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綁架玩弄女老師的腳(程婕篇)
2022年的二月上旬,正是哈市各大中學校園中最繁忙的時候,各個初高中的學生們正在為了在六月份即將到來的中高考取得好成績而刻苦學習著,即便本該是好好享受寒假假期的時候,他們也依然要到學校里補課,為開學後的最後一學期衝刺而預熱。當然,他們的老師們當然也不能放松,為了學校的升學業績,他們也在竭盡全力的戰斗著。
作為哈市的名牌市重點中學,一中自然也不能放松要求,在過完春節後沒幾天,學校的畢業年級師生們便提前回到校園開始了艱苦的復習備考。
二月二十一日早上七點,一中附近一片靜悄悄,在這隆冬時節的大早上,沒有一個行人。這時,一名年輕的女子從學校後面的小區里穿了出來。原來,學校後門是一個不大的小區,許多一中師生為了圖省事從小區穿過,由後門進入學校。不錯,這名年輕女子正是一中的一名老師,正在為了學校的加課而趕往學校,她名叫程婕,今年24歲,才剛剛到一中任教兩年左右時間,在初三年級教英語。程婕身材高挑,身高足足有173公分,身姿挺拔,而且容貌姣好,她長著一張精致的鵝蛋臉,五官清秀,留著一頭染成棕色的大波浪披肩燙卷發,隨著她大步前進長發也隨風飄揚。她外面穿一身米黃色的及膝大風衣外套,腰上還系著腰帶,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純棉襯衣,下身外面穿著一條藍色的緊身牛仔褲,里面是一條不透明的加厚黑絲連褲襪,手上帶一雙黑色皮手套,腳蹬一雙黑色低跟長筒皮靴,鞋碼40碼,靴跟大概只有4公分左右,既保暖又舒適,每年冬天她都喜歡這麼穿,最主要的是她喜歡雙腳被靴子和襪子緊緊包裹住的感覺,這使她覺得自己的雙腳像是被牢牢地保護起來一樣,她十分享受這種被保護的感覺。程婕是一個新時代的年輕女性,但在某些方面卻有些保守,她不喜歡自己的腳暴露在人前,確切地說是羞於讓人們看到,更不能讓人摸,就算是她的男朋友也從來沒有摸過她的腳,程婕就算是睡覺也總是穿著一雙襪子。現下她穿的這條連褲襪是她三天前就穿在腳上的。哈市在嚴寒的北方,冬天因此格外寒冷,程婕感覺自己出汗不多,因此沒有換襪子。除此之外,程婕還挎了一個某著名奢侈品牌的米黃色挎包,外形靚麗的她昂首闊步的走在空無一人的小區主干道上,盡管沒人看到,但與生俱來的自信和嚴格的家教讓她時刻保持優雅的身姿和迷人氣質。殊不知,早有一雙眼睛在暗處死死盯著程婕,就像一只猛獸蟄伏在暗處盯著它的獵物一樣。程婕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然身處危險之中,只顧昂首闊步的走向學校後門。
這雙眼的主人名叫香菱,她是一個盤踞在哈市多年的人口販賣組織的頭目之一,她原本是一個哈市附近的大山里的窮鄉村里的村姑,不甘於蝸居在小山村里一輩子,便在2010年左右時和自己的遠房表哥鐵柱一起來到哈市打拼,但她天生游手好閒,總想著不勞而獲,因此正經工作找到一個換一個,最終一事無成,但她不知從哪里和一幫人販子“中介”搭上了關系,做起了販賣人口的勾當。她專門綁架年輕漂亮的女性再轉手給人販“中介”販賣到及其偏遠的鄉村去給人當老婆或勞力,以此來賺取暴利。因為來錢極快,所以帶她出來打拼的鐵柱到頭來反而跟著她干起了這刀頭舔血的勾當。他們二人又拉了幾人入伙,這些年來拐賣不少年輕姑娘,而且抓來後都是香菱自己先把玩一陣,給折磨傻了之後再賣到偏遠山區,可謂無惡不作。近兩年來因新冠疫情影響,“業績”下滑不少,她急得百抓撓心,天天上街尋找合適目標,這一次,因補課天天很早出門的程婕不幸被她盯上,她已經盯了程婕三天,摸清了她的生活規律,這天,她終於准備動手了,她從程婕出門開始就一直悄悄尾隨其後,但年輕的程婕涉世未深,哪里有任何防范意識,被香菱尾隨了一路,快到學校門口了竟仍懵然不知。
