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行秋的淫詩幻想
行秋,璃月港飛雲商會的二少爺,勤敏好學,溫文爾雅,明明是男孩子卻有著如秋水般嬌美的身軀與容顏,集身世才華美貌一身的行秋在璃月小有名氣,尤其是在女性稀少的文人圈子,行秋甚至成了不少文學青年意淫的對象。
最近,璃月文人圈子里出現了一位話題人物——芭芭脫絲。據說是一位蒙德的吟游詩人,雖然是蒙德人,卻創作也許多古體璃月詩,讓璃月的文人們趨之若鶩。這些流言傳說讓行秋十分好奇,可文人們卻總在行秋面前回避芭芭脫絲的話題,在行秋的不斷追問下終於有人說出了原因——芭芭脫絲的詩都是少兒不宜的淫詩,對於純潔的少年行秋來說有些不太合適。
可這反而讓少年懷春行秋更加好奇了,終於行秋通過各種途徑找到了一篇詩歌的手抄卷,還是最受歡迎的詩歌《惱怒丘丘人》。
這種見不得光的東西自然不能再大庭廣眾下讀,行秋躲在自己的房間里,坐在床沿上,打開抄卷,小聲的讀了起來。
“
芭芭脫絲,旅途遠方。
嬌美少年,收拾行裝。
清眸閃閃,碧水星光,
青絲屢屢,若影若芒,
輕唇櫻櫻,猶聞芬香,
傾肢蔓蔓,嬌態萬方,
沁足芊芊,精妙無雙,
少年之美,麗壓群芳。
著我白絲襪,穿我翠影衣,
持弓風為箭,撥弦琴做歌。
”
“好美!”,行秋感嘆,一個身著翠綠衣衫,讓美少女都感到遜色的絕美少年形象躍然紙上,但行秋不僅僅是對詩歌中描述的少年感嘆,也是對文字優美的感嘆。
“這是上古時期的璃月詩風格,還是首尾雙韻,現在還有人能寫出這樣的詩句,真是不可思議。”行秋自言自語道,愛好文學的他一眼便發現了這些詩句中的端倪,行秋的心中又有些疑惑,如此優美而風雅的詩句,怎麼會是淫詩?懷著疑惑,行秋繼續讀著。
“
原野蒼蒼,風息茫茫。
邪惡丘丘人,劫掠村莊,
可憐姐妹被擒,赤身裸體綁樹樁。
邪惡丘丘人,磨刀鐺鐺,
可憐姐妹,待宰羔羊,
黑鐵大鍋,沸水騰騰,
綠椰紅蘿,上下浮沉。
邪惡丘丘人,拿刀向姐姐,
快刀切粉頸,鮮血外流淌,
快刀劃雪腹,枯手曳柔腸,
快刀砍四肢,清水衝腹腔。
嬌軀入鐵鍋,螓首套黑棒,
滾滾煮湯聲,漸聞美肉香。
”
這一段描繪的是丘丘人掠奪村莊的情景,丘丘人有搶劫人類少女宰殺食用的習俗,而行秋在討伐丘丘人時也見過這種殘虐而香艷的場面,那時可憐的少女被肢解,身體在鍋中煮,而少女的腦袋則被丘丘人像飛機杯一樣在漆黑的大肉棒上套弄著,就如同詩句里描述的一樣,看到這個場面的時候行秋的心中有種奇怪的悸動感,身下的小肉棒也悄悄的挺立了起來。雖然後來成功討伐了丘丘人,但這個情景卻在行秋的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這段詩喚醒了行秋的記憶,讓他的小臉變得通紅。
“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五言絕句,平起首句不入韻式。”行秋為了平復自己的思緒,開始分析起詩的格律來,“沒想到這四句描寫丘丘人荒淫場面看似不堪的詩句,居然是格律對仗工整的古體律絕詩。”
如果璃月詩詞藝術是一頂皇冠,那麼律詩就是皇冠上最亮的那顆明珠,行秋最崇拜的古代詩人“詩劍仙”正是以律詩聞名天下,與其高雅浪漫的藝術性相對應的是,這種詩詞的創作難度很高,而芭芭脫絲卻用這種藝術描繪如此低俗的情景,這似乎是一種褻瀆,但在行秋看來,這是作者“游刃有余”的表現。如同昂貴的滌淨青金,普通的富人把這些名貴寶石當做珍貴的素材或首飾,而那些頂級的富豪會把這些寶石做成假陽具甚至肛塞,以彰顯自己的財力。
雖然這只是長詩的開篇,但行秋已經對芭芭脫絲高超的詩技充滿欽佩,懷著敬意,行秋繼續讀了下去。
“
邪惡丘丘人,拾柴搭烤架,
油布擦鐵杆,鐵杆尖又長,
可憐妹妹,性命亦渺茫。
芭芭脫絲,從天而降,
舉手抬弓,搭弦化箭,
邪惡丘丘人,皆被穿胸膛。
妹妹得救,回到村莊,
可憐姐姐,已成肉湯。
芭芭脫絲,誓要讓那丘丘人,血債血償!
