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少女忍不住摟抱上夜鳴霜的左臂，姐姐柔軟的手臂被寬松的睡衣覆蓋著，隔著單薄的棉質布料散出一股淡淡的沐浴液的芬芳。溫暖的體香從紡线的縫隙間流出，妹妹的臉龐緊緊貼著她喜歡的姐姐大人，夜鳴霜也不得不放下勺子，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側臉和耳廓。

　　 “怎麼了，又有想買的毛絨玩具了嗎，姐姐快存夠錢了，下周我們就去超市好不好。”

　　 “不……不是的！”

　　 突然間抬升的音量把兩人都嚇了一跳，妹妹稍微低著頭，努力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觀察姐姐的表情。夜鳴霜只是伸手撥開了妹妹的劉海，稍微推開了餐盤，腳趾點地轉過了身，和心愛的妹妹面對面坐著，兩人的雙手扣在一起。

　　 “怎麼了？有想要的事情，就告訴姐姐好嗎。你是我最喜歡的妹妹，你和他們都不一樣——”

　　 說到這里夜鳴霜不由得頓了一下。最近真的是太奇妙了，突然降臨的女神，特殊的能力，卡珊德拉，好閨蜜彥玲，還有一年十班的班主任……那股力量，自我意識也逐漸變得有些模糊。的確有些人就需要被“懲罰”，但是有些人真的需要嗎，但如果放走他們我的處境會變得更糟嗎……

　　 “——我真的，有成為一個合格的好姐姐嗎……而不是一個失控的——”

　　 “是的！是我最喜歡的好姐姐！……姐姐大人。”

　　 她低聲的自言自語全部都被妹妹聽到了。夜吟雪松開了手，雙膝跪在姐姐大人的腳邊，上半身前傾著緊緊抱住了她的身體，面部整個埋在她的胸下，慢慢地磨蹭著，就好像是大了一些的寵物貓一樣。夜鳴霜右手越過妹妹的肩頭輕撫著她的脊背，左手手指伸進妹妹的長發，從頭頂撫摸一會兒，再捋直到發梢。

　　 “姐姐大人，我想……和你一起去學校……”

　　 夜吟雪摟抱著姐姐腰肢的雙臂慢慢向下滑動，從雙側撫摸過大腿，一邊訴說著自己的願望一邊讓臉龐滑過她柔嫩雪白的小腿肌膚，指尖滑過纖細的腳踝又托起腳跟，彎下腰親吻著腳背。夜鳴霜只是嘆了口氣，雙腳的腳跟墊在妹妹的手心里，腳尖翹了起來勾起妹妹的下巴，腳跟的發力讓夜吟雪有些疼痛，但是夜鳴霜腳下的味道卻讓她愛慕不已。

　　 夏日的夜晚還是有些濕熱，即使後院的門打開著，餐廳的溫度還是讓夜鳴霜的腳底滲出一點細密的汗液，被拖鞋的絨面吸收後又貼在腳底，溫暖的洞穴里緩緩透出一股混合著沐浴露的特殊體香。這樣的突然襲擊，腳趾在空氣中忍不住扭動幾下，夜吟雪的脖頸感受著姐姐腳趾的扭動，微弱熟悉的汗酸氣還有最愛的姐姐大人的體香味，被腳心加熱後充滿著費洛蒙的濕熱氣流送進鼻腔，是讓她最喜歡又安心的味道。

　　 “和我一起去學校……？你也知道我們學校並不是很安全的地方……我不希望你有危險。”

　　 自從那晚之後，姐妹時不時也會在床上和床邊玩這種游戲，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夜鳴霜坐在床邊翹起腿，任由著自己親愛的妹妹在自己的腳下臣服，柔軟的舌尖在趾縫里穿梭，像是做清理一樣，即使夜鳴霜從那以後格外注意清洗自己的腳部，但妹妹總能設法品嘗到姐姐在校園內跑動，踐踏，放學後打工努力辛勤過的咸澀的滋味。

　　 姐姐偶爾為了獎勵乖巧的妹妹，會重新穿上又髒又濕的汗臭棉襪，輕輕將她的臉踩在腳下。夜吟雪總是喜歡面朝上躺在地上，大口呼吸著姐姐腳趾根部的棉襪汗臭，總是一邊聞著舔舐咸澀粗糙的襪底，一邊不聽話地撫摸著自己的私處。夜鳴霜大多數時間都是打開手機，任由著妹妹享受連自己都能在床上聞到微弱氣味的襪腳，有時看時間太晚，會親自踩上妹妹潮濕的縫隙，之後把襪子脫下丟在妹妹的髒衣簍里，雖然兩位也都知道等下會發生什麼事情就是了。

