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德克薩斯做的到嗎(三)
白狼突然想起了一些好像被自己忘掉了的重要事情,沒等傻狗的腦子活絡起來,尋思尋思這次不同尋常的鬼混背後的含義,她的注意力就再度被能天使的小動作帶走了。
“嗚啊,你...你...”
這個薩科塔小婊砸,怎,怎麼這麼騷啊!
似乎是不滿足觸感帶來的快樂,能天使選擇了字面意思上的品嘗。
她整個人都跨坐在了拉普蘭德身上,興衝衝的壓了下去,雙手從側面握住了拉普蘭德的乳房,粗暴的將兩顆傲然挺立的紅褐色乳頭擠在了一起。
敏感的乳房被暴力擠按,令人羞恥的痛苦歡愉中,最為敏感的兩顆突起不時擦過彼此,將觸電般的快感灌入拉普蘭德的腦海,然後在她小狗狗般的嗚咽中,酒紅色頭發的天使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將兩粒紅彤彤的乳頭一口吞下。
“咕唔...吸溜...吸溜...”
能天使性致勃勃的吸吮,舔舐著,粉嫩的舌頭深陷入拉普蘭德雪白的乳肉,而後用力摩挲過殷紅的山丘,她並不過分用力,但每一次都卡在施虐與尋歡的邊緣,每一絲力度都把握的很好,仿佛沒有一絲那腥甜的肉蔻就是FW大玩具上該死的合模线,而她的舌頭便是筆刀。
拉普蘭德從未見過這樣的能天使,她的紅發散落在額前,擋住了並不明媚的燈光。即便在戰場之上,奪走敵人的生命之時天使的眼中也只有冰冷,如今,那份陰影之中的暗紅色雙瞳里熊熊燃燒著陌生的暴虐火焰。
作為曾經的總攻百人斬,拉普蘭德從未被人這樣玩弄過。疼痛與怨念激起了西西里白狼的凶性,她掙扎著運轉起源石技藝,試圖解開將她的雙手捆在床邊的手銬,然後把那個囂張的蕩婦按在身下,用帶軟刺的自慰棒把她操出菲林叫!
但源石技藝絲毫沒能撼動那副其貌不揚的手銬,感受著傳回的熟悉質感,拉普蘭德倒吸一口涼氣,破口大罵道:“你個敗家娘們!D32鋼是用來做情趣手鐲的嗎?!嘶...疼,你,你輕點~”
察覺到傻狗開始覺得自己又信了,艾克希亞將犬齒輕輕扎進拉普蘭德的乳頭,“惡狠狠”的啃咬了幾下,直到拉普蘭德的好不容易積攢下的氣勢和她的身子一樣又泄了下去,才滿意的松開了貝齒。
她跨坐在白狼的腰肢上,粉嫩飽滿的玉門關隨她的腰肢與髖骨淫糜的扭動著,天使用愛液在拉普蘭德的皮膚上輕輕描繪著只有她自己知曉的圖案,敏感部位傳來的刺激染紅了她的臉頰,能天使雙眼迷離,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先前品嘗的珍羞美味。
“嘛嘛,那個是租的,來這里玩的好姐妹里有不少厲害的家伙,這一套D32鋼情趣束縛套裝還是很有市場滴。”
她笑著,酒紅色的天使就像是對自己的好朋友安利某款電子游戲一樣介紹起把白狼鎖住的東西,全然不顧那玩意有多麼生艹。她在床邊摸了摸,又拽出了兩個腳鐐和一個項圈。
“你看,人家都是配好套的。”
艾克希亞像邀功請賞一般把那堆磨砂黑的玩具捧到拉普蘭德眼前,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早已羞紅的絕美狗臉,八百米外一眼就能看出人小姑娘罩杯大小的狙擊帶師眼中精光一閃,在捕捉到抗拒與嫌棄之後的那一抹躍躍欲試後,她便開始行動了。
天使如同雲朵般墜落在雪白的大地上,柔軟的山峰碰撞出了驚心動魄的潔白波浪,天使絕美的臉龐上堆砌著無暇的微笑,即便是在此等淫亂的空間之中,那抹恬靜的微笑也未曾出現一絲瑕疵。
無需仔細分辨,拉普蘭德便能能嗅到紅發的天使身上名為情欲的味道。被她按在身下白狼看呆了,她開始懷疑起艾克希亞平日里展現出的虔誠,那個似乎是貴族出生的拉特蘭人禮拜時也是這副表情。
想到這里她更性奮了。
人類是一個肮髒的種族,他們總想看見高潔墮落為淫糜,虔誠墮落為痴媚,每一個都是LSP,絕無例外,她已經開始腦補下一次趁艾克希亞禱告的時候用跳蛋狠狠的“捉弄”她一下,已報今日被艹之仇了!
