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德克薩斯做得到嗎(完)
大獲全勝的天使輕笑著逗弄拉普蘭德粉嫩美鮑,不久之前,她趁拉普蘭德再一次因為絕頂而失神的空隙,將白狼最後一條能活動的肢體也套上了屬於自己的鐐銬。
肆無忌憚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赤裸裸的欲望從艾克希亞眯起的雙眼中迸出,狡詐的獵人欣賞著滿臉潮紅的拉普蘭德令人愛憐的虛張聲勢與低聲告饒時的可愛模樣,天使的微笑卻因狼的嬌憨模樣而愈發明媚。
還不夠,艾克希亞發掘那對美麗的灰色瞳孔中仍有一絲疑慮。
能天使的手指搭在光潔的下巴上,輕輕敲擊著。略作思考後,她起身步向被遮擋住的落地窗,輕輕的掀開了暗色的沉重窗簾。
被阻攔在窗外的夜色翩躚起舞,今夜是滿月,沒有哪怕是一片昭示天災的濃雲,漫天繁星托舉起玉鏡,高懸於暗色的天穹,溫潤光輝之下,渴求愛的人們在低吟中將彼此托付。
艾克希亞仿佛聽見了一陣銀鈴輕響,天使望向自己的愛侶,只見皎潔月光籠罩了赤裸的孤狼。
潔白與銀白交織於一身,對突如其來的光源感到不適,拉普蘭德雙眸微闔,這竟使得永遠埋藏於眼底的狂熱狼魂被盛世美顏短暫的掩蓋住了。無暇的大理石雕塑惟妙惟肖的還原起某種苦悶與欣喜雜糅的情感,此時的那匹狂傲的孤狼竟然有了某種堪稱聖潔的氣息。
一簇長發自香肩垂落,猩紅的乳首與黑色的項圈皆半隱半現於白色絲綢交織的帷幕之後。從未被套上過枷鎖的桀驁猛獸落入了藝術家的陷阱,健美的軀體在溫柔的折虐中被擺放為淫糜的藝術品。
傲然挺立,輝映著白色月光的飽滿山丘,曲线優美,殘留著她所描繪水痕的潔白小腹,被粘稠的愛意衝刷過的灰白色稀疏叢林,還有那對在翕動中流淌著玉液,被分開至足以看見顫抖粉色蚌肉的蜜壺,這一切都爭貪婪的撕扯著艾克希亞的理智。
曾經被遮擋的美景如今並不坦然的展露著,她的獵物獵物驚醒了,灰色的瞳恐怒視著性趣惡劣的床伴,但濕潤的雙眼和一江春水肆意汪洋的緊致狼穴卻昭示著母狼真正的心意——軀體為枷鎖囚禁,而靈魂為愛欲囚禁,一個不羈的靈魂正在淪陷,那個無血無淚的她如今渴望在自己的身下如同雌獸一般婉轉承歡。
多麼美麗的景象啊,艾克希亞微笑著撫摸過潔白健美的大腿,她在拉普蘭德嗚咽般的責罵中垂首,瓊鼻摩挲著溫熱的肌膚。天使貪婪的嗅著,不知從何時起,她探出了丁香小舌,舔舐起覆蓋在潔白美肉上的浸染著費洛蒙的腥咸,一直滑向那個令人向往的地方。
“哦,嗯....”
令人酥軟的呻吟中,能天使舔舐著拉普蘭德的大腿上部,將完美刺破為淒美的黑色結晶,她長久的逡巡於那些於那些惡毒的詛咒,在拉普蘭德看不見的地方,艾克希亞紅瞳中閃爍著瘋狂。
都是她的,這一切都是她的,這一切永遠都是她的,誰也奪不走!
哪怕是源石病,哪怕是,死亡...