原野蒼蒼,風息揚揚,
芭芭脫絲,除惡安良,
風神之怒,化為箭芒,
邪惡丘丘人,區區魍魎。
芭芭脫絲,氣宇軒昂,
誓要把丘丘人老巢,徹底掃蕩。
風神之箭,百步穿楊,
芭芭脫絲,英勇無雙。
”
“英姿颯爽,行俠仗義,這就是真正的俠客”,行秋越讀越興奮,成為俠客正是行秋的夢想,而詩里的芭芭脫絲也一位和行秋一樣的少年,行秋感到自己和詩里的芭芭脫絲逐漸重合起來。
“
邪惡丘丘人,奸計設陷阱,
芭芭脫絲,英勇頑強,
邪惡丘丘人,無窮又無盡,
芭芭脫絲,用盡力量。
襠布口中塞,嚶嚶不可語,
粗繩捆四肢,前後抬長棒,
可憐美少年,竟像豬一樣。
不知行多久,帶到丘丘王,
可憐美少年,押解跪地上,
雙目楚楚淚,嬌顏瀝瀝淌,
自知已無回天力,淒慘何等下場。
”
看到芭芭脫絲戰敗被俘,行秋的心也變得緊張起來,此時的行秋已經徹底把自己帶入到芭芭脫絲這個角色中,行秋堅信正義如同那些俠客故事里的那樣終將戰勝邪惡,自己能從丘丘人的魔爪之下逃離出來。
“
小卒報大王,同胞被屠戮,
丘丘王大怒,但見少年美貌,雙目放精芒。
狡黠丘丘王,掏出大肉棒。
按住少年頭,插入少年口,
抽插愈猛烈,臭氣衝鼻腔。
櫻嘴何其柔,肉棒何其剛。
交鋒三五回,濁精嘴邊淌,
肉棒扔堅挺,黝黑又錚亮。
”
“怎…怎麼回事,丘丘王的大肉棒,那麼大,塞進嘴里的話……”,行秋曾經見過丘丘王玩弄被俘少女的情景,想到那個夸張尺寸的肉棒,行秋咽了咽口水,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被這樣的肉棒插嘴,肯定很疼很難受,不過,為什麼又有種奇怪的感覺,不行,我得反抗,要是淪為丘丘人的玩物,我也會和那些少女一樣被……
“
少年應恐懼,眼中卻迷茫,
芭芭脫絲,生性淫蕩,
如此雄偉物,心中生向往。
願做雌奴隸,日日舔肉棒,
少年欲伸舌,又要作矜持。
‘不要殺我,我願天天侍奉您的肉棒。’
少年假求饒,雙眼卻,不離肉棒,
跪伏肉棒下,香舌舔舐忙。
丘丘王欣喜,又入少年嘴,
大戰多少回,二人皆疲憊。
丘丘王離去,小卒勤收場,
項圈脖上套,四肢伏地走,
小卒擎牽繩,少年似母狗。
”
剛剛還雄姿英發的少年俠客,現在已經成了丘丘人的淫蕩母狗。
“怎麼會這樣……”,行秋不甘的呢喃著,可身體卻是另一幅景象,行秋整個人已經是一幅發情的樣子,輕輕的扭動起來,呼吸種帶著嬌喘,小臉變得潮紅,手也已經忍不住,伸進褲子里撫摸起肉棒來。
突然急轉直下的情節讓行秋感到害羞又驚詫,可卻仍然忍不住繼續讀下去。
“
投入囚籠中,小卒亦猖狂,
欲讓少年侍奉,皆掏出肉棒。
少年心暗喜,卻要做矜持,
‘不要傷害我,我會好好舔。’
少年假求饒,香舌卻,舔向肉棒,
櫻嘴嗤嗤吮,小卒咯咯笑,
雙手皆有用,化作肉棒套。
輪流鏖戰到深夜,小卒亦滿足,
留下少年囚籠中,濁精鋪臉龐。
‘以後,我就是,丘丘人的性奴隸了。’
少年暗自輕嘆,
身雖無自由,但無性命憂,
日日飲濁精,夜夜吮肉棒,
少年漸沉溺,少年性淫蕩。
可是,好景不長。
”
每天…都被…丘丘人的肉棒……這樣不對,但是,好舒服,這樣似乎也不錯……
行秋幻想著自己被一群丘丘人圍在中間,一面給丘丘人吸舔肉棒,一面用手幫丘丘人手淫。行秋的小嘴微微張開,時不時伸下舌頭,似乎在舔弄幻想中的肉棒一般,小手也不再是撫摸,而是整個握在肉棒上套弄起來。
