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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時間流逝的證據

Crossick同人文 Z貳 4509 2023-11-20 11:45

  呼吸的時候時間就在流逝,太過於理所應當,也太隱秘。但的確證據是無所不在的,比如醫院綠化帶里的蟬叫得天天比一天賣力,都快影響到病人休息了;比如去羅森買關東煮的時候發現,貨架上已經沒有了春季限定的櫻花系列產品;再比如本來穿著很舒適的打底褲現在已經會把人悶出汗了……

  

   但是健屋花那這次抓住的證據有些不一樣,該說是證據給了她當頭一棒好,還是直接扔了個炸彈給她好呢?簡單來講,倫巴早上五點過從堆著雜物的衣櫃頂上一個起跳,落在了健屋的背上。薄薄的空調被顯然沒有什麼防護作用,健屋痛得在夢里叫出了一聲“啊——”,叫到一半就醒了,坐起來把那個白團子趕下床。

  

   顯然時間在倫巴身上的表現就是噸位猛漲。刷過牙,健屋站在體重秤上,確認表現形式和倫巴的有所不同之後暗自松了口氣。

  

   梳妝台上,各種瓶瓶罐罐你挨著我我挨著你——其實更貼切地講它們的狀態是你靠在我身上、不知道誰在我的腳底、我們一起默默看著倒在地上的這個它和已經滾去角落的那個它——這都是為了讓出一塊干淨的地方給健屋和白雪巴的合照。健屋戴上框架眼鏡,看著照片里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鼻子有點發酸。她知道時間在她身上留下的證據,是越來越多的思念和有些擺不上台面的、積累起來的愛欲。

  

   終於可以黏在一起時,夏天已經過了多半。已經忙碌了大半年的健屋和白雪請了兩天假,連周末一共四天,不去什麼短途旅行,就窩在白雪的租房里。白雪穿著短衣短褲的居家服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健屋正以說不上多舒服的姿勢把頭枕在白雪大腿上,玩著那居家三分褲的褲腳。她們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劇,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享受著夏日午後的閒暇。

  

   “晚上出去吃烤肉怎麼樣?”白雪看著電視里的男女主翻動著冒著油花的五花肉,突然想起已經很久沒和健屋去吃了。

  

   “還是那一家嗎?那我們這次換個套餐好不好,健屋覺得他家的牛舌不是那麼好吃。”健屋咽了口口水,卻並不是在饞烤肉。她的眼神根本沒有放在電視上,她正注視著被她扒開的褲腳邊緣漏出的白雪干淨光滑的比基尼线。

  

   昨晚看見的景色又占據了健屋的頭腦。她那時正以小狗的姿勢乖巧地坐在床上,四肢戴著鐐銬,視覺也被剝奪了。被下了“坐定等待”命令的健屋壓抑著性衝動,感受著自己身下床單上的水漬慢慢暈開,連尾巴的毛都染上了液體。被作為主人的白雪巴挑開眼罩時,燈光是那麼刺眼,但是她不曾閉眼躲閃,因為她看到白雪巴的私處泛著水光。人的感官果然不是獨立存在的,視覺恢復的時候嗅覺也靈敏了很多,健屋聞到那里散發著誘人的味道。

  

   那個時候她就想要用嘴去讓白雪高潮了,只是太久沒有承受這樣的快感,她很沒出息地根本沒撐到被允許自主活動就在愛人的手指挑逗下去了,被擦拭清理的時候都還沒回過神來。

  

   思緒回到現在,她仍在走神。“那巴現在想吃什麼甜點嗎?”

  

   “甜點留在烤肉之後吧,他家的檸檬蛋糕你很喜歡的不是嗎?”

