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心火-原創系列小說

第2章 木偶性愛記錄——心火(番外其一)

  這是一篇番外,補充了正文之中缺少描寫的部分。

   缺少了什麼?缺少了性描寫。

   本人是相當反感一篇文章通篇是單調的色情動作描寫而缺乏劇情邏輯與情感培養的,但是,如你即將看到的,這篇文章將充滿了性愛描寫。

   本人認為性與愛是相輔相成的,愛可以導致性,而性則可以加固愛,但是小說正文是缺少性愛描寫的,這成為了一件遺憾。

   主人公亨利與木偶塔布拉的愛是特殊的,亨利無條件地愛上了塔布拉,而亨利是無法得到回應的,在塔布拉能夠作為智慧生命回應亨利之前,亨利一直都在忍受著這一份“孤寂”的折磨,而在這漫長的時光里,主角需要一種途徑去緩解這樣的痛苦,而那方法便是性愛。

   文章將主要展現主人公亨利如何在與塔布拉的性愛的過程中一步步了解自己的內心並對自己愛著塔布拉這一事情自圓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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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邂逅

   如同揭開了新娘的蓋頭一般,黑金的絲綢之下,躺著一位安睡的少女。

   她無聲無息,時間似乎在她的身上靜止了,她的姿色從未改變,就如同我與她的第一次偶遇那樣。

   那絕對是一場命中注定的邂逅,我在這百無聊賴的灰色世界中遇見了金色的你,如同迷失的人在密林之中窺見了月光。

   我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面龐,感受著那切實的冰冷的木頭質感,指尖順著臉頰伸向後腦勺,我讓她微微坐起,如同打理病人的護士一般溫柔。

   那是我第一次觀察她的眼睛,她有著一雙金色的瞳孔,她似乎是才剛剛睡醒,雙眼無神地盯著正前方,時間在那一刻凝固了。

   我想要就那麼欣賞著她惺忪的睡眼,保持著那陽光夾雜著她金色的長發的瞬間,聞著她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

   她是木偶,身體沒有一處是緊繃的,我將她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將她移出她的睡床,放在了我的沙發上,讓她保持住一個坐定的姿勢。

   她穿著一身黑色而簡朴的禮服,如同保護著她純淨的酮體一般,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黑色的絲襪之下是她的下半身,她的長裙落到她的膝蓋處,隱約可見的是她的球形關節結構。

   她毫無表情,毫無生氣,似乎要融入這一房間一般,她沒有觀察周圍,仿佛要陷入另一場安睡。

   我坐在她身旁,輕輕地靠著她,我學著她呆呆地注視著前方,將一切的思緒都拋在腦後。

   她的淡淡的香氣似乎在治愈著我那一顆冰冷的心,我感受著她披在右肩的頭發,幾根頭發絲撫摸著我的臉龐,她的溫度隔著那一層絲綢傳了過來。

   \"[[rb:Love and harmony combine > 如同愛與和諧交織在一起那樣]],

   ⁠[[rb:And around our souls entwine: > 我們本來如一的靈魂纏綿不斷]]

   [[rb:While thy branches mix with mine, > 像是兩顆樹的枝丫遲早會交叉]]

   [[rb:⁠And our roots together join. > 因為他們的根系早就緊密相連]]\u0027\u0027

   我輕輕念叨著威廉·布萊克的詩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2.長夜

   我終於還是懷著一份忐忑不安的心情將塔布拉帶到了床上。

   我的心髒異常地轟鳴著,如同第一次使用飛機杯的少年一般——顯然我已經不是那個年齡了,因為這是我的第一次麼?

   洗浴完畢,房間的燈光剛好,塔布拉躺在我為她准備的枕頭上,形成一個舒適的角度。

   從浴室里出來,遠遠地看見塔布拉,強烈的衝動立刻占據了我的大腦,浴巾也掩蓋不了我展現出的獸欲,我索性扔掉了浴巾,裸體走上了床。

   我爬到了塔布拉身邊,周圍安靜得出奇,我的心跳已經完全占據了我的聽覺,我先前已經無數次近距離觀察過她,也想要透過領口窺探她那未發育的酥胸,但是我卻如同害怕她不時會瞥過來的目光一般淺嘗輒止,而如今我終於跨越了那一條禁忌,即使是想要放開手腳,心中仍然會抱有罪惡感。

   這是我第一次解開異性的衣裳,她那精致的領口一開始讓我有些無從下手,我不斷地深呼吸著,生怕自己會過分緊張而弄疼了塔布拉。

   領口的右側隱藏著一個紐扣,解開那紐扣之後她的上衣便可以輕松掀開了。

   我的視线立刻落在了那衣裳之下光潔的胸口,兩邊是若隱若現的酥胸,她沒有乳頭,我的視线不由得往下探去,我的指尖也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回過神來,她的上衣已經被我全部解開了。

