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明日方舟】薄紗黑心軍火組織老板後強暴了曉歌
{曉歌的日記本}
{8月24日,大雨}
李樺已經去做任務了,我卻只能待在酒店里無所事事。甚至,連手刃那些人的機會都沒有。
好在那個粉頭發的服務員小妹妹願意陪我打發時間,她很可愛,很擅長聊天,我還教她演奏了一會口風琴,心情都變好了不少。
我又想起那個孩子了。
她好奇地問我和李樺是什麼關系,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答不上來,感覺有點尷尬。
另外李樺跟我說,明天我們就要動身前往卡西米爾的大騎士領,我沒去過那里,更沒離開過玻利瓦爾,但它的盛名我還是聽到過的。“騎士之國”卡西米爾——我能在那里看到小說里寫的那種正義而強大的騎士嗎?
(一本小巧的日記本。曉歌以前並不打算記錄什麼,因為會有被人發現殺手身份的風險,而且在組織並無隱私可言。但從23號起,她在李樺的鼓勵下買了一本日記本,決定用寫日記的方式抒發情緒)
(這里開始相當於曉歌系列的第二卷)
(埃姆登系列倒是有寫個惡墮番外的想法,不過等我把曉歌系列寫完再說吧)
(想看澀澀就翻到7K)
烈日高照,晴空萬里,空氣都仿佛因高溫而沸騰著。這是一片金黃色的沙漠,鮮有活物,唯一的幾點生機與綠意,全都來自星星點點的仙人掌。沙漠里只有三種顏色:沙子的黃,仙人掌的綠,骸骨的白。
玻利瓦爾不是薩爾貢,境內的自然沙漠並不算多,這里更大概率是在戰火中被摧毀了原本的生物群系,退化為荒漠。
一輛綠色的越野車在其中馳騁。
開著車的是一個黑發的賞金獵人,而他的後座正坐著灰藍色長發的黎博利少女。男人看了眼後視鏡,貌似不經意地說:“我覺得,我們可以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紹。”
“可是,我們都是知道的吧?對於彼此的信息。”曉歌不解地問道。她精於情報工作,暗殺前對於目標的信息當然了如指掌……前些天的那一次是實在少有的失誤,也造成了後續的連鎖反應。不過她並不討厭現在的結果就是了。
至於李樺,她並不認為以他的能力到現在還不知道一切是怎麼一回事。像昨天晚上他和子爵的談話她都聽得有些懵,索性放棄了思考,而李樺居然能對上。
“……”李樺看著眼前蒼茫一色的金黃大漠,陷入短暫的思考。
之前李樺在加加斯的一系列行動,已經成功構築了曉歌對他的依賴感,但這還不夠。這不過是讓她找到主心骨罷了,李樺想要讓曉歌徹底擺脫陰影,那就需要外界的鼓勵與內在的自強。否則自己帶回去的不過是一個美麗的人偶,而非堂堂正正的人。
不過也不急這一時,畢竟羅德島那里心理治療的行家更多,而且也有更加友愛的大環境,自己在路上簡單疏導疏導就行。
對了,有一個技藝可以讓人放空意識再深入他的心靈進行治療。他想。
不過那個其實本來不是用來治療的就是了。
剛剛那些念頭都只在短短一秒內閃過。李樺神色自若地答道:“這是一種儀式感啦,仔細想來,我們從初次見面開始從來就沒有互相通報過姓名吧?而接下來幾天作為同伴,這當然是很有必要的。我叫李樺,現在暫時作為賞金獵人活動,是羅德島的一員。”
曉歌本來還想說什麼,但見他都報都報了,還是決定配合一下他。
“……叫我曉歌就好了…………前殺手,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她著重地念了一次那個“前”字,顯然是不想再讓自己與“殺手”有任何的聯系了。
“好的,曉歌,很高興認識你。”李樺一只手把住方向盤,將另一只手伸向後座。
“……嗯,很高興認識你。”曉歌無奈地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李樺張開手指,與她十指相扣。
“……”她沒有嘗試掙扎,一是擔心掙扎的動作讓他的傷口崩開,二是她對他已經沒有什麼抵觸心理了。
所以說,自己和他到底算什麼關系呢?她又想起這個今天早上看日出時就想問,一直困擾自己到現在的問題。她不知道自己對李樺抱有的是什麼樣的感情,她只知道待在他的身邊,自己會感到安心。
她漫長的生涯都在訓練與任務中度過,人際關系也只有簡單的雇主、首領、同事、目標……她實在難以想到一個合適的詞匯來形容她與李樺的關系。
……主人?她的小腦袋里突然浮現之前春夢中的詞匯。她連忙搖頭,希望把這個荒誕的念頭甩出去。曉歌突然強烈的情緒波動自然被李樺感知到了。
難道她剛剛小睡時又在做噩夢了?賞金獵人想。不對,再細細感覺一下,這股情緒不是驚恐,而是一種羞澀與興奮……
……她是做什麼春夢了吧。他一臉黑线。
“咳咳,你對未來的生活有什麼打算麼?”他目視前方的沙漠,默默松開手,清了清嗓子,裝作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的樣子問道。
“…………”曉歌想了想,“應該是一直跟著你走吧……”
“不不不,你當然是跟著我,你現在整個人都是我的。”李樺沒有注意到此刻的發言到底有多奇怪,“我是問,你具體想做什麼?”
