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明日方舟】一同迎來晨曉,唱首歌吧
{賞金獵人公會•玻利瓦爾分會}
{賞金獵人李樺個人登記檔案}
姓名:李樺
性別:男
國籍:炎國
種族:保密
是否感染源石病:無
任務完成數:214
任務完成率:97.2%
雇主好評率:88.8%
評價:A
犯罪記錄:無
違法記錄:有
正在執行任務:刺殺辛加斯王朝桑固伯爵
雇主:玻利瓦爾聯合政府
因雇主增加報酬,增加任務目標:攔截辛加斯王朝新式武器。
近期申請裝備記錄:精制源石施術核心90個——8月3日上午10:00
(這次想看澀澀直接翻到末尾就行)
(後面的日出描寫有借鑒百度,且推薦從“8月25日4:30”就開始播放BGM《Your Star》,插入歌詞有點合理偷懶的感覺,但我個人覺得應景)
(本系列應該暫時完結)
8月24日晚上8:40,臨時別墅。
黑發菲林看著一片漆黑的窗外,“哼”了一聲,面無表情地說:“看來,那些人是不打算赴約了?”
站在他身後的特瑞多臉色難看。這算什麼事?那伯爵大人交代給自己的任務不就沒有完成嗎?那說好的報酬……他甚至想現在就打開無线電接通伯爵的頻道,詢問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在特瑞多陷入迷茫與焦慮時,菲林費力地扭動滿是橫肉的脖子,看了他一眼,輕輕嘆了口氣。
特瑞多啊特瑞多,你到現在都沒明白,還是說不敢相信,自己被伯爵大人耍了嗎?
真是丑陋,你早就不是那個幾年前和我並肩作戰的那個戰士了。
不過也罷,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又有什麼資格指責他呢。反正他和特瑞多也就這麼幾分鍾好活了,就這樣吧。菲林完全放松地癱在了躺椅上,肚子上的脂肪微微晃動著。
在這之後,家里人應該會過得很好吧?只可惜自己見不到了。他用肥胖的手撩開自己茂盛的黑發,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那里鑲嵌著一小塊被定期磨去的黑色源石結晶。
自己在這三年里很成功地扮演著一個墮落的廢物,雖然與此同時還要磕藥、酗酒以掩蓋源石病發作的症狀,但總體過的相當舒暢——畢竟想做什麼,他就能去做什麼。完全放縱自己的欲望以後,人就會變成自己曾經最厭惡的模樣。他感慨地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三年前,那里明明還是有點腹肌的。
在卡西米爾的小巷子里,那次被偽裝成感染者意外襲擊的刺殺,徹底改變了兩個人的命運。但某種意義上,又絲毫沒有變動。
維達(Vida),意為“生命”,希望維達能好好度過自己和家人那平凡而幸福的一生吧。
不過這一切都要寄托於計劃能夠順利進行。
真是的,自己可一點都不喜歡賭啊。如此瘋狂的賭博,哈……
8:46,
“那、那是什麼東西,伯爵沒有跟我說過啊!?”特瑞多看著天上不斷墜落的[正義之火],失聲驚叫道。現在他連自己有沒有暴露都不在乎了,只想要活著。
子爵沒有理會這個懦夫,默默地看著被紅色流光驅散了烏雲的夜空。真是美麗的煙花。他在心里笑道。貴族的葬禮上當然要有人獻花,以這個別墅為棺材,以流光為鮮花,倒也不錯。
“維達,維達那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先逃了?哈哈,哈哈……懦夫!”懦夫說別人懦夫,還真是好玩。
“對了,有地窖!地窖可是由D32鋼等多種高級材料打造的,應該可以防御住這些東西!”特瑞多自言自語,沒有在意子爵,自己跑到暗道試圖進入地窖,卻發現門被死死鎖住了。
“……子,子爵大人,屬下認為我們可以到地窖去躲一會,一定會非常安全的!”特瑞多又跑回子爵身邊,殷切地搓著手掌,希望他可以拿出鑰匙。
“趁現在天上還有那個圓環擋著,您把鑰匙給我,我先去開門,再把您抬進去。快啊,不然就來不及了!”