  

   “健屋現在就想吃嘛……”她的聲音已經低了下去,將白雪的褲腿推了上去,用舌頭挑了一下黑色蕾絲內褲的邊緣。

  

   有一絲絲昨晚嗅到的味道,但並不濃郁,健屋花那不可能滿足。

  

   溫熱的舌頭掠過最嫩的區域之一,白雪巴再怎麼樣也不可能不懂健屋的意思。白雪眼神左右飄著,確認周圍的情況:給寵物前輩的房間的門虛掩著,毛茸茸的兔子正趴在那里休息,沒有要打擾她們的意思;窗簾OK,中間的魔術貼也貼上固定好了;空調在睡眠模式,上面的屏幕顯示溫度被設定在26攝氏度。

  

   似乎沒有什麼理由不同意。只是……“花那你沒關系的嗎?昨晚……”她很給面子的沒有把這個顧慮具體而詳細地說出口。

  

   健屋當然知道現在自己的下體是個什麼狀態,小唇還腫脹著,甚至有些外翻,近似於玫紅的嫩肉就這麼暴露在外面,只能慶幸腫脹的部分差不多是把入口掩住了,不然即便是穿著純棉內褲都會感覺很不適。

  

   翻了個身,將頭埋在那片布料上:“那這次就讓健屋來,還不好?”聲音不那麼清晰,但也足以讓白雪聽清了,說話時的熱氣更是透過布料到達了白雪巴的恥丘,也算是知會了下面一聲。

  

   “嗯……”白雪巴伸手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她的准許,和往常一樣,意味著這場兩人的融合拉開了帷幕。

  

   白雪巴低頭看著健屋,健屋也向上與她對視著。提出申請的一方並沒有那麼急著去一親芳澤,而是用手撩開白雪的衣擺,從下面伸了上去。白雪居家一向不喜歡穿內衣,這讓健屋十分順利地就用手掌托起了南半球,並用靈巧的手指挑逗著如赤道附近乞力馬扎羅山一樣挺立的乳頭,感受它變得堅硬。

  

   那個女王一般的人盡管直播時會發出奇怪的聲音,但在和愛人的性事上卻是較為克制的,很少發出“嗯”或者“啊”的聲音。健屋感受到她腹部隨著呼吸的起伏變大,呼吸的聲音和頻率也變了,便知道對方已經漸漸進入了狀態。

  

   手臂被握住了,感受到了一個輕輕的拉的動作。於是健屋起身,跨坐在白雪的身上。十厘米左右的身高差讓她們在這個姿勢下可以毫不費力地接吻。交往了兩年多,健屋習慣了被白雪托著臉頰,被她修長的手指撫摸著耳朵;白雪也習慣了健屋用短短的舌頭邀請她長驅直入,用可愛的虎牙輕輕咬她的嘴唇;她們也都習慣了自己的身體在這樣的觸碰中無法避免地變得更加敏感,無可救藥地渴求著對方。

  

   白雪條件反射地用右手去解健屋的內衣,左手撫摸健屋的臀部,健屋脫她衣服的動作讓她想起這一次由健屋主導,有那麼一瞬間不知所措,只能順著健屋的意思,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激烈地接吻讓她們身上都起了一層薄汗,健屋的乳頭已經硬到接觸到衣服都有點發疼,但是面前白雪巴身體的吸引力顯然是致命的,讓她將注意力都放在了愛人身上。白雪身上的香味在脖頸處尤其明顯,健屋唇去輕輕觸碰著,從耳朵下方一直到頸間的那顆痣,再將虎牙壓在了痣上,輕輕一咬。

  

   “唔……”白雪到這個時候才略微喘出聲來,顯然和了解自己性癖的愛人做是無比享受的。

  

   健屋是個聰明又靈敏的人,她用是食指和中指夾住白雪右邊的乳頭,輕輕往外拉著,用拇去觸碰中心的部分;對待左邊那只,則是用中指指腹在乳暈周圍畫著圈,並不直接重點攻擊。

  

   白雪巴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下面發脹,溫度在升高,愛液從入口流出,已經浸濕了內褲。她身體前傾,灼熱的呼吸直接打在健屋敏感的耳朵,聲线比平時低一些,帶有只有健屋才能嘗到的嫵媚:“花那……下面……”

   然後,白雪巴輕輕咬在了健屋的耳垂上。健屋最受不了白雪在她耳邊說話了,此時此刻,她這的不知道自己和白雪誰濕得更厲害。

  

   舍不得讓昨天已經跪紅了膝蓋的健屋繼續跪在地板上,白雪扶起跨在自己身上的健屋,就在沙發上站了起來,上身靠著牆,手在沙發靠背上支撐著。健屋脫下白雪的褲子時,半透明的愛液拉出了長長的絲,隨後斷掉,依附在了白雪巴的大腿上。

  

