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青山下來後,伏雅本想找個偏僻的地方躲躲風頭,畢竟惡人谷一戰重創了江湖各大門派,威望正盛,如日中天,自己卻偏偏在救王馨的時候頭腦發熱,狠狠地挑釁了對方的頭領:毒娘子慕容艷,這些以凶殘惡毒出名的邪道,恐怕要不了幾天就會出手報復。
可他不能拋下王馨不管,這個十四歲的少女劍俠被毒娘子殘忍殺害了自幼相依為命的雙胞胎姐姐,已經把討滅惡人谷作為了此後人生的唯一目標,可以成為自己完成使命的重要助力。何況伏雅利用系統吸收了她姐姐王瑤的肉身,能夠隨心所欲地化形出來,實現玲瓏雙劍的重逢,也讓這個小姑娘再也離不開他了。於是在王馨養傷期間,伏雅只得陪著她繼續住在洪夢城的客棧里,每天都警覺地檢查房間周圍和客棧附近的一切異動,隨時防備著惡人谷可能的暗殺或偷襲。
自從穿越以來,伏雅幾乎沒再用過自己的本體了,在這個人人習武,門派遍天下的世界里,肉體凡胎的纖細少年只能是待宰的羔羊,他始終以意外戰死,而被自己撿來吸收的廣寒仙子——月神女俠的身份生活和行動著。
新收獲的赤劍王瑤雖然也頗有武藝,但年紀實在太小,在門派里生活還好,要是行走江湖,就太不方便了,何況她還有一雙民間俗女才會裹的三寸金蓮,想站穩都很不容易,雖然沒去問王馨背後的隱情,反正伏雅是不打算輕易變成王瑤了,除非王馨獻上身子求他,才會在夜晚的床上化作王瑤,與親姐妹火熱地顛鸞倒鳳一番。
月神的身子是世所罕見的陰陽同體,也就是伏雅前世觀念里所謂的“扶她”,既有女性的蜜穴,又在原本陰蒂的位置長著一根小巧可愛的男性器。這樣的天生淫體使月神常常欲火焚身,行俠四海的余暇,必定與當地的女俠交朋會友,進而雲雨求歡,雖說平日里用高傲冷峻的面容遮掩,也擋不住自己的風流名聲在江湖上傳開。
伏雅長期用著這樣的身子,元神自然遭到反噬,也開始對床上之事性趣盎然,仗著王馨傷病漸愈,時常挑逗起她來:非要讓她先給月神的身子伺候舒服,小小一只姑娘趴在月神高挑的胴體上,指舌並用地愛撫,直到一雙軟彈嬌乳肉浪翻騰,頂端兩顆深色櫻桃挺立膨脹,胯下蜜肉潮水漣漣,濕漉漉的陰蚌傾吐愛液,那根幼童似的小肉棒粉嫩嫩地一跳一跳,害羞般榨出幾股半透明的假精,淋漓澆在王馨潮紅的臉蛋上。
月神這才心滿意足,一雙杏眼微微閉合,長長的睫毛掩映著瞳中的春色,綿軟的腰肢隨著高潮的節奏上下起伏,舒心地長吐一口氣,然後玉指在空中一點,身體便被柔和的白光籠罩,褪去時,躺著的便成了與王馨神貌皆同的一個少女,同樣是嬌小纖細的肢體,向妹妹伸出懷抱:“馨兒,快來吧,姐姐等你好久了~”王馨臉上閃過一絲嗔怪,隨即又變回嬌紅,和伏雅化身的王瑤緊貼在一起,互相摩挲著初育的乳鴿,光潔嬌嫩的下體隔著愛液交叉琢磨,直到雙子全都筋疲力盡,才赤條條地平躺著喘息,互相十指緊扣,輕吻著對方的臉頰。