而曉歌也沒察覺到他的前半句話有什麼問題,被黑絲手套包裹的玉手輕輕摩挲著下巴,紅唇輕啟:“……我沒想過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自己適合做什麼。”
李樺無奈地說:“你好好想想,音樂老師什麼的總是可以的吧,我記得賴德,噢就是那個紅頭發的卡普里尼酒店老板,他還夸過你演奏水平高呢,再加上你這個性格,肯定很適合當老師。”
老師。
她又想到了自己的第一個朋友和前些天的那個夢。殺害了學生與學生家長的老師,真的配繼續教育孩子嗎?
……呵,“老師”。
李樺沒聽到她的回應,目光上移,從後視鏡瞄到她周圍又開始變得濃重陰郁的氣氛。自己是不是踩雷了?他自我檢討了一下。
不過既然要治療,把痛苦掩埋自然不過是權宜之計,遲早是要爆開的。與其等到後面治療時集中暴走,不如現在自己先一點一點地幫她發泄。這麼想著,賞金獵人決定晚上休息時就對她用那個方法。
——雖然還沒有在別人身上試過,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賞金獵人還是這麼浪,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要不是曉歌及時到場自己就差點翻車了的經歷。
……
吃完午餐罐頭後兩人就換了位置,李樺躺在後座想事情順便小睡,而曉歌坐在駕駛位從下午一直開到了晚上9:00。
雙月高懸於夜空,為金黃的沙漠撒下了清冷的色彩。此時,沙漠迎來了低溫,金色的沙礫閃爍著銀白色的反光,美麗卻又讓人心生寒意。
“好了,就在這里睡一晚上吧。”李樺從柔軟的坐墊上坐起來,打了個哈欠說。
“不繼續趕路嗎?”曉歌問。
“今天就先到這里吧,等你寫完日記後,我有事情想跟你說。”聽到這句話,曉歌的耳羽抖了幾下。
……
“夢境療法?”布置好防止野獸襲擊的裝置後,曉歌裹著被子抱膝坐在營火邊,重復了一遍男人介紹的東西。
“對,需要我的意識進入你的大腦,主動勾起你的那些不愉快的回憶,然後協助你一起擊碎它們。”坐在她對面的李樺點點頭。
“………………”
“如果你不想這麼做的話,我們可以再緩一緩。”李樺坐到她旁邊,理解地拍了拍她柔軟的肩膀。“畢竟誰都不願意回想起快忘掉的爛事,更不願意讓別人也看到,這很正常。”
“……不,我相信你。”她抬起頭看向賞金獵人,“我最近正在不斷回憶起以前的事,遲早是要直面它們的,就算逃,又能逃避到什麼時候呢。”話是這麼說,她微微顫抖的耳羽還是出賣了她的緊張。
“噢?你確定嗎?”李樺問。
“……來吧。”她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放開了身體所有的防備。
李樺點中了曉歌的睡穴,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全身軟綿綿地倒下了。李樺攬住黎博利少女柔軟的腰肢,把她摟進自己的懷里,將兩人的額頭觸碰到一起,復刻了那個庫蘭塔的源石技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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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月被厚重的烏雲遮蓋,四周的荒野幾乎一片灰暗,只有組織營地里的幾盞夜燈提供些許慘白的光暈。這個夜晚沒有羽獸的啼鳴,沒有蟲鳴,也沒有人聲,一片寂靜。
半夜,灰藍色長發的年輕殺手在首領房間門前兢兢業業地站崗。首領說他今天晚上喝多了頭暈,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幫他守夜。
為什麼她能被首領如此信任呢?
