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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恒泰縣奇冤 其二「下獄」(下)無辜下獄,雙臀、菊穴,徹夜笞訊逼供

恒泰縣奇冤 milkyxuan016 5034 2023-11-20 10:50

  男孩顯然是哭得太早了,加罰過後,刑官又換上藤鞭繼續未竟的責打。沾了水的嫩屁股再吃起藤鞭來加倍的疼,與此同時小穴里插著的老姜也發揮了作用,猛烈灼燒著菊穴深處的嫩肉。

  

   男孩從來沒挨過這麼重的懲罰,已是哭得嗓子都啞了,眼淚也流干了,可憐的小屁股雖然沒有破皮流血、屁股開花,卻也是布滿了道道發紫的鞭痕。正如御史大人所說的那樣,悟通像是被當成犯人一樣,毫不留情地痛打了一頓屁股。

  

   罰完了宵禁,男孩終於得以從刑架上下來,跪在地上喘著粗氣,兩手一觸到剛受了責打的臀瓣就疼得齜牙咧嘴。刑官扒下了男孩的褲子,任由他光著屁股、露著小雀,反正這男娃子恐怕得有一陣穿不上褲子了。

  

   “見到都察院左都御史趙大人,還不行禮?!”

  

   男孩揉了揉被淚水迷住的雙眼,只見一位身著紫色蟒袍的官員在太師椅上正襟危坐,站在一旁的正是他原先無比信任的“魏大哥”。看到曾給予自己莫大幫助的“恩人”和剛剛下令嚴厲責打自己屁股的“壞人”站在一起,悟通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生怕眼前這位大人再治自己一個“不敬”之罪,男孩忍著屁股上的腫脹酸痛跪直了身子,叩拜道:“小僧悟通,拜見御史大人……”

  

   被狠狠地打了一頓屁股還不改口,這下左都御史趙大人徹底相信了男孩的身份,於是開門見山地問道:“恒泰縣衙門為什麼要抓你?”

  

   “回稟大人……因為我和我的兩位兄弟,被那潘仁貴誣陷偷了他的玉佩,他要抓我們去報官,所以我……”

   “混賬東西!還敢說謊?!”趙御史大怒道:“這兩日恒泰縣的捕快都跑來京兆府抓人了,入城的馬車逐一盤查,怎麼可能只為了這麼一點小事?!”

  

   男孩被嚇得一陣哆嗦,回話聲帶了濃厚的哭腔:“大人……小的不敢扯謊……真的是因為那個潘仁貴誣陷我們……”

   “不敢?”趙大人不耐煩地打斷了男孩的回話,“你張口就敢汙蔑錦衣衛指揮使潘大人的公子,還有什麼不敢的?本官不想聽你砌詞狡辯。來人啊,把這不知悔改的渾小子拖到承恩台上去,用掠水板狠狠地打屁股,看他說不說實話!”

  

   男孩一聽竟然又要挨打,急得快要哭出來,向前膝行了兩步,爭辯道:“我真的沒有撒謊!”看到刑官將小桌子似的刑架抬到了自己眼前,男孩慌不擇路地指了魏柳青說道:“大人如果不信,可以問魏大哥!我對他也是這麼說的!”

   “御史大人,屬下的確也曾聽過他的這番說辭。當時屬下就覺得,這謊話編得漏洞百出,實在叫人難以信服。”

  

   男孩是真的不想再被打屁股了。此時此刻,男孩腫脹的小穴里還深深地插著一支老姜,辛辣的姜汁持續不斷地蜇咬小穴里的嫩肉,要是再被打屁股,豈不是和先前挨藤鞭的時候一樣,里外一同受刑?聽到連魏大哥都不肯幫自己說話,男孩急得口不擇言,罵道:“你們這些當官的,怎麼都這樣是非不分,只知道濫用刑罰!”

  

   “放肆!御史大人乃是朝廷命官,豈容你這樣出言不遜!”

   趙大人冷冷地說道:“先掌嘴四十,治他這言語不敬之罪。”

  

   刑官將男孩從地上拖起來,半拖半抱地押上了承恩台。男孩雙腿並攏,跪在承恩台上,那木枷分明有一大兩小,三個圓孔,刑官卻只鎖住了脖子,令人費解。木枷只比桌面高出幾寸,迫使受刑人俯身貼近桌面,同時又不得不高高地撅起屁股來。刑官尤嫌不足,又一手摁在男孩的腰際,逼著他塌腰,撅臀,將受刑的部位向後送出,更添一份羞恥。

  

   緊接著,男孩看到刑官手里拿著一把厚實的戒尺向自己走來,還以為這東西要抽在自己臉上,誰知那人卻來到了男孩的身後,厲聲道:“自行將臀瓣扒開,露出後庭穴口受責!”