與此同時,能天使的內心冷笑著,她趁這條不如她灰色姐妹乖巧的可愛小白狗愣神傻笑的刹那,以比身下的強大劍士更為迅捷的速度將那個項圈套在了傻狗的脖子上,另一邊則在一聲輕響之後扣在了床沿。
Jsut as planed!
“臥槽?!艾克希亞!你要干什麼?!我警告你,我生氣了啊!我真的生氣了啊!哄不好的那種!”
咔嘰聲把拉普蘭德從不可描述的幻想拽回了現實,反應過來自已又被玩了的拉普蘭德抗議著,她不安分的扭動起身軀,但手銬與項圈幾乎剝奪了她的行動能力,堂堂西西里白狼只能像掉進陷阱的小兔子一樣扭動著。
“涅嘿嘿,小娘子,今兒姐姐我就要糟蹋了你!”
大功告成的能天使晃到了拉普蘭德眼前,壞笑著搓了搓已經氣急敗壞的狗臉,然後將之溫柔的捧起,伏下身去,深深的吻住了柔軟的唇。
未著片甲的先鋒毫不費力的撬開了本應緊閉的城門,就像天使預料的那樣,甚至不虛要混入內應亦或籠城多日,眼前的城市便淪陷了——在她面前,狡詐多疑的白狼,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她都早已投降。
何等珍貴而沉重的信任啊。
她貪婪的掠奪起狼的味道,想要在記憶中將其珍藏,直至她的記憶不在擁有意義。
她們都安靜了下來,此時此刻,她們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與呼吸,艾克希亞和拉普蘭德凝視著彼此,她們都知道,如今的兩人還有一些同歡笑無關話語未曾說出口,這份她們都期待的延伸至生命終點的漫長陪伴,注定是短暫的——天使的人生剛剛開始,但狼已病入膏肓。
源石病,是對泰拉眾生平等的詛咒。
察覺的氣氛有些不對,拉普蘭德試圖開口,安慰微笑已然染上了悲傷的天使,但潔白的手指輕輕停在了她的唇上,將殺手的蹩腳的冷笑話,亦或是深情告白堵了回去。
她們只是靜靜凝望著彼此,試圖將那副熟悉的面孔刻入回憶。
能天使又笑了起來,壞壞的,開朗而健康,就像她平時那樣。
她一邊用手指輕戳著拉普蘭德的臉頰,一邊開口挑釁道:“呵呵,哄不好?就這?某個家伙是把骨氣全用到嘴上了嗎?啊,你連嘴上都沒用力,我買兩根棒棒糖去幼兒園騙小蘿莉親親,人魯珀小寶寶都比你難得手。”
“對小孩子下手,你可真是個混蛋,”拉普蘭德甩給了艾克希亞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把頭歪向一邊,避開了罪惡的手指後繼續說到,“今天晚上是我...嗯,讓,讓你的,拉特蘭的小小姐,啊,你,可知道我玩過多少薩科塔嗎?”
“呐呐,英明神武的總攻百人斬拉普蘭德大人,您就告訴我唄~~”
能天使似乎被激起了性質,她躺在遭受束縛卻依舊死鴨子嘴硬的白狼身側,一邊玩弄她白嫩的奶子,一邊用可愛的惡心的語氣捧讀到。
“五十三個,還有倆薩科塔黎伯利混血的小妞,嗬,各個都水靈的不像...嗷嗚~汪~”
天使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微笑,用生繭的指肚狠狠的捏住了拉普蘭德的乳頭,把得意忘形的白狼捏出了狗叫聲。
“啊啦啦,那寧可真是有夠厲害的呢?”