能天使的光環和羽翼短暫熄滅為了純黑,盡管只有一個瞬間她們便又再度閃耀,但光塵之物的底色已經開始了邁向漆黑的蛻變。
向下,繼續向下,艾克希亞吻過肥美的恥丘後,她趴在拉普蘭德的玉壺之上,開始品嘗飽滿緊致的正餐。
在拉普蘭德的告饒聲中,她用牙齒輕輕叼開了包裹著珍珠的紅褐色嫩肉,濕熱的鼻息拍打在暴露出的粉紅陰蒂上,最為敏感的陰蒂僅僅是脫離了熟悉的庇護就將前所未有的快感注入拉普蘭德的神經。
像是殉爆一般,迸發的焰浪以恥丘起點斜向上扎入體內,裹挾著沿途的一切狂熱撼動著拉普蘭德的靈魂,理智的壁壘搖搖欲墜,她的身軀亦因為此等歡愉而顫抖著。
能天使的雙手按住了兩條潔白的大腿,猜准了此刻的白狼既不敢逃離亦不甘應和,罪惡的手指在敏感的大腿內側肆意游離,輕輕叼著嫩肉的貝齒像是戲耍獵物,時而囁咬,時而摩挲,可憐的拉普蘭德只得在顛鸞倒鳳前的等待中楚楚可憐的維系著聊勝於無的矜持,殊不知這香艷的掙扎只是令獵手更加性奮。
“哈,哈,能天使,你快停下來啊,太刺激了,啊....”
能天使沒有回答,她對拉普蘭德的哀求置若罔顧,只是微笑著用一支手溫柔的分開了濕滑的粉紅小陰唇,另一支手則撩起了凌亂的紅發。
那份聖潔的微笑在一瞬間土崩瓦解了,雙眼中燃燒著欲火的艾克希亞像屠夫審視待宰羔羊一般打量著拉普蘭德,她咧開嘴角,舔了舔嘴唇,只留給了色色發抖的白狼一個邪魅的笑容。接著,她伏下身軀,輕輕的用舌卷住了那顆粉嫩的櫻桃核。
“嗚啊啊——”能天使貪婪的攫取著侵入口腔的拉普蘭德的味道,她卷起舌尖,將那顆肉嘟嘟的可愛小東西整個包裹起來。柔軟的舌肉在津液潤滑之下溫柔的摩挲著拉普蘭德的陰蒂,白狼哀鳴著,顫抖著,她的身軀本能的逃離,但最為敏感的部位被溫暖包裹的快樂磨平了白狼的智慧,無論她絕望的逃向何方,總會被再度找到,而後囫圇吞下。
愛如泉涌,腥咸的粘稠液體從兩瓣粉紅中滴落,有些愛液像這只可憐的雌獸一般被能天使貪婪吸吮,而其余的則順著褶皺的嫩紅流向床榻,留下一道濕滑溫暖的道路。
如果說這是一場戰爭,那這個口蜜腹劍的天使從決意踏足戰場的那一刻起,便一直把控著戰局。
可愛的女孩們為她獻上生日禮物的那一夜,天使便決心將自己心儀的獵物們統統鎖上自己的鐐銬——那一夜之後的每一分每一秒,艾克希亞展現出的一切都是為了將這群仍不自知的獵物們套上有型亦或無形枷鎖,直至身與心都為她所奴役。
狼啊,你是那麼驕傲,那麼美麗,品嘗過你的甜美之後,誰又會甘心目送你離開呢?
能天使放下了濕的一塌糊度的小穴,她起身,壓在白狼的身軀之上,輕輕捧起被浴火焚盡驕傲的臉龐,深深的吻了下去。游刃有余的舌裹挾著奄奄一息的舌,舔舐,摩挲,將柔軟按壓在鋒利的犬齒上蹭破,然後將自己也至於其上,令她們的血和她們的愛交織在一起。
決勝之時已至,她在喚醒那個驕傲的靈魂,天使所渴望的是再度降服一匹能夠追隨她狩獵的,驕傲的狼,而不是將那銀色的狼魂摧毀,留下一個只能滿足肉欲,徒有其表的美艷寵物。
雖然後者好像也不錯...