“很遺憾,鑰匙被維達拿走了。”
“…………這個膽小鬼,無恥的叛徒,卑劣到連下水道陰溝的老鼠都不如!”特瑞多渾身顫抖,歇斯底里地罵著,罵到罵不動了才停下。
……
大約20分鍾後,隨著半空中冰環支離破碎,多次嘗試呼叫伯爵頻道無果的特瑞多絕望自殺,而子爵看著從天上不斷墜下的紅色流光,平靜地閉上了雙眼。
我的家人,就都交給您照顧了。
一陣轟隆聲過後,屬於子爵和特瑞多的焦黑碎塊混雜在一起,已經變得難以辨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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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准確時間,因為腕表壞了。
雨或者說雪,因為雲層被[正義之火]徹底打散,已經停了。
“錚——!”劍形法杖與銀白色軍刀相撞,摩擦出些許火星,掉落在一半雪白一半焦黑的大地上。
白發的伯爵雙手用盡全力,卻怎麼也不能把李樺的法杖壓到下方,反而逐漸被他壓了下去。“老爺子,你的力氣還挺大的嘛——”賞金獵人氣喘吁吁,咬著牙說。有一說一,這個伯爵要真打起來估計不如巴斯特,但因為李樺經歷了一系列戰斗,剛剛又撐起了冰環,已經被消耗了很多,所以目前李樺只是占了上風,無法迅速擊敗他。
伯爵一個後跳躲過李樺的踢擊,順勢迅速掏出手弩向他連射好幾下。李樺本想揮劍擋住,卻意識到手因凍傷無法像之前一樣快速反應,便一個翻滾躲過了弩箭。就在這時,又有好幾支弓箭從被冰雪覆蓋的灌木叢中射向他,李樺沒能完全躲開,其中一支箭插到了他的肩膀上。
嘶,痛痛痛痛。
賞金獵人沒有作聲。他明白先弄死那些放冷箭的親衛才是上策,但面前這個老爺子是會玩的啊,一旦他去找親衛麻煩,伯爵肯定會繼續放冷箭,威脅度可比小兵們高。而且這里都變雪地了,就算用迷彩偷襲切人也會被看到腳印,更別提復刻本身就會進一步消耗體力。
該怎麼辦呢?他一邊防御著冷箭與伯爵的斬擊,一邊思考著對策。
現在倒不是說山窮水盡,他還有另外壓箱底的幾招,而且隨時都可以發動,但用了估計會失去很長一段時間的意識,到時候啥都錯過了。他不擔心能不能干掉對面,但要是後面自己被什麼野獸吃了,那不就搞笑了。他沒考慮過死在這種地方,酒店那里還有曉歌在等著自己回去呢,自己也說過要把她帶回羅德島,可不能就這麼食言。
而伯爵此時心中直罵娘——這都算什麼事啊!突然跑出來個神經病擋住了炮火讓新式武器淪為笑柄,自己在兩公里外讓狙擊手打斷並想在炮火結束後殺了他,結果要不是帶了親衛掩護,可能自己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真是時運不濟!二人對視一眼,心中不約而同地想道。
嘖,這樣下去回去了老太婆肯定要嘮叨我了。李樺不爽地想。她陰陽怪氣一直有一手的,而且在阿米婭面前自己就只能忍著,煩死了!
好在大約三分鍾內,他已經適應了伯爵和親衛們的攻擊節奏。他又一次抵住了軍刀,並用劍柄將伯爵頂得後退了幾步。他迅速舉起法杖,想召喚風將後續襲來的弩箭吹回去。
但這次,沒有弩箭射過來。
嗯?怎麼突然沒有偷襲了?不過這是一個好機會!
“鐺!”他後腳一蹬閃到伯爵面前,力道猛地加大,瞬間把軍刀壓了下去。
這個家伙,居然還有余力!伯爵雙手發麻,咬牙緊盯著這個賞金獵人,連激活源石技藝的時間都沒有,自然沒注意到此時旁邊的親衛已經沒了動靜。
“叮!嗙!”“嗙!錚!”李樺得勢不饒人迅速揮劍,伯爵步步後退只能防守。軍刀不斷的被壓制,伯爵自身的氣息也越來越混亂。正當李樺以為終於要讓自己得手時,弩箭又在他的身側出現了。
“嘁!”他十分可惜地迅速後移幾步,沒有翻滾——身上還插著一支箭呢。在他打算進一步防備時,灌木叢那里卻再次安靜了下來。
如此數個來回,正在拼刀的二人都感到不對勁了。伯爵的親衛不會只在主人陷入危機時才動手,處於上風的李樺則是更明顯的感覺到,躲著放冷箭的那個人想讓自己和伯爵的體力都被消耗掉,在剛剛沉默的那段時間絕對里已經換了人,不可能是什麼親衛。
想到這里,李樺有意識地保留了一些體力,但伯爵畢竟七十多歲了,耐久遠不如年輕人,很快再次陷入頹勢。就在這時,李樺主動收手並往後幾步,示意伯爵暫停,伯爵不明白他要搞什麼把戲,但見到有休息的機會,他便一邊拄著刀喘氣一邊小心地觀察著李樺的動作。
“草叢里還有在放冷箭的家伙,他不是你的親衛,難道你想讓旁人坐收漁翁之利嗎?”李樺質問道。伯爵聽到這句話先是一驚,隨後眉頭一皺,望向雪白的灌木叢。
叢中冒出一個綠色的菲林腦袋,他叫道:“伯爵大人,我是子爵的親衛維達,當年還是您把我派到他身邊的,您忘了嗎?”
