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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給哈爾迪和姆因的委托:《日月輪舞》(4)

給姆因 愛吃肉的龍仆 16149 2023-11-17 21:19

  日月輪舞(4)

   commission for 哈爾迪&姆因

   by 愛吃肉的龍仆

   4

   再度睜眼時,哈爾迪發覺自己已身處一間石室中,凹凸不平的灰黑岩壁占據了頭頂腳下與四周,不遠處的牆上開著一條狹窄隧道,深不見底,延伸至無盡黑暗,而他則被鎖鏈牢牢束縛在身後的岩壁上。此時他仍穿著那身破破爛爛的白衣,被迫背貼岩壁站立著,兩臂上揚,向身側張開,手腕腳腕都被釘進岩石內的鋼環桎梏。他顯然成了囚犯,身體各處傷口上卻塗抹著黏黏糊糊的膏狀物,似乎是某種藥膏,對此哈爾迪倍感驚訝,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何人照顧。就在這時,隧道內傳來了漸近的細微腳步聲,一個披著黑斗篷的身影逐漸浮現。

   “聽暮影說你已經醒了,我便趕過來看看。”

   來者看起來是只狼人,生有藏藍色的毛發,右手右足卻為鳥爪,尾巴上連接著詭異的巨嘴。哈爾迪之前多次見過這只名為姆因的變異獸,可這次剛一聽到對方的聲音,他便感到熊熊怒火與憎惡從心底噴涌而出,無法遏制。他雙目圓瞪,體毛直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發出陣陣暴怒的咆哮,被束縛的手腳拼命掙扎。他甚至連帶來神罰的禱詞都顧不上念,一心只想撲上去將這讓獸作嘔的肮髒穢物撕成碎片。

   “他看起來比那些魔獸更凶惡。”

   幽靈般的貓人在姆因身邊浮現,聲音中帶著揶揄與責備。下一刻他又出現在叫囂的白狼身邊,爪中有半透明的絲线在飄蕩。“我依然認為應該立刻殺掉他,以免釀出更大的禍患。”

   “別急,暮影。”姆因搖搖頭,神情淡然,眼眸久久凝視那位瘋狗般的高階牧師。“把智者叫來,他知道該怎樣做。”

   暮影聳了聳肩,隨即消融在空氣中,片刻後又一個身影從隧道內緩步前來。沒有獸能看出他變異前是哪一族的獸人,此時他只剩一個模糊人形,渾身各處密密麻麻,橫七豎八地布滿了眼睛,一個個黑瞳孔左衝右撞,仿佛想要衝破眼眶的囚禁。只見他緩步來到近乎癲狂的哈爾迪面前,上百只眼睛一齊將目光投過去,兩爪舉到胸前,開始做一些神秘而復雜的手勢。最後智者低下頭,渾身上下的眼睛同時緊閉,干枯瘦弱的爪子朝身側猛地一揮,似乎想將某種無形之物驅離。哈爾迪的咆哮聲隨之戛然而止,他愣了一下,仿佛大夢初醒,被仇恨染紅的雙眸漸漸恢復明淨。“怎……怎麼回事?”片刻後他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嘴里喘著粗氣,思緒依舊紛亂如麻。“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你應該問你的伙伴或上司對你做了什麼。”姆因回應道,兩爪交叉在胸前,身後的巨嘴舔著嘴唇,似乎對這一切饒有興趣。“有只力量強大的獸人對你施展了侵擾心智的法術,這會讓你在面對變異獸時理智盡失,不由分說地發動進攻,好在之前在平原上相遇時你的力量已被耗盡,不然咱們之間還會多一場惡戰。智者剛剛幫你驅散了那個法術。”

   刹那間,哈爾迪想起了那個早晨——聖狐出現在他的帳篷中,賜予他神的祝福。“不,不可能。”他搖頭否定,不知是在反駁還是在喃喃自語,“那是神的旨意。”

   “事實我已經解釋過了,你想怎樣理解是你自己的事。”

   哈爾迪不願草草聽信變異獸的話,不過他承認,此時的他更平靜,更像……他自己,而在上一刻他仿佛失去了控制,被某種無形之手操縱。他調整呼吸,默念淨心禱文,很快讓自己平靜下來,無數記憶碎片開始在腦海中重組。他想起了在平原上發生的一切,記得自己如何身陷重圍,也記得在神殿放棄救援後兩只變異獸如何在危急時刻現身,將他從死亡邊緣拖回來。他肅穆的神情柔和了幾分,目光投向姆因。“我知道這樣做不成體統,但還是要說,謝謝你。”他輕語道,面帶誠懇,毫無虛偽做作之意,“感謝你救了我的命。”

   與那對澄澈藍眸對視時,姆因吞了口唾沫,心跳莫名快了一拍。一位高階牧師向變異獸表示感謝?這恐怕是禁絕之地誕生以來最大的笑話,然而姆因卻笑不出,只覺心弦再度被這只白狼撥動。“你恐怕沒搞清楚狀況。”他嘟囔道,聲音中透著一絲局促,“這並非好心的救援,而是俘虜,你明白嗎?你現在是名囚犯,而我馬上就要拷問你,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關於神殿部隊的一切如實交代。”

   或許是認為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智者一聲不響地離開了,暮影也無影無蹤,不知身在何處,簡陋的牢房內一時只剩下兩只獸。哈爾迪不傻,當然知道自己的處境——變異獸隨時都能取其性命,但他並不懼怕,心中甚至有一絲奇異的雀躍。這是戰爭開始以來他第一次心平氣和地與變異獸交談,用話語,而不是刀劍與神術。聖狐宣稱變異獸都是至邪至惡,無法進行溝通的穢物,可現在看來,情況遠比聖狐所說的復雜。先不說善惡,這些變異獸顯然也是有智慧,有情感的生靈。“無論如何,衝入魔獸群中俘虜一個半死不活的牧師都算不上明智。”他回應道,嘴角甚至微微上揚。一股埋藏已久的困惑與好奇涌上心頭,驅使他與變異獸展開更多接觸。“除此之外雖然我很感謝你的救助,但我不會透露任何可能給神殿帶來壞處的信息。你們可以隨意施刑,但我幫不上你們的忙。”

   “我相信見識過禁絕之地的酷刑後你會改變主意。”

   雖然嘴上這樣說,姆因卻犯了難,一時想不出該如何拷問哈爾迪。他們的確有成百上千種讓獸生不如死的手段,但是能否套出情報是另一回事。若是信徒或普通牧師,他有信心讓對方把腦中的一切都吐露出來,但高階牧師不同,他們的意志太過堅定,又受過最為嚴苛的訓練,甘願承受地獄之火的折磨也不會背叛神殿。他並不期望能從對方口中得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既然如此,他為何要千辛萬苦把這家伙從魔獸群中救出來?

