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聖母的獻身
她端坐在圓凳上,竭力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優雅和從容。但無論是誰都能看出來,那份淡定不過是故作姿態。
呼吸已經急切而紊亂,低低的喘息中帶著明顯的顫抖,喉頭不時傳來的吞咽口水的“咕嚕”聲暴露了她內心的慌亂和畏懼。她的心髒每一跳都狠狠撞擊著兩側鎖骨間的咽喉,周身緊繃的肌肉不住地痙攣著。
可盡管如此,她還是要竭力壓制住從每一寸神經傳來的不安,保持自己平時在別人面前那端莊聖潔的優雅姿態。這是神聖的祭典,她安慰自己,沒什麼好怕的,一切都是無上的光榮。
即便……即便自己是作為獻身的“祭品”也一樣。
能把自己獻給神明……啊啊,那是只有最虔誠的殉教者才能做出的無私的奉獻,也是無上的光榮。
她這樣不斷安慰著,或者說欺騙著,已經無法抑制住不安的自己。自從做下這個決定之後,她日日夜夜都在不安,心里一直期盼著,又恐懼著這一天的到來。真是的,明明自己還是偶像,面對著那麼多粉絲都從容不迫,為什麼在這里反而顫抖退縮了呢?她狠狠嘲笑著自己的失態,在心里幾乎是咒罵著自己,把自己精神上的巨大壓力分散在這種扭曲的心理自虐上面。
雖然平時的言行舉止都透露著一副虐待狂腹黑女王的樣子,甚至稱呼自己的粉絲也是帶有些侮辱性的“小豬崽”,但她相比起虐待卻更加喜歡受虐。用話語狠狠地辱罵她、貶低她,從精神上徹底摧毀她的自尊心,讓她徹底被從精神上征服,在她下跪乞求著更多虐待後再一絲不苟地蹂躪糟踐她的身體,最終讓她在肉體上也折服於對方的強權,這種強烈的被支配欲望伴隨著她作為偶像的“人設”——當然,也許並不是刻意裝出來的——在她內心最為黑暗的角落里滋生抽芽,伴隨著抖S聖母的外在形象一路發展壯大,互為表里。舞台上和人前的聖母跪在面前乞求著更加強烈的凌辱,這種巨大反差產生的心理快感幾乎沒有人能夠抵抗。無數個燥熱寂寥的夜晚,夜深人靜之時,她就是想像著這種背德的刺激游戲,把自己捆得動彈不得,在徹底無法反抗的束縛中連續迎來強烈到頭昏的高潮,直到泄到渾身疲軟無力方才會解開自己的束縛。
所以,她會做出在他人看來如此變態而不可理喻的詭異決定,也就不足為奇了。
想著這些,她的畏懼和不安似乎漸漸轉化成了興奮。她為今天的祭典選擇了一身白,純白的齊踝連衣裙,純白的蕾絲長手套,純白的吊帶絲襪,甚至連雙腳蹬的那雙小高跟皮鞋也是純白的。加上她天生白皙柔美的皮膚,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潔白無瑕,他人看來真的有如聖母臨凡,無比的典雅而高貴。望著面前落地鏡中自己美麗的胴體,她四周望了望,確認無人,便不再刻意保持那做作的優雅姿態,雙腿向兩側緩緩分開跨坐在圓凳上,柳腰輕彎,用雙手緩緩提住連衣裙的蕾絲邊,一點點地把裙子向上掀起。小腿,雙膝,大腿,望著鏡中自己身體的私密部位一點點暴露出來,她不由得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罪惡快感。繼續向上掀起,最後的絕對領域和吊襪帶也展露在鏡中。她依然不滿足,將裙擺向上繼續掀。終於,裙擺已經徹底被掀過了胯部,到達腰際;而包裹私密處那一樣純白無暇的內褲,也終於映在鏡中。她滿意地露出了稍帶淒涼的滿意微笑,眼神中飽含著對自己身體的淫靡。
