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日方舟】生於黑夜,歸於荒野
[chapter:導航頁]
這里是導航頁,主要是為方便各位讀者直接跳轉到R18劇情。
當然,我是希望各位能全部讀完吃刀子的。
在宿舍里做這些不會被其他干員發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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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營地里偷偷地做這些應該沒問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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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喝醉酒了那就來廁所里一起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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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別想了,臣服在W腳下當她一輩子的奴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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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生於黑夜,歸於荒野]
== 羅德島本艦 博士的辦公室 8:02 a.m. ==
“許多人對她都有很深的成見,卡涅利安,調和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直是讓我很頭疼的一件事。”
“我理解,博士。我看過你們之前的作戰檔案,她也曾是敵人的一員。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做出任何節外生枝的舉動。”
“很好,所以這一次的遠征作戰我也很謹慎的選擇了人選,應該都是不會和她起矛盾的干員,來——這是名單,你的意見呢?”
“讓我看看,隊長卡涅利安——也就是我…可是我並沒有很多帶隊的經驗。”
“你是目前唯一一位待命,並且對薩爾貢足夠了解的精英干員,這並不是一個很難的選擇,我也相信你的能力。”
“的確。嗯…棘刺和德克薩斯負責強攻,W、白金和艾雅法拉負責提供遠程火力掩護,蛇屠箱和古米負責援護,調香師和末藥負責救治傷員……看起來搭配很合理。這次的目標呢?”
“撤離那里辦事處的駐員,並且回收我們在長泉鎮的戰略物資儲備。據消息稱,「紅標」已經盯上了我們這批貨,那里的駐員已經從長泉鎮政府軍那得到內幕消息了。”
“呵呵,「紅標」…”
“就是那群最臭名昭著的雇傭兵——這是長泉鎮及近郊的地圖,辦事處在一個很糟糕的位置,有極大可能需要爆破手部署雷區進行持久戰,並從另一側炸出一條路口進行撤離。”
“這確實是W的專業領域,我理解您了,博士。”
“很好,切記不要戀戰,薩爾貢的風沙你也很熟悉了,「紅標」那幫人的手段你一定也聽說過,救出人和物資我們就走,至於「紅標」和當地政府的摩擦,就不歸我們管了。”
“我明白了,什麼時候出發?”
“羅德島的小隊已經准備完畢了,即刻出發——W的話已經先行前往長泉鎮進行陷阱和爆炸物的部署,你們到那和她匯合就好。”
== 薩爾貢長泉鎮 近郊 2:34 p.m. ==
“他們追上來了,隊長!移動速度很快!我能聽到他們的腳步聲……有很多人!”
“全員!快速前進!古米,蛇屠箱,你們殿後!出口就在前面不遠處了!”
“我看到滲透者了…他們有數十名!啊……啊!!我中槍了!我中槍了!!”
“德克薩斯!去幫助那位干員!古米去掩護德克薩斯!蛇屠箱掩護我們的術士和弓箭手,別讓他們也中彈!”
“隊長,他們從其他通道一起攻過來了。”
“可惡…白金、艾雅法拉,這個位置對我而言很有利,掩護我施法!”
卡涅利安站在通道的交叉點,環顧四周,藍色的影子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通道很是狹窄,如果在這里施展「食噬之印」,一定可以擊潰所有的追兵。
她舉起自己金色的符文長刀,閉上雙眼,可就在她准備施展源石技藝的時候,W從她背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用了,「隊長」,已經結束了。”
“什…?”
巨大的爆炸聲從洞穴深處響了起來。
“想要活下去的話,就趕緊往出口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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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爽~這下他們都被埋在里面了,哈哈哈哈哈全都悶死在里面吧!蠢貨們!”
W站在洞口,正舒展著自己的雙臂,金色的刀鋒在下一瞬間就出現在了W的脖頸之旁。
“啊,好可怕好可怕!我並不了解你,「卡普里尼隊長」,不過你既然是隊長,一定能看得出來我都是計算好的吧?”
卡涅利安血紅的雙眼緊盯著W,在全員都在洞穴通道中就引爆炸彈,自己先行開溜完全不顧隊友死活…這是卡涅利安完全不能容忍的。
但她確實承認W最後的決策是合理且高效的,在這種情況下速戰速決才是最好的選擇。並且己方負責殿後的干員是蛇屠箱和古米,兩位重裝干員的盾牌的確可以為己方其他干員提供足夠的緩衝…
“我也不了解你,「薩卡茲爆破手」,但我不允許任何人在我的帶領下受傷。”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是第一次上戰場嗎?「隊長」?”
卡涅利安放下了刀鋒,眯著眼睛看著W,大家都看著出來卡涅利安現在正處於極度的憤怒之中——而放下刀鋒是為了准備施法。
“……”
“我不知道那個腦子已經是一團漿糊的「博士」給你們灌輸了什麼樣的思想,但是作為你在戰場上的前輩,我有必要以身作則告訴你們一些道理——要贏得戰爭,就要做好犧牲的覺悟哦,「卡普里尼隊長」。”
“是否犧牲也由不得你來決定,薩卡茲。”
“呵呵呵呵……不過真可惜,你剛才作戰時的樣子真的還挺帥呢,那麼殘忍、那麼冷酷,看著你的刀鋒無情地劃過他們軀體的時候,我本來還以為我們會是一路人呢。”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薩卡茲。”
W哼了一聲,坐在了一旁的沙地上,看著羅德島的干員們把最後一箱物資往運輸機上搬運,卡涅利安仍死死的盯著W。就在兩人對峙著的時候,蛇屠箱一路小跑跑了過來。
“那個…隊長?還有呃……W…W前輩,我們該撤離了。”
“聽到了嗎,「隊長」,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們該撤了,還是說你要再吹一會兒故鄉的風?”
卡涅利安沒有回答W,她牽起蛇屠箱的手,狠狠瞪了W一眼。
“哼,無聊。”
W看著兩人的背影,待他們走遠一段距離之後,她挽起袖子,鮮血順著她的手臂流了下來。她看著自己的傷口愣了一小下,然後熟練地從腰間取出了繃帶、棉團、紗布和一小瓶酒精。
“嘶———”
酒精灑在傷口上的灼燒感讓W咬緊了牙捏緊了拳頭,但她還是痛的直翻白眼,渾身打顫。
“呃…啊啊啊……………”
痛感逐漸消去了,她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然後咬下繃帶的一端。
“腿上的傷上飛機再處理吧…”
她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皺了皺眉頭,傷口里面似乎有些黑色粉末狀的東西。
“等等,這些黑色的是什麼玩意兒…?該死,我不會「又」感染了吧?”
她扯下繃帶,纏在自己的手臂上,這樣就算包扎完自己的傷口了。看了看不遠處她的「小隊」,兩位醫療干員正在為受傷的隊員和平民進行治療。
她扭過頭去,沒有再看,而是呆呆地望著山腳下,遠方的長泉鎮城區。
“啊…薩爾貢,長泉鎮……這地方莫名其妙地讓我想起了卡茲戴爾呢。”
薩爾貢沙漠的風沙仍舊無情地拍打著她的臉頰,W站在坡上,凝視著風沙吹來的方向。
“這樣的景色…也許我再也見不到了吧。”
== 羅德島本艦 博士的辦公室 4:51 p.m. ==
“我理解了,博士。的確,W在這次任務中的定位確實是不可替代的。”
“能聽到你這麼說我突然很開心。”
“她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我一直在壓抑著對她的敵意,但她的戰斗技巧和戰術規劃確實非常出色。我擔心的是,如果把這樣的人留在羅德島…”
“你不是第一個有這種顧慮的干員,凱爾希和我也是思索再三才願意與她合作——放心,她不會在羅德島本艦上逗留很長時間,她很討厭這里的環境。”
“我理解了。”
“感謝你的匯報,卡涅利安小姐,這次任務幫上大忙了,我們回收了長泉鎮的源石品物資,駐扎在那里的干員也都平安歸來。”
“樂意效勞,博士。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
“你說,如果是我們力所能及范圍內的話。”
“能為她再做一次全面檢查嗎?”
== 羅德島本艦 W的臨時宿舍 10:35 p.m. ==
“然後那個卡普里尼就把刀架到我脖子前了,真是好可怕,我當時要是說錯什麼話的話現在早就身首異處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腿上的傷呢?”
“傷?華法琳那小妮子早就幫我處理好了,說來很搞笑誒你知道嗎?羅德島對於我「生理耐受」的評價居然是優良誒!優良啊!笑死我了。”
“不對啊,華法琳醫生應該年齡比你還大把…?我倒是覺得他們的評價還挺中肯的…”
“中肯?為啥?就因為我每次都能僥幸活下來?嗯?”
“是…是吧?畢竟這麼多年下來…”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小子很大膽誒!?信不信我今晚就把你宿舍一鍋端了?”
“誒別,別。”
“來,再喝一杯!”
就在兩人聊的很歡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去看看,哪個混蛋啊這麼晚來打擾我們?”
薩卡茲干員走到門口,打開門,站在門口的是拿著一疊文件的博士。
“晚上好,薩卡茲干員,你是下層的那個鍋爐工吧?”
“啊,是我…博士,您…您找W有啥事嗎?”
“是有一些正事,方便回避一下嗎?”
“好的,博士…那W…我們…我們就先走了!”
“嘿,你們別跑!”
看著薩卡茲同伴們一溜煙都沒影了,W小聲咒罵了兩句,又舉起了手里的烏薩斯特飲。
“說起烈酒啊,還是烏薩斯產的最棒了。要不要來一杯啊,「博士」?”
“龍門酒莊釀造的酒也很不錯,下次你也可以試試——不過我現在不是來找你喝酒的。”
“呵…不喝酒,這麼晚來我的小窩,究竟是想干什麼呢?我們這次的合作已經結束了吧?別忘了我們還是敵…”
“W。”
W看了看博士手里,印著萊茵生命和羅德島的文件夾,大概也能猜到里面是說什麼的了。
“呵……呵呵呵……”
W舉起酒瓶,仰頭一飲而盡。
“少喝點酒,對你的病不好。”
“關你屁事?為什麼你們要這麼關心我?為什麼「你」要這麼關心我?”
“W…我這次來…聽著,我也想找回我的記憶。”
W像觸電了一般一躍而起,抽出自己腰間的匕首,一個閃步閃到博士身前,把博士的右手壓在牆上。
博士似乎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對W這一套威脅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繼續著他剛才的話。
“不僅是和你,還有特蕾西婭的記憶,凱爾希還瞞著我更多,我都想知道。”
“你找錯人了。”
“也許吧,但你還沒有殺掉我…”
“我不知道你們在成立巴別塔之前還經歷過什麼,我也不知道巴別塔解散之後你又經歷了什麼。我不想知道,我也沒有必要去了解,我也沒有那個義務去幫你。”
“W,告訴我,特蕾西婭死了,塔露拉——無論是塔露拉還是黑蛇,都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下……你還有什麼必須完成的事情嗎?”
“……”
“我知道你必須要完成什麼,而我也很樂意去……”
“真可笑,我一直以為新的「博士」會是一個安於現狀的人。”
“我不是,而你也不是,但我們的時間都不多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時間不多了,這一天早晚都會來臨的,W很清楚。博士手里,那寫著她的名字,蓋著鮮紅色章印的文件,一定就是她的體檢報告了。
“哈哈…哈哈…………”
自己跟著同族那群感染者一起征戰?逃荒?多久了?W自己也記不清了。食物、水、武器,這些必要的生活物資就已經夠他們喝一壺了。避免接觸源石?定期的身體檢查?礦石病這種慢性病對W而言可不如餓上幾天,或是彈藥打光這些事來的現實。
但這一天早晚都會來臨的,W很清楚。
“呵呵……那…還有多久?”
“恐怕不足幾個月了,根據你現在感染惡化的速度來看…也許已經沒有幾個月了,幾個星期,甚至幾天都有可能。我很抱歉關於這次薩爾貢…”
“啊,啊,那位【悲天憫人】的博士又開始了。雖然你這番言論讓我作嘔,但這是我自找的,你並不需要自責。”
“我依稀記得你原來不是這樣的,W。”
“哼,不是這樣的?你是指和什麼時候比?是我為整合運動效力的時候?還是和赫德雷…”
“在特蕾西婭還在的時候。”
聽到這個名字,W像觸電一般握緊了匕首,刀刃離博士的喉結只有幾厘米遠的距離。她死死地盯著博士的雙眼。
“……”
這是W在生死決戰之時才會有的表情,博士見過,她也並不驚訝。
“……”
可下一秒,她的眼神就移開了。
“我知道特蕾西婭對你而言意味著什麼,我知道「我」對你而言意味著什麼,從某種意義上講,無論是我,還是塔露拉,或是黑蛇,都是背叛你的人。”
“……”
“我也明白特蕾西婭對你而言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呵…你知道?你怎麼會知道?!「巴別塔的惡靈」,我可不相信失憶會讓你重拾人性。”
“我一定也是因為失去了某個人才變得和你一樣。”
“失去某個人?和我一樣…?你在說什麼啊。”
“大家都在瞞著我,W,沒有人願意告訴我。”
“……”
“告訴我,W。”
“普瑞賽斯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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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把匕首收回腰間,松開了博士的右臂,坐回了自己的床上。
“對於這個人我只有有限的情報,博士。我只知道你們曾經走得很近,但是凱爾希和皇女都刻意讓我和你們保持距離。”
“為什麼?”
“憑我一個半途加入的雇傭兵怎麼可能知道啥內幕啊,我只知道大概和羅德島的什麼操作系統有關。”
“PRTS?我大概也可以猜得到。”
“總之,我什麼都不知道,在你害死特蕾西婭之後,我就走了,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聯系,直到我聽說你身受重傷去了切爾諾伯格。”
“我明白了,那我就直說了,W,我想恢復記憶,你願意幫我嗎?”
“哈?你想恢復記憶?凱爾希那老女人都做不到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幫的了你?”
“方法我已經知道了,但我缺少達到目的手段,還有幫手——你願意幫我嗎?”
“你知道你在提出什麼要求嗎?我說過的吧,如果你回到原來的那個你,我會毫不猶豫地殺死你。”
“我知道,這是你如今加入羅德島,繼續戰斗下去的唯一理由。”
“好笑,你怎麼知道我…”
“W,告訴我,你究竟為了什麼而活著?我很清楚,在你剩下這段人生里,你唯一的意義是什麼,你呢?如果你也明白,你一定會幫我的,對吧。”
“……”
“……”
“看來你真的是走投無路才會和我說這些,你在羅德島可以交心的朋友似乎也不是很多嘛——不過可以,我願意和你做這個交易。戰斗和戰術規劃的時候,我、我這條槍、還有我的雇傭兵們,都歸你來指揮。雖然我們沒多少人,但如果你真的是「巴別塔的惡靈」,一定可以不擇手段達到目的的吧。”
“那是自然。”
“但是,在戰斗以外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夠對我言聽計從,當我的…嗯,寵物狗怎麼樣?”
“這可是一條不歸路哦,「博士」,如果你同意進行這「交易」的話,就…”
“就?”