   或許……盡管不願承認……姆因只是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哈爾迪丟掉性命,與其他神殿的混蛋相比他是如此特別。一想到鮮血染紅那件素衣,想到平靜如水的面容變得冰冷,姆因的心便會感到一陣刺痛。即便是現在,他也不想動用酷刑來折磨這只溫潤如玉的白狼,不願損毀那一身漂亮的雪白狼毛。他的理智告訴他哈爾迪同樣是殘忍的劊子手,不止一次參與屠殺,爪上沾有變異獸的鮮血,是他們全族的仇敵,然而,他又感覺這只白狼終究只是一枚棋子,受到神殿操縱。

   在姆因看來,當殺戮發生時,需要承擔罪責與懲罰的不是刀刃,而是持刀者。至於那持刀者的身份……

   破碎的記憶在腦海中閃現。他看到一個模糊人影站在大開的門前,能玷汙一切的混沌氣息從中滾滾涌出。這些過去的畫面總會刺痛他的神經,讓他頭暈目眩。他悶哼一聲,一爪扶額,險些跌倒,踉蹌兩步後倚著岩壁站穩身子,嘴里大口喘氣。

   “你還好嗎?發生了什麼?”

   哈爾迪的聲音傳入耳中,帶著不加掩飾的關切,讓姆因感到驚詫。他記不清有多久沒聽到過這種語氣了——在禁絕之地腹地的生活很艱苦,人人自顧不暇,沒有精力搭理別人。他抬頭望向白狼,發現那對藍眼睛中有純粹的善意在閃爍,讓他想到冬日里的暖陽。哈爾迪總是這樣,遇到任何情況都能泰然處之,神情中透著一種悲天憫人的色彩,正是這一切吸引了姆因,讓姆因非常渴望……捉弄他,欺負他。姆因想看到他手足無措的模樣,想讓那張正直堅毅的狼臉上顯露出前所未有的局促,對此姆因有一些計劃,或者說,一些早已存在的幻想……

   “啊,我就知道。”

   綴在狼尾上的巨嘴並未開口,一團意念已經浮現在姆因腦海中,打斷了他紛亂的思緒。

   “其他獸或許不明白你為何要救這只白狼,但你瞞不過我,你早就對人家的身體垂涎三尺了,不是嗎?”

   “我才沒有,你不要亂猜。”姆因在心里回應道,一股熱流涌上臉頰。

   “別狡辯,小家伙,早在之前為他抹藥時你就蠢蠢欲動了。”巨嘴揚起嘴角,傳導的意念中也帶上了笑意。“這不是怪事,即使以我的標准來看,他仍能算得上美男子。”

   不得不承認,相比奇形怪狀的同胞,哈爾迪對姆因更有誘惑力。他記不清上次考慮這碼事是在何時,不過之前幫哈爾迪上藥時,看著那副近在咫尺的雪白身軀,姆因確實感覺到了闊別已久的躁動。

   “這並不算失職,因為你的確是在拷問囚犯,不過是用另一種方法。”巨嘴的聲音仍在姆因腦海中盤繞,帶著勸說與誘惑,“它甚至更加有效,炮烙與凌遲終究只能損毀身體,這樣做卻能折磨他的心,撕裂他的信仰,我看不出拒絕這樣做的理由。”

   姆因知道巨嘴的小算盤——他倆的感覺是相通的,當他感到愉悅,巨嘴同樣會嘗到甜頭。即便如此,他還是被說服了,壓抑已久的欲望破土而出,在心田里滋長蔓延。埋骨平原一戰重創了神殿,讓那些家伙暫時消停下來,這意味著目前沒有戰事需要他出馬。其他變異獸也都在抓緊機會修生養息,應該不會注意到他……

   “這是個好機會,姆因。”巨嘴伸舌舔著嘴角,“行動吧,我會施咒來阻止小貓咪的偷窺,同時也會協助你,讓整個‘酷刑’更加順利。”

  

  

   姆因那邊在心里與巨嘴聊得熱火朝天,哈爾迪這邊則滿頭霧水,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他困惑地望著沉默不語的姆因,不知道對方是在沉思,還是陷入了某種失神的狀態。之前對方看起來顯然很不舒服,這讓他有些擔心。“姆因?”猶豫片刻後他開口道,“你——”

   “你還是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吧,因為你馬上就會遭殃。”倚靠著岩壁的姆因站直身子,邊說邊靠近被禁錮在牆上的白狼,很快與對方僅有一臂之遙。“我一直在琢磨怎樣拷問高階牧師最有效,眼下我已經找到了答案。”

   對此哈爾迪已做好心理准備。他呼了口氣,神情淡然,讓獸聯想到宗教畫作上受難的聖者。他上下打量姆因,近距離對視時才發現對方有一對截然不同的雙眸——左眼為蒼白的豎瞳,右眼則被紅底白紋的魔法陣填滿,看起來格外詭異。他覺察到姆因沒有攜帶任何刑具,略感吃驚,卻沒有掉以輕心——他知道來自禁絕之地腹地的變異獸個個身懷絕技。姆因則面露壞笑,異瞳中閃著狡黠光芒,很快采取了第一步行動。只見他尾巴上的巨嘴深深吸了一大口氣,通體鼓脹渾圓,內部隆隆作響,隨後噴吐出大股淡粉色的濃霧。霧氣飄散開來,很快充斥了整個石室,為兩獸與岩壁蒙上一層粉紗。

   毒霧嗎?

