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明日方舟】論如何用三天拐走一個殺手
{玻利瓦爾•聯合政府內部干員公告欄}
{最新通知}
遭遇賞金獵人李樺時,請各位職員自覺退讓,避免不必要的衝突,我方已與其達成一定協議。
李樺
男性,黑發,棕瞳,炎國人面孔
國籍未知
種族未知
體格適中,身材較為消瘦,常隨身攜帶一柄小型劍形法杖。
有一股奇怪而強大的親和力,尚不能判斷是否是某種特殊源石技藝的作用。
…………
此外,辛加斯王朝與“真正玻利瓦爾人”兩大偽政權近期似乎在一些軍事領域達成合作,望各位收集情報與執行任務時多加小心與留意。
有线報稱一位辛加斯王朝的伯爵將會在加加斯及其周圍地區進行一次高源石濃度的武器試驗,我方已派出足夠可靠的人員前往,各位應避開這些區域…………
(另一個世界线的博士幾天拐走白金大位,我李樺用三天時間拐走曉歌不是問題!)
(認真點講,曉歌本就是極度缺乏安全感且有些膽怯的人,她從小所接受的教育也局限於音樂、禮儀和暗殺技巧等,對人形自走○藥的抵抗力不一定比白金強,一旦沒了顧慮,就更容易被拐跑了)
(本篇澀澀在8K字左右正式開始)
8月22日晚上,義演已經結束了。按樂團高層的計劃,他們將會在後天的晚上,也就是他們來到加加斯的第七天離開這里,到指定地點匯合。
不過身為中層的曉歌並不知道這一點。畢竟高層掌握著組織的全部,而所謂的中層、下層,不過是對工具人們的進一步細分,他們都沒有任何話語權,只要隨叫隨到,上層指示什麼就干什麼就可以了。
為了防止內鬼泄密,樂團的高層們並沒有聲張具體離開時間與匯合地點,而是決定在最後一天演出結束時宣布,並迅速帶隊離開。
但可笑的是,李樺早在樂團抵達加加斯的第二天晚上,陪一個醉醺醺的菲林鼓手喝酒時就把情報套了出來,對於這些事情可謂了如指掌——作為樂團在此地的目標之一,對組織的事情居然比大部分殺手都清楚。
除了李樺的人頭外,樂團還有一個主要目標——畢竟一個“有一點實力”的賞金獵人,自然還不至於讓全組織傾巢出動。
嚴格來說,解決李樺只是那個灰發菲林當時擬訂的順帶目標,但他卻沒想到自己能在這種窮鄉僻壤翻車。
而他們此行的主要目標,便是在這個沒什麼人關注的城市的近郊進行的,與一位菲林子爵的交易。交易內容很簡單:用組織積攢了幾年的物資,間接換取辛加斯王朝的男爵爵位。
一個雖然年紀較大且沒有子嗣,但依舊精力充沛的貴族,在外與同族小輩一見如故,收他為義子,這不是很合理的事情嗎?
……
“至於為什麼一個菲林能在佩洛為統治階層的王朝中成為貴族?和我出身的地方不同,倒不是因為他曾有過什麼功勛,而是要涉及到一些王室丑聞了。”講到這里,原本一直擺著一張臭臉的薩弗拉大提琴手突然面色舒緩,甚至露出了些許幸災樂禍的笑容。
“你別賣關子了,快講講吧!”黎博利小號手不耐煩地催促著。
“哼。”大提琴手難得沒有對他擺什麼臉色,“無非是某個大貴族精蟲上腦搞出來的私生子唄。”
“噢~~”
“另外,這子爵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還酷愛賭博,要不是他的父親雖然嫌棄但還是會按期打生活費,他早就把家財給敗光了。”
“噢,這麼一說,首領親自把曉歌帶回,再領著她一起去找那個子爵,是不是也有試著把她[推銷]出去的想法在?”躺在沙發上快要睡著的薩克斯手問。
“哼,也許吧。想來過些天交易做完了,子爵大人就又能回去找他的好父親要點零花錢咯。”大提琴手酸溜溜地說,不過小號手並不在意他的語氣。
“那他還真是有個好爹啊,”小號手砸吧砸吧嘴,艷羨道,“我老家可是個窮地方,我出來時把村里能搶的東西都搶了,全賣了說不定都比不上他零花錢的十分之一。”
“呵,那還用說?這就是貴族啊!”大提琴手充滿優越感地說道。雖然他早就因為在街頭酗酒飆車時被感染者襲擊,也變成了感染者並被驅逐出境,但他心中的傲慢絲毫未減。
大提琴手和小號手都是偽裝得很好的感染者,他們因為擁有強大的源石技藝,感染程度也不算太高,能給組織帶來的利益遠大於那點劣質治療藥的價格,便被善於交際的菲林首領吸收進了這個組織。
這個世道,又會有誰真的看得起感染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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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歌在半夜被李樺的呼嚕聲吵醒了一次。
她不滿地揉揉眼睛,轉個身接著睡。
……
然後,她繼續做了半個美夢。
夢里的前半段,她正在和她的第一個朋友一起坐在午後的小花園里,開心地喝茶聊天,分享餅干,還不時教授那個孩子一點樂理知識。對許久沒有享受過安逸生活的曉歌來說,這確實是一個美夢。
突然,穿著小洋裙的小女孩看著她,可愛的小臉皺成一團,仿佛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老師,我要把我的阿米戈送給你!”