一日清晨,伏雅和王馨又做了個香汗淋漓,便叫伙計將幾大桶熱水和早餐一同送來,兩人一邊泡著鴛鴦澡一邊用飯,在這個世界久了,伏雅也漸漸適應了女俠們的習慣,不再恥於展露自己的肌膚,學會享受圍觀者火熱的目光,正如此刻,兩人只用薄紗圍著三點,汗津滑膩的胴體抱在一起揉捏磨蹭,絲毫不避諱布置浴桶的客棧伙計,嬉笑婉轉地打鬧著。
忽然,懸掛在房間角落的八個鈴鐺之一“叮鈴鈴”地響了起來,這乃是王馨的傑作,聽說伏雅想給周圍安放些能起預警作用的機關,便開動腦筋,完成了這套用牽引到室外的魚线探測真氣波動的報警系統。
王馨立刻警覺起來,小姑娘不愧是玲瓏雙劍之一,雖帶有幾分稚氣,遇到事情卻十分可靠,當即喝退伙計鎖好房門,提起床頭的碧劍對伏雅說道:“月神姐姐,這個鈴鐺表示來者所在較遠,不一定是衝著我們,我已經痊愈不必擔心,姐姐可以放心前去偵察,只是萬一是惡人谷強敵,萬不可輕易驚動了對方。”
伏雅點點頭:“我也正是此意,馨兒保護好自己,姐姐去去就來!”於是化作王瑤模樣,使出無影輕功,悄無聲息便飛出了窗外,在房頂上輕飄飄地落下,沒有驚擾一絲氣流,連伏雅自己都不由得感嘆:這樣高超的功力,卻去正面撞那毒娘子,真是可惜!但為了可能的正面戰斗,伏雅還是變回月神,握著銀劍向動亂來源摸了過去。
那是在客棧後牆的小巷子里,一位美艷的紅衣少婦正被四個敵手圍攻:帶頭的是個雙手巨劍的高大猛漢,略顯笨重地揮舞著,卻因強大的重量讓少婦不得不專心躲閃;旁邊是個身著青衫的白面書生,手握一把折扇,卻在扇骨頂端鑲著顆顆尖刺,身法靈活地招招指向少婦的乳頭、肚臍、甚至下陰等要害之處;又有個雙持短槍的女子,一副忍者打扮,裹胸和兜襠布底下是覆蓋全身的漁網黑絲;最後是個亂舞長刀的大胡子,連一點真氣都探不到,明顯就是來湊數的。
大胡子跟在三個同伙後邊插不上手,便只是擺著架勢耍刀,嘴里叫囂著:“呀哈哈哈哈!!赤衣仙子!今天遇到我們東越四大惡人,就是你的死期啦!!”紅衣少婦沒有理他,專注防守著另三人的攻勢,雖然武藝了得,但終究寡不敵眾,被步步逼退,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四大惡人……還真是爛俗的名號,不過得趕快出手相救,我已經熟悉了戰斗,絕不能再發生王瑤那樣的事情了。”伏雅仗劍起身,正要一躍而下,忽聽半空中一個聲音由遠及近,一道灰光劈下,小巷里頓時炸起一團濃煙,四大惡人鬼哭狼嚎地緊急後撤,和紅衣少婦重新拉開了距離。
煙塵散盡,只見氣喘吁吁的紅衣少婦身前,立著一位金發飄飄,膚白如雪的窈窕女俠,手持一柄長劍,也不言語,腳下一踏便殺向四大惡人里的白面書生。那書生最怕遭遇近戰,怎料金發女俠速度極快,不等他後撤,已經突進到面前,情急之下,書生一按機關,扇骨上的尖刺全部飛出,直射女俠乳頭肚臍,女忍者也反應過來,閃到她身後,槍尖直刺女俠後心,只聽噗噗幾聲,惡人組合的連擊全數命中,利器的尖端全都深深陷進了金發女俠的皮肉里。
“愚蠢……”