一中的後門和後面的小區的正門之間還隔著一條馬路,想要從小區進入學校還需要穿過這條並不寬闊的馬路。此時正是假期的早上,而一中雖是市重點,但地理位置卻較為偏僻,後門外的馬路上此刻沒有任何車輛經過,道路兩旁也沒有任何行人,只有兩列光禿禿的樹木,一片衰敗景象。此時程婕正要穿過馬路,一陣寒風吹來,她禁不住瑟瑟發抖,風吹起了她的衣襟,她趕緊低頭用雙手將風衣的衣襟按住,正當她剛低下頭的一瞬間,在背後跟了她多時的香菱從口袋里拿出准備好的灑滿乙醚的手帕悄悄來到她身後,她剛要抬頭,香菱一把將手帕捂在程婕的口鼻之上。程婕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手足無措,張大嘴巴想叫,但卻因嘴被捂住二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悶哼,叫不出聲不說,反而因張大嘴巴而大量吸入乙醚氣體,程婕拼命掙扎,但是越掙扎也越使得她更加快了呼吸頻率,反而吸入更大量乙醚氣體。程婕雖然身材高挑,但體型苗條,文靜的她平時幾乎不做任何體育鍛煉,因此力量上反而不如身材矮小,只有160公分但從小干農活,體格敦實的香菱,加之不斷吸入乙醚氣體,頭腦也昏昏沉沉起來,根本使不出力氣,而且從小待在象牙塔里,涉世未深的她毫無自我保護意識,驚慌之余更加張大嘴想求救,卻不知道應該趕緊屏氣,阻止吸入乙醚氣體,所以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弱,身子逐漸軟了下去,腳下的靴跟掙扎時用力跺地,發出了幾聲“篤篤”的聲響後,雙腿便軟了,程婕感覺自己的全身軟軟的發不出絲毫力氣,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很快,她眼前一黑,然後便有一種急速下墜的感覺傳來,片刻之後,她的意識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身子也如同一灘爛泥一般委頓於地。香菱還不敢放手,又捂了數十秒後,看程婕一動不動了,便將她暫時放倒在地,起身向馬路一頭招了招手。很快,一輛白色大面包車飛馳而來,車上下來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約莫四十上下,他與香菱一人抬頭頸,一人抬腳,將昏迷不醒的程婕抬上了車,然後兩人也立即上車,揚長而去。不用說,此人正是香菱的表哥鐵柱。整個過程僅僅不到三分鍾,之前空無一人的馬路上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人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年輕美麗的女教師程婕在離學校最近的地方被綁走了,而學校里程婕的學生還坐在教室里靜靜等待程婕老師來給他們上課,他們哪里想得到,程婕老師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面包車在空蕩蕩的馬路上開了很久,逐漸駛離了城市,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小村落,面包車在村里又開了一陣後,最終在一處偏僻且破舊的平房前停了下來。鐵柱下了車,拉開側門,香菱將仍然昏迷不醒的程婕輕輕推出,鐵柱將她抱在懷里,直接抱進了屋。香菱拿著程婕的那個隨身的挎包邊翻里面的東西邊跟著進了屋,屋里是一間空空蕩蕩的儲藏室模樣的格局,只是沒有東西。鐵柱拉開了正對前門的一扇大鐵拉門,赫然出現了向下的台階,原來,這里便是香菱和鐵柱暗中存放綁來的肉貨的地方,沿台階向下是一個半地下的地下室,有一扇扁扁的小換氣窗,微弱的光线從上面透下來。地下室靠牆的正中央里有一張大雙人床,正放在窗戶下,床左手邊是一排櫃子,右手邊是兩個雙層大鐵架子,右邊的鐵架子上整齊地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女士鞋靴,左邊的櫃子里卻看不出放了什麼。鐵柱從台階上下來後直接將程婕扔在這張鋪了髒兮兮的褥子和床單卻沒有被子的床上,床上並排放著兩個枕頭。
“混蛋,臭鞋還穿著呢就往我床上扔?!”香菱一邊罵一邊拿著程婕的挎包跟了下來。
“別吵吵!門關了嗎就嚷嚷?”鐵柱沒好氣的回應道。
“當然關了,我能忘了這茬嗎?樓上窗簾也拉了,地下室這窗戶從上面看也就到腳脖子,誰看得見?咱們干這勾當多久了,啥時候出過事?”