   健屋用手臂環住白雪巴的腿,從液體末端靠近膝蓋的地方一點點沿著水痕向上親吻舔舐著。

  

   越向上,越接近腿心,白雪巴愛欲的味道就越濃郁,健屋就愈加痴迷。而白雪的腿也漸漸顫抖了起來,有一種強烈地想要更多地感受愛人的欲望,於是她將本來抓著沙發套的右手搭在了健屋的頭頂,愛人頭部的溫度慢慢透過頭發傳到了白雪的手心,帶來了安心感。

  

   用舌頭挑開兩片小唇的時候,愛液已經打濕了健屋的下巴。她自然是知道要如何做的,這不是她第一次去親吻白雪巴的這一張嘴,但往常都是“服侍”或者“獎賞”,是挑逗陰蒂,在主人滿意之後,再像小狗清空飯碗一樣將她的液體舔舐干淨。現在,白雪巴是S狀態之外的白雪巴。這種只有她能理解的新鮮感讓她與以往不同地,先舔舐著小唇的內側,並不直接挑逗陰蒂。

  

   白雪也被這與平時不同的動作弄得一顫左手抓緊了沙發套,右手克制著,盡量不對健屋的頭施力,喘出了聲:“啊……花那……”

  

   健屋的可愛的短短舌頭無法做到進入入口,因此想讓白雪高潮,就必須重點關照陰蒂才是,可她現在絲毫沒有想要快些結束的意思。她鼻梁抵著白雪巴的恥丘,鼻子嗅到的都是獨屬於白雪巴,並且某種意義上也獨屬於健屋花那的氣味,唇舌則貪婪地舔舐和吮吸著,像是要一口氣將白雪的愛欲全數吞食。

  

   腳背已經不自覺開始繃緊,腳後跟無法再穩穩地支撐,白雪巴像是被吊住了,不得不按住了健屋的頭。健屋心領神會,手臂向上伸,手掌拂過白雪的大腿根部,最終托住了臀部,將她托穩了,靠在沙發靠背上。

  

   將陰蒂包皮向上舔一舔,舌尖終於觸碰到陰蒂了。陰蒂充血後十分有趣,要比平時大一些,從包皮中探出來,迫不及待承受歡愉的樣子。舌頭觸碰的感覺和其他部分都不同,陰唇沒有它硬挺,硬硬的乳頭沒有它細膩,健屋全身心地感受著這個小家伙的與眾不同。

  

   愛液越來越多,順著健屋的下巴和白雪巴自己的大腿向下流動和滴落著,但現在沒人會去管它們。

  

   強烈的刺激讓白雪不由自主地按著健屋的頭,甚至是向自己腿心的方向按著,讓她的嘴和那里緊密貼合著。腳背繃得有些疼,腳趾蜷曲著,有些像是跳芭蕾的姿勢。白雪巴的意識也確實跳躍旋轉著,在掌聲中跳去了幕布後,不知所蹤。

  

   再有意識的時候,大腿很癢,但她明白在舔自己的不是寵物前輩,而是又累又得意的戀人。

  

   “可以不用嘴清理啦……等會兒我們去洗澡。”白雪把低頭清理的健屋拉起來,抱在懷里,親吻著她頭頂的發旋。

  

   “洗了澡去吃烤肉的話回來又得洗澡的……”早上才洗過澡的健屋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這個“甜點”吃得有一點點麻煩。

  

   白雪並不在意這個,和許久不見的戀人窩在家里,一天做幾次愛洗幾次澡都算正常,於是邊撫摸著健屋邊說:“沒事的,只是簡單清理,不傷皮膚。再說了,晚上肯定會忍不住做的,多洗一次也不多不是嗎?”

  

   九月一日,白雪巴去將掛的月歷翻頁的時候,才發現在一起渡過的那四天都被自己的戀人畫上了笑臉,其中去吃烤肉那一天的日期上更是還有一朵大紅花。她笑了,拿起手機拍了一張,想了想,和吃烤肉的照片一起分享給了對對組的兩位,得到了善意的祝福。

  

   月歷直到健屋下一次來訪也沒有翻頁,她們仿佛不需要日期來作為時間流逝的證據。分開時的想念,相聚時的眷念,對彼此一次又一次地迷戀,這就已經夠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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