首領說是因為她在一個月前幫自己擋了下一次刺殺,並在他的面前干脆利落地剁下了那個叛徒的手指——後面那個叛徒被丟去喂鉗獸了,哀嚎聲一度響徹了整個營地。
而首領現在似乎真的對她放心了,從十五天前起就讓她不時前來站崗。不過他從來沒有向她露出過毫無防備的後背,這反而讓她松了口氣——殺手是不可能這麼做的,只可能是勾引別人動手的誘餌。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徹底獲得了那個狡猾的男人的信任,但在今晚,這將是她少有的機會。殺手環視四周確認沒有人影後,屏住呼吸,輕輕推開了門。
她無聲地溜進了相當寬敞的房間,看到了木床上鼓鼓的被子和一個在被子外平穩地呼吸著的灰發的菲林頭顱。她仔細確認了一下,的確是首領。
那麼,接下來只要把匕首抽出來,再劃破他的喉嚨就可以了。殺手雙手握住匕首的柄,強壓住內心的激動與喜悅,並沒有制造出任何動靜。
雖然首領的速度一直很快,但睡著的話,肯定是反應不過來的。她緩緩舉起了匕首,對著頭顱狠狠地捅了下去。
似乎聽到了頭頂傳來的風聲,首領猛的睜開了眼,而殺手的匕首迅速貫穿了他怒目圓睜的頭顱。
大功告成……?她感覺自己像是捅到了木板。
殺手心中涌現不祥的預感。
果然“啪”的一聲,她的右手瞬間失去了知覺,無力地垂了下去。
殺手咬牙用左手握住匕首,向身後刺去。可是,她的左手手腕被對方冰涼的手指輕松捏住了,再被狠狠一掰。“咔噠。”左手脫臼了,匕首掉落並插進了木制的地板。
她急促地呼吸著,不是因為痛楚,而是因為恐懼。
“不錯,不錯。”身後傳來首領滿意稱贊的聲音,“這才是我教出來的學生。你沒有像上個月那個蠢貨一樣驚慌地大叫,我很高興。”
她的左手被首領溫柔地握著,就好像剛剛打斷她手的人不是他一樣。“曉歌,你有這方面的天賦,我是知道的。”首領和藹地說,灰黑色的眼眸中透出笑意。
“……”殺手沒有說話,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因為她知道,這只是首領爆發的前兆。果然就在下一秒,一股強烈的扭曲般的痛感從左上臂傳來。
“那麼,是時候說說你的缺點了。”首領不緊不慢地說,“你還是像當年我遇到你時那樣天真,或者說,愚蠢。”
殺手一直強行保持鎮定的臉逐漸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額頭不斷冒出細密的汗珠。首領捏住了她的手臂並強行向上擰,她的關節處在不斷發出哀鳴。
“咔咔……”男人的手的力道還在不斷加大,她感覺自己的左手就快要離開自己的身體了。
“呃……呃啊啊——”劇烈的痛苦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就在這時,首領慢慢松開了手,讓她的左臂也像右臂一樣自然下垂。“撲通”一聲,她跪下了。
“知道錯在哪里了嗎?”首領溫柔地問,左手輕輕地揉搓著她柔順的發絲。
“哈啊……哈啊……”她在床前艱難的喘著粗氣,連忙點了點頭。
“那就好。”首領微笑著,“你還真是走運,生了一個好皮囊,所以我當然不會殺了你。接下來你的懲罰是——”
殺手還在等待自己的下場,卻聽到首領蹲下來從地板中拔出自己匕首的聲音,她微微側過頭,看到他突然將匕首投向門口。
為什麼說“投”而不是“丟”,是因為首領仿佛有著很明確的目標,力度與速度都經過精密的控制。
可是,那里明明什麼都沒有啊。她疑惑地想。然後她看到空氣中突然出現一片漣漪,匕首固定在了半空中。接著,一個黑發棕瞳的男人憑空出現了,他站在房間里,手中正捏著那把匕首。
“?!”
“……”
“在你面前用光的折射,到底是班門弄斧了啊。”黑發男人把玩著匕首,笑道。
“請問您是……?很抱歉,我們的樂團現在可不在營業時間。”首領同樣微笑著。兩個笑眯眯的男人目光交匯,都沒在各自的眼神中看到絲毫善意。
“不過是一個路過的賞金獵人罷了。”賞金獵人不在意的擺擺手,“可犯不上你這麼恭敬的稱呼。”
“哈哈,哪里哪里,這一帶能接住剛剛那一下的人可不多。”首領皮笑肉不笑地說,“既然您說自己是賞金獵人,不知道是哪一位盯上了鄙人的人頭?”
