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恒泰縣奇冤 其五「毒計」(4)遭毒計,刑路百丈笞臀不斷
林淵放眼望去,說是“百丈”顯然有些夸張,卻也至少有三十丈遠,將整個院子一分為二。男孩的腳底剛剛受過戒尺的責打,正腫痛得厲害,踩在平地上都疼得他頻頻皺眉,可以想見,光是要走完這一條鋪滿鵝卵石的漫長刑路就足夠辛苦,更何況要背著小虎走完全程。
正當林淵還在猶豫的時候,一旁的小虎發出一聲驚呼,竟是刑官將他攔腰抱起,粗暴地扒光了小男孩的褲子丟在地上,讓他露出布滿瘀紫板痕的小屁股,下身一絲不掛地站著。同一時間,林淵自己的褲子也被刑官拽到了腳踝,徹底脫了下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一切都在趙大人的操控之下。
事已至此,林淵也只有奮力一試。他曾經聽爹爹說起過,在大牢里,有時候會對已經招供了的犯人再度用刑笞責,如果犯人仍不改口,才會相信其供詞。如今這鵝卵石子路,也是同樣的道理。
“小虎,趴到我背上來。”林淵蹲下身子,雙手背到身後。見小男孩眼含淚光,雙手拉扯著衣擺,站在原地不動,林淵安慰道:“相信我,小虎,我一定能背著你走完。”
小男孩噙著淚,堅強地點了點頭,趴到林淵的背上,兩只小手環抱住他的脖子,雙腿夾著哥哥的腰,由他托住,兄弟二人的屁股就這樣一上一下地緊挨著。
林淵站起身子,因腳底的疼痛而有些踉蹌,他站到了石子路的起點,才發覺兩邊已經站滿了刑官,每隔兩三步就有一人,手里毫不意外地都拿著笞臀刑具。一看到這嚇人的陣仗,男孩就知道,一場絕不輕松的懲罰正在前面等著他。
“果然還是要被打屁股。”林淵心頭一緊,額前冒出冷汗。男孩心想,看刑官這陣勢,難不成每走兩三步就要被打一下屁股?這要是一路上都要被刑官打屁股,至少也得百八十下,絲毫不亞於他剛才所受的笞臀刑責。自己剛剛挨了一百下板子,若是再這樣全程挨打,等走到終點的時候,不知道屁股會爛成什麼樣子。
想到這是自證清白的唯一機會,林淵終於鼓足了勇氣,站到了石子路上,果不其然,腳底下的一片片鵝卵石切割、蹂躪著他紅腫脆弱的腳心,讓男孩覺得仿佛站在刀尖上。男孩疼得蹙眉咧嘴、五官扭曲,調整了一下呼吸之後,邁出了第一步,余光瞥見兩邊的刑官已經掄起了手臂。
戒尺與藤條凌空劈下,林淵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備,卻出乎意料地聽到了來自小虎的慘痛哭叫,背上的小男孩不安分地扭動起身子來。“那兩下責打,竟然是落在小虎青紫腫脹的屁股上!”林淵大驚失色,停下了腳步,刑官又轉而開始抽打他的屁股。林淵痛叫一身,身子猛然一顫,幸而抓著小虎的雙腿,才沒有把小男孩從背上甩下來。林淵擔憂地想到,難道自己在往前走的時候,小虎的屁股也要挨打?!
刑官的責打在身後催促著,林淵強忍著屁股上和腳底的疼痛,又試探著向前邁出一步,緊接著便聽到戒尺抽打小虎的屁股發出的“噼啪”聲。背上的小男孩抱緊了哥哥,屁股疼得整個身子向上一躥,腫痛萬分的屁股蛋子連同兩條大腿微微顫抖。
林淵又停下腳步,刑官手里的戒尺和藤條立刻轉移了目標,照著他同樣紅得發紫的小屁股凌厲地抽了下來。男孩似乎猜到了殘酷的真相,向趙大人投去了憤恨的眼神。
趙大人得意地勾起嘴角,說道:“怎麼不走了?”伴隨著刑官不緊不慢的持續責打,趙大人解釋道:“你每走一步,你弟弟就要被兩邊的刑官各打一下屁股。可你要是停下來,就要輪到你被兩邊的刑官責打屁股了。可憐你弟弟剛挨了整整兩百下板子,小屁股都快被打爛了……”
“你真卑鄙。”林淵微弱地罵了一句。他此刻身子微微前傾,背著小虎,戒尺和藤條在屁股上持續的肆虐令他雙股戰戰,幾乎站立不穩。
“這可不能怪我,要不是他硬要逞強,替你受罰,屁股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慘。”
林淵感到進退兩難,他不忍心讓弟弟的小屁股再受笞責,可他更不願輕易放棄,這最後一點證明他們清白的希望。
“哥哥快走吧。”趴在背上的小虎緊緊抱住了林淵,“小虎的屁股不疼了,哥哥往前走吧,不用擔心我。”林淵聞言,瞬間淚流滿面,他又想起對小虎許下的“一定背著他走完”的承諾,重拾了決心,繼續向前走去。
“呼——啪!”