   哈爾迪挑了挑眉,集中心神調整呼吸,將身體節奏降至最緩,盡力減少毒霧入侵。這番刑罰讓他略感迷惑,因為與魔物戰斗時他已身染百毒,若想用毒素折磨他,變異獸們沒必要為他解掉之前的毒。此外更能吸引他注意的是那毒霧的氣味兒,好似百種花香混合,比精工巧匠制出的香水更迷人,稍稍吸入一小口便會欲罷不能,一心渴求更多。久久包裹其中,哈爾迪只覺頭腦昏沉,意識恍惚。他以為劇毒發作帶來的痛苦很快就會襲來,預期卻落了空。事實恰恰相反,他很快發現這些霧氣讓他感覺……很舒服,心情莫名舒暢,身體放松下來,整只獸輕飄飄的,好似浮在雲端,又有一股洶涌熱流從體內冒出,隨著血管傳遍全身,胯下尤為強烈。

   這種感覺……好奇怪……

   哈爾迪眯起眼睛,呼吸漸漸變得粗重,感覺到一對爪子揪住了自己的衣服。伴著一陣呲啦聲,早已千瘡百孔,汙濁不堪的布衣被撕成碎片,紛紛飄落在地。姆因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哈爾迪吃了一驚,他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上半身已衣著無物,覆滿柔順白毛的胸膛直直暴露在外。“這是要……”他輕聲呢喃道,心跳不由快了一拍——這是他成為高階牧師後第一次將身體毫無遮掩地展現在其他獸面前。

   “當然是施刑,牧師先生。”姆因揶揄道,目光被那副曲线優美,精壯有力的身軀吸引,久久無法挪開。他感到喉嚨發干,一團火苗在體內燃燒起來。“在後續過程中的任何時刻,只要你願意將知道的情報如實交代,我便會停手。”

   “這事無需繼續討論。”哈爾迪毫不猶豫地回應,“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呃……你……”

   牧師的話中斷了,因為一對外形迥異的爪子已經撫上了他的臉頰,順著吻部的輪廓細細撫弄。他沒有反抗,知道此時的自己無法與姆因匹敵,任何掙扎都為徒勞。不過他的大腦卻在飛速運轉,塞滿了胡思亂想。

   這是施展某種巫術的手勢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電擊?火燒?召喚出一大堆昆蟲鑽入我的七竅?亦或者直接干脆利落地扭斷脖子?

   哈爾迪設想出了各種各樣的悲慘下場,卻都未成真。姆因只是撫摸他的臉,認真感受纖細狼毛的柔軟順滑,不時還會輕輕按揉,或頑皮地捏住臉頰向外側拉,動作溫柔,好似在逗弄一只可愛的家犬。隨後一狼一鳥兩只爪子開始下移,撫過因吞咽唾沫上下滑動的喉結,最終來到微微凸起的雪白胸膛。指尖繞著胸肌輪廓畫圈,又將兩爪完全貼上去肆意推擠按揉。狼毛的柔軟與肌肉的堅實混合在一起,構成讓姆因著迷的觸感。熾熱體溫從爪上傳來,進一步點燃了他的渴望。

   “你的呼吸與心跳都在加快,牧師先生。”姆因輕笑道,認為這個稱呼頗具調侃意味,目光饒有興致地注視著哈爾迪的面龐。“你感到緊張了?我還以為沒有任何酷刑能讓高階牧師動搖。”

   “我沒有動搖,只是……不習慣。”

   哈爾迪呢喃道,感覺情況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接受過海量訓練,能忍受一切巫術與刑具的折磨,但是眼下這只變異獸沒用到那些手段。姆因只是在撫摸他,不是簡單觸碰,而是富有技巧的……挑逗。這個詞對他來說非常陌生,但姆因顯然正在干這碼事,兩爪在他身上靈活地游弋著,每一個動作都會帶來最鮮明的觸感,這讓他不知所措。此時他只覺身體越發燥熱,皮膚泛起陣陣奇妙癢意,仿佛在渴望更多撫觸。當爪子掐住體毛下的嬌嫩乳粒細細揉搓時,好似有一股微弱電流擴散開來,讓他的嘴角不由抽動了一下,身體也隨之輕顫。

   “哦……”

   這聲輕哼極其微弱,細如蚊呐,卻逃不過姆因的耳朵。巨嘴之前吐出的催淫毒霧不僅能激發情欲,還會大幅提高吸入者的敏感度,使其體驗到更多快感,不過姆因不打算向牧師解釋這些,還打算借此捉弄他。“你有一副非常敏感的身體。”他低語道,“該不會是經常玩弄自己吧?”

   “不,那怎麼可能?”哈爾迪迅速回應,“事實上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那就是天生淫蕩咯?”姆因尾巴上的巨嘴插話道,一邊說一邊發出嗤嗤的笑聲。

   哈爾迪第一次聽到有獸用這種字眼形容自己,不由瞪大了眼睛。“這是莫大的汙蔑!”