“
原野坦坦,風息黯黯,
邪惡丘丘人,舉族做祭典。
人頭熙熙攘,皆為祭典忙,
少女二十人,捆住排一行。
呼聲乍起風飄落,少年楚楚籠中鎖,
暮色漸蒼茫,小卒點火光。
草盤盛翠果,少女剝赤裸,
薩滿頌詞唱,咿呀迎大王。
小卒引繩牽少年,少年嬉笑心花放,
日思巨屌難疏懷,爬向胯間舔肉棒。
丘丘王,王座上,胯下挺立黑鐵槍,
美少年,心激蕩,綿唇柔嘴舌舐香。
少年清純似美玉,少年淫蕩如雌犬。
祭典開始篝火起,丘丘王,滿心喜。
邪惡丘丘人,解下眾少女,
紛紛掏陽具,插進蜜穴里。
祭典宛若輪奸會,少女淫叫成波浪,
棒插淫穴啪啪聲,少年聽了菊穴癢。
‘可惜我是男孩子,要讓丘丘人知道了,連肉棒都沒得舔。’
少年心有慮,少年不敢語。
淫聲漸漸停,少女又復綁,
清水衝少女,小卒准備忙。
搭起鐵鍋起七八口,支楞烤架十余坑,
少女皆恐懼,少女心惶惶,
邪惡丘丘人,不知惜玉憐香,
大刀砍粉頸,螓首落一旁,
小卒忙撿起,斷頸插肉棒,
切開小白肚,徒手拔內髒。
杆穿蜜穴上烤架,刀砍四肢下湯鍋。
”
看著一個個可憐少女被香艷的宰殺,自己卻只能跪在罪魁禍首的胯下舔肉棒,這種感覺,嗯……好想要……
行秋逐漸沉溺在這奇妙的幻想中,只剩僅有的一絲理智最後的分析著這首詩的文學價值,行秋發現芭芭脫絲的長詩是璃月古代各個時代詩歌風格的糅雜,內容上卻又是一個整體,這個芭芭脫絲掌握了璃月各個時代詩歌藝術的風格與手法,又能在一首長詩中運用自如,這樣的詩人要麼是從上古時期活到現在活了上萬年的老怪物,要麼是一位曠世奇才。行秋被芭芭脫絲精妙的文字與絕倫的詩藝所折服,徹底沉溺其中。
“
少年哀少女,可有能奈何?
自己已是胯下奴,只能好好舔肉棒。
丘丘王,牽少年,少年爬到場中央,
場中央,大烤架,烤架上面空蕩蕩。
‘這個位置,難道是,留給我的?’
可憐美少年,竟然是主菜。
可憐美少年,淒慘悲歌唱。
‘可嘆,
春風出塞無歸鄉,
美人美肉惹遐想,
只因那天生麗質招禍殃,
縱是須眉張弓自命亦殤。’
丘丘王,不等少年自哀唱。
剝去少年衣,
嬌軀如玉翠欲滴。
興奮丘丘人,歡呼抬長杆,欲將少年穿。
”
欸??怎麼回事,我要被宰殺了?不要,我不想死,但是,被穿刺放在火坑上烤的感覺,似乎很不錯?行秋想起不久前在璃月的一個高端宴會上,雲翰社的當家花旦雲堇就被穿刺燒烤作為宴會的主菜,行秋記得雲堇被穿刺杆從屁股穿透的瞬間似乎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高潮,而在烤架上的時候,雲堇的身體也在淫蕩的蠕動,被固定棒塞住的下體也不斷溢出汁水,似乎有著連綿不斷的高潮,而雲堇生命最後一刻那全身扭曲顫抖,所有的淫穴都在噴水,連雙乳都噴出乳汁的樣子,深深的印在行秋的腦海中。那時的行秋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既然女子能做以前只有男人能做的花旦上戲台,那男孩子也應該能做以前只有女人能做的肉羊上烤架。而現在,行秋的想法要實現了。
“行秋也是只小肉羊了,要上烤架了……”一不留神,行秋居然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好在房間里只有行秋自己。
“
丘丘王,剝去少年褲,
美臀香軟……為何有個小肉棒?
