吸引著她,讓她脖子發癢、呼吸急促。
反抗軍展開了轟轟烈烈的工兵結合運動,女工進行軍事訓練,士兵也參與生產。有幾個女工成功通過考核加入反抗軍,進一步擴大了反抗軍的力量。不過很快人們就對此感到厭煩,換一種身份並不能給她們帶來安定,用一個工友的話說,只是為另一個主子賣命罷了。
不過總體上來說,反抗軍還是帶來了好處的,宿舍被修繕一新,機器經過簡單改造變得更加安全,日均工作時間也下降到十小時。但好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隨著薩米萊本土軍隊被調集至薩治北境國,勝利的天平不再偏向反抗軍。她們的領袖從風光滿面變得憔悴不堪,反抗軍士兵的眼中也不再閃爍必勝的信念。天空中落下海量宣傳單,寫滿了要求反抗軍放下武器投降的內容。反抗軍士兵疲於奔命,甚至無力回收這些宣傳單,只能要求女工上交每一張她們所撿到的。霖知道不少宣傳單並沒有被上交而是在人群中流傳開來,流言在女工中蔓延,她們相信了薩米萊人的彌天大謊:
薩米萊是拯救者,帶來和平和秩序;而反抗軍是破壞者、暴徒、殺人狂魔。
隨著時間的推進,薩米萊軍隊包圍了這個工廠,反抗軍奮起抵抗,傷亡慘重。她們已經無路可退,無論是戰是降都只有死路一條。反抗軍領袖進行了全民公投:抵抗至死還是投降於敵。和大多數女工一樣,霖選擇了投降;士兵則群情激憤,要求抵抗到底。在矛盾極具激化的關鍵時刻,領袖下達了投降的決定。她只身與薩米萊軍隊談判,要求薩米萊人除了自己外不再殺死任何一個反抗軍士兵。薩米萊人答應了她,領袖便安心走上了絞刑架。
她的舌頭被割掉以免再說出任何有煽動性的話語,人們看到她的嘴里流出血來;她高傲的仰著頭走上刑場,但是無論士兵怎樣推搡,她都絕不低頭。在霖看來,這位領袖與她見過的任何“掌握權力的人”都不一樣,她身材瘦削,年紀輕輕,戴著一副無框眼鏡,即使在戰前她這模樣也是文弱書生打扮;但戰爭淬煉了她的意志,讓她從內心深處散發領導力的氣息。盡管如此,在她被絞死時,依然有人發出歡呼。她沒有過多掙扎,只有被捆住的雙腳偶爾抽搐一下,最後,霖看到她的襠部濕了一小片,有人吹起口哨來。她的屍體被掛在那里示眾長達三天三夜,直到腦袋和身體斷開。
領袖剛被處決後那幾天工作還不是那麼繁忙,霖有機會接近她的屍體。霖繞到她背後才看見她的指甲早已剝落,指尖流出的血凝固成黑色。霖感到一陣疼痛,趕緊快步離開。領袖被吊死在她親手立起的絞刑架下,想來真是諷刺。
薩米萊人理所當然的食言了,反抗軍被有計劃的槍殺、絞死或秘密處決,她們的屍體被吊起來示眾、羞辱,警告那些膽敢反抗薩米萊統治的人。直到士兵被集體處決,仍有人認為薩米萊人不會報復她們——畢竟反抗軍到來前薩米萊人對她們也很好嘛。但很快,她們便知道這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薩米萊人采取了前所未有的殘酷政策,嚴格審查每一位女工,任何與反抗軍有染的都被處決。
霖也不幸成了這其中的一員,幾名士兵在她准備洗漱時將她當眾逮捕。她被捕時還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拼命掙扎,被士兵摔在地上猛踢。劇烈的疼痛讓她只能低聲嗚咽,但沒有人願意上前來幫她,人人都只求自保。
臨時法庭上,霖被判處絞刑,罪名是與反抗軍通奸。她的心沉了一下,雙腿不受控制的發軟。不過這並不奇怪,與她一同接受審判的幾名女子也被判處絞刑;另一名女子聽到判決時昏了過去,隨後她們都被拖出法庭,關進押解室。
從被關進押解室到行刑還有三天的時間,這三天對霖來說無比煎熬。她無數次夢到被絞死的領袖,那流血的食指、抽搐的雙腳;夢中,領袖似乎睜開了眼睛瞪著她,質問她:
“為何不抵抗到底?”