……是那個才九歲就被自己派到他身邊的近衛?伯爵自然有印象,畢竟維達和他的父母的身世是真正意義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沒有任何黑歷史,干淨到讓人難以置信。要不是當年伯爵仔細審查了三遍確實沒有任何問題,維達一家差點就被當作奸細處理了。
雖然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伯爵此時已經沒有功夫思考這些了——維達話音未落,李樺已經再次衝上來給了伯爵一劍,伯爵吃力地招架住了。“你是我的人?那就快點幫我!”他喊道。
數支弩箭應聲射向李樺,他揮劍打斷。“咔——”法杖終於支撐不止持續的激戰與低溫,從中間裂開了一道裂痕。
李樺似乎想要拉開距離,但法杖的出力不足,他對著伯爵的方向釋放了最後一陣大風,伯爵身後的樹林沙沙作響,大量積雪抖落在地上,發出“撲”的聲音。而伯爵站穩腳跟後,發現法杖的裂痕變得更大了。
伯爵見狀抓住機會激發源石技藝,握住冒著電光的軍刀向李樺全力砍去。還在提防弩箭的李樺只得防守,法杖在結結實實地承受了這一擊後,徹底斷開了。
“啪嗒——”斷成兩截的劍形法杖掉落在松軟的雪地上,而雪上加霜的是李樺此時胸前又中一箭,他吐出一小口瘀血,雙手強撐著坐在了雪地上。
“結束了——!”伯爵長舒一口氣,打算揮刀梟首,卻見面前的男人神色沒有絲毫恐懼,甚至隱隱透出憐憫。
伯爵不在意將死之人的感受,就算有什麼疑惑也是先動手再細想,所以他的刀沒有像三流小說里寫的那樣因為驚訝而遲緩。
但是,他的刀因雙手乏力而掉落。
“噗唔……?!”伯爵噴出一口鮮血,缺乏防備的後心被捅了個透心涼,而冰冷且淬了毒的匕首在體內又狠狠地攪動了幾下,他連動嘴的力氣都沒有了。李樺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看著站在伯爵身後的綠發菲林,又看了眼雪白的樹林,自己默默撿起伯爵掉落的軍刀,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伯爵的最後一絲氣息也消失後,他的屍體摔在了雪地上,白發與白色的雪仿佛融為一體,只是從他身上不斷流出的血液破壞了這種和諧。
“我知道你,被聯合政府雇傭來的賞金獵人李樺,對吧?我們先聊一會吧。”綠發菲林的軍靴踩著伯爵死不瞑目的臉,對李樺說。
“而你就是聯合政府在加加斯的线人。聊了你能不對我動手嗎?”李樺嘆了口氣,笑著問道。
“當然還是會動手的,不過你可以多活一會。另外我在今天早上起就已經不是线人了。”維達也笑了,“要不是你,我的計劃也不會如此順利。為了表示感激,這點時間我還是願意給你的。”
“那麼,介意我問幾個問題嗎?”
“請便。”
“你是誰?”
“我是維達。”
“你從多久前就開始謀劃了?”
“三年前,卡西米爾。”
“殺了伯爵還好理解,你為什麼要殺了我?”
“我是子爵的親衛。”
“……原來如此。”他又看了眼剛剛被自己召喚的大風侵襲過的灌木叢,目光掃了一遍這片雪白的樹林與丘壑。“現在這片樹林很適合躲藏,之前就連我都差點沒注意到你和那幾個伯爵的親衛。”
“是啊,我也沒想到真的能有人強大成這樣。”維達感慨道,“我撿了個大便宜,原本的我別說伯爵,在謝爾特面前都沒有還手之力,如今卻即將用你的頭顱換取貴族們的信任與褒獎。”
“那干脆做個貴族不好嗎?”李樺問。
“……不好。整天談血統並為了這個勾心斗角,明明又沒有什麼血脈力量,不過是想給自己臉上貼金罷了。”
“聽起來你深有感觸。”
“……那年我三十二歲了,子爵和他的親衛,也是他最好的朋友在卡西米爾觀看血騎士的比賽……我本以為就這麼混混過日子得了,沒想到伯爵還是不肯放過我。”
“到現在為止過了三年了,對吧?”
“對。三年足以讓人忘掉好多東西,比如曾經的子爵是怎麼樣的——就連我都快忘了。”
“三年來,你覺得聯合政府怎麼樣。”
“和辛加斯王朝一樣爛。要不是為了獲得幫助,我才不會給他打工。”
“殺了我領賞以後,你會用它們做什麼?”
“拿出足夠多的一部分讓家人過得舒舒服服的,剩下的都捐出去。”
“噢,當真?”
“我願意起誓。”
“那倒是還不錯。”
“……感謝你,賞金獵人,你幫我解除了大麻煩,我會讓你痛快地走的。”
“也許我該說謝謝?”