“跪下親吻我的腳以示忠誠吧。”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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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我很久以前就想這麼做了。”
“在你失憶以前,在你害死特蕾西婭之前,那位殘忍、無情、冷酷、高效的「巴別塔惡靈」…”
“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為了掌控大局可以讓一整個編隊的干員都去送死,每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在你眼里都是可以隨意丟棄的工具……你可一直是我憧憬的對象呢,「博士」。”
“我可從你身上學到了不少,如今這個在外人看來瘋瘋癲癲的我,多多少少也是曾經的你的一個縮影。”
“直到你害死了特蕾西婭。”
說到這,W踩踏的力度突然加重了,蛋蛋被壓扁在W的腳下和地板之間,著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博士不禁叫出了聲。
“啊!”
“噓…”
W拽著博士的衣領,穿著皮手套的右手死死地捂在了博士的口鼻上。雙腳的動作溫柔了下來,卻並沒有減緩。博士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了,粗糙的襪子無情地摩擦著粉嫩的龜頭,W的腳趾也在不停地摳弄著馬眼,馬眼處傳來的刺激感讓博士一陣一陣地抽搐。
“嗯?在我的腳下完全勃起了哦?我說你啊,你這根雞巴還挺大啊,在羅德島一定干過不少女干員吧?”
一直被W捂著口鼻,博士很快就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W玩味地看著博士無助到開始上翻雙眼,一只腳的腳趾蹂躪著龜頭,另一只腳的腳尖把可憐的蛋蛋壓在地板上,輕輕按摩著,兩顆蛋蛋被W踩的滾來滾去的。
“啊,「博士」,你再不反抗地話就要被我的皮手套悶死了哦?——什麼嘛,就這麼想被我悶死嗎?雞巴上的液體怎麼越來越多了?兩個蛋也在不停地滾來滾去呢——我說,你這家伙不會要射了吧?”
W拽著領子的手一下子掐住博士的脖子,本來就由於缺氧而上翻的雙眼更是因這極度的窒息而流出無助的眼淚。
“哈哈哈好有趣啊,上面和下面一起在哭呢!不過這種情況下雞巴還能繼續硬著嗎?「博士」你真的是受虐癖嚴重到一定程度了呢!這樣吧,你什麼時候射,我就什麼時候松手,怎麼樣?”
W一只腳把博士的肉棒踩在小腹上,粗糙的襪底摩擦著龜頭下面的系帶。另一只腳踩著博士的蛋蛋,把這個因為快要射精而想鑽回身體的蛋蛋往自己面前輕輕拉扯著。W玩味地看著博士涕泗橫流的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呵呵呵…這樣拽著你的蛋蛋很爽吧?還是說很疼嗎, 我是不是踩的有點重了?不過放心哦,我不會把它們拉斷的,拉斷了你要是射不出來可就糟了呢~不過……”
W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先走液早已浸濕了W的襪子,摩擦的聲音也從粗糙的布料聲轉變成“咕嘰咕嘰”的濡濕聲。博士漲紅了臉,呼出的氣打在W的手套上,W這時就會抬起手把氣放出去,然後等博士想吸氣的時候再死死捂住。看著博士無助的雙眼,和在自己腳下顫抖著懇求著想要被蹂躪到哭的肉棒,W的征服欲得到了無比的滿足。
“呵……這就是「巴別塔的惡靈」呀,那位沒有感情的戰爭狂魔、殺戮機器,輕輕松松就被我這樣一個小雇傭兵征服了哦?而且僅僅用腳玩弄了兩下就……”
聽到“征服”這兩個字,博士再也忍不住了。盡管身為羅德島的指揮官,可他的內心一直渴望著,像這樣被自己手下的女干員所征服啊。
被W的手套窒息玩弄著,蛋蛋被踩著,肉棒和龜頭被粗暴的對待著……博士再也忍不住了,被征服的快感很快衝破了他的精關。
“就…就射精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博士」啊真的射精了呢!!哎呀……我穿了一天的髒襪子上都是你的精液呢,嘖嘖嘖,就這麼想幫我洗襪子嗎?”
“啊……啊…………”
缺氧、勞累,加上劇烈的痛苦和無法抵抗的射精快感…一切交雜在一起,博士的大腦直接就選擇了關機,癱倒在了地上。
“哈哈……~”
W的笑聲縈繞在自己的耳邊,朦朦朧朧之中博士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擦拭著自己的陰部。
“晚安哦,博士,睡吧。”
臉頰上傳來了溫暖的感覺,聽到這句話,博士就徹底昏迷了過去。
== 羅德島本艦 W的臨時宿舍 6:32 a.m. ==
“早安,「博士」。睡的好嗎?”
“早…”
“啊,昨晚射的那麼多,現在居然還會晨勃嗎?”
下體似乎被什麼東西緊緊勒著,看著一臉壞笑的W,博士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告訴我,博士,雞雞勃起的話…會疼嗎?”
“唔…W,你干了什麼?”
博士掀開被子,發現自己並沒有穿著內褲,自己已經晨勃的肉棒就這樣暴露在W面前——只不過冠狀溝和肉棒根部各被綁上了一個黑色的小環。坐在一旁的W一直在忍著笑,當看到博士這副驚愕的表情之後她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咳…咳咳咳…!哈哈…哈…笑死我了…”
“……”
“你知道這是什麼吧,「博士」~?”
W俯下身,臉頰貼近博士已經完全勃起卻被著黑色小環束縛到漲紅的肉棒,吹了口氣。
“唔…!W…你這是…”
博士的肉棒被吹著顫抖了一下,似乎又變大了一點,龜頭由於被束縛著已經漲紅地有點發紫了。
“保險裝置而已,至於里面裝著什麼東西…”
W手里拿著一個小型的遙控器,炫耀似的在博士面前晃了一下。
“…你一定知道的吧?——這樣可不行哦,你不能再繼續硬下去了!還是壓抑一下自己的欲望趕緊讓它軟下去吧,一直這樣硬著肯定會壞死的吧。”
“W…”
“嗯!不用謝哦,為了幫助你冷靜一下,我們還是來說正事吧——快起來。”
小惡魔一般的笑容從W的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為傭兵的W,那副冷酷犀利的表情。她坐到自己房間的桌前,桌上則擺著一些食物——博士自然很熟悉羅德島本艦每天的後勤計劃,他只希望來送餐的後勤干員不要起疑心。
“羅德島的後勤服務還挺不錯的,早餐也挺豐盛,如果不是有正事要辦…一直待在這里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你說是吧?”
“也許吧。”
“好了,「博士」,讓我聽聽你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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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再回一次切城,去一下石棺那。”
“石棺?上次你們和變成大白鳥的梅菲斯特在那大鬧一通之後,那兒應該不剩啥東西了吧?”
“正相反,石棺經過我們的消毒和修繕處理之後,它還保存的它原有的功能,只不過需要足夠的能源去啟動。”
“如果它還能用,那烏薩斯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東西,說不定他們現在就已經在石棺那建立了研究所…或者更糟,建立了軍事據點。”
“我曾去過那里,凱爾希帶我去過,我記得過去的路,知道如何潛入也知道如何強攻。無論如何,無論那個人是塔露拉還是黑蛇,現在的切爾諾伯格已經被她毀滅了,重建需要時間,烏薩斯人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在切爾諾伯格建議完備的防御體系。”
“我知道你有能力帶雇傭兵攻入石棺,但如果它無法啟動…或者說沒有效果呢。”
“當時,我只是站在石棺的面前,我就想起了一些事。”
“普瑞賽斯?”
“是的,我想起了她送我進入石棺,和啟動石棺前的最後一幕。”
“……”
“怎麼了?”
“我說…你不會忘了吧?如果你恢復了記憶,真的變回了那個曾經的「惡靈」…”
“‘我的雙手沾滿了特蕾西婭的鮮血’,這是凱爾希告訴我的,她和你一樣憤怒,她和你一樣憎恨我。”
“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
“如果能夠了解真相,請便。”
“……”
“有些人,有些事,我和你一樣,W,我不想忘記,我不願意去忘記,我聽到了來自我靈魂深處的呐喊,它們渴望被想起。”
W低著頭,手里拿著一張已經有些褶皺的照片,即使從桌子的另一邊,博士還是能夠辨認出那兩位白發的薩卡茲女性,一位短發,一位長發。
“我知道特蕾西婭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W,我希望我能夠回憶起…特蕾西婭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
“……”
“如果我們現在就啟程,我們應該能在日落前聯系到一些先前與我一起共事的薩卡茲雇傭兵。”
“大概有多少人?”
“誰知道呢,現在局勢這麼亂,他們都死光了也說不定。”
“也是。”
“不過還是記得帶好足夠的錢,「博士」,雇傭兵可不便宜——對了,軍械庫如今還對我開放嗎?”
“以防萬一,還是拿著我的權限卡吧。這個時候那里應該不會有很多值班的干員,保持低調。”
“放心,放心,我絕對不會把裝著爆炸物的軍械倉庫引爆的,那我們一個小時後在機庫會面。”
“可以,我正好也有一些事要去處理。”
== 羅德島本艦 博士的辦公室 7:04 a.m. ==
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博士猶豫了一小下。
如果羅德島真的有讓他放心不下的人,那個人不會是阿米婭,也不會是凱爾希或是可露希爾,而是從一切開始以來就一直在陪伴著自己的助理。此次出行凶多吉少,他唯獨不希望他的助理會為他擔心——但他又不希望她蒙在鼓里。
“……”
推開門,和往常一樣,她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打瞌睡,開門的聲響讓她整個人嚇的跳了起來縮成了一根樹枝。
“早上好,白面鴞。”
看到是博士,她的身體才放松下來,頭發恢復成原有的蓬松的形狀,耳朵也抖了抖,用和往常一樣機械一般的語調和博士打招呼。
“新的一天,檢測到博士上线,白面鴞認為今天也將會是愉快的一天,博士今天來的比平時略早,是因為昨晚睡得好嗎?”
“確實睡的很香。”
“需要我為博士准備咖啡嗎?”
“不用了,我需要出一趟任務,有一些其他的准備需要你幫忙去處理。”
“博士的日程上沒有記錄今天的外勤任務,白面鴞感到疑惑。”
“…是秘密任務,白面鴞,所以沒有記載在日程上。”
“好的,博士,需要白面鴞如何協助?”
“嗯……我需要立刻調用一輛裝甲車,出勤的干員半個小時後和我在機庫會合。另外,為我准備五十萬龍門幣現金。”
“白面鴞感到有些奇怪…”
“是秘密任務,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好了,去辦吧。”
“好的。”
雖然感到疑惑,可她仍舊相信著博士,博士看得出來,他也感到很愧疚。當博士看著白面鴞開門的背影時,他還是沒能忍住叫住了她。
“…等等!”
“嗯?”
站在門口的白面鴞有些疑惑地轉過頭,只看到博士站在自己面前有些手足無措。
沉默良久,博士也只是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腦袋,拍了拍她的耳朵。
“謝謝你,白面鴞。”
白面鴞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這個任務無論如何都要保密,好嗎?包括凱爾希。如果我一周之後還沒有消息的話,再告訴凱爾希和阿米婭,告訴他們去卡茲戴爾找我。”
“…………”
“好嗎?”
“…好的,已將博士的命令加入「重要備忘錄」。”
“那麼,去吧,半個小時後在機庫見。”
白面鴞點了點頭,走出了辦公室。博士順手關上了門,倚靠在門上,看著自己失憶這兩年來一直工作的房間。
“希望自己還能夠以「博士」這個身份回來這里吧。”
他看了看表,距離和W會和的時間還有不到二十分鍾了。
“就…這樣再靠一會兒吧…”
== 羅德島本艦 機庫 8:37 a.m. ==
“「博士」啊,你和那個黎博利小姑娘是什麼關系?她最後看你的眼神很奇怪哦?”
“很奇怪?怎麼說?她只是我的助理罷了。”
“啊~啊~只是助理嗎?她最後看你的眼神,可跟要生離死別一樣哦——我說,你最後告別的時候為什麼不親她一口?”
“別鬧了…”
“你還是真是不懂女孩子的心啊,真可惜~我看你低著頭雙手搭在她肩上的時候,那個小姑娘可是臉紅到快要雙腿發軟站不住了哦。”
“……”
“目送著自己最愛的「博士」和一個薩卡茲雇傭兵一起出「秘密任務」,她一定傷透了心吧?她是來自萊茵生命的吧?萊茵那可都是聰明人,她肯定知道我們這是一起去私奔了呢。”
“……”
“啊,真好啊真好啊,這就是戀愛中的小姑娘嗎?我真為她感到可惜,喜歡上了一個不折不扣戰爭狂人呢。不過嘛,我還挺羨慕她的,能夠保持自己的天真,把自己的感情傾注在另一個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人身上,就這樣傻傻地墮入愛河…無知是福啊!”
“……”
“喂,路還很遠呢,很無聊誒,你倒是說兩句話啊。”
“……所以你是吃醋了嗎?”
“吃醋?吃啥醋?你說話給我小心點哦,小子,別忘了你雞巴上還套著我特別為你制作的小禮物呢。”
“……”
“嘁……我可不是那些懵懵懂懂隨隨便便就會被騙的小姑娘,感情這種東西只會讓人脆弱。切,現在的你肯定理解不了了,每天都被形形色色的女干員們包圍著膜拜著。‘啊,博士好厲害!’‘不愧是博士呢~!’RUA,光是想想她們會說出這種發言我就想嘔了。”
“……”
“這麼想想還是原來的你比較帥…現在這種「溫柔善良」的指揮官,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每次還都能全員安全撤離?我當時看到你們的作戰記錄可是驚掉了下巴…”
“吃醋了,我就知道。”
“你小子…算了,先饒你一命,畢竟我們還有共同的利害關系——別忘了,你可是親過我的腳宣誓過忠誠的一條寵物狗哦。呵呵呵…如果讓那個小姑娘,或者別的啥仰慕你女干員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啥,她們會怎麼想呢~?”
“你還挺得意的啊,說好的不動感情呢?”
“啊?動感情?你不會真以為我會對現在的你有什麼想法吧?呃啊,這就是無敵的「博士」嗎?隨隨便便就能參透女孩子的心呢。別誤會了,我只是覺得讓她們看到自己崇拜敬仰的博士,是對著我的襪子就能隨隨便便發情,願意跪著被我的腳征服的小狗狗…她們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你的表情也應該挺有趣的吧?我還挺喜歡你調戲別人時小惡魔一樣的表情,比當雇傭兵的時候瘋瘋癲癲的樣子可愛多了。”
“……”
“好了好了,你也休息一會兒吧,我們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到薩卡茲雇傭兵的營地。”
“好的,啊———哈……那我睡一會兒,你不准對我動手動腳,不然…”
W晃了晃手里的遙控器。
“我還要開車呢,「主人」,你放心好了。”
== 炎國境內某處 荒野 5:29 p.m. ==
“大姐頭,你怎麼來了?——那個戴面罩的是誰?是羅德島的人!?”
聽到“羅德島”三個字,營地的氛圍瞬間緊張了起來。一陣兵器摩擦的聲音之後,博士發現自己正被幾個薩卡茲狙擊手指著腦袋,他沒轍,也只能乖乖舉起雙手。
“別緊張,他是我的合伙人,我們有些緊急的事情要處理,急需人手——你們有多少人?”
“哎,不多了,大姐頭,從營地的規模你也能看得出來吧?現在各地都一片混亂,到處都需要傭兵…兄弟們都被不同陣營的人雇去打架,結果到頭來死的都是我們雇傭兵…他們那些老爺們倒是不費一兵一卒…呵呵……”
“和以前也沒啥兩樣嘛,怕死的話怎麼不回家?”
