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靴の華——女S男M的純愛舊時光

第4章 第四章 黑絲盛宴

  [chapter:第四章\t黑絲盛宴]

  

  

   十一月初,英文課第二次期中考試前最後一次輔導。\t

  

   “喂,你看看這道聽力題。。。答案我不是很明白。”梓珺對我說。

  

   我聽了聽,題目是這樣的:

   Gentleman: Fuck! My car got broken-in and my backpack was gone! (紳士:操!我車被撬了,我的書包丟了!)

   Lady: Oh, crap! I would call the police immediately! (淑女:我勒個去!。。。後邊暫不翻譯)

   Question: What does the lady suggest? (這位淑女給紳士怎樣的建議?)

   A.\tThe gentleman should fuck the thief who stole his backpack. (紳士應該操那個偷他書包的賊)

   B.\tThe gentleman should call the police immediately. (紳士應該立即報警)

   C.\tThe lady will call the police for the gentleman immediately. (淑女立即要幫紳士報警)

   D.\tNone of the above. (以上都不是)

  

  

   [各位紳士淑女、讀者大佬,在看下面的內容前,大家覺得應該選哪個呢?]

  

  

  

  

  

  

  

  

  

  

  

  

  

  

  

  

  

  

  

  

  

  

  

  

  

  

  

  

  

  

  

   【看看你們答對了嗎,咱們繼續 :-}】

  

  

  

   我對梓珺笑著說:“梓珺,你不會選A吧。”

  

   “你皮肉又癢癢了,是不是?!”梓珺修長的手指攥成一個拳頭,朝著我的方向蓄勢待發。

  

   “別別別,女王大人,奴才就開個玩笑。”我趕緊向梓珺求饒:“你到底選的啥呀?”

  

   “我選C,但答案是B。。。”梓珺疑惑地說:“那女的明明說I would call the police!”

  

   “答案的關鍵在對‘would’一詞的解讀,其實女士那句話的完整版是‘If I were you, I would call the police immediately’, 意思是說:如果我是你,我會立馬報警。所以would和前半句的were,是典型的虛擬語氣的標志。”

  

   “我去,我怎麼知道還有那半句話呢,那女的又沒說!”梓珺吐槽到。

  

   “這是燈塔人給別人提建議的時候,很常用的委婉說法。”我對梓珺說:“其實我小時候也犯過你類似的錯誤呢~!”

  

   “那你給我講講唄。”

  

   “我父親還在孤星州攻讀法學博士的時候,我剛剛上小學,班里有一個白人男生,他家里是在本地開修車店的,一看就是個地頭蛇,時不時地欺負我們班學習優異的亞裔和印度裔學生,我當時身材瘦小、學習又好,自然成為了他霸凌的目標。有一次我被那個男生胖揍一頓後,我跑去向一個印度裔朋友哭訴:‘That monster did it again… (那畜生又欺負我了。。。)’;那個朋友對我說:‘Come on Jack (我的英文名), I would beat him up!’,當時我特別感動,感覺他是一個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好兄弟,結果那哥們一見到那個白人男生,立馬就慫慫地溜了。後來,才知道,他的意思是說,他是在鼓勵我把他湊一頓,而不是他替我動手。。。”

  

   “你那個阿三朋友真慫,如果當時是我,那白色垃圾頭上和身上早就布滿本小姐的靴印了。”梓珺說:“對了,如果我真心想幫你教訓那小子,該怎麼說?”

  

   “其實很簡單,把‘I would’換成‘I will’就行;如果更地道一些,可以換成“I’m gonna’, 意思是I am going to...”我對梓珺說。

  

   “如果當時我是你的朋友,我一定會大聲對你說:Jack, I’m GONNA beat him up!!”梓珺看著我,昂著頭,驕傲地說。

  

   “我一定感動地和你擁抱,對你說:‘Rose (梓珺的英文名),you are my best friend!’” 我笑著對梓珺說。

  

   “我一定一腳把你踹開,說:‘Leave me alone, you stupid nerd!’ 然後華麗地轉身離開,找那個白色垃圾干架去了。”梓珺也看著我,試圖忍著笑容,裝出一副屌屌的樣子,對我說。