“是一個小姑娘。”賞金獵人回答道。
“……”首領沒想到對方會真的回應自己,不過也不能排除詐自己的可能性。“噢,難道是那位小姐?上次巴斯特的鼓聲太大了,驚擾到了她,真是相當抱歉。”他一邊說,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姿態微微鞠了一躬。
“沒關系,有什麼對不住的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她也不需要你的歉意。”
“這可真是讓人惋惜。請問她給了您多少買我的人頭?我願意給出雙倍,只要您在交差時幫我偽裝一下就好。”首領握住自己的雙手,慢慢走近賞金獵人,像是想要套個近乎。
“一個擁抱。”
“……什麼?”首領愣了一下。
“我說,一個擁抱。”
“哈哈哈哈,您還真是風趣,這種時候還不忘開玩笑活躍氣氛。”首領爽朗地笑著,仿佛站在面前的是一個剛認識不久的朋友。“不願意說就算了,可以理解。”
“……”賞金獵人不置可否地聳聳肩,他可是實話實說。
“……哎,那麼,當真沒得談了?”首領面露難色,“我不過是一個老老實實經營著樂團的老板,又何必為難我呢?”
“我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賞金獵人,”賞金獵人也顯得很無奈,“老老實實讓我拿走你的腦袋不行嗎?不痛,我動作很利索的。”話音未落,首領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賞金獵人就知道會是這樣,短劍用力向前刺去。“嗙!”首領把兩個匕首交錯在胸前,擋住了。“雖然我學會折射才幾天,用的肯定沒你好,但你用的時候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聽您的語氣似乎對鄙人很熟悉,看來行動前沒少下功課。”首領再次隱去身形。
“不,只是已經殺過你一次罷了。另外你現在倒是比幾年以後給力很多,看來還沒被酒色掏空身體。”賞金獵人說著一劍刺向身後,但這次沒有得手。
看來這時候他還沒這麼喜歡繞後背刺啊。
另一邊,首領不知道面前的人在說什麼胡話,不過只要殺了他,一切就都結束了。
年輕的殺手跪在地上,目不轉睛地看著賞金獵人,在心里偷偷為他呐喊助威。雖然不知道他是誰,雖然他可能也不是什麼好人,但她仍下意識地對他感到親近。
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於耳,首領的每一次突襲都被賞金獵人順利招架住了。
“嚯,打得不錯。”
“……”
短暫的靜默後,數道浮光出現並快速扎向賞金獵人的面門,而他的身後則出現了首領的身影,看起來已經陷入了被兩面夾擊的無解局面。
就當殺手感到有些失望時,賞金獵人口中張合快速吐出幾個音節,手中的“短劍”發出了青色與紅色的光芒。
——原來那是法杖嗎!
一陣狂風突至,吹散了眼前[浮光]的幻影,殺手被迫閉上了眼。而她再次睜眼後卻發現賞金獵人沒有在意身後,他握住被火焰纏繞的法杖,尖端向殺手的方向刺去。
為什麼?殺手面露驚訝,卻已經無力閃躲。……算了。她不想繼續思考了,閉上眼准備迎接對自己堪稱解脫的死亡。
“噗呲”一聲,劍刃入肉,但她並沒有感受到痛覺。殺手睜開眼,發現首領站在她的面前,手正在伸向她,而喉嚨已經被冒著火光的尖端貫穿了,出現些許焦味。
這味道就像是半年前第一次任務時——!肉被烤焦的氣味讓她想起了那個女孩和她的家人的面孔,全身忍不住抖了抖。
“噗咳咳咳呃———”首領張開不斷滲血的嘴還想說些什麼,但終於還是斷了氣。賞金獵人右手微微用力一劃,首領的頭顱便再次掉落,被他提在手中。
就算你變強了,卻也還是很白給。賞金獵人或者說李樺,又一次看著這個死不瞑目的菲林頭顱,嘲諷地想著。
現在的敵人還算好對付,但隨著噩夢的根扎的越來越深,他們得到的強化就會越多,而自己的力量也會被進一步削弱。
這里就不得不提到夢魘那一脈庫蘭塔的方便之處了——他們在進入他人夢境時可是有著和主人一樣等級的權限的。自己就只能通過斬除夢境與為夢境主人帶來強烈情緒波動的方式獲取能量,慢慢增強自身。
不過在這種深層夢境中,除非肉體死亡,自己不會受到外界身體情況的影響,一切都是按理論的最佳狀態來的。他有些慶幸地想。
下一次面對的情況會更加棘手,甚至不一定是記憶,還可能是對某種東西的恐懼……而今天的噩夢之根已經被他拔除,還想增強自己的話,就需要想辦法刺激曉歌了。可是,現實中的自己都被凍傷成那樣了,哪里有精力搞這些東西——
“那個……”殺手少女怯生生地看向正在思考的李樺。她當然就是“曉歌”了,那麼她在身上產生的各種波動也無疑會影響到現實中的曉歌。“……啊。”李樺看著這個各種意義上都比以後青澀的少女,突然理解了一切。
難怪那個家伙在教會自己這一招以後就露出了那麼意味深長的表情!