說真的,這東西在這種場合還是太礙事。她想。這個長度的裙子即便下面不穿從外面看也不會有走光的風險,更何況一會若是出了個萬一汙了內褲反而不好看。強烈的私心驅使著她執行著這個大膽的決定,她雙手拇指插進內褲和盆骨皮膚間的縫隙,將那塊男人夢寐以求此時在她眼里卻礙事不已的私處布料緩緩往下拉去。拉過膝蓋,她俏皮地高抬雙腿,用臀部努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保持雙腿朝天的樣子將內褲從腿上取了下來。她從雙腿間的縫隙觀看著鏡子中自己欲求不滿的痴女般的淫猥姿勢,未經人事的粉嫩私處在自己白皙的大腿間並不能藏住,剛才回味受虐快感時已經興奮地流出了潤滑的汁液,現在整個陰部都被花蜜浸潤,在鏡中閃爍著誘人的水光。
她緩緩放下雙腿,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用尾骨落座,努力讓自己的私處正對准落地鏡。她左手提著裙擺防止滑落,而蕾絲手套包裹著的右手食指和無名指則緩緩伸到了令無數男人痴狂的蜜穴,輕輕抵住兩瓣被花蜜潤濕的陰唇向兩側掰開,讓自己的私處徹底在鏡中映出。因充血而漲紅的處女蜜穴汩汩的向外泌著花蜜,兩瓣嫩肉阻擋不住鏡中映出鮮紅的肉洞,借助燈光還能隱約看見深處那層象征處子純潔的薄膜。
恐懼和局促導致的下腹部充血此刻已然轉變成了性的欲求,她輕車熟路地用中指逗弄起那粒已經堅挺的花蕊。雖然只有十五歲的少女身軀尚未徹底成熟,但她已經不知多少次沉浸在這等禁忌的歡愉之中。中指在花蕊上漸漸加大力度和速度,仿佛是要挑戰自己迎來高潮的事件記錄一樣。終於她還是忍不住這等強烈的渴望,中指向下順著蜜穴的縫隙滑到尚未經人事的蜜洞洞口,毫無猶豫地徑直刺了進去。蕾絲布料和粗糙劃得她的穴道陣陣作痛,但這卻讓她感受到了別樣的爽快,飽含水聲的“噗嘰噗嘰”的抽插聲在狹小的空間中回響,刺激著她的鼓膜。低頭望向鏡中,自己那張美麗的面龐已經染上了濃重的桃色,不自覺下露出的淫亂滿足的微笑連她自己也吃了一驚,她為自己沉墮於肉體快感的淫亂本性感到強烈的羞恥——而這份羞恥感反而讓她的淫亂之心更加興奮,如同是自我玷汙一般的罪惡快感。雙乳的乳峰也已經充血勃起,摩擦著胸罩的內襯隱隱作痛。她急不可耐地用空著的左手從裙擺下伸進胸腹部,把潔白的胸罩硬生生拉起撥到雙乳上方,徹底解放了那對尚未發育充分的玉璞。左手的指尖在陰部胡亂抹了一把,蕾絲手套便被漸入佳境中的愛液打濕,皮膚的顏色若隱若現,曖昧感十足。再度伸回胸口,她像是要捏碎一般狠狠擠捏著自己的乳峰。以自己的淫水作為潤滑劑,蕾絲手套的刺激不是那麼干巴巴的疼痛,而是有著粗糙摩擦的另類快感。
上下雙管齊下之下,強烈的高潮感慢慢地蔓延開來。保持著這個淫蕩的姿勢,她死死低頭盯著鏡子中自己丟人的模樣,雙手的自慰動作還在不斷加快。
“真是個……唔……無可救藥的……處女婊子……蕩婦……嗯啊!……趕緊……和母豬一樣……高潮吧……喔!……唔……啊!”在對自己的低聲辱罵中,她猛地一仰頭,左手指縫死死挾住已經被揉搓的紅腫的乳峰,右手中指也猛地用力塞到了蜜穴的深處,指尖已經觸到了那層薄薄的膜。在視覺、聽覺和觸覺三重強烈刺激的圍攻下,她迎來了前未所有的強烈性高潮,仿佛高壓電一般游走在周身,下體強烈地痙攣著,從蜜穴里噴濺而出的陰精和強烈快感下失禁的尿液混在一起,徹底打濕了整只右手,滴滴嗒嗒地流在地上。她就這樣一動不動,體驗著高潮的余韻。
良久,高潮的尾聲徹底散去後,她才戀戀不舍地坐起身子,拿起抽紙處理凌亂狼藉的地面。輕輕擦拭干淨滴到地面的淫水和尿液,她又清理了一下陰部殘余的聖水花蜜,將這些廢紙輕輕丟進垃圾桶。右手手套因為行淫沾上了些不好的氣味,她原本想把它脫下,隨即又改變了主意,還是讓它留在手上。
把胸罩拉回罩住雙乳的位置,再緩緩放下裙擺捋平,她起身對著鏡子看了看,確認衣冠恢復齊整,又恢復了往日那種優雅端莊的模樣。至於讓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內褲,她看了看,隨手將它塞在圓凳下的夾縫中。若是哪個男人有緣能夠找到,便由他去吧,這也是聖母對有心人的恩賜……她如此想著,整了整稍顯凌亂的發型。