  

   梓珺從小就愛打抱不平,每當看見班里有人恃強凌弱,她都會上去把那個霸凌者打得屁滾尿流,(因為她家在西南的逆天勢力,學校也不敢把她怎樣)。但她從來不會主動欺負同學,除非那個同學喜歡被她欺負,像我一樣。

  

   “喂,小賤貨,在那傻笑什麼呢?”梓珺對我說。

  

   “沒。。沒有啦,我想,如果你當時在我的小學,我就跟你混了,就再也不怕別人欺負我啦,呵呵!”我想象著那樣的場景——梓珺的話中雖然永遠帶著刺,但不知怎的,總是讓我心里暖暖的。

  

   “你就不怕本小姐欺負你呀?”梓珺邪魅一笑,對我說。

  

   “我寧可被你欺負。”我對梓珺說。

  

   “哼,真賤!來,給本小姐捏捏腿!”說著,梓珺便把她那修長唯美的20D黑絲玉腿搭在了我的腿上。

  

   我面對眼前這雙性感的尤物,一直咽著口水。我雙手顫抖著,慢慢靠近它們,碰觸它們,握住它們,那極致的細膩絲滑,在我手掌中發酵。如觸電般,迅速傳到我的大腦以及全身,我身上開始發熱,下體開始膨脹。這是我一生頭一次撫摸女孩子的黑絲玉腿,並且還是如此高貴、美麗、優雅的女神的黑絲玉腿。而梓珺,鄙夷地看著我這又賤又蠢的樣子,捂著嘴微笑。

  

   我的手掌和十只手指就像彈琴一樣,在梓珺的黑絲腿上滑動著、跳動著,從大腿到小腿,從一條到另外一條,仿佛任何區域和角落都不想錯過,那黑色絲襪上每一條精致高檔的尼龍纖維都是我的天堂。因為經常健身的緣故,梓珺的玉腿,緊致而富有彈性,按起來很有料,而且肌膚細致柔滑,在20D黑絲的掩映下若隱若現,散發出薰衣草般淡雅的幽香,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幾乎契合了我對美少女玉腿的所有幻想!

  

   “小賤貨,沒想到你捏得還蠻舒服的嘛~!至少比本小姐腳下那群傭人和丫鬟們捏得強多了。”

  

   “謝謝主人的賞識,奴才一定把主人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立馬又帶入了梓珺女神腳下奴隸的角色。

  

   “哼,你這賤奴才,讓你給本小姐捏腿,你就好好捏就是了,你兩腿之間那小牙簽怎麼還不老實,它是不是也想出來看看本小姐性感的黑絲玉腿呀~!”梓珺說著,便一腳踩在了我堅挺的下體上。因為那猝不及防的疼痛,我本能地用力捏了一下梓珺的大腿。

  

   “啊——你這賤畜,弄疼本小姐啦!給我滾下沙發!下賤的東西!”梓珺哐哐哐幾腳把我踹下了沙發,我見到梓珺生氣了,立馬跪在沙發前給梓珺磕頭道歉求饒。

  

   梓珺用她高貴的馬丁靴踩住我的頭頂,使勁地碾著。我跪在她靴子底下,一動不敢動,只得繼續卑微地求饒。

  

   “看你全身出汗,想必屋子里很熱吧。不如就把你這身廉價的破布脫下來,順便讓你的小牙簽瞻仰一下本小姐的黑絲玉腿。快脫!”梓珺把我一腳踢翻,用嚴厲的語氣命令我。

  

   我只得服從聖旨,把所有衣服,甚至內褲都脫了下來,一絲不掛地跪在梓珺腳下。

  

   “呵呵,我家莊園最底層的奴隸,就是像你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終日在我家的種植園做苦力。記得小時候,我父親每次帶我到種植園玩的時候,我都會隨便找幾個這樣的裸體賤奴,踢踩蹂躪一番,看著他們在本小姐的靴子底下,被我任意掌控,被我任意玩弄,竭力取悅我的賤樣子,別提有多開心了~!而他們,能夠被這座莊園的小公主如此‘臨幸’,夠他們和其他奴隸吹一輩子了~!”梓珺充滿優越感地對我說:“怎麼樣,小賤貨,要不要體驗一下本小姐童年時期公主般的快樂生活呀~?!”

