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薩米萊公民了”
卡娃從官員手中接過新身份證,這是她獲得薩米萊國籍的證明,油墨還有些溫熱。男友——現在應該叫丈夫——將她摟在懷里,親她的額頭:“恭喜你呀”
卡娃也緊緊抱住他的腰:“我們去慶祝一番吧”
離開市政廳,兩人行走在薩米萊夏日的街頭,路上的行人穿著十分暴露,給人一種燥熱的感覺。男友撫摸著卡娃的腰肢,要求她兌現“辦完手續就脫掉外衣”的諾言。卡娃再三推脫,但最終在男友的利誘下答應了。只見她捏住衣襟,向上一提,幾乎長到大腿的上衣就被脫掉,露出牛仔布胸罩和牛仔熱褲,搭配上她那雙人字拖,簡直像是在海邊一般,引得路人紛紛回頭。男友也痴迷於她的身姿,後退兩步,上下掃視著。
不知是被太陽曬得還是因穿的太少感到羞恥,卡娃感到臉頰發燙,便湊到男友身邊:“你該實現你的諾言了,快買杯飲料,不然我要融化了”說罷用手比作扇子在臉頰附近扇動。男友大笑,挑了一家她最喜歡的冷飲店,給她點了一杯滿滿的冰沙。兩人依偎著慢慢行走,不時在街邊的小商店駐足,男友依著她的要求買了不少零碎商品,塞滿了手提袋。
兩人走到風俗街的入口處,男友提議進去看看。雖然卡娃表現得十分不情願,但其實她早就想進去看看有什麼新奇玩意,假裝推脫一次後同意了。兩人在一家成人用品店里補充了些避孕套,然後在另一家情趣用品店里東挑西選買了兩顆跳蛋。男友慫恿她到更衣室里塞上跳蛋,但她堅決拒了。此外他們還買了些情趣內衣之類的物品,不過這些東西貴得令人咋舌,他們只好挑最便宜的買。此外,卡娃還拒絕了男友提議購買的十字架,理由自然是家里放不下。
回到家,兩人都已渾身是汗,皮膚變得黏糊糊。男友提議一起洗澡,卡娃爽快地答應,脫光衣服走進浴室。見男友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赤裸的酮體,卡娃有些不好意思,將他拉近,蒙住他的眼睛,然後用花灑衝洗他的臉頰以示懲罰。男友嗆了口水,連忙搶過花灑對著卡娃,她連忙躲閃,蹲在地上,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兩人擠在花灑下,挑逗對方的身體:男友撫摸她的雙乳,她則用小腹摩擦男友的陰莖作為回應。他早已按耐不住,陰莖硬挺挺地翹著,見她這麼主動,男友便抓住她的雙臂,將她摁在牆上,二話不說,在浴室里干了起來……
熱水中的性交是如此消耗體力,以至於兩人洗完澡後都癱倒在床上,眼看夜幕降臨,但他們沒有心情做飯。男友起身點了個外賣,但當他看到卡娃赤裸著身體,一手撐著頭、另一手伸向他時,又按耐不住,翻身撲到她身上。卡娃豐腴的胸部即使平躺著也依然挺拔,這讓男友喜出望外,他輕咬、吮吸卡娃的乳頭,舌頭快速擺動,令其勃起;而他自己的陰莖也很快充血挺起,在卡娃的胯下搖晃,將透明液體塗抹在她的雙腿內側。冰涼的觸感令卡娃更加性奮,她掙扎著、嬉笑著,嘴里發出嬌喘聲……等男友終於想起自己點的外賣時,外賣已經放在門口許久,飯菜都已涼了,他只好把外賣放進微波爐里重新加熱。
飯後,卡娃由於折騰了一天已經累得睜不開眼;朦朧中她感覺到男友在自己身上摸索,卻無力阻止,只能任由他脫下自己的睡衣,換上新買的情趣內衣。情趣內衣有種香薰的味道,男友便把臉埋在她的胯下用力呼吸。氣流弄得卡娃癢癢的,她便夾緊雙腿,令男友連連求饒。她警告男友稱第二天還有課,但他依舊不依不撓,將跳蛋貼在她的陰部啟動,卡娃雖然已經累到睜不開眼,卻依然被跳蛋的振動刺激得流出淫水,打濕了內褲……
即使在夢里,兩人也依舊激情四射地做愛:她被綁在十字架上,兩腿叉開擺出高難度姿勢;而他則跪在自己身前,舔舐她的陰部,讓她淫水橫流……
如此沒羞沒臊的生活已經持續了一年有余,他們結婚後更甚。本來嘛,卡娃沒想過結婚這一步,畢竟在外國和外國人結婚實在是太過武斷,家人朋友都建議她再三考慮;不過聽男友說有個薩米萊丈夫更容易入籍後,她就毫不猶豫地和他領了結婚證,並且在短短半年內拿下薩米萊身份證。獲得薩米萊身份證的手續不算復雜,但是很耗時間:這是她來薩米萊留學的第四年,也是她為加入薩米萊國籍而努力的第三年;她加入薩米萊國籍的速度還算快,不少同年來的學生都還為找工作、甚至獲得工作簽證而發愁,而她已經可以像薩米萊人一樣享受優渥的福利了。
不過即使她取得薩米萊國籍,卡娃仍不敢怠慢。她知道這只是她在這個國家長久生存的第一步;如今她的日程相當擁擠:工作日上學,周末還要去一家私人教育機構教小孩聖凱妮亞語。兩人住在市郊的一間出租屋里,雖然擁擠、偏遠但勝在價格便宜;好在薩米萊有非常發達的公共交通系統,上班上學不算困難,坐車的一個多小時就當作看風景了,只要上下車時留意別被偷了手機或是被人流“抬”回車里就行——總的來說,乘車的過程非常輕松。而一回到家,兩人就如膠似漆般擠在床上,撫摸對方的肌膚、親吻對方的嘴唇,摟抱著進入夢鄉。