她看著小女孩遞出的名為“Amigo”的小熊玩偶,溫和地笑道:“為什麼要送給我呢,你不是最喜歡她了嗎?”
“哈哈,老師你不是說平時除了我,都找不到人陪你聊天嗎?”小女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等你今年教完我,就又要變成一個人了吧?如果有她陪你,你就不會覺得孤單了!”
“……好的,謝謝你,那我就收下了。”曉歌有些感動,接過小熊玩偶,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
她捏了捏玩偶,質地柔軟,富有韌性,雙目應該是用較高純度但經過處理的源石混合礦物制成的——很明顯是貴族才能購買的高級玩偶。她在這里工作的年薪,應該勉強夠得上它的售價的三分之一。
“嘿嘿,最喜歡老師了!”小女孩享受地晃著腦袋。
“嗯,我也最喜歡你了。”曉歌微笑著,溫柔地看著她唯一的朋友。
“對了老師,你知道我的爸爸媽媽,是做什麼工作的嗎?”小女孩一臉好奇地問出了已經問過無數遍的問題。
“……這……我不知道誒……”曉歌愣住了,她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教師,又怎麼會關注這些東西呢?
但是,她面前的小女孩卻生氣了起來。
“老師撒謊,你明明就知道!”
“老師是不會對自己的朋友撒謊的哦。”曉歌耐心地解釋道。
“你知道!你知道他們在干什麼,你知道他們的作息,你知道他們最喜歡喝什麼下午茶,你知道家里仆人的排班,你知道在哪個陽台摔下去最容易偽造成意外墜落,你知道廚房里哪把刀切起肉最順手……”
曉歌茫然無措地看著自己的朋友,但是,她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
小女孩還在憤怒地敘說著。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知知道你知道你知知道你知道知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你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知你知道知道你知道你知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道道道道道你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
小女孩的聲音愈發尖銳,愈發震耳欲聾,就像是消防車的笛聲。而她的臉也越來越扭曲,仿佛要在高溫下融化了一樣。
曉歌驚慌地看向四周,溫暖的陽光和沁人心脾的青草味道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火光照亮的漆黑夜空,與一陣陣令人作嘔的烤肉味。
她突然想起,她本來並不知道小女孩送了自己小熊玩偶,是在完成任務後,被搜身搜出來了,她才後知後覺地了解到。
而小熊因為根據組織的規定不能帶走,她不得不把它處理掉。事實證明,這玩偶確實很高級,因為光是燒就燒了好久。等到火徹底熄滅後,她才把殘渣倒進了垃圾桶。
她看著自己憤怒的朋友,而她的手中抓著已經變得滾燙的“Amigo”(朋友)。
“是啊,老師說謊了。
“我確實知道。”
面前的小女孩尖叫著向她撲了過來。
她醒了。
8月23日清晨6:14,曉歌比李樺醒的早一點。
她一醒來,就走到衛生間里干嘔了好一會。
最讓她感到厭惡的是,自己在那時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喜悅——能夠活下來的喜悅。
為了自己的生命而剝奪他人的生命,真是一個……
“無恥的膽小鬼。”她抬起頭看著鏡子,對著自己的臉罵了一句。
長久以來愈發沉重的負罪感,早就讓她恨不得結果了自己,但她又因怯懦而不敢做到最後一步。她便更加賣力地幫助別人,不奢求贖罪,只是給自己尋求一點安慰。
“虛偽的殘次品。”她低聲重復著“他”和“教官”對自己的評價。
說起來,“他”一直沒來把自己帶回去。難道是終於放棄她了?