“不,是我該說一聲抱歉。為了維達和他的家人可以過上好日子,也為了子爵和維達的秘密永遠不被泄露,你的人頭是必要的。”
“那麼,我覺得我也該說聲抱歉。”
李樺說著,右腳突然用力掠過地面朝著維達揚起一陣雪,糊住了他的雙眼。
“還想掙扎嗎。你是很強,但你也快沒體力了,現在又能支撐多久呢?”維達用力抹了把臉,匕首快速向李樺刺去。
李樺舉起伯爵的軍刀,吃力地頂住匕首。“是沒有多久,可我也不需要撐多久。”
話音未落,樹林中再次傳出響聲。只是這次沒有李樺召喚的風聲作掩護,在一片寂靜的環境中格外引人注意。
維達聞言一驚,立刻側身躲開了從雪白樹林中飛出的數把匕首,但最後一把還是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很深的一道口子。
“什——”緊接著,一道浮光閃到了維達的面前,打飛他手上的匕首,將他的腦袋壓在了冰冷而松軟的雪地上。
黎博利少女的腦袋與衣服上還帶有些許融化了一半的雪花,顯然剛剛在雪下趴了很久。
灰藍色長發隨著晚風飄動,曉歌的身形在皎潔的月光下更顯柔美,讓賞金獵人聯想到了一些米諾斯的神話傳說。也許是因為累了,也許是因為放松,他不禁看得有些出神。
“……真是的。”曉歌本來想責怪他,比如為什麼這麼不小心,為什麼不帶著她一起行動,但看到他以後,那些抱怨突然就不見了。
“真是千鈞一發啊。”李樺笑著說,“謝謝你,小鳥。”
“……哼。”曉歌輕輕地哼了一聲,“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棋差一招,滿盤皆輸。綠發菲林的臉埋進了雪堆,心中苦笑不已。對不起,我最後還是賭輸了。賭博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呃啊——!”曉歌在李樺授意下動作利落地打斷了維達的四肢,確保他徹底沒有反抗能力後才站了起來。
然後她快步走到李樺旁邊,從身後抱住了他。“呃,這里還有別人呢……”李樺提醒道。“他現在又看不見。”曉歌有些心疼地看著他遍布全身的凍傷與兩處箭傷。
“你要是出事了,那我該怎麼辦……”
“我又不會出什麼事——”
曉歌放開他,沒好氣地輕輕用力戳了他幾下,疼得他齜牙咧嘴。
“抱歉,讓你擔心了。”他果斷低下頭。
李樺已經做好了聽黎博利少女長篇大論抱怨的准備,卻發現她不說話了。悄悄抬起頭,看到她的小臉紅撲撲的。
“下次不管去哪都帶上我,可以嗎?”她小聲地說,“我再也不想被拋下了。”
李樺本來想調侃一句,但是但凡有點眼力見的人也不會在這種時候開玩笑。“好,我答應你。”他輕嘆一聲,抱住曉歌柔軟的身體。
——嘶,好痛啊。尤其是凍傷的地方和她的身體接觸的時候!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李樺又痛苦又幸福地想。
“……那個,我還在這里。”雪地里傳來綠發菲林悶悶的聲音,“要殺要剮能不能給個痛快。”
……
把維達的腦袋從雪里拔出來,並扶正他的身體後,李樺問他:“你想活著嗎?”
“……怎麼,難道你有這麼好心?我剛剛可是想要殺了你啊。”
黎博利少女下意識地看向李樺。“因為之前的情報確實幫了我大忙,而且你並不是無可救藥,所以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果然,賞金獵人說出了讓她倍感親切的話。
“那麼條件是什麼?做慈善也要有個限度。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子爵的一部分財產已經被劃到親衛父母名下了,這個不論如何都不能動。”綠發菲林說。
“跟聰明人講話就是舒服。”李樺稱贊道,“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做回你的子爵……”
“我拒絕。”
“好,那第二個,”李樺笑著說,“作為一個勤勤懇懇的子爵親衛,你幸運地躲過了[正義之火]可能造成的致命傷並陷入昏厥,但醒來時發現凶手已經殺害了前來巡視的伯爵和除你之外的所有近衛,只能無奈地回領地受罰……
“我會讓聯合政府的人做宣傳的,辛加斯王朝的貴族們明面上可拉不下臉跟一個可憐且清白的護衛計較。你的失職會得到公正的判決,甚至在短期內,你還會變成他們的保護對象。不過等你淡出公眾視野後就要小心了。”
“…………你這不就是在幫我嗎?”維達沉默了一會,疑惑道。“沒有代價的好意,我可不會安心接受。”
“別急,都說是避開致命傷了,光是斷個手斷個腳的怎麼夠。”李樺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很難說里面沒有個人情緒。
“小鳥。”曉歌點點頭,把一把異鐵匕首遞給他。“接下來傷口會有點大,你忍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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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卡西米爾大騎士領,一個小巷子。
一個微型便攜式源石炸彈剛剛炸開,綠發菲林壓在了黑發菲林的身上。
“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這子爵我才不稀罕做!”黑發菲林憤怒地說。
“哈哈,少爺,別說傻話了,唔……”綠發菲林試圖安慰黑發菲林,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哎,先不說這個。要不是你剛剛撲到我身上,我就要被……你救了我的命!謝謝你,謝謝你!”黑發菲林感激道。
“咳咳,嗚呃…………”
“……維達,你怎麼了?”