看著眉頭皺緊,似乎有些惱怒的艾克希亞,感受著敏感的尖端上如同穿石滴水般緩緩增大的力道,自知大事不好的白狼眼淚汪汪的認慫了。
“對不起,我裝逼了,我錯了,球球你搖了我吧。”
“你知道我玩過幾只魯珀嗎?”
能天使依然微笑著,但即便是如今的白狼也能察覺到微笑中的陰影,她瞬間認慫,像狗腿子一般討好的恭維著:“我家艾克希亞這麼厲害,起碼日翻過兩百條狗!”
天使的微笑肉眼可見的燦爛了起來,拉普蘭德猜不准她為什麼開心了起來,就像她猜不准眼前的天使為何生氣一樣。
畢竟現在的她只是一條傻狗了。
並不真想傷害到拉普蘭德的艾克希亞早就松手了,她輕輕摩挲著漲紅的乳頭,在被瘙癢逗笑的拉普蘭德側臉上輕輕啄了一下後,氣呼呼的說道:“不對,再猜。”
“嗯,我猜五百?”
被拉普蘭德傻乎乎的樣子逗笑了,艾克希亞再也無法維系臉上的面具,她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那對顫抖的潔白激蕩起一陣陣攝人心魂的波浪。
“兩條,傻狗。”
艾克希亞在拉普蘭德的鼻子上輕輕一刮,笑著說到。
拉普蘭德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久之前,眼前的天使才剛剛品嘗禁果的味道,而自己似乎是她品嘗的第一顆。
“嘁,什麼嘛,我拉普蘭德大人居然被這樣雛兒...”
白色的小耳朵低垂了下來,拉普蘭德嘟著嘴,悶悶不樂的哼唧著,她的躲閃著艾克希亞的目光,原因連她自己都不敢知曉。
所以她也沒能察覺到,艾克希亞瘋狂上揚的嘴角。
It\u0027s all jsut as planed!
她拿起腳鐐,握住拉普蘭德健美的白皙小腿,然後將她鎖在了床的一角。
“艾克希亞!你算計我!”
意識到了什麼,驚恐無比的拉普蘭德再度氣急敗壞的發出了狗叫,沒有被鎖上的那條筆大腿晃動著,試圖逃避能天使罪惡的小手。她的抵抗很快招來了鎮壓,能天使微笑著放下了想要套在另一條狗腿上的玩具,又快又穩的一把握住了拉普蘭德還能抽抽的那條腿腿。
手指在雪白的肌膚上打著圈兒滑向潰不成軍的洞窟,粗糙的手指在嗚咽中溜進了濕滑的狼穴,她一邊欣賞著白狼嬌媚扭動著的身軀,一邊感受著在那片水潤的洞穴中輕攏慢捻抹復挑帶來的極致享受,直到拉普蘭德的抗拒再一次歸於無形,自手指滑出的愛液在她掌中堆積成小水窪,才心滿意足的抽出了“作惡多端”的手指。
“嗯,五十三個,你可真‘能干’啊,傻狗。”
艾克希亞的另一只手的食指在掌心的小水窪中摩挲著,像是研磨著墨汁一般。
“姐姐我啊,真的生氣了哦。”
“喂,我比你大好吧!”
“閉上你的狗嘴!今兒不把你弄上天五十三次,我就是小兔子!”
“別,會出人命的!我之前是在吹牛逼,你別當真啊!”
“吹牛逼?這時候你還敢想可頌?”
能天使發誓要把眼前的狗狗便乘自己的東西,所以她開始了。
能天使惡狠狠的撲向了拉普蘭德,用沾滿愛液的手指在白狼的大腿內側寫下了第一個沒有顏色的正字。
似痛苦似歡愉的歌聲被唱響,而後滑入夜色,同整條情人街的歌聲合奏起愛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