“回家?回卡茲戴爾?呸,被特雷西斯統治可比死還不如!還不是要被強征去打內戰。話說,你怎麼真和羅德島混在一起了,我還以為那個是傳言…”
“塔露拉被羅德島關押了,整合運動也不復存在了,我還能去哪?”
“也是……比起被烏薩斯那群頤指氣使的老爺們指揮,羅德島似乎還算一個不錯的老板。哎…我們這群魔族佬,走到哪都被當成晦氣的東西!”
“別抱怨了,羅德島這不就來了?「巴別塔的惡靈」聽說過嗎,他就是這次來當雇你們的。”
“哦?那個總是能害死自己幾個編隊為了局部優勢的戰爭狂佬?”
“…這次不一樣了,我給他打保票。”
“先把要去的地方和任務告訴我,我和兄弟們商量一下。”
“切爾諾伯格廢墟,那里才剛剛被整合運動一把火燒掉,烏薩斯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在那邊重新建立防线,我們來雇你們也就是以防萬一。”
“…還萬一呢…哪次不是一萬…”
薩卡茲小聲嘟囔著,打了一個手勢,營地里的弩手們便卸下了武器,他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回了營地。
“如何?”
“他要問問情況,「博士」,希望你帶夠錢了,他們現在都寧願被小型地方組織雇去當保鏢,也不願意當大勢力的炮灰了。”
“羅德島算是什麼很有名的組織嗎…?”
W白了他一眼。
“你也知道現在形勢怎麼樣,薩卡茲人的處境如何你也很清楚。你們羅德島能在帝國的角力中混的風生水起,招募那麼多薩卡茲人給你們當打手,他們肯定是知道的。”
“所以說?”
“應該沒問題,但是還是那句話,有錢才好辦事。”
“我只希望我帶夠了他們想要的。”
“問題不大,實在不行就殺掉幾個,威逼加利誘剩下的。”
“……你輕描淡寫地說出這種話真的很恐怖。”
“啊~是嗎?來,去營地里看看,可能有些我們需要的東西——別害怕,作為你的「干員」,我會保護你的,「指揮官」。”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營地里也升起了篝火,大部分雇傭兵仍然在忙碌著,整理武器裝備,或是搬運補給輜重。篝火旁幾個雇傭兵撬開裝著牲畜和蔬菜的補給箱,圍著火堆開始燒烤起食物來。
“看來我們今晚要住在這了,對你來說肯定沒問題吧?「博士」。”
W和博士在營地里“閒逛”著,當然,是一邊在閒逛一邊在觀察著營地里的情況,確定各個區域的職能,當然,還有規劃著萬一出了「意外」,他們應該選擇的逃生路线。
偶爾和幾個雇傭兵對上了眼,博士能明顯感到他們臉上的不友善——談不上是敵意,那更像是一種挑釁和嘲諷的表情。
“應該沒問題,這不是還有你來保護我嘛。”
“哼,保護可是要收費的哦…”
“啊?我以為你會免費給我干活呢,說吧,你要多少?”
“我不要你的錢,「博士」,你知道我要什麼…呵呵呵呵……”
走過牆角的時候,W突然反身把博士壓在牆邊,左手把博士的肩膀壓在牆上,一臉壞笑地注視著博士。右手慢慢伸到博士的襠部,伸出食指隔著褲子摩擦著博士的肉棒。只是稍稍蹭了一小會兒,W就明顯地感受到博士股間的那個玩意兒慢慢硬了起來,把褲子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就想要了?這就興奮了?真是個丟人的指揮官啊,只是被自己的「干員」稍稍調戲一下哦?”
“我喜歡你現在的表情,W。”
“哦?倒是有幾個人…被炸的粉身碎骨之前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呢。”
“你還和別的人玩過這種play?”
W蹭著博士肉棒的手突然下移,握住了博士下面兩顆飽滿圓潤的蛋蛋,狠狠一捏。
“啊…!”
還沒等博士叫出聲,W的另一只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噓…你不希望被營地里的人聽到吧?”
博士搖了搖頭,W卻也沒松開捂著嘴的手,只是時輕時重地揉捏著博士的蛋蛋。她眯著眼玩味地看著博士的表情,只要她一用力,博士的表情就會痛苦扭曲起來,但輕輕揉著的時候博士的表情又會很享受。
她很喜歡這種把博士玩弄在自己掌心的感覺——畢竟在真正的戰斗中,自己只能當博士的一枚棋子,被他操縱著,她還每次都只能對博士的命令心服口服,這感覺每次她非常不爽。
“哼哼哼…喜歡被我操控的感覺嗎?你的肉棒越來越硬了哦,你看看你褲襠上的輪廓……哎呀,前端還有點濕了呢?怎麼,被我玩蛋蛋就這麼爽嗎?——可惜,有人來了,不能把你玩到射濕褲子了。”
聽著愈發接近的腳步聲,她冷笑著,用力捏了一下博士的蛋蛋,然後便松了手。
博士的表情瞬間就擰到了一起,一直被捂著嘴也讓他不住地開始咳嗽,
薩卡茲雇傭兵的聲音從W背後響了起來。
“W,我們商量好了。羅德島的指揮官,能否請你也一起來一下?”
“沒問題吧,「博士」?”
“咳咳…咳…!沒問題,我們走吧。”
“我和營地里幾個小隊長商量了一下,我們目前有四個小隊,其中包括我的小隊,願意跟你一起去切爾諾伯格。四個小隊里分別是兩個七人小隊和兩個八人小隊,共計三十人,作戰時間最長為五天,從啟程時開始計算。每個小隊都至少有一名醫療兵和一名重火力支援者,此外每個小隊都有他們各自的運輸載具。他們都是擁有上千小時作戰經驗的雇傭兵了,不知您是否滿意?”
“三十人?會不會太少了點?我看你們營地里少說有百來號人,他們都這麼沒骨氣?”
“大姐頭,你也知道我們這的雇傭兵只是一個松散的團體罷了…他們一聽要去切城很多人便都退卻了,他們完全不想與烏薩斯軍隊交火。”
“我想三十人足夠了,W——隊長,我們何時可以出發?”
“隨時都可以,老板。”
“很好,我們明早就啟程,作戰不會持續很久,等我們抵達切城之後,在切城待的時間頂多只有一天。”
“至於價格,老板,是每個小隊七萬五千龍門幣,總計三十萬龍門幣,或是六百塊赤金,只收現金和赤金,不收源石和合成玉。”
“三十萬?五天?!你們認真的嗎?你們這是在宰…”
博士打斷了W的話。
“好了,W。沒問題的,隊長——”
他把隨身帶的皮箱從桌下拿起,擺在桌上,面對著雇傭兵隊長打開——里面是碼的整整齊齊的龍門幣。
“這里是五十萬龍門幣,除了雇傭你們之外,我希望W能隨意使用你們的器材設備和補給物資,沒問題吧,隊長?”
“沒問題,如果W需要什麼器材和原料制作炸藥盡管開口!”
“另外,今晚能否為我們准備一間帳篷?”
“小問題,看在W的情面上晚飯我們也包了,我建議今晚咱就一起喝酒吃肉,明早啟程,如何,老板?”
“你們吃吧,我和W還有些事情要商量,麻煩你帶一下路去我們的帳篷。如果可以的話,為我們准備兩人份的晚飯就好。”
“好的,老板。還有…”
隊長遞過一疊文件放在桌上。
“這些是各個小隊傭兵的詳細信息,兵種、技能、裝備等等。聽說您是泰拉大陸上很有名的戰略指揮官,我覺得您會對這些比較感興趣。”
“的確,謝了,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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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在房間里踱著步,一邊啃著手里的烤肉,一邊翻閱著雇傭兵隊長給的文件,一邊在思索著可能的戰術規劃。W拿著螺絲刀,哼著小曲,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用於制作炸彈和地雷的零件和爆炸物。
博士一直在用余光觀察著W,說實話他對W制作爆炸物時,那種專注和耐心感到有些意外。
“所以,明天什麼計劃?「指揮官」?”
“根據最近的消息來看,烏薩斯方面應該還沒有啟動切爾諾伯格的核心,這座城市應該還在原地沒有移動,不過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派兵駐扎就是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避免和烏薩斯軍隊的直接衝突,明天我們應該能抵達切城附近,先在那駐扎營地看看情況。”
W擰緊了手上小盒子的螺絲,伸了個懶腰躺在椅子里,兩腿蹺在桌上,看著博士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我們有偵查兵嗎?”
“有,並且說實話,這四只小隊的實力不差,完全可以和羅德島第三梯隊匹敵。”
“第三梯隊…你還真挺看重自己手下那群小姑娘的啊。”
“當然,對你來說第三梯隊也只是幾個炸彈就能輕松解決的。”
“喲,這話說得挺甜啊。”
“你在羅德島完全可以擠入精英干員的行列,我只是客觀評價而已。”
“啊,啊,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了。”
W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她站起身抓起了面前的幾個小盒子,走到帳篷門口往外探了一眼。
已經很晚了,門外那群雇傭兵仍在罵罵咧咧的,混雜著酒瓶碰撞和柴火燃燒的聲音。
“我還挺羨慕他們的,能活的這麼沒心沒肺。”
W小聲嘆了口氣,拉上了帳篷的拉鏈,從角落里順手拿過一個鏟子,開始鏟帳篷門口的土,很快便挖出了一個小土坑。
“以前的你不是這樣嗎?”
聽到這句話,W冷笑了一聲,蹲下身把小盒子塞進土坑里,埋上,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又拿著鏟子走到帳篷另一邊。
“托您的福,「博士」,我走上了一條比當雇傭兵更悲慘的道路。”
“至少你的人生還有目的。”
“呵,你管這叫目的?我人生僅存的目的就是殺了那個「惡靈」。”
“但你現在仍在保護我。”
“交易,別忘了,這只是個交易。況且,你現在還不是當時的那個「惡靈」,我和那個混賬東西有很多恩怨還沒了結,但不是你。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的命有多值錢吧?外面那些家伙可都對你垂涎三尺,我可不能讓他們得逞——你是我的。”
“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你就是個一心求死的蠢貨。我已經想象了無數遍怎麼讓你生不如死了,我會挖出你的眼睛,割下你的舌頭,砍斷你的手指,貫穿你的膝蓋——但是不會讓你這麼痛快的死去的,我會留你一條命,聽你支支吾吾地乞求我殺了你。啊~那一刻一定很棒吧。”
“聽起來還不錯。”
“是吧?想不想試試?”
“想。”
“你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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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在帳篷的各個角落安裝好了「保險措施」,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打了個哈欠。
“哈……啊!好無聊啊,戰術規劃搞定了嗎?我都快要睡著了。”
她趴在桌子上,手托著自己的腦袋,擺弄著面前自己剛拼裝好的地雷和炸藥。
“喂,我們把這炸了吧。”
“別鬧,再給我五分鍾,等我把最後一個小隊看完就給你舔腿。”
“哼,說得一點都不誠懇——來,坐過來。”
“好好好。”
W哼著小曲,看著坐在對面聚精會神看著檔案文件的博士,踢掉了自己的運動鞋,用腳尖戳著博士的小腿,由下往上蹭著。
“哼哼,你可比門外那群家伙有趣多了~”
W腳尖從小腿蹭到大腿,又蹭到肚子……然後一腳輕踩在博士的褲襠上。
“哼,這里也誠實多了,我說你啊,你是不是早就硬起來了?”
“是的。”
“切…這什麼反應啊。”
W那已經被汗濕的腳底就這樣踩在博士已經撐起帳篷的襠部上,腳心一下一下壓在龜頭上,就像踩著一個按摩棒一樣。她趴著,仰頭看著博士聚精會神卻又染上一絲紅暈的臉,不禁笑了出來。
博士瞟了一眼W的臉,目光又折回到檔案和地圖上。
“你笑的樣子其實很可愛。”
“你說啥呢?!”
W有些生氣,輕踢了一腳博士的蛋蛋,博士的身體跟著一陣顫抖,目光卻仍舊匯聚在面前的文件上。W感覺有些自找沒趣,“嘁”了一聲扭過頭去,收回了雙腳。
“大腿的傷口還疼嗎?”
她沒想到博士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不疼了。”
“馬上把繃帶拆了讓我幫你舔舔吧?”
“……哈?你說啥呢?”
博士放下手中的文件,直視著W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說,主人,請允許狗狗舔您的腿吧。”
“……”
W更沒想到博士,會突然一臉嚴肅地說出這樣的話,她的臉也“唰”的一下就紅了。
“呃…好啊!既然狗狗這麼說……不對啊!怎麼能把主導權交給你?啊…我可能真是累的昏頭了——過來!”
“嗯,遵命。”
博士站起身,正要走過去的時候,W輕笑了一聲,又發話了。
“狗狗會走路嗎?狗狗會穿著衣服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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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脫衣服倒是挺熟練的呢,在羅德島沒少在別的女干員面前脫衣服吧?啊,你看看你,有沒有點「羅德島指揮官」的威嚴啊!讓你脫衣服你就立馬脫的一干二淨?趴下!”
“哈哈哈哈,你撅起屁股的樣子還真像一條狗啊,就差一條狗尾巴了呢。來,小狗狗m把主人桌底的鞋子叼過來。”
“什麼嘛,叼著鞋子爬過來你都會硬嗎?呵呵…可是有那個環在…勃起一定很難受吧,狗狗~?”
“好,兩只鞋子都叼過來了。來,伸出你的爪子,把鞋子掛在你勃起的雞雞上,另一只蒙在你鼻子上。”
“如何啊?我穿了一天的運動鞋,和我的厚黑絲一起悶了一整天,我自己都不敢想象里面是什麼味道了呢~什麼嘛!你怎麼聞的這麼帶勁?很喜歡主人足底的味道嗎?你真的已經變成一條狗了誒!啊!對了,我怎麼忘了我還能…”
「咔嚓」
“嗯,這樣你現在的樣子就永遠被我保存下來了哦!你說,如果把這張照片發給凱爾希或者阿米婭,她們會怎麼想呢~?欸……不如發給那個萊茵的小姑娘吧,給她看看自己最敬仰的「博士」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吧。不過如果是你的話…她的靴子你一定也聞過不少次了吧?她那種過膝的長皮靴,一定很不透氣味道很重吧……嗯,不如下次也去買一雙好了,看著還挺好看的。”
“什麼?只在她睡覺的時候偷偷親過?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是慫啊,就這麼想在那些天真的干員們面前維持自己的形象嗎?喂,我說,你是不是很感謝我給你這個當我狗狗舔我鞋子的機會啊?”
“聞著我的味道雞雞看起來一點都不會軟下去呢,我本來還想說如果鞋子掉下來的話我就好好懲罰你……這麼看來是沒機會了——什麼嘛,聽到‘懲罰’兩個字就興奮地渾身顫抖了?就這麼想被我踢爆蛋蛋嗎?”
“啊?!真的想?你真的受虐癖到一定境界了呢,「博士」。”
“呵呵呵…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被踢的話,就來好好服侍我,把我服侍好了我說不定會滿足你,給你你最期待的懲罰呵呵呵…不對,對你來說這一定是最甜美的獎勵吧?”
“好,記住主人的氣味了嗎?把鞋子給我,讓我也來聞聞究竟我的腳底是什麼味…嘔!!!這麼惡心的味道你也能興奮?!我自己聞著都要吐了!你的腦子里到底裝的什麼東西?這也能讓你雞巴硬起來!??”