受擊的金發女俠卻只是頓了一下,身法動作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手中利劍先是斬飛了鐵扇書生的腦袋,又隨著身軀的輕盈回轉,深深扎進了女忍者的雙乳之間,精准地刺破了她的心髒,頓時迸射出一道衝天的血柱,接著向下一按,把她從乳溝到小腹,整個軀體正面剖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連體黑絲被劍氣打成碎片,雪白的肚皮帶著血线暴露在空氣中。
“噗咕嚕嚕嚕~”女忍者還沒來得及尖叫,肚子里花花綠綠的腸胃肝脾就爭先恐後地從巨大的傷口里傾瀉出來,滑膩膩的大腸冒著熱氣,蠕動著懸垂在兩條雪白的長腿之間,顯得十分惹眼。
這惡女遭此重創,當即兩眼翻白,嗓子里一聲悲鳴嘔出團帶著碎肉的血漿,眼看就要癱軟,那金發女俠卻再度出手,輕啟內力,一道劍光回閃,竟然趕在女忍者倒地之前,將其從頭頂到淫穴,整整齊齊的劈作兩半,像待售的肉豬一般,血淋淋的髒器呼啦啦灑了滿地,兩片雪白嬌嫩的胴體歪倒在一旁,定格著絕望的表情,實在是慘不忍睹。
“哇呀呀呀!賤人!老子跟你拼了!!”
見手下慘遭虐殺,領頭的壯漢失去了理智,揮著巨劍向金發女俠衝來,女俠不屑地輕哼一聲,也不躲閃,挺著高挑修長的身軀,雙臂抱胸任其劈砍。只見沉重的巨劍狠狠斬在她的脖子上,卻只壓出一道淺淺的痕跡,和之前命中的尖刺與短槍一樣,被她赤裸的皮肉輕易地防住了。
帶著驚愕與絕望,惡漢的頭顱也在下一秒被劍光挑上了半空,無頭的殘屍隨著巨劍一起轟然倒地,四大惡人僅剩的大胡子早已軟了腿腳,大刀早就握不住了,只好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希望能求得一條生路。
“倒是一場精彩的戰斗,想不到這世上還真有類似鐵布衫的功夫……”躲在房檐上的伏雅暗暗想著,“不過這下就沒我的事了,還是回去看看馨兒吧。”剛要起身離開,卻聽得下面傳來一個清亮婉轉的聲音:“上面的朋友,還是下來說話吧?”
伏雅有點尷尬,只好縱身躍下,銀發飄逸,紗衣輕薄,一雙玲瓏的裸足不染凡塵,瞬間就將紅衣少婦和金發女俠的目光給牢牢吸引住了,不禁贊嘆道:“秀發如雪,額懸新月,這位姐姐,可是廣寒仙子,月神?”
“正是……但不知二位姐妹尊姓大名?剛才一番戰斗,真是好手段,我本也想出手相助的……”
紅衣少婦先開口道:“月神妹妹,我是赤衣仙子,最擅長飛鏢暗器,從遠處殺賊。前幾日剛從論劍會場逃出來,正考慮著要不要放棄向惡人谷尋仇呢,不慎被這伙惡徒堵在這里,才讓兩位見笑了……這位是……?”
在伏雅看來,這位刀槍不入的金發女俠似乎有些西域血統,目測至少一米七五的身高,一頭齊腰金發柔順華麗,胸前更是挺著一對軟彈豐滿的絕世豪乳,和她一比,自己這身月神胴體恐怕只能走清純路线了。
金發女俠卻先嘆了口氣,說道:“我是金甲媚娘的關門弟子,名叫倩漪,如二位所見,確有刀槍不入的鐵甲神功。這次來洪夢,也是想參加青山論劍討伐惡人谷,卻耽擱了路程,等到了這里,會盟已被那毒娘子擊潰了,各門派都躲了起來,這幾天正愁找不到志同道合的伙伴。如果月神女俠也願意除暴安良,匡扶正道的話,就請和我們同行吧!”