   我將她的絲襪連帶著她的內褲一同扒下,那白淨的一线天的下體讓我血脈膨脹,我忍不住將腦袋靠近了她,我嗅著她的酮體的清香,我明白我已經無法回頭了。

   我將她的雙腿擺開到兩邊,讓她的蜜穴正對著我,我捧起她的身軀,讓她靠近我。

   她的下體冰冷而堅硬,那小縫也緊閉著,我找來了潤滑油,用自己的肉棒抹在了她的小穴上。

   媚肉如同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也是堅硬的,但是我多嘗試了幾次,卻是可以捅開,仿生結構被分成了數層,我暗暗地為那工藝贊嘆。

   堅硬的彈簧結構將我的肉棒死死地抗拒在外,但是我的前端已經進去一些了,我繼續發力著,她的小穴也在一步步擴大。

   隨著我再一次頂入,小穴的最後一層結構被我打開,我的前端終於放了進去,包裹著我的龜頭的是她那冰冷而堅硬的內壁,那壓迫感讓我一陣疼痛,但是我沒有畏難,我俯下了身子,繼續深入了進去。

   木質肉壁帶來的強烈摩擦感就連潤滑油也無法抵消,她的內壁並不光滑,甚至是粗糙,每一寸更加深入的探索都是對我意志的衝擊,我知道我仍然沒有到底,我多活塞運動了幾次,試圖將更多的潤滑油帶入,這一舉措是成功的,那疼痛感有所減輕,後續的伸入也更加順利。

   我碰到了底,那子宮結構卻給我那艱難的探入一個慰藉,她將我緊緊地吸住,不禁讓我發出了一聲驚叫,我制住她的腰肢,開始了抽插。

   被潤滑過後的切面是恰到好處的刺激面,而那壓迫感則將那刺激放大了數倍,每次抽插都要將我決堤,我不得不更多地深呼吸。

   她的小穴已經被我的溫度所溫暖, 我抱緊了她,我的抽插也隨之更加強烈。

   我預感到有什麼要隨著這動作來了,我的動作也更加猛烈,決堤感如同潮水一般淹沒了我的腦海,我捧起她的身子,在她四肢的震顫聲中決堤。

   這性體驗給我的感覺是非凡的,我從未有如此暢快地射精,隨之而來的疲憊感席卷了我的全身,塔布拉被我輕輕放下,我拔出了我的肉棒,潤滑油的連絲夾雜著我的白濁一同緩慢地溢出。

   我看向塔布拉,她只是一如既往地看著天花板。

   她……是在微笑麼?

  

   3.啟蒙

   卡諾圖真菌在塔布拉身上發揮了作用。

   塔布拉開始會輕微地自主活動了,當然這需要一些外界的引導,從剛開始的走路踉踉蹌蹌、斷斷續續到可以在我牽著她的手的情況下順利走完從臥室到辦公室的路程,這對她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母體計劃仍舊在准備階段,至少在那計劃啟動之前,塔布拉都要維持這幅樣子了。

   我越來越覺得我像是個領著孩子走路的母親,又或者是在病院里照顧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孩的護士了。

   植入了卡諾圖真菌的最前些日子,我還是避免了與塔布拉的交歡——畢竟她現在更像是一個剛剛接受了骨骼移植手術的病人,劇烈運動還是要先避免的好。

   在那之後的日常里,交歡這一環節被替代成了塔布拉的康復訓練。

   一件預料之外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如往常一樣,我牽著塔布拉的手在康復間內走著,她穿著一身病號服——我需要時不時地松開手,用一陣陣掌聲引導她的步伐來教她走路,今天,塔布拉在幾次踉蹌之後改掉了順拐的毛病,這是令人興奮的變化。

   就在我放松警惕,觀察著塔布拉逐漸完善的走步時,一聲異常的響動打破了規律性的聲音。

   塔布拉在那一聲巨響中側翻在了地上,我急忙走了上去。我注意到塔布拉在試著搶回平衡時發生了什麼異常讓她如此沉重地摔倒了,她為那摔倒隱隱作痛,臉上的表情也帶上了一絲嚴峻。

   她伸出右手食指,指著自己的右腿,我卷起了她的褲腳,在她的右腿小腿中間部分有一處黑色的印記,若是摸上去的話是有些潮濕,我立刻帶著塔布拉前往了實驗室。

  

   我將塔布拉放在工作台上,塔布拉依舊不停地指著自己的右小腿,她不斷地盯著我,如同一個無助而無法哭喊出來的嬰兒一樣。

   我是唯一可以處理這件事的人——我也應該去處理。

   我用冷毛巾擦拭著她的右膝蓋關節,我將她的其他肢體綁在了工作台上避免她的亂動。我一手抓住了她的右小腿,一手按住她的右大腿。

   “塔布拉,請你忍耐一下。”