   “哦?但是你的身體可不這樣認為。”姆因嘲笑道,仍在專心挑逗體毛下的雙乳,“我只是隨便碰了幾下,兩顆乳頭就變得硬挺圓潤,一副渴望被玩弄的浪蕩模樣。”

   “我……”

   哈爾迪想要反駁,卻張口結舌,因為事實正如姆因所言。他知道自己正在受刑,正被敵人侮辱,想無視身上傳來的觸感,卻做不到。他能感覺到胸口上的躁動,難耐瘙癢不斷從乳粒上泛起,隨著姆因的揉搓捏弄轉化為陣陣奇異刺激。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受到這番玩弄,他本該對此感到厭惡,可事實恰恰相反,盡管不願承認,那對爪子讓他……很舒服。他感覺自己變得不對勁了,身體好似燒起來一般,陣陣躁動在胯間聚集。

   “我聽說神殿的高階牧師都終身禁欲。”姆因繼續用語言發動進攻,驚奇地發現牧師的神情有了變化,不再平靜如水,而是帶上了幾分不知所措。“現在我認為那都是胡扯,你們私下里一定在亂搞。”

   “我們嚴格遵守教義。”哈爾迪一字一頓地說,感覺到一爪離開了胸腹,滑過小腹,一路向下,向他的胯間探去。

   “那我就要看看如果一位高階牧師打破教義會發生什麼。”

   伴著話音,纖細鳥爪一把攏住哈爾迪兩腿間早已高高隆起的大包,開始粗魯地揉弄起來,立刻引來粗喘。

   “不,停下,你不能……唔……”

   即便是毫無性經驗,對情事知之甚少的哈爾迪,此時也明白了對方打算淫奸自己。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此前並未接受過與之相關的訓練,一時亂了方寸。身為健康的壯年雄獸,平日里他也會有衝動產生,不過他知道如何應付——靜心打坐與誦念禱文都能讓他平靜下來。眼下他也想用這一招,卻沒能奏效,快感從胸口與胯間涌出,將他腦海中的禱文衝擊得支離破碎。

   “嘴上說著不要,下面這帳篷卻越來越大,你們牧師都是口是心非的偽君子嗎?!”

   看著慌亂與情欲一齊爬上那張俊俏面容,姆因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鳥爪向下發力,將已被濡濕的粗布長褲與棉底褲一把脫下,飽受禁錮的粗大狼根立刻彈出來,紅艷誘獸,硬挺如鐵,在空氣中飢渴地勃動著,頂端油光水滑,有粘稠前液從鈴口泌出,看起來分外淫靡。一對毛茸茸的雪白蛋袋墜在兩腿間,碩大圓潤,充盈飽滿,蓄滿濃稠精華。沒給牧師任何平復情緒的時間,姆因立刻握住這根體積碩大卻毫無實戰經驗的巨物,開始嫻熟地撫摸套弄起來,從根部到頂蓋,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哦……”

   在哈爾迪來得及自制前,曖昧呻吟已破口而出。他喘息著,覆滿情潮的臉上再無平靜,取而代之的是驚愕與困惑。他從未有過這種體驗,只覺一股海嘯般的刺激隨著姆因的揉搓擼動從胯下爆發開來,直衝腦門,把他的思緒攪成一團糨糊。他下意識地想要扭動腰胯躲閃,卻徒勞無功,狼根被姆因牢牢擒住,肆意把玩。只見那只鳥爪時而攥著青筋暴起的柱身迅速滑動,時而去搓弄根部越發飽脹的紅潤球結,爪尖繞著頂蓋邊緣連連打轉,甚至去撥弄如小嘴般翕動的鈴口,每一個動作都能引來狼根的亢奮勃動。

   “快住手,別……啊……別碰那兒……感覺……呃……好奇怪……”

   面對姆因嫻熟的手法,仍是處子的哈爾迪完全無力招架,沒出片刻便雙目迷離,口中呻吟不止。他因赤身裸體暴露在敵人面前而羞赧,又因身體遭到褻玩而憤怒,然而蓋過這一切的,是不曾體驗過的新奇快感。他深知沉溺於淫欲是肮髒而罪惡的,卻難以自控。雖然嘴上連聲叫停,身體卻毫無抗拒之意,甚至越發亢奮,渴求更多刺激。

   “看來我預料的沒錯。”興致盎然的巨嘴再度開口,嘴角仍有催淫毒霧源源不斷地逸散出來。“表面上一本正經,骨子里卻是只飢渴的騷獸。”

   “我……哦……我不是……”

   哈爾迪想要否認,話語間夾雜的呻吟卻讓他毫無說服力。隨著時間延長,他吸入的毒霧越來越多,體內的肉欲也愈加高亢。姆因沒讓這份原始衝動失望,進一步加大攻勢。他俯下身,吻部埋入牧師熾熱的胸膛,靈活舌頭卷上完全成熟的紅櫻桃,又是吸吮又是舔弄。鳥爪仍在孜孜不倦地壓榨狼根,狼爪則捧起那對沉甸甸的蛋袋細細揉捏,仿佛要將其中積蓄的精華徹底擠出。

   “啊……不……不要……哦……有東西要……要來……哦——”

   或許是因為初嘗情事,亦或者姆因的技巧太過嫻熟,再加上還有效力極強的毒霧助陣,沒過多久哈爾迪便被推上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頂峰。他揚起脖子,身體抖如篩糠,只覺一股壓倒一切的愉悅在腦海中炸裂開來。粗大紅腫的狼根連連勃動,最終噴出濃稠濁液,一股接一股,射滿深藍色的鳥爪,又噴濺到姆因藏藍色的體毛上,地上更是撒了一大片。狼精特有的濃郁氣味兒立刻彌漫開來,很快充斥了整個石室。

   “一下子射這麼多,未免太過淫蕩了吧?這就是你們遵守教義的方式嗎?”姆因眯起眼睛,抬起胳膊將爪上的濃精全部抹到哈爾迪的臉頰與嘴角,一時心情大好,又欲火中燒,胯間脹痛不止。尾巴上的巨嘴則湊到牧師胯間,寬厚舌頭在半軟的狼根上掃了一圈,滿意地咂了咂嘴,仿佛在享用某種美餐。

   被鎖鏈與鋼環綁在牆上的哈爾迪能聽到姆因的嘲諷,卻無力去辯駁。只見他神情迷離,雙目渙散,胸口因喘息大幅度地起伏著,整只獸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他知道自己違背了教義,負罪感與羞恥感好似熊熊聖火灼燒著他的心,可與此同時,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陶醉感包裹著他,大腦不自覺地反復回味剛剛那一瞬的極致愉悅。