“我的確正有此意。”伏雅笑著說,“還請兩位姐姐到客棧歇息,那里還有我一個妹妹,乃是玲瓏雙劍的碧劍王馨,既然我們的目標都是惡人谷,那就好辦了。那些道貌岸然的門派只會欺軟怕硬,一見那毒娘子武藝高強,人多勢眾,就不敢出頭了,就讓我們消滅邪道,給天下做一個榜樣吧!”
“那個……幾位女俠,能放我一條生路嗎?我們四大惡人也是受了毒娘子的指使,才敢跑到城里搞事情的,您別殺我,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早被捆成粽子,在一旁晾了半天的大胡子總算插空開口道。
倩漪本想直接宰了他,卻被伏雅勸住,想著盡量多問出一些情報。原來,自從那天重創各大門派後,惡人谷就開始吸納各地的土匪山賊與邪道俠客,給他們發放信物,達到狐假虎威的效果,以至於街頭巷尾的混混都開始自稱惡人谷唆使,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東越大地就沒有了往日的繁華昌盛,到處人心惶惶,道路以目。
而更讓人不解的的是,面對如此境況,東越王府沒有一點動作,精銳的神兵隊也只是偶爾制裁那些冒充惡人谷的低級流氓,不禁讓人浮想聯翩,要麼惡人谷已經拿捏了東越王,要麼就是雙方狼狽為奸,別有所圖。在江湖人士紛紛閉門自保的當下,能向惡人谷發起挑戰的,就只有伏雅她們這幾位意志堅定的四朵金花了。
把大胡子揍了一頓並嚴加警告後,伏雅、赤衣仙子和倩漪放走了他,一起回到王馨所在的客棧。馨兒見月神平安回來,臉上頓時掛滿燦爛的笑容,卻在看到她身後跟著兩個性感女俠時,立刻愣住了,郁郁地小聲說道:“這幾日夜夜笙歌,我都忘記了,姐姐可是那個四處留情的風流仙子呢,果然,是對我已經膩了麼?”
伏雅尷尬地趕緊上前摟住王馨,笑呵呵地打圓場:“馨兒說什麼呢!這兩位姐姐是要和我們一起討伐惡人谷的赤衣仙子和鐵衣倩漪,今晚在我們這住一宿,明天一早就出發!你不是總問我什麼時候去向毒娘子報仇嘛,這下好了,我們人手齊全,可以開戰了!”
聽了這話,王馨才明白過來,紅著臉蛋和兩個姐姐互相行禮。房間里本就有兩張床,伏雅和王馨便把平時睡的那張讓給赤衣和鐵衣,兩人像小夫妻似的自覺選了那張用來雲雨快活,沾滿了淫靡氣味的床鋪。至於作戰計劃,王馨總結了大胡子交代的情報,畫出了惡人谷的地圖,選了一條守衛稀少的暗道,打算四人從這里一起潛伏進去,直插毒娘子所在。
轉眼就到了深夜,伏雅卻有些睡不著,來到這個世界快一個月了,周邊的事物也好,月神的身體也罷,他漸漸地全都適應了。可是今晚,看著身旁熟睡的馨兒,他卻像第一天一樣失眠了,大概是因為即將到來的戰斗吧,潛入會順利嗎?計劃會成功嗎?如果不幸死掉的話……是會回到前世?會重新轉生?還是就此魂飛魄散呢?
就在伏雅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床邊,拍了拍他的肩,借著月光定睛一看,原來是赤衣仙子,俏皮地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他跟自己出來。伏雅有些不明所以,便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跟著赤衣仙子輕功躍起,無聲無息地來到了客棧的樓頂,兩個人並排坐在皎潔的月光下,默默感受著夏夜的涼風。
“妹妹也睡不著啊……”赤衣仙子忽然開口,昂首閉幕沐浴著舒適的夜風,清亮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成熟女性特有的風情在眉梢眼角顯露無余,“這不是一場容易的戰斗,但毒娘子殺人如麻,害人無算,我們正道俠客,寧願死,也不能看著她這樣繼續禍亂蒼生了!”
