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為架空故事,所提到的國家、宗教與習俗均為虛構,切勿與現實對號入座,寫作本章時部分創作思路有所調整,若是發現有和前面章節矛盾的地方,以本章內容為准,前面章節的相關內容以後將做修訂。
吳曉炎與陳子默在動漫城遭遇高煜文的同一天,小石頭則迎來了新一輪的考驗。在強制聽完早課之後,耳機中繼續傳來了那個神秘少年的聲音:“阿彌陀佛,今天是各位罪奴在懲戒中心的第十五天,在稍後依然會有人為你們灌注營養液,然後我們會安排你們淋浴淨身,隨後懲戒中心將安排你們接受訓練,為日後在寺廟中的修行生活做好准備。”
“好快啊……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嗎……訓練我們……訓練什麼……”
小石頭腦袋混混沉沉的,被徹底剝奪了五感之後,他已經快失去了時間概念,也無法分得清白天與黑夜,完全是靠著耳機中神秘少年的提示以及懲戒中心規律的作息時間表才能勉強知道大抵的時間。剛關進來的幾天,他還有其他的孩子還會不甘心的掙扎,小石頭甚至還嘗試過起身下床,只是最多也就是坐在床邊,赤裸的腳丫踩在地上而已,連站都站不起來。隨著在懲戒中心的時間越來越長,大部分孩子都放棄了掙扎,只是在實在感到不適的時候才嗚咽幾聲,就連原來最不安分的胡紹軍也是如此。基本到了現在這個狀態,孩子們基本都接受了自己無法逃離這里,徹底失去了自由的事實。但今後生活的重重未知依然讓他們十分不安,包括小石頭也是這麼想的。
“要洗澡嗎?這樣子怎麼洗……”小石頭迷迷糊糊地想著,還以為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不過在這病房里待了半個月,雖然室溫還算合適,沒有出太多的汗,中間懲戒中心還安排過兩個小和尚給他們擦拭身體,但現在也確實到了需要洗澡的時候了。小石頭想起上次洗澡還是在吳曉炎家里,忍不住又是一陣傷感。
“真想再見見曉炎和子默啊……”他意識到說不定吳曉炎和陳子默是此刻僅剩下的還在記掛著他的人了,可一旦被送到了寺廟里,還能見面的概率就很小了,就算見到了,自己現在的這副模樣估計他們也認不出來。想到這些,小石頭更加傷心了,感覺又有點想哭。在懲戒中心的這些天,小石頭想哭的次數已經快趕上之前他這輩子所有哭鼻子的次數:“唉……之前還嘲笑曉炎是愛哭鬼呢……”
不久之後,小和尚們按時走進病房為僧奴們卸掉肛塞和尿道塞,這一次進來的小和尚有八個人,每個人負責處理一位僧奴。即便已經體驗了很多次,小石頭現在依然無法更換尿道塞給他帶來的疼痛。一想到接下來的日子里他每隔幾天就要反復品嘗這疼痛的滋味,小石頭甚至感到有些絕望。很快,小僧奴們痛苦的嗚咽又開始在病房中響起,只不過這一次,在他們排尿之後,小和尚們並沒有把尿道塞和肛塞插回去。這一番折騰讓小石頭又微微出了一身汗,這也不由得讓他有點盼著趕快去洗澡了。
隨後,耳機中的神秘聲音再次響起:“阿彌陀佛,接下來你們將在小師父們的協助下前往淋浴室,再次提醒各位請盡可能配合小師父的工作,不要為他們增添額外的負擔。”小石頭感覺到自己連著自己雙手雙腳上鐲子的鏈子從床架上分離了下來。隨後在小和尚的攙扶下,小石頭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並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的腳底踩在地板上,感覺到地面的溫度並沒有他以為的那樣冰涼難忍,但兩條腿支撐起身子居然有點吃力,這也難怪,畢竟已經在床上束縛了半個月,大部分孩子第一次雙腳踩在地板上都有些支撐不住身體,更別提去掙扎了,經過了這段時間的束縛,孩子們已經從身體到心靈上消磨掉了掙扎反抗的念頭,此刻即便身體暫時離開了病床,他們基本沒有任何心思試圖反抗與掙扎。即便他們試圖如此,訓練有素的小和尚也能瞬間制服他們。所以這一刻每個孩子都乖乖配合著身邊的小和尚。他們在小僧奴的帶領下在病房中按照編號排成了一隊。他們的編號實際上是按照他們接受“祝福”時的順序排列的,於是年齡最小的癸未甲六二九號僧奴龍沐軒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面,而癸未甲六三六號僧奴小石頭就排在了朱正焱的身後,站在了隊伍的最末尾而。隨後小和尚們將每個僧奴包成雙拳的手反剪到背後,將他們的手鐲用黃銅色的鎖頭鎖在一起後拿出了黃銅色的鏈條鏈條將鎖頭連在了身後的小僧奴的項圈上,這樣整個一隊的小僧奴們就被鎖在了一起,而小石頭的雙手在被反剪到身後之後,兩個手鐲僅僅掛了一把黃銅色的鎖。
“好了,現在請跟隨著小師父前往淋浴室,請小心腳下,注意你與前面伙伴的距離。”
“什麼?就這樣走嗎?”小和尚疑惑的說,還沒反應過來,他只覺得連在他項圈上的鏈條向前拉動了一下,小石頭慌慌張張的邁開腳,結果直接踩在了朱正焱的腳跟上。
“嗚!”