血的味道,無論是他人的,還是自己的,只要它出現,無論是多麼絕望的黑夜白狼都將掙扎著醒來。
就像她預料的那樣,下一個瞬間,艾克希亞聽見了從心底響起的狼嚎。
心靈的世界中,那里也有銀色的月光,皎潔銀盤之下,孤傲的白狼對月長嘯。血從她的齒間肆意流淌,永遠沸騰著飢渴與殺意的鐵灰色眼眸將天使吸入,被匕首抵住一般,冰冷的刺痛浮現在了艾克希亞的喉嚨上,仿佛下一秒她的血便會被品嘗。
真正的白狼醒來了,攜帶著某種憤怒。
但這一切已經嚇不倒能天使了,她將臉埋入銀發,玉頸毫無保留的置於了悄然生長為凶器的銀色獠牙之間,任由那對掙扎的利齒刺入皮膚。
甜美到足以奪走理智的紅酒灌入狼口,熊熊燃燒的野火被撒入了暴洌的燃料,若非冥冥之中有什麼卡住了瘋狂的白狼,飢渴著血肉的狼口就會閉合,將那抹無數人渴求的雪白撕碎成腥甜的美食。
狼停了下來,只因獵物伏在她的耳畔呢喃著仿佛有魔力的話語。
“我愛你,拉普蘭德。”
無羈的情感宣泄並被放大,往日里約束她們的理性被名為愛的佳釀阻斷。天使親吻著她曾品嘗過的可愛狼耳,沙啞的磁性嗓音仿佛被美酒浸滿,她們都醉了,無論是狼,還是天使。
然而,理智被阻斷之後暴露出的思維,似乎比用理智維系的那副面孔更接近真實。
“如果你愛我,那麼向我起誓,永遠不會不辭而別,今夜之後的每一夜你都將守護我的夢境。”
“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就咬下去吧。”
沒有去凝視那對盈滿了瘋狂的雙眼,也不去管那些正在哀嚎的銬鐐,能天使溫柔的墜入的拉普蘭德的懷中,頑劣的羔羊將自己至於狼牙之下,毫無自知之明的她還在挑釁那頭美麗的凶獸。
然而,羔羊的咒語生生停滯住了狼的飢渴與憤怒。
溫熱的水滴濺落到能天使的香肩之上,那是被認為早已干涸的淚水,自白狼的眸中墜落。
此時無聲勝有聲,除卻心跳和呼吸,再無別的聲響,但被愛神之箭擊墜的獵物已經做出了回答。
拉普蘭德從不違背對狼魂許下的誓言,能天使知道自己贏了。
狼啊,不要怪我卑鄙。
畢竟,你怎麼舍得傷害我呢?
一個甜蜜的陰謀。
天使微笑著,就像她絕大部分時間展現出的那樣,但這完美的假笑依舊潛藏著溫度。天使微笑著,就像她絕大部分時間展現出的那樣,但這完美的假笑依舊潛藏著溫度。
粗糙的舌頭像是品嘗珍貴到不忍褻瀆的寶物般輕輕舔舐過流血的傷口,她溫柔的笑著,享受不小心咬傷了主人的小狗狗充滿期冀的補償。
呵,傻狗,你怎麼這麼傻啊,被人買了替人數錢還怕錢數的不對...
能天使的笑容溫暖了起來,她的手撫上了白狼的乳房,輕柔的在乳首上來回剮蹭,以做回應。
感受著頸部傳來的疼痛與瘙癢混雜起的快感,她將狼耳再度叼入口中,心靈的壁壘開始卸下,遵循本能的她毫無章法的舔舐,啃咬著,沙啞的呻吟灌入狼的腦海。
另一個聲部的回應令拉普蘭德更加放肆的呻吟著,兩道甜美的女聲用淫糜合唱起了一首愛的樂章。
片翼的鳥兒緊緊相擁,如此,她們湊齊了飛向雲端的翅膀。
在發自內心的喜悅中,攀升至雲頂的她們在無邊的快感中墜落。
拉普蘭德的體力早已在數次絕頂中消耗殆盡,所以就像計劃的那樣,能天使率先從欲海中起身。
她捧起拉普蘭德臉,直視那對渙散的灰眸,無比鄭重的開口到:“宣誓。”
能天使突如其來的話語讓白狼不明所以,她依舊沉醉於肉體之歡,這一夜的歡愉是如此美好,以致於那些舊日的影子都沒能追上墮落的狼。
能天使並不著急,她輕輕舔吻著白狼的唇,延續著那種失重般的快樂。
感覺到白狼的精神恢復了片刻,她再度開口到:“我需要你的誓言。”
起先,傻狗還在困惑,而某個瞬間之後,白狼意識到了能天使在說什麼。
“敘拉古血裔之誓,一個‘普通’的拉特蘭人不可能知道的這種秘辛...”