有人嘗試越獄,也有人嘗試自殺,但都被其他人阻止了。五個人形成了奇妙的平衡,她們沒法做出任何有效的行動;她們互相提防著,誰也沒有主動開口說話。就在這沉默中,她們等到了自己的死期。
霖穿著破舊的工作服,雙手抱頭,在士兵的押解下走進行刑室。她的面前擺著五個小板凳和五條絞索。她看到那些絞索的一瞬間腿就軟了,差點沒跪下去,好在旁邊的士兵及時扶起了她。雖然已經看過絞刑的全過程,但死亡最終降臨到面前時她還是怯懦了。身後的幾人發出不屑的嘖嘖聲,霖知道自己這樣很丟臉——死亡是每人都要面對的事情,唯有她恐懼死亡。不過丟臉就丟臉吧,馬上都要死了,又有什麼所謂呢?
五個人在自己的小板凳前站定。她們的胸前掛著一個數字號碼牌,一名軍官她們摘下號碼牌,霖的動作慢了一步,立刻遭到軍官的掌摑,隨後軍官粗暴地從她的脖子上取下號碼牌。霖不敢吭聲,她悄悄抬了下眼睛,卻發現那名軍官正狠狠的瞪著自己,便趕緊垂下眼皮。
隨後軍官又命令她們脫下衣服,五人照做。霖不敢怠慢,快速脫下外衣和褲子,露出里面髒兮兮的內衣褲。軍官看見她們的內衣都髒兮兮的,皺了皺鼻子。他又命令她們脫下內衣,這次幾個人都有些猶豫,但還是照做了。私處暴露在軍官面前,她們都有些害羞,霖用手微微的擋住自己的陰部,但很快被粗暴的扒拉開。很明顯不止她一個人這樣做了,霖聽到旁邊傳來拍打皮膚的聲音。也許是鮮美的肉體過於刺激,一名軍官感到燥熱,他脫下了制服外套,然後又松了松領帶。其他幾人也喘著粗氣,先後脫下外套。一個軍官興奮的在她們面前踱步,貪婪地端詳她們的胸部和下體,好像想把她們吃了似的。在他的目光中,霖感到胯下開始濕潤,乳頭也癢癢的。
她的手被拽到身後綁起來。繩子綁得非常緊,霖感覺手都要被勒斷了。接著,另一名軍官幫她戴上了胸前的號碼牌,號碼牌冰涼,貼到肚子的那一刻她抖了一下。軍官立刻抬起頭來凶狠地盯著她,霖不敢與他直視,只得垂著眼皮看向地面。軍官把目光沉了下去,看到霖的乳頭,便饒有興趣的揉捏起來,先是乳頭,隨後擴散到整個乳房,霖害羞的扭動身體,嘴里發出輕微的哼聲。可能是房間比較冷的緣故,她的乳頭早已硬硬的挺立著,被軍官這麼一摸更是興奮的勃起變紅。不過軍官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又去調戲旁邊的女囚了。
就這樣,五個女子都被他調戲了一遍。其他軍官也紛紛脫下外套,參與到這情色的狂歡:
一名軍官命令她們張嘴、伸舌頭,然後與她們舌吻起來,他嘴里的煙味令霖作嘔;一名軍官抱著她們的屁股,前後移動自己的胯部,做出做愛的動作,引得其他人頻頻發笑;一名軍官用手指伸到她們的下體摸索,受到刺激,霖的陰道分泌出更多液體,那名軍官便把手指伸到他的嘴里舔舐;另一名軍官則臉貼她們胸部大口吸氣,氣流刺激的霖癢癢的,她的乳頭也因此更加堅挺。這個房間里竟然有九位軍官,比監督處決的士兵還多。他們做著淫蕩而下流的事,那些士兵也不出來阻止。但霖能明顯看到面前的士兵褲子已經被頂起一塊,想必這淫亂的場面讓他十分性奮。
每個軍官都把她們羞辱了一遍以後,行刑正式開始。絞索被套在她們的脖子上,霖聽到身邊的女子傳來輕微的啜泣聲。她也忍不住發抖,那是只有絞索真正套在脖子上時才能感受到的恐懼。