朱正焱和小石頭各自發出了不響的悶叫聲,小石頭更是打了個趔趄,身邊的小和尚立刻扶了他一把,這才沒有讓他摔倒。而隊伍前面的孩子們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站在第二個位置的祁陽斌步伐慢吞吞的,矮小的龍沐軒幾乎是有些費力的拖著他向前走,在他身後的盧志偉一不留神直接撞到了他的身後其他人也都磕磕絆絆東倒西歪的。身邊護送著他們的小和尚對於這樣的場面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他們之中的一些人在接受“祝福”之後也經歷過類似的階段,就像剛剛及時扶住小石頭沒有讓他跌倒的那位小和尚,他的臉上也戴著一副白色的眼罩。
就這樣,在兩邊的小和尚們的不斷引導和看護下,這些小僧奴們總算是勉強能夠平穩的排成一隊朝著浴室走去了,不過剛剛走出病房步入走廊的時候,小石頭感覺到一陣涼風吹過自己的胯下,他這才意識到,之前小和尚為他們更換尿道塞的時候,他們的禁欲褲全都被卸掉了,並沒有被拆回去。也就是說此時的小僧奴們除了包裹在臉上與手上的束縛以外,全身都是一絲不掛的。想到這些,小石頭簡直尷尬到了極點,仿佛渾身都有螞蟻在爬一樣。
其他孩子在意識到問題所在之後也一樣尷尬不已,藍天明沒有被膠布貼住的臉頰和脖子變得通紅,盧志偉垂頭喪氣瑟縮著脖子,徒勞地想要遮掩著什麼。而最尷尬的自然還是祁陽斌,被壓抑了多天的欲望之後,他的陽器一掙脫了禁欲褲的束縛就立刻堅挺了起來。此刻祁陽斌能十分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小雀兒像一根鉛筆一樣支棱著,隨著他的步伐晃來晃去,有幾次甚至差點碰到龍沐軒的身上。就算眼前一片漆黑,但祁陽斌卻分明能感覺到,自己的周圍一定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那堅挺的玩意兒看,想到這些他幾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事實確實如此,就在僧奴們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步子的時候,身邊的僧童們也在觀察著他們。祁陽斌身邊的小和尚戴著只有兩個眼洞的全包頭套,露在外面的雙眼看著祁陽斌那挺立的玩意兒,目光中戴著些許若有所思的意味。
“現在你們一定感覺到了雙腳正踩在一片凹凸不平的地磚上,”耳機中的聲音說道,“請記住,以後在寺廟中,帶有這樣長條狀凸起的地磚就是你們的專屬行走路线,只要不偏離路线,你們的行動就是絕對安全的。”
小石頭這時才感覺到,此刻他的雙腳確實踩在一片帶有長條狀突起的表面上,腳底還被硌得隱隱作痛,“這……這是當我們是盲人嗎?”小石頭下意識的覺得有些不舒服,可他馬上又想到,自己的雙眼都已經被永久封住了,那和盲人又有什麼區別呢?不光是盲人,現在的自己還是聾子,是啞巴,自己接下來都必須靠著像這地磚盲道一樣的輔助的東西才能活下去。
好在浴室離他們的病房並不遠,或許是故意這樣安排的。小僧奴們在僧童的引導下在浴室的門口暫時停下了腳步。
“現在請跟隨著小師父們進入浴室,在浴室門口你們會踩到一塊有三個點狀突起的地磚,請記住,這就是浴室的標志。 ”耳機中的神秘少年解釋道,走在隊伍最前面的龍沐軒被身旁的僧童拍了拍,他只得小心翼翼的向前挪著步子走進浴室,後面的孩子們也緩緩跟上。小石頭刻意留意了一下是否踩到了有三個點狀突起的地磚,但是即便是這樣他也依然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踩到那塊地磚。直到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有些潮濕,他才確定自己已經進入了浴室。