……不,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會放棄已經捏到手里的東西呢?她慘然一笑,否定了這個美夢一樣的玩笑話。
雖然她在李樺這里感受到了少有的溫暖,但她知道,這都不過是曇花一現。
不管她再怎麼抵觸,再怎麼掙扎,組織是不會放過她的。
…………………
終於緩過來以後,她看向了烏雲密布的窗外。
今天是陰天啊。
她不喜歡陰天,因為就是在這樣一個沒有太陽的早晨,她和自己的家人永遠地分開了。
一群強盜,搶……殺……燒……
頭有點痛。
她以前總覺得自己在毫無根據地討厭一些東西,直到這些天終於有空細細想東西了,她才發現其實不是沒有原因,而是自己漸漸忘了原因。
就像她快忘了為什麼自己不愛吃烤肉一樣。
這麼一說,興許她接下來做噩夢時也會像今天這樣清晰,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僅僅看到幾個模糊的畫面吧。
“呼……”她沉重地吐出一口氣,決定不去想這些可能破壞心情的東西。
但是,你總歸是要回去的,逃避又有什麼用呢。心里的一個聲音告訴她。
“…………”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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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樺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穿著睡衣的曉歌坐在床邊發呆。
“你咋……哎!”賞金獵人剛把手搭到她的肩上,她就下意識地朝著他的面部給了很重的一拳,嚇得李樺趕緊側過頭躲開了。
“啊。”曉歌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我應該沒傷到你吧?”不過她也沒有沒那個能力,不然任務早就該成功了,她都不至於被俘虜。曉歌心想。
話是這麼說,但看到一臉不爽的李樺,她還是挺不好意思的。
這時,她突然感覺不對——為什麼自己要考慮刺殺目標的感受?
他們的關系什麼時候變這麼親密了?她越想,臉色越凝重。
不知不覺間,她在心底居然已經不把跟李樺在一起的生活當作任務了。
——該不會這個人會什麼精神控制的源石技藝吧,不然她緊繃了十多年的神經,怎麼只用幾天就松下來了?
李樺看著又自顧自沉浸在陰沉氛圍中犯著糾結的曉歌,心中感慨這孩子還是書讀太少了。
回頭給她推薦自己才看過的幾本書吧,那些可是阿米婭幫他細心挑選的,對心理治療應該也有幫助。
“好了,先去吃早飯吧。”他再次搭上她柔軟的肩膀,並以比黎博利少女更快的速度出手,捏住了她的拳頭。
她回過神,看了一眼李樺:“……你有沒有對我使用過什麼干擾精神的源石技藝?”
“?”李樺不知道這姑娘今天又犯什麼抽了,他搖搖頭。他倒是從一個庫蘭塔那里學到過進入別人夢境的源石技藝,但在使用那個的時候自己也會失去意識,雙方都要有很深的信任且處於安全環境才行。
“……是嗎。”她點點頭,“那就好。”
人在想要懷疑另一個人的時候,他不論解釋什麼都往往會加深懷疑,更何況她已經被那個灰發菲林蒙騙過一次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想信任他。
然後她看著李樺,李樺看著她。
“怎麼了?”李樺問。
“出門的話……我要換衣服。”她眨眨眼,示意李樺出去。
“你昨天不是沒在意,直接就在我面前穿上了嗎?”李樺同樣眨眨眼。
“……昨天是昨天,沒衣服穿,沒辦法。”她的小臉微紅,頭羽不自覺地擺動幾下,看起來格外可愛。
“行吧。”李樺聳聳肩,看不到她換衣服還是有點可惜的,但誰讓她都這麼說了呢。“那我也先換身衣服,我換好了就出去。”
然後他沒在意曉歌的反應,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把全身的衣服都脫下來了。
“!”曉歌僵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要不要捂住眼睛,給他也留點私密空間。但最後她看李樺也不在意的樣子,就索性紅著臉看完了李樺脫衣的全過程,順便有點好奇地觀察了一遍他的身材。
比她想象中的要瘦好多,真不知道這樣的身體是怎麼爆發出那麼強大的力量的。這是她的觀後感。
“這就是大炎傳承了數千年的技術,很神奇吧?”如果李樺知道黎博利少女在感慨什麼的話,他肯定會如此回答。
……
李樺穿好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又把門輕輕地關上了。
曉歌見李樺出去了,就把純白的絲質睡衣脫了下來。一對圓滾滾的美好瞬間彈出,微微晃動著。
她稍感苦惱地看著自己的胸部。是錯覺嗎?她怎麼感覺最近胸又變大了,這樣可不方便行動。難不成是因為這幾天跟他……
不、不會的,怎麼會有人的胸才被揉幾天就揉大了呢。她咽了口口水,強迫自己不去在意胸部,繼續脫著下半身的衣服。
把睡衣全都脫下來後,黎博利少女的身上就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和內褲。
她快速套好簡潔的潔白上衣,扣好扣子後,又坐在床邊,穿上昨天剛買的黑色褲襪。她用雙手將其卷至腳尖,再調整襪尖和足跟的位置,讓絲滑的褲襪和腳貼合。感覺差不多了,她站起來,兩邊腿交互提拉,兩手慢慢地邊拉邊穿至大腿根部。
她又確認了一遍絲襪與自己的雙腿並無間隔,便以雙手將褲身部分撐開,並將其拉上至腰間,再松開。“啪”的一聲,褲襪就穿好了。白色的內褲在半透明的黑絲中若隱若現,足以引發男人們無限的探索欲。
接著她又抬起腿,套上一條深紅色的短裙,再穿好棕色的及膝長靴,便大功告成。
曉歌走到鏡前仔細地扎好了辮子,又後退一步轉了轉身子,對著鏡子看看自己的臉,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便准備去開門。
……
當曉歌在換衣服時,李樺站在門外思考著解決她的心理問題的方法。
從剛剛她的那些反應來看,她明顯沒有擺脫組織與之前經歷留下的陰影。現在克服問題最大的阻礙還是那個樂團給予她的病態的依賴心理。這讓她難以掙脫出泥淖,對外界也充滿了不安。
但他完全可以讓她也對別的東西形成依賴心理。一旦她依賴的對象和她一起走向外界,那麼不安自然也就消散了。
只是要怎麼讓她形成依賴心有點難辦,總不能靠PUA吧?
