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恒泰縣奇冤 其五「毒計」(3)再下獄,嚴刑拷打變本加厲
那日廷杖結束後,趙嘉仁秘密地與曹公公見了面。一見到曹正淳,趙嘉仁立刻雙膝跪地,再拜道:“兒子叩見父親大人。兒子行事魯莽,卻不知父親早作安排,險些壞了父親的大事,兒子知錯了……”
曹公公語氣沉靜如水,開口道:“兵行險招……必要有功,方才稱得上無過。”
“是……兒子不該急功近利,行此極端。”
曹公公笑了笑,將趙嘉仁扶起來,“笞責拷打公孫瑾的幼子,逼他就范……呵呵,這件事,你錯了……也沒錯。”拉著趙嘉仁落了座,曹正淳才解釋道:“父子情愛,人之大倫,這確實是天下每一位父親的弱點。但是,”接著他又話鋒一轉,臉色也陰沉起來:“當著他的面,給他的小兒子開苞?你敢說自己不是存了私心?!”
趙嘉仁心知瞞不過干爹,便坦然道:“兒子一時糊塗……”
“罷了,此事已經替你掩蓋過去,就不要再提了。只是這種有損陰德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曹正淳擺了擺手,他讓趙嘉仁來見他,還有更要緊的事。
“你可知道,聖上這回為何如此動怒,要當著眾大臣的面,罰他們倆挨廷杖?”
問題的答案太過明顯,反倒讓趙嘉仁猶疑不定了:“不是因為……他們二人行賄作偽,包庇枉法嗎?”見曹公公失望地搖了搖頭,趙嘉仁連忙道:“兒子愚鈍,還請父親明示。”
“案子本身不過小事而已,幼童打鳥,罰打一頓屁股也就放過了。可那犯事的小男孩,偏偏是平王黨羽的兒子,我只是派人稍稍放出些風聲,傳到皇帝的耳朵里,就變成了公孫瑾、林昭文私下勾結平王余黨,結黨營私。”
趙嘉仁不禁贊嘆干爹的智謀,依照“勾結平王余黨,結黨營私”的邏輯來看,公孫瑾刻意包庇此案,是在向平王余黨示好。既然如此,不僅是林昭文,只要是在此案中幫助過公孫瑾,和都察院作對的人,就都成了平王余黨。曹公公這一計,是要拔除朝中反對他的官員。那一日的當眾廷杖,也成了他立威的手段,警告滿朝文武,和他作對會有什麼下場。
“父親高明!兒子實在是不及萬一!”
曹公公笑道:“你也不必說這些虛的。既然明白了,那你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了吧?”
“兒子明白……一定不辜負父親大人的這番苦心。”
兩日後,林淵、小虎和悟通再度被抓來了都察院,關入大獄。當天夜里,趙嘉仁就提審了林淵和小虎。
“參見……御,御史大人……”林淵和小虎都不曾料到,自己返回恒泰縣,還沒過幾天安生日子,竟然又落入趙大人的手里。自從上回領教過趙大人的笞臀手段,夜里不知做了多少回噩夢,這一回,卻是噩夢成真了。
“你們在大理寺,又改了口供?”趙大人開門見山地質問道:“言辭撲朔,反覆無常,看來本官上回賜你們的那頓板子,沒有教會你們說實話。”
林淵連忙爭辯道:“大人明鑒!我們兄弟二人本來就是無辜的!大理寺的林大人不是已經給我們平反了嗎?!就連皇帝陛下都說這樁案子是捕風捉影,難道連皇帝陛下說的都不算數嗎?”
“混賬!聖上豈是你這黃毛小兒可以議論的?!來人,上伏惟台。”
“伏惟台”形如其名,是一個讓犯人跪地俯首,痛思己過的刑台。林淵驚慌失措之間,已被刑官架著胳膊,拖到了刑台上跪好,脫去了鞋襪,皮帶綁住了男孩纖細的腳踝。即將受罰的男孩雙腿呈跪姿,大腿垂直,接著被迫俯身在刑台上,雙手掌心朝上向前伸展,手腕和腰際也各有皮帶束縛。
林淵一番掙扎,身上捆束的皮帶卻是紋絲未動,緊接著男孩便感覺到,刑官的手掌覆在了他的臀瓣上,將粗麻的褲子和里頭的褻褲一把拽了下來,露出他白淨渾圓的小屁股來。
直到被扒了褲子,知道馬上要被打屁股了,男孩才真正感覺到害怕,一開口已帶上了哭腔:“大人……我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吧……”
前後一共六名刑官在男孩身邊站定,不等林淵繼續求饒,趙大人已開口道:“左右各打五十板,行刑!”