浴室的地面都經過防滑處理,僧童和僧奴們即便赤腳走在上面也不會輕易的滑倒,在僧童的指引下,僧奴們各自站在了浴室中間的一塊塊特殊的地磚上,小石頭的腳底能感覺到這塊地磚上的突起比之前的地磚更密集,腳底也被硌得有點癢。也就在這是,小石頭感覺連在項圈上的鐵鏈被摘了下去,鎖著雙手的那把鎖也被打開。
“現在你們所站的位置就是浴室中正對著淋浴間的地方,接下來你們需要自己根據腳下的專屬路线自己走進淋浴間中,請小心嘗試,身邊的小師父會保障你們的安全,直到你們踩到和現在腳下相同的地磚時再停下,這樣的地磚一共有兩塊,請將雙腳分別踩在它們的上面。”
有那麼一瞬間,小石頭突然想不顧一切的往外逃,畢竟眼下自己的雙腳已經完全自由了,哪怕邁開步子跑也沒關系,可轉瞬之間他就明白,自己現在這幅樣子,估計沒跑兩步就會撞在什麼東西上,然後轉瞬之間被這些身懷武藝的小和尚們制服。果不其然,他馬上就在耳機中聽到了不遠處的胡紹軍發出了一聲吃痛的嗚咽,看來他已經先於自己做出了嘗試。
“阿彌陀佛,最後一次提醒各位罪奴,現在的內容對你們很重要,也關系到日後你們如何在寺廟中如何順利的進行修行,所以請專心聽從執指導,不要再繼續節外生枝。”
“所以……這也是訓練咯?”小石頭想到,他還在猶豫要怎麼辦的時候,後背就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棍棒形狀的東西輕輕地推了推他,看來是身後的僧童正用羅漢棍催促著小石頭趕快遵照耳機中的指示行動。於是小石頭只得小心翼翼的邁開右腳,腳尖向前伸著,顫顫巍巍的探索著,他能感覺到自己踩到的一些地磚是平的,那應該不是正確的方向,他又踩了踩,找到了和之前一樣的帶有長條狀凸起的地磚上,這才慢慢地順著地磚的方向緩慢地挪著步子,向前走去。沒多久,他再次感覺到了剛才踩過的那種密集凸起形狀的地磚,他另一只腳也踩上去,在旁邊試探了一番,不費力的找到了另一塊同樣的地磚。他的兩只腳分別踩在兩塊地磚上,雙腿微微叉開。
“很好,現在你們都站在了正確的位置,接下來請不要亂動,浴室內的輔助設施會自動幫助你們清洗身體,你們需要做的只是配合就夠了,整個過程十分安全,不需要感到害怕。”
“輔助設施……是……是什麼?”小石頭好奇的想,但突然,他便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身後固定在了他的項圈以及四肢的鐲子上。然後他感覺自己的雙臂被慢慢拖拽著抬了起來。
“嗚嗚嗚!!”
小石頭一時沒反應過來,忍不住驚叫了起來,於此同時,他的耳機中也傳來了其他孩子嗚咽掙扎的聲音,看來大家都在面臨著同樣的情況。隨著裝置慢慢移動,他的雙臂也跟著被舉高,實際上在他剛才踩在兩塊特殊的地磚上之後,浴室內的自動裝置便已經開始掃描他四肢鐲子內的芯片,確定了他的手腳的位置,在束縛他的收繳後將他的整個身體固定成一個X的形狀。雖然這裝置並不會用力拉扯他的身體,但這樣的姿勢還是讓小石頭有些不安。
“好家伙……這是要對我動刑嗎?”小石頭突然想起看過的外國電影里一些審訊戰俘的場面,他感覺自己眼下這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與其說是洗澡,實際上也和受刑差不多了,“等等……這浴室隔間有門嗎?不會在洗澡的時候還有人盯著我吧?”