而且,讓她依賴什麼好呢?
嗯……
失足少女,自然需要一個人生導師。
他自己就算了,他知道自己平時的形象在別人眼里有多不著調,何況他還對她做了那麼多不正經的事,肯定不會帶給她安心感。再說了,他還沒浪夠呢。
況且,他也不過是幾個月前才剛醒過來的,對這片大地了解得真不算多,連對自己的認知都是通過ACE他們的回憶一點一點構築起來的——甚至還不是完全對得上,要不是他們確實帶給他一種熟悉感並一口咬定之前認識,他都要覺得是他們認錯人了。人生導師什麼的,他不適合。
凱爾希就算了,她倒是懂得很多,但這姑娘肯定聽不懂她在講什麼。
……再好好想一想,大家是怎麼帶給自己那種安心的感覺的?
對了,依賴的對象明明完全可以是一個組織啊,那個灰發菲林不也是這麼干的嗎?先把人強行帶進一個環境,接著讓她迫於各種形式不得不接受其中的規則,最終適應,完全變成組織的形狀。
嘶,感覺自己有點像個壞人啊……
不過,他這里可不是什麼黑心組織!
……應該不是的吧?他又回憶了一下那個老女人對自己的壓榨,打了個寒戰。
這次任務結束後就跟凱爾希商量一下吧,要讓這個女孩在那里感受到家一樣的溫暖才行。說起來,他還沒問過曉歌她家里是怎麼樣的呢。不過像她這種性格的人能淪落到成為殺手,應該是那種父母起碼有一個死亡或者殘廢的情況吧。
嗯,不如不問。
那麼接下來對於曉歌,他要做的事就很簡單了:安撫住她,把她帶回去。
此外,一為絕後患,二為順心意,等那個黑心組織出了城,他就把他們給揚了,送他們和自己的老大在地獄團聚。
反正他們過幾天就要在附近和那個子爵做交易,也不敢在這里做什麼引人注目的事情,就讓他們多活幾天,給人們多演奏一會音樂吧。
而到了城外,他就可以放心地用一些有著更大殺傷范圍和殺傷力的家伙了——唯一的明顯缺陷是無差別打擊。剛好自己的任務也能一並完成,一石二鳥。
李樺已經擬訂好了後續的計劃。
但此時他心中一驚,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這丫頭該不會趁著自己不注意從窗戶逃跑吧?這里才三層啊,對一個殺手來說不是輕輕松松就可以跳下去了。
他伸手去夠門把手,打算再看一眼。
就在這時,門被黎博利少女從內部拉開了。
“……你想干什麼?”曉歌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這不是覺得你換的時間有點長了嘛,想問問你需不需要幫忙。”李樺面色如常地說。
“這樣?謝謝,我不用。”曉歌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李樺,看不出什麼異樣,便作罷了。
……
這里雖說是加加斯首屈一指的酒店,但其實配置比部分外界的旅館還要差些。畢竟員工少,老板自己都要兼職服務員和前台。另外,這里不免費提供早飯。李樺看了眼菜單,又想了想昨天早上這里提供的像磚頭硬一樣的面包,雖然曉歌沒說什麼,但他自己對這種食物可接受不了。他索性帶曉歌出去吃了。
有一說一,把曉歌帶到外面游蕩很容易被居民發現,也就是昨天那個老板娘腿腳不利索沒去看過演出,不然她也該認出曉歌的。他感慨並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神經大條。不過被認出來就被認出來,大不了提前動手。雖然還在嘴硬,但他還是給她做了一點偽裝,起碼居民是肯定看不出來的。
曉歌跟在李樺身後,走進一家早餐店。現在是七點半,早起晚睡的加加斯居民基本都已經解決了早飯,現在他們要麼在聊天,要麼就已經去工作了。
曉歌和李樺一起坐在窗邊,二人咬一口放了超多糖的松軟糕點,再喝一口一點糖都沒放的咖啡,動作統一。
玻利瓦爾人真的好喜歡吃甜食,要不是咖啡是苦的,李樺都要以為他們的胃是由糖捏成的了。聽說玻利瓦爾的“黑色心髒”更以糖、酒、咖啡而聞名,不知道那里的食物又會甜成什麼鬼樣子。
“噢對了,有件事要跟你說下,雖然對我沒什麼,但對你來說應該還挺重要的。”李樺抿了一口苦澀卻醒腦的咖啡,想起一件被自己忘了很久的事情。他看向還在慢慢喝咖啡的曉歌。
“嗯?”曉歌動作優雅地拿著咖啡杯,像是一位來自萊塔尼亞的貴族。她眉毛輕挑,示意李樺說下去。