伏雅作為穿越而來的天選之人,玄天聖女大概不會讓自己輕易死掉,何況還有強大的系統作為輔助,完全可以像打怪升級似的,輕松愉快地拯救世間,仗義行俠。但王馨、赤衣、鐵衣她們,都只是這個世界里武藝高強些的芸芸眾生之一罷了,就像王瑤和月神那樣,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死在哪個惡人的手里,變成路邊的一具爛肉。而即使這樣,她們仍然選擇為了江湖正道挺身而出,伏雅莫名有些愧疚,對這幾位女俠產生了由衷的敬佩。
“赤衣姐姐,有想過死後是什麼樣子嗎?”
“我死後如何不重要,我的死,能夠給天下蒼生帶來什麼樣的救贖,才更重要。”
“……”
“月神妹妹要是這麼在意……”赤衣仙子忽然伸手摟住伏雅,靈巧的手臂鑽到腋下,一把捏住了月神的乳球,掐住奶頭揉弄著,“讓姐姐我見識一下你這到處留情的身子到底有多誘人唄,老實說,白天我一見你,就想把你給吃掉了~”
伏雅被嚇了一跳,但也沒有慌亂,畢竟早已不是第一次性愛,何況還要立住月神風流老手的人設,便順著赤衣的愛撫躺進對方懷里,柔順的銀發蹭著美少婦的臂膀,眼神迷離地問道:“只是說著正事,怎麼拐到這上面來了?”
“還不是月神妹妹總問生死生死的,好像明天我們就要陰陽兩隔了似的!”赤衣仙子嗔怪地笑著,捏起伏雅的臉蛋狠狠吻了一口,互相品味了一番甘甜濃郁的唾液,一對紅唇間扯著晶瑩的牽絲,說道:“那可不得趁著現在的時光,好好給對方留下點深~刻的印象嘛!妹妹這風流的性子,肯定早就忍不住了吧?”
赤衣說的沒錯,忍耐月神肉體時常蓬勃泛濫的性欲,確實是伏雅長期以來的煩惱,直到收了王馨在身邊,才算有個泄欲的肉壺,今天一見兩個新鮮的美人,月神的本能就又發作了,小腹里仿佛有一股無名的邪火,燒得子宮酥酥麻麻,淫水泛濫,股間那朵蜜花綻放得比往日更加燦爛,被愛液浸得晶瑩滑膩,早就敏感得不行了,小肉棒也不停地上翹,頂端掛著粘稠透亮的液滴,頂著紗裙的前襟,沾濕了不起眼的一片。
伏雅於是不再多說什麼,扯開輕薄的紗衣,露出白嫩滑膩的肩頭和一雙圓潤豐乳,與赤衣仙子緊緊相擁。對方不愧是身經百戰的熱辣熟女,一邊吮吸著月神香甜的小舌,一邊雙手在她光滑水潤的裸背上切磋琢磨,精准刺激著脊柱沿线有助於發情的穴位,最後滑到豐腴的臀肉上,兩指沉入深邃的臀縫里,輕輕撩過嬌嫩的粉菊,最終陷進水汪汪的花心肉穴里。
“嗯嗯……姐姐好會……噫呀~!!嗯啊啊……嗯唔——!”
出乎意料地,伏雅在這場客棧屋頂的露天性愛中完全處於下風,肉體和精神都被經驗更加豐富的赤衣仙子完全把控,上下同時失守,唇舌與蜜肉都被沉淪在對方的鼓掌之間,伏雅漸漸放棄了反攻的念頭,順從著雌性本能,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那個征服自己的人,像一塊臣服的媚肉,酥軟香艷地攤在赤衣的懷里。
“呵呵,傳聞里的月神妹妹,怎麼這麼容易就投降了?這不行,姐姐要好好懲罰你!”