　　 “小鳴主人，我想您的妹妹的意思是，也想被縮小一次。”

　　 伊什圖娜女神跪匐在兩位的身邊，經常和夜吟雪在一起的她多少也有些熟悉妹妹的有些想法，畢竟兩人都如此的愛著她們的姐姐和主人，成為腳奴也是一種你情我願的喜樂。

　　 “被縮小……可以噢，姐姐明早就找一條手帕，你可以在我的衣兜里和姐姐一直在一起。”

　　 “不，其實我是想……我……”

　　 妹妹聽完姐姐話突然變得臉頰通紅，支支吾吾地哼出幾個字之後張口含住她的大腳趾猛地舔舐起來，嚇得夜鳴霜的腳往回縮了縮。一旁的伊什圖娜湊到了妹妹身邊，一起舔舐起她的腳趾附和道，

　　 “小雪的意思是，想和您的腳在一起。”

　　 一陣詭異的寂靜之後，是長時間吸吮的雙唇離開腳趾，唾液黏膩的氣泡聲。夜吟雪小心地抬起臉，望著如女神般審視自己的姐姐，她是在嫌棄我嗎？還是終於有點看不起我了呢，溫柔的姐姐也終於能夠露出這樣的表情了……

　　 “……小雪，你先起來吧。伊什圖娜小姐你也是。”

　　 妹妹最後親吻了一下姐姐的腳趾，直起了身，又坐在了椅子上。伊什圖娜小姐只是從跪姿變成了坐姿，依然坐在夜鳴霜的腳邊。

　　 “明明姐姐每周都會跟你玩這種游戲了，而且你也知道，姐姐穿著皮鞋打工回來，天氣又這麼熱，真的會很髒很臭的。”

　　 “我就是喜歡！……一想到姐姐是為了我才變成這樣的，就想要……我真的很喜歡很仰慕姐姐，只是汗水而已……是姐姐為了我的專屬氣味。”

　　 “可是……可是，全身的重量都會壓在腳上，小雪你不可能不被踩……不可能不出事的！”

　　 夜鳴霜還是忍住了不想直接對妹妹說的話，還被妹妹唾液包裹的腳趾緊緊地蜷縮在一起，縮在凳子下面，像是抗拒著一些會發生的事情。

　　 “這個……那個……伊什圖娜姐姐，有……有什麼辦法嗎。”

　　 夜吟雪雙手合十，低著頭請求著一旁的女神。女神似乎早就想到些辦法，只是……

　　 “辦法確實是有，我們會使用一種身體強化的魔法，但是這種法術的消耗有些大，現在的我已經沒辦法施展了。小鳴主人最近吸收了很多……能量，我可以傳授給你方法。那我們先去臥室吧。”

　　 三人走進了妹妹的臥室，夜吟雪躺在床上，生命壓縮的金色閃光之後，妹妹已經變得只有不到夜鳴霜的半跟手指大了。夜吟雪還是第一次以這種視角看自己的姐姐，夜鳴霜站在床邊，低著頭看著跪坐在被子上的妹妹，她真的好小，但是和其他肮髒的小蟲不一樣，即使看不清她的面龐，也想要托在手心里用手指肚仔細地呵護她，可以說妹妹是她唯一不會在潛意識里也當小蟲看待的小人了。巨大帶著薄汗的手掌，遮蔽了妹妹視野的天花板，遮蓋了光线，下沉氣流和奇怪的威壓，將可憐的小雪壓在自己的被子上不能動彈。直到被夜鳴霜的手心覆蓋住，潮熱的溫度和強大的壓迫力，夜吟雪不由得伸出舌頭舔舐起她的手心，小小的瘙癢感逗得夜鳴霜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揚起了嘴角。

　　 “姐姐……”

　　 “那，強化魔法，試試看吧。”

　　 手心里一陣奇怪的淺藍色熒光，之後似乎能感覺到手心下有什麼東西在嘗試著對抗自己的手心，稍微抬起手，原來是妹妹正揮舞著可愛的小拳頭。

　　 “好像，剛才的亮光之後，一開始的壓力感就消失了，好像還能試著輕輕推一推姐姐的手心……好軟嘿嘿。”

　　 “真的嗎，那姐姐要用腳踩過來了哦……”