初次談戀愛的卡娃並不能分清男友到底是為了她的身體還是真心喜歡她才和她在一起。剛和他認識那段時間,兩人簡直要黏在一起,“絕不婚前性行為”的諾言被輕易打破。雖然多次因晚上鬧到太晚而耽誤正事,但他們依然沒有吸取教訓,在任何時候想做就做:從床上干到床下,在起居室、陽台甚至戶外;要不是忌憚於隨處可見的監控攝像頭,他們恐怕還要在公共場合來上一炮。男友很懂性愛方面的知識,他的手法讓卡娃欲罷不能。一年前她還是個對性一知半解的純潔少女,如今她已經成了朋友中最出名的色情段子講手了。
次日兩人就像往常一般醒來,男友撫摸著卡娃的頭發,對她傻笑;卡娃則看了眼時間,意識到留給她賴在床上的時間不多了:今天她還要去給學生們上課呢。
迷糊之中她忘了自己身上還穿著情趣內衣,直接把絲襪和襯衣穿在身上,然後急匆匆地塗上口紅、畫了兩下眼角。當她發現自己的錯誤時已經太遲了:現在把外衣脫掉、換上正常的內衣需要好幾分鍾,還容易弄花了妝。正當她懊惱之時,男友坐起了身體:“你在想什麼呢?”
“我情趣內衣沒脫”卡娃指向自己的胸部,白色襯衫下能清晰地看見蕾絲胸罩的邊條。
“那就不脫了唄,反正也沒人看”
“可是我要給學生講課!站在那麼多人面前……”
“放心,從我這個位置完全看不到”
“真的看不到嗎?你換個角度……”
男友沒有移動:“那學生更得好好聽課了,畢竟老師穿的這麼誘惑……”
“別鬧!”
“……再來個學生老師辦公室的劇情……”
“停下!我不是讓你來寫小說的!”
“你有跟我吵架的時間都夠換一身了……”
卡娃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放棄了換衣服的想法。她將短裙套在腰上,將衣襟塞進裙子里,再戴上眼鏡,再踩上高跟鞋,儼然一副都市職業女性的形象。男友顯然也很喜歡她這麼穿,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涎水流到床單上。
“你就不能暫停一天嗎?我還想你陪陪我呢”臨離開時,男友拉住她的腿。
“別扯襪子……”卡娃撇開男友的手,免得絲襪被扯破。
“我還能扯哪里,你的裙子這麼短……”
“天這麼熱,我穿短點怎麼了……再說我這不是想攢點零花錢嘛”
“我打工養你,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就你打零工那點錢還是算了吧……我看你養自己都費勁”
“還不是因為你買那麼多化妝品”
“那算必要開支,我倒覺得你買的漫畫書和小說是完全不必要的”
“精神世界懂嗎”男友終於從床上爬下來:“人沒有精神世界就像水沒了流動……”
“這又是哪本小說的台詞?”
“哪本都不是,這是我自己編的”
“你還挺能編……行了,我該走了,晚上見”不給男友爭辯的機會,她關上門離開。
也許是出於最近首相選舉亂象,街上多了很多警察。很奇怪,明明昨天還沒這麼多的。光是在車站里等車,她就被查了兩次身份證。好在她薩米萊語不錯,被當成了正宗薩米萊人。
關於這次選舉亂象她到也有所耳聞: 強硬派候選人拒不承認選舉結果,號召狂熱支持者上街游行;對方自然不甘示弱,出動強制力量維持秩序,雙方爆發過不止一場流血衝突,卡娃為此被迫將申請身份證的日期延後了一個多月。至於他們的執政方針?她並不關注;在她看來,只要自己過得好,誰在乎是誰坐莊呢?政治對她的影響僅限於今天有多少道路封閉,上班要繞行多遠罷了。
好在坐車到站一路順利,上班途中的那個公園也沒有封閉。以前這里因游行封閉過一次,害得她多花了半個小時才到目的地,穿著高跟鞋的腳都磨起了水泡。為了避免此類事情,她在包里放了雙運動鞋,方便隨時換上。
大樓下站著兩名警察,不過他們穿著與其他警察不同的黑色制服。向卡娃出示了警徽後,卡娃掏出自己的身份證。本以為可以一次過關,但警察還是沒有放過任何一處細節,對她提了好幾個問題。眼見時間就要截止,卡娃急得兩腿發抖。警察見她這樣也不好繼續追問,便放她進樓。
電梯間里有個人開著外放聽新聞,這本來是十分討厭的行為,但卡娃卻覺得有個聲音幫她放松也挺好。只聽新聞中說:
“今天早晨,首相宣布辭職,具體原因還不明確,但相關消息人士認為與強硬派的施壓有關……此外,強硬派聲稱已經派出代表團體與艾爾瓦特帝國方面進行交涉,雙方將有可能在經貿領域展開進一步合作……”
辦公室里的人也大多在討論這事兒,卡娃穿過他們走向自己的辦公桌,卻看見兩位聖凱妮亞裔教師和兩名保安扭打著走出主任辦公室,他們還在激烈爭論著什麼。
卡娃很熟悉這兩位:他們比卡娃早幾年來到薩米萊,按輩分算她的前輩,不過不知是薩米萊社會氛圍過於排外還是他們工作能力不行,這麼多年來一直從事著最基礎的職位,多次申請加薪都被駁回。年長那位似乎早已習慣這樣的生活,對其他同事都低聲下氣;年輕那位還有些棱角,聽到別人說他壞話總是回敬以咒罵。和卡娃的同學一樣,他們還沒有取得薩米萊國籍,每年都要花大量精力續簽工作簽證。
“怎麼能就這樣把我趕走?這個月工資還沒發呢!”