“嗖——啪!”
林淵每走一步,就聽到各樣笞臀刑具,痛打在小虎的光屁股上,發出的清脆聲響。小男孩為了不讓哥哥擔心,強忍著打屁股的劇痛,不讓自己哭喊出來,只發出一聲悶哼。然而身體的反應卻是掩藏不住的,小男孩每一次的劇烈顫抖,都昭示著屁股上正承受著何等嚴厲的責打。
小虎的雙腿被哥哥托著,向後撅出的小屁股正是一個挨打的完美姿勢。刑官絲毫不顧及小男孩剛剛挨了足足兩百下板子的痛責,每一下都是掄圓了手臂,照著紫紅腫痛的小屁股狠狠地抽打。
林淵這時注意到,刑官手中刑具不盡相同。離起點最近的兩名刑官分別手持輕薄的竹制戒尺和細藤條,然而他還沒走多遠,兩邊刑官手中的打屁股工具,已經換成了厚實得多的烏木戒尺,藤條也粗了一些。林淵心中頓時更多了一份恐懼,不知道在這之後又有怎樣厲害的刑具在等待著弟弟的小屁股。
林淵知道,他的步子邁得越小,步數就越多,意味著小虎的屁股上要挨的打也就越多。他試著想走快一點,可是腳底的傷根本不允許,腫脹的笞痕加劇了踩在鵝卵石上的疼痛,令他舉步維艱。
“嗚呃——”厚重的烏木戒尺抽在紫腫不堪的屁股上可不好受,小虎忍不住發出呻吟,環在哥哥腰上的腿也猛地夾緊了。另一邊的藤條也緊隨其後抽了上來,小男孩靠在哥哥的肩頭小聲嗚咽,屁股上好似鈍刀割肉,苦痛難當。
烏木戒尺的威力比輕薄的竹尺大得多,每一下都打得那兩瓣可憐的臀丘深深地凹陷下去,疼痛不再是浮於臀瓣表面,而是隨著厚重的木頭板子咬進了臀肉里,讓小男孩苦不堪言,仿佛屁股蛋子要被抽得粉碎。
在刑官不留余力的揮板痛打下,軟嫩的小屁股被打到肉眼可見的變形,戒尺一挪開,只見那兩瓣臀肉上橫著一道失了血色的笞痕,緊接著又迅速地充血脹紅,直到與臀上的瘀紫融為一體,只留下一道明顯凸起、三指寬的腫痕,讓人生怕下一秒藤條的凌厲鞭打就會讓小男孩屁股開花。
小虎不想讓自己成為哥哥的拖累,因此不斷地告訴自己,就算是被刑官打爛了小屁股,他也要為了哥哥極力忍耐。然而這天真的想法很快就被板子擊打得粉碎,刑官揮動著手中的熱臀板,由下往上,撩著抽打在小男孩臀腿交界的嫩肉上。
小男孩的屁股上最嬌嫩的部位被紫檀木板結結實實地全力痛打,這一記狠辣的板子仿佛直接掀去了一層皮。小虎忍不住痛嚎一聲,松開環抱著哥哥的手去揉屁股。林淵害怕弟弟滑落下去,立刻停下腳步,反手托住他的小身子。
刑官又揮落一記狠辣的板子,狠狠抽打在林淵的屁股上,那兩座腫痛的臀峰被板子毫不留情地拍扁,臀肉帶著火辣辣的痛楚彈起時,又迎上了藤條的嚴厲鞭責。藤條剛剛從小屁股上彈起,熱臀板卻又一次重責在早已青紫一片的臀峰上。屁股上接連不斷的懲罰終於讓林淵支撐不住,踉蹌了兩步,踏出了石子刑路,小虎也從他身上滑了下來,跪倒在一旁。
“怎麼回事?這麼快就放棄了嗎?”趙大人面露慍色,似乎是對兄弟倆的表現相當的不滿意。
“求……求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林淵跪在地上,惴惴不安地等候著趙大人的判罰。小虎雙手捂著痛苦不堪的小屁股,抽噎著說道:“嗚嗚嗚……是,是我的錯……都怪我……”
“想要再來一次的機會,就得受點懲罰作為代價。”趙大人指示刑官動手,後者立刻將兄弟二人的臀瓣扒開,在他們倆粉嫩的幼穴里分別插入了一支老姜。
二人被帶回到起點,林淵眼看著方才走了快到一半的路程全部作廢,不禁落下愧疚悔恨的淚水。再次背起小虎,聽著弟弟在刑官嚴厲的打屁股懲罰下無助地哭嚎,男孩感到無比內疚,仿佛自己也成了刑官的幫凶,成了會走路的刑架,只為了讓小虎趴在自己背上,保持著屁股向後撅出的羞恥姿勢,承受這一路上無休無止的慘痛責打。