白狼獰笑了起來,恢復過來的她用惡劣的口吻打趣眼前的天使:“我是不是缺乏了很多必要的禮儀啊,不知階位的使徒小姐?”
能天使捏了捏拉普蘭德的臉頰,裝作一只傲慢的孔雀,趾高氣昂的性騷擾起自己的愛人:“沒錯,你家伙居然沒乖乖的把自己捆在床上,還要本座親自動手,以造物主的名義,我判你給我當一輩子的小母狗!”
拉普蘭德被能天使浮夸的表演逗笑了,但很快她意識到,這個笑話里可能有一些真相。
能天使的笑容漸漸褪去,她的表情嚴肅起來,暗紅的雙眼中沸騰著情感。
“向我宣誓吧。”
“你的家族....”
“暫時只有我一個人,”能天使想了想,淫笑著對身下的美人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倒是可以幫我孕育第三個。”
“拉特蘭人這麼會玩的嗎,”拉普蘭德臉上的紅暈再度擴大,然後她又想起了什麼,揶揄到,“就算真的能做到那麼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恐怕你們拉特蘭的技術也不會比你拐騙小姑娘的速度快。”
“嘛嘛,我是個負責任的人。”根本沒有臉皮這種東西的能天使聳了聳肩,一直手扶住了額頭,裝作苦惱的說道,“沒辦法,我的魅力太大,只能辛苦一點,多付幾份責任了。”
能天使伏下身子,嬉皮笑臉的在悶悶不樂的白狼臉上蹭了蹭。
“哈?負責任?你不是連你們拉特蘭的十一天課都敢做假賬嗎?”
傻狗的臉上帶著嫌棄,她見過的拉特蘭人可從來沒有像眼前的天使這樣的。祈禱中玩溜溜球,齋戒日開房群P啥的就不提了,她甚至以工資而非法典所規定的收入為基准上交十一稅。
偷稅漏稅在哪國都是很嚴重的罷!要知道,她們企鵝物流的底薪只有一千五百龍門幣,但能天使這樣的王牌專員每個月靠提成至少能賺一筆最頂級二階精英手術的錢。
“嗯,我拉特蘭自有國情再此”被質疑信仰,自認為虔誠的信徒開始狡辯了,“因為制度原因,在古拉特蘭語中‘收入’和‘工資’是同一個單詞,我可沒違背聖典。”
“但我記得拉特蘭在三百年前就公布了‘收入’的定義啊。”
臉皮賊厚的阿能在拉普蘭德的呼嚕聲中捏了捏她的瓊鼻,“嗨呀,寫在聖典上又沒被那群公...老不死的改掉,你想你老攻多交稅啊?”
惱羞成怒的能天使用一個粗暴的吻把抬杠憋了回去,拉普蘭德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閉眼享受起來。
“給我你的誓言吧,拉普蘭德。”
“在床上‘宣誓’,簡直是在胡鬧,”拉普蘭德嘟囔著,甩了甩手腕上的龍門近衛局同款D32鋼制情趣手銬,“至少把這些天殺的玩意...”
能天使“惡狠狠”的捏了捏拉普蘭德的乳頭,“想都別想,趕緊宣誓,我還等著繼續糟蹋你呢~”
“咿呀~這都叫什麼事啊...”
她平復了一下情緒,為這種對敘拉古之裔而言最為重要的儀式醞釀了一下情感,短暫的遺忘了自己的窘迫處境後,因月光而亢奮起來的狼魂如同岩漿般沸騰起來。
拉普蘭德直視著那副因散去了假笑而無比鄭重的熟悉臉龐,傲慢的白狼獰笑著,將她劍刃般鋒利的目光投向了閃耀的天使,不知從何而來的風吹拂起床榻與飛揚的發絲,在歌劇般抑揚頓挫的敘拉古語中,拉普蘭德鄭重的呈上了獨屬於她的誓詞。
“暴虐的惡人阻斷正義的道路,我的主人啊,以復仇與惡意為名,引領弱小的人吧!”