小石頭的猜測沒錯,雖然他完全看不到周圍的情況,但浴室的隔間確實是沒有門的,就在隔間之外,剛才領著小僧奴們來到浴室的僧童們都手持羅漢棍戰成一排,他們會全程監視著僧奴們洗澡的過程,這基本上是出於僧奴們的安全以及紀律的考慮。不過一些僧童們也會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去監視這些小僧奴們第一次“享受”全自動沐浴的過程,因為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對於深深篤信聖教,並樂於見證那些僧奴們如何被懲戒中心的一系列懲罰措施磨礪心性的人來說還是十分具有觀賞性的。
正當小石頭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他頭頂的淋浴噴頭開始流出熱水。感覺到水流從頭頂流過,小石頭有點不舒服,他搖晃著腦袋小幅度的掙扎著,但被固定的身體只能做出極小幅度的扭動。這時候他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些包裹在臉上的口罩和膠布被水浸濕了會怎麼樣,他們會從自己的臉上脫落嗎?小石頭的心中燃起了一些希望但是轉瞬之間就又熄滅了,他知道懲戒中心已經封印了成百上千的僧奴,技術一定十分成熟了,即便他原來不相信那些對小和尚與小僧奴五官的封印是永久性的,經過了這半個月他也應該意識到自己臉上的束縛已經永遠無法擺脫了,怎麼可能會在僅僅碰到水後就松動呢。這時候另一個令他有些害怕的想法開始出現,他想起來以前曾經和室友張赫一起在他的手機上看到鬼片外國電影里審問戰俘的戲碼,審問者會將一塊棉布蒙在戰俘的臉上,然後在棉布上面倒水。戰俘只要在幾秒之後便會哭爹喊娘的乖乖求饒,他還記得張赫跟他解釋過,這種酷刑叫做“水刑”,會讓戰俘有種持續性溺水的感覺,基本沒人能受得了。
“現在我這副樣子去洗澡和受水刑有什麼兩樣啊?”小石頭想著,待會兒等自己臉上的口罩被浸濕,自己一定也會受不了,乖乖服軟,可是又有什麼可服軟的呢?自己又不是戰俘,也沒有事情可招供,現在的自己只不過是要洗個澡就要遭受這麼大的折磨嗎?以後每次洗澡都要如此嗎?小石頭越想越害怕,當感覺到頭頂有水滴下來的時候,他的心髒嚇得怦怦直跳。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事情並沒有像他所預想的那樣發展,他確實能感覺到從頭頂淋下來的熱水順著光溜溜的頭皮留到了臉上,但是除了感覺水有一點熱以外,並沒有其他的異樣的感覺,水流只是從臉上的膠布與口罩的表面流過,然後順著脖子流淌在了身上,並沒有伸進口罩里,小石頭感覺自己的呼吸依然和剛才沒有什麼不同:雖然不像完全自由的時候那麼順暢,但是也完全沒到缺氧的程度,甚至連潮濕的感覺都沒有。“這口罩和膠布是防水的嗎?”小石頭想到,同時也暗暗松了一口氣。事實確實如此,雖然那些永久被僧童與僧奴們臉上的膠布、口罩、繃帶等束縛用品的面料看上去和那些民用的棉口罩、醫用膠布沒什麼區別,但本質上它們都經過了特殊的處理,不僅可以防水,平常若是有其他的液體飛濺上去也不會滲入進去,灰塵泥土之類的汙漬也僅僅只能沾染在表面,用水就可以輕松的衝洗下去。這也是僧童和僧奴的口罩能夠一直保持潔白的原因。畢竟無論如何,聖教教義中白色所代表的聖潔與自律是絕對不可以被玷汙的。
熱水緩緩流下,衝洗著小石頭的身體,他的鼻子被鼻塞和口罩遮住,無法聞到任何氣味,不然的話此刻他應該會發現,此刻從淋浴噴頭里流出來的水就和他被懲戒中心剃發那天時用來衝洗他全身的水一樣,飄散著奇異的香氣。