　　 夜吟雪安靜地躺著，片刻就看到姐姐的裸足正籠罩在自己的頭頂。薄薄的汗液覆蓋著腳底，離洗澡後也有了一點時間，剛剛沒有服侍過的腳心還殘留著夜鳴霜汗液的異香。就算姐姐剛才忍住了沒有說，妹妹也清楚自己的姐姐大人一定做過了更多，更可怕的事。但是夜吟雪望著逐漸落下的腳底，卻產生了一股更加特殊的情愫。

　　 要是就這樣，和姐姐的玉足融為一體，成為姐姐的一部分……

　　 夜吟雪自己也被這種想法嚇壞了，急忙伸出手在空氣中揮舞，左右搖著頭試圖把這種恐怖的想法甩出去，明明還想給姐姐做更多的好吃的。不到片刻，玉足就蓋住了夜吟雪的身體，軀干被壓在了不常受力的腳心，右臂卻被腳心的外延死死壓住，側臉被腳掌踩著，強烈的擠壓感，一絲酸咸的汗漬滑進她被壓開的嘴角。

　　 令人意外的是，想象中的疼痛感卻沒有如期而至，反而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被擠壓感，肺內的空氣像是要被迫排盡一般，強大的踐踏讓夜吟雪不得不保持對呼吸的專注才能勉強在姐姐大人的腳下呼吸。而這份專注和視野的黑暗又強化著她的嗅覺，不管是沐浴露的清香，還是夜鳴霜身體自然的費洛蒙體香，抑或是夏日夜晚的溫暖讓夜鳴霜的身體滲出的一層香汗，全部都從鼻腔和口腔灌入身體。

　　 少女忍不住了，嘗試扭動起自己的身體，得到的回答卻是更加用力的踏壓。身體被腳底軟嫩的肌膚，和身下的被子包裹，這種奇妙的壓力感混合著姐姐的體香和味道，夜吟雪閉上眼逐漸開始享受起這種令人不悅的狀況。

　　 夜鳴霜一時間又欣喜又擔憂，魔法確實有用，就算是墊著被子，自己也很用力地踩下去了，還能感覺到妹妹似乎很有活力的樣子。有一個小家伙在自己的腳下這樣扭動掙扎，心底里有一個小地方被填滿了，但也只能按著胸口嘆了口氣，畢竟她是自己最親愛的妹妹。如此卻又擔憂起來，要是被妹妹發現自己在外面是那種樣子，要是妹妹喜歡上這種感覺，天天都纏著自己可怎麼辦呀。想到這里，夜鳴霜忍不住抬起腳又踩了下去，這下妹妹的小眼睛恰好可以從趾縫的邊緣露出來。夜吟雪聞著因為緊張擔心和興奮而滲出汗水，散發出喜愛味道的趾縫，輕輕咬住面前的那一小塊皮膚，親吻著趾縫和腳趾向自己的姐姐展現著活力。

　　 “……那，看起來魔法確實有用，”夜鳴霜稍微用腳趾按了按妹妹的小腦袋，“早點睡覺吧，好晚了……”

　　 晚上的睡覺時間還是乖乖被變回去了，妹妹終究還是拗不過擁有了女神之力的姐姐，作為補償，夜鳴霜勉強同意把襪子留在她的床頭，隨後彎下腰親了一口她的額頭就和伊什圖娜一起回到自己的臥室了。

　　 “伊什圖娜小姐我……”

　　 “小鳴主人真的很愛你的妹妹，我再一次明白這一點了。”

　　 伊什圖娜照舊跪在床尾，捧著躺下的夜鳴霜的雙足做著睡前的口舌按摩和清潔。舌尖滑過腳心，腳掌直到趾縫，伸進腳趾間的那一刻似乎勾起了夜鳴霜的回憶，腳趾不由得抓緊，弄得伊什圖娜有些吃痛，但又只能滿面潮紅地含住夾住自己軟舌的腳趾，試圖舒緩一些拉扯的力道。

　　 “我只是，不想讓她受傷，我們只剩下彼此了……”

　　 “嗯。”伊什圖娜慢慢縮回被夾得麻木的舌頭，“小鳴主人要把握好機會，只要能回收女神之力，以後就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們了。”

　　 “在這之前我會一直在您的腳下服侍您，侍奉您，給您建議和幫助。畢竟我也要依靠著你才能生存下去。”

　　 夜鳴霜察覺到腳底的服侍許久沒有動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柔軟卻能發出力量的擁抱。伊什圖娜抱著懷里的夜鳴霜，輕柔地安撫著她的後頸，一種微弱的，母親的既視感像是過電一般從脊柱竄過。

　　 “晚安，明天請讓小雪大人看一看她最愛的……威風凜凜的姐姐大人吧。”

　　 ======前夜篇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