“你老板死了,我殺的。”李樺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一個重量級新聞,又往她身後不著痕跡地掃了幾眼。
“噗?!”她一口嗆住了,把部分嘴里的咖啡噴到了李樺的臉上。
李樺維持著禮貌的表情,從曉歌的口袋中拿出手帕擦了擦臉。
“咳咳咳……你可以再說一遍嗎?”黎博利少女用力捶著胸部,終於緩過一口氣後,難以置信地問道。
“那個灰發的菲林死了。”李樺耐心地重復了一遍。
“不可能!”她捂住嘴,克制著沒有驚呼出聲。她本以為李樺的實力和灰發菲林差不多,因為那就是她認知中最強的人。而這種程度是可以輕松的被人海堆死的,所以她才對李樺和自己的形式如此悲觀。
她的格局小了,畢竟大半輩子都在這個地方泡著,還沒有見過真正的泰拉超人,不知道人和人的差距可以拉到有多大。李樺想。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賞金獵人無所謂地說,“吃好了沒有,吃好了我們就去散散步吧。”
“……走吧。”就算沒吃好,曉歌也已經沒胃口吃下去了。起身時,她頭羽一動。
周圍好像有人在演奏樂器?
他們走出店門,仍然是李樺帶著曉歌逛。走著走著,他們進入了一個空無一人的小巷子。
“為什麼要走到這里?”曉歌不解地問。
“因為這里沒什麼人路過啊。”李樺壞笑一聲,突然把曉歌按在了牆上。
“你想……”話未說完,她已經被拉進賞金獵人堅硬的懷抱里,她柔軟的唇被猝不及防地壓住,被毫不留情地反復蹂躪,火熱的吻伴隨著溫熱的吐息蔓延到雪白的脖頸,仿佛要把壓抑的欲望全部發泄出來。他的左手解開了她的衣扣,右手摟住她的腰。她的脖頸剛感到一絲涼意,便立刻被他的唇覆蓋。
他怎麼突然間就色急成這樣了?!曉歌感到困惑。在酒店里他想做她也就陪著了,但在這里萬一被人看到了……她的耳邊傳來一陣悠揚的豎笛聲,然後她也開始感到全身發熱了。原來,是她……她的雙眼失去了焦距,意識逐漸變得模糊。
曉歌的“教官”,樂團的豎笛演奏手,擅長用混入源石技藝的音樂激發他人的情感與性欲,使之放下警惕,再進行刺殺。
只是,這次居然連李樺都中招了。
而且看“教官”的做法,應該是認為自己已經叛變了吧……看來,今天他們都要死在這里了。曉歌心中感慨著人生的無常,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的恐懼,反而充滿了釋然與解脫。
雖然還是很怕,但終於有人可以幫她動手了。
終於可以去找那個孩子,向她道歉了……
反正也就只有這麼點時間好活了,雖然有點害羞,但接下來還是盡量讓他舒服一點吧,就當作這幾天時光的謝禮了。她想。然後她放棄了對豎笛聲的抵抗,開始全身心地配合李樺的動作。
李樺松開嘴,在她的鎖骨處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吻痕。他低下頭,二人的額頭輕輕地抵在一起。他的左手探入黎博利少女的衣口直觸胸脯,摩擦著細嫩的肌膚,右手從腰部不斷往下摸索,深入短裙撫摸被黑絲包裹的臀部。
這樣兵分兩路的攻勢,若在幾天前曉歌說不定會感到茫然無措,但如今的她早就對李樺的那一套輕車熟路。她不甘示弱,伸出雙手勾住面前男人的脖子,主動伸出紅潤的小舌頭在賞金獵人的嘴角舔舐著,進一步索取對方的吻。
而賞金獵人卻好像轉了性,沒有過多理會她的挑釁,他的唇和她的唇輕輕相印,沒有深入,仿佛走起了純情路线。
正當曉歌為此感到有些疑惑時,從胸部和胯下傳來的更為猛烈的刺激告訴她,自己中計了。
她太注意唇部了,卻沒有留意到另外兩處的防线已經受到嚴重威脅。如今,自己的雙乳已經被他的左手牢牢把握,而陰部也同樣如此——他的手指不斷地在附近徘徊,不時勾起順滑的絲襪,揉搓著曉歌近乎赤裸的肌膚,洋洋得意地宣告著重要部位已經被己方占領。