“…主人的味道一點都不惡心?…很上癮?哈??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另一只鞋子呢?給我看看……這液體都是什麼啊,嘔…我一點都沒碰你的雞巴你就流這麼多水啊,我整個鞋子都被你的雞巴弄濕了。嘖,你看還有一滴先走液亮晶晶地掛在你的龜頭上呢,龜頭憋的這麼紅,肯定很難受吧,哈哈哈哈哈。”
“怎麼樣,被我的黑絲腳蹭龜頭的感覺肯定很棒吧?欸?你怎麼整個人都在顫抖,是因為馬眼太敏感了?哈哈哈哈哈我怕那我要多蹭蹭!別動!你再動我就要踢你蛋蛋了!給我忍著!”
“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好喜歡你現在這個表情啊!你這弱雞!被我的黑絲臭腳蹭一蹭就全身打顫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是脆弱啊!別動!給我忍著!讓我好好玩玩你的馬眼!呀~先走液越來越多了呢,很爽嗎?既然那麼爽我為什麼要停下來呢,我可是個好主人哦。”
“啊…本來就汗濕的腳底現在越蹭越濕了呢~什麼啊,想射精?光這樣射不出來?呵,你覺得我會讓你射精嗎?要我說的話,當我的狗…你就一輩子都別想射精了,好嗎?……不要?……還是想射精嗎?我建議放棄這個念頭哦,要是惹怒我的話,我就按下這個按鈕……就和你的雞巴說再見吧,永遠都別想射精了。”
“好了好了,你不是想舔我的腿嗎?等我先把褲襪脫下來……喂,你在看哪啊?……不是故意的?呵呵呵…視线別移開啊,不就是內褲嗎?我把裙子掀起來給你看——喏,你看,黑色的,在玩你雞雞的時候已經濕透了哦。天哪,為什麼我玩著你的肉棒也會這麼興奮…?我一定是被你傳染了,真讓人惡心啊…”
“傷口…?要是動作大一點的話確實是還有點疼…繃帶的話我昨天已經拆了,畢竟石頭已經開始往外長了,繃帶綁著難受。”
“……”
“喂,你這個憐憫我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你這樣讓我很不爽誒——……舔吧,還挺舒服的,平時沒少練習吧?……不過你不怕感染嗎?萬一你舌頭被割破了一定會感染的吧。”
“什麼啊……?感染了就和我一起死?…你在搞笑嗎?還是說這是啥新型情話嗎?你別忘了,我才是最後要殺了你的人……我在關心你???你怎麼會覺得我這是在關心你?我是在擔心你在找回記憶之前就死了,那我這大老遠跑一趟不是啥意義都沒了。”
“好了,別舔腿了,來舔我的小穴吧,舔爽了主人自然會獎勵你的。”
“來,過來,和主人的小穴接個吻吧,小狗狗。”
博士整個腦袋都埋在W的裙子之下,一邊舔著W的小穴一邊撫摸著W的大腿。
“哈啊~沒想到你的舌頭這麼靈活啊…啊……也許是好久沒體驗這種感覺了吧…?——好啦,作為獎勵,主人允許你拿著主人的襪子自慰…喏,拿去擼吧,套在自己的雞巴上——啊……啊~!!啊!!!!那里…!博士你……”
W仰著頭,雙手抱著博士的腦袋緊緊壓在自己的小穴上。
“可惡啊~竟然被你這個家伙……哼…”
W伸出自己的裸足,輕輕踢了一腳博士的蛋蛋。
“自己擼很無趣吧,讓我來幫幫你!被我的腳揉著蛋蛋的感覺怎麼樣?你的蛋蛋在我的腳趾間滾在滾去真好玩呢~”
“這樣輕輕夾著蛋蛋的感覺怎麼樣呀?很疼?還是很爽?誒…你擼的更起勁了啊?襪子越來越濕了誒。爽不爽啊?你的小雞巴被我穿了一天的襪子強奸,還舒服地直流水呢,是不是還想射在我的襪子里?”
“啊…射不出來?啊…啊,抱歉哦小狗狗,我忘了你雞巴上還戴著我給你特制的貞操環呢,硬起來卻不能射的感覺是不是很糟糕啊?想射精嗎?來,繼續幫我舔!再讓我高潮一次我就……”
“啊…!突然這麼激烈的開始舔誒,呃……沒錯,就是那!對!!好好吮吸那里啊……沒想到你很懂嘛~知道該去舔陰蒂…平時也會幫別的女干員口交嗎?”
“沒有?都是看的?我才不信呢!好啦,舌頭再伸進去一點,用你的舌頭抽插我!快,快!再快點啊…啊啊……!!要…快了……我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嗚…”
“嗚哈……哈………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舔到高潮了,沒辦法了,得好好獎勵你一下,嘿嘿嘿嘿…騙你的!”
“「滴」!嘭!哈哈哈哈哈!騙你的啦,里面怎麼可能裝著炸藥呢?嗯?說不定我這句話也是騙你的哦,不過這下的話你雞巴上的環就解開了…哦吼,雞巴又變硬變大了呢~脫離了束縛很舒服吧?是不是摩擦著我的襪子就要射了?”
“來,告訴我,你想被我怎麼玩弄?你想要怎麼樣射精?給你一次滿足你的機會,做什麼都可以,可要好好考慮哦。”
“……什麼?真的嗎?…什麼嘛,都給你隨便提要求的機會了,你還想被踩著雞巴射出來…?嗯?射在我的襪子里然後我再穿上…?哈??你在說什麼呢?這麼惡心的事我怎麼會做啊!”
“……這樣玩嗎?這倒是可以。那過來吧,靠在床邊——怎麼樣,我的這雙腿可也是好好練過的哦,如果用力一點夾著你的脖子的話你很快就會窒息而死哦~來,把主人的臭鞋子拿來。”
“一點都不臭?你認真的嗎?!這雙鞋我可好幾個月沒洗過了!每一天都被我的腳汗泡的濕漉漉的,呵…你真的很喜歡啊?那就這樣蒙在你的鼻子上吧!然後用鞋帶綁在你腦袋上……嗯……這樣……這樣就綁好了!這樣就掉不下來了吧?給我好好聞著里面的味道!給我記著里面的味道!”
“什麼啊,我腳底下這是什麼東西啊,被踩在地板上的蟲子怎麼又開始蠕動了啊?你要射了?被我踩扁在地板上的雞巴這就要射精了?不許射!”
“哈哈哈哈被我掐著乳頭肯定很疼吧?你看你真變態哦,聞著我鞋子里的臭味,被我的小腳丫踩著雞巴,乳頭也被我掐著,脖子還被我的大腿夾著,如果這都能射精……想射精?想射精就要好好懇求!”
“什麼嘛,你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嗎?要在我兩腿之間窒息而死了嗎?哼,這樣殺死你的感覺也許也不錯,不過你會很享受這種感覺吧…畢竟你已經是個無可救藥的抖m變態了。”
“蛋蛋在動了…雞巴也在抽搐了,你是要射精了嗎?行,那就這樣把你的雞巴踩扁吧,聞著我腳底的味道然後在我的腳底下射精吧。”
“嗯,我允許了,我允許你射精了。”
“快射。”
“給我射!”
“……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棒啊,你知道你的精液噴到哪里了嗎?來,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都射到桌子的另一邊了畫出了一條白线呢!就這麼爽嗎?被我用最屈辱的姿勢玩弄,然後羞辱到射精就讓你這麼爽嗎?虧你白天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呵呵…”
“好啦,快起來!自己射出來的東西要自己清理。來,跪好!——你看,我腳底這是什麼東西?是你的精液啊,你也知道啊。知道了然後呢?該怎麼做?”
“嗯,好好含著我的腳趾,都給我舔干淨。這種癢癢的感覺還真不錯,以後你可要多幫我舔舔腳,每次出去跑一天兩只腳都酸死了…回來以後就踩在你臉上吧,反正你也會很喜歡的吧?”
“不錯,不錯。嗯,我很滿意你的表現,是一條聽話的小狗狗,好了,就這樣戴著主人的鞋子去睡覺吧。這樣主人的味道就可以刻進你的腦海里了。”
== 烏薩斯與炎國交界處 非軍事區 9:47 a.m. ==
“哈啊———好困…好無聊啊。”
W坐在副駕駛上,翹著腿,打著哈欠,瞟了一眼身旁的人。一個稚氣未脫的薩卡茲人正坐在她旁邊的駕駛位上開著車。
“喂,你。”
那個年輕的薩卡茲雇傭兵愣了一下,一臉疑惑地指了指自己,似乎很驚訝W會突然和他搭話。
“就是你,小子,你多大了。”
“我……我剛成年。”
“剛成年就出來當雇傭兵?說好的人均一千小時作戰經驗呢?”
“嚴格來說我不算人——不是,我不算他們正式的小隊成員,我只是一個開車的,相當於他們的實習生…”
“有點意思哈,雇傭兵現在也招實習生了,嘖…”
“沒辦法,我不願意在卡茲戴爾待著了,您也知道我們這種魔族佬到哪都沒地兒收留,只能……”
“……”
“怎麼了?我聽他們稱您叫大姐頭…您一定已經有很久的作戰經驗了吧?”
“我在比你還小的年紀就出來闖蕩了,不過我比較幸運,碰到了一個還算不賴的「引路人」。”
“那真好啊,我來這也幾個月了,他們還都不允許我碰武器…我只能開開車搬搬貨干點雜活什麼的…”
“那也不錯,這樣你小子也不至於死這麼快。”
“干我們這行的早晚都得死的,不是嗎?死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有碑沒有冢,我們這種無名無姓的魔族佬,沒人會記得我們的。運氣好說不定隊員幫忙挖個墳埋了,然後第二天他也暴屍荒野,欸……”
“……”
“抱歉抱歉,說這麼喪氣的話,不過…大姐頭,您不需要和他們一起討論一下…戰術規劃什麼的嗎?”
身後的車廂里,博士正在和四個小隊的隊長商討作戰計劃,當然,作戰計劃什麼的是W最討厭的環節,她還在思考剛才關於“死”的話題,盡管她也在努力不讓自己去往那方面想,但每次說到這個字眼……博士舉著自己體檢檔案站在房門口的那一幕還是會跳進她的腦海。
她知道,她的命運已經被這個世界所確定了,從她以赫德雷戰友的名義戰斗開始,這一切都已經確定了。
“呵呵,生於黑夜…”
“…大姐頭?”
“會議的話那不需要,很無聊的。像我這種獨狼還是不要加入為好,我只負責保護那個蠢蛋就行,保護他,保全自己,這就是我的任務。至於你們…你們的死活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內。”
“是吧…?小隊里別的成員也這麼跟我說,如果出岔子了想著自己活下去就行了,反正也幫不上他們的忙——話說,你們關系一定很好吧?我是說,你和那個羅德島的指揮官?”
“好個屁,你怎麼看出來的啊?”
“呃…從你看他的眼神?讓我想起了我少年時期愛慕我的女孩子。”
“…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啊,沒有,沒有!大姐頭饒命!”
“說起來,你父母怎麼會讓你一個人出來闖蕩的?”
“啊,三年前內戰他們都死了,他們都支持皇女,所以…”
“哦,這樣啊。”
W轉過頭去盯著車窗外,沒有再回答了。
“切爾諾伯格目前的停留位置對我們而言還算有利。有幾個位置不錯的山坡可以觀察到切城外圍的動向,我們今天下午抵達這塊高地,在這里扎營,晚上派遣你們最精英的先鋒前去偵查是否有烏薩斯人的駐軍痕跡。”
“應該沒問題,老板。”
“切記,如果遇到烏薩斯軍隊,千萬不要和他們交火。晚上車隊保持警戒狀態,如果偵查被發現了就直接撤離。”
“老板,您覺得烏薩斯軍隊有幾成概率會在那駐扎?”
“雖然切城已經被一把火燒了,但是核心區和石棺區還有不少物資可以回收,烏薩斯派遣集團軍的概率不會很高,但是小型精英作戰部隊還是很有可能駐扎於此掩護回收任務的。”
“…「皇帝的利刃」?”
“應該不會,皇帝內衛是處決高價值目標的單位,在這種情況下派遣內衛不符合烏薩斯人的思維模式。不過裂獸、突擊隊、著鎧術士和百戰先鋒還是很有可能的。”
“這些我們應該可以對抗一陣——您說的有道理,老板。”
“這是切城城區地圖,這里是核心區的上層,這里是石棺區的上層。整個切城就剩這兩塊區域還有一定價值,所以偵察的時候盡量避免經過核心區——從這里進入城區,這個入口進入地下,跟著地圖的方向走很快就能到石棺區。”
“我聽說梅菲斯特死在那里了,我的意思是他,還有他的牧群…”
“……”
“是羅德島干的?”
“我們別無選擇,隊長,他已經完全結晶化成了怪物,我們別無選擇,只能終結他的痛苦——總之,牧群已經不再是威脅了,偵察兵抵達石棺之後,如果沒有駐軍痕跡,我只需要一個小隊援護我和W進入石棺。但如果烏薩斯軍隊在那……”
“全員出擊?”
“恐怕是的,隊長,這就是我需要雇傭你們的原因。我們必須速戰速決,絕不能拖到烏薩斯的增援抵達。”
“我明白了。”
“很好,目前我們沿路的這片區域應該是龍門和烏薩斯的非交戰區,相對來說比較安全。如果有必要的話,沿路有幾個村莊可以進行補給——還有問題嗎,各位隊長?”
“沒有了。”
“沒有。”
“…指揮官。”
“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不理解,為什麼您不帶領羅德島的人來進行這個任務?”
“嘿,別多嘴,人家願意雇我們…”
“沒事的,隊長。實不相瞞,這也曾和你們有關,說實話,我欠你們一聲抱歉。”
“我們一家都很憧憬未來皇女的統治,卡茲戴爾一定會變得和泰拉其他國家一樣吧,雖然談不上美好,但好歹也有一個明確的未來。爸媽都為了這個理想參與了內戰,把我交給一個當雇傭兵的遠方親戚,然後我就到這里來了。”
“……”
“內戰結束之後,許多薩卡茲人都失去了目標,有家卻不能回,只為了活著而活著,能活一天是一天啊!比如說我…”
“還有我。”
“…大姐頭?”
“好啦,我睡會兒,你安心開車,待會兒到補給的村莊喊醒我就行。”
“好的,一定。”
“他們應該也開完會了。真無聊…”
W雙手抱胸蜷縮在座椅上,合上了雙眼。
[newpage]
== 烏薩斯與炎國交界處 某村莊酒館 12:03 p.m. ==
“活的隨性於灑脫才像是雇傭兵嘛!說不定下一秒就死了,不得及時行樂?來!再喝一杯!”
博士坐在酒館的角落里,靜靜地看著這幫喧鬧的雇傭兵飲酒狂歡,不過說實話,他對這種“沒心沒肺”的活法還是能夠理解的。
“來!「司機」!你也來一起喝啊!”
“不了不了,大姐頭…你們不希望下午出車禍吧!”
“沒事!沒事…來!”
博士喝了一口茶,看著和雇傭兵打成一片的W,突然感到自己很孤獨——可是W突然向他使了個眼色。
酒館廁所。
“你知道你害的多少人薩卡茲無家可歸嗎,「博士」?你知道嗎?你欠我們一聲道歉?你確實應該道歉!”