香菱自從干起這販賣人口的勾當後就找了這麼個地方,這是她精挑細選出來的,周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沒人認識他們,甚至幾乎都沒人意識到他們的存在。從上面看,這里只是一間被當作庫房使用的平房,平時都是門窗緊閉,誰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哈市這些年人口失蹤案頻發,警察把哈市及其周邊鄉鎮翻了個遍,這個村子也來過幾次,愣是沒注意到這里。
“行了,貨已經到手了,你趕緊的通知三哥吧,趕緊讓他來驗驗,估計王村的二傻已經急不可耐了,哈哈哈!”鐵柱笑道。
“急啥?忘了咱們的規矩了?新肉貨到手那次不得我先玩他個兩三天的,三哥那邊也默許了。再說,這城里的小妞都精著呢,不給折騰傻了哪能給賣到山里去乖乖給人當媳婦啊?”香菱說,“現在這邊算落挺了,你先去歇歇吧,剩下的交給我吧。”
鐵柱聽了,什麼也沒說,扭頭走上了樓梯,從外面把門關了,自從干上了這行,他和表妹的關系就倒了過來,原來對他言聽計從的表妹現在反而成了他的“大哥”。鐵柱知道接下來在地下會發生什麼,他這個表妹他可是最清楚的了,香菱之所以只選年輕漂亮的女孩綁架不只是為了賣錢,她還有一個奇特癖好,就是喜愛把玩女人的腳丫子,而且尤其是穿著襪子的女人腳,女人越漂亮,腳丫子越臭,她就越喜歡,抓來的女子的玉足不被她玩弄個幾天是不會轉手的,地下室里的雙人床就是她用來和抓來的肉貨(准確的說是肉貨的腳)“共度良宵”的,平時她自己一人別有住處,只有抓來肉貨才會在這偏僻漆黑的地下室里來個“金屋藏腳”,各位若是以為這是她和表哥兩人睡的地方就大錯特錯了,其實香菱只愛女人的臭腳丫子,對男人沒一點興趣。這個房間不經過香菱允許,鐵柱是不能隨便進入的。剛才提到的“三哥”便是幫他們“銷贓”的上线,香菱抓到肉貨要自己先行把玩“三哥”也是默許的,畢竟香菱綁架技術超群,這等“人才”不可多得,所以“三哥”也盡可能滿足她的要求。至於放在鐵架子上的女人鞋靴,想必各位已經猜到了,就是以往香菱綁來的肉貨的,香菱每綁一個女子,都會留下她的鞋子或靴子“做紀念”,從香菱這里送出去的肉貨就沒一個走的時候的時候是穿著鞋走的。
鐵柱上去後百無聊賴,就去村里酒館喝酒去了。香菱聽見他出去了就從地下室里面把門反鎖了,然後打開了空調,溫度調成了26度常溫,然後脫下了她那土氣的棉襖和棉鞋後,坐到床上,身上只穿著一件土氣的紅毛衣和灰棉褲,她打開了床頭櫃上的台燈後盤腿坐在床上,然後開始仔細欣賞剛綁來的肉貨。只見程婕仍然沉沉睡著,呼吸沉重還伴隨著一陣陣鼾聲,香菱知道,這個被麻醉的女人睡姿不正導致她氣息不順,便把她上身拉起,解開她的腰帶並脫下她的大風衣,隨手扔在一旁的櫃子上。一雙黑色皮手套也順手摘了下來扔在一邊。外衣被脫,程婕里面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薄襯衣,豐滿的乳房和完美的身材曲线便露了出來,香菱咽了咽口水,把程婕放平,頭枕在左側的枕頭上,自己則倒過來趴在床上,頭對著程婕的腳部,兩只穿著土氣的大紅本命年棉襪子的大肥腳放在右側枕頭上緊挨著程婕美麗的左臉蛋,而自己的目光則聚焦在了程婕的一雙鋥亮的黑色低跟皮靴上。香菱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十點了,程婕是六點穿著靴子出門的,七點被綁,她的一雙腳丫子在這雙靴子里至少捂了四個小時,加上車里三個小時一直開著暖氣,應該悶出點味道了。香菱這樣想著,把手伸向程婕右腳靴子的後側拉鏈處,輕輕拉了下來,“不知道這妮子穿的哈啥襪子?”香菱一邊帶著這個對她來說的終極懸念,一邊緩緩拉下拉鏈。