“不要……哇啊——”掌心、雙臀和腳底同時受了責打,男孩終於明白,為什麼只是打他一個人,身邊卻要站足足六名刑官。戒尺一左一右地落在白嫩嫩的手掌和腳心,前所未有的痛苦與屈辱涌上心頭,男孩的臉上頓時滑落兩行熱淚。
“左右各打五十”本意是左右分開受刑,然而刑官使用的紫檀木板卻足夠寬大,只一下就能蓋住男孩的整個小屁股,因而左右臀瓣上,實際責打的數目被翻了一倍。從指尖到掌心,從腳底再到痛苦蜷起的腳趾,每一寸細嫩的皮肉都被戒尺狠狠地抽打著,男孩深深皺眉,俊俏的臉蛋羞得通紅,額前掛滿了冷汗,口中不住呻吟。
嬌小的屁股蛋子此刻已經被厚重寬大的木板抽打得緋紅一片,每一下落板都讓男孩不住地掙扎,然而在皮帶的束縛下,可憐的小屁股除了輕微地顫抖扭動,就只能高高撅著,承受一下比一下重的責打。男孩無助地哭泣著,屁股像是著了火一樣的疼,身後的兩塊大板子兜著風落下來,卻吹不滅那火苗,反叫它越燒越旺。
小虎哭著膝行到趙大人腳邊,替哥哥求情道:“求大人饒了哥哥吧……小虎……小虎願意替哥哥接受懲罰。”
趙嘉仁蹲下身子,把手伸進小男孩的褲子里,揉捏著那兩瓣幼嫩的小屁股,故作為難地說道:“你哥哥犯的可不只是妄議聖上的不敬之罪。他還言辭反覆,口供作假,這可是很嚴重的錯誤,要被板子狠狠地打光屁股一百下!你能承受得住嗎?”
小虎聽到“一百”這個數目,嚇得身子一顫,可他轉頭看了一眼正在受懲罰的哥哥,撅在刑台上的屁股蛋子已經通紅腫脹,他實在不忍心再讓哥哥屁股挨板子,於是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我可以的……”
小虎被刑官抱著,趴到了山形架上,小男孩身材嬌小,手腳甚至還夠不到刑架底部的皮銬子,刑官只能另找了麻繩綁住他手腳,將繩子栓在刑架底部。小男孩暗暗給自己打氣,以往都是哥哥擋在自己前面,替自己承受痛苦的笞臀刑責,這一次他也要為了哥哥,分擔打屁股的懲罰。
可饒是如此,八歲的小男孩哪有不害怕屁股挨板子的,當刑官扒下小虎的褲子,將厚重的大木板子擱在他柔軟白嫩的光屁股上時,還是聽到了小男孩又懼怕又羞恥的啜泣聲。
“還沒開始打屁股就哭,怎麼有力氣挨完這兩百下板子。”刑官提醒道。
“兩……怎麼是兩百下?!”小虎趴在刑架上,不安地扭著屁股,仰著脖子向趙大人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趙大人十分享受小男孩此刻惴惴不安又十分委屈的表情,得意地勾起嘴角,笑道:“言辭反復、口供作假,這條罪狀你也有份,既然你要替你哥哥接受懲罰,當然就要承受雙倍的板子。”
“雙……雙倍……”小男孩嚇得落淚,他實在無法想象,兩百下板子會把自己的屁股打成什麼樣。“誰來……救救……”
“呼——”
“啪!”響亮的第一板在小男孩的屁股上打了個開門紅,紫檀木板在嬌小軟嫩的屁股蛋子上印出了兩塊清晰的圓形板痕,劇烈的灼痛迅速從那兩塊火紅的笞痕放射到整個屁股,痛覺衝上頭頂,將男孩立時逼出了追悔莫及的淚水。
“哇啊——”小男孩大聲哭嚎起來,兩邊的刑官卻是不為所動,依舊毫不留情地如機械一般揮舞著手臂,板子接二連三地狠狠落在痛苦顫抖的小屁股上。這狠辣的板子遠遠超過了小男孩承受的極限,僅僅十余下就讓那兩團可憐的小粉團子變得通紅滾燙,臀肉腫脹隆起。
然而這恃強凌弱的感覺,最能滿足凌虐的快感,不僅是刑官和趙大人,世間之所以有那麼多惡人,仗勢欺人、恃權行凶,蓋因如此。
林淵眼睜睜看著,年幼的弟弟被人用厚實寬大的木板子,狠狠痛打著光屁股,他卻對此無能為力,只能親眼看著弟弟白嫩嬌小的屁股,在板子的嚴厲責打下逐漸紅腫不堪。
小男孩慘痛的哭叫著實刺耳,聽得趙大人心生不快,隨口加罰道:“把他的嘴給我堵上,屁股上澆水再接著打!”