但軍官並沒有立刻把她們腳下的小板凳踢開。他在充分欣賞她們臨死的恐懼,就像吸血鬼貪婪的渴求血液。軍官舔著嘴唇,在她們面前轉來轉去,霖雙腿發抖,大腿內側冰涼冰涼的,連士兵也忍不住低頭看去。一名軍官呵斥了他,士兵立刻把頭仰的高高的,卻和霖四目相對。士兵的臉很快羞得通紅,霖不敢直視他的雙眼,低下頭去。
絞刑是從另一側開始的,霖不知道這對她來說算不算幸事。最後一個被處決意味著她被羞辱的時間最久,而且要眼睜睜看著其他四人痛苦的死亡。第一個女子已經開始踢蹬,看來絞刑遠比她想象的痛苦得多。她的雙腿不時碰撞發出啪啪聲,喉嚨也因為無法呼吸而發出咔咔聲,她的掙扎似乎讓頭頂的絞刑架都晃動起來,霖感受著絞索摩擦脖子帶來的瘙癢,她的下體似乎也癢了起來。她把身後的手往下夠了夠,試圖撓撓癢;但這雙手很快被抓住,霖嚇了一跳,渾身一抖。一個軍官繞到她面前,壞笑著,問她是不是不舒服。霖不敢回答,只是輕輕地點頭。軍官見此大喜,用手指插入她的陰道攪動。霖哪感受過這樣的刺激,她夾緊雙腿,做出難受的表情。軍官卻更快速地用手指摩擦著,作為回應,陰道無法控制的分泌出更多液體。霖羞恥極了,她扭動身體試圖避開軍官的手指,但那手指仍然緊緊的插著,攪動著,刺激著她。霖的嘴里發出輕微的“嚶嚶”聲,讓那名軍官更加性奮。為了躲避面前的軍官,她的屁股已經高高撅起;雖然霖看不到身後的情況,但站她身後的人一定大飽眼福。液體順著她的兩腿流下,變得涼颼颼,霖的雙腿顫抖著,大腿摩擦把液體抹得更均勻,冰涼的感覺更加刺激著霖。
又是一聲踢倒椅子的聲音,霖嚇了一跳,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她的小腹匯集,她只能緊緊夾住雙腿。她偷偷向左側看去,第一名女子的掙扎已經基本停止,尿液順著她的雙腿流下來;而第二名女子的掙扎更加激烈了,她的雙腿快速的前後擺動,雙手也離開身體向後挺起。她的身體轉了個圈,霖得以看見她的面部:臉憋得通紅,五官幾乎縮成一團,涎水沿著吐出來的舌頭滴落在胸前。再去看第一人,她也半吐著舌頭。一滴涎水還拖在舌頭下面不知什麼時候滴落。
真是太惡心了,霖想著,自己被絞死的時候也會吐出舌頭來嗎?她努力地吞咽著口水,好像絞索已經勒緊了似的。面前的軍官更加放肆,手指在她的陰道里快速擺動不說,另一只手和嘴巴還貼在了她的胸前,玩弄、吮吸她的乳頭。少女的乳頭被刺激的膨大、堅挺,從未開發的乳頭呈現誘人的粉紅色,而現在已經充血變得通紅了。少女的身體從來沒經歷過這種刺激,很快便投降了。
胯下迸射出清涼的液體,如果說剛才流出的液體是沒關緊的水龍頭,這次的液體則是將水龍頭完全打開:液體噴射而出,噴濺在地上發出嘩嘩的響聲。軍官被這液體噴了一手,但他也不躲避,任由液體從他的指縫流過。霖的雙腿痙攣著,繃得筆直,上身也向後仰著,胸部高高挺起;身體的重量完全落在絞索上,絞索便慢慢收緊。窒息竟然令她有種奇怪的快感,她的陰道收縮,緊緊裹住軍官的手指,兩者互相刺激著,令霖感到無比舒爽。