能天使本能的意識到靈魂之海中有什麼被改變了,但她沒有以窺視褻瀆白狼無比珍視的傳統。
她緩緩拂過拉普蘭德眼部因為上一個誓言而出現的筆直傷痕,鄭重回應到:“如此,我將守護你直至萬物終結。”
她吻了下去,而白狼在短暫的沉默後,報以熱切的回應。
“你應該將舊的痕跡剖開,割出屬於自己的形狀。”
“那麼這是我的第一個命令,我的愛侶啊,我要你將不願提起的舊日徹底遺忘,就像它們不存在一般。從今夜起,你的內心深處只可想著與我共享的時光!”
拉普蘭德凝視著能天使的雙眼沉默了片刻,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忘記過去什麼的,真是霸道啊,你這個混蛋。”
“你還混蛋的床上高潮了幾十次呢,親愛的,你的答案呢?”
“...如你所願。”
也許是錯覺,但能天使還是覺得,月光之下,她的白狼仿佛卸下了某種枷鎖,那具美麗的軀體更加白皙,而且某些一直緊繃的地方徹底柔軟了下來。
作戰大成功,是時候享受了,能天使這麼想到。於是她情不自禁的撲了上去,肆意蹂躪起愛侶,仿佛要將她糅進自己的身軀。
月下,兩具身軀交織,纏綿著。
被蹂躪的白狼媚眼如絲,丁香小舌舔舐著粉潤的嘴唇,她在輕哼中慵懶的開口說道:“和我玩這個調調,刺激嗎?”
艾克希亞趴在她胸膛上,揉捏著飽滿的乳肉,並將其中一座山峰的頂端整個吞入口腔,囁咬,撥弄著。聽見了拉普蘭德的挑釁,她仍不肯放過口中的美味佳肴。
“咕...刺激...”
從乳肉與嘴唇的縫隙中泄露出來的模糊的單詞,而然拉普蘭德依舊理解了能天使的回應。
“哈哈哈,我喜歡你的坦誠,德克薩斯做的到嗎?”
她甚至笑出了眼淚,拉普蘭德試圖撫摸那個卸下了偽裝的貪婪小鬼伏在自己胸膛上的腦袋,這才想起自己被這個小混蛋捆成了大字。
嗯,魯珀的話,應該是木。
能天使吸吮著拉普蘭德的乳房,她緩緩抬起頭來,燃燒著欲火的紅瞳貪婪的奸視著徹底軟下來的拉普蘭德。
啵的一聲,水體般柔軟的乳肉從她的紅唇間搖曳著墜落,雪白的浪花間夾雜著粗暴玩弄帶來的紅腫和乳首本就饞人的嫩紅,晶瑩的絲液從紅唇滴落至乳首,乳房上汪洋肆意的水痕被月光鍍上了一層亮銀。
“她真做不到,玩那個弱受哪有玩你帶勁!”