   我將那小腿旋轉了半圈,我找到了角度,緊接著一鼓作氣,將她的右小腿拔了下來。

   她似乎沒有收到多大痛苦,失去了右腿的一瞬間,塔布拉的身體終於不再緊繃了,她安靜了下來,我迅速把取下的右小腿放到一邊,檢查起了傷口。

  

   如同我所猜測的一般,塔布拉的右小腿潰爛了,在早期注射時右腿關節混入了雜菌,在之後卡諾圖真菌與其的種群斗爭之後雜菌的腐蝕性代謝廢物被留了下來,這便是塔布拉摔倒的原因。

   我抱起了躺在工作台上的塔布拉,她無法對我做出回應,只能簡單的動動腦袋,我感到了無比的愧疚。

   我對塔布拉進行了進一步的全身掃描,發現其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潰爛現象——這是塔布拉的生死攸關的問題,好在發現的及時。

   或許是因為脊椎與腰部是最先注視的原因,那幾個部位沒有雜菌感染的現象,為了進一步的治療,我將塔布拉的四肢取下,連同那關節結構,只剩下了一個殘存著腦袋和酮體的塔布拉。

   塔布拉無助地扭頭看著我,她無法開口,失去了四肢的她,真的什麼也做不到了。

   後續的治療方案十分簡單,只要提取一些塔布拉脊椎處的菌種培養在新的四肢中就好了,我早就備有一份塔布拉的全身數據,就算真的需要用木頭重塑出一個塔布拉,也只是成本問題——那不會成為問題。

   我抱起了成為了人干的塔布拉,我將她摟在懷里,試圖安撫著她。

   我與她的額頭相互靠著,不知是過了多久,直到她從慌亂之中平靜了下來。

   “塔布拉遲早有一天身體部分會被全部更新一遍,屆時她還是塔布拉麼?”

   在那彌久的沉思之中,一個聲音從我的腦海里閃過,而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

   這是一個沉重的,充滿哲學思考的問題。

   我摟著她,走出了實驗室。

   塔布拉再次被我放在了床上。

   新的四肢可以被暫時擱置,她此時更加需要安撫。

   如那第一次一般,我洗浴完畢,在床上坦誠相見。

   我本以為我不會對著失去了四肢的塔布拉有任何非分之想——事實證明我錯了。

   當我掀開被子,想要與她同床時,我無意間瞥見了她嬌小而可以盡收眼底的酮體,她的酮體沒有任何的多余部件,是真正意義上的純淨的酮體。我又無可救藥地興奮起來了。

   我意識到此時我的興奮已經不來自與人類的交配了,而是來自我對塔布拉的特殊的感情。

   我握起了她的左肩,她似乎被我這動作吵醒了,她睜開了眼睛,不解地注視著周圍。

   我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腰部,將她整個身子都舉起,沒有了四肢的她更加輕盈了些,光潔的酮體展露無遺,我將她的小穴正對著我的肉棒,如同我玩弄飛機杯一般。

   這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但是她的小穴在我先前的玩弄之中已經變成了我的形狀,在潤滑油的幫助下,我輕易地就頂了進去。

   沒有了她的雙腿的阻礙,插入的過程變得十分簡單,我一下就碰到了底部,木偶的冰冷霎時間傳過我的全身,我開始同時動起了腰和手。

   她似乎是想要理解她眼前的這個行為,伴隨著我動作的節奏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跪了起來,讓塔布拉可以在我被子上躺出一個適宜的高度,讓這過程輕松一些。

   我……究竟是把塔布拉當成了什麼呢?

   是一個單純的性奴,還是一個死物,又或者是別的什麼?

   我看著塔布拉的不解的目光,我想要理解她,她又要怎麼回應呢?

   我抽插的動作沒有停止,這是對我這些日子以來壓抑的發泄。

   我很痛苦,我的長久的努力一直以來都是些對於人類而言無關緊要的東西,無論我再忽視旁人的目光,他們的嘲諷也不會消失。

   我又看向了塔布拉,此時,她的嘴唇有微小的變化。

   她……是在微笑麼?