當拉鏈逐漸拉到底的時候,一股刺鼻的臭味猛地從程婕靴子的拉鏈縫隙里涌出,那股味道竟讓“閱腳無數”的香菱被嗆得險些流下眼淚,“太他媽臭了!跟我老娘醃的臭帶魚一樣!腥臭腥臭的!”香菱發出由衷的感嘆,她不知道的是,程婕這雙絲襪已經穿了三天,厚黑絲本來就不透氣,程婕這位大美人還偏偏有雙與她氣質不符的大汗腳,再加上靴子里捂了半天,走了一小時的路又在開著暖氣的車里捂了三小時,味道可想而知。這下嗜臭腳如命的香菱按耐不住了,一把扯掉程婕右腳的靴子,撲到程婕的黑絲右腳上用鼻子拼命吮吸,她只覺得一股劇烈的咸臭直衝腦門,香菱瞬間甚至感覺有了不亞於高潮了的快感,她急不可耐地把程婕左腳的靴子也脫了,這下子程婕的一雙厚黑絲臭腳就毫無保護地展露在香菱面前。香菱直接盤腿坐到床末端面對程婕的一雙臭腳,雙手各捏起程婕的一只腳,將程婕的雙腳提到自己面前,然後並攏,隨後把自己的大臉盤整個貼到程婕的這雙臭絲腳的腳底板上瘋狂抽動鼻子,仿佛要把從程婕腳底散發出的那所有混合著皮革味的劇烈汗臭味全一股腦吸入鼻腔。
“嗯啊~啊啊啊~嗯嗯嗯”香菱把臉扎進程婕足吮吸了足足五分鍾後才不舍地放下。此時程婕的絲腳底板上還殘留著幾道濃濃的白色痕跡,那是汗漬的痕跡,香菱是真沒想到,如此美女竟是個大汗臭腳。香菱最喜歡這種厚黑絲了,又性感,又聚味,還不透氣,能最大限度鎖住腳汗,饒是“閱腳無數”的香菱,竟也一時被熏得頭昏腦脹,呆了片刻才緩過來。
香菱再次捧起程婕的兩只絲腳細細觀看,程婕的這雙玉足是她最喜歡的腳型,她的腳很長,足足有40碼,但是腳掌卻很薄,同時還有著高高的足弓,遠遠看去就象一個拉長的S,而且還是個二趾長的“駱駝趾”。
“一看這腳就知道是個美人胚子!沒綁錯!”香菱由衷感嘆。
香菱又開始好奇起來,她穿的是多長的襪子?長筒襪還是連褲襪?這里看不到襪根處,索性香菱把程婕的褲子也扒了下來,一雙漆黑的厚黑絲連褲襪展現在她面前,“褲里絲,哈哈哈!愛了愛了!”香菱笑道。這時,程婕的雙腳忽然抽動了一下,香菱嚇了一跳,心想:這小妮子快醒了,剛才淨顧玩腳了,忘了捆起來!於是香菱連滾帶爬下了地,從櫃里拿出繩索,將程婕的雙手反剪於背後,來了個反剪綁,又將她雙腳腳腕並攏,牢牢捆緊,又彎折向後,讓她腳心對著自己後腦,又拿出一根繩子將程婕手腕處的捆綁和腳腕處的捆綁連在一起,弄了個“駟馬攢蹄”,程婕的身子被翻了過來,正面衝下,臉對著床尾雙手被反剪於背後,雙腳被折過來,腳底板對著床尾(香菱的面前)。香菱又拿出個厚厚的黑眼罩給程婕戴上,讓她醒了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又拿出以前肉貨穿過的一雙舊的短黑絲襪揉成球塞入程婕嘴里,又用一截膠帶封住,讓她醒了也不能說話,然後就坐起身,靜待程婕蘇醒過來。
又過了半晌,程婕悠悠醒來,睜眼一看,眼前卻是一片漆黑,但黑暗中仿佛又有點光感,她腦子嗡嗡的,一時還不能清楚的理解自己的處境,她下意識想伸手取下眼睛上的異物,卻驚訝地發現雙手被捆在身後無法活動,想坐起來卻發現雙腿不知何時已被人扳到背後捆起,而自己的軀干則平趴在一個柔軟的平面上,她嚇壞了,張大嘴巴想喊,卻發現嘴巴被不知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外面還被封住,無論她怎麼使勁喊叫,卻只能發出“嗚嗚嗚,唔唔唔”的聲音。這下子她徹底慌了,瘋狂的扭動身子,像只毛毛蟲一樣,卻半天都呆在原地無法挪動一寸。
“呦,小美人,醒了?”耳邊傳來香菱的聲音。
程婕忽然醒悟:“壞了,我被人綁架了!”這下她再也無法克制自己,一邊更大聲的“嗚嗚”悶哼,一邊繼續瘋狂扭動身體,折騰了好幾分鍾,又急又累的她滿頭大汗卻無計可施,而香菱坐在她對面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不過,程婕當然不知道那是誰,在折騰了半天後,程婕終於筋疲力盡了,停了下來,鼻子里不停的呼著粗氣。