“少爺,我的頭部……被一小塊飛濺的源石結晶刮破了,在後腦勺的位置……我,我會變成感染者嗎?我是不是完了?”
“…………………………”
“嗚…………”
“冷靜點,維達!想想,如果你被發現感染,你的家人會怎麼樣?”
“……被驅逐出境,被丟進沒有任何安全保障的礦坑,最後也變成感染者。”
“對!但如果被感染的是子爵呢?要知道,只要一直不在社交場所混跡,貴族是可以拒絕別人的體檢要求的。”
“……您想說什麼?”
“得了礦石病幾乎意味著已經丟掉了一半的命。而我現在有一個瘋狂的提議,需要無恥地利用你那剩下的一半,但也許可以讓我們獲得雙贏。”
………………
“……真是,瘋狂。”
“但維達還是維達,子爵還是子爵,屬於這兩個人的人生軌跡都沒變,不是嗎?”
……
在領地里的人眼中,子爵從卡西米爾回來後突然就自暴自棄了,很少出門,整天在家里做些磕藥喝酒之類的事。對此,有人抱有同情,而更多人則表示不屑甚至加以冷嘲熱諷。
伯爵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收買了對子爵感到相當失望的特瑞多,並命令他時刻監視子爵,一有什麼異樣就通報自己。
曾經親衛的不理解,眾人的冷嘲熱諷,伯爵的進一步針對,自己身體的逐漸空虛……
但不論子爵變成什麼樣,遇到什麼事,他的朋友永遠陪在他身邊。對他來說,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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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5日清晨4:30,加加斯酒店大堂。
賴德汗顏地看著李樺身上各處嚴嚴實實纏繞著的紗布。
“昨天晚上,有點拼啊?”他一邊接過李樺在玻利瓦爾的臨時簽證與身份證,一邊富有探索欲地看了他一眼。
“昨天玩冰玩過頭了。”李樺簡潔地說。
“這樣。”紅發青年想要伸手戳一戳李樺被綁得嚴嚴實實的肩膀,被李樺迅速打掉了手,他無趣地撅撅嘴,繼續靠在櫃台上聊天。
“你房間里那個姑娘呢?你該不會還沒告訴她自己已經暴露了吧?”賴德把玩著自己的麻花辮,問道。
“這倒不是——”李樺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
“阿嚏!”曉歌畢竟身體還虛弱,昨天晚上又在雪里埋了那麼久,沒發燒就算好的了。
她窩在溫暖的被窩里,里面有李樺留下的溫度與氣息。黎博利少女的身體蜷縮成一團,懷里還抱著他的外套。
她還在睡覺,但終於一夜無夢。
……
“能不能待會再清理我們的房間,我想讓她再睡個半小時。”
“我倒是無所謂,等兩個小時三個小時都可以,但你把人姑娘這麼早叫起來干嘛。”賴德說著說著打了個哈欠。”要不是你這個家伙敲開我的門說要退房,我也還在睡覺呢.“
“我想讓她也看一看加加斯的日出。”
“對哦,本來說雨會下很久的呢,結果昨天晚上烏雲就散掉了。”賴德笑著說。“加加斯這里自然風光不錯,日出挺好看的,是可以讓你女朋友欣賞一下。”
“女朋友嗎……”
“…………都睡一起了別告訴我不是啊。”
“認真的,我們倆還一直沒有確定關系,仔細想想,都是,嗯……”都是先做了再說。在炎國,其實和李樺有肉體關系的朋友不少,但從他感覺上又和曉歌不太一樣。
他能分辨出,曉歌對他的感覺實質上就是依賴心,還沒到喜歡與愛慕的程度。而他自己從石棺里出來後,雖然品茶無數,但還真沒跟人談過戀愛。
“……她對我來說很重要,但還不至於說是戀人。”李樺斟酌了一下,給二人間的關系下了定義。
“那你不就更應該主動點了嗎?”賴德突然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要知道,這種情況下可以說她百分之九十九是你的人了啊。你只要再主動一點,多撩一撩,美人自然就投入你的懷抱了。”
“…………”以往表現得跟個情聖一樣的賞金獵人,在此時卻感到了深深的迷茫。
“你難道不喜歡她嗎?”