   錯誤……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但是……那種感覺……

   第一次,哈爾迪感到茫然無措。他認為自己失去了應有的純潔,一股對自我的厭惡感油然而生,可與之相伴的是體內翻涌的狂野欲望。雖然剛剛泄過一發,他卻絲毫沒有滿足,恰恰相反,他驚愕地發現自己正渴求更多。這讓他無法接受,可欲望如藤蔓般在心頭瘋長,無限蔓延,無法根除。

   巨嘴的毒霧總是如此強勁。

   打量著仍是情潮滿面的牧師,姆因忍不住感嘆道,對哈爾迪此時的身體狀態心知肚明,而他同樣急不可耐。“已經承受不住了嗎,牧師先生?”說著他與哈爾迪靠得更近,鳥爪不再把玩狼根,而是繞到對方背後,撫上豐滿挺翹的後臀。他知道哈爾迪會如何回答,不過還是決定將游戲繼續下去,畢竟他們雙方都需要一個理由。“現在招供還來得及,只要你如實坦白,我就會停手。”

   聽到姆因的話,哈爾迪稍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其實正在接受刑訊逼供,而在剛才射精時他已經把這碼事拋到九霄雲外了。為此他倍感羞愧,又心存慶幸,畢竟他沒有透露任何信息,比起讓神殿受損,他寧願自己受到侮辱。懷著這些想法,哈爾迪開始認為自己是一名犧牲者,內心的衝突稍稍減弱了幾分,被苦苦壓抑的欲念卻像得到了許可,一時更加猖狂。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背叛神殿。為了保護神殿,我願意忍受任何折磨。”

   哈爾迪的回應雖然義正言辭,覆滿情潮的面龐卻讓獸浮想聯翩。這番滑稽景象讓姆因忍不住暗暗發笑,心想表面高潔的牧師終究也是凡獸,無法抗拒本能衝動。他沒有戳穿哈爾迪的借口,而是陪對方將這出戲演下去。“看來我需要加點猛料了。”說著他解開胸口的扣帶,任由黑斗篷飄落在地。覆滿藏藍色毛發的身體完全展露出來,胯間藍色的狼根早已一柱擎天,正飢渴地吐著前液。“我想知道如果一名高階牧師的身體被玷汙,神殿是否還會接受他的忠誠與保護?”

   “難道說你要——”

   “是的,牧師先生,我不僅要逼迫你違反教義,還要讓你像妓女一樣被肏得連聲歡叫!”

   盡管已經做好心理准備,聽到這番汙言穢語時哈爾迪還是愣了一下,從臉頰到耳根統統燒得發燙。他瞪圓眼睛想要回話,可剛一開口,眼前這只比他更高大的變異獸已將頭探過來,用一個火熱的吻封住了他的嘴。

   “嗚嗚——”

   哈爾迪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躲閃,無奈腦袋後面緊貼著石牆,下顎還被對方的狼爪牢牢掐住,動彈不得。他感覺到兩獸溫暖柔軟的唇在相互摩擦著,一條靈巧的滑膩舌頭探出來,掃過狼牙,進而蠻橫地侵入他的口腔,開始肆意翻攪。前所未有的觸感從吻部爆發開來,衝擊著哈爾迪的神經,讓他一時手足無措。

   “真是生澀啊。”與姆因共享觸感的巨嘴忍不住評論道,“這一定是小白狼的初吻。”

   嘴巴被牢牢堵住的哈爾迪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叫,整個身體都在隨著這個吻掙扎扭動。他的一部分告訴他這是侵犯,應該竭力抵抗,應該閉緊牙關,可他的另一部分卻在感受整個過程,品味全新的火熱體驗。前者顯然更符合一名牧師的身份,可在甜膩的迷蒙霧氣中,在熊熊欲火的驅使下,後者漸漸掌控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哈爾迪能感覺到迎面打來的溫熱呼吸,能看到那對滿含渴望的異瞳,只覺自己仿佛也被感染了,被喚醒了。澄澈藍眸蒙上一層霧,原本僵硬的吻部漸漸放松下來,兩顎大張,開始迎合姆因的掠奪。原本怯生生的狼舌禁不住挑逗,在外來者的邀請下有了動作,它們相互盤繞著,攪出陣陣情色水聲,好似一對交尾的蛇,涎液從嘴角滑落,粘稠晶瑩,泛著淫靡光澤。

   天啊,我究竟在做什麼?

   我一定是瘋了,不然絕不會和一只變異獸接吻……

   雖然腦中有這類念頭在回響,哈爾迪卻沒有立刻停下之意。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他好像……失控了。不僅唇舌間的觸感讓他著迷,他能感覺到姆因的狼爪正在撫摸揉捏他的後臀,胯間兩根熾熱的陽物被鳥爪握在一起大力擼動,相互摩擦,那張巨嘴甚至還在舔舐他的雙腳,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比性奮。他知道這股欲望是肮髒的,丑惡的,但他無法抑制,他甚至不想去抑制,而是任其掌控。兩獸就這樣久久熱吻著,伴隨身體的愛撫與觸碰,直到哈爾迪完全喘不過氣時姆因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來,面帶笑容,仿佛打了一場勝仗。他舔著濕熱的嘴唇,異瞳牢牢鎖定那張情迷意亂的臉,只覺對方此時更加誘獸,讓他血脈僨張。

   “露出可愛的表情了。”姆因尾巴上的巨嘴再度開口,聲音中透著笑意,“現在你還要否認自己天生淫蕩的事實嗎?”