而當她慌亂地想要扭動身體掙扎時,就已注定了她的一敗塗地。李樺左手發力,捏住了她小巧的乳尖。“呀!”她嬌聲驚叫一聲,但這不過是一路真正攻勢的開始。在她胯下不斷運動著的右手蓄勢待發,削弱目標的防御與反抗意識的同時,靜靜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嗯……!”雖然她能感覺到絲襪的襠部位置已經濕透了,但她還是咬緊銀牙,不想要這麼快就發出淫蕩的聲音,向他屈服。她充斥著情欲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李樺,而此時的他大口喘著粗氣,仿佛已經成為了一頭充滿欲望的野獸。
沉寂了數秒後,李樺右手突然發難,直接強行撕開襠部的絲襪,手指粗暴地插進了滲著淫水的小穴。
“唔噢噢噢——!”她那從未有人涉足的隱秘領域突然迎來了第一位訪客。她被絲襪與長靴包裹的雙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她的後背只好更加用力地靠著牆壁,尋求支撐。棕色長靴中的腳趾不安地扭動著,緊張而興奮。
他是想要破……算了,就讓他去吧。黎博利少女的頭腦因下體傳來的刺激清醒了一瞬間,但很快又自暴自棄地沉淪了。人都要死了,況且面前侵犯著她的人是他,又何必在意那麼多呢?現在的她,只想讓兩個人都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舒舒服服的。
手指在緊致的肉壁中攪動著,那種橫衝直撞卻又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想起了前天侵犯著自己肛門的黃瓜,但這次,自己最寶貴的地方也將被攻破。想到這里,她的內心突然有點恐懼了起來。
他邊喘氣邊解開腰帶,掏出了昨天剛亮過相的粗壯肉棒,抵住了黎博利少女已被撕破了上方絲襪的陰部。注意到這一點的曉歌也發出了又緊張又興奮的喘息聲。
“……我來了。”李樺附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噗呲——”光是聽到這句話,她就居然已經去了一次,小穴中的粘稠液體有不少淋到了賞金獵人勃起的肉棒上。
緊接著,肉棒緩緩伸進了那個隱秘而狹窄的洞口。並不斷地迫使其擴張開來。
下面好脹……但是,好舒服……
要去了———
“哈啊,哈啊……”曉歌閉上雙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急切的喘息聲,小嘴里發出一陣又一陣婉轉動聽的嬌喘。
然而,肉棒還沒觸及那層膜就停下了。原本痛並快樂著的曉歌頓時感到一陣空虛。她艱難地看向李樺的臉,卻見他面露震驚,仿佛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地方一樣。
他這是清醒了?但是,太遲了……這個笨蛋。
曉歌心里不禁對這個男人升起了幾分抱怨。
又一陣豎笛聲響起,曉歌的意識瞬間陷入了更深層的混沌。而從李樺的神情來看,他似乎也是如此。
賞金獵人用力抱緊曉歌柔軟的身軀,肉棒繼續用力挺動著。“噢啊啊啊啊———”曉歌感到下體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與快感,二人同時走向了高潮。
……
賽芙拉,一個風韻猶存,衣著典雅的中年佩洛女性,是曉歌的“教官”。她在早餐店喝咖啡時就一眼識破了自己學生的拙劣偽裝。而坐在曉歌旁邊的人她也知道,那無疑是曉歌本次任務的目標。
距曉歌執行刺殺任務並失敗已經過去了三天,賽芙拉本以為曉歌早就被謝爾特帶去城外了,卻沒想到她還在這里悠閒地吃早飯——這只能說明一點,她的學生叛變了。她知道曉歌沒什麼暗殺的天賦,但仍為她的軟弱背叛感到惋惜與不齒。
而謝爾特,應該在兩天前就被這個叛徒出賣了情報,然後被目標擊殺了。嘖,讓他多提升身體素質,少依賴源石技藝,這個混球就是不聽。
不過既然能殺了謝爾特,那就說明目標的威脅絕對比想象中的還要大。保險起見,她打算先跟蹤目標,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動手。
雖然有很久沒上一线了,不過她的技術可沒有生疏多少。她很確信,目標是無法准確判斷自己的位置的。
……
目標的精神抗性很低,這倒是方便了不少。而她的好學生畢竟是她和謝爾特一手帶大的,對她的豎笛聲有點抵抗力也是應該的。
……
嗯?目標突然掙脫了控制?