“這不是我們的意思,命令來自更上級,總之,你們可以離開了,請!”說罷保安將手指向門口卡娃所在的方向。兩人放棄了爭論,垂頭喪氣地走向門口。
卡娃攔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吵起來了?”
“他說要開除我們,可這是違反合同……”年輕那位面紅耳赤地向卡娃訴苦,“按照薩米萊勞動法,我要把他們告個遍!”
年長者拉住他:“行了小伙子,我知道你不開心,不過這不是我們兩個能違抗的……卡娃,他好像也有找你的意思,去看看吧”說罷指向主任辦公室。
卡娃摸不著頭腦:難道自己遲到次數太多,要被扣工資了?懷著忐忑的心情,她敲開了主任辦公室的門,主任正在翻找資料,見她進來便示意她坐下。
“這麼久以來,我對你照顧不淺吧?”
見卡娃點點頭,他又補充道:“你看到剛才那兩個人了嗎?他們被我趕走了。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新上台的強硬派下令驅逐聖凱妮亞人。我知道你剛剛加入了薩米萊國籍,所以我可以對你網開一面……”
消息傳得這麼快嗎?卡娃有些難以置信。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主任繼續道:“不過嘛,強硬派政府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我雖然能幫你保密,但也需要你的配合。條件嘛……當然就是你每天來我辦公室給我解決一點私人問題……”
“絕不”兩字在卡娃的喉嚨里醞釀,但最終沒能說出口:如果她拒絕了,她毫不懷疑主任會聯系警方驅逐她,而那樣的話,她前四年所做出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
“……畢竟,你也不想丟掉工作,被趕出薩米萊吧?”
“要解決什麼問題?”卡娃艱難地說,雖然她早已有了答案。她從沒想到過,只在色情電影里看到過的劇情竟然發生在她身上。
“私人問題,就是……”主任揮手示意她過去,卡娃機械地走到他身邊。主任拽住她的手,讓她跪在地上,隨即拉開褲鏈,露出一團黑乎乎的陰毛和陰莖。
“幫我舔干淨”主任命令道。
卡娃極不情願地靠近他的陰莖,雖然她早和男友玩過無數次,可是面對一個陌生男人的陰莖,她還是感到惡心。
見她遲遲不願動口,主任將她的腦袋狠狠摁在褲襠中間,叫罵到:“我讓你這麼做,你就給我這麼做!否則你就滾回你那個國家去吧!”
卡娃的頭發被揉亂,眼鏡也掉在地上。她強忍著哭出來的衝動,伸舌頭舔了一下男人的陰莖。濃烈的尿騷味灌進她的鼻腔,卡娃張開嘴不住地干嘔著。就在她張嘴的空擋,男人拽住她的頭發,將自己的陰莖塞進她的嘴巴。無論卡娃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摁在自己後腦勺上的兩只手,而且這兩只手還拽著她的頭發前後搖晃著,令她頭暈眼花。在唇齒的摩擦下,陰莖漸漸勃大,頂著她的上顎,令她難以呼吸:卡娃感到極其羞恥,眼淚溢出眼眶,輕聲啜泣。然而男人十分享受少女哭泣的樣子,這給了他一種征服的快感,更加大力地搖晃卡娃的腦袋,她的頭發都被拽掉了幾縷,疼得她直哼哼。她試圖拍打男人的小腿制止他,但這只是讓男人暴怒、猛踢她的小腹。卡娃在劇烈的痛苦中終於失控,鼻涕眼淚齊下,打濕了男人的長褲。她屈服了,順著男人的動作,吞吐著他的陰莖。濃烈的尿騷味再也無法激起她的羞恥心,畢竟和男友也這麼做過,再做一次又何妨?隨著男人身體的一陣顫抖,腥臭的精液射進她的喉嚨,陰莖抽了出來,男人握住她的下巴:“不准吐,全部咽下去!”
