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德克薩斯做的到嗎(二)
懷抱獵物的天使款款走向床榻,極少被人以公主抱的姿勢擄走的拉普蘭德品嘗著這種奇妙的,如同金桔般酸甜的羞澀,她悄悄抬起腦袋,試圖從這從未經歷過的角度窺視將在今夜享用她的人,但白狼鼓起勇氣後只看到了天使帶著寵溺的壞笑。
情欲的靡靡之音仿佛是衝鋒的號角與鼓點,尚未褪去的潮紅在薩科塔瓷器般精致的臉龐上攻城掠地,朦朧的燈光將艾克希亞的臉龐鍍成了最嬌艷的玫瑰,天堂的光暈從紅發少女的光環灑下,為這朵怒放的玫瑰鍍上了令人想要玷汙的聖潔。
狩獵成功的天使嬌笑著,往日,當少女那些無傷大雅的惡作劇整蠱到同居的好友時,在送上香吻作為道歉前,她也是這般壞笑。
艾克希亞的小把戲真的能困擾那些身經百戰的戰士嗎?
還是說,那些中招的人是自願步入了這個無法掙脫的陷阱?
所以這到底是天使惡劣的愛好,還是結伴同行的心靈對親密接觸的無言默契?
拉普蘭德曾經思索過這個問題,但她的思考並沒有結果,因為拉普蘭德只是一只傻狗。
但現在,在艾克希亞柔軟的懷抱,在天使清甜的芬芳中,她隱約窺見了答案的影子。
名為艾克希亞的薩科塔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陷阱,最致命的毒藥。
狡猾的陷阱沒有攝人心魄的誘餌,也沒有殺機四伏的機關,宛如一根直餌,只待願者上鈎。
她隱藏在開朗下的冷漠,隱藏在冷漠下的熾熱而純淨的愛會讓每一條咬鈎的魚兒掙脫不得,直至靈與肉俱淪陷入她溫暖的懷抱,再也無法逃離。
甘美的苹果中浸釀著最致命的毒藥,無知的品嘗者漫不經心的咽下第一口後,她們可悲的靈魂就注定在不知不覺中從樂園墜落,天使不會傷害她們的肉體與心靈,但從第一次品嘗之後,離開她哪怕是一個片刻都會讓受縛於愛的可憐女孩們感到無邊的痛苦與煎熬。
惡作劇成功的天使輕笑著,拉普蘭德仿佛聽見了教堂里的風鈴隨風飄舞的歌,艾克希亞緩緩俯下身軀,試圖像平時那樣用一個吻安撫幽怨的小可愛。
她的唇停在了拉普蘭德鼻尖不遠處,白狼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濕潤的溫暖氣息,但她已經無法前進了,也許是因為身高,也許是因為姿勢,能天使的唇親吻不到她懷抱的佳人。
艾克希亞有些懊惱,這個隱藏在甜蜜之下的小失誤讓她完美的狩獵出了一些預料之外的小瑕疵,盡管今夜與她同床的人並不會在意這些小事,但暫時還沒被情欲剝奪所有理智的她殘留有一些薩科塔的固執,例如對完美的病態偏執。
在艾克希亞困擾的時候,拉普蘭德抓住了轉瞬即逝的戰機,光華在她的眼眸中一閃而逝,隨後,這條即將失去驕傲的白狼發動了今夜可能是最後一次的主動進攻。
環繞在能天使玉頸上的健美臂膀悄然發力,拉近了白狼和天使迥然不同卻各有風情的臉龐,品嘗血與酒的嘴唇貼上了苹果派般甜蜜的嘴唇,遍布傷痕的,磨砂般粗糙的舌輕輕撬開了不設防的潔白城門,而她粉嫩的對手早已恭候多時,她們纏繞,摩挲品嘗著彼此的觸感與香甜。
拉普蘭德能夠感受到環繞著她的臂彎似乎被奪走了力氣,艾克希亞正在顫抖,在愛人的挑逗之下,冠軍射手也無法在怦然的心跳間保持淡定,白狼甚至能想象到那對溫暖的橘紅色眼眸中有著怎樣的慌亂,以及那粉粉嫩嫩且緊致無比的洞穴被溪流潤濕後的升騰起的朦朧霧氣。
懷抱她的人步履蹣跚,拉普蘭德仿佛徜徉在波濤間一樣,她很有分寸,在甜蜜的窒息抽干能天使的力氣前便停下了攻勢。
不速之客後撤了,尖銳的犬齒擦過舌尖最敏感的嫩肉,隨後,攜帶鮮血而來的入侵者最後一次涌進,將淡淡的腥甜留在了天使的唇齒之間。
晶瑩剔透的淫糜細线從她們的嘴角滴落,透明的露珠被白狼的血染上了淡淡的粉紅,這份淫糜的血腥讓艾克希亞有些失神,那些她曾聽聞的教條唾棄這個味道,唾棄此等行為,但那深自靈魂的顫抖與痙攣騙不了自己,這正是她想要的,而且她想要更多,更多...