  

   男孩萬萬沒有想到,這“掌嘴四十”,打的竟然是自己未經人事的嬌嫩小穴,一時間羞恥、害怕到了極點,向御史大人哭求著換個地方責罰。

   趙大人卻絲毫不予理睬,嚴厲催促道:“若是要勞煩刑官動手,這四十的數目可要翻倍執行了!”

  

   聽到“翻倍執行”這四個字,男孩哭著求饒說不要,於是無奈地背過手去,扒開了腫痛非常的臀瓣。不等男孩做好准備,刑官手里的戒尺已呼嘯而下,重重地砸落在粉嫩的小穴上。男孩哀叫連連,脆弱敏感的後庭嫩肉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刑官一連十幾下都不偏不倚地重責在穴口,絲毫不顧及小男孩的嫩穴里還插著一支老姜。打了足足二十下,刑官忽地加重了力道,男孩痛嚎一聲,捂住了屁股溝不讓再打,口中哀哀求饒:“大人饒了我吧!嗚嗚……我不敢再出言不遜了……”

  

   誰料趙大人冷哼一聲,只說了兩個字:“重來。”

  

   “大人不要啊!小的求您了……我不敢了……”男孩捂著屁股溝不肯配合,御史大人就讓刑官去幫他,兩名刑官一左一右,大力地分開了男孩的小屁股,無情的戒尺伴隨著從“一”開始重新計數的聲音,毫不留情地痛打在男孩最嬌嫩的處子秘地。

  

   男孩扒著刑官的手,試圖阻止他們分開自己的臀瓣,可他一個小孩子的力氣哪里比得上身強力壯的刑官,最終唯有苦苦承受著小嫩穴上的嚴厲責打,一邊痛哭流涕地求饒。兩邊的刑官就這樣親眼看著,數目被翻了一倍的整整八十下戒尺,打得原本粉嫩誘人的後庭穴口紅得快要滴血,腫得如同即將盛放的花苞。

  

   正是他們親手,讓男孩維持著羞恥的姿勢,領受完了這場羞痛至極的懲罰。原本只是“掌嘴四十”,卻足足打了一百余下,男孩的屁股溝都腫得幾乎快合不上了,劇烈的刺痛在身後叫囂,然而真正的打屁股懲罰甚至還沒開始。

  

   刑官提來一只水桶,里頭浸泡著兩塊板子。男孩此前只是聽說過有“打水板”這種笞臀刑責,卻怎麼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要在自己的屁股上領教此刑的厲害。

  

   這時御史大人開口道:“本官再問你一遍,本案的實情如何?”

  

   男孩搓揉著飽受責打的屁股溝,看著泡在水桶里,即將落到自己屁股上的狠辣刑具,嚇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實在想不出,御史大人想聽的“實情”究竟是什麼,只好怯怯地答道:“回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

  

   趙大人失去了耐心,斥道:“簡直冥頑不靈!看來不狠狠地打屁股,你就不會老實招供。刑官聽命,從重從嚴,責打其雙臀!”

  

   男孩的雙手被拉到身前,用木枷牢牢鎖住,沒有片刻停頓,刑官提起掠水板,即刻開始重重拷打男孩的小屁股。此刑名為“掠水驚鴻”,每一下板子打屁股之前都要在水里浸一下,掠水板以生長迅速的楊木制成,木質松軟稀疏,卻也因此吸水性極好,時間一長,板子吸了水,就會變得越來越沉,因而這屁股板子越往後越難熬。

  

   沾了水的板子在男孩的屁股上打得“噼啪”作響,男孩只覺得身後的刺痛猶如星火燎原,飛快地將整個屁股都點著了。

  

   刑官不停地照著男孩痛苦扭動著的小屁股掄板子,此時板子輕巧,自然打得飛快,前一下板子剛從臀丘上挪開,又是一記嚴厲的責打接踵而至,令男孩叫苦不迭。原先那些突起的鞭痕甚至都被這連綿不斷的痛打給熨平了。

  

   責打了好一陣,御史大人才繼續問話:“且不說指揮使潘大人的公子,怎麼可能會特意去誣陷你們幾個毛頭小子,就算真有此事,當堂對峙即可辨明是非,何須多此一舉,要勞煩府尹大人?你要是吃夠了教訓就快些招出實情,免得還要再被板子打屁股。”

  

   男孩身後的板子仍接連不斷地痛打在臀瓣上,叫他一句連貫的話都說不出:“大人……饒了屁股吧……板子打得……太疼了,哇啊——”

  

   “只要你老老實實地招了,我立刻就讓他們停手。否則,你就等著叫這掠水板打爛你的小屁股。”

   “哇啊——別……別打了!”吸了水的木板子一下下將男孩的小肉丘,擊打得彈跳不止,這是刑官為了避免臀肉麻木,開始從下往上撩著打屁股。

  

   “本官再問你一遍,恒泰縣衙為什麼要抓你,你來京城找府尹大人究竟有何目的!”