赤衣仙子把面色潮紅,神智渙散的伏雅平放在大腿上,一抽絲滑的腰帶,像剝粽子似的,將月神白嫩窈窕的胴體完全展露在夏夜的空氣中,映著淺白的月光,如同一塊名貴的美玉。赤衣纖長的手指從伏雅耳根捏起,指肚輕撫著周身的滑膩,從臉蛋撩到鎖骨,繞著豐乳畫圓,又在腹肉的线條間來回起舞,最後定格在那根小巧可愛的粉嫩肉棒上,用兩片指甲掐著,掛著黏液微微顫動。
“我的好妹妹~這麼袖珍的寶貝,難道說,你在床上從來都是被玩的那一方?這可有意思了~”赤衣調笑著,臉上滿是意味深長的嬌媚,也不給伏雅反駁的機會,緊接著便俯身一口含住,靈巧的舌尖繞著龜頭外沿猛烈刺激,又在最前端一點,可憐的小家伙立刻抽搐起來,在熟女火熱的口穴里射出一大團半透明的黏液,滑膩甘甜,混著惑人的芳香。
“骨碌~”赤衣仙子喉頭一動,將月神的扶她假精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還回味無窮地咂咂嘴,捧起伏雅白眼上翻的小腦袋深情舌吻,輕聲道:“還真是寶貝,怪不得哪里的女俠都願意上你廣寒仙子的床~”
伏雅也回過神來,摟上赤衣的粉頸,沉醉地報以唇舌,下身卻被對方霸道地分開了兩條長腿,把軟趴趴的小肉芽掀在肚皮上,三根手指並在一起,蘸著滑膩的淫汁,噗嗤一下插進了花心肉穴,里面曲折層疊的溫熱軟肉立刻蠕動起來,收縮擠壓著粗暴的異物,卻只能被塑造成對方的形狀,這也是伏雅第一次作為雌性被侵入肉穴深處,立刻被觸電般連忙不絕的快感淹沒了,反弓著腰肢不停地顫抖,隨著赤衣仙子扣弄的節奏幼貓般嬌啼著,連尿道的開合都失去了控制,毫無廉恥地在新月輝映之下尿了出來。
“啊~啊~啊~噫~!!啊~不行~啊~要死~~啊啊……姐~啊~要……哦嗚~啊~停……啊~”
“還不可以哦~小可愛~呵呵呵,說什麼四處風流,不還是個嬌嫩的年輕女娃,要像姐姐這樣成熟,妹妹要修煉的還有很多哦~”
赤衣加快了抽插的頻率,無視伏雅的悲鳴與掙扎,把她送上高潮的雲端,徹底拋棄羞恥心,完全釋放自我而放聲嬌呼時,猛地抽出手來,伏雅頓時像條離了水的活魚,躺在姐姐的大腿上翻著白眼抽搐潮吹,陰唇間留下了一個合不攏的深穴,呼吸似的想要將里面的粉肉嘔吐出來,卻只能每次擠出一汪清澈的淫汁,噴泉一般射上半空,又澆回自己的肚皮上,高傲冷峻的月神女俠,竟在赤衣仙子的玩弄之下,成了一塊錯亂失智的淫亂雌肉。
“喲~我就說赤衣姐姐怎麼不見了,原來躲在這里快活!”鐵衣女俠倩漪也踩著輕功來到房頂,穩穩地落在香汗淋漓的兩人身旁,腋下夾著一床褥子,單手抖開鋪在腳下,笑道:“也不嫌底下硌得慌,快過來,我也要加入!!”