又是一個凳子倒地,霖的高潮絲毫沒有影響絞刑的進度。第三人試圖維持最後的尊嚴,堅持了十幾秒沒有掙扎,但很快,痛苦奪走了她的意志,她的雙腿無序的踢蹬,帶動上半身左右晃動;她的乳房很松胯,隨著身體的扭動而甩著,霖都擔心她的乳房被甩掉。她失禁得比前兩人早得多,幾乎是剛開始掙扎就尿了出來,尿液隨著她的雙腿被甩向四周,面前的軍官不屑的皺了皺鼻子。他的手指從霖的陰道中抽出,上面還沾著那種清亮的液體;手指湊到霖嘴邊,霖嫌惡心,拒不開口。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到她的臉上,軍官做出凶狠的表情,揪著她的耳朵,把手指戳到她的嘴巴里。霖緊閉著牙,避免他的手指碰到舌頭。但那些液體早已混進涎水溜了進來,她嘗到一種說不上是什麼味道的味道,但她還是很難接受吃來自下體的東西。
第三個人的掙扎很快結束,她的屍體懸在那里不動了,只剩緩慢的轉動。
接下來是第四個人了:凳子被踢開的一瞬間,她還試圖用腳趾鈎住凳子,但士兵補了一腳,這下她徹底懸空,雖然雙手被反綁著,她還是努力把手伸到腰側,嘗試抓住絞索。她的身體左右搖擺,雙腿蹬得筆直,皺著眉頭,臉憋成紅色。霖注意到她的胸很平,甚至不能稱為乳房,只有兩顆乳頭挺立著。這讓她想起了那位領袖,也許她脫光了也是這樣平凡吧。少女變換著掙扎的姿勢,見兩腿蹬直也夠不到地面,便抬起腿來試圖尋找借力點——她幾乎成功了,腳趾搭在了霖身下的小板凳上,但只持續了不到一秒便又落了下去。霖看到她努力睜眼看著自己,眼中流出眼淚,似乎在譴責霖見死不救。霖頗有些愧疚的扭過頭去,少女絕望的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踢蹬了一下雙腿,隨後便停了下來,尿液緩緩流出,霖扭回頭來時,少女只剩腳趾還在輕微抽搐。
終於要輪到自己了……霖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等待著有人踢走她腳下的小板凳。她努力安慰自己:很快的,只需要幾分鍾,就像她們一樣……但越是這樣想她越恐懼,渾身都在顫抖著。這等待的幾秒鍾仿佛無限久,她都懷疑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她睜開眼,但立刻趕到了失重,緊接著是絞索緊緊勒住脖子的劇痛;她的雙手試圖作出一些動作,但被緊緊捆住,只是擺到了一邊。
霖的雙腿先是蹬直,隨後又彎曲起來,像踩水那樣往下蹬著。她奮力呼吸,但胸腔的起伏沒有帶來任何空氣,反倒是讓乳房搖擺起來。雙手在身後扭動,試圖解開束縛;指甲劃傷了手臂,但這點疼痛和絞刑所帶來的痛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她的眼睛翻白,嘴巴微微張開,涎水大量流出,滴落在胸前。也許是窒息帶來的快感,她的陰道內再次分泌出粘稠的液體,伴隨著身體的抖動被甩出來;大腿內側被液體浸濕的部分更是隨著雙腿的擺動而涼颼颼的刺激著她。那些液體現在都流到腳上了,搞得她腳心癢癢的。但霖沒有心情緩解瘙癢,她的精力全部都用在掙扎上了。
軍官們看著霖的絕命之舞,內心不禁竊喜,霖是這幾人中生命力最頑強、掙扎時間最久的,她的身形和動作賞心悅目。一名軍官瞟了眼其他人的襠部,都已經漲鼓鼓的;他的目光和另一人對上,兩人相視一笑……