“賞金獵人先生,雖然可能聽起來很奇怪,但是謝謝您殺了他。”黎博利少女雙手無力地低垂著,黑絲包裹的膝蓋慢慢跪著挪到了他的身前,真誠地說。
這丫頭,小小年紀發育得真好啊,這腿這腰,嘖嘖嘖。
“小事,任務罷了。不過既然看樣子我順手幫了你的忙,你是不是也該,意思意思?”賞金獵人目光挪向曉歌,以小混混般的口吻蠻橫地說。
他看到面前的黎博利少女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怎麼,難道你的感激是在愚弄我?”李樺伸出手指挑弄著曉歌頭上的一對耳羽。
“呀、請不要,這樣,”曉歌的臉逐漸紅了起來。
“那就拿出點誠意,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賞金獵人把劍形法杖伸到她的耳羽邊輕輕摩擦了幾下。
……也是,怎麼可能真的有什麼英雄來解救她呢?她自嘲地想。
“…………我沒有什麼錢……不過我有幾件樂器,它們上面有很值錢的寶石,或者你把我房間里那些好看的衣服賣了也可以……”少女清冷中隱隱帶有幾分哀求的聲音回蕩在李樺的耳邊,給他帶來了極其強烈的負罪感。不過他還是狠著心演了下去。
“哼,這種東西可不好脫手啊,看你長得還不錯,不如就讓你陪我玩一玩?”他蹲下來捏著曉歌光潔的下巴,輕佻地說。
“我、我?”她一下子結巴了。“我……那個……”
“怎麼,不願意?”李樺冷笑一聲,“這可由不得你。”言罷,他不顧黑色的束腰,直接撕開了她白色的胸衣。一對白軟而飽滿的美好瞬間彈了出來,輕輕地抖了幾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粉紅色的蓓蕾仍被藏在蕾絲胸罩的下面,只能依稀地看到胸罩上的兩個小小凸起。
“……”曉歌輕輕咬住了嘴唇,盡管小臉通紅,但沒有說什麼。要不是她的手現在使不上勁……她多次嘗試抬起手,卻都沒有成功。被黑絲長手套包裹住的玉手靜靜的待在地上,全然無視了來自身體主人的要求。
“以你的年紀來說已經很大了,”雖然現實生活中早就看了個遍,但賞金獵人還是津津有味地品鑒著她的發育情況,“那麼,再讓我看看下面——”他伸手撩開她潔白的裙擺,露出黑色的蕾絲鏤空內褲。
“外面打扮這麼文靜,結果內在有點出乎意料的大膽啊。”說著,李樺又用力抓了幾下她富有彈性的黑絲大腿。
“……”上次她被人這麼對待還是在體檢時——不,體檢的人同樣是女性而且動作根本不會這麼粗暴。要不是她現在動不了,一定會……她閉上眼,心中不斷默念著這句話。本以為他是來拯救自己的英雄,沒想到是個和首領一樣惡劣的人。
但就算能動,憑她的實力真的反抗得了他嗎?
她沒有細想,因為這已經是她唯一的遮羞布了。
李樺見她一直不說話,有些無趣地咂咂嘴。曉歌耳羽一抖,聽到了他發出的聲音。
感到無趣了?那正好,看完了趕緊就走吧,自己也可以趕緊趁著夜色逃離這里——
她突然感覺下半身涼颼颼的。她睜開雙眼……那個色狼把自己的內褲扯下來了!“賞金獵人先生,請您別這樣做……”雖然知道靠話語讓別人放手幾乎是痴人說夢,但她還是想試一試。
結果她絕望地發現,李樺聽到她哀求的聲音後反而變得更興奮了,撕扯的動作也變得更大了。
高檔面料的白色披肩被男人像對待垃圾一樣扯下並丟到一邊,他相當色急地解開了她的蕾絲胸罩,雙手抓住曉歌的嬌嫩雙乳並揉弄了起來。
“唔……”曉歌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她差點叫出聲,但被細心的賞金獵人吻住了軟糯的嘴唇。“嘿嘿,你也不想被組織里的人發現吧?”