卡娃舔舐嘴角,生怕一滴精液流出。她的視野被淚水模糊,全身不住地發抖,臉頰也發紅發燙,像是泡了熱水澡一般。男人見她將自己的精液全數咽下,滿意地拍怕她的臉頰:
“真下賤,就像你們的民族一樣。去洗手間洗干淨吧,別忘了拿上你的眼鏡……別去外面,還嫌不夠丟人嗎?在我辦公室那個洗手間洗干淨再出去”
來到洗手池前,卡娃哭著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頭發被薅禿了一撮,露出白白的頭皮;眼圈紅著甚至有些發腫;無色的鼻涕流到嘴里,但她無暇顧及;妝全被搞花了,亂成一團,十分難看。她捧起一抔水,將臉埋在水中,試圖把妝洗掉並忘卻剛才的不快。
臨出門前,主任還威脅她:“你明天膽敢不來,我就把你交給秘密警察,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卡娃幾乎崩潰,她甚至不想去講課,這副模樣怎麼好意思見人嘛!她無神地坐在辦公桌上,聽著周圍來往人群的言語。
“她不是聖凱妮亞人嗎?怎麼還坐在這里?”
“聽說已經入籍了”
“這麼快?給了移民官不少好處吧?”
……
上課鈴響起,卡娃機械地走出辦公室,仿佛這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等她反應過來時,學生們已經坐在台下,滿懷期待地看著她了。卡娃不願就此離開,硬著頭皮給他們講起課來。
課程上到一半,卡娃給學生們布置了練習題,一名平常很安靜的學生舉起手,她便踱步到那名學生身邊,俯下身去,問他有什麼問題。只聽學生非常小聲地說:
“老師,你內衣露出來了”
她低下頭去,這才看見胸前的紐扣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情趣內衣下透露出皮膚的顏色。卡娃臉紅到脖子根,立刻拉緊領口;眼角傳來一陣閃光,她警覺地抬頭四處張望,卻看見幾個朝這邊張望的男生嗤笑著收起手機。她斥責了他們幾句,然後跑到洗手間,小聲哭泣。她甚至沒有勇氣返回那個教室,有那麼一瞬間她多麼希望自己不用再來這里工作、不必再遭受旁人的冷眼和上級的羞辱。
身後的教室里爆發出陣陣笑聲,卡娃趕緊回去查看,只見一個男生將一張偷拍的照片放到投影中,畫面中的女人衣襟敞開,乳溝清晰可見。她看了半天才明白那是自己,憤怒地跑上講台,用教案敲打男生的腦袋。男生嬉皮笑臉地躲閃著,不時還伸手摸向她;這讓卡娃更加惱火,她將教案丟向男生,然後蹲在地上抱頭痛哭。毫無疑問,教案扔偏了,砸在牆上、散落一地;男生則回到講台上,將他拍攝的照片一張張放映給同學們,學生們哄堂大笑,即使最矜持的女生也紅著臉,發出咯咯的笑聲。
嘈雜吸引了巡課老師,她厲聲制止了學生的胡鬧,並嚴詞警告卡娃。卡娃蹲在地上,像個小女孩一樣哭泣,她感到羞恥至極,根本沒有勇氣抬頭。巡課老師見她不願起身,便轉身離開。聽到她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卡娃終於站起身,來到教案邊上,默默收拾教案。學生們則都回到自己座位上,但他們無心學習,興奮地討論著課後的娛樂活動。她抽著鼻子,將紙張一張張撿起、壓在教案上。等她收拾完准備返回講台時,卻看到一名警察在巡課老師帶領下走進教室;他的到來令學生紛紛停止討論,埋頭看著自己的課本。
“這里發生了什麼?”警察問。
“他們偷拍我的照片,還以此取笑我……”
“警察先生,她是聖凱妮亞人”一名學生搶話到。
“是嗎?”警察轉向她。
“不不不……”卡娃緊張得話都說不清,“我……我已經入籍了,我已經是薩米萊人了啊”說罷便從口袋里掏出薩米萊身份證交給警察。
警察拿出一台儀器核對身份證信息:“昨天才入的籍?這並不能說明什麼,請跟我走一趟”
說罷,警察掏出銀閃閃的手銬。卡娃知道無論怎麼抵抗都是無效的,只得乖乖伸出手,任由他把手銬靠在自己的手腕上。手銬很緊,勒得她骨頭疼。警察將她押出教室,離開教室前,卡娃分明看到幾個學生對她比著鬼臉,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卡娃被警車帶到了警察局,並且被扔進一個小房間;但是手銬仍然沒有被解下,她的活動受到極大限制。她只能坐在床上發呆,希望自己能盡快離開這里。
外面響起關門聲,幾個人在交流著什麼。卡娃從床上爬起來,希望從他們的交流中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麼說……保守派妥協了?”
“沒有艾爾瓦特方面的支持,保守派還能干什麼呢?首相那老家伙連自己的司機都指揮不動……”
“我們該如何行動?”