“哈哈哈,小美女,挺能折騰的嘛,我看你能折騰多久!”
說著,香菱向前伸出雙手,左手指尖對著程婕的右腳底板,右手指尖對著左腳底板,雙手食指中指一起飛快地上下在程婕雙腳的足弓處撓了起來,程婕的足弓算比較高的,平時足弓不會著地,最是柔嫩,完全耐不住瘙癢,香菱的這幾下搔弄直癢得她渾身花枝亂顫。
“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嗚”程婕被癢得瘋狂顫抖,被捆住的雙腳來回躲閃卻躲不開香菱雙手的搔弄,程婕本就是一個很怕癢的女孩,視覺被剝奪後觸覺更加加強了,再加上被撓的是最柔嫩的足弓,而且笑不出聲又讓她更加憋悶,她如何受的住,雙腳時勾時繃,不停地前後來回擺動,腳底板的絲襪皺出一道一道的條紋。
“呦呵,小美女,你這雙腳打擺子的樣子好可愛啊,而且你這雙厚黑絲摸起來還真舒服啊,哈哈哈!可惜你的腳太臭了,一看就不是個愛干淨的女生,不愛干淨的女生要受到懲罰的!”說著,香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在程婕腳底上下來回搔弄,程婕被癢得來回抖動,雙腳拼命打擺子,嘴里不停發出“嗚嗚嗚~唔唔唔”的聲音,讓香菱心里直癢癢,手上愈發加快了,直把可憐的程婕騷撓得死去活來,險些背過氣去,同時口中也不停用話語刺激著程婕,程婕是個剛畢業就進入校園的年輕教師,一直待在校園的象牙塔里,香菱的騷話讓她羞得滿臉通紅,更加抵擋不住腳底板傳來的瘙癢,而且,直到此時她都不知道她身在哪里,被什麼東西捆著,以及是誰在搔弄她心中如同陰戶一般珍貴的隱私部位。一時之間,生理上難以忍受的瘙癢,內心的屈辱,恐懼和不安分至襲來,體力也近乎透支,但腳底的瘙癢卻又讓她控制不住地掙扎,她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了,無論心理還是生理。於是眼前便出現了滑稽的一幕,此時已被綁成個看不出手腳的肉段的程婕口中不停“嗚嗚嗚”地笑著,同時卻淚流滿面,淚水從眼罩下面流出,一時讓人分不清是哭是笑。
香菱騷撓了足足半個小時終於戀戀不舍地停了下來,這半個小時對程婕來說猶如一個世紀那般漫長,她無力地趴在床上,鼻子不停地呼著大氣,她感覺剛才的搔弄幾乎要讓她心跳停止了。這時,香菱換了一個冰冷的口吻對她說:“我現在可以把你的眼罩和堵你嘴的襪子拿掉,但你不許叫,聽懂了嗎?”程婕這才明白,堵住她的嘴的竟然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臭襪子,她瞬間感到無比的惡心和屈辱,她幾乎要吐出來了,但她強行忍住了,無力地點了點頭。
香菱拿掉了程婕的眼罩和嘴里的襪子,程婕立刻貪婪地呼吸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外衣,外褲和靴子都被脫掉了,瞬間,屈辱和委屈又占據了她的內心,她瞬間淚流不止,泣不成聲。
“小美女,怎麼樣啊?小嫩腳總捂在靴子里多不舒服啊,我幫你解放出來還幫你按摩了半天,怎麼不謝謝我啊?”香菱又用那種戲謔的口吻對著程婕說話。
“......謝......謝謝大姐......”程婕無法可想,只得按她說的道了謝,然後她趕緊又說:“大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把我綁來這里,你是要錢嗎?我把我所有錢都給你,只求你放了我。”
“哈哈哈,你這點錢大姐我還真不在乎,關鍵是現在有人看上你了,想娶了你當媳婦,我們只是成人之美,哈哈哈!”