她眉頭一挑,加大源石技藝的輸出功率。這次她吹奏出的效果就不是一般的誘導情欲,而是制造幻覺了。目標和叛徒應該能在美夢中迎來死亡,有點便宜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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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歌睜開眼,發現自己正穿著潔白的婚紗和吊帶襪,和一個炎國人面孔的的男人坐在柔軟的婚床上接吻。
她突然覺得有點頭暈,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怎麼了,親愛的?”男人溫柔而關切地問道。
“啊,沒事,是小時候營養不良的老毛病了。”她擠出一個寬慰的笑容。今天,她終於要和自己的愛人結婚了。
她緊緊擁抱著男人,仿佛正擁抱著這輩子所有的希望與幸福。似乎是想起了之前大半輩子的不易,如今終於苦盡甘來,她鼻子一酸,情不自禁地哭了。
“別哭啊,能有一個大美人看得起我,該激動到哭的人應該是我吧?”男人輕輕抹去了她的眼淚,笑道。
“真是的……”她輕輕地錘了一下男人結實的胸膛。都這個時候了還是這麼不正經!
隨後,男人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二人倒在潔白的床上,翻雲覆雨。
…………
現實中,曉歌雙腿再也無力支撐,身體靠著牆,緩緩地像一攤軟泥一樣滑落。“啪”地一聲,她的殘破的絲襪臀部與冰涼卻肮髒的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咕噢噢噢……”她的肌膚有點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下面頓時就泄了一次。大腿區域的褲襪已經全濕了,滲透出的淫靡液體混著先前破處時的血液與精液,在石磚上蔓延開來。
看樣子是個相當激烈的夢啊,身體都變得這麼敏感了。賽芙拉躲藏在風沙里,津津有味地看著。現在這個狀態的她只有兩個明顯缺陷:不能攻擊,極度怕水。
還是說,本來這個小家伙就是個隱藏的淫娃呢?
為了防止被黎博利少女淫水噴濺到,她刻意和曉歌保持了一定距離。即便如此,她的視力還是不錯的,足以看完高清無碼的全過程了。
這時,李樺雙手隔著長靴握住曉歌的小腿,把她的身體往上一提。“咚”地一聲,曉歌的小腦袋撞在了地板上,她那灰藍色的長發在地上散亂鋪開,同樣被愛液所浸潤。
“哦哦——!”曉歌吃痛地叫了一聲,但小穴里的水卻噴的更多了,直接襲擊了賞金獵人的上衣。
似乎是被曉歌的行為惹惱了,李樺又把手松開,放任曉歌脖子以下的身體重新倒在地上。“撲通。”然後又是“噗呲”的一聲,從她那洪水泛濫的小穴中響起。
如此滑稽的一幕,讓賽芙拉忍不住笑出了聲。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強風吹過,些許淫水被風裹挾著,打到了她的“身上”。賽芙拉認真地感知了一下,確認是自然風,便沒有太在意,繼續饒有興致地觀賞著。
李樺脫下曉歌的靴子,露出了曉歌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精致的小腳。原本被關在密閉環境中的腳丫,如今又能重見天日,與清新空氣親密接觸,便顯得十分放松。
有意無意地,李樺的手在曉歌的絲襪腳掌上輕輕地刮了一下,引得她不禁“嘿嘿”地笑了幾聲,小穴不自覺地開合幾下。腳掌也是她的敏感區。
這個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指細細地按摩了一遍她的軟嫩雙足,最後甚至還舔了幾口。“嗚哇啊啊啊……”果不其然,曉歌又去了。
曉歌的雙腳完全被李樺的手控制著,但並沒有做出任何抵抗,反而相當地配合。李樺舉起她秀美的雙足,將她的雙腳稍微並攏,形成足穴,隨後一挺腰,將肉棒插入其中。“嗯——”李樺忍不住呻吟一聲,握住黎博利少女的絲襪腳踝繼續擼動著。(現在曉歌的上半身倒在地上,下半身呈30度角被李樺抬起)
意識尚處在幻覺中的曉歌仿佛也找到了正確的位置,雙足卡住李樺的肉棒,反復擼動著。李樺露出了享受的神色,肉棒也在不斷脹大。
終於,肉棒的忍耐度到達了極限,它迫不及待地釋放出大量粘稠液體,把曉歌的上半身都淋了個遍。“哈啊……”曉歌也一臉享受地呻吟著,伸出小舌頭慢慢地舔食嘴角的白濁。
賞金獵人丟下她的腳,跪在地上,先用力撕開了覆蓋住腹部的絲綢布料,再把自己的頭枕在她柔軟的小肚子上,雙手攀上了黎博利少女豐腴的絲襪大腿。
“咕嗚!”曉歌渾身一顫,臉上卻帶著幸福的笑容。也不知道她的夢境現在進行到了哪一步。
他用力揉搓著她的大腿,面部則正對著小腹,不時吐出幾口氣,又伸出舌頭舔了幾下,留下幾道水漬。然而可能是因為太累了,此時的曉歌卻沒有做出什麼明顯的反應。
但她的沉默卻好像是對面前男人的最大侮辱,他索性放棄了溫柔的愛撫,轉而使用更加暴力的手段。
他把自己的身體往上挪了挪,面龐正好靠在曉歌被精液、愛液浸潤的臉上。然後,他伸出舌頭與她進行了一次虎鯨式舌吻。