林淵強忍著腳底傳來的有如刀割的疼痛,艱難地挪動步伐。然而更難忍耐的卻是心疼,他清清楚楚地聽著板子和藤條在身後“噼啪”作響,他知道這是刑官正在狠狠地痛打著小虎那飽受笞責,早已紫腫不堪的小屁股。林淵自責地想著,正是他這個罪魁禍首,害得小虎要苦苦承受如此嚴酷的笞臀刑責,也是他正兩手托著弟弟的大腿,迫使他擺出屁股懸空,向後撅著的羞恥姿勢,在刑官幾無停歇的笞責痛打下絲毫不得躲閃,唯有被打得小屁股不住地痛苦晃動。
小穴里夾著老姜,無論是被刑官打屁股還是走路,都格外難熬,小虎這下真覺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打爛了,而林淵每走一步都真切地感受著粗大的姜塊在小穴里攪動、頂撞,肆意侵犯著他寶貴的處子嫩穴。
然而被侵犯小穴的羞恥,遠遠不及沒有保護好弟弟,所帶來的恥辱與悔恨。弟弟明明就趴在自己身上,他卻沒辦法給予保護,只能任由刑官如同懲罰犯人一般,狠狠地責打弟弟的小屁股,一想到這里林淵就心疼愧疚不已。因此他暗暗數著,每走三步,就會主動停下來,承受刑官對自己的打屁股懲罰,超過了弟弟受責的數目,他才繼續往前走。
從戒尺到紫檀木板,從細藤條到小指粗細的老藤,林淵親自感受著弟弟的小屁股上不斷加劇的痛楚。他知道小虎平常是最怕疼的,眼下卻在挨了足足兩百下板子之後,繼續遭受著屁股上的嚴厲責罰,這無疑是對小男孩的苦難折磨。而此刻林淵卻是對此無能為力,唯有用自罰的方式稍稍減輕心頭的愧疚,這樣他才不至於被沉重的內心負擔壓得抬不起腳。
到了刑路的後半程,打屁股的刑具已經換成了掠水板和三芯藤鞭。小虎的屁股蛋子早已被責打得瘀痕遍布,青紫腫脹得不成樣子,一記藤鞭下去,瘀紫的小屁股上立刻多了三道血痕,凹陷的鞭傷猙獰可怖,傷處不斷冒出細小的血珠。
小男孩緊緊抱住哥哥,伏在哥哥的肩頭嚎啕痛哭,身子不住地猛烈打顫。林淵停下腳步,讓弟弟有時間消化小屁股上的劇痛,他一邊艱難苦熬著笞臀刑責,一邊轉頭安慰道:“小虎,再忍一忍……馬上就走完了……”
守在終點前的刑官分別手持藤板和白蠟棍,不過三尺的距離卻顯得尤為漫長。林淵一步一停,屁股被藤板責打出層層疊疊的數十道鞭痕,白蠟棍更是由上至下,在男孩的小屁股和一雙白玉似的大腿上抽出一大片青紫的棍傷。小虎更是慘叫聲不斷,嗓子都喊啞了,可憐的小屁股被藤板抽得徹底屁股開花。刑官只用了五成力氣,揮動白蠟棍掃在破皮的臀瓣上,小男孩也覺得也好似被砍了一刀,幾乎要哭暈過去。
男孩終於踏出最後一步,走下了石子刑路,放下了小虎之後,隨即兩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大人……走……走完了……”林淵無力地趴在地上,看向趙大人的眼神只剩下乞求。
“走完?”趙大人冷冷地哼了一聲,殘忍地說道:“本官說的,是要你們走完百丈長的石子路。要走完一百丈,你們還欠著一個來回呢。”
趙大人的話徹底破滅了林淵殘存的希望,他終於明白,所謂的自證清白的機會,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這一切不過是趙大人刻意安排下的一場惡意滿滿的戲弄、折磨,為的只是狠狠地痛打他們倆的小屁股,讓他們不敢再忤逆趙大人的意思。
男孩伏在趙大人的腳邊,哭求道:“大人……我知錯了……求您放過我弟弟,只要別再打他的屁股,小人什麼都聽您的!”
“哼,非要打爛了屁股才懂得認錯!”趙大人繞到二人身後,看著他倆遍布破皮裂傷的可憐雙臀,說道:“本官可以不打你們倆的屁股,只要你們指認平王是幕後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