按理說,李樺已經解決了噩夢之根,那麼只要他想就隨時可以離開。不離開的話,夢境的一些“程序”還是會繼續運行的。比如,本來只是背景板的營地里的殺手。
曉歌雙目含淚,但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自己的逃脫計劃因此而敗露。
“嗯……你房間里還有絲襪的吧?”賞金獵人松開嘴看了眼她豐腴的大腿,問道。
“……有的。”曉歌答道。
“那麼帶我去你房間。”
“……?”
“快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李樺說著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激起一陣臀浪。
“嗚……等、等等,先把內褲給……”因為一直跪著,她的內褲還掛在被黑絲長筒襪包裹的大腿上。
“嘁,真是麻煩,別穿了。”李樺命令道。
“……那個,但是……”
“又怎麼了?嘰嘰歪歪的真是煩死了。”
“我站不起來……”灰藍色長發的少女多次嘗試站立,但僅憑跪在地上的雙腿是不夠的——更別提她還穿著高跟鞋。她將無助的目光投向李樺。
李樺惡人般的表情已經有點繃不住了,他無奈地看著曉歌已經動不了了的黑絲雙臂,捏了上去。“啊,痛……”黎博利少女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但她面前的男人並沒有在意。
“別吵,很快就好。”他回憶了一下從醫療部那里學到的治療性技藝,進行復刻。賞金獵人雙手發出綠色的熒光,輕輕按住曉歌的雙臂,一分鍾後,她便感覺自己的手已經恢復如初了。
這麼好用的治療術為什麼不給自己用?其實他已經用過了,不然怎麼會只要用一周就能恢復那麼嚴重的凍傷。
“只靠雙手就能使用源石技藝……你是感染者?!”比起自己的傷勢,曉歌最先注意到了李樺的反常之處。她不知道別的地方怎麼樣,但感染者在玻利瓦爾可是過街老鼠一樣的存在。
“閉嘴,不是。”
雖然心里有越來越多的疑惑,但曉歌還是打算先將它們擱置。她沉默著站了起來,本想先把內褲提起來,但看到李樺威脅的目光,她只能放任內褲慢慢沿著順滑的黑絲雙腿滑落。
她嬌嫩的小穴徹底露了出來,上面有少許藍灰色的毛發,遮蓋住了神秘的花園入口。
“好了,帶我去你的房間,別想耍什麼小花招,不然有你好看。”
她無奈而順從地點點頭,將內褲與胸罩留在原地,自己一身凌亂,露出了乳頭與小穴,邁開黑絲雙腿領賊入窩。
……
曉歌的房間很簡潔,白粉牆,白地磚……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該有的布置。不過衣物和化妝品倒是很齊全,看來女孩子基本的愛美之心還是會有的。李樺向她這麼吐槽後,她說:“因為這些都是任務可能用上的……”
她乖乖的站定在原地,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肆意翻著自己的衣櫃,然後取出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在手里揉了幾下。“好了,把你現在的絲襪脫下來給我,你穿我手里這雙。”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她還是照做了。
她把自己正在穿的絲襪脫下來遞給賞金獵人,再抬起腿穿上了他給的那一雙。然後,她看到他解開腰帶,脫下褲子,把一根粗壯的肉棒露了出來。
“?”雖然有點害羞,但她還是好奇地打量著這個自己從來沒見過的東西。現在這個時間點的曉歌連夜總會都沒去過,對兩性間的話題反應相當遲鈍。一般女性在這樣的環境里看到男人“拔槍”,他接下來會干什麼已經昭然若揭了。
為什麼……他要把我的絲襪套在那個東西上?曉歌疑惑地看著他把自己最喜歡穿,而且還帶有一點自己的腳汗的黑絲長筒襪套在了那根粗壯的肉棒上面。
“嗚?!”突然,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發熱,止不住地顫抖著。是剛剛他在絲襪上放了什麼東西嗎——可惜,她的大腦已經支撐不住後續的思考了。
她那藍紫色的清澈眼眸很快就變得混濁不堪。
……好熱,好熱。曉歌目光呆滯,全身的皮膚微微泛紅。她快速解開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踢開高跟鞋,黑絲小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只留下那雙貼身的長筒襪和黑絲長袖手套,因為它們絲滑冰涼的觸感能給她帶來些許慰藉。
而且,好癢……燥熱感被暫時緩解後,她感覺身體上仿佛爬滿了小蟲子,哪里都好癢,哪里都想撓。尤其是在下半身,兩腿中間的位置……
她的黑絲小手迫不及待地抓撓著全身的每一寸肌膚,但不過是杯水車薪。而且每當她抓一處,另一處的瘙癢就會更加嚴重。最致命的是那處她自己除了洗澡時都沒怎麼碰過的區域,她想要止癢,卻反而讓那里更癢更熱了,不住地流出淫蕩的液體。
“嗚啊啊啊——”她把雙手分別放在乳房和陰道口急切的揉搓著,在不自覺的情況下進行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自慰。
“誰來,幫幫我……”她無助地哀鳴著,黑絲手指不斷地在穴口進進出出,每次都會帶出大量半透明的粘稠液體。豐腴的黑絲雙腿像觸電一般抖個不停。