W扶著牆,居高臨下地看著叉開雙腿坐在地上的博士,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憤怒的同時似乎又對輕松征服自己腳下的男人感到十分滿足。
她踩著博士的的襠部,像碾著小蟲子一般用力碾踩著博士的下體。
“但這聲道歉不是對我,而是對著那些曾相信著她的薩卡茲人!我現在只想把你直接手刃了為她報仇,留著你有什麼意義…?!”
“…啊!W……!不要踢…不要踢了……!”
“不要踢?你還管起我來了?我跟你講…”
W揪起博士的衣領揪到自己的面前,往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吐完,滿嘴酒氣的W湊近博士的臉,盯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嚯?我之前還沒仔細看過你的小臉呢?還挺可愛的啊小狗狗。”
“W…別這樣…他們萬一進來……”
“你別忘了…”W揪著博士的衣領,“你——是——我——的。”
博士逐漸有些喘不上氣了,他無力地抓著W的雙手,雙腿亂蹬著。
“別動!”W又是一腳狠狠踢在博士的襠部,運動鞋的鞋尖實實在在地鑲進了博士蛋蛋和肉棒的連接處。下體被直接命中那種異樣的疼痛,讓他的胃部泛起一陣酸澀的感覺,他捂著自己的胃部,開始干嘔。
“真是脆弱啊,「博士」,被踢兩腳蛋蛋就要吐了?我現在完全可以趁著酒興殺了你……”
廁所門“吱”一聲被推開了,一個薩卡茲雇傭兵吹著口哨擺弄著自己的褲腰帶,然後看到了廁所牆角踩著博士襠部的W。
“啊,W,你在和老板…”
“看什麼看?還不快滾?想被我炸飛腦袋嗎?”
“啊啊啊!抱歉!”
W瞪了他一眼,那個雇傭兵趕緊開溜了,順手關上了門。
“哼…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種族,但是你的雞巴肯定不如那些薩卡茲魔族佬來的大吧?呵呵呵…被我踩在腳底下的小雞巴…還有可憐的小蛋蛋~”
“我可和不少魔族佬做過了哦?他們那些粗壯的雞巴隨便就能把我的小騷穴干濕了呢~嘖嘖嘖,你看看你,被我踩踩就硬起來了?你還是男人嗎?”
W脫下一只運動鞋,敏捷的腳趾扯著博士的褲子,輕松就把褲子拉了下來。被W羞辱著已經硬起來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輕輕拍打了一下W的腳心。
“喲,小家伙還挺調皮啊?還想反抗呢?昨天晚上還沒被我調教夠嗎?又想在我腳底下被我玩到射了?”
W踩在博士的大腿上蹲了下來,伸出指頭撥弄了一下博士的肉棒尖端,肉棒無助地在空氣中前後彈著,先走液也在四處飛濺。
“倒是流了不少水嘛?哦,我知道了!你這小雞巴是不是已經准備好和女孩子性交了?硬起來才這麼點大的小雞巴…我估計只能滿足阿米婭那種小女孩吧!”
“啊啊?你這家伙!不會真的和阿米婭做過愛了吧?!真的嗎真的嗎?!哈哈哈哈哈哈!凱爾希那老女人怎麼沒把mon3tr喊出來把你吃了~?”
“沒有…W,我…我還是處…”
“……”
W的臉突然冷了下來,她歪著腦袋,盯著博士的眼睛。
“哈?!認真的嗎?”
“真的…”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你敢信嗎?整天被一群可愛的女干員圍著,經常被性感的女醫生「檢查身體」的博士…居然還居然還是處誒!”
W笑著,一巴掌扇在博士勃起挺立的肉棒上,肉棒像風中的稻草一樣無助地顫抖著。被W這樣恥笑著羞辱著…博士的肉棒流出了越來越多的水,順著肉棒流到自己的褲子上,還有W的腳上。
“啊…好惡心好惡心,有液體流到我的腳上了哦!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這根處男肉棒這輩子還只被女孩子的腳玩弄到射過,還沒嘗過女孩子小穴的感覺,這麼興奮也是正常的吧。”
“喂,小子,問你哦。”
W語氣突然嚴肅了起來。
“你覺得今晚我們會死嗎?”
“……”
沒等博士回答,W面無表情地把手伸進自己的裙底,把自己那厚重的襪子和內褲一起,拉扯到自己的膝蓋處。
她跨坐在博士的大腿上,裙子的布料蹭著博士已經勃起的肉棒,觸電一般的感覺流淌過他的全身,知道下面會被如何料理的他突然就叫出了聲。
“啊…!W…”
W歪著頭看著他,伸出帶著皮手套的手,掐住了博士的脖子。另一只手撫摸著博士的肉棒,把先走液均勻的塗抹在整根棒子上。
“反正都要死了,博士,不如,我們來一起爽爽吧——對了,昨晚你舔的我很舒服,我很滿意,就當是對你的獎勵吧,順便幫助你處男畢業。”
“唔……!!”
又是這樣,被W緊緊地掐緊脖子,然後被她給予無窮無盡地快感…這種被她玩弄在掌心的感覺,博士很是享受。
在這享受背後,也有一種解脫感。
“哼…我來了……你可要好好忍住,別直接就射了。”
W冷笑著,握著博士肉棒的根部,引導著這根可憐又幸運的小肉棒蹭著自己的陰蒂,然後…直接插進了自己的蜜穴。
“啊…~”
W雙唇微微張開,輕喘了起來,剛才嚴肅的表情也柔和了下來,她呆呆地望著半空中,享受著博士龜頭蹭著小穴口,然後填滿自己那已經寂寞空虛了很久的蜜穴的感覺——但是她掐著博士脖子的手卻一點都沒有放松。
被W溫暖的小穴吞沒的感覺讓博士爽的想要大叫出聲,但是被掐著脖子,無論是想吸氣平復自己的呼吸,還是要靠叫喘表達自己肉棒那無與倫比的快感,他都做不到了。
“啊……博士…呵呵呵……你看看你的表情,很享受卻又很痛苦呢~我很喜歡你現在的表情哦~”
W眼神迷離,臉頰早已變成了熟透的苹果一般,玩味地注視著博士因為憋氣而漲紅的臉,享受著博士跳動著的肉棒,不斷上下振動著自己的臀部,強奸著博士的肉棒。她掐著肉棒的根部,阻斷了博士一切射精的可能,她知道博士不可能在自己的裙下堅持太久。
無論是射精,還是呼吸,她都掌控在手里,她真的很享受這種把自己一直想要殺死…
…又一直愛慕著的人,牢牢征服的感覺。
“呵呵呵…”
看著博士上翻的雙眼,感受著下體逐漸上移的蛋蛋,W知道博士無論哪一邊都堅持不了多久了。博士早已經被W的蜜穴帶來的快感所淹沒了,如果不是被緊緊掐著根部,他早已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與此同時,他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窒息的痛苦讓他意識模糊,但是下體的快感卻不停地撞擊著他,讓他的大腦保持著清醒。
他覺得很解脫。
他知道原來的自己曾做過讓面前這個女孩子永遠不會原諒自己的決定,他也為此感到愧疚…他甚至有點希望,自己就這樣在她的手下氣絕昏死過去,滿足她的征服欲,被榨干到一滴精液也不剩。
他知道W很想這麼做,就這樣把自己玩弄到死…她一定也很享受的吧?
想到這里,博士釋然了。
“喂,你怎麼一臉放松的表情啊?!喂!”
看著博士現在的表情,W有些不爽,她松開了掐著脖子的手,博士瞬間開始大口喘氣起來。W抬手一個巴掌扇在他臉上,然後吐了一口唾沫。
“好了,給我射精,都射到我小穴里吧。”
W松開了掐著肉棒根部的手。
“給我射,快點,給我射!”
“快給我射!一滴也不許剩……啊!!來了…來了!!!”
“啊……!!!哈………”
W仰著腦袋,享受著肉棒在自己體內膨脹,變熱,然後把滾燙的液體射到自己蜜穴深處的感覺。她仰著腦袋,喘著氣,突然笑了出來。
“呵呵……哈哈哈…!!「巴別塔的惡靈」,我終於…終於完全地征服你了!終於…得到你了……”
“哈…W……”
“喂,小子,在我里面射了這麼多,如果懷孕了,你會負責的吧?”
“不…你不會負責的。你最擅長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手下一個一個出賣掉…喂,我說你啊,在我給你干活的時候,你多少次想把我賣了?”
“沒有?哼,連她一個人都保護不了的你…我憑什麼還要繼續相信你?我憑什麼要相信你那「拯救感染者」這種假大空的諾言?!”
W突然吼了出來,但是勞累感還是讓她不斷地喘著氣,身體一軟。
“…W……”
維持著交合的姿勢,已經很勞累的W趴在博士的胸前,把手伸進他的衣服里,掐著博士的乳頭。
“告訴我,博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
“告訴我…告訴我……”
“……”
“我知道…你所有的決定都是有理由的…你不可能平白無故殺了她的……告訴我,博士…為什麼……”
“為什麼……嗚……為什麼,為什麼!!”
一直用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對待生活的W,這一刻卻趴在博士的胸前,像個撒嬌的小女孩一樣哭鬧著。
博士明白,那隨意的態度,只是她為了保護自己所刻意制造出來的表象罷了,其實她的內心,也和許多普通的干員一樣脆弱。
只不過,她的身份,她的所作所為,不允許她在眾人面前表現出自己這一份軟弱。
“我們今晚就會知道了,W。”
“…我一定會殺了你。”
“當然可以。”
“嗯…那這…那這一路上,你可不要再…像放棄她那樣放棄我了…”
“……”
“好不好…?回答我啊…回答我……”
“一直保持著那樣的偽裝…你一定很累了吧。”
“嗯…我…很累了。”
“這一次,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直到最後,W。”
博士抱緊了W,摟著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嘴唇。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
== 切爾諾伯格核心城停留處 某高地 8:35 p.m. ==
“偵察兵回來了!解除警戒!”
兩名穿著迷彩服的薩卡茲雇傭兵一路小跑跑上山坡,氣喘吁吁地和營地里的隊友打了招呼,走向隊長的位置。
雇傭兵隊長正在清點著分發著武器和彈藥,看到兩人跑了過來,表情嚴肅,他心里一緊。
“情況如何?”
“不太妙,隊長。烏薩斯在此地已經有駐軍了,雖說他們主要都聚集在核心區,但是石棺那的地表也有不少…我感覺我們就這樣進去很難不打草驚蛇。”
博士正坐在一旁的補給箱上幫W打包武器和爆炸物,看到偵察兵回來了,他也放下武器走到隊長身邊。
“石棺區駐軍多不多?”
“駐扎石棺區的軍隊…有是有一些,但是是我們可以解決的那種程度。”
“看到百戰精銳了嗎?”
“看到了,指揮官,不過他們不在石棺區,大多都在核心區的正門口。”
“正門口?正門口就有?有幾位?”
“正門口有半個編隊,六個。”
博士挑了挑眉,沉默了一小會兒。
“…指揮官?”
“嗯,我知道了——那我們現在出發前往石棺區吧,從我們先前計劃的那條路线和入口進入,切記一定不能讓他們發現。”
“明白了,我這就去通知各個隊長。”
和各個隊長吩咐了一些事情,博士眉頭緊鎖,踱步回到W身邊。W把最後一包爆炸物丟上裝甲車,擦了擦頭上的汗。
“我准備好了——你臉色不太好啊。”
“情況不太妙,切城的駐軍比我想的要多。”
“多少?”
“來,跟我來。”
博士帶著W走到山坡的崖邊,眺望著不遠處的切爾諾伯格。博士小聲嘆了一口氣,他還記得上一次他們是如何進入切城的,那時的切爾諾伯格全城都在噴吐著火焰,一路向著毀滅駛去。
而如今,切城一片漆黑,只有核心區的塔樓依稀亮著光,而在這些塔樓之上…
“看到那些飛在天上的盤子了嗎?”
“那是…?炮火先兆者?”
“沒錯,再加上剛才偵察兵的報告,我覺得駐扎在這里的至少有半個集團軍。”
“你覺得?半個集團軍?!認真的嗎?”
“…總之,有很多人,相信我,W,我們這次寡不敵眾。但這次也是我們短期內唯一的機會,他們既然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此駐扎這麼多人,那說明烏薩斯仍然重視著這座移動城市,之後會有越來越多的軍隊被派遣到這里,說不定還會有工程隊常駐在這里。”
“軍隊…可是為什麼?”
“當然,烏薩斯不是為了防著我們,也不是為了防著羅德島,他們主要是為了防止鏽錘和其他零散的武裝組織占領這里,把這里當作據點,或者直接把整個城再開走。”
“哦,我明白了…那你今晚有沒有把握…就率領我們這幾個人攻下這里?”
“別忘了,我們的目的不是攻下全城。但我也不能確保什麼——你相信我嗎?”
W搖了搖頭。
“不,我不知道…”
“無論發生什麼,W。”
博士牽起W的手,和她一起遙望著坡下的這座死城。
“我都不會放棄你。”
“……”
“他們也准備好了,我們上車吧。”
車隊開啟了光學迷彩,關閉了一切燈光,在夜幕的掩護下行進了,開始以切爾諾伯格城為中心繞著圈,計劃從距離核心區最遠的大門進入。
大家坐在車上,一言不發,博士雖然沒特地強調什麼,但隊長們也不是傻子,能看的懂博士的表情,今晚一定會有一場硬仗在等著他們。
“距離目的地還有一千米,目前這片區域沒有任何烏薩斯軍隊的痕跡。”
“很好,降低速度,等到城門那我們下車之後,命令司機把車子開到我們身後的那個山坡上。”
“距離目的地五百米,城門口沒有駐軍痕跡。”
“很好,就停在這,我們下車——隊長?”
薩卡茲隊長點了點頭,打開對講機。
“全員,准備行動。”
“准備好了嗎,W?”
“我現在想反悔也來不及了吧,來,幫我背著這些,我可不能讓你閒著。”
W把裝滿了彈藥和爆炸物的背包丟給博士。
“樂意效勞。”
“好了,全員集合!准備行動!”
雇傭兵各個小隊各自找好了掩護,一步一步向前推進著,准備為為處在隊尾的博士和W開辟道路。
“嘿,小子。”
在裝甲車開走之前,W叫住了那個稚氣未脫的薩卡茲司機。他仍然一臉驚訝地指了指自己,確定W是不是在喊他。
“沒錯,就是你!你腦子一點都不靈光啊!——你有啥代號啥的嗎?”
“啊,並沒有,他們都直接…”
“那就叫你「司機」好了,小子——來,拿著這個。”
W站上車門的台階,扒著窗口,把一個收發器一樣的小盒子塞到他手里。
“聽著,如果那家伙說的是真的……”
W把頭扭向一邊,沒有再直視他的眼睛。
“……只要這個東西響了,無論你在做什麼,你都不要管了,放下你手里的一切只管跑。聽懂了嗎?不用管你隊長的命令了,也不用管你的隊友或者是別的小隊的隊員了,只管跑,聽懂了嗎?只管跑,離開這里,跑的越遠越好。”
“可是…”
“你在這里還有朋友或者是什麼重要的人嗎?”
“沒…沒了…”
“很好,那麼記住我剛才的話,「司機」。”
「司機」端詳了一下W給他的這個小裝置,抿著嘴,可他的開心可是溢於言表的,W看得出來。
“好的,大姐頭。”
W跳下車,背朝著他揮了揮手。
“很好,那我們走了。”
“嗯……祝行動順利!”