不過還沒等小石頭的神經松懈下來幾秒,他突然感覺到兩團毛茸茸的東西在他肋下的位置滾過,“嗚嗚嗚嗚!!”小石頭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他知道那東西應該也是浴室中用來擦洗僧奴身體的裝置,但是偏偏此刻刷洗的是他身上比較敏感的部位之一。小石頭艱難的扭動著身子,但根本無法躲開這自動滾動的毛刷分毫,毛刷的毛很軟,並且表面還沾了一層滑溜溜的皂液,然而這樣一來他們拂過小石頭的肌膚後只會讓他覺得更癢。
“啊……可惡……快停下來!”小石頭在心中喊道,而被口罩和膠布封住的嘴卻只能發出“嗚嗚嗯嗯”似笑非笑的嗚咽,小幅度的扭動著自己被禁錮的身體,徒勞的躲避著這些毛刷,然而毛刷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它們在他的肋下洗刷了一番之後又轉移到了他的腋窩、脖子還有腿上,幾乎每一個都是小石頭極為敏感的部位,放在平時和吳曉炎鬧著玩的時候這些部位僅僅是被輕輕撓一下都會讓小石頭受不了,這會兒受到了持續性的刺激,小石頭卻完全沒法掙扎,甚至連大笑宣泄的權力都沒有,實在是痛苦不已。
不止小石頭,其他淋浴隔間里的僧奴們也在遭受著同樣的折磨,藍天明的尖叫聲被悶在了被封死的嘴里,盧志偉、朱正焱和龍沐軒的嗚咽聲漸漸帶上了哭腔,孫鶴鳴仿佛是想要抗議一樣一開始強忍著不出聲但很快也忍不住嗚咽掙扎起來。
而最遭罪的還是祁陽斌和胡紹軍,和其他人不同,他們的身體被清洗的時候,除了被洗刷身體以外,還有一把專門的毛刷在持續不斷地擦洗著他們的陽具。
“嗚嗚嗚……”祁陽斌盡力扭動著自己的胯部,但是完全沒法躲避柔軟細膩的毛刷對自己陽器的洗刷。“啊……為什麼這麼用力的洗那個地方啊……雖然……好爽……”
確實,對於自慰成癮的祁陽斌來說,此刻對陽器的洗刷並不算是壞事,他能感覺到自己剛剛有點變軟的小鳥在不停的按壓摩擦之下再次漸漸硬挺了起來,顧不得周身難以忍受的刺癢感,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正被小師父們圍觀,祁陽斌再次精蟲上腦,即便活動范圍不大,他依然盡全力的扭動著身子,努力迎合著那把洗刷著他的小雀兒的刷子。
“再近一點……再用力一點……就差一點就能射出來了……”隨著毛刷的不斷按摩,祁陽斌越發興奮起來,他知道只需要再來幾下,那份渴望已久的快感就可以再次噴薄而出,不是像上次那樣緩慢的流出來也只是被拘束在禁欲褲之中,一點也不過癮。祁陽斌甚至希望自己能更興奮點,於是他盡可能去想著那些讓他興奮的事物,不管是魔法少女三葉草美代子還是別的什麼被他稱之為“老婆”的二次元蘿莉都好,然而此時此刻所有僧奴的嗚咽聲音都混在一起,配上節奏單調的佛樂誦經聲從他的無线耳機中不斷的傳出來,再加上全身都被毛刷弄得奇癢難忍,這讓他的思維紛亂不已,完全無法集中精神,腦子中充斥的都是他在度化室中被奪走所有感官之前看到的最後的畫面:被全包頭套封住了整個腦袋的龍沐軒、沒有五官的三昧童子金身像、五官被白色的棉質束縛物包裹著的小武僧和小縛師……甚至不知道為什麼還出現了他好幾年前就不怎麼看的三昧童子的動畫片的畫面。
當祁陽斌的精液再次積攢到爆發前的臨界點時,一直洗刷著他的陽器的毛刷突然移開了,眼前一片黑暗的祁陽斌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一股巨大的失落感瞬間籠罩了他,“嗚嗚嗯嗚!嗚嗚嗯嗚嗚嗯嗚嗚嗚嗚嗚!”祁陽斌被X型膠布封住的嘴發出一連串情緒激動的嗚咽,但直接就被水聲和其他僧奴嗚咽聲掩蓋了。他只能在心中近乎絕望的呐喊著。
“不要!不要又這樣!讓我射出來吧!求求你讓我射出來吧!”