   此時哈爾迪已沒有臉面回答這個問題。他不了解自己深受催淫毒霧的影響,不了解如果需要,姆因可以分泌出帶有各種毒素的體液,而剛剛趁接吻送入他口中的唾液盡是強效催情劑。他唯一清楚的是自己正欲火焚身,全身都在期待愛撫,胯下狼根雖剛剛泄過一發,熱吻過後再度重振雄風,正恬不知恥地勃動著,滴滴答答吐著淫液。“我……”他囁嚅到,聲音幾不可聞,之前正氣凌然的模樣無影無蹤,“我不知道……”

   “沒關系,我很快就會加以驗證。”說著姆因抬爪拍了拍尾巴上的巨嘴,“幫個忙。”

   伴著話音,之前箍在哈爾迪腳踝上的鋼環“啪”的一聲自發打開了。在哈爾迪一頭霧水,弄明白對方要做什麼前,巨嘴已經開始喃喃低語,吐出一串晦澀音節。只見一個紅底白紋的魔法陣隨之浮現在石室屋頂,兩根藏藍色的肉質觸手如蛇般從中探出頭,以迅雷之勢向牧師下半身竄去,緊緊纏上他的雙腿。哈爾迪驚呼一聲,只覺隨著一股大力拉扯,雙腿被硬生生提起,向胸腹一側收攏,同時朝左右兩側岔開,整只獸以四腳朝天的姿勢被懸吊在離地一米的空中,豐滿的雪白翹臀直直暴露在對方面前。

   “你又要搞什麼鬼?快把我放下來!”

   之前被綁在牆上隨意玩弄已經讓哈爾迪倍感羞恥,此時這種兩腿大張,屁股朝外的姿勢更是讓他無法接受,一時只覺尊嚴全無,身體卻在姆因火熱的目光下亢奮有加,粗長狼根堅挺地杵在胯間,訴說著主人的欲望。面對這幅春景姆因的欲望也被推到了頂峰,不過他不打算草率地提槍就上,還想繼續調戲這只方寸大亂的白狼。他不顧哈爾迪的掙扎與叫喊,面帶壞笑,前跨一步擠到對方的兩腿間,兩爪捧著手感極佳的翹臀把玩著,掌心劃過覆滿柔軟狼毛的皮膚,又像和面般揉捏擠壓,視线始終集中在對方混合著羞恥與情欲的面龐上。

   “你不應該穿那身白衣,它過於寬松,把你性感的身材完全掩蓋了。”

   身為德高望重的高階牧師,哈爾迪曾聽過無數贊賞,卻頭一回聽到有獸用“性感”形容自己。“我……”他支吾道,目光躲躲閃閃,“我不性感。”

   “如果你穿著更貼身或更暴露的衣物去布道,我相信聽眾肯定會大大增加。”姆因尾巴上的巨嘴插話道,“肯定會有獸一邊虔誠地聽你演講,一邊在座位上偷偷自慰。這樣一來你既帶來了神的啟示,又滿足了他們凡俗的渴望,可謂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這簡直是天大的褻瀆!”

   哈爾迪幾乎驚叫起來,不敢相信世界上會有如此淫亂的行徑,可隨著巨嘴的描述那副畫面徑直浮現在腦海中,帶來一種打破禁忌的背德感與興奮感。同一時刻,他感覺到姆因的狼爪擠入股縫,毛茸茸的手指開始撫觸嬌嫩穴口,身體隨之發顫。“快停下。”他忍不住說,聲音因過度羞恥而走調,“別碰那兒。”

   “為什麼?”

   “因為……太髒了。”

   “髒?”姆因反問道,語調夸張,仿佛聽到了荒唐的笑話。“高階牧師身上也有髒的地方嗎?我還以為你們這些神的使者都一塵不染。”

   “這是因為……呃……”

   哈爾迪善於布道,但斗嘴不是他的強項,支吾了幾聲也不知如何回應,一時又羞又惱,臉頰上直冒熱氣。這幅可愛的表情把姆因逗笑了,玩弄對方的欲望也更加強烈。“即使事實如你所言,與充斥汙穢的禁絕之地相比,它也能算是淨土了。”

   伴著話音,姆因調整位置,單膝跪地,腦袋正對牧師白嫩的屁股。被懸吊著的哈爾迪還沒弄清對方又要耍什麼把戲,便感覺臀瓣被兩只強有力的爪子掰開,溫熱呼吸直直打在暴露在外的穴口上。“喂!你要干什麼?!”他再度驚叫起來,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你該不會是要——”

   “是的,牧師先生。”姆因回應道,目光完全被掩映在雪白狼毛中的肉穴吸引。他第一次見到如此漂亮的後庭口,色澤粉嫩,嬌艷欲滴,肉褶錯落有致,幽深洞口因主人的緊張牢牢閉合,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探索欲。他吸了口氣,開始用寬厚的狼舌舔舐穴口,立刻引來一陣觸電般的戰栗。

   “天啊!你瘋了嗎?!怎麼能……哦……去舔……呃……停下……姆因……呃……快停下……”

   感受著濕滑溫暖的舌頭一次次刷過自己最隱秘的私處,哈爾迪只覺腦中有驚雷炸響,整只獸完全懵了。他沒想到真有獸會干這種事,認知幾乎受到了顛覆。不過他的身體比他更快接受了這一切,覺察到這碼事並不痛苦,反而帶有奇異愉悅。原本閉合的入口被舔得油光水滑,燥熱不堪,漸漸松弛下來,姆因沒有忽視這種現象,原本繞著周圍軟肉打轉的舌頭調轉方向,扭動著擠入穴口,更加高亢的叫喊隨之在石室內爆發開來。

   “我猜很少有高階牧師能有這種體驗。”一直興致勃勃看熱鬧的巨嘴評論道,“當然他們也可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只有這只小白狼一直蒙在鼓里,還在傻乎乎地遵守教義,錯過了大把樂子。”

   哈爾迪想組織語言反駁這番誣陷,腦子卻被後庭的觸感攪得一片混亂,只覺有條滑溜溜的蛇正在體內亂竄。姆因沒理會巨嘴的調侃,專心致志探索這處溫熱緊致的洞穴。身為變異獸,他的舌頭更加強韌有力,靈巧程度絲毫不遜於手指。此時它不斷推進著,拓開緊閉甬道,將極具催情效力的粘滑涎液塗滿每一寸腸壁,又模仿交合動作進進出出。