   男孩淚流不止,屁股蛋子仿佛快要被板子拍得粉碎,艱難地咬牙道:“是潘……潘仁貴……想收我們作孌童……嗚嗚……只有府尹大人能救我們……”

  

   趙嘉仁聽到“孌童”這兩個字,心中這才有了眉目,抬手叫停了責打。如果事件的起因是潘仁貴想收這幾個男娃子當孌童,整件事就說得通了。只要借玉佩一事,給這幾個男孩安上了偷盜的罪名,除了讓他們無辜的小屁股當眾受教刑責打,還能將他們從寺院的僧籍文碟上除名,如此一來他們就都成了“流民”的身份,他正好可以借收養為名納入府中成為他的玩物。

  

   好險!趙嘉仁驚出一把冷汗。潘仁貴此事簡直是明目張膽地違抗聖上頒布的“禁孌令”,而京兆府尹公孫瑾,素來與潘大人所屬的魏公公一派勢如水火。這件事若真被捅到了公孫瑾那里,他定會拿它大做文章,借機彈劾錦衣衛指揮使潘大人。事情到了這一步,關系的可就不止一兩個人了。自己必須在此事驚動公孫大人之前,找到扭轉局勢、反將一軍的關鍵。

  

   “現在本官相信你是被人誣陷的,但你要仔細說說,那玉佩是怎麼到你們手上的?”

  

   御史大人的態度突然徹底地扭轉了,這讓悟通感動得以為是佛祖顯靈了,喃喃地一連喊了好幾聲“阿彌陀佛”,平復了一下心情,將那日發生的事娓娓道來:“那玉佩是我們在河邊的一棵樹下撿到的。那天我們下到水里游泳嬉戲,忽然看到岸邊的樹上,有一只鳥叼著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我就讓同伴用彈弓去打那個鳥,打中之後那只鳥就丟下東西飛走了,我們過去撿起來一看才發現是個玉佩。至於那玉佩怎麼到了樹上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們用彈弓打鳥?”趙大人的語氣突然又變得陰沉起來。

   “呃……只打了一下……那鳥就飛走了……”

  

   “你可知道那是什麼鳥?”

   悟通哪里注意過這些細枝末節,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趙大人又轉頭問魏柳青:“你覺得呢?”

  

   魏柳青洞察力過人,一下就猜中了長官的心思,說道:“烏鴉素喜閃光之物,尤其是金銀玉石。又愛棲宿河邊,那一定是烏鴉。”

  

   趙大人突然發難,怒喝道:“你們竟敢殘殺本朝的聖鳥!你可知道這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偷盜的罪名還沒洗清,又平白無故多了個“大不敬”的罪名,悟通嚇得直哭,連聲高喊:“冤枉啊大人!我沒有……我……”

  

   “哼,還敢說沒有?刑官聽命,給我狠狠地打他的屁股,不得徇私留情,一定要重重笞責!”

  

   這一回,刑官可是下了狠手,吸足了水的板子把男孩可憐的小屁股打得凹陷又彈起,迅速脹起一道道紫紅的笞痕。兩瓣臀丘好似發面饅頭一般腫脹起來,男孩哭喊著冤枉,回應他的卻只有屁股上無休無止的嚴厲笞責。

  

   “怎麼樣?肯招了嗎?”

   男孩只覺得屁股痛極欲裂,連御史大人問了什麼都沒聽清,嘴里不斷重復地喊著“冤枉”二字。

  

   “哼,真是賤骨頭,屁股挨了一晚上的打,還敢嘴硬!來人,換藤拍繼續打,什麼時候想清楚了,認罪招供,這頓打屁股才算完。”

  

   男孩絕望地看著刑官取來了藤拍。柔韌的老藤彎曲編織成漂亮的藤花,可打到屁股上的時候,那滋味就如同有人用小刀在屁股上割肉一般。男孩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要為了一件沒做過的錯事,受到這般嚴酷的打屁股懲罰。

  

   院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卻反而照出一片漫長無盡的茫茫黑夜,看不到一絲曙光來臨的跡象。已是深夜,城中一片寂靜,唯獨這都察院里,板子、藤拍痛打在光屁股上的“噼啪”聲、藤鞭揮落發出的“咻咻”風聲、男孩的哭叫求饒還夾雜著一聲聲嚴厲的斥責、喝問,回蕩在無邊夜空。

  

   這一晚,都察院後堂的一個大院里,一名犯人因為冥頑不靈、拒不認罪而被刑官狠狠地打光屁股,鞭責臀溝、小穴,終於熬不住這無休無止的懲罰而招認了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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