當然他也知道這樣的哀求是沒用的,只能失望的任憑周身的洗浴裝置處置自己,可是當失去外界刺激的陽器開始疲軟時,新的一輪刺激又開始了,祁陽斌頓時又興奮了起來,雖然理智告訴他這一次十有八九還是不會如願以償,但他依然心存僥幸。“這一次……這一次能讓我射出來了吧……一定能了吧……”
而另一個隔間里的胡紹軍也得到了需要被單獨洗刷陽器的待遇,但是此刻他的狀況卻又與祁陽斌千差萬別。雖然胡紹軍的個子很高,看著好像比同齡的孩子成熟一點,但終歸也就是個10歲的小孩子,身子尚未發育,對於生理方面的概念一樣是懵懵懂懂的。所以當毛刷不斷刷洗著他的小鳥時,他所感受到的只有十足的羞恥。
“混蛋!不許碰那里!”胡紹軍被弄得渾身難受,纏繞在嘴巴和眼睛上的膠布縫隙中間露出來的皮膚變得通紅,他一邊嗚咽個不停,一邊卻只能在心中怒吼著,“你們這群王八蛋!看我不把你們都……輕點……輕點……怎麼回事……怎麼……好想尿尿……”他感覺到自己的陽器被刺激的越發硬挺,一種奇怪的類似尿意一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下意識的忍耐著,可是隨著全身難以抗拒的癢感加上陽具不斷受著刺激,很快他就射了出來。即便對生理方面的事情沒有概念,胡紹軍還是能感覺到這一次和普通的尿失禁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他能感覺到自己射出來的那一股“尿”像是水槍一樣噴濺出去了很遠,剩下的幾滴隨著他疲軟的陰莖緩緩滴在了他的大腿內側上,感覺很熱,也很粘稠,絕對不是普通的尿液。更令他奇怪的是,在“尿出來”了之後,胡紹軍感覺全身都有些脫力,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掉了。他的身體不再緊繃著,任由著周身的毛刷繼續刷洗著他的身體。
“我……我是怎麼了……他們對我做了什麼……”胡紹軍想到,回想著從被送到懲戒中心開始自己的身體被束縛、尿道塞和肛塞反復的從他的身上裝上又拔出、此刻又被這些所謂的洗浴裝置肆意的玩弄,頓時他的心中充滿了沮喪感和羞恥感,那一直熊熊燃燒的頑劣與反抗的性情終於開始動搖。
可是還沒等胡紹軍從射精後的疲憊中喘口氣,他再次感覺到柔軟的毛刷略過自己的陰莖,尚未從疲勞中恢復過來,胡紹軍的陰莖在外界的刺激下再次慢慢的翹起、變硬,胡紹軍感覺自己的兩顆蛋蛋有點發酸,他更加感到不安起來,可是除了繼續忍受著全身的刺癢,並等待著下一次被迫射精,他毫無辦法。
淋浴還在繼續,小石頭雖然沒有像祁陽斌和胡紹軍那樣因為此前的不良表現得到了額外的“照顧”,但僅僅是被毛刷弄得全身奇癢難忍就足夠他受的了,正當他覺得自己的忍耐度已經到達了頂點時,他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拷在了自己的腳趾上,腳下那有些硌腳的地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變成了滾動的軟毛刷。
“什麼?該不會是……別啊……”
還沒等小石頭反應過來,他便感覺到軟毛刷帶來的奇癢無比的感覺直接覆蓋了自己的整個腳掌,不管是腳心、腳跟還是腳趾縫,他腳底的每一寸皮膚都同時遭受到了地獄一般的洗刷。小石頭癢得近乎失去了理智,,幾乎想要跳起來,然而他的雙腳被死死禁錮在地板上,哪怕遠離地板半毫米都做不到,他只能接受自己全身最怕癢的部位 原本似笑似哭的嗚咽聲變成了充滿痛苦的哀鳴。
“停下!不要撓我的腳!不要!求你了!不要!”小石頭在心中絕望的呼喊著,但是誰都聽不到。