終於到時間了。
剛才的自慰不過是段插曲,是為了在死前能夠最後一次自我滿足的小插曲。
“天空橋朋花……在此,將身心全部奉獻給神明,願神明能夠接受我這罪孽深重的靈魂,並予以我最為純潔的淨化。”
她默念道。
這就是她的獻身之時。
踏出房門,她仍然是自帶光環的聖母大人。
只不過這一次,聖母是祭品,是自願獻給神明的祭品。
洗禮,淨身,焚香,祈禱……最後確認一次諸項儀式進行完畢無誤後,朋花踏著優雅的步伐走向曲折的回廊。這種大規模的祭典自然是要在能夠容納成千上百人的地方舉行,而這次的舉辦地乃是大教堂的中心大廳。
因為獻祭的方式是上吊,為了顧全自己的形象和保證祭品的“純淨”,她早已提前排空了體內的穢物。即便徹底失禁,漏出的幾滴聖水也只會是摻在死前高潮的愛液中流下;像是融雪清泉的景色是絕對不會有的,想要看聖母失禁的墮落形象的那些別有用心的觀眾只怕是要失望了。
朋花自側門後乍一現身,全場便轟動起來。在這里的人無一不是極致虔誠的信教徒,而他們之中又有相當一部分人是受朋花的影響皈依教門的。這種巨大的秘密典禮,朋花自然是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和主持權,無人敢挑戰她的威望和地位越俎代庖。所以,縱使這次是朋花自己的獻身祭,也是全程由她親自主持。或許在祭典的最後她無法宣布結束散場,但那些壓根不重要。
邁著優雅的小步,朋花緩緩踱到大廳前側的宣講台上。在那里已經立好了一具完整的絞架,系成圈的絞索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落,在狂熱的信徒們的聲浪中輕輕搖動。停步仰視高出自己兩頭的繩圈,朋花的心又開始微微悸動,同時伴隨著下體因緊張導致的再度充血,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震顫——人在面對死亡時,本能的恐懼仍然是難以用理智去抵消的。當然,顫抖並不只是出於畏懼。人群的喧囂掩蓋住了嗡嗡的震動聲,朋花身上的數個跳蛋正在孜孜不倦地進行著它們的任務。兩側嫩乳峰頂各緊貼一個跳蛋,依靠著胸罩托住,微微的震動讓乳頭保持充血勃起的狀態,一陣陣微弱卻清晰的電流從乳尖直擊大腦。下體的蜜穴和後庭中也各放了一個跳蛋,遙控器掛在吊襪帶的腰帶上。蜜穴中的自不用說,後庭曲徑中的那枚跳蛋是因為朋花對自己未曾開發過後庭感到惋惜,遂在這最後的時刻首次將這枚藥丸狀的震動球送入後庭。不光是為了感受新奇的別樣快感,更是權當肛塞使用,免得腸胃中尚有不淨之物,在獻身時汙了純潔的軀體和衣裝。跳蛋的震動幅度不大,免得連路都走不了導致失態,同時也是朋花出於羞恥害怕被人聽見,只是保持了能夠持續給予明顯舒適感的基本震頻。
朋花閒庭信步地踏上演講台。在這等時刻更要保持優雅和風度,確保完全自然的狀態,才能完美地完成祭典的獻祭和自己生命的謝幕。
“諸位安靜。”擴音器里傳出的是朋花一如既往帶著慈愛和挑逗的聲音。聖母之言如同天籟般在會場的大廳中回蕩,剛剛喧囂的人群仿佛受到神靈感召,一瞬間全部靜下來。朋花用芊芊玉手微微擋住嘴輕笑。
“非常感謝各位能夠在百忙之中抽空到場,來參加我的獻身典禮。”朋花微微一鞠躬,“相信在場的各位之中,有不少人是追隨我的腳步皈依教門的小豬崽。能夠以聖母的光輝帶給你們幸福,乃是我之幸,乃是神明之幸。”
“而今日,天空橋朋花,決意以身許教,將自己全身心地奉獻給神明大人。作為俗世凡塵的聖母化身,我的使命已然達成,今日便解脫這具肉體凡胎的束縛,以聖潔的靈魂回歸天上的聖堂。願聖母的光輝永遠照耀仍在塵世受難的各位。阿門。”朋花雙手合十頷首祈禱,簡單地結束了這段自縊前最後的演講。台下的教徒們見狀也紛紛跟隨聖母俯首祈禱,默頌著經典。