   “不……這太……哦……詭異了……別再……嗯……”

   雖然還在重復相似的話語,哈爾迪的音調卻與最初截然不同,少了抗拒的尖叫,取而代之的是曖昧呻吟。他不願承認,但……那感覺似乎還不錯,平日無法觸及的深處被溫柔撫弄,前所未有的鮮明刺激隨之傳來。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了,被喚醒的身體開始散發出濃郁的發情氣息,胯間狼根淫液直流,被涎液浸潤的後庭熱辣辣的,泛起無與倫比的強烈癢意,好似有千萬只微小蠕蟲在腸壁上蠕動。姆因的舌頭一次次頂進來,雖起到一定的紓解作用,卻像隔靴搔癢,無法盡興,反而讓他更加瘙癢難耐。舌頭終究太過柔軟,長度有限,如果能有粗硬之物填進來蹭一蹭,恐怕會很舒服吧……

   天啊,我怎會有這種下賤的念頭?!

   哈爾迪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竭力想要否認,身體卻越發燥熱,後庭更是隨著姆因的舔舐飢渴地收縮著。這些反應姆因都能覺察到,心里不由暗喜,知道果實已經成熟。漫長的前戲讓他口干舌燥,兩顎發酸,不過當他將舌頭抽出時,原本干澀的甬道已被他刻意填進去的粘滑涎液完全浸潤,紅潤穴口泛著淫靡光澤,在空氣中開合翕動著,仿佛在渴求飼喂。“你下面的小嘴在勾引我呢,牧師先生,這就是你們傳道的方式嗎?”說著他站起身來,兩爪搭在哈爾迪被迫岔開的雙腿上,“嘴上說著要保護神殿,其實是惦記雄獸的大棒吧?”

   “不,我沒有,你不要血口噴人。”哈爾迪矢口否認,卻毫無底氣,聲音中甚至帶著幾分委屈。他也不想變成這幅狀態,事實上過去他一直做得很好,嚴格遵守每一條教義,可今天不知怎的,過往的淫邪欲念仿佛統統被喚醒,一齊涌了上來。他能感覺到粗大狼根正抵著穴口惡趣味地摩擦著,不由吞了口唾沫,只覺後庭內的空虛瘙癢愈加無法忍受。他之前沒干過這碼事,身為高階牧師也絕不能干,但他清晰意識到,他的身體正在渴求,在呼喚,想讓那玩意把自己完全塞滿,再用力搗弄。

   “你的眼睛都看直了,小家伙,就不能坦誠一點嗎?”揚著嘴角的巨嘴也加入到對牧師的調侃中,“與神殿不同,這兒是禁絕之地,沒有任何規則需要遵守,如果想要,你完全可以說出來。”

   “我不想,”哈爾迪垂下眼簾,臉上交織著苦楚與情欲,聲音微微發顫。“我不想。”

   “然而你這肉穴卻一直在吸吮我的大棒呢。”姆因毫不留情地說,狼根頂部已淺淺沒入濕漉漉的穴口,“若不是我有意防備,恐怕早就被它吞進去了。”

   “我……我……”

   “現在就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牧師先生。”

   姆因舔著嘴角,異瞳中有熾烈欲望在燒熱,兩爪牢牢掐著哈爾迪的腰,胯部向前推進,將深藍狼根一點點塞入濕漉漉的肉穴,隨即開始抽送起來,立刻引來一陣支離破碎的呼聲。

   “不……啊……唯獨這個……不行……嗯……停下……拔出去……”

   哈爾迪眉頭緊鎖,牙關緊咬,神情扭曲,仿佛正在忍受剔骨剜心般的劇痛,可嘴角溢出的情色呻吟卻出賣了他,垂在身下的雪白狼尾亢奮地左搖右擺,狼根更是膨大了一整圈。他的心很痛,只覺自己最後一絲純潔也被奪走了,被徹底玷汙了,然而他的肉體卻截然相反,熱切地歡迎著這一切。他不明白這是姆因留下的涎液在作祟,只知道當那龐然大物完全頂入時,他沒有任何不適,唯有無比鮮明的飽足感從體內涌來,仿佛每一絲空隙都被嚴嚴實實地塞滿。粗糙柱身反復蹭過瘙癢至極的腸壁,帶來超乎想象的愉悅,讓他爽得渾身顫抖,連腳爪都蜷縮起來。碩大頂端一次次抵達深處,強橫有力地碾過敏感處,帶來山崩般的猛烈刺激,引起連連嬌喘。

   牧師的一切反應姆因都能覺察到,只覺對方展露出的浪蕩模樣格外賞心悅目,一時更是精蟲上腦,胯下加大馬力,激起一陣咕啾水聲。“拔出來?你這是在為難我,牧師先生。”他嘲諷道,鳥爪滑到哈爾迪的胸口上,繼續玩弄圓潤硬挺的紅櫻桃,“即便把你們的神請來也無法將肉棒從你飢渴的騷穴里拔出來。它咬得太緊了,比飢荒時期的災民更飢餓,更貪婪。”

   “閉嘴……你……哦……別說了……我……嗯……我沒有……”

   哈爾迪被對方的浪話弄得羞恥倍加,卻無法否認,連他自己都能覺察到後穴正緊緊絞著進進出出的狼根不肯放松,每逢敏感處被頂弄便陣陣痙攣,訴說著肉身的歡愉,並收縮得更緊,試圖攫取更多快感。狼根隨著姆因的肏干勃動著,如同鑿開的泉眼般連續不停冒著淫液,沾滿柱身,甚至濡濕了周圍的狼毛。被懸吊的整個身體隨著後庭內的律動前後搖晃,好似在蕩秋千。此時哈爾迪只覺自己無法思考了,本能欲望與肉身快感充斥大腦,完全掌控了一切。他不再呲牙咧嘴,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陶醉與愉悅的神情,意識隨著肉棒的頂撞飄飄欲仙。他凝視著正站在他兩腿間勤勉耕耘的變異獸,雙目迷亂而混沌,好似正在夢游。姆因回望牧師,只覺春情勃發的俊美白狼風情萬種,格外有吸引力,讓他挪不開眼,欲望更是被推到了頂峰。

   “終於原形畢露了,你這只騷狼。”他輕喘著,腰胯如打樁機般不知疲倦地律動著,整只獸包裹在緊致肉穴帶來的銷魂快感中,只覺射精衝動一陣高過一陣。“禁欲真是太為難你了。我猜你每天都在幻想被信徒們強奸吧?嗯?還是說你這一身狼毛就是被雄獸精液染白的?”