“哦,還有,答應我,小子,答應我。”
“一定要活下去。”
==========
“根據路线來看,我們已經成功抵達通向石棺區地下通道的入口了。”
“很好,有駐軍痕跡嗎?”
“沒有——該死,下面一片漆黑!這地方怎麼一點照明都沒有!我們真的要下去這里?”
“沒問題的,地表沒有駐軍的話,地下肯定也不會有,不過要小心前進,靠近石棺區的地方應該會有駐軍,不能驚動他們。”
“明白了!全員把燈光都滅了!跟著有夜視儀的隊員前進,行動!”
博士站在地下通道的入口,雇傭兵們整齊有序地從他身旁路過,進入到通道里,腳步聲在一片寂靜的城區里顯得格外刺耳。博士環顧四周,這是一個仿佛連月亮都不願注視的死城,只有不遠處核心區的塔樓仍然閃著些許燈光。
W則在通道入口處安放著地雷,不過她刻意沒有抬頭去看那座塔。
“我還記得那座塔,博士,我差點就死在那了。”
“你還恨她嗎?”
“塔露拉嗎?這種感覺很怪,我恨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可是她…在某種意義上又不完全是她,我不知道該不該對塔露拉這個人抱有仇恨了。”
“這是好事,你還沒有完全被仇恨蒙蔽雙眼。”
“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畢竟我聽說了黑蛇的事情,但別誤會了,這只是我而已。別的那些整合運動的幸存者們對她抱有什麼態度我可就不清楚了。”
“他們會比仇視非感染者更進一步地憎恨塔露拉。”
“哼,是吧。”
“這也是你對我的看法?”
“我對你的看法可沒有變過,「博士」,只要先前的你回來了,我可不會讓你好死。”
雇傭兵隊長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了出來。
“一切正常,指揮官,你們可以下來了。”
“等W安放完炸藥我們就下來。”
“好的,那我們繼續前進了。”
“務必小心,烏薩斯的裂獸可以在黑暗中發現你們。”
W埋好最後一顆地雷,擦了擦汗,坐到通道入口的石頭旁,看著最後一支小隊陸續進入通道。
“薩卡茲…薩卡茲…真是個被詛咒的種族啊…對源石毫無抵抗的身體,和流淌在自己鮮血里的詛咒…呵呵……你又怎麼會理解我們,「博士」,我甚至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種族,我就相信你的一派胡言了。”
“哦?你終於願意相信我了?”
“……閉嘴。”
“准備好了的話,我們就下去吧。”
兩人跟在隊伍的末尾,緩慢朝前行進著,大家都沒有再說話,生怕在通道里引起回音打草驚蛇。
博士的通訊器震動了一下,是隊長發來的消息。
“前面就到石棺的入口了,但是有人,是正規軍,有兩名著鎧術士,不過沒有百戰先鋒。”
“全員散開,包圍殲滅他們,速戰速決,不能讓他們呼叫援軍。”
“明白。”
很快,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兵器摩擦和弩箭射擊的聲音,有些許的慘叫聲但是很快就像被人捂住嘴巴一樣,只發出了模模糊糊的聲音。可博士剛想松口氣,就聽到了從石棺區內部傳來了野獸的咆哮。
隊長發來一條信息。
“石棺區內部有裂獸。”
博士打開了對講機。
“全員直接上,殲滅石棺內所有的有生力量!不能讓他們發出增援信號!——但是不要在這使用重火器!”
博士拍了拍W的肩膀。
“W,你去幫他們,暫時應該沒有人從後面包抄我們,只能用輕型榴彈發射器。”
W沒有回答,只是扮了個鬼臉。
一陣短暫的廝殺之後,雇傭兵小隊很快就殲滅了石棺區內部所有的有生力量。
“醫療兵!”
“好!全員抓緊時間休整一下,處理一下傷員。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否成功呼叫了援軍,但是我們必須做好准備。”
“W,我需要你去給這里三個入口都布上炸藥,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需要封鎖道路進行撤離。”
“好的,博士。”
“按照計劃,三個小隊分別放守三個入口,剩下一個小隊安裝發電機,動作快!”
各個小隊開始忙碌了起來,靠著石棺的設施構築著各自的防线。發電機小隊把組裝發電機的部件開箱取出,在供電處進行組裝。
博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閉上眼,開始深呼吸。
從剛才進入內部開始,他一直都刻意把視线避開房間中心那個棺材一樣的設施。
“凱爾希當時是怎麼稱呼這個機器來著?「家用」什麼「理療機」?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在跟自己開著玩笑,試圖平復自己的心情,但是自己快速跳動的心髒一直在提醒著他,自己現在究竟有多麼緊張。
自己這是第幾次站在這個機器之前了呢?第二次?還是說除了失憶、和對抗梅菲斯特那一次之外,自己也曾站在這台機器之前嗎?每一次凱爾希都陪伴在自己身邊嗎?出了凱爾希之外,還有其他人了解這個東西嗎?
“普瑞塞斯…”
博士一步一步走向石棺,但是他仍然沒有勇氣把頭抬起來面對它——這是自己第一次,在沒有凱爾希的陪伴的情況下面對這個自己完全不了解的東西。發電機已經啟動了,石棺上亮起了燈,也照亮了整個房間。這白色的燈光晃著他的雙眼,也讓他的記憶開始翻騰起來。
“博士……”
棕色頭發的女性出現在了他的腦海里,她的面容卻很模糊,聲音也很模糊,分不清究竟是普瑞塞斯,還是阿米婭。
“沒想到現在不想松手的是我…”
他一步一步走向石棺,當這句話閃過他的腦海的時候,他也終於下定了決心,決定直視這個改變自己命運的機器。
“我們之間的聯系…”
他傾聽著自己腦中的聲音,他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去抓住那個聲音的來源。
“會超越時間與空間…”
聲音越來越近了,近到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溫度,聽到她的呼吸了。
“我們一定會再見面,一定…”
只要,只要再往前走一步,一定…
“不准,忘記我。”
……
[newpage]
“嘿!你在干什麼?快醒醒!!”
“啊!”
博士猛的睜開了雙眼,他發現自己正躺在石棺里,雙手交叉擺在胸前,就像躺在棺材里一樣。
抬頭望去,W正皺著眉頭,表情復雜地看著他。
“石棺好像並沒有正常啟動,「博士」,或者說…「惡靈」?你還躺在里面干什麼,快出來!”
“W…我…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你是聾了嗎?”
W揪起博士的衣領,看著他恍惚的雙眼,W氣不打一處來。
“啪!”
一個耳光扇在博士的臉上,臉頰處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瞬間讓博士清醒了許多,他終於聽清了弩箭聲和爆炸聲正不斷從耳邊傳來。
“W…我…我怎麼了?烏薩斯人…攻進來了?!”
“廢話!快從棺材里起來!——隊長!看來石棺沒有起效!該死的…快給我起來!”
“呃啊…!”
博士掙扎著從石棺里爬起來,他的思維一片混沌。他知道石棺已經啟動了,並且已經對他的身體有了些許效果…他感覺自己的肉體已經得到了恢復和強化,但是自己的記憶卻進入了一片混亂,讓他無法集中精神。
頭痛欲裂,過去的聲音和現實的聲音在他的耳邊交織,他趴在石棺的邊上晃著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石棺之下房間里的雇傭兵們正在對著三個入口不斷地開火,烏薩斯的衝鋒隊已經衝破了其中一個入口的防线,雇傭兵戰士們抽出巨劍和衝鋒隊交鋒著。
“炮兵也來了!他們在轟擊著我們的陣地!指揮官…我們該怎麼做!”
博士深吸一口氣,盡管頭痛欲裂,他仍然嘗試著聚集精神分析著目前的局勢。W在他身旁架好了榴彈發射器,正對著入口開著火,一邊開著火,一邊用腳不停踹著博士。
“該死的,你*卡茲戴爾粗口*快點給老娘清醒過來啊!”
“W…抱歉…”
“道你*卡茲戴爾粗口*的歉,我們*卡茲戴爾粗口*都要掛在這了——糟了,小心!!”
“……?!”
還沒等博士反應過來,W就把他撲倒在石棺里,只聽耳邊傳來一聲巨響,石棺上方的機械就開始往下墜落了。W把博士死死地壓在身下,咬著牙,任憑厚重的機械砸在她的身上…
“啊…!!!!”
脫落的設備尖銳的邊緣戳進了她的腿部,W終於沒有忍住,因痛苦而大聲喊了出來。
“博士…快…快醒醒…快醒醒…快清醒過來啊……!”
W趴在他身上,用近乎乞求的聲音跟他說著什麼。爆炸聲再次從他身旁響起,這一次,石棺區的承重支柱被炸開了,石棺區頂部開始有碎石落了下來。
“……”
躺在石棺里,看著從天而降的石頭,博士抱起了W,一個翻身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W。
“博士…?!你不能…小心!!不要……不要!!”
博士沒有再說話,只是笑著看著W那已經血淚交橫而又驚訝萬分的臉。直到最後,頭頂一塊巨石墜落下來,砸到了他的後腦上。
==========
“這不會成功的,博士,你很清楚。”
“總得試試。”
“我不允許!我不允許你這麼做!!”
在博士的印象中,這是凱爾希少有的失態。
她的表情因憤怒而扭曲,她對著博士吼叫著,身後的Mon3tr也少見地對博士發出低沉的警告聲。
“小聲點,讓阿米婭聽到不太好。”
“……我知道你計劃的合理性!我不允許你拿她的命去做賭博,這麼做風險太大。”
“那你還有好方法一勞永逸地解決這一切嗎?我們敗局已定,凱爾希,你很明白。”
“……”
凱爾希挑著眉,瞪著博士。她想試圖去反駁,卻不得不承認博士的所有分析都是正確的。他們已經無路可退了,唯有進行這最後一搏。
“想一想,萬一成功了呢?”
“我知道,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都是你做豪賭的籌碼,你是「巴別塔的惡靈」…但是,我們和她共事這麼久了,難道…她對你而言,連朋友都不是嗎?!”
“凱爾希…”
“不…不要這麼做…博士……”
凱爾希的表情,從憤怒,變成了懇求。
“她已經同意了,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我這次來找你,只是為了通知你,而不是征求你的意見。”
但她面前的男人,卻仍舊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讓她徹底絕望的話。
=====
“她不同意…啊,那是當然,你們共事這麼久了,也許對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而言特蕾西婭確實啥也不是,但是你要知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其實,對於特蕾西婭…我也很痛心,她很明確地表示了自己支持我這次豪賭。”
“很難得聽到你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我沒有選擇,我們敗局已定,只有犧……”
“啊,你不用跟我解釋,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相信你,戰略和博弈一直都是你的長處,巴別塔的大家都很明白這一點,沒有人會懷疑你的決策的合理性。”
“……”
“不過啊…如果失敗的話,結果確實會很棘手呢。”
“凱爾希會恨我。”
“不光是凱爾希,親愛的。所有追隨她而加入巴別塔的薩卡茲,都會恨你,包括那個可愛年輕的炮手…她名字是什麼來著?我有點記不太清了…”
“W,她的代號是W,不是她的名字。”
“啊,對。W…那個一直都很仰慕你敬重你的雇傭兵,她看著你的眼神可像一個痴情少女呢。如果你傷透了她的心,我不知道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沒有辦法…普瑞塞斯…我想不出解決這個謎題的答案…我想不出來……”
“過來,親愛的,來我懷里…”
“……”
“無論結局如何,親愛的,無論世人會怎麼看你…我都會堅定不移地站在你身後,支持你。”
“普瑞塞斯…”
“也許手段過於毒辣,也許戰術過於無情,但我明白,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這片苦難的大地有更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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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瑞塞斯對他的影響太大了,我不能冒險讓他再接觸到普瑞塞斯…即使她已經變成數據、變成AI,我都不允許!”
“她一直都溺愛著博士,華法琳——不,你不理解,你完全不理解!是她,是她獨自一人造就了「巴別塔的惡靈」!”
“……”
“是啊,也許我對她,對他們都太苛刻了,苛刻到了不近人情的一步,但是…”
“阿米婭已經長大了,我不希望她再看到博士的那一面。我唯獨不希望阿米婭看到…博士「惡靈」的那一面。”
“我已經決定了,無論是你,還是可露希爾,還是其他一切知道普瑞塞斯存在的人,我嚴禁你們和博士談論這個人,在任何場合以任何形式談論這個人。”
“可露希爾,我希望你知道我這句話有多麼嚴肅。你現在就去處理,數據庫里所有關於普瑞塞斯的檔案全部設為最高…不…”
“…不要給任何人權限,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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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W?你們還好嗎?——快!再來一個人!”
雄厚的男聲在自己背後響了起來,自己背上的巨石也逐漸松動了起來。灰塵嗆得博士不住地咳嗽,但這是好事,這說明自己仍然活著。
“博士…你還活著?”
他四肢撐著石棺的地板,仍然保持著護住W的姿勢。他睜開雙眼,眼前仍舊是W沾滿鮮血和淚水的臉。
“我全都想起來了,W。”
血液從博士的頭部滲出,順著頭發,滴在W的臉頰上。
“啊…想起…想起什麼了…?你頭上的傷…”
“所有的事情,W…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無論動機如何,W,我失敗了,我不會再為自己找借口。”
“……”
“我不會再重蹈覆轍,我不會再失去你。”
“博士…”
“老板,您沒事吧?我們暫時擊退了這一波猛攻,但很明顯我們已經被包圍了,他們的援兵肯定都在路上了,兄弟們都在等你的突圍計劃呢!”
“啊……!!!”
博士揉著自己的剛被包扎好的腦袋,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吼叫,這個舉動著實讓周圍的雇傭兵們嚇了一跳。
“還有多少重炮手在陣线上?”
“…只剩兩名了。”
“W,你跟他們一起去,把通向這里的三個入口都炸了,把入口堵住。”
“什麼?!那我們怎麼逃出去?”
“快去做!快!我待會兒再和你們解釋。”
“很抱歉,但我們好像已經拖了太久了,炮火先兆者已經抵達了,我能聽到它們的聲音,就在我們頭頂的地表上,我們只要一露頭就會被炸成肉醬。”
“那怎麼辦啊?指揮官…我知道您一定有突圍的辦法的吧?”
“有,但是也很危險。”
“怎麼做?”
博士指了指自己坐著的地面。
“往下,我們必須炸穿這一層的地面,從下面一層逃出去。萬一下一層也不行,我們需要炸穿切城的底盤,從地面逃脫。”
“往下…?我們的爆炸物炸的穿嗎?下面可以通過嗎?”
“石棺層下面還有一層機械維修層,用於維護分布在移動城市各處的動力設備——能聯系到車隊的人嗎。”
“能,但是通信很糟糕。”
“告訴他們來遠離核心區和石棺區的那個門接應我們,我們必須要計算好接應的時間,不能讓他們暴露在炮火先兆者的視野里的時間過長。嗯…一個小時後。”
“好的,我這就去辦——喂!你們幾個!還剩多少炮彈和炸藥?”
W拖著受傷的腿坐在地上,牽著博士的手,撩開他傷口處的頭發檢查著。剛剛緊急包扎好的繃帶已經被博士的鮮血完全染紅了。
“博士,你頭上的傷…”
“和你的腿比起來是小傷。”
博士只是靜靜地坐著,看著雇傭兵們在身邊忙碌地走來走去。等周圍的薩卡茲都走開之後,博士湊到W耳邊問道。
“你的炸藥還夠多嗎?W?”