與此同時,他的下半身也逐漸與曉歌的下體相嵌合——尤其是“鑰匙”與“鎖孔”。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李樺的肉棒並未受到太多阻礙,緊實的肉壁不斷包裹著它,卻不像是排斥,更像是戀人間的緊緊相擁,如膠似漆。
終於,肉棒再次伸到了最底部的花心。“咕呃——”黎博利少女叫出了聲,雙臂下意識地摟住賞金獵人的腰,絲襪雙腿也盤在了他的身後。
巨大的充實感、滿足感,讓這對男女同時迎來了高潮。
……
曉歌目光呆滯,滿臉幸福地騎在李樺的腰上,她的絲襪已經破損得不成樣子,小穴和粗壯的陰莖緊密貼合,就連小腹都微微鼓起了一塊。她紅腫的小穴中不斷流出血絲、精液和愛液。
她進入幻覺已經有十分鍾了。而短短的十分鍾內,這兩個人已經切換了數次體位,其中有些動作幅度和尺度大到經驗豐富的賽芙拉都感到嘆為觀止。
真是個賤貨。她有些嫉妒地看著自己學生那美麗的臉龐和散發著年輕活力的身軀。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被李樺又一次中出後,曉歌仰頭雙眼上翻,就這麼失去了意識。而李樺也就此閉上了眼,仿佛所有的精力都被身上的美人榨干了。
是時候了。賽芙拉又細心等待了半分鍾,確定二人——尤其是李樺,沒有再做出任何反應後,從風沙中現形,走進了小巷子。
她看著自己懦弱的學生雙膝跪地,身下還躺著一個英俊的男人的樣子,心中一股無名火起。
“啪!”她用力地給了曉歌一巴掌。“呃啊。”已經精疲力盡的曉歌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掌印,但她並沒有醒過來,只是頭歪到一邊,渾身一顫,下體又噴出不少粘稠的液體,絲襪和裙子都髒的一塌糊塗。
“哼,這個樣子才適合你啊。”她冷笑一聲。然後她拔出匕首,想要切開二人頸部的大動脈。
突然,一道強光從一個詭異的角度打進了她的眼睛,刺痛感讓賽芙拉下意識地眨了一下眼。糟糕!她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趕緊啟動沙化,但卻因之前被濺到了些許淫水,動作慢了一拍。而就在這一瞬間,她的脖頸中間多出了一條紅色的线。
然後,她再也無法睜開眼睛了。
“呼,那個灰發菲林的源石技藝還挺好用的嘛。”被曉歌騎在胯下的李樺睜開眼,看著順著平滑切口滑落的賽芙拉的頭顱,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還好這個女人被吸引過來了,要是她先跑去通風報信,那計劃就不得不做出修改了。他慶幸地想著。
只不過,委屈這孩子了。他抱歉地看著失去意識的曉歌。本來說好了不破她的處,要留給她喜歡的人的……等她醒來向她好好道個歉,再答應她一個不過分的要求好了。
他費力地起身,曉歌的身體軟綿綿地滑了下去,小穴處流出的液體讓兩個人的衣服都髒的不行。
還好昨天多買了好幾套衣服,不愧是我!他在心里夸了一下自己。
賞金獵人先將那個佩洛的屍體焚燒至渣,埋進土里。再大致處理了一下自己和黎博利少女的衣服與身體,就把她抱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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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加斯城外約一百千米的地下,辛加斯王朝所屬,軍事演習研究所。
一個身材魁梧,氣勢強盛的銀發佩洛身披鮮紅色的披風,站在沙盤前,瀏覽著本次的武器試驗報告。
“伯爵大人,您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站在他身後搓著手,緊張地問道。
“嗯。”伯爵淡淡地回應一聲,“不錯,但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的數據。明天傍晚時向外界公布,我們將在加加斯近郊進行一次實彈發射演習,閒雜人等不得接近。”
守護在伯爵身側的一個佩洛近衛聞言提醒道:“伯爵大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更早一點公布?”
“無妨,沒有人會在意這個地方的,甚至我們不公布也無所謂,不過走一個流程罷了。”伯爵面無表情地說。
“不,我是說,貴公子……”佩洛近衛小心地提示道,“他應該在加加斯附近吧?”
“我沒有聽明白你的意思,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伯爵赤紅的雙目平靜地掃了一眼那個近衛,轉身離開了。
“不,我……”佩洛近衛還想說些什麼,被另一個薩弗拉近衛連忙捂住了嘴。
“蠢貨,還沒明白的人是你!”
正午時分,太陽已經被烏雲完全覆蓋,狂風漸起,似乎是要下大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