隨著體內空氣的耗盡,霖的掙扎也迎來了最高潮:雙腿劇烈的收緊、蹬直、再收緊、再蹬直,從大腿根到腳趾尖,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雙手也在身後拼命的抓握,兩只手不斷張開、握拳,伴隨著手臂的抽搐在身後擺動;無氧運動讓她四肢酸痛,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掙扎。由於缺氧,她的眼前變成黑白兩色,那些軍官的深色制服讓她想到了死神,士兵手中的槍則是鐮刀。她愈發艱難的做著各種動作,或者說,這些動作已經不是她主動在做,而是這具瀕死的身體自發的反應。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眼前的一切漂浮物體一樣,霖拼命尋找落腳點:一條腿高高舉起,試圖踩住面前的黑色剪影。那是一名軍官,他戲謔地推開霖的赤腳,霖的身體轉了起來,看到了更多“死神”。他們圍繞著她,看著她上演著死亡舞蹈;霖也看見了那幾個被絞死的女子的身影,模糊中,霖仿佛又找到了希望似的抬腿伸向她們;但她的身體又轉了個角度,女子離開了她的視野;她又試圖用手去抓,但抓了半天什麼也沒抓到。霖依然不願放棄,等她再次轉過來時,她又抬起腿嘗試;為了省力,她先是把腿蜷縮起來,大腿抬到與胸同高,再瞅准時機猛地蹬出去;但這麼做的唯一效果也就是把那位已死去的女子踢得晃了起來。隨著身體又轉了幾圈,她又嘗試了幾次,每次提的角度和力度都更小,漸漸的,她的力氣耗盡了,兩條腿直直的垂下去。
下體如開閘放水般涌出尿液,霖感受到尿液的奔流。溫熱的尿液衝刷著大腿內側,洗去了粘稠的陰道分泌液,讓緊繃的肌肉稍許放松,最後順著腳尖滴落在地。她的陰道也一刻沒閒著,不斷分泌出粘稠的液體,但在這奔涌的尿液前顯得微不足道。霖感到十分羞恥,她試圖夾緊雙腿阻止失禁,但努力做出的動作只是轉化為肢體末端的抽搐。在別人看來,這就是被絞死少女的最後一絲活動了。尿液流量慢慢減小,如同羽毛般輕撫她的陰部。但這再也無法讓霖挪動自己的軀體分毫,她的身體好像有千斤重,而這全部重量都由一條細細的絞索承擔,她感覺脖子都要被勒斷了。
她的意識被困在大腦里,看著身體慢慢死去,每一顆腦細胞都在尖叫。舌頭隨著涎水慢慢滑出來,一些涎水滴在胸前;眼睛半睜著,但她的眼中已是一團薄霧,什麼也看不清了。她的臉變得慘白,絞索勒住的地方出現幾道紫色的勒痕;乳頭經因為缺血而發黑,但乳房依然挺拔著。除了左腳因抽搐而繃直以外,四肢自然下垂;尿液漸漸干掉,但騷味留在了她的皮膚上。
在意識即將消散的時刻,霖想到,如果當時她沒有選擇投降而是繼續戰斗,結果會不會完全不一樣?她似乎又看見領袖的身影,但她永遠也得不到回答了,她的意識向著如同濃墨般厚重的黑暗跌下去。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士兵走上前來用聽診器傾聽她們的心跳,確認了五個女子的死亡。她們的屍體被解下來等待進一步的處理。
後記
“……既然有這種待遇,你們的工作量沒有按時完成倒也情有可原”一名軍官監督著士兵將小推車上的屍體丟入火中,現在還省最後一具。“我會幫你們說話的”說完又摸了一把死去少女的胸部。
“真有必要把她們全部殺掉嗎?”一個士兵嘟囔了一句,“全換一遍也太……”
“當然有必要,你不知道那些反抗軍有多狡猾……”軍官興致勃勃地講起他和反抗軍斗爭的故事。火焰中,少女的屍體蜷縮起來,似乎被燒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