赤衣仙子便抱起酥軟的月神來到褥子上,讓綿綿的美肉躺下歇著,自己被倩漪擁進懷里,仰著腦袋接受高挑的鐵衣女俠火熱的舌吻,兩人的唇齒間溢滿了甘甜的唾液,牽著銀絲淅淅瀝瀝地滴落在下面伏雅的肚皮上,也把她滑膩軟彈的肌膚漬得更加油光透亮。
“倩漪你看,傳說中四處風流的月神,底下居然長著男人的東西呢,只是這麼小巧,恐怕哪個女人都滿足不了吧?”赤衣捏起月神的扶她小肉棒,使壞地揉捏著,向鐵衣展示著她剛才的征服成果。
鐵衣女俠倩漪在三人中最為高挑火辣,金發巨乳的完美胴體任誰看到都會忍不住血脈噴張,即使是剛被赤衣仙子玩到高潮的扶她肉棒,也頑強地又挺立了起來,小小一顆在陰唇上方一抽一抽地蠕動著。見此情景,倩漪也跪在褥子上,俯下身來,張開紅唇含住小家伙,同時修長的手指直插月神嬌嫩的粉菊,蘸著肉穴涌出的淫水左右旋轉,帶著滿臉的壞笑就想把這個緊閉的羞洞給開發出來。
“月神妹妹~這下子以後,你怕是永遠要被我們騎在下面了~”
“咕……嗯啊……姐姐們……看我這一招……”
忽然一陣白光籠罩住了月神的身子,倩漪只覺得嘴里的男根猛地膨大變粗,瞬間就填滿了她的口穴,舌頭被緊緊擠扁在下顎,前端的龜頭幾乎頂到了嗓子眼,陣陣嘔吐反應從腹中傳來。而再看月神時,窈窕的美人竟變成了一名少年,雖不如先前高挑豐滿,卻也是銀發拂肩,纖細嬌艷,最為關鍵的是,下身哪里還有淫穴的影子,只剩下純粹的男性器,掛著兩顆飽滿圓潤的睾丸,粗長的巨龍撐圓了鐵衣女俠的紅唇。
“嗚嗚……!!”
雖然不明白伏雅用系統變回本體的原理,但江湖上奇門怪術並非罕見,赤衣鐵衣兩人倒也沒什麼特別的訝異,立刻就接受現狀,沉浸在新階段的淫靡享受里了:回過神來的倩漪在伏雅的按壓下乖乖吞吐著彪悍的巨物,強忍著反胃,感受咽喉被強行侵入的刺激,優雅悅人的嬌喘變成了狂放的低吼,不斷有粘稠的混合液從她的鼻孔噴出。高大豐滿,肌肉健美的鐵衣女俠,此時像一頭癲狂的雌獸,被纖弱的少年按在胯下盡情泄欲,體會著非人待遇的快感。
倩漪那刀槍不入的鐵衣神功,也讓她對其他形式的傷害有著更強的耐受力,因此伏雅在臨近發射時,將倩漪的腦袋緊緊按在胯下,小腹的皮肉堵死了對方的鼻孔,在窒息的狀態下,把濃郁的精華射進了倩漪的胃袋。
後者腦袋憋得通紅發紫,卻並不反抗,任憑少年摧殘著自己的生命力,直到兩眼翻白,拍打伏雅大腿的手也無力地垂下,這場性愛的主宰才緩緩松開美肉,讓其口鼻噴漿地滑落在一旁。伏雅喘著粗氣,扯開倩漪的衣衫,踢踩著她胸前厚重的乳山,又在线條深邃的腹肌上猛踹幾腳,長時間缺氧的雌獸卻沒多少反應,只是哼唧著低沉的春叫,不時抽搐著高挑的胴體,蕩漾起層層肉浪。
伏雅轉向赤衣,這位身經百戰的熟女被眼前的情景徹底震撼了,痴痴地揪著奶頭忘記了動作,只顧望著癱軟在地的倩漪,而少年胯下那粗壯挺拔,掛著殘精與倩漪體液的晶亮龜頭赫然擺在她面前時,赤衣仙子便再也受不住雄性氣味的熏蒸,子宮一顫,雙腿酥軟,撲通一聲跪下來,仰著騷媚的臉蛋,任憑巨龍架在自己的鼻梁上,把淫汁愛液在面門上摩挲著,大張紅唇,及其下賤地迎接著主人的侵犯。