“當然也不是說不喜歡……”
“這不就得了,別因一時的松懈而放走即將咬在嘴里的肉!”賴德有些激動地拍拍桌子,發出“咣咣”的響聲,引來服務員不滿的目光,他抱歉地賠笑了幾下。
“……我大概理解了。”談感情果然好麻煩,喝茶不就簡單多了……李樺感慨道。喝茶時,他向來只要考慮手法、嘴法、體力,哪像現在要想這麼多東西。
“懂了就好。”賴德滿意地點點頭,雙手反背在身後,攥著一小本萊塔尼亞的年度暢銷書——《霸道選帝侯愛上我》。
……
半小時後,李樺回到房間,輕輕搖醒了還在睡覺的黎博利少女。她長發披散,身上只穿著輕薄的白色吊帶睡裙,嫩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唔……”曉歌醒了過來。
“早上好。”李樺看著她懵懂的臉,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頭羽。
“……早上好。”就連曉歌自己都感到難以置信,四天前的這個時候她還在試圖趁著李樺睡覺進行刺殺,如今卻很自然地把他在的地方當成了避風港。
“今天上午我們就要離開這里了,我想讓你和我一起看看加加斯的日出,所以把你叫醒了。啊,不過如果你還想睡的話,抱歉,我就不打擾你了。”李樺見曉歌點點頭,便拉開了窗簾,此時外界還是一片漆黑。
加加斯的日出,其實曉歌是見過的——四天前刺殺未果想要逃離酒店時。當然,她才剛掙脫繩子就被半夢半醒的李樺綁回去了。然後她呆呆地看著李樺繼續睡。
兩個人一起,甚至很多人一起看日出也是有的,畢竟組織訓練向來很早。
不過,如此安心的和另一個人看日出,還是第一次呢。她不自覺地笑了。
她剛想讓李樺走到門外,自己換身衣服,突然又覺得沒什麼必要了。她起身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參照曉歌立繪)穿了起來。
她依次穿上了純白色的包臀裙,黑色束腰,在腰間圍上紅色緞帶,套上黑色的長袖手套與膝關節上方有棱形鏤空的長筒襪,最後編好灰藍色長發,穿上黑色的高跟鞋。
穿戴好後,黎博利少女看向李樺,他現在身上穿的,也是二人初次見面時的那一身。
李樺走到陽台的長椅上,坐下看著天空,向後招招手示意她也坐過來。
她邁開步伐,慢慢地坐在了長椅上。
“你……”你是怎麼看我的?
“噓——,好好看,要開始了。”李樺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唇。
曉歌文靜地點點頭,不再言語。
天空依舊漆黑,他們坐在一起,安靜地看著,等待著。
“……來了。”
灰暗的天空逐漸迎來破曉,大地尚處於一片朦朧,像是籠著一層銀灰色的紗。突然,一聲羽獸的鳴叫驚醒了寂靜的世界。不一會兒,東方的天空浮起一片魚肚白,萬物都迎來了溫暖的光。
光。
光芒透過晨霧,灑到這些灰色的建築物上,一種獨特的冷暖色調交匯的美便產生了。
光芒透過晨霧,照耀在加加斯的田野上,田野里的作物剛接受完雨水的滋潤,都蘊含著勃勃的生機,一如這片大地上從不放棄生活與希望的人們。
曉歌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心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寧。她悄悄的朝李樺身邊又湊近了一些,然後閉上眼,腦袋與李樺的肩膀相靠。
累了嗎?李樺看了她一眼,伸手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腰,防止她滑落。
曉歌沐浴在陽光下,她已經做好了迎接嶄新生活的准備。
“記憶的片段在腦海中回溯,
顯現在我的夢境里,
我在午夜時分醒來 淚水從眼角落下,
我只是在嘗試找尋某個人 希望能得到回應,
我躲藏著自己 直到你將我摟入懷抱,
我畫下腦海中曾經我所熟悉的你,
依舊無法想起 窗戶上窗簾的顏色,
還記得向下俯視著 尋找著那塊丟失的石頭,
但現在我早已能看清,
我在書寫出自己的道路,
每到季節更迭之時,
我都會隨之變化,
每個夜晚都有它獨特的緣由,
我向你承諾 我們會看到日出,
但我們須起身前行 永遠不再回頭,
每天我都試圖尋找著,
你那繁星散發出的光芒,
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22歲時年輕的你 浮現在眼前,
肩負著這般多的過往 我曾在夜晚自甘沉淪 獨自哭泣 直到我迷失在大海中,
肩並著肩 你走在我的前面,
彩虹的顏色永遠不會排成一行,
春天鮮花盛開 花繁錦簇 夏天卻在憂愁中降臨,
無法控制時間 卻依舊想與你形影相隨,
繼續漫步在山間 我在自己的路上騎行著,
每到季節更迭之時,
我都會隨之變化,
每個夜晚都有它獨特的緣由,
我向你承諾 我們會看到日出,
但我們須起身前行 永遠不再回頭,
每天我都試圖尋找著,
你那繁星散發出的光芒。”
加加斯酒店,上午8:03。
“走了啊……”賴德感到有些孤單。
就在他望著街道獨自感傷時,突然一通電話打來。
他拿起話筒,聽到了一個粗獷而充滿關切的男聲:“賴德,最近過得怎麼樣?”
“爸爸,我還好,這幾天還認識了一個新朋友,加加斯這里的事情也是他解決掉的。”他笑著說,“對了,他還教我做了一道菜,回頭我做給你嘗嘗。”
“哈哈哈哈,好啊,算你小子有心了!那我就先期待著吧。”電話另一頭的男人顯得很開心。“不過你最近在加加斯那個偏遠地方開店也辛苦了,先去放松一下再回家吧。”
“放松?去哪?”