丘丘王,眼迷茫,
錯把少年當姑娘,
祭典主菜泡了湯,
惱羞成怒欲發狂。
丘丘王,胯下挺起黑鐵槍,
抓起少年,槍入少年肛。
‘不要~~~’
少年忙求饒,可那丘丘王,正惱怒發狂。
少年夾緊欲抵抗,嫩菊哪敵鋼鐵棒?
毫不費力開穴口,勢如破竹入柔腸。
一頂一頂更深入,一抽一抽撲哧響,
‘啊~啊~啊~啊~啊~’
少年哀聲何淒愴,少年腹中何跌宕。
”
沒被穿刺杆貫穿菊穴也沒上烤架讓行秋有些失落,但是能被丘丘王的大肉棒抽插也不錯。行秋感到自己快受不了了,於是加快小手套弄肉棒的速度,可無論如何也不能高潮,行秋下意識的把手伸向雙股間的嫩穴,在手指觸碰到穴口的時候觸電般的快感向行秋襲來,行秋只好隨手從案台上找來最粗的一支毛筆,這支名貴的毛筆尾端正好鑲嵌著一塊圓潤的錐形滌淨青金。行秋脫下褲子坐在床邊,張開雙腿,用自己的口水和先走汁給筆尾潤滑之後,緩緩插進自己的嫩穴里。第一次的慰菊讓行秋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
“啊~ 啊~ 好舒服,要是再大點就更好了……”行秋想把這支筆幻想成丘丘王的大肉棒,可尺寸似乎小了點。現在的行秋已經讀不出聲了,但還是默默的往下看去。
“
‘饒,饒了我吧,雖然我是男孩子,但我的肉很好吃。’
少年痛苦連求饒,願為肉畜架上烤,
可嘆丘丘王迂腐,不知少年肉質妙。
欲將少年奸淫死,又恐難消心頭氣,
巨棒整根已沒入,少年小腹尤隆起。
疾抽猛插如打樁,少年肚皮翻駭浪,
白灼濃精涌涌出,少年腹中滾滾燙。
可憐少年已失神,滿臉痴態口水淌,
拔起少年隨手扔,宛如破布灘一旁。
”
等等,難道我要被丘丘人奸淫致死,“不,不要,人家…想當……肉羊,讓我……上烤架吧……”行秋哀求著,就像詩里的芭芭脫絲那樣。
“
惱怒丘丘人,痛憤意未央,
扶起少年臀,支挺胯下槍。
痛掐少年頸,前後皆摧戕,
美足無幸免,腳心磨肉棒。
湯鍋滾滾沸,烤肉滋滋響,
祭典意愈濃,漸起美肉香。
口中嚼女肉,胯下干男娘,
得意丘丘人,趾高又氣昂。
長夜何慢慢,少年何淒慘,
清晨即將至,祭典終將散。
可憐美少年,眼中已迷恍。
白襪亦殘破,全身泡濁漿。
”
啊……要被丘丘人干死了……
行秋已經瀕臨高潮,一只手飛快的用毛筆抽插著自己的菊穴,還沒讀完的手抄卷被仍在一旁,騰出來的另一只手先擼了幾下肉棒,發現沒感覺後又伸進自己的上衣里,挑逗著自己的小乳頭。
“咚咚咚”,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在麼?行秋?”門外又傳來行秋的好友重雲的聲音。
可行秋已經沉迷在被丘丘人致死輪奸的幻想中,完全沒有發現外面的事情。
重雲以為行秋又看書看的入迷,便像平時一樣推開行秋的房門,可映入眼簾的並不是伏案讀書的行秋,而是一個半躺在床邊,衣衫不整,雙腿大開,一邊用毛筆玩弄自己的屁股,一邊像女人一樣用手揉捏著乳頭,身體不停扭動,嘴里也發出誘人呻吟的淫蕩少年。看到行秋這充滿淫欲和誘惑的樣子,重雲的腦袋變得通紅,似乎還冒著熱氣,這是純陽之體發作的症狀。重雲掏出胯下的肉棒,緩緩向著行秋走去,每走一步,肉棒似乎都大了一分。
就在這時,行秋達到了高潮,隨著一聲嬌美的長吟,白灼的精液從肉棒里噴出,正好散落在行秋的胸口和臉上,看到這一幕的重雲純陽之體發作的更加嚴重,連鼻子里噴出的都是白色的蒸汽。
行秋在床上喘息著,還沉浸在剛才的余韻中,突然,行秋感到一個熾熱的硬物似乎頂在了自己的菊穴上,下意識的想要夾住雙腿,可一雙滾燙的手把行秋的雙腿強行掰開按在床上,行秋下意識的夾緊菊穴,可仍然無法阻擋,行秋感到那個硬物毫不費力的突然插進了自己的菊穴里,傳來一陣疼痛又充實的奇怪感覺,緊接著肉棒便在菊穴里抽插起來。