“強硬派馬上就會派人來這里,聽他的差遣就行;你還有什麼要報告的嗎”
“我這里關押著一個自稱薩米萊人的聖凱妮亞人,該怎麼處理她?”
“‘她’?帶我去看看”
卡娃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趕緊回到床上、抱住膝蓋。門上的一個小窗被打開,兩名警察擠著向里面看。他們處在陰影之中,卡娃看不清他們的容貌。
小窗關上了,門外傳來兩人的爭吵。
“你准備把她交給強硬派?”
“你覺得我還有什麼選擇?”
“強硬派肯定會殺了她,我們不如先享受一番”
“小聲點,她聽得懂薩米萊語!”
僅這些信息就足夠卡娃恐慌,她可不想死。她跑到門邊,拍打著房門,絕望地叫喊:“求求你們,不要把我交給強硬派……”
門外的兩人沉默了幾分鍾,隨後門被打開,撞在卡娃臉上。她慘叫一聲,後退一步,捂住自己的鼻子。一位警察蹲下來,關切地問她有沒有受傷,得到否定的回答後,警察對她說:
“我在鄉下有一棟別墅,你想不想到那里避避風頭?”
卡娃像雞啄米一樣快速點頭。
“可是我給你提供庇護所,你能為我提供什麼呢?”
他的目光向下看去,落在卡娃胸部。“這麼豐滿的乳房,我都不敢相信你的配偶有多幸福”說罷便伸手上前,但被卡娃打開了。她緊緊捂住胸口,用腿蹬地把自己挪到房間深處。
“這麼凶,也許把你交給他們是更好的選擇?”警察站起身,“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會對你做什麼,酷刑、凌虐還是處決?我相信那會非常難看,你的家人朋友都會和傷心的”說著准備關上門。
卡娃的大腦飛速運轉:被關在別墅里,給一個陌生人提供性服務,這不是性奴麼?況且誰知道他會不會玩膩了就把自己拋棄?可她更不想死在強硬派手里,和前者比起來,這明顯是更現實的威脅;與確定即將到來的死亡相比,她寧可多活幾年,說不定這中間就能出現轉機呢?
“不要!”卡娃大喊著爬向門,在門關閉前抓住門把手,試圖阻止門被關上。她成功了:警察松開握在門上的手,通向生存的大門對她敞開。有那麼一瞬間,面前的兩位警察仿佛是救世主,身上帶著光環。她爬到他們身下,抱住其中一人的大腿,放聲痛哭。
“起來吧”警察對她微笑,並且脫下外衣:“我們時間不多,不要浪費了”
卡娃老老實實地脫下襯衣、短裙和絲襪,露出里面的情趣內衣。她機械地重復著這些動作,好像妓女一般熟練。再做一次又如何呢?最開始為了國籍,然後是工作,現在為了生命。有何不可?她只想活下去,又有什麼問題?
警察壞笑著騎在她的身上,脫下褲子,將陰莖塞入卡娃口中。卡娃早已體驗過這種侮辱,並且不會再為此感到羞恥了。她無神地舔舐口中的物體,感受著它慢慢勃起、變硬,涎水從嘴角流出;警察享受地喘著粗氣,緊緊抓住她的腦袋,更加大幅度地晃動。第一個警察很快就射了,但緊接著還有第二個;她哭著哀求他下手輕點,那人便威脅要將她交給強硬派。卡娃只得接受他的粗暴:她已經為了生存無所不做,哪怕是最下賤的事情。警察挪動胯部,讓卡娃的臉頰撞在自己的陰毛上。卡娃閉著眼,流著淚,低聲嗚咽著;不知她作何感覺,反正警察是爽翻了:他高仰起頭,對著天花板發出一陣低吼,然後從她的口中抽出陰莖。一絲精液還連在兩者之間,警察便用手沾起精液,塗抹在她的臉上。卡娃出於習慣地舔舐他的手指,遭到兩名警察的嘲笑。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羞恥的行為,立刻停止了動作,擦干淨嘴角的精液和涎水。