她“撲通”一聲再次跪倒在地,圓潤的胸脯壓在地板上,擠出了誘人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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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世界。
曉歌閉著眼,小臉通紅地喘著粗氣,使勁抱著李樺上下蹭動。
她的下體早已一片泥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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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曉歌還在痛苦而飢渴地呻吟著,李樺坐在她的床上,一邊看一邊慢慢用右手擼動著自己被順滑黑絲包裹的肉棒,先走液已經把絲襪徹底打濕了,腥臭與細微的汗臭混合在一起,卻成了曉歌的催情劑。
“嗚噢噢噢——”她已經燥熱到在地上打滾了,地板都被液體打濕了一大片。突然,她嗅到了一股奇特的氣息,便像是一頭雌犬一樣(只不過四肢都有黑絲包裹)爬到了李樺的肉棒前,想要一口將它含住。
但就在這時,李樺伸出左手按住她的腦袋,不讓她柔軟的嘴唇再接近分毫。“給我,快給我,嗚啊啊啊啊啊……”黎博利少女慟哭著,像是一個吃不到糖的小孩子。
“你還是一個人類吧?”李樺壞笑著用腥臭的右手撫摸著她留著灰藍色長發的小腦袋,“人類怎麼能像狗一樣吃東西呢,我可不能破壞了你的尊嚴啊。”
“不,不,我就是一條狗,汪汪汪,汪汪汪汪!”曉歌含淚的美目迷離,伸出小舌頭吐氣,黑絲雙手抬起到裸露的乳頭前,手腕向下彎折,主動學起了狗叫。
“噢?是這樣嗎——”李樺的右手伸到她的下巴下面撓了撓,她配合著露出了十分享受的神情。“可是啊,狗不是佩洛族的人類,又怎麼會說話呢?”
曉歌見狀,不再說話,只是一邊揉搓著自己的胸脯和小穴,一邊“汪汪汪”地叫著,目光急切地盯著那根肉棒。
好,看來時機成熟了。李樺想。
“真是一條淫蕩的母狗,看來我一定要好好懲罰你了。”他雙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勁一捏。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曉歌上半身的乳汁和下半身的淫液同時噴出,黑絲的手套和長筒襪都被徹底打濕,緊貼著她微微發紅的肌膚。
賞金獵人雙手摟著她纖細的腰,把這頭黑絲雌犬提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直接讓她裸露冒水的小穴和自己的肉棒對接。
“嗷嗷嗷,啊啊啊啊——”曉歌瞬間感覺到下身傳來了撕裂般的痛苦,殷紅的鮮血沿著陰道與肉棒緩緩流出,但破處的痛苦最終被快感掩蓋了過去,她忘情地大叫著。
李樺吻住她的小嘴,交換著津液,又不斷抽送著下半身。“嗚噢,咕噢噢……”肉棒的在小穴里的每一次進出都會帶出紅與白的混合液體,曉歌坐在男人的腰上,柔軟的黑絲雙腿隨著肉棒的進出而隨意擺動著。淫靡的肉體碰撞聲響遍了整個房間。
……
“……什麼聲音?”門外,殺手們逐漸被曉歌的聲音驚醒了。
曉歌如果意識還清醒,她自然會感到恐懼與焦急,但如今,一切都無所謂了,她忘情地浪叫著,只想向面前的男人索取更多的快樂,她無神的雙目淌著淚,嘴角不自然地咧開,仿佛已經忘了自己是誰,又身處何地。
當殺手們破門而入時,見到昔日的高嶺之花正表情崩壞地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腰上瘋狂馳騁著,全身都被精液浸泡了個遍,而且除了黑色的手套與絲襪,再無其他的衣物。他們怔怔地看著,胯下都硬了。
隨後教官趕到,她氣急敗壞地呵斥道:“一群蠢貨,殺了她和那個男人!”殺手們如夢初醒,拔出匕首向李樺與曉歌衝去。
那就是年輕一點的教官吧,長得還算好看,這下賴德可不能叫她“老阿姨”了。李樺心中揶揄。隨後他迅速打了個響指,一切都瞬間定格,不管是身上的曉歌,還是那些殺手,都不斷地瓦解為碎片,消散在“空氣”中。
今天的夢,是時候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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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樺醒來後,第一反應是痛,傷口再次裂開的痛。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仍緊貼著自己上下蹭動的黎博利少女,再一看下半身,好吧,今天晚上他和她都要再洗一次澡了。
不一會,曉歌也醒了過來,她凌亂的發絲黏在脖頸的肌膚上,嘴角還帶著些許口水。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到面前盯著她看的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
“還笑,今天我們的澡都白洗了。”雖然主責在他但就是十分硬氣的屑賞金獵人。
“那個,我剛剛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有點記不清細節,但我知道按那個走向本來應該是噩夢的,居然變成了……”
“美夢?”