剛射完的男孩子會進入不應期,此時玩弄男孩子的下體或者菊穴會讓男孩子非常不舒服,更何況是被這麼大這麼燙的肉棒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這突如其來的抽插讓行秋發出一陣慘叫。
行秋睜開眼睛,看見渾身通紅冒著熱氣的重雲正用那個因春陽之體變得巨大肉棒抽插著自己的菊穴,行秋明白重雲肯定是因為看到自己剛才猥褻的樣子純陽之體發作了。
“對……對不起……不要……人家剛去過……讓我用嘴幫你吧……”以前重雲純陽之體發作的時候行秋用嘴幫重雲解決過,行秋希望這次重雲也能繼續讓他用嘴放過他的菊穴。
可重雲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之前還只是插入大半根在試探,現在卻把整根的大肉棒插了進去,每一次抽插也更加猛烈,在插入時還會故意往行秋的敏感點上頂。這樣行秋更加痛苦,菊穴也夾的更緊,可這絲毫不能減緩重雲肉棒的侵入,只能讓重雲的肉棒更加舒服。
行秋知道純陽之體會讓重雲性情大變,而讓重雲純陽之體發作的罪魁禍首正是行秋自己,對於重雲的粗暴,行秋只能忍耐。
行秋感到自己的菊穴里除了疼痛和充實外還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行秋嘗試抓住那種感覺的時候,那種奇妙的感覺卻突然爆發了出來,那是一種比慰菊強烈數倍的快感——行秋第一次體驗到的真正肉棒插入的快感,讓行秋扭動著屁股,主動迎合重雲的抽插,而重雲也愈發猛烈的干著行秋柔嫩的菊穴。不一會兒,一股熾熱的液體從重雲的肉棒里噴薄而出,衝擊著行秋出經人事的腸壁,行秋也因此達到了高潮。
“剛才說好的,用嘴。”
本以為松了一口氣的行秋聽到重雲的命令,只能伏在重雲的胯下,此時行秋才看到重雲的肉棒是多麼的巨大,比以往純陽之體發作的時候還要大上兩圈,現在這跟肉棒上沾滿了重雲的精液和行秋自己的腸液,可行秋並沒有嫌髒,而是用小嘴和舌頭清理了起來。而重雲卻對這慢悠悠的舔舐不滿,抓住行秋的頭發強行將肉棒塞進行秋的嘴里抽插了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行秋感到肉棒好像插進了自己的食道里,強烈的反胃感涌了上來,粗大的肉棒讓行秋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終於,重雲的整個肉棒都插進了行秋的嘴里,行秋鼻子貼在重雲的小腹上,兩眼是不可思議的表情,行秋對於自己能完全吞下這麼大的肉棒也感到很意外。此時的行秋已經完全不能呼吸了,好在重雲更喜歡抽插,這讓行秋一直都有喘息的機會。隨著一股濃稠的熱流衝進行秋的食道,行秋終於可以松一口氣。
“還是下面那張嘴更舒服。”重雲說到。
行秋看著重雲那仍然堅挺的肉棒,只能像一只母狗一樣趴在床邊,雙腿支起屁股,雙手掰開菊穴迎接著重雲的大肉棒,而重雲也毫不客氣的插了進來。之後,兩人又不知道戰斗了多少回合,直到第二天的早上,重雲才恢復過來。
而那張手抄卷早已在二人的大戰中支離破碎,又被各種液體浸潤,字跡也無法辨認,讓沒看到結尾的行秋遺憾不已,不過,行秋也有了芭芭脫絲的线索,這位小少爺決定親自前往蒙德,去現場欣賞芭芭脫絲的吟游演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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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