聽了這話,程婕瞬間如遭冰封,“完了,我這是遇上人販子了!這下完了,都怪我太摳門了,不舍得坐公交,非要步行上班,這下一切都完了...”
“哈哈哈,小美女,別難過啊,你還有機會的。我有個好朋友,他有個傻兒子找不到對象,我這才幫他張羅張羅,剛才我看了你手機相冊,有幾個美女很不錯啊,要不給我朋友那傻兒子介紹一個,那你不就可以走了嗎?”
程婕一聽自己的手機已經被看過,知道自己的底細已經全被對方掌握,此時只得穩住對方,她連忙答應:“好好好,大姐你放了我,我回頭就給你介紹!”
“哈哈哈,小妹妹,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你走了只怕不會給我介紹,反而把警察帶過來,你要想出去,必須先把你的朋友叫一個過來!”
程婕內心一下子掉入冰點:如果要出去就必須出賣一個自己的朋友,這怎麼能行?但不這樣做自己就完了......
最後,程婕還是答應了香菱的要求,人性終究是軟弱的。香菱解開了程婕手上的束縛,程婕顫抖著給自己的一個好友發了信息,然後把手機遞給了香菱。香菱看後十分滿意,笑著說:“哈哈哈,太好了,我這就解放你。”話音未落,香菱突然從口袋里拿出乙醚手帕強行按住程婕的口鼻,程婕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驚呆了,她使出最後一點力氣瘋狂抵抗,但在強壯的香菱面前毫無用處,被強行捂著口鼻的她只能強迫自己忍住不要呼吸,但這時,香菱突然出其不意的撓了程婕還綁著的兩只大腳底板一把(剛才讓程婕使用手機時只是解開了手上的束縛),對瘙癢毫無抵抗能力同時內心也毫無防備的程婕被這麼一撓,瞬間癢得忍不住張嘴笑了起來,但是那一瞬間她忘記了自己嘴上的乙醚手帕,“唔唔唔~嗚嗚嗚”程婕的笑聲透過手帕又變成了無力的悶哼,但同時張大的嘴巴不得不吸入了一大口乙醚氣體,這種氣體一旦吸入,大腦便會變得麻痹,程婕瞬間變得無法思考了,只得順著自己的本能繼續大口大口地吸著乙醚氣體,她的身子漸漸軟了,香菱見她不再抵抗,便一只手繼續悶捂程婕的口鼻,騰出另一只手去騷撓仍然維持著坐姿的程婕那綁在一起的黑絲襪臭腳,尚有一點意識的程婕感到一股一股的劇烈瘙癢感從腳心傳來,她控制不住自己地更加張大了嘴喘氣,同時也不停地吸入更多乙醚氣體......
漸漸地,程婕感覺腳心的瘙癢感變得沒那麼劇烈了,但同時她忽然感到自己包裹在厚黑絲里的下體忽然傳來一股溫熱濕潤的感覺,同時感覺腳底的瘙癢感正在漸漸消失......
在她失去意識之前聽到的最後聲音是香菱的一句大聲咒罵:“操,尿了!”隨後,程婕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急速下墜,然後便墮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