本以為這就是結束,哪料這才是噩夢的開始。警察將她的手銬拷在床頭,然後撕碎她的內褲,趴在她身上,將陰莖插入下體。撕裂的劇痛迫使卡娃連連慘叫,但慘叫卻在男人的衝擊下變成淫叫。男人用力揉捏她的雙乳,本就挺拔的雙乳在他的手里變得更加堅挺,兩顆乳頭都勃起、發紅發燙。男人的手指集中到乳頭,然後用力揉捏,劇痛讓她的陰道有節律地收縮,進而分泌出淫水。男人拍打她的臉蛋,命令她睜開眼睛;隨即將唾沫吐在她的臉上。強烈的羞恥感更加促進了她的掙扎,但這卻讓身上的男人更加性奮、更加快速地聳動胯部,將活力注入卡娃的身體。她的雙手被綁住,能活動的部位只剩下雙腿;她奮力踢蹬,試圖擺脫男人:她的腳蹬在牆上,有了一個可以借力的地點;她便用力向上踢,膝蓋撞在男人背後,將他掀翻在地。男人嚎叫著在地上打滾,試圖捂住後背;卡娃終於得以喘息,她大口喘著氣,雙腿也平放在床上。但這短暫的放松警惕卻讓她陷入被動:另一名警察抓住她的雙腿,避免她再次踢蹬;卡娃幾番嘗試也沒能掙脫。地上的男人站了起來,他從褲子上抽出皮帶,然後對准她的胸部狠狠打了下去——
疼痛使卡娃爆發出駭人的慘叫,一股淫水從陰道冒出,打濕了床單。她咒罵著面前的警察,但只遭來了更多鞭打。第二下、第三下鞭子也落在她的身上,胸部、腹部乃至雙腿,讓她痛不欲生。她的身體扭動掙扎,但無處可躲。被鞭打過的地方很快變紅、發燙,她拼盡全力試圖掙脫男人的束縛,但任何一點移動都遭致巨大的痛苦。卡娃痛哭著,哀求著,但男人卻更加性奮,加大了抽打力度。
許久,鞭刑終於停止,她的胸前布滿了一道道血痕,有的甚至滲出血。第一個男人累得坐在地上喘息,第二個男人則開始脫衣服。本以為一切都已結束的卡娃再次開始抽噎,但男人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告訴她不必擔心。卡娃哪敢相信他,雙腿再次踢蹬起來,但被男人輕松化解:他抓住卡娃的腳踝,高高舉起,然後將她的大腿壓在她身體兩側。卡娃的柔韌性並不好,身體被這樣扭轉弄得她渾身酸痛。她整個人像是折疊起來一般,將陰部暴露給面前的男人。他將陰莖插入,雖然動作輕柔,但已經受傷的陰道還是感受到了疼痛。卡娃哭號著扭動身體,雖然這讓她更加痛苦,但她無法控制自己。男人見狀便也不再假裝溫柔,掐住她的脖子,命令她停止掙扎。窒息感將卡娃淹沒,她試圖叫喊,卻只能發出咳咳聲。雖然和男友玩過類似的行為,但男友下手絕對沒有這麼重。她感覺自己已經處於生死邊緣,連視野都變得灰暗。痛苦之中,她早已忘記自己的尊嚴,不顧一切地掙扎著。而男人並不怕她掙扎,他只需要卡娃因窒息而變得緊致的陰部。在她的配合下,男人很快便射了精,卡娃感覺到一股暖流流進身體,隨後脖子上的壓力松開了,她大口喘氣,渾身顫抖,嘴里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卡娃緩了好一會擦恢復理智,起身後,她問警察:“你們會帶我去別墅的吧?”她還沒有忘自己和男人交合是為了什麼。
“當然會,不過你先把衣服穿上”
警察將衣服放在她的身邊,襯衫、短裙和絲襪都保存的很好。卡娃看向自己流淌著渾白精液的陰道,意識到自己被內射了。她向警察請求借張紙巾擦拭陰部,卻被拒絕。沒辦法,她只能強忍著惡心將陰道中的精液摳出、甩掉,隨後才套上衣服;然而胸腹部的傷痕令她難以穿上襯衫,那些傷口稍微一碰就疼的要命。磨蹭了半天,她總算穿成了來時的樣子——如果忽略亂糟糟的頭發和磨花的眼鏡的話。由於內褲已經被撕碎,她總感覺下體涼嗖嗖的。
卡娃跟隨警察坐進警車。隨著景物向後略去,她總算放下心來:至少暫時安全了。至於何時能再見到男友已經不是首要考慮的事情了。
然而事情變得有些不對:外面的樓房越來越密集,警車分明在駛向城市中心!卡娃驚慌地問警察:“我們要去哪里?”
“我說了帶你去別墅”
“可是這不是去城市……”
“安靜!再吵就把你嘴堵上!”
另一名警察回過頭來盯著她,他的目光讓卡娃不寒而栗。他們一定想謀害我,卡娃想到,我得逃出去!
車輛進入市區,車速慢了下來。經過一處游行人群,卡娃瞅准時機打開車門,衝下車。
然而她忘了自己還穿著高跟鞋,剛跑出去幾步就被警察追上、摁倒在地。警察將她的手扭到背後、用手銬銬住。周圍的人被嚇到,向後退去;洶涌的人潮之中,以卡娃為圓心圍成一個小小的圓形。卡娃絕望地呼喊:“救命!救命!非法逮捕啊!”可是她喊了好幾句,卻不見有人上前來;一些圍觀者隨著人流走開,又不斷有新的圍觀者加入。
警察已經將她控制住,開始疏散人群:“不要驚慌,不要圍觀;我們在抓捕聖凱妮亞人,請勿妨礙公務!”