上面的嘴被布堵住了,下面的嘴,刑官也不想放過,很快就取來了一支粗大的老姜,不由分說地扒開了小男孩腫得緊緊貼在一起的臀瓣,頂在那粉嫩誘人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鑽入。然而小男孩未經人事,幼嫩緊致的穴口未經潤滑,狹窄得連一根小拇指都容不下,刑官幾番試探都未成功,竟想出個淫猥的法子來,把手伸進褲襠里,握住自己挺立已久的雞巴套弄了幾下,隨即將馬眼里流出的淫液接了滿手,抹在小男孩的屁股溝里作為潤滑。
一指,二指隨後三指齊入,伴隨著小男孩嬌羞的呻吟,處子的嫩穴終於擴開了些許。刑官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不再貪戀男孩小穴內的柔滑溫暖,抽出手指的同時,姜塞一貫到底,霸道地挺入小穴深處,只留一截沒去皮的根莖,卡在穴口。
小男孩發出痛苦而羞恥的嗚咽,刑官則洗了把手,潑了一盆水在男孩火紅發燙,冒著絲絲熱氣的屁股蛋子上,接著重新掄起板子,開始繼續責打。
濕漉漉的臀瓣再吃起板子來格外敏感脆弱,喚回了小男孩被掠水板打屁股的慘痛回憶。小男孩的手腕與腳踝已經被粗糙的麻繩磨得泛紅,紫檀木板的每一下重責,都讓小男孩忍不住掙扎輾轉,然而卻是徒勞無功,幅度極為有限的掙扎除了喚起刑官更大的施虐欲望,絲毫不能減輕小屁股上的疼痛。
插入姜塞之後,每一下板子,除了將小男孩的屁股抽得腫痛欲裂,還不偏不倚地砸在姜塞的底部,老姜借著板子衝擊的力道,無情地頂撞侵犯著小男孩的幼嫩小穴。
小男孩發出痛苦的“嗚嗚”聲,穴內的敏感點正承受著老姜的衝撞,尿意在身下不斷累積。直到刑官一記狠辣的板子,落在小屁股的下半部,小男孩終於承受不住,失禁尿了出來。
林淵這邊的“左右各五十板”也終於責罰完畢,男孩心疼地看著弟弟被打得雙臀紫腫,哭著對趙大人求饒道:“大人要罰就罰我吧,別再打弟弟的小屁股了。”
“是他執意要代人受過,本官不過是成全了他這份兄友弟恭的心意罷了。”
小男孩的慘叫聲被盡數堵在喉頭,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咽,身後的板子起落不停,無論林淵如何哭求告饒,仍是眼睜睜地看著刑官執行完了足足兩百下板子的嚴厲懲罰,將小虎原本如同羊脂一般白嫩又柔軟的小屁股責打得青紫紅腫、傷痕累累,臀瓣高高腫起,大了一圈。
“本官現在給你們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趙大人命令刑官將兩名男孩從刑架上解下來,帶到了另一處院子里。這院子空曠,也並沒有擺放任何刑架,只是院子當中鋪著一條長長的鵝卵石子路。
林淵一聽有自證清白的機會,眼中又燃起了希望,瞪大了眼睛,仔細看著這條其貌不揚的石子路。原來這鵝卵石鋪得有講究,原本扁平的石頭竟然被一塊塊立起來,一半嵌在地磚里,另一半露在外頭,猶如豎起的一片片鈍刀子。
“只要你能背著你弟弟,走過這百丈長的石子路,本官就相信你們是清白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