W搖了搖頭。
“剛才為了防守已經用了太多了,雖說炸開這一層的地面沒有問題,但應該不夠炸穿切城的底盤。”
“沒關系,能炸穿這一層的地板的炸藥,那也足夠炸穿堵住入口的石頭了。不過,地板和底盤讓他們去搞定,你的彈藥和爆炸物需要節省使用一下。”
博士的話讓W一頭霧水。
“你在說什麼…?”
“如果和他們走同一條路,我們逃出去的可能性會大幅度降低。W,我給了他們一條生路,他們需要自己去戰斗,活下去。而我們…”
“博士…?”
“而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和我一起進入石棺,在通向那一個入口的路上布滿你最後的爆炸物,我們一起博一把,怎麼樣?相不相信我?”
“……是你嗎,「惡靈」?”
“「我特別喜歡雇傭兵的一點,就是他們和快餐一樣,開袋即食,用之即棄」——但你不一樣,W,我唯獨要把你活著帶出去。”
“你讓我覺得很熟悉,又很陌生。”
“等這一切結束了,W…”
“我會殺了你。”
“嗯,沒問題。”
“石棺層的地板被炸開了,兄弟們快,下去!下面還有一層,快快快!!”
“指揮官呢?W呢?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不好了,隊長!入口被炸開了!烏薩斯人進來了!他們衝過來了!”
“哦……不管了,不管了!我們撤了!盾兵殿後,術士、弩手和炮手火力掩護!全員!動起來!”
“他們下去了,烏薩斯人已經目擊了他們的逃跑路线,從這個入口進入的大部分士兵應該會追擊過去。如果還有不幸的小子靠近石棺,我們就啟動你的地雷,殺出重圍。”
“殺出重圍…?就憑我們倆?”
“還記得我是怎麼說的嗎?「對你來說第三梯隊也只是幾個炸彈就能輕松解決的」。烏薩斯軍隊雖然強大,但薄弱環節肯定是不如羅德島第三梯隊的——也就是說,我相信你。”
“…呵,那…出口那些炮火先兆者怎麼辦?”
“他們會被前來接應的車隊吸引,屆時從這個區域,一直到核心區的所有炮火先兆者都會被他們吸引過去。這樣我們兩個人的撤離路线中不會有炮火先兆者的存在。”
“真的是你,「巴別塔的惡靈」。”
“是我,W,關於特蕾西婭的事,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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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W,你究竟為了什麼而活著?」
“來,我抱著你,我們一起離開這里,你只管瞄准、射擊就行。”
“好哦,那你可要抱緊了,我的榴彈炮後坐力可是很大的。”
“W,我總感覺現在這一幕很熟悉——我們以前也這樣一起逃命過嗎?”
W摟著博士的脖子,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壞笑了一下。
“你猜呀~”
「你的槍,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噴吐烈焰?」
“打得准,W,就算躺在我懷里,你的准頭也仍然很不錯嘛。”
“我真為這些烏薩斯人感到悲哀——小心!”
面對敵方弩手的射擊,博士只是稍稍一個閃步就躲掉了高速飛來的箭矢。
“閃的不錯,不過還不如我,如果我的腿沒受傷的話…”
“我知道,我對你生理耐受的評價可是「優良」,只是因為閃避子彈和箭矢這種事不太好歸類罷了。”
「生於黑夜,你很明白這條路終究通向何方。」
“只要一路往前走,我們就可以出去了?有這麼容易嗎?”
“沒錯,就是這麼容易。這條通道通往與雇傭兵撤離方向對稱的另一扇門。”
“哼,他們幫我們吸引了幾乎所有的火力,當了我們的擋箭牌。”
“沒錯。”
「你的未來早已黯淡,你的命運注定是苦難。」
“說起來,你良心不會痛嗎?背叛為你賣命的雇傭兵們?”
“我給他們留了一條生路,他們如果想要活下去,可得自己爭取了。”
“為自己而戰…哼…這可和雇傭兵的宗旨相衝突啊——對了!我差點忘了件事!”
“嗯?那是什麼東西?哪里炸彈的遙控器嗎?”
“嘿嘿,不告訴你~”
「失去了她,失去了她,失去了他們。」
“這樣啊…你最後也給了他一個活下去的機會。我覺得我有些看錯你了,W。”
W白了他一眼。
“別以為我和「惡靈」一樣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犧牲自己的棋子。”
“的確,如果給你機會的話…你一定不會讓他們白白犧牲的吧。”
“…他們?你是指…”
「你一定明白,你,和你槍炮之下的亡魂,沒有區別。」
“沒錯,不會,我要是當時知道你在計劃著什麼,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炸死你……呼!又解決一個——可是你怎麼知道這條路上不會有太多兵力?”
“偵察加上合理的分析罷了。”
“啊,啊…我真為駐守在這條路上的士兵感到惋惜,他們面對的可是「巴別塔的惡靈」呢。”
“別耍貧嘴了,我們還沒到安全區呢。”
「這片土地會平等地對你們降下制裁。」
“啊!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了!呼!博士,肩膀酸嗎?”
“你知道你自己應該多吃點增增重吧?”
“我當然知……小心!博士!!烏薩斯衝鋒隊衝過來了!”
“該死,我們被發現了。W,你彈藥還夠嗎?”
“還夠…但是他們移動速度太快了!我打不中他們!”
「告訴我,W,這一切值得嗎?」
“可惡!!為什麼啊!我們已經逃出來了!這里為什麼還會有人!?”
“兩名衝鋒隊員…那應該還有一位百戰先鋒…”
“你在說什麼啊?!地形太開闊了,他們行動太敏捷了!——博士!你不要緊吧!”
“沒事!你盡管開火!不要怕!”
“……要撞上,博士…要撞上了!!”
「你的一切努力,都只是一個笑話。」
在接觸衝鋒隊的一瞬間,博士側身閃開了衝鋒手的長槍,W抽出自己腰間的匕首抬手就劃開了烏薩斯人的脖頸。
“好配合,博士!”
“還沒結束,我身後應該還有一個。”
“我打不中他,而且他旁邊還有別的人——啊!博士…!!你背上…”
“是百戰先鋒吧…?可惡……”
博士的速度明顯緩了下來。
“博士…他們追上來了…放我下來吧……自己跑吧!”
“不!不行!”
「你將會給所有關心你的人,帶去苦難。」
“博士…他們來了…放我下來吧…我還有最後一點炸藥,我可以阻止他們…”
“不!我不允許……W!!”
在衝鋒手刺向博士的一瞬間,W掙脫了博士的臂膀,猛的把博士推開到一邊。
“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博士。”
“不!!W!!啊!!!!”
衝鋒手的利刃貫穿了W的腹部,博士怒吼著,掄起拳頭,猛地跳起,一拳打在衝鋒手的頭上。就算隔著一個頭盔,這一拳直接也打碎了他的頭骨,腦漿和鮮血四散溢開。
“啊……!!!!…”
但是緊追不舍的百戰先鋒此刻也到了博士身後,狠狠一擊擊中了已經疲勞至極的博士背上。
博士倒在地上呻吟著,雙手刨著地面往W身前爬去,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百戰先鋒和W之間。
「告訴我,W,這一切值得嗎?」
百戰先鋒舉起手中的弩,對准了博士的眉心。
兩人閉上了雙眼,等待著,可預期的死亡卻遲遲沒有降臨。
只聽一身巨響,那是重物碰撞在一起的聲音,巨大的聲音讓博士有一些耳鳴。
“老板…?大姐頭…?我剛才在山坡上就看到你們…我沒來遲吧?”
“啊…啊……是你啊。”
“是我,我還活著,我來幫你們了。”
「“值得?你這是什麼蠢問題啊!你以為我不想當一個好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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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傷得很重,就算用你隨身攜帶的急救用品做了處理…你也已經失血太多了。”
“咳……!博士…你在說什麼呢?我…咳咳!我可是薩卡茲!我命很大的!別忘了!你給我的評定可是…”
“「優良」,我記得——好了好了…別再逞強了…好好休息吧,我們已經在去卡茲戴爾的路上了。”
“卡茲戴爾…啊…是嗎?”
“你多久沒回家了?”
“不知道,我忘了…啊……好累。”
“休息會兒吧,W。”
“哎…也許這次我該聽你的…”
== 烏薩斯與卡茲戴爾交界處 某地 5:27 a.m. ==
“辛苦了,「司機」,通宵開車真的是麻煩你了。”
“沒事,老板——W情況如何了?”
“失血過多,加上礦石病惡化,W應該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
“小伙子?”
“嗯?”
“你應該不是感染者吧?”
“為什麼這麼問?”
“回答我。”
“雖然我是薩卡茲…但是,嗯,沒錯,我不是感染者——應該不是…”
“把我們放在下一個村莊吧,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為什麼?W她很快就要——”
“就是因為W很快就要死了,所以我不希望你在這個過程中被感染。”
“可惡……”
“你一定見過礦石病感染者死去時的樣子吧。”
“是的,我見過…可是……”
“開戰之前W和你說過什麼?你不會忘了吧。”
“……活下去。”
“沒錯,活下去。”
“可是,我還能去哪?這片大地上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接納我……?”
“別擔心,我有一個活要交給你。給,拿著我的名片,去這個地方。”
“羅德島?!真…真的嗎?!”
“他們會幫你進行體檢,確定你究竟是不是感染者。另外,告訴管事的那個菲林我們現在的位置,她會知道怎麼做的。”
“好…好…!一定…一定!”
“另外…請把下面這句話原封不動地告訴她。”
“您說,我一定記著!”
“「惡靈回來了,但他仍效忠於羅德島」。”
[newpage]
== 卡茲戴爾國境线 村莊 7:00 a.m. ==
這是一片荒無人煙的村莊,這本是一片普通的薩卡茲村莊,但很可惜,這里最終成了內戰交鋒的最前线。
“啊,我好像來過這里…博士…”
“也許是因為卡茲戴爾風格的建築都大同小異吧。”
“帶我…帶我去村莊的中心,我記得那里有…有一座雕塑…”
在卡茲戴爾,內戰並不僅僅起源於廟堂之上權貴們的爭權奪勢,而是像這樣,被積蓄已久的民怨所點燃,然後像野火一般燃盡整個國度。
“…雕塑?”
“你知道是誰的,嘿嘿…”
人們需要抗爭的理由,人們需要領袖,人們更需要一個象征,和對未來的承諾。想到這里,想到她的面容,依偎在博士的懷里的W,嘴角微微上揚著。對W而言,她是曾經拯救過自己的人,她一定會為自己這個舉措感到驕傲。
“我做的對嘛…?博士…關於那個小伙子…”
“W…”
博士抱著W,朝著村莊的深處走著。在這一片斷壁殘垣之中,在鮮血已經被時間染黑的草地上,博士也有些感慨,還有自責。
“我可跟你不一樣…咳…咳咳咳!!對你而言,誰都是可以犧牲的吧?”
“那個時候的我還不夠成熟,W,我本以為皇女的死可以穩定局勢,讓你們都有重新開始的機會。但是我錯了,這是我作為指揮官最敗筆的一個決定。”
已經沒有人在這里了,可戰斗的痕跡遍布著村莊各處。自己總是躲在指揮中心,很少親臨一线,親臨在真正衝突爆發的現場——那些被他犧牲的棋子,他從沒有回頭再去看過一眼。
“你看看……你看看現在的卡茲戴爾,你讓許多人都無家可歸了…咳……”
“特蕾西婭無法擊敗特雷西斯,你是知道的,卡茲戴爾需要被重建,也許不應該是我們所想象的那樣。”
“可…她也是你的朋友——看啊,那是她…她還在那。”
W看著前方,在村莊的正中央,一座特蕾西婭的雕像仍然屹立著,她的眼眶紅了。
戰爭、飢餓、疾病、傷痛,這些從沒有讓W服輸過,從沒有讓W留下一滴眼淚,但在此時,她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滑過她的臉頰,落在了自己家鄉的土地上。
“無論是對我而言,還是對這片土地而言,特蕾西婭都活在了許多薩卡茲心里,她作為一個象征活著,給予了很多人信念…還有人生的目標。”
“特蕾西婭…”
“這些話從我嘴里說出來…你一定覺得我很虛偽。”
“你是個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你。”
看著特蕾西婭的雕塑,她仍舊慈祥的臉龐,W有些恍惚,下意識地伸出右手,想要去觸碰到她。
“來,我抱著你,W。”
“啊…特蕾西婭…特蕾西婭…哈哈哈……”
雕塑對她微笑著,她也對著雕塑傻笑著。
“你的努力,你對她的感情,她一定都看到了,W。”
“特蕾西婭…”
“我會信守我的承諾,W,如果你想要復仇,我不會有意見。”
“復仇啊,復仇啊…!現在想想…我這一生…好像一直在復仇啊……”
“無論如何,W,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直到……嗯。”
“呵…真是條忠誠的狗啊……行,來吧,讓我給你…你一直想要的解脫吧。”
疼痛讓她的身體在顫抖著,但是拿著匕首的雙手卻仍然穩健。
刀刃抵在博士的胸口,這是她這麼多年以來最大的心願,這是她一直渴望著的復仇。
然而,刀刃卻並沒有貫穿博士的心髒,只是輕輕地劃開了他的衣服,輕輕刺進了他的皮膚。
她笑著,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再表演著那一位代號為W,瘋狂的薩卡茲雇傭兵了。
“疼嗎?”
她笑著,現在的她,只是一位有著自己憧憬的英雄,普通的薩卡茲小女孩罷了。
“不疼。”
她刻下了一個字母,那是她的代號,也是她的名字。
“不許忘記我哦,博士。”
她笑著,笑著笑著,就哭了。
“不許忘記我。”
博士的胸口,血紅的刀痕,和那只屬於她的字母。
“不許…”
她看著,她笑著。
“不許……”
她不笑了。
== 卡茲戴爾主城 皇宮 11:13 a.m. ==
“別忘了你的忠誠應該屬於誰,赫德雷,你應該感恩特雷西斯殿下給了你活下去,繼續效忠卡茲戴爾的機會。”
“是,是我失言了。我這就帶著我的小隊前往……”
“你的小隊暫時回營待命,至於對你的處罰…”
赫德雷回到他的營地,看著戰術台上的軍隊部署,他突然感到很煩躁。
“啊!!”
他怒吼一聲,一拳砸在桌台上,然後抬手掀翻了整個桌子,灰塵、紙張還有模擬戰斗單位的棋子飛的滿屋都是。
他咬了咬牙,握緊了雙拳——又咽了下去,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不停地揉著眼睛。營地門口響起了腳步聲,一個薩卡茲士兵走了進來,是他的副官。
“長官,有一封給你的信。”
“放桌上吧,我現在不想看。”
副官看了看已經被掀翻的桌子,愣了一下。
“還有什麼事嗎?”
副官清了清嗓子,猶豫了一下,說道:
“寄信人的名字是…伊內絲…”
== 卡茲戴爾主城 郊外 3:25 p.m. ==
“你是?羅德島的博士?怎麼會是你?W呢?”
“W死了。”
“……”
“我之所以過來告訴你這件事……對W而言,這世上並沒有幾位能稱作「朋友」的人了。”
“我知道了。”
“還有,這個給你。”
“…這是?W和特蕾西婭的合影照片?”