能天使嘶吼著伏下身軀,在白狼咯咯的嬌笑聲中舔舐過下乳,然後是雪白的腹部,接下來便是私密之處。
粉紅色的舌在灰白色的稀疏雨林中肆虐,她貪婪的找到並吞噬起每一絲腥咸,溫柔的鞭打中,恥丘在隨著高漲的性欲膨脹著。
“哈,哈,嗚咕,嗯~”吸吮了一口腥咸的愛液,能天使再度的吻上了拉普蘭德。
淫糜的味道籍由這深吻傳遞,但她們都已不再被禮義廉恥所束縛了,一個貪婪的索取,另一個瘋狂的回應,舌宛如交織的軀體般不斷地撞著彼此,已經再無絲毫理智可言,她們只想將對方一口吞下,化為自己的東西。
窒息般的深吻後,天使將白狼的再度砸向床榻,她的雙手掰開了拉普蘭德紅褐色的陰唇,在拉普蘭德最為柔軟鮮美的區域里放縱起牙齒與舌頭。
天使淫糜的舔舐,啃咬著自己的愛侶,同為女性的她當然知曉如何玩弄那些嬌嫩的肉肉才能帶來最大的快感。
拉普蘭德的淪陷是一個過程,這場會戰最艱難的階段已經過去,現在是最為令人身心愉悅的,屬於勝利者的娛樂——將業已崩潰的敵人如獵物般褻玩於股掌,享受她的嬌媚,哭泣,與呻吟。
珉起嘴唇,將那顆紅彤彤的陰蒂夾在唇間,能天使用力摩挲著,粘稠濕滑的液體保護著那個嬌嫩的奇觀,但白狼的從容已經被再度擊破了,她呻吟著,顫抖著,沉淪於愛欲海洋的身軀再也無法移動半寸,只得柔弱的承受著。
能天使浪笑著將手指探入了早已濕滑的不成樣子的緊致小穴。
被侵犯的聖地本能的抗拒,被源源不斷的粘稠愛液浸潤,她連肉壁上的褶皺都隱藏與黏液之後,近乎光滑的溫暖洞窟沒有絲毫可以著力的地方,能天使的手指已經數次滑出,但她仍不緊不慢的再度推進著,讓拉普蘭德一次又一次發出可愛的呻吟。
拉普蘭德的顫抖加劇著正中靶心的困難程度,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狡詐獵人可從不知曉放棄這一碼事。
溜進小穴的手指彎曲,輕柔的扎進柔軟的溝壑,她再度滑出,但射手的敏感將沿途的地形牢牢記下,空間感極強的能天使在腦海中默默勾勒著白狼穴的地貌,她微笑著的欣賞每一次進出時拉普蘭德的媚叫與嬌顫,規劃著完美的最後一擊。
她敏銳的發現了那個弱點,每當手指拂過陰道壁上方的某處柔軟的棱紋,近乎暈厥的拉普蘭德都會發出可愛的哭泣,而她身軀的顫抖也會前所未有的劇烈。
“啊哈,我找到你的G點了。”
她緊貼在拉普蘭德耳畔,天使般聖潔的語調卻訴說著惡魔的話語。
“別,別,不要啊....”
拉普蘭德哀求不僅沒有停滯惡毒手指前進的絲毫,反而使被激起了施虐欲的天使加快了侵攻的步伐。
或者說,那水潤的,溫熱的呢喃,真的是哀求嗎?
能天使一次性插入了三根手指,將拉普蘭德的小穴攪得天翻地覆。
隱藏在肉壁最上方的弱點在呲笑聲中被重點“照顧”,能天使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拂過,同時饒有趣味的欣賞身下被束縛的美艷雌獸劇烈掙扎,而拉普蘭德的掙扎只是在加劇快感,也許她自己都沒能發現,顫抖的嫩肉不是在逃離,而是更加飢渴的用自己的弱點撞向入侵的異物。
“噫——!!!!”
一聲足以讓任何人骨酥心軟的嬌媚呻吟後,宛如電極直接接入脊椎般的極樂涌上了拉普蘭德的大腦,她的身體如弓弦般繃直而後抽搐起來,潔白的軀體上抖起一陣陣令人炫目的浪花。
狼之心飛上了高空,而後在彩虹的簇擁下緩緩墜回大地,美麗的灰色瞳孔掙扎著,緩緩擴散為朦朧的星河。
拉普蘭德雙眼翻白,早已濕潤的檀口微微張開,可愛的舌頭像失去力氣的她一樣癱軟下來,順著那塊可愛的粉紅色補丁,晶瑩的液體汩汩滴落,流過她光潔的下顎,積起一窪蜜泉,最後消失在了兩座雪白山峰間的幽暗密谷中。
一股溫暖的熱流淌過能天使的指尖,在兩側肉壁的嗔怪之下,她的手指順著一泉春水被推出了小穴。艾克希亞嬌笑著躺進了拉普蘭德的懷抱,她用臉頰磨蹭著失神的白狼,飽蘸愛液的手指調皮的逗弄起拉普蘭德的唇與舌。
她就這麼靜靜的躺著,欣賞著美人潮紅的臉龐,被汗水吸附在額頭上的銀絲,還有那句微微顫抖著的潔白軀體。
過了好一會,拉普蘭德才從極樂的海洋中找回方向,她輕輕的咬了咬正在肆意玩弄自己口腔的手指,在能天使似笑非笑的表情中,拉普蘭德甩給她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然後氣鼓鼓的扭過頭去,雙眼緊閉,不再理會這個可惡的家伙。
“喂,親愛的,這麼爽的絕頂,德克薩斯做的到嗎?”