而在其他的淋浴隔間里,每個僧奴也都在遭受著同樣的酷刑,朱正焱和藍天明更是被撓到了直接小便失禁的程度,好在那些汙物留到腿上後就被迅速衝洗干淨。不知是不是在全身和腳底的刺激之下的忍耐力變弱了,還是說積攢已久的欲望一直沒得到排遣,在軟毛刷第三次故意摩擦他的陰莖時,他總算是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只不過經歷了幾番折磨後,祁陽斌早已被弄得暈頭漲腦,恍恍惚惚的,以至於射出來的那一瞬間他甚至沒有體會到什麼快感,唯一的願望也已經從“趕快讓我射出來”變成了“趕快停止這一切”。
只不過對於淋浴間門外那個戴著露眼全包頭套、一直在觀察著他的小師父來說,這樣的情況可不太對,雖然反復刺激祁陽斌的陽具的措施起到了消磨他的意志的作用,然而按照原本的計劃,祁陽斌是不應該射出來的,而眼下的這個狀況只意味著,需要對這些小僧奴進行更多額外的“教導”。想到這些,小師父輕輕搖了搖頭,兩個眼洞中露出的目光帶上了一絲戲謔和輕蔑。
而另一邊的胡紹軍在腳心和襠部的雙重刺激之下也勉強射精了兩次,直到他那還沒發育完全的小鳥和蛋蛋已經酸脹無比,就在胡紹軍感覺自己的思緒都變成了一堆漿糊的時候,洗刷著他全身的軟毛刷的速度終於降了下來,並漸漸離開了他的身體,堅實而硌腳的地磚也回到了腳下。很快,頭頂的水流也漸漸變小了。
“結……結束了?”胡紹軍想到,而其他的僧奴們也是差不多的想法,經過這樣一番折騰,他們都身心俱疲,有氣無力地掛在束縛著他們的鐐銬上。隨著周圍一陣暖風吹過,小僧奴們的身體很快風干,經過這樣一番堪比“酷刑”的沐浴,他們的身子倒是確實被清洗干淨了。而整個過程雖然對於他們來說近乎“度秒如年”,其實僅僅持續了二十分鍾而已。
“阿彌陀佛,各位罪奴,現在你們已經完成了你們修行生涯的第一次沐浴,”神秘聲音此刻再次出現在了僧奴們的耳機中,“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在定期的沐浴過程既能清潔你們的皮囊,也能讓你們的心靈得到淨化,早日大徹大悟。”
“不會吧?難道以後每次洗澡都是這樣遭罪嗎?”小石頭想到,原本清爽的身體又開始滲出冷汗來。其他的孩子聽到這樣的話也都震驚不已,盧志偉發出了幾聲像是啜泣的嗚咽,而龍沐軒更是直接嗚嗚地哭了起來。
“另外,雖然懲戒中心迫切地希望你們能夠早日適應作為僧奴的修行生活,但原本的訓練日程安排可能要修改一下了。”神秘的聲音語氣依然平靜,不過小石頭卻從中聽出了一絲嚴肅,“首先,請癸未甲六三零和癸未甲六三四號僧奴注意,鑒於你們二人心中劣根尚存,欲念過旺,需要更進一步的舉措磨礪你們的心性。”
“癸未甲六三零”和“癸未甲六三四”號僧奴指的自然就是祁陽斌和胡紹軍了,前者從被抓到這里到現在,各種淫欲旺盛的表現早就被負責照顧他們的僧童們看在眼里。後者則是反復地試圖對抗僧童們對他們的管教,甚至今天在淋浴室中依然在試著反抗。二人在懲戒中心的僧童們眼中早已經是需要特殊對待的存在,剛才淋浴的過程中兩個人就受到了特殊對待,被反復特意地折磨著陰莖部位,而這一切還僅僅是前戲而已。此刻他們兩個都無精打采的,連胡紹軍也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聽到自己被點名,他們倆都惴惴不安地等待著僧童們將如何處置自己。
很快,一直站在淋浴間門外看守他們二人的僧童就走到了他們面前,那個戴著露眼頭套的小師父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拖著祁陽斌疲軟的陰莖,祁陽斌猜小師父是不是又要為他們插入尿道塞時,小師父的另一只手已經托起了他的兩顆蛋蛋,並緩慢而用力的將它們朝著祁陽斌的小腹之中推進去。