艾克希亞被欲望吞噬了,在拉普蘭德的驚呼聲中,她從溫暖的天國墜落到了柔軟的床榻,天使的矜持被白狼的挑逗焚盡了,那份飢渴已經暴露,能天使只想將眼前的佳肴大口吞下,仔細咀嚼那份奇妙的歡愉。
艾克希亞撲向自己的床伴,白狼能夠感覺到壓在身上的那具嬌軀散發出的情欲與熾熱,姣小的挺拔擱著一層薄紗摩挲著碩大的飽滿,她的雙臂被按在披拂於床榻的白發上。飢渴的天使扭動腰肢,占據上峰的少女正在身體上最溫柔的部分品嘗著獵物,而那份陌生而熟悉的觸感令她的獵物暈眩,或者說,到底誰才是獵物呢?
在可疑的顫抖中,白狼只感到自己的腰肢上留下了數道濕潤的水跡,那是桃花源如同幻影般摩挲過的痕跡,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欲液如清泉般流出,與艾克希亞的溫度遙相呼應。
燈火印照在天花板上,為其鍍上了迷離的酒紅,若它是今夜的天穹,那麼定義它為天穹的應當是降臨於此的天使,她的秀發也是酒紅色。
“拉普蘭德,親愛的拉普蘭德,你知道你在玩火嗎...”
艾克希亞伏在拉普蘭德的秀發間,天使的聲音變得沙啞,低沉,拉普蘭德感到耳畔傳來了濕潤的火熱,艾克希亞的舌尖舔舐過她的耳垂,用情欲的火花點燃著她早已所剩無幾的理智。
熟悉的知覺已經將燃燒之時的瑰麗火光展現,但這美艷的魯珀還保留著一份倔強,就像她的劍一樣,無論何時白狼,都不肯放棄的倔強,或者說,驕傲。
“我在玩火,那你呢...唔....”
她用言語挑釁著今夜的征服者,但薩科塔的回應是一個濃烈而悠長的吻,這比任何語言的回應都要深刻,這樣的愛意面前,敘拉古的白狼是無法齜出獠牙的。
“我在玩你~”
在能天使的愛撫與舔舐下,拉普蘭德的理智,驕傲與羞恥感正飛速融化為一江春水,籍由無數人想要一親芳澤的那汪深潭付諸東流,打濕了天使的紗裙與床榻。
不知為何,她在那個天使的床榻上時,比在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敏感。
天使的進攻停滯的間隙,恍惚之中的白狼短暫的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退去最後一縷裝飾的珍寶。
能天使正輕輕搖動著潔白的腰肢,將寬松的黑色紗裙褪下。
手指拂過有些凌亂的酒紅色秀發,白金色的光華自她頭頂的光環灑落,在這片為傾瀉愛欲而生的紅粉色淫糜房間中,傾瀉在白玉雕像般的軀體上的光輝為天使那完美的身軀鍍上了一份不可多得的聖潔。
玉體之上氤氳著一輪輝光,令人頭暈目眩,往日里被袍服掩蓋的嬌美如今呈現在拉普蘭德眼前,令她口干舌燥。
玉頸掩藏在淡淡的影子里,狼的目光順著天使的曲线滑向,劃過精致的鎖骨,然後攀升了潔白的聖山。
未曾盈滿的皎月,還是月光之下的丘陵?拉普蘭德早就感受到了矗立在兩座乳房上火熱的堅硬,但當她用雙眼而非擱著一層薄紗,用肌膚享用她們時,那對粉紅色的珍珠著實勾引著她的心神,喘息中的白狼嗅到了那陣熟悉的芬芳,微涼的空氣似乎也燥熱了些許,是因為天使的體溫,還是高漲的情欲呢。
“好看嗎?”