   “怎麼可能……哦……我才不會……啊……太深了……”

   “被大肉棒肏一定很爽吧,牧師先生?”姆因尾巴上的巨嘴也來落井下石,“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這一定比跪在地上背誦禱文舒服多了。”

   “別再說了……我……啊……不行……要……要來了……”

   變異獸的每一句話都如甜蜜的毒藥,既讓哈爾迪的內心被負罪感填滿,又使其情欲更加高漲。他不願接受現實,但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自制力在它面前不堪一擊,腦子也被完全融化。他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喉中只剩嗯嗯啊啊的曖昧呻吟,身體直奔歡愉的頂峰。在姆因又一番竭盡全力的抽送後,他終於承受不住,被滅頂快感吞噬。身體猛烈顫抖,海量濃精從狼根中噴涌而出,灑滿雪白胸腹,甚至射到了他自己的臉上,看起來分外淫亂。這時姆因同樣達到極限,在因高潮驟然緊縮的肉穴內抽送幾輪後也繳械投降,火熱的深藍濁液立刻灌滿狹窄甬道,從穴口溢出,將兩獸交合處弄得一片汙濁。

   “呼……呼……”

   在後續的很長時間里,石室內鴉雀無聲,只有兩獸的粗喘聲在隱隱回蕩。姆因的爪子在哈爾迪身上摸索著,面帶滿意笑容,只覺許久沒有嘗到這般甜美滋味。哈爾迪則仰著頭,雙目失神,如脫水的魚般大張著嘴,看起來格外不雅。

   “雖是第一次,你顯然很享受這碼事,可謂天賦異稟啊。”巨嘴悠閒地揶揄道。

   哈爾迪用力搖著頭,似乎想否認這一切,嘴上卻支支吾吾的,再也說不出一句辯駁。莫大的羞恥感與罪惡感糾纏著他,幾乎要將他撕碎了,可即便如此,他依然無法否認交合帶來的極致快感。第一次,他感覺自己被徹底打敗了,不僅敗給了魔獸群,更敗給了自己的淫欲,為此他倍感沮喪。然而,他依然能感覺到深埋在自己體內的硬挺狼根,粗大,火熱,毫無疲軟之意,陣陣勃動隔著腸壁傳來,讓他的身體也為之躁動,剛剛歡合時的愉悅感仍在腦海中縈繞不散,使他心醉神迷。

   這是一種不可饒恕的墮落,我踐踏了教義,違背了神的期望,我已經配不上我的身份了……

   但是……那種感覺……

   仿佛能聽到牧師的心聲,姆因咧嘴一笑,依舊精神抖擻的狼根甚至沒有完全拔出,便開始在盛滿狼精的肉穴內再度律動起來,立刻引來一陣驚叫。

   “你怎麼又——”

   “因為你並未招供,不是嗎?所以刑罰還要繼續。”姆因朝哈爾迪頑皮地眨了眨眼,狼爪握住對方的肉棒大力套弄,“並且你顯然還沒吃飽,而我不忍心讓這張浪蕩的小嘴挨餓。”

   “天啊!我受夠你的胡言亂語了!快停……哦……別再往里……嗯……”

   “別忘了你的處境,牧師先生,在這兒是我說了算。”

   起初還會有些斗嘴的聲音,可沒過多久這一切便化為了粗重喘息與陣陣呻吟。肉體碰撞聲與之混合著,在溢滿催淫毒霧的石室中飄蕩回響,久久不絕。

  

  

   在那之後哈爾迪記不清姆因又要了他多少次,只知道做到後來他的意識都模糊了,思維支離破碎,唯有純粹的肉身快感無比清晰,如沼澤般讓他淪陷其中,無法自拔。待姆因終於將那柄凶器拔出去時,他已是瀕臨昏厥,喉嚨沙啞,一臉痴相,好似被玩壞的布娃娃。恍惚中,他感覺到自己被懸吊起來的下半身落回了地面,腳踝再度被鋼環鎖住,幾根表面粗糙的黑色觸手在他身上游弋著,動作溫柔,似乎在幫他擦去身上的汙物。姆因站在不遠處,正和尾巴上的巨嘴聊著什麼。

   “我似乎做得太過火了。”看著狼狽不堪的牧師,姆因抬爪撓了撓頭。

   “第一次總要留下足夠深刻的印象。”巨嘴不以為然地回應道。“我想咱們該走了,暮影正在找你,似乎是想討論戰事方面的後續安排,另外他對我施咒把他擋在石室外這碼事很不高興。”

   “他應該明白每只獸都需要私密空間。”

   哈爾迪懷疑自己失神了片刻,因為當他勉強集中注意力時,姆因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異瞳興致勃勃地凝視著他。

   “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不過咱們還會見面的。拷問才剛剛開始,你的嘴很緊,但我知道如何把它撬開。”

   聞言哈爾迪臉上一熱,卻沒有回嘴,因為他太累了。有生以來他第一次如此疲憊,仿佛體內的一切都被掏空了。他仍受到羞恥感與罪責感的折磨,想要誦念表達懺悔的禱詞,卻頭昏腦漲,一心只想睡個昏天黑地。眼看姆因離開石室,消失在黑黢黢的隧道中,他呼了口氣,再也支撐不住,腦袋一歪,墜入深沉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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