“……不算吧。總之就是很怪的一個夢。”
“好,我知道了。”
“嗯,我們先去洗澡吧,另外,我想去補一下我的日記。”
“隨你。我去放水,你拿一下我們的衣服,就在車後備箱。”
李樺用鏟子挖出一個大坑,鋪上一層石頭,並用法杖的激流把它清理干淨。
“……不管看了多少次都想說,會這麼多源石技藝真好呢。”曉歌拿著日記本和鉛筆,看著不遠處的李樺自制水池感嘆道。
……
大漠之中,雙月高懸,繁星布滿夜晚的天空,一對男女在冒著熱氣的水池中泡著,仰望著這些宏偉而美麗的自然造物。
“感覺就像旅游一樣啊。”
纏繞著防水繃帶的李樺靠在水池邊,表情愜意。順便一提,因為法杖在昨天被伯爵打斷了,他現在雙手都只能靠在水池底部給它加溫。
“嗯。”
曉歌靜靜地看著夜空。旅游,又是一個她沒有體驗過的東西呢。不過只要在他的身邊,應該就能見到越來越多彩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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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早之前的夢境。
營地外部,正在巡邏的黑發魯珀守衛鼻子一抖,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的氣息。
“誰?!”他將弩頭對准對著面前一片漆黑且寂靜的夜色。
“……………………”他那一聲只驚動了幾只昆蟲與羽獸,草叢晃動幾下,隨後徹底沒了動靜。
“……沒人嗎?”他嘀咕道。
就在他轉身決定繼續巡邏時,一把匕首從黑暗中出現,在背後刺穿了他的喉管。
“咕、咳啊——”魯珀無力地張著嘴,想要吸入幾口空氣,卻怎麼也挽回不了體內飛速逝去的生機。
“咔。”殺手似乎嫌他掙扎太久,便快速動手扭斷了他的脖子。
他的屍體無力地倒下,然後被安靜地拖入了草叢。
“…………我,居然出來了?”灰藍色長發的黎博利少女在處理完他的屍體以後,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彎曲了幾下手指,又活動了幾下全身的關節,就好像很久沒有正常行動過一樣。
暫時遮住雙月的烏雲被晚風驅散,清冷的月光照射了到她的身上,露出了少女姣好的容貌與凹凸有致的身材。
如果讓李樺看到這張臉,他一定會感到震驚——不是因為她的美貌,而是因為她和此時正與李樺交合的曉歌幾乎長的一模一樣。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雙眸並非他所熟悉的藍紫色,而是一片令人感到不適的猩紅。
“剛剛賞金獵人先生的意識進入了\"我\"的身體,做了什麼之後就好像有什麼東西鑽到我的身體里面……然後,我就重新獲得身體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這里又是哪里?”即使心中已經充滿了疑惑,她還是決定先滿足一些自己的欲望,“……不管了,我可是被憋壞了。”
窈窕的身影在夜色的掩護下開始了殺戮。
…………
“嗯?”“曉歌”眉頭一挑,“怎麼好像有點奇怪的動靜?”
她用力捏碎了薩弗拉大提琴手的氣管,濃稠而炙熱的血液濺了她一身。她厭惡地甩了幾下手。
“這好像是組織的某個干部吧,叫……什麼來著?睡得可真死,跟頭死豬一樣。”她把薩弗拉的腦袋像丟垃圾一樣扔到了地上,用高跟鞋的鞋跟踩爆了他的頭顱。
“我想起來了,這里是營地……為什麼我會在這里?”
她還沒來得及繼續思考,空間便崩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