“是的,給你了。我辜負了她們兩個人,我已經不忍心再看著這張照片了。”
“嗯,謝謝你。”
“……”
“……”
兩人陷入了沉默,赫德雷仍舊警惕地盯著眺望著卡茲戴爾主城的博士。他知曉面前這個人的故事,了解他的手段,也明白他的決心。
博士看著卡茲戴爾主城的眼神,也讓赫德雷理解了博士前來找他的真正理由。
“你下面計劃怎麼做,「博士」?”
“我並不想瞞著你,赫德雷,但現在告訴你的風險太大——哼,也許也無妨,畢竟等特雷西斯一死,也沒有人能夠再束縛你了。”
“我覺得我暫時還是蒙在鼓里比較好。”
“在某個特定的時間里,我需要你的幫助。拿著這封信,等我再聯系你的時候,把這封信交給特雷西斯本人——或者他的赦罪師幕僚也可以。你將會同時被告知其他給你的指令。”
“…我明白了。”
“很好,那我走了。”
博士轉身朝著荒野走去,留下赫德雷一個人,拿著信站在原地。
“他們…將會付出代價。”
== 正文完 ==
[newpage]
[chapter:直接發情的R18劇情ooc也是沒問題的吧]
距離博士自願臣服在W腳下,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今天是博士正式成為W玩具的第三十天,也是被禁止射精的第三十天。
上一次射精是什麼時候?博士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他依稀記得,在自己射精最高潮最爽的那一刻,在被W黑絲雙足按摩著蛋蛋,皮手套摩擦著肉棒玩弄著龜頭即將盛大射精的那一刻…
W松開了擼動他肉棒的手,他親吻過宣誓過忠誠的黑絲玉足,狠狠踢在了他的睾丸上。
他射精了,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快感。在W鄙夷的目光之中,在W嘲謔的笑聲之下,他的精液,還有眼淚,對著空氣無助地噴發著,落在了地板上,落在了他主人的腳上,還有主人放在腳邊的鞋子上。
沒有任何快感,只有痛苦和絕望的射精。那一天,在舔干淨了射在W腳上和鞋子上,自己那肮髒腥臭的精液之後,博士徹底地臣服在了她的腳下,心甘情願地戴上了W為他特制的貞操鎖,那是一種可以由主人隨心所欲控制大小的環,用來束縛玩具那卑微下體的恐怖刑具。
而且,不止一個。
博士的下體根部,肉棒根部,還有冠狀溝處,分別裝上了這樣特制的刑具。只要W樂意,別說是勃起和射精了,就算是正常的排尿都做不到。
排尿是痛苦的,勃起是痛苦的,長期不能射精,舍棄自己身為男性最重要功能,也是痛苦的。
但是,臣服在W的腳下,親吻她的足尖,舔舐她的鞋子,被她踐踏,被她羞辱,被她控制…一切能夠取悅主人的行為,對此時的博士來說,心理上都是無比甘甜的。
當然,生理上主人所給予的痛苦…聞著主人忙碌了一天的黑絲足底,被主人當作沙包發泄和毆打,被主人掐著脖子控制著呼吸,被粗糙的鞋底踐踏著睾丸,被特制的鎖鎖到最緊直至快要壞死……
在日復一日的訓練和調教中,這些生理上的痛苦也逐漸轉化為了心理上,還有生理上的快感。
今天,是臣服在主人腳下的第三十天,也是主人答應他,讓他好好射精的一天。
“啊,我回來了,「博士」,謝謝你為我提供的戰術規劃,我今天又殺了很多人哦。”
博士戴著眼罩,四肢張開被鎖在X形的架子上,鼻子上蒙著W前些天一直穿著的襪子,下體上的三個鎖卻被束縛到了最緊。聞著W足底的味道,博士的下體一直在充血想要勃起,但是卻完全做不到,肉棒和蛋蛋都被環勒成了深紫色,上面血液和血管的紋路清晰可見,似乎只要輕輕一戳鮮血就會噴發出來。
W走到博士面前,摘下了他的眼罩,十指張開在他面前炫耀了一下。
“你看,我手套上都是他們的鮮血,這些都多虧了你呢~”
說著,W伸出雙手,把博士的身體當作抹布一般,把手上的鮮血都擦在了博士的身上。
“襪子的味道怎麼樣啊?哼,不用回答了,聞著我襪子的味道,這根雞巴就已經快要壞死了呢。你看這晶瑩飽滿的蛋蛋,整個都變得透明了呢~我只要用指甲戳一下就會流出蛋液吧?哈哈哈哈哈~”
博士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似乎在請求著W不要這麼做。
“說什麼呢?我可一點都聽不清楚哦…”
W取下了蒙在他口鼻上的自己的襪子,隨手掛在了博士的肉棒上,接觸到主人的襪子,已經瀕臨壞死的肉棒像觸電一般跳了一下。
“射…射精…今天…”
“嗯?射精?你未經我的允許射精了嗎?”
博士連忙不停地搖著頭。
“今天…一個月…主人承諾的……射精獎勵…”
“啊,啊,什麼第三十天了?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哦,根本沒有這回事吧?射精什麼的當時說好了是不可能的吧?”
“嗚嗚嗚…主人…主人………”
“好了!我走了!對了…”
W脫下了她的鞋子,把其中一只掛在了博士努力勃起的肉棒上。
“來,張嘴——對,叼著我的鞋子。”
博士聽話地叼住了W主人的鞋子,這下剛才沒有說完的請求再也說不出口了。
“沒錯~真乖!好好叼著主人的鞋子哦,肉棒也是,要好好維持這種想硬卻硬不起來的狀態哦~嗯,聞著我鞋子的味道一定能做到的吧?不過哦,如果我回來發現鞋子掉下來了…嘿嘿……”
博士趕緊聞著W的鞋子努力讓自己的肉棒硬到能掛著鞋子。
“我還記得的哦,博士哦,今天是你的射精日。不過呢…我要先去洗個澡,如果等我回來的話…”
W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在博士的身上撫摸著,博士的身體頓時顫抖了起來。
“如果鞋子還好好掛在你身上的話,我就給你你最想要的射精,好不好?”
沒等博士做出什麼反應,W就哼著小曲,一蹦一跳地走出了地牢的房間。當然,這對博士來說已經完全不是挑戰了,聽著主人的聲音,聞著主人的汗味……如果沒有下體上這幾個環束縛著的話,他應該已經直接就射出來了。
=====
“嗯,很聽話呢,不錯不錯。”
地牢的門打開了,洗完澡的W只穿著一件黑色T恤,一條黑色褲襪和一雙涼拖鞋。褲襪里面並沒有穿內褲,反正內褲馬上肯定會濕掉,所以她覺得也沒必要了——但是這條黑絲褲襪是必須的,是她今晚要用來折磨玩具的甜美刑具。
“好啦,把鞋子放下吧~”
博士叼著鞋子很久了,臉部的肌肉早就因為勞累而十分酸痛,聽到主人的允許他的嘴巴再也堅持不住了,穿了一天的運動鞋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但是,掛在肉棒上的鞋子卻因為主人進了房間,聞到主人身上的香味,聽到主人的聲音而與肉棒接觸地更親密了。
“嗯~不錯不錯,是個不錯的肉棒呢…給你一點獎勵~”
W掏出遙控器,遙控器上有三個小轉盤,目前都處於最小的位置。她把轉盤都轉到了最大,束縛著博士下體的環也都松開了,因為興奮而一直想進入下體的鮮血一下子都衝了進去,長期被壓抑著無法勃起的肉棒一瞬間就變成先前的三倍粗兩倍長,把W的鞋子高高頂了起來。
看著博士這已經紫到發黑的傲人肉棒,W兩眼放光,右手下意識地伸向自己真空的下體,隔著褲襪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穴。
“嗯,不錯,很聽話,很棒。不過我說…你這個肉棒的先走液已經止不住地流下來了欸?憋了這麼久…是不是……”
W湊近博士的兩腿之間,對著這已經勃起到恐怖的肉棒吹了一口氣,博士的肉棒很誠實地有了回應,先走液隨著一顫一顫的肉棒一股一股地流了出來,滴到了地上。
W看著流下的先走液,閉上眼睛伸出舌頭,接了一點,嘗了嘗。
“哼,沒什麼味道…我說你啊,是不是吹了一口氣就快要射了?”
W伸出自己白嫩的手,伸出了一根食指,用指腹蹭了一下馬眼,然後用指甲順著陰莖系帶沿著棒身往下滑著。
盡管每天都在戰斗,她仍然每天都努力保養著自己的雙手,握槍的地方有一些老繭但總體來說不比那些小姑娘粗糙。當然,鮮紅的指甲油也是必不可少的,紅色和黑色是她最喜歡的兩種顏色。
已經三十天沒有射精了,在掙脫了所有束縛之後,這指甲劃過棒身的感覺直接就把博士的肉棒送上了天堂。肉棒開始顫抖,蛋蛋開始往根部緊縮,博士因為這無盡的快感而仰起腦袋開始喘氣,W知道博士快要射精了,只要自己的指尖再輕輕壓迫一下肉棒和陰囊的交界處,博士就會射精。
“想射的時候要好好請求哦~”
她已經完全對博士了如指掌了,只要她想,她立刻就能讓面前這根肉棒把精液噴射的到處都是——當然,她不會讓博士這麼舒爽地射精的。
“主人…射精…我想射精!!請允許我射精!!主人!!”
W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把手移開了。
博士哭喪著臉,無助地甩動著自己的雞巴,想要獲得最後這一點能夠突破射精閾值的快感。看著博士這丑態,W捂著嘴偷笑著。
“主人!!請允許我射精吧!!主人!!主人……我想射精啊主人……”
“好~好~,主人就用手最後給你一點刺激讓你射精吧~”
“謝謝!!謝謝主人!!”
W自有折磨博士的方法,她一只手輕輕捏住了想要縮緊到根部的蛋蛋,把它們向外拉扯著,這樣做的話射精時的快感會更加強烈。另一只手的五個手指一起按住了龜頭,從冠狀溝處一路摩擦到馬眼。
“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在聚集著,精液也在肉棒的根部匯集著,三十多天沒有射精的肉棒,被W這樣玩弄著,快感早已突破了射精的閾值,就算W現在停下手,或是再次給予蛋蛋地獄般的疼痛,都已經阻止不了博士射精了。
“爽不爽?肯定很爽吧~時隔一個多月的射精…一定會超——爽的吧~”
“好爽…好爽啊!!主人!!好爽啊…!!!”
快感已經快把博士的腦回路燒壞了,此時此刻,他就是一個人形肉棒,除了射精之外他已經沒有任何其他想法了。
W壞笑著,塗抹著鮮紅指甲油的五指不斷地摩擦著龜頭。棒身的血管開始跳動了,精液已經蓄勢待發了,不管W怎麼做,精液都一定會噴發而出,射滿W一身了。
“好啦,射吧。”
聽到主人的允許,博士的大腦已經被肉棒的快感燒毀了,他全身都在抽搐著,配合著自己的肉棒把精液噴到地牢的另一邊,除非……
除非W把自己的小拇指塞進了博士的尿道里,然後另一只手緊緊握住龜頭。
“………………!!!!!!!!!!”
“哈哈哈哈哈!已經爽到說不出話來了嗎!!哈哈哈哈!!”
“我能感受到哦!博士,你的精液在狠狠狠狠狠狠撞擊著我的手指呢!很想好好射出來吧?很想射出來吧?嗯~我知道的哦~~可是……”
W冷笑著,用小拇指的尖銳的指甲狠狠刮了一下嬌嫩的尿道內皮,配合著他的慘叫,博士的眼淚一下子就噴出來了。
“我就是想看你現在這種痛苦的表情啊。”
在把小拇指拔出尿道之前,W狠狠扇了已經紅腫不已的兩個蛋蛋一巴掌,博士慘叫之後又垂著腦袋痛苦地呻吟著。
拔出了自己的小拇指,精液混雜著血液止不住地流了出來,落到了地上。
“怎麼樣啊?這種痛苦的感覺如何?啊,我知道的,單純的踩踏或是虐待蛋蛋的痛苦你早就已經習慣了,可是這樣混雜著究極快感的痛苦感覺如何?”
盛大的射精被強行堵塞,加上尿道里的嫩皮被刮破然後浸泡在精液里…博士已經被這種感覺玩到泛起白眼了。
“哦?已經無法回答了嗎?那我們就繼續吧。”
“不…不要……”
博士匯集著最後的理智做出了懇求,但是玩在興頭的W怎麼會停手呢?
“像子彈一樣的精液如果被強行堵住的話會怎麼樣呢?會把自己的身體內部射穿嗎?啊,我不知道哦,我可沒有肉棒或是蛋蛋這些脆弱的玩意兒。”
W把仍舊充著血,卻又止不住地流著血的肉棒捧在手里,探過頭去親了一口。
“對不起哦,精液被堵住一定很痛苦吧…讓主人幫你疏通一下吧~”
W再一次把自己的小拇指插進了博士的馬眼里,來回抽插著,就好像自己在拿小拇指強奸著博士的肉棒一樣。
“已經見了一天血了,我可不想再聞到血的味道了,還是伸進去都幫你擦干淨吧。感覺怎麼樣啊?你的肉棒正在被我的小拇指強奸哦——嚯,不用回答了,你的肉棒又開始硬起來了,嘿嘿,看來還是很爽的嘛!”
盡管博士已經近乎失去意識了,但僅有一次的不完全射精當然阻止不了他肉棒繼續勃起,乞求著更多的折磨和愛撫。
W饒有興致地抽插著博士的肉棒,從小拇指換到食指再換到中指,博士那巨大到畸形的肉棒當然可以輕松吞沒W的手指,W則使勁想把手指戳到肉棒根部,可奈何肉棒太長太硬,W嬌小細嫩的手指自然是做不到的。
“哼…好吧——喂,你是不是又要射了?你的蛋蛋又在動了哦?哎…剛才那麼玩你真是抱歉呢…這次就讓你好好射爽一次吧!嗯…用我這條新換上的褲襪幫你怎麼樣?肯定很喜歡吧!”
W脫下了自己的黑絲褲襪,襠部早已被愛液所浸濕了。她把薄薄的襪子纏繞在肉棒上,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開始擼動著。
“怎麼樣?絲襪滑過龜頭的感覺肯定很棒吧…我在蹭一會兒肯定就…啊啊啊!!!喂!!你怎麼突然就射了!!”
只蹭了兩下,博士的肉棒就毫無預警地大量射精了,巨量粘稠的精液噴發而出,想要報復似的一股一股地拍打在W的臉上。博士盡管已經沒什麼意識了,但是還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嘴里小聲嘟囔著似乎在道著歉。
“呵呵…呵呵呵呵……你竟敢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射我一臉………”
W舉起自己手中的絲襪,拉直,繃緊,貼在了博士的馬眼上。
“呵呵…博士…無論,無論你怎麼求饒,我都不會停手的哦~等你昏死過去的時候,我就狠狠地踢你的蛋蛋把你踢醒,然後繼續拿我的絲襪折磨你的龜頭和馬眼。無論是精液還是尿液…我都要全部榨干,博士……”
“夜還很長呢,博士~好好享受這前往地獄的極樂之旅吧…”
卡茲戴爾荒野某處,男人的哀嚎聲再也沒有停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