“卡西米爾騎士錦標賽已經開始一段時間了,但最精彩的部分還在後面,你可以去看看。我和你母親這邊還有女皇的事情要忙,就沒空陪你去了。
“對了,這次可別把城市名看錯了,到時候還死鴨子嘴硬將錯就錯。”
“……知道啦……那就先這樣,再見。”賴德尷尬地掛斷了電話。
那麼,這家酒店就委托給鎮長吧。
他伸了個懶腰,准備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就動身前往卡西米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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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7日下午13:10,李樺的房車內。
曉歌紅著臉研究著臨走前賴德鬼鬼祟祟塞給她的《霸道選帝侯愛上我》——她不懂萊塔尼亞語,所以看的是玻利瓦爾語翻譯版。
原來女生談戀愛,是這樣的嗎……?這本書里有許多大膽露骨的描寫,讓沒有相關經驗的曉歌感覺自己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關於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李樺在昨天看完日出後也找她談了談。“畢竟我要對你負責,那,我們先保持現狀,等哪天時機成熟了,我們再確立關系吧?”
黎博利少女不知道什麼叫“成熟的時機”。不過這本書里說“生米煮成稀飯”,她仔細對照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經歷居然和書本內容大致對得上,這讓她更加確信這是一本實用的工具書,並對賴德充滿了感激。
此外,她還在李樺的床底瞄到一本用通用語寫的書,她偷偷看了幾頁,里面好像是在講炎國人的一種提升實力的方式,叫……修仙?難怪李樺能這麼厲害。
曉歌繼續如飢似渴地汲取知識,往下閱讀。而當看到書上特殊標記過的“日久生情”後,她沉默了。
……就是說,要多做?
她確實想和李樺增進感情,但肯定不應該只有這一種途徑吧?曉歌又仔細往後翻了翻,結果後面全都是大篇的R18情節。她越看臉越紅,心越慌,索性把書合起來,放在書桌上。
但也許是因為這些天李樺對她的調教,也許是因為小說內容實在太刺激,她能感覺到下面已經濕了。
她輕輕地掀開白色的裙子,果然內褲上出現一道水漬,滲出了些許粘稠的液體。
“啪嗒。”一滴愛液滴到了地上。
曉歌連忙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李樺。嗯,他還在睡午覺。接下來要趕快清理一下。她蹲下來,拿起抹布在地上抹了幾下,但哭笑不得地發現因為自己的內褲還在不斷滲水,所以且不說地板越抹越髒,自己的大腿與絲襪上也沾到了奇怪的液體。
她再次回頭,確認李樺不會馬上醒過來,決定先把內褲換一條,把下面清理一下。
她將白色的披肩解開,脫掉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坐到床上,抬起順滑黑絲包裹的雙腿,把已經濕透了的內褲剝了下來……內褲與小穴之間甚至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絲线。
曉歌藍紫色的眼眸中透出一點羞澀。她似乎在被李樺破處了以後,越來越想要發泄自己的性欲了。
……如果不發泄掉的話,愛液還會繼續流,到時候就打掃不干淨了。她勸說著自己。
然後,她慢慢地躺下,把被黑絲長袖手套包裹的玉手伸到自己沒有任何遮蓋,昨天剛刮去了陰毛的下體,輕輕地摩擦著。“嗯……”她盡量壓低聲音,不想把身旁的賞金獵人驚醒。
左手手指來回地在小穴周圍運動,偶爾掠過那條狹窄卻在不斷流水的縫隙,而每一次觸碰到縫隙,都會引來她全身的一次顫抖,與愈發難以忍受的燥熱感。如此持續了半分鍾,曉歌飢渴的感覺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想要了。
是時候讓手指進去了。她想。
她的手指仿佛也跟著下定了決心,食指與中指並在一起,試探著戳進了那條縫,深入陰道。“啊……”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然而全身的每一處都似乎在向她抱怨:你還在猶豫什麼啊,為什麼不更加粗暴地捅進來,動作還要這麼慢吞吞的!