“喂,怎麼回事?這是要做什麼?”祁陽斌疑惑的想,隨後他感覺到自己的陰莖也被向後推進了小腹中,一股奇怪的感覺從小腹部開始像全身蔓延。
“唔……這感覺……這感覺好奇怪啊……”祁陽斌繼續想著,並越發不安起來,以前在色情網站里看到的很多奇怪內容又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來。
另一邊的胡紹軍也被同樣的方式對待著,剛剛經歷了反復射精的陰莖和蛋蛋此刻依然酸痛,並收縮了起來,這讓小師父很輕易地就將他們推進了胡紹軍的小腹中,並用兩邊的皮膚將它們徹底埋沒遮蔽了起來,並立刻在上面貼了一塊長方形的像膏藥一樣的白色膠布。這樣一來,胡紹軍和祁陽斌原本下體的位置看上去已經變成了平滑的一片,他們的陰莖就縮在小腹之中。
“這是干什麼?”祁陽斌感到有些驚慌,“這是把我的小雞雞也永久封住了嗎?救命啊,這下我要憋死了!”
“請二位不必擔心,這塊封印並不是永久性的,每次你們需要小便時,自然會有人幫你們解開,”耳機中的聲音像是猜到了祁陽斌的心思,馬上開始了解釋,“不過也請二位注意,懲戒中心確實有辦法在不影響你們排尿的情況下永久封印你們的欲念之源,希望你們能夠靜心養性,不要再任由邪念的掌控,否則只不過是自討苦吃。”
聽到這些,祁陽斌稍微松了口氣,但心中依然叫苦不迭,他實在沒想到懲戒中心會特意封印他的命根子,本來平常就沒有多少自慰的機會,現在這麼一弄之後,他更是徹底斷了這方面的念想,頓時沮喪不已。而另一邊的胡紹軍也對這樣的狀態十分不滿意,他能感覺到自己胯下被貼上膠布後變成了平滑的一片,那豈不是和被閹割了的感覺差不多,想到這些胡紹軍簡直羞恥到了極點,連發火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其他淋浴間里的孩子們此刻也沒有什麼心思顧及胡紹軍和祁陽斌的感受,他們每個人的陰莖都按照原來的方式被重新插入了尿道塞,尿道再度經歷了一番難忍的疼痛。隨後包括祁陽斌和胡紹軍在內的所有僧奴都重新被插入肛塞,穿上禁欲褲,祁陽斌和胡紹軍的禁欲褲前半部分也已經變成了平滑的一片,緊貼著他們現在的胯部皮膚。而當他們終於被浴室中的鐐銬裝置放下來時。他們身邊的僧童馬上拿出了繩子,將他們只能握拳的雙手反綁在了身後,小石頭感覺到細密的繩子在自己的身上交錯著,勒著自己的胳膊、手腕和胸膛。很快,他感覺自己的雙手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後背上,宛如和背部變成了一體一樣,完全無法掙脫。
“等等,為什麼要突然把我綁起來啊?”小石頭想著,但對他們的束縛還沒有結束,很快小石頭就感覺到一大塊像床單一樣的布料為在了他的身上,原來是又一位小和尚來到了他的身邊,兩個小和尚正合力用一大塊白色的布料將他的包裹了起來,並用膠布和不帶將布料固定,很快,小石頭就仿佛是被緊緊地禁錮在了一塊白色的繭里一樣,全身都只有一雙赤腳和五官被封印的腦袋露在外面,他全身都動彈不得,只能筆直的站在原地,而其他的孩子們也都陸續被束縛成了這副模樣。
“另外,根據懲戒中心的規定,由於癸未甲六三零和癸未甲六三四號僧奴的不良表現,作為他們的室友,你們接下來要陪同他們完成接下來的臨時性的冥想修行,現在請做好准備,阿彌陀佛。”
(PS:連載不易,各位老板如果覺得鄙人作品尚可可以選擇打賞,不強迫,看各位心情,謝謝老板,以下是收款碼)[uploadedimage:5631829][uploadedimage:5631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