   看著她的笑容,我的面龐似乎在被一只無形的手撫摸著,安慰著,她那眼神,似乎也夾雜著一絲理解與溫柔。

   我又一次在她的體內射精,我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里,久久沒有離去。

   塔布拉是我的一份悲願,是我的哀思,只要我一直想要這塔布拉,那麼塔布拉就一直沒有改變。

   塔布拉從未離開過我。

  

  

   4.賦予

   母體計劃在塔布拉身上有了顯著的成效,她已經可以自己走動並對我的命令進行回應了,即使她不會言語,結果也令人欣喜。

   我拒絕了秘書發表論文的提議,即使我也認同那論文一旦發表將震驚學術界,但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與塔布拉的切實安全,我沒有那麼做。我也將塔布拉在關節上的一些用於裝飾的“無縫連接”進行了拆除,這讓她更加容易讓人看出她是個木偶,畢竟她離真正的人類還相去甚遠。

   在我與她的數次交歡之後,她已經學會了在特定的時間與地點向我求愛,或是學著我將她的衣服蛻下一般主動地撕開衣服,又或者在我與她共浴時妖艷地扭動起屁股,回應我那興奮的肉棒……這些日子里,著實好不愉快。

   不斷的放縱終於讓我覺得有些疲憊而應該專注在正事上了,我讓塔布拉坐在我旁邊看著我辦公,就這麼過了兩天。

   我終於想要多看看自己的公司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那些日子我都在瀏覽公司的資料,從歷史到人員信息,無不在我的審查之內,無意中,我忽視了塔布拉的感受。

   那天我突然覺察到了自己辦公桌底下的騷動,塔布拉趁著我專心於資料的間隙,竟然就那麼爬到了我的腿邊,她指了指我的兩腿中間,不禁讓我感到有些欣慰。

   這是我前些日子與她嘗試的口交玩法,一開始我相當懼怕木偶的口腔的不確定,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斷子絕孫,在我與她的接吻之中,她逐漸能夠學習起人類的咬合與舌頭擺放,而她如今已經會主動想要索求我的口交了。

   至於為什麼是性交……大概是因為我和她求愛的頻率確實有些高了。

   我拉開了我的褲鏈,展現出了我的肉棒,她也輕輕握住了肉棒,就像前些日子我教她的那樣。

   她的舌頭已經開始了有被卡諾圖菌轉化的跡象,她的舌頭潮濕而微軟,這口交的體驗也在提升著。

   她擼了擼我的肉棒,又伸出了舌頭,舔舐了一下我的龜頭,隨後含了進去。

   木舌的質感冰冷而粗糙,她的口腔也僅僅是稍加開發,並不能算上是圓滑,她的口腔較窄,卻也比小穴要寬裕了許多,我可以順著她的動作在她的口腔里微微攪動,前提是不碰到她那堅硬的牙齒。

   如同人類進行著呼吸一般,藏在塔布拉身體內的卡諾圖真菌也遵循著某種規律通過在脖子上的一個孔與外界進行氣體交換,這也使得塔布拉需要呼吸來維持運動,由此她的口腔里也產生了一種吸力,隨著鼻腔在那堅硬的喉頭縈繞。

   辦公室的門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開。

   “老板!”

   我內心一驚,來者卻是我的秘書,她急急忙忙跑來,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這份文件需要你的簽名。”她即將走步過來。

   “停!”我叫到,不僅是對秘書,也是對塔布拉。

   “怎麼了麼,老板?”她站在原地有些不解,而塔布拉卻沒有理解這就句話,而在繼續用舌頭挑逗著我。

   “你等等……啊~”

   我因為到了爽處發出了一聲怪叫。

   “老板你怎麼了?是生病了麼?”她問道,又有走過來。

   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靠近,“沒有,就是有些……嗚——”

   這真是令人面紅耳赤的怪叫。

   “老板?”

   “沒事……就是有些——鬧肚子……你把文件放在地上就好了,我馬上就過去簽好了拿給你……”

   “但是……為什麼要放在原地?”

   “這個你就別管了,趕緊放在原地,吁——”

   她看著我,我死死地盯著她,我的手不敢放在下面,而好在這是個接地的辦公桌,她無法看見塔布拉。

   她將文件放在了原地,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可以走了。”

   “我還不能走,我還要你的簽名。”

   我沒有回答,她也沒有動作,兩人不知僵持了多久。

   “行吧,我先出去,老板你快些。”不知她是哪里開了竅,她走了出去,順便把門關上了。

   那著實是個驚險的經歷,我竟然忘記關門了。

   秘書一走,我便按住了塔布拉的腦袋,讓她吞吐的頻率更高了些,我想要快些解決。

   我終於射了出來,然而塔布拉強大的吮吸卻沒有因為我的高潮而停止,在那射精之後,塔布拉依舊在吮吸著,而我卻感到有些不妙,過長的刺激感幾乎讓我麻痹,我顫抖著按住了塔布拉的腦袋,想要讓她停止。

   “求你了,停下來,塔布拉,我晚上會補償你的。”

   就在我要將塔布拉松口時,塔布拉又使了個壞,她對著我敏感的前端猛地一舔,劇烈的刺激讓我再度射精,又在她臉上噴上了白濁。

   “啊————”

   而我,則發出了一聲響徹了整個公司的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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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完我才發現,第4點頗有些諧星意味,於是就干脆就諧星著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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