她心虛地瞄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賞金獵人,心中稍定,大大加快了手指進出的速度與力度。“唔……”再然後,進出變成了抽插,她又把無名指並了進去,在淫靡的水聲中終於帶來了一點點的滿足感。
但是,還不夠。她苦惱地抽出手指,下面的水還在不斷地流著,絲襪與衣角都是濕漉漉的,而指尖與指節上都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她索性把右手也加了進去,黑絲小腿緊貼著床腳,而絲襪腳趾踮在冰涼的地板上。曉歌兩腿大張,右手手指使勁分開肉壁,左手繼續賣力向深處鑽去。
“噗呲”一聲過後,床單濕了一小塊,但她只是微微喘著氣,身體越來越熱。
曉歌需要更刺激的東西。都怪李樺昨天讓她這麼舒服,現在自慰完全滿足不了她了!她有些羞惱地想著。
她現在需要一些堅硬的……棍狀物。想到這里,她感慨著自己的墮落。短短幾天,她就已經變成了一個痴女,沒有李樺的肉棒填充便會感到十分難以忍受。
已經被快感控制的她坐了起來,掃視一圈,終於看到了不錯的替代物——匕首的柄。她走下床,邁開一雙修長的美腿,陰液順著絲襪大腿一直流到了腳踝,再一並流淌到地上。
她用濕潤的黑絲小手握住尚未開鋒的冰冷匕首,把它的柄一點一點塞進了自己狹長火熱的陰道。“嗚噢……”她忍不住輕輕地叫了出來。就是這種感覺,陰道在緊實地包裹著什麼,並被它粗暴撐大的感覺!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開始顫抖了,小穴在不斷地渴求著更多刺激。
那,再來一把?她咽了口口水,左手按著那把已經在體內的匕首,右手則拿著另外一把,使勁地把它的柄也推進了那個通道。“啊……!”她滿足地嬌叫著,卻又感覺到了屁眼那里的空虛。
怎麼辦?要是把手騰出來照顧屁股的話,匕首說不定很快就會被擠出來。她的小腦袋高速運轉著,很快就有了一個辦法。
……
曉歌迅速用膠帶把小穴口連著匕首的尖端封住了,現在不管陰道怎麼動,只要膠帶沒被劃破,那就不會有問題,而且這樣還避免液體從下面噴出來。她滿意地看著被膠帶裹住的鼓起的小穴,左手輕輕按了按。
“嗚噢……”陰道拼命地排斥著這個不速之客,但無奈小穴口暫時失去了出口的功能,它的收縮與蠕動都只能給身體的主人帶來更加刺激的感受。這種被卡住一樣的感覺,就像是在被李樺插著……
她穿在腿上的一雙絲襪在剛剛已經濕透了,現在每當她挪動黑絲蓮足,都會在地板上留下一個顯眼的腳印。
她貓步走到自己的床頭櫃邊,拿出昨天偷偷買下的電動按摩棒,調到中檔後想要塞進自己的屁股。可是,似乎這根按摩棒有點大了,怎麼都塞不進去。
她突然想到了潤滑液,正好,昨天鬼使神差地也在服務區把它買回來了。她打開小瓶子,把潤滑液均勻地塗在自己的手指上,再合上蓋子。
她兩腿分開站著,左手按著桌子,右手溫柔地擴張著自己的腸道。“噢噢噢……”她泄了,而此時的蜜液被膠帶堵住,無法排出,下面感覺脹脹的,但這正是曉歌想要的效果。
終於,腸道大致搞定了,她又把按摩棒抹了一次,然後如願將它插入了自己的菊穴。隨後,她如法炮制將按摩棒封在了里面。“啊啊啊啊……”她的黑絲雙腿激烈顫抖著。
她的呼吸粗重起來,繼續拿出了兩個跳蛋,調到最高功率,分別把它們夾在自己的兩個乳頭上。“噗嗚嗚嗚嗚嗚……”她雙眼上翻,“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李樺似乎被她的動靜吵醒了,他打著哈欠捏住了她的雙乳。“現在的你,看起來不就和一頭母豬一樣了嗎?”正常情況下她本應對這句話感到憤怒,但此時卻感到了無比的興奮與幸福。
“是的,我就是一頭母豬!”她藍紫色的眼眸中仿佛冒出了桃紅色的愛心。“快點,快點粗暴地對待我!”
李樺無奈地笑了笑,狠狠地踹了一腳她的屁股。“哈啊啊啊啊啊——”巨大的痛楚與快感同時到來,一時間,兩處膠帶都大量奇怪的液體被噴開了。
“還想要嗎?”
“想,想!”她仿佛已經拋棄了自己的尊嚴,盲目地渴求著。
“想要這個嗎?”李樺解開腰帶,露出了粗壯的肉棒。
“想!想!!”她跪在地上,大聲地叫著。
“那就學狗叫,然後叫我主人吧。”賞金獵人壞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汪!汪!汪!主人!主人!”她終於含住了那根肉棒,肉棒在她緊實的口穴中橫衝直撞,巨大的幸福感讓她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嘿嘿啊啊啊啊……”她美麗的面龐崩壞了,她在追求快感的過程中陷入了癲狂。
……
“?!”曉歌驚魂未定,滿頭大汗,猛地坐起來,面前是正在開著越野車的李樺,而現在的時間是……
8月25日中午11:21。
真是……自己是不是太欲求不滿了啊……她無奈地看了眼自己泥濘的下半身,紅著臉把它擦干淨了。
得知了這些天李樺都要和自己輪流開車趕路,而且他的凍傷在未來一周內都不允許做愛後,她似乎就感到非常的失望,才在剛才做了這麼一個毫無羞恥心的夢。
不過,主人……
她這麼想著,似乎的確感覺有些興奮了。
(後來李樺察覺到異樣,把賴德塞給曉歌的小黃書沒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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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聲長長的嘆息,在曉歌漆黑的精神空間內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