能天使像是撒嬌般輕輕的晃悠著拉普蘭德的身軀,而白狼則賭氣一般無視了天使的撒嬌,閉上雙眼裝作要睡的樣子。
直到那熟悉的罪惡手指又一次探向了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地方,實在沒力氣胡鬧的拉普蘭德這才敷衍到,“好啦好啦,你厲害,德克薩斯做不到,行了吧!”
聽到了白狼的確切回答,能天使放過了拉普蘭德,她帶著詭異的微笑起身,如同驕傲的貓兒一樣走向正對床榻的牆壁。
“嗯,我覺得她做得到,只不過你這家伙從來不給她機會罷了。”
“你在說什麼啊,等等,該不會...”
白狼突然想起了一些她因為太舒服而忘記了的事情,比如說,她親愛的德克薩斯到底在哪里,再比如說,眼前的這個薩科塔小姑娘玩的有多花。
在她崩潰的眼神中,可惡的薩科塔在床榻對面的牆壁上按了幾下,隨後,那堵全息投影出來的牆壁在蕩漾的波紋中散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德,德克薩斯?!”
除卻情趣用品,黑發的魯珀渾身赤裸,她被項圈和手銬固定在沙發上,身軀上遍布形似草莓的可疑痕跡。粉面含羞,狼耳低垂,被馴服的灰狼銜著一枚口球,仿佛能滴出水來的雙眸里孕育著危險的想法,那是玩味,怨念和情欲釀出的美酒。
天使般的惡魔輕輕接下了松垮而柔軟的鐐銬,溫柔的將灰狼扶起,她將灰狼擁入懷抱,貼在德克薩斯的耳畔輕聲低語著什麼。
“這家俱樂部這麼高科技的嗎!?”
“救世啊,”能天使從德克薩斯身後探出小腦袋,“所以哪怕有點小貴,我也特別喜歡來這里玩啊。”
拉普蘭德從能天使的壞笑和德克薩斯躍躍欲試的眼神中,猜到了一些不妙的答案。
“艾克希亞,你這小婊子又賣我!”傻狗汪汪狂吠起來,但能天使只是笑著回到:“大家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這也是為了家庭和諧嘛,再說了,你都欺負人家這麼多次了,讓德克薩斯爽一次怎麼了嘛。”
“那你欺負我這麼多次,也沒見你讓過我!”
“嘛嘛,下次一定。”
白狼劇烈的掙扎起來,她可是很清楚的記得自己和德克薩斯玩過多麼刺激的“游戲”,雖然那些日子里兩個人都樂在其中,但如果身份互換,她這麼S的攻可遭不住德克薩斯那個抖M弱受都有些勉強的玩法。
德克薩斯正冷著臉在從嬉皮笑臉的能天使遞來的諸多可啪的玩具中挑選最“殘忍”那些,不多時,拉普蘭德一臉絕望的看著手握奇異裝置的德克薩斯慢慢走向自己。
“你們先解決一下人民內部矛盾,我出去辦點事情,等會咱們一起!”
不知何時,能天使已經穿好了衣服准備出門,只不過她穿的似乎是拉普蘭德脫下來的那一套...
“那是我的衣服啊!太過分啦!你玩我就算了還要坑我,坑我就算了還穿我衣服,你這個薩科塔怎麼這麼騷啊!”
已經認命了的傻狗再度狂吠起來,但能天使只是吐了吐舌頭,將黑色的風衣松松垮垮的披上後便掩門而去了,只留下坦誠相待的雙狼。
“拉普蘭德,咱們得好好算一算舊賬了。”
“德,德克薩斯,你,你別太過分啊我警告你,我很恐怖的...”
“我做不到是吧?”
“嗚啊,對,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