卡娃已經沒有力氣再進行爭辯了,她被警察丟回車里。警車隨後也進了車,並繼續向城市中心行駛。卡娃感覺血液在慢慢凝固,她磕磕巴巴地問警察他們在開向哪里。
“本來我們要帶你去避難的;不過看你反應這麼激烈,也只好把你交給強硬派咯……”
“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給強硬派!”卡娃撲在分隔前後排座位的鐵柵欄上,帶著哭腔哀求。但警察搖搖頭,表示“我很害怕你在我的別墅里面搞出什麼破壞,還是把你交給他們更讓人放心”
此後無論卡娃如何哀求他們都不做回復。卡娃用身體撞擊鐵柵欄,可是鐵柵欄紋絲不動;車輛的四周全是擁擠的人群,他們一定驚奇於這個坐在警車後座的女子如此活躍。警車繼續行駛了一段距離,然後在公園附近停下。
公園里擠滿了人,警察帶著卡娃艱難地穿過人群,來到一片小廣場。廣場中間豎著幾根高高的杆子,起初卡娃還不知道那是用來干什麼的;但她很快便倒吸一口冷氣——無論是杆子下面的絞索,還是已經一動不動的屍體,都意味著這是幾根絞刑架。難道文明發達的薩米萊也要搞公開行刑?卡娃難以置信,情急之中她甚至忘記了掙扎,出神地看著那幾具屍體。其中一個穿著她熟悉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同學。
卡娃被帶到絞刑架下,警察將他移交給另一名警官。這位警官穿著純黑色的制服,看起來和抓她的那兩個很不一樣——倒是讓卡娃想起今天早上查她身份證的那兩個警察。
“終於還是逮到你了”接管她的警官說,從她的貼身口袋里找出身份證,“想依靠一張身份證變成薩米萊人?你還不夠格,你的體內仍流著聖凱妮亞的血,這是結婚和入籍改變不了的”說著,他掏出一把剪刀,將身份證剪了個粉碎。看著被剪碎的身份證,卡娃的心在流血。這意味著她四年以來的努力全部白費了。
“總有辦法補救吧……”
不等卡娃說完,警官打斷了她的話:“想得美,新首相可對你們沒什麼耐心,他的直接命令是將薩米萊土地上的聖凱妮亞人全部驅逐,驅逐不了的就地解決。而你顯然沒有按時離開薩米萊土地,那麼結局很明確了”他指向絞刑架的方向,擺了個“請”的手勢。
卡娃這才意識到她的命運將會如何,她試圖逃跑,但很快被人架住、拖向絞刑架。隨著她離開人群,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了這位年輕的受害者,他們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吊死她!!”
“強奸她!!”
“碎屍萬段!!”
面對狂熱的人群,卡娃從未如此恐懼過,但她的哭喊和哀嚎仿佛倒進大海里的一杯水,很快被人群的高喊淹沒。她絕望地掙扎著,有好幾次她甚至都以為自己要掙脫了,但最終也只是摔倒在地;她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摔倒時沒法支撐身體。她一路被人拖著來到絞刑架下,從手腕到腳踝沒有一處不痛,最後干脆放棄了掙扎,任由他們拽著自己踉踉蹌蹌地走上絞刑架下的高台。這時她才終於得以看到屍體的樣貌:她們都是卡娃的同學,曾分散在各個專業,如今全部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被公開處決。而不久後,她也將隨她們而去。
那兩位同事呢?卡娃突然蹦出這個念頭,不知他們現在怎樣……該死!現在根本不是考慮這個的時間!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離最後一根絞索已經不剩什麼距離。死亡從未如此接近,恐懼將卡娃緊緊裹住;她在絕望中拼盡全力掙扎,企圖延緩死亡的到來。
“求求你不要殺我……”她哭號著,幾乎跪在地上;對死亡的恐懼令她渾身乏力;但身後的人牢牢架著她的雙肩,令她的雙腳在地上滑動,直到站在絞索下。其中一人松開她的肩膀,著手准備絞索;卡娃又開始掙扎,慌亂之中,她的絲襪被撕破了好幾處,更讓台下的看客性奮——本來卡娃這身就足夠性感,再加上殘破的絲襪和破碎的眼鏡,更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而他們最喜歡看到的就是聖凱妮亞人以這樣的方式屈辱死去。
絞索套在卡娃的脖子上,她的頭發被絞索夾住,疼的她直咧嘴。她的眼淚、鼻涕、涎水一並流淌著,但她絲毫不在意這點。與對死亡的恐懼相比,臉蛋難看點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
人群慢慢安靜下來,期待著少女死亡的樣子。卡娃因恐懼而渾身發抖,雙眼緊閉。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有人在拉扯她的頭發,恐懼中她拼命搖頭,盡力避免頭發被抓住;然而那人的力氣很大,他抓著卡娃的後脖頸,將她的身體直立起來。