一分鍾後,朋花抬起頭,結束了最後的禱告。她微微轉身,踏著堅定而優雅的步伐一點點邁向不遠處的絞刑台。跳蛋的震動已經將她的身體搞得敏感而興奮,面頰微微泛起紅暈。朋花走到絞索下,近距離盯著那靜靜垂下的繩圈,朋花的心髒還是不免一沉,大腿一瞬間有些發軟。為了保持美觀,也為了脖子不被勒的太痛,絞索特地選用了純白柔滑的絲綢,勾住喉頸的部分也刻意保持了一定的寬度,皆是為了盡可能地避免出現讓人心悸的青紫色勒痕。定了定神,朋花高舉起雙臂拉住已經固定好的繩圈,一只腳輕輕抬起,踏在絞索正下方的圓凳凳面上。手臂微微發力,她借著手臂的拉扯力度讓另一只腳在地上稍稍用力一蹬,也踩上了凳面。抬腿時下體兩穴的敏感皮膚摩擦著嵌在其中的跳蛋,讓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輕微的失禁感猛地衝撞了一下大腦皮層,不過好在還是忍住了。
這下,絞索已經懸在了她的正面前。從繩圈中向外望去,俯視著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明亮的燈光,朋花不禁感到一陣眩暈。這種感覺和在舞台上作為偶像演出時,俯視台下觀眾的感覺別無二致。即便是這一次用生命去做最後的表演,朋花仍然保持著偶像的條件反射。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隱退演出時俯視著台下的那些從最開始支持自己的核心粉絲一樣,在他們口中是自稱“天空騎士團”,在朋花口中是“小豬崽子”的那群人。她不禁將頭向前伸,想要看見更多,想要把台下的一切盡收眼底。只不過這一次,她的頭伸進的是用手撐開的繩圈之中。一瞬間從恍惚回到現實,她意識到絞索已經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時大腦有些空白;而身體卻擅自動了起來,雙手沒有停下動作,而是繞到腦後仔細調整著繩圈的位置和松緊。
待到她恢復正常思考時,繩圈已經在她的雙手中調整完畢。她能感受到頷下到喉頭間稍顯冰涼的絲滑,輕輕搖動脖頸,能夠感覺到頸後的繩結已經抵住後腦,整個繩圈在自己白皙纖細的脖子上緊緊貼住,又不至於有窒息感。
都准備好了。她想。接下來就只有最後一步,踢開腳下的墊腳凳,讓懸空的自己的體重徹底落在脖子上,然後在窒息和腦充血的痛苦快感中慢慢等待著死亡的降臨,這場祭典就算完成了。
但她並不滿足於此。她在等待,等待著那幾枚震動玩具給自己帶來再一次的高潮,在高潮的那一瞬間再踢開凳子,才能得到升天般的完美享受。
她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從最開始緊張的深呼吸,慢慢過渡到因身體漸入佳境而產生的輕喘。在眾人面前非要保持形象不可,所以縱使充血的下體已經發疼,距離高潮總是差那麼臨門一腳的強刺激,但她卻不能用雙手去撫慰自己那令人垂涎的美妙胴體,只能緊緊夾住大腿,以微小卻強烈的摩擦動作加速高潮時刻的抵達。
終於,她再度感到了渾身肌肉的痙攣。馬上要來了,她想著,慢慢將一條腿撤下凳面,讓絞索開始緩緩壓迫自己的嫩頸。大腦開始微微缺氧,這種窒息的刺激更是加速了周身的快感來襲。終於,她再度感受到了那電流從腳底出發直擊大腦的熟悉的感覺。而幾乎就在同時,她的另一只腳也將礙事的墊腳凳死命地向身後一蹬,整個身體在重力的作用下立刻墜下。
在踢開凳子的那一瞬間,高潮的電流也正好抵達朋花的腦部。瞬間的腦充血和強烈的窒息感把高潮的快感在腦內無限地放大,未經歷過如此強烈刺激的朋花頓時被衝擊到無法仔細品味性的快感。整個頭皮都開始發漲,每處血管似乎都擠滿了流不出的血液,要衝出血管向外爆開。眼球和鼓膜也在強烈充血的作用下失去了正常的機能,朋花只覺眼前一陣模糊,她努力睜大平日一直半睜的雙目,試圖看清台下的觀眾;但她眼中只能模糊地映出大廳中的燈光,讓她感到十分刺眼。鼓膜也往外發漲,強烈的耳鳴讓她已經受損的意識更加煩躁。