“啪啪!”伏雅卻沒有再插赤衣的嘴巴,而是拿肉棒打了她兩個耳光,熟女立刻會意,動物似的仰臥在地,高高抬起兩條修長豐滿的肉腿,緊緊抱在腋下,把自己團成一顆專為泄欲的肉球,兩只大腳丫底朝天對著夜空,蜷出道道褶皺,臉上寫滿淫欲,伸長舌頭渴求著,毫無遮掩的玉蚌翻涌著晶瑩的愛液,唇肉洞開,就等著男根的駕臨。
伏雅也不廢話,挺槍入洞,火熱潤濕的肉壁立刻擠壓上來,拼命榨取著少年的精華,但這對伏雅來說毫無威脅,仍維持著堅挺,鋼鐵一般在熟女的花徑里前後衝撞,有節奏地頂上她下沉的子宮口,猛烈刺激著赤衣從未被開采過的性感荒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小腹衝上大腦,把思維攪成漿糊,在頭顱里炸開朵朵煙花。
鐵衣倩漪清醒過來,一見兩人正抽插得淫水四濺,頓時不能再忍,也剝光了自己,赤條條地騎上赤衣的腰部,俯身舔舐著她臉上的雜亂體液,四只乳峰相互摩擦,翹挺的奶頭全都陷進了對方的滑膩軟肉里。伏雅見又有母肉送上門,就抽出巨龍,插進上方疊放著的倩肉穴里,頓時操出一大股甘甜濃郁的蜜汁,澆淋在赤衣的肉蚌上,兩女的陰蒂彼此頂撞,肌膚皮肉綿軟廝磨,忘掉一切羞恥在伏雅身下扭動著,淫叫著,香艷的三人行在使燥熱的夏夜里愈發激蕩,仿佛要將連綿的高潮噴射到月亮上去。
經過伏雅胯下凶獸的輪流抽插,赤衣和鐵衣二女已經渾身酥軟,白嫩的裸體沾滿愛液,在月光的映照下分外油亮誘人,兩坨雌肉疊在一起,連空氣都被染上了淫靡的氣息。少年對於征服這兩頭母獸充滿成就感,滿足地長吐一口氣,准備最後的發射,腳下那兩只便立刻懂事地並排跪好,揚著潮紅的騷臉,准備迎接精華的灌溉。
“嗯嗯嗯~!!主人,主人,快射給赤衣,人家要不行了噢噢噢噢——!!”
“倩奴也要!求主人賞給倩奴吧!!”
在淫語的助攻下,伏雅終於松了精關,握著粗壯的男根,將一股股濃稠的白濁淋灑在赤衣和鐵衣的臉上,黏住了她們長長的睫毛,掛在鼻翼上,紅唇邊,當然更多的,是被她們長長伸出的紅舌卷進口中,仿佛什麼瓊漿玉液似的,痴醉地品味著才咽下。
平日里行俠仗義,雲游四海的英武女俠,此時此刻卸下了所有偽裝,以她們最本質的形象,跪在伏雅腳下發浪求歡,僅僅作為雌性,在決定江湖命運與個人生死的大戰前夕,盡情釋放著獸性,也互相賦予了完全的信任。
被顏射的同時,赤衣和鐵衣也都達到了絕頂的高潮,胯下不受控制地噴射出潮吹,將褥子浸到濕透,然後渾身酥軟地倒在一起,互相舔食著臉上的殘精,裸著胴體緊緊相擁。赤衣倒不像倩漪那麼迷醉,沒忘了把伏雅也拉進來,纖細的少年如同夾在兩座豐厚的肉山之間,火熱滑膩,淫靡醉人,他便含住一只奶頭,嬰兒般吮吸著。
“夜晚……還很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