“頭發這麼亂也不扎一下”身後傳來警官的聲音,隨即是扎辮子時慣有的牽拉感;這多少讓卡娃放松了些,但她的呼吸仍然急促;緊接著,警官繞到她面前,掏出手帕為她擦干淨臉頰。他不緊不慢的動作讓卡娃鎮靜下來,她終於能平復自己的呼吸——雖然身體還是抖個不停。接著警官拿起一雙高跟鞋:“這是你的嗎,剛剛掉在上來的路上了”
卡娃低下頭去,這才發現自己的鞋都被踢掉,絲襪沾滿了泥土和灰塵。她點點頭,警官便蹲下身去,將鞋子放在她身前,然後抬起她的腳,幫她穿上鞋子。雖然有些砂石硌腳,但總比光著腳好。這一刻,卡娃簡直有些感謝他了。
“不用謝我……因為你將采用最慢的方式執行,死亡過程痛苦而漫長……”警官壓低了聲音在卡娃的耳邊說道。
卡娃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脖子一緊,隨即便被吊起。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雙腳離開地面,而且越來越遠。窒息的痛苦一下子涌上來,她痛苦地掙扎;但很快,意識到許多人正盯著自己看的卡娃又夾緊雙腿,試圖以相對尊嚴的方式死去。可她實在忍受不了脖子上的劇痛,只暫停了幾秒鍾,便又開始掙扎起來。由於雙手被綁在身後,她無法夠到脖子上的絞索;雙手徒勞地在身側抓握,但只能夠到胸部;她沒意識到自己摸到的正是自己的胸部,狠狠地抓了一把,隨即被痛得扭動身體甩開手,台下傳來一陣恥笑——她這一抓把紐扣都崩開,人們能清晰看見她緊俏的乳溝;緊接著她又換了個方向,但依然失敗;這幾下掙扎讓她的身體左右搖晃,像是離水的魚一般。人群中傳來口哨聲,但卡娃根本聽不到。她的耳朵里滿是血液轟鳴,心髒正急速跳動,試圖恢復對大腦的供血;缺氧讓她無法思考,這也是她難以繼續保持鎮靜的原因。現在的卡娃完全被痛苦、恐懼和羞恥所支配,她的一切行為都在讓這場狂歡變得更加瘋狂。
黑絲大長腿前後踢蹬,先是蜷起,再狠狠踢出去;僅僅幾下便將鞋子甩掉;鞋子落在人群中,引發不小的騷亂:幾名看客為了爭搶一只女人的鞋子而大打出手,警察不得不上前阻攔。這還只是開胃菜:失去鞋子後,她的腳趾得以自由活動,時而緊繃,時而放松,往復之間,令人浮想聯翩:若是這雙美足為自己足交該多好啊!與此同時,她的雙手也沒閒著,在身後擺出各種手勢,但受限於手銬的存在,兩手沒法像雙腳那樣分開,少了很多樂趣;盡管她平時保養的很好,但此時卻因血液淤積而變成紫紅色。她的雙腿無規律地踢蹬,時而前後,時而左右;身體也因此旋轉起來,將豐腴身形的每個細節都展示給看客。短裙牽扯著上衣摩擦著她嬌嫩的乳頭,情趣內衣里的乳頭很快勃起,但幾乎沒人能看清她胸口的凸點。為了呼吸到空氣,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乳頭不斷摩擦令她有些性奮,更何況她還處於深度窒息的情況下。陰道分泌出粘稠的淫水,順著大腿根流下,像手指輕撫她的敏感帶。這讓她更加性奮,掙扎停下不久後再次開始:只不過這次動作幅度小了很多,無法呼吸的她渾身酸痛,卡娃知道,她無法堅持太久了。她將大腿縮到胸前,然後快速蹬直;但這樣也無法讓她踩到地面——她的腳趾尖離地面還有一米多呢——吊這麼高是為了讓所有人都看清她掙扎的慘狀。短裙的裙擺隨著掙扎而慢慢提高,站得近的看客甚至已經能看到她那一覽無余的陰部了。幾個人努力向前伸著脖子,企圖看得更清晰些,但卻被淋了一臉:卡娃失禁了。
痛苦中的卡娃只能勉強感受到胯下的熱流,起初她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尿騷味提醒了她。回想起死去同學褲襠間濕漉漉的一片,她才明白自己已經羞恥地失禁。然而這時她已經沒多少力氣掙扎了,只能象征性地抽搐兩下大腿,將絲襪沾染的尿液抖落干淨;手指和腳趾最後彎曲了幾下,隨後便再也不動了。
然而卡娃還沒有完全死去。她感覺自己身處一個牢籠,而這個牢籠正被慢慢浸入水中;她無處可逃,雖然意識還十分清醒,但身體已經完全不能動彈。全身的肌肉都劇烈的酸痛,乳頭和陰部則輕微瘙癢;大腿內側的尿液還未干涸,清風吹過涼颼颼。耳邊的轟鳴聲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人群狂歡的呼聲,但卻像隔了層玻璃。視野被淚水弄得模糊,並且變得極其昏暗,最後在一片灰色中消失。
卡娃眼睛半睜著,舌頭吐出,身體隨風輕輕擺動。涎水滴在胸前,染濕了一大片,透出皮膚的顏色。一名醫生用聽診器在她的胸口按了按,然後向警官確認了她的死亡。她們的屍體被一並解下,以便空出絞索迎接下一批受害者。
後記
卡娃的男友通過一些渠道找到了躺在太平間、還未來得及火化的卡娃屍體。她的衣服被扒光,赤裸地和另一名聖凱妮亞少女擠在一間冷凍櫃里,頸部的勒痕觸目驚心。男友將另一名少女推到地上,坐在卡娃身邊,撥弄她堅硬的乳頭。
“你還沒有嘗試這個呢”說著,他掏出跳蛋,塞進卡娃的陰道並啟動,“就讓它陪你下葬吧”
輕微的震動從她的陰部傳出,不過少女無福享受它帶來的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