隨著窒息感的加劇,朋花開始本能地掙扎。她那雙包裹在蕾絲手套中的玉手拼命地伸向脖子,試圖拉開絞索讓自己能好受一點,但卻只伸到胸口就無力再向上舉,只能拼命拉扯著胸口的衣服,同時不自覺地揉捏著那對微凸的雙峰;她想張口呼吸,但鎖住她白嫩喉嚨的那條絲帶死死咬住她的下頷,再如何試圖張嘴呼吸也是無濟於事。痛苦和歡愉交織之下,朋花的淚水漸漸涌出眼眶,在燈光的照耀下如鑽石般閃爍,讓她那已經布滿血絲的雙瞳看起來更加明亮閃耀,惹人憐愛;咽不下去的口水慢慢從嘴角溢出,流到衣物和地面上拉出一條細絲,給她的自縊增添了一抹煽情的淫靡氣息。
她的雙腿也不住的擺動了起來。不似電視電影中表演的那般刻意和夸張,雙腿的動作更接近於抽搐。緊緊並在一起的雙腿時而屈膝意欲抬高身軀,時而向下一抽一抽地踢蹬,試著尋找踏足點。朋花的兩只小腳繃得筆直,拼命地探著下面不遠處的地面;但縱使她的腳尖離地面只有十幾厘米的距離,對她來說卻和懸於萬丈深淵上別無二致。那是她永遠夠不到的距離,明知如此,她的雙足還是不住地踏出死亡的舞步。腳上的小皮鞋也因為這強烈的踢蹬掙扎從腳上滑落,掉落在絞架台的地板上,碰出“咔噠”一聲響。純白絲襪中的肉色若隱若現,那對令無數抖M夢寐以求、為之傾倒的玉足正以一個美妙的姿勢在絞架台地板上方十幾厘米處無助地做著徒勞而挑逗的掙扎。
朋花肺部的氧氣和周身的力量在掙扎中很快消磨殆盡,自知已無力掙脫的她徹底放棄了主動掙扎,任憑那條扣住自己頸子的潔白絲帶把自己的生命逐漸帶去天國。此時,她隱隱約約地聽到了聖歌的吟唱。一開始聲音十分微小,慢慢地,似乎有更多人加入了聖歌的合唱,最終整個大廳都被聖歌那莊嚴肅穆的音律填滿。原來是她作為偶像的粉絲信徒們唱起了送別的聖歌,歌聲感染著在場的所有人,最終眾人都加入了這場聲勢浩大的合唱,為這位人間的美麗聖母送行。朋花在意識朦朧中感覺自己仿佛置身天堂的花海,聖歌的聲音讓她恍如隔世。她緩緩閉上了那對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的雙眼,尚帶著數道淚痕的那天使般美麗的面龐上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感受著生命盡頭那久違的寧靜。她的身軀不再痛苦地掙扎,只余下最後的脊椎反射讓那具完美的肉體偶爾抽動一下。下體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徹底放松,因為汙物早已排淨,並沒有出現玷汙她純潔肉體的失禁,只是死前高潮時射出的淫液微微打濕了裙擺內部,在地上留下了些許的水痕。她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具屍體,一具香艷而純潔的屍體,在空中隨著掙扎的慣性輕輕擺動。
祭典至此已經徹底結束,但狂熱的信徒們仍然久久不願散去。他們圍著仍懸掛在祭壇中心絞架台上已經魂歸天國的純潔聖母的美麗遺體,祈禱著、哭泣著、欣賞著、欲求著,每個人都試圖把這幅美妙絕倫的畫面深深烙印在腦中。縱使已經變成屍體,朋花的肉身仍然是那麼的誘人,相當一部分豬崽望向那高高在上的聖母遺體時忍不住勃起了,只是囿於道德感和別人的眼光而沒有淫屍。固定在雙峰峰頂和花蕊與後庭處的幾個跳蛋沒有因為聖母已經升天而懈怠工作,依然孜孜不倦的震動著,刺激著再也不會達到高潮的,那具聖潔美麗而淫蕩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