  

   “要。。。要。。。只要能讓主人您開心,讓奴才做什麼都願意!”我俯伏在梓珺靴底下,對她說:“您現在就把我當做在您家種植園干苦力的賤奴,您就是奴才所羨慕、所敬仰、所崇拜的小主人、小公主!”

  

   “哼,如果本小姐真把你當做我家種植園的奴隸,就憑你這又弱又虛的體格,估計本小姐還沒有玩爽,你就趕去投胎了。”梓珺譏誚我說:“不過,既然你那麼想要體驗,那本小姐就給你個低配版吧!”

  

   還沒等我反應,梓珺便一腳衝我的頭踢了過來,我翻了個跟頭,頭部一陣疼痛。

  

   “把你的腰帶呈上來,給我,用嘴叼著!”梓珺命令我。我便把我的腰帶從我的褲子上抽了出來,用嘴挑著,呈給了梓珺。梓珺二話不說,“哇啪——”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臉上,那道衝擊波把我擊倒在地上,臉上一陣灼燒感。

  

   “想要做本小姐腳下的奴隸,首先要學會享受本小姐的鞭子!”說著,她一腳踩在了我的臉上。衝著我裸露的身體一陣猛抽,弄得我嗷嗷叫著。

  

   “哼,你這低賤的廢物,才幾鞭子就受不了啦,本小姐還沒有熱身呢!”說著,又賞了我幾鞭。然後,她衝著我的身子踢了我一腳,讓我翻了個身,又踩住我的頭,“啪啪啪”又是七八鞭。。。我全程痛苦地嚎叫著,然而,下體卻越來越堅挺。

  

   “小賤貨,這下你感受到,我家種植園的奴隸是多麼榮幸了吧,呵呵~!”梓珺用她高貴的馬丁靴,碾著我臉上的鞭痕,居高臨下地對我說。

  

   “高貴的女神,能成為您腳下的奴隸,被您鞭打,被您蹂躪,被您踐踏是何等的殊榮!看到高高在上的您滿足的微笑,奴才受多少苦痛都值得了!”我忍著全身的疼痛,對梓珺說。

  

   “哼,我看你也挺滿足的呢~看看你那小牙簽堅挺的樣子,真賤!”梓珺輕蔑地對我說:“跪起來,把你的小牙簽搭在茶幾上,本小姐要好好‘臨幸’它一下~”

  

   我於是照著梓珺的命令執行了。梓珺便騎在我的肩膀上,我的頭被她兩腿夾在中間。梓珺高貴迷人的薰衣草體香完全淹沒了我,而且從我的後腦勺到臉頰,被梓珺絲滑細膩的黑絲褲襪三面包圍,甚至我的後腦勺處,隔著梓珺的黑絲和內褲,還能隱隱約約感覺到那曖昧的溫濕。這對我來講,簡直是夢幻的繭房,哪怕窒息與其中,也是無比滿足的體驗。梓珺時而用雙腳夾住我的陰莖,時而用靴底在我的陰莖上揉搓壓踩。這條代表我男性尊嚴的命根子,在她馬丁靴下仿佛不過是條低賤的肉蟲,被她任意蹂躪把玩。

  

   我的臉深埋在梓珺大腿根部,隨著梓珺雙腿的扭動(因為她時刻在更換動作虐踩我的陰莖),我的臉就像面團一樣,被梓珺緊實的大腿擠壓變形。一道道柔滑細膩的高奢黑絲纖維在我的臉上摩擦著,擠壓著,揉搓著。。。以致讓我產生一種錯覺:我的頭仿佛變成一只飢渴難耐的龜頭,在美少女高潔而緊實的陰唇中享受著初戀的溫存。我真正的下體,估計已經被梓珺的馬丁靴蹂躪出血,但我竟然沒有感覺到明顯的疼痛,看來,我的靈魂已經被梓珺的迷人的體香所麻木,所征服, 那超驗的快感已經完全勝過身體的疼痛,在這如仙一般的激情中,我的精液不顧一切地傾瀉而出,我抖動著身子,長噓一口氣,真他媽爽!

  

   爽,也就是一瞬間的事。由於我的精液將梓珺馬丁靴的靴底玷汙了,她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從我肩上下來,把我踹倒在地,使勁地跺踩著。

  

   “你這低賤的狗奴才,本小姐的靴子都被你這肮髒的精液玷汙了!”

  

   “主人我錯了,主人我錯了,求求您饒了奴才吧!”我立馬道歉哀求說。

  

   一陣鞭打踢踹之後,梓珺坐回到沙發上,翹著那只粘著我精液的靴子。

  

   “賤奴才,爬過來,把這只靴子的靴底給我舔干淨!如果讓本小姐再發現一點你肮髒的淫水,本小姐就讓你體驗一把種植園虐奴高配版!”

  

   “是,是是,高貴的主人,奴才一定仔仔細細地把您的靴底舔干淨!”我便爬過去,伸出舌頭,沿著梓珺馬丁靴底的紋路,一道一道地清理,我精液的騷味和梓珺靴底高檔皮革的膠味混合在一起,真的好酸爽。不知道舔了多久,我的舌頭已經麻木了。梓珺看了看自己的靴底,覺得差不多了,便將我的頭一腳踩在那靴底下面。那靴底在我的頭發上碾了碾、蹭了蹭,然後踩在我脫下來的衣服上,又蹭了蹭,剁了跺(我的舌頭、我的頭發和我的衣服,在梓君女神眼中不過是她的擦鞋布而已)。梓珺覺得靴底差不多了,便一腳把我踢開,拿起她名貴的挎包,優雅地走出了討論室。就像前幾次一樣,留下遍體鱗傷、虛弱無力的我收拾殘局。

  

   不一會,我便收到梓珺的捷訊:“下周考場見。”

  

   緊接著,又一條:“我給你的香膏,記得塗。”

  

   過了一會,又一條:“不行的話,就去醫院看看。”

  

   英文課第二次期中考試如期而至。為防止學生作弊,考生被要求分開就坐,左右兩邊至少相隔一人。梓珺很早就來到教室,並把她的皮包放在她右邊距離一人的座位上。我幾乎是卡點到的,就像以往英文課一樣,我知道,梓珺一定比我早到,而且她身邊那個座位,她一定幫我占著。這是我們的心照不宣,雖然她打死也不會承認是為我占的座,但我從她的微表情可以推測出,每當我坐在她的身邊,她那顆懸著的心仿佛立刻安定了下來。

  

   “加油,梓珺!”我微笑著鼓勵她。

  

   “切,囉嗦。”她衝我翻了個白眼,便繼續滑她的手機。

  

   “喂,你。。。身上還疼嗎?”過了一會,梓珺放下手機,對我冷冷地說。

  

   “你那個香膏很管用,現在幾乎沒事了。”我笑著說。

  

   “那就好,好好考試,你也加油。”梓珺全程沒有看我,面無表情,只是當她說完“你也加油”的時候,我發現她白皙的臉頰隱約顯出了一點小小酒窩,表明她在安靜地微笑。

  

   考試開始了,這題目對我來講毫無挑戰性。但我,不想提早交卷,我不想撇下她一個人,畢竟我是這教室里她唯一熟悉的人,我坐在那里,假裝寫著題目,想必對她也是一種在精神上的支持吧。

  

   交卷時間到了,梓珺長吁一口氣,放下了鋼筆。我們一起離開教室,我對她說:“你感覺這次考得怎麼樣?”

  

   “你,害怕嗎?”她看著我,對我說。走廊里的陽光,灑在她純淨深邃的雙眼和嬌媚細嫩的臉頰上,仿佛這句冷傲的問話也鑲上了溫暖的柔光。

  

   “我不怕,因為我相信你。”我也看著她,對他說。

  

   她側過臉,看著窗外,許久沒有說話。

  

   “梓珺,你還好吧。。。你不用有太大的壓力,我相信你這一個月的努力不會白費。”我在她的身邊,也和她一起看著窗外。

  

   “我能有什麼壓力,反正到時挨揍的不是我,”梓珺對我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便轉身離開了。

  

   一周以後,第二次期中考試成績下來了,我仍然是毫無懸念的第一名。坐在我旁邊的梓珺,主動把她平板電腦甩在我眼前,81分!第10名!

  

   “Yay!! We DID it! I KNOW you can DO it! Congratulations!” 我開心地張開雙臂,試圖和她擁抱,但還是被她一掌蓋住了臉,制止了。但我仍然從她的指縫中,看出她在開心地笑著。她放下手,低著頭看著平板電腦上顯示的成績,故作高冷地對我說:“這次,謝謝你啊。”

  

   這是有史以來,她第一次當面對我說感謝,雖然,仍然沒有看著我,但我已經很知足了。

  

   “It’s my honor!”我開心地對梓珺說。

  

   我們約好,下周六傍晚在京師南郊的秋鷺宮見面。秋鷺宮本是前朝皇室的行宮,共和以後,成了供貴族聚會休閒的高端私密會所,只有貴族家庭成員才能成為會員,自由出入。像我這樣的平民,需要手持貴族所授予的邀請函,才能進入。(有關秋鷺宮的詳情,請參考《象牙塔頂的青春》第一章)。

  

   周六傍晚,一輛深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我的公寓門口,車的前門很顯眼的位置裝飾著福川家族的金質盾牌徽章,盾牌上有一只精致的金鷹浮雕,外加一些字母和神秘的符號,這和梓珺靴子上的標志一模一樣。里面下來了一位西裝筆挺的中年紳士,帶著潔白的手套,穿著鋥亮的黑色皮鞋,他向我鞠躬並親手為我打開了後車門,這種規格待遇,我只在電視劇里見過。我也下意識地回禮,並坐到了後座上,但梓珺卻沒在車里。這時候,那個紳士已經坐回副駕駛,回過頭來對我謙和地說:“馬公子,鄙人是福川伯爵大人的副管家,您可以叫鄙人瀟叔,您是小姐今晚的貴客,她特別吩咐鄙人親自接您下榻秋鷺宮。”

  

   “謝謝瀟叔,冒昧地問一下,梓珺,哦不,秦小姐,不和咱們一起去嗎?”我問到。

  

   “她已經在游雲殿(秋鷺宮里面其中一個會館)等您了。”瀟叔說。隨後,便吩咐司機啟動了轎車,往秋鷺宮的方向駛去。

  

   到了游雲殿,瀟叔親自將我引向頂層梓珺所在的房間。高中時期,我也跟隨父親到過一些高端的會所公館,但像游雲殿這麼金鼎奢華的地方,我還是第一次。為了在梓珺的仆人面前維持“貴客”的顏面,我一路故作鎮定,其實心里早就一萬多個“我草”外加驚嘆號了!

  

   我們走到兩扇金質的大門前,那大門就像朝堂的入口,上面繁復地雕琢著龍鳳鯤鵬等上古神獸的圖騰。“馬公子,鄙人就把您送到這了,尊貴的小姐已經在里面等您了。鄙人需要提醒您的是:因為您是平民,一旦進入這扇門,您就不允許站著了,在里面,只有尊貴的貴族,才配站著。。。”

  

   這時,門漸漸打開了。

  

   我腳下的紅毯,從門口徑直向里延伸,里面大部分區域是漆黑一片,只有在地板上、沿著紅毯的兩側有昏黃的燈光,就像深夜里點燃的蠟燭。我照著瀟叔的吩咐,跪下來,沿著紅毯向里面爬行。那燈光在我前方逐個點亮,直到爬到了一個五級台階下面,紅毯繼續向上延伸,但我停住了,跪起來向上望,只見五級台階上方的平台上,跪著三個人,一個男人在中間,兩個女人在兩邊,他們膚色黝黑,一絲不掛。

  

   接著,那上方平台上面的射燈逐漸點亮。我便見到,那個裸男的背上,搭著一雙純黑的麂皮過膝長靴,血紅色的靴底,和那修長的紅色細高跟,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神秘而性感。而那兩個裸女一直在用舌頭舔舐敬奉著那高貴的紅色靴底和細跟,仿佛在清潔神聖的稀世珍寶,絲毫不敢懈怠。

   只見前方天花板上的射燈突然點亮,那淒冷的白光下面,是一台深色的原石寶座,上面雕琢著繁復的花紋,寶座靠背最高處,雕刻著一只展翼的金色雄鷹。寶座的中央——雖然我早有心里准備——但還是被高高在上的她,那無比華美絕倫的氣場所驚艷,所征服。她那充滿星光的深邃雙眸,與那高挑的鼻梁和烈焰紅唇交相輝映;她耳垂上那鑲滿小鑽石的耳飾,與環繞在她鵝頸周圍的鑽石項鏈珠聯璧合;她身著黑色真絲修身短款禮服裙,與她手臂上那雙黑色真絲長筒手套相得益彰;裙下和長靴之間的“新絕對領域”,乃是我最期盼的20D輕柔、朦朧而絲滑的黑色高奢長筒絲襪。她優雅、從容地品味著手中的紅酒,享受著腳底下那三個奴隸的虔誠侍奉。她雖然沒有佩戴王冠,但她卻早已是我心中最高貴的女王,最神聖的女神。我俯伏在五級台階的下面,猶如虔誠的凡靈,企盼著她的臨幸。

  

   “小賤貨,你來啦。”梓珺天籟般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響,如同天使的話語,幽深與空靈。

  

   “賤。。。賤奴,向。。。高貴的女王大人請安。。。”我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特別羨慕本小姐腳底下這三只又低賤、又丑陋的奴隸?”梓珺居高臨下地對我說。

  

   “奴才真的好羨慕他們,他們真的好榮幸,能夠俯伏在如此神聖的寶座底下虔誠地仰望您,侍奉您。”我看見他們身上密密麻麻地分布著各類傷疤,就知道,梓珺對待她腳底下的奴隸有多“好”了。

  

   “要知道,本小姐寶座下面這個區域可是尊貴無比的‘聖域’,你若想爬上來伺候本小姐,必須像他們一樣把你這身惡俗的狗皮脫掉。”

  

   “是是是,高貴的主人,奴才這就脫。”說罷,我便開始解開我的領帶。

  

   “且慢,”梓珺說:“你可是本小姐的貴客,怎麼可以讓貴客自己脫衣服呢?”

  

   “你們三個賤奴,趕緊滾下去伺候馬公子脫衣!”說著,梓珺便哐哐幾腳把這三個奴隸踢了下去,並嚴厲地命令他們說:“伺候完以後,都給我通通滾出去!”

  

   我雖然口口聲聲說我是梓珺女神的奴隸,但我畢竟是高等平民出身,他們三個賤民伺候我脫衣之前,還是恭敬地給我磕了三個頭(雖然我當時也是跪著的。。。)。從外衣到內衣,到內褲鞋襪,他們伺候我依次脫了下來。由於梓珺女神的優雅迷人而強大的氣場,我的下體從見到她起就一直處在勃起狀態。

  

   “哼,你這小牙簽這麼飢渴難耐嗎。還沒被本小姐玩就那麼堅挺了。。。”梓珺鄙夷地對我說:“來,小賤貨,爬上來吧。”

  

   我就像一位虔誠地天路客,一步一叩首地爬到了梓珺尊貴的寶座下面。她用她高貴的黑色靴尖挑起我的下巴,對我說:“小賤貨,跪起來,本小姐的靴底剛才被那倆賤民的唾液弄髒了,你的任務,就是把它們一點一點舔干淨,你畢竟是個平民,至少比那賤民的唾液干淨一些。”

  

   我立馬雙手捧著梓珺一只靴底,舌頭在那如紅色玉石一般的靴底滑動,從靴尖,到靴尖與靴跟之間的斜面,直到那修長的靴跟。我把那靴跟含在我的嘴里,反復抽插。舌頭在那修長的尤物上纏繞、吸吮,梓珺的另一只靴子,死死地踩在我的下體上。時而用靴尖碾壓我的睾丸,時而用靴跟刺激我的馬眼,時而衝著我的睾丸踢踹,時而在我的陰莖上隨意虐踩。她一只腳虐累了,便交換雙腳,繼續蹂躪我。梓珺的經驗越來越豐富,每次都能巧妙地控制疼痛程度讓我盡可能享受最大的快感。而我,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全神貫注地侍奉著梓珺的美靴,因為我知道,我所心心念念的黑絲盛宴就在這美靴的里面,我要把我的高潮留給這最華美的樂章。

  

   “小賤貨,不錯嘛。”上面冷冷地說:“你的小牙簽耐力很持久嘛,被本小姐玩了這麼長時間,依然一柱擎天!”

  

   “只要主人開心,哪怕把奴才的命根子踩爛都沒關系。。。”

  

   “嗯,恭喜你通過了本小姐的耐久力測試,說明你有資格享用本小姐賜予你的大禮。”梓珺高傲地俯視著我,對我說:“現在,把本小姐的靴子脫下來吧!”

  

   我激動的不能自已,立馬松開梓珺大腿靴口處的真絲綁帶,小心翼翼地將她高貴性感的長靴脫了下來,立在寶座的旁邊,並虔誠地給它們磕了3個頭。

  

   “小賤貨,你跪著也累了吧,不如躺平,臉朝上享受這份大禮吧!”梓珺對我說。

  

   我立馬照做了,仰臥在寶座的下面。眼看著上空那雙印著MARIE ANTOINETTE的高奢黑絲腳底緩緩落下,全然覆蓋在我的臉上。我開動了我臉上、鼻腔、舌頭上所有的感官神經,我臉頰上的肌膚充分吸吮著梓珺黑絲足底的腳汗,鼻腔里充滿了梓珺濃郁醉人的薰衣草足香,如同置身於熱帶的秘密花園,濕潤、馨香、溫暖,讓人樂不思蜀、流連忘返。我的舌尖和舌面,沿著那絲滑細膩的高檔尼龍纖維滑動摩擦著,仿佛在品嘗天使賜予的珍饈,鮮美嫩滑,入口即化。

  

   梓珺將一只黑絲腳移到了我的乳頭上,另外一只黑絲腳插到了我的嘴里。兩只腳所在的位置,都讓我欲罷不能,讓我朝著高潮的方向高歌猛進。在一邊,她用她的腳趾,隔著絲滑的纖維,在我的乳頭周圍輕輕畫著圈圈,貌似是愛心的形狀,好癢;然後,用兩只腳趾夾住我的乳頭,使勁捏拽,在淡淡的疼痛中,還能感受到兩根腳趾之間那段絲襪的細膩與絲滑;接著,用腳尖按住我的乳頭,高頻地碾壓揉搓,如同一只絲滑柔軟的振動棒在我的乳頭上跳動。在另外一邊,我張開大嘴,試圖將梓珺全部的黑絲玉足都裝在我的嘴里,梓珺也將她的絲足使勁往下插,試圖夠到我喉嚨的深處,我的嘴唇、舌頭、口腔上皮,全方位地享受著女神高貴奢華的饋贈,即便,嘴唇幾乎要被撕裂,過分張開的嘴讓我感到呼吸困難,我也在所不惜!

  

   “小賤貨,舔了那麼久,你一定口干舌燥了吧!來,本小姐賞你點酒喝!”緊接著,梓珺將深入我口腔的那只黑絲腳稍稍拿了出來,我也可以稍微松口氣。只見梓珺將她手中的紅酒杯,在她的膝蓋處傾斜,那深紅濃郁的瓊漿,被梓珺小腿處的絲襪所吸收,逐漸沿著致密的尼龍纖維網系,沁滿了那只黑絲腳,過了片刻,那浸潤著梓珺襪香和體香的名貴紅酒,便一滴一滴地進入了我的口中,好美妙、好沉醉的味道,我從來沒有品嘗過如此美味的紅酒。

  

   “好喝嗎?”梓珺問到。

  

   “好甜美,如同天國花園的蜜珠,沁潤了奴才干渴的心田。”我喘著粗氣,說到。

  

   “那是,本小姐這酒可是我家酒莊特釀的百年干紅,你剛才喝的那幾滴瓊漿,都夠買輛車了!”梓珺驕傲地說。的確,福川酒莊出品的高奢紅酒,世界馳名,專門特供皇室和國宴,一般人即便有錢也買不到,所以它們的價格在黑市或拍賣行被炒成天文數字。

  

   “奴才謝謝女王大人的賞賜,奴才謝謝女王大人的恩典,若不是您慷慨的賜予,奴才恐怕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品到如此佳釀,並且,它還浸潤著您高貴清幽的襪香和體香,實乃稀世珍寶!”我激動地說。

  

   “哼,看你那麼渴求,就賞你把本小姐黑絲玉足上所浸潤的紅酒也吸干淨吧!”梓珺繼續將那只黑絲腳深深插入我的口中,然後緩緩地抽出來一些,然後又插進去,又抽出來,又插進去,又抽出來。。。如此往復多次,我便在她紅酒味的絲足上飢渴地吸吮著,那鎖在梓珺黑絲纖維中的紅酒微滴,被我的唾液所抓住,被我舌頭上的細胞所感受,所吸收。按照梓珺的算法,我估計我已經吸出了好幾輛超跑了。

  

   於此同時,梓珺另外一只黑絲腳,從我的乳頭,逐漸移到了我的下體。我的陰莖越來越膨脹堅挺。她用那黑絲腳把那直立的陰莖,用力踩倒在我的肚皮上,然後就像使用擀面杖一樣,踩著我的陰莖前後揉搓著,我感覺我的命根子都快被這黑絲玉足踩折了。她這樣玩了一會,便把腳從我的陰莖上暫時離開,我的陰莖就像彈簧一樣,立刻彈回了原先直立的狀態;接著,她又一腳下去,將那陰莖用力踩倒在我的肚皮上用力揉搓,如此重復了幾次。然後,她試圖用兩個腳趾,夾住我的龜頭,但因為我的龜頭太大,或是兩個腳趾之間的絲线太順滑,總是夾不起來,但這種和絲襪摩擦的絲滑感,讓我的龜頭相當舒適歡愉。她那黑絲腳底或許感受到了我精前液的分泌,這時,那黑絲腳便加快了頻率,在我的陰莖上加速摩擦。我口中那只黑絲腳,也加快了抽插頻率,我急促地呼吸著,滿頭大汗,身體抽搐著,不一會,精液便從那高聳的陰莖頂端,噴涌而出,射滿了梓珺的黑絲足底。

  

   我知道我又犯罪了,於是無力地躺平在梓珺的腳下,任她責罰。但梓珺貌似並沒有那麼生氣。只是命令我跪起來,捧著那只黑絲腳,並把那腳底的精液都舔干淨,而她另外一只黑絲腳(沁潤著紅酒的那只),則自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休息。我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表情,她貌似也很開心愉悅。我舔得差不多了,梓珺便解開了她大腿根部的吊襪帶,對我說:“小賤貨,本小姐答應過你,如果你幫我考到80分,這雙黑絲就是給你的賞賜~!來吧,用你的狗嘴把你的獎賞脫下來吧!”

  

   “謝謝女王大人的賞賜,謝謝女王大人的賞賜!”我便激動地對梓珺磕了好幾個響頭。然後,我便趴在梓珺的大腿旁,用嘴銜住她的絲襪的蕾絲花邊,緩緩地從她修長的玉腿上蛻了下來,梓珺俯視著我叼著她黑絲長襪的蠢樣子,捂著嘴微笑著。我將那黑絲含入口中,再把另外一只絲襪如此脫了下來,也含入口中。

  

   “本小姐這雙絲襪,你要一直含在嘴里,回到公寓後,把它們洗干淨,像對待本小姐白棉襪那樣對待它們,聽到了嗎,小賤貨?!”梓珺命令我。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奴才一定把它們當做尊貴的聖物,每天向它們磕頭跪拜!”我說著,又向梓珺磕了幾個頭。

  

   “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滾下去吧!”

  

   我便拖著虛脫的身體,慢慢爬下了“神壇”。那幾個奴隸用擔架把我抬進大殿旁邊的房間,用濕巾擦了擦我的身子,便伺候我穿上