白狼耳畔傳來了天使空靈的聲音,艾克希亞的臉上掛著恬然而神秘的笑,她恍若宗教傳說中神秘莫測的天使。
但那位天使赤裸著,將敬獻於神的羔羊偷偷獻給了自己,濕潤的玫瑰色嘴唇與緋紅的臉頰是她身為少女的嬌羞,而潔白的小腹終點,那令人銷魂粉嫩的美肉中,蜜液正肆意流淌,這份委身的愉悅屬於兩個人。
混雜於神性之中的凡世之美令拉普蘭德產生了一抹禁忌的快感與驕傲,天使因她墜入塵世,信徒因她躍動凡心,盡管她才是被按在身下的那一個。
“好,好看...”
拉普蘭德囁嚅著,昔日的百人斬絞盡腦汁,想要用她在別的床榻上延綿不絕的妙語贊美眼前的神賜珍寶,但她的心以及沉淪於天使的美好,連她揮舞利劍的手都依然酥軟,本就傻的狗腦子里除了貼貼還剩下什麼呢?
艾克希亞被拉普蘭德的傻樣逗笑了,她咯咯的嬌笑著,縹緲的聖潔支零破碎,眼眸中蕩漾起萬傾秋波,春風吹拂過南國的楊柳,她的腰肢嫵媚的扭動,天使緩緩伏下身軀。
仿佛觸電一般,蘭普蘭德痙攣著,來自天使的溫熱氣息吹拂過平坦的小腹,而後,一個滑嫩而濕潤的東西觸碰到了她的身軀。
能天使眯起雙眼,丁香小舌逡巡於西西里特有白色,隨情欲的呼喊舞動著向上,拉普蘭德深陷入情欲的海洋,並被一點一點的吞沒。
白狼嬌喘,歡笑,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渴望著更多,更加激烈的愛撫。水痕漫步,親吻過腹部早已愈合的刀傷,在她的腰肢短暫的停留,然後打著旋品嘗那對飽滿胸部的每一處,就像幻影一般,忽然間消失了。
沒等拉普蘭德從嬌笑中停下,那對飽滿的乳房便被兩只有些粗糙的手握住,能天使的雙手並不像她給人的第一影響般完美,因為常年使用銃械與武器,拉普蘭德的乳房可以很強烈的感受到她手上的繭。
天使的偽裝被打破了,能天使退去了矜持與溫柔,有些粗暴的撫上白狼飽滿的胸部,她狠狠的捏著,手指深嵌入挺拔的美乳,潔白的乳肉從她的指縫間流過,這幾乎是白狼身上最柔軟的部位,也是能天使最喜歡的。(人類的乳房中並沒有肌肉組織,所以無論小姐姐的肌肉有多饞人,她的奶子也是軟的,來自一個喜歡兼顧力量感與健美的中型步兵戰車的資深老色丕)
能天使捏著,揉弄著,只想感受那溫暖的柔軟波浪,卻弄疼了拉普蘭德。白狼從床第之歡上驚醒了,能天使從來沒有這麼粗暴過她,摻雜在快感中的有些羞恥的疼痛激起了白狼的野心,她本就是來興師問罪的,今天的艾克希亞像是在德克薩斯那條母狗身上玩嗨了,以為西西里的殺手們都是那份會因愛人的蹂躪而高潮的丟人德行。
這可不行啊,白狼眼中精光一閃,她要把那個放蕩的天使按在身下好好懲♀罰一番,讓那個嬌生慣養的拉特蘭小小姐感受一下敘拉古黑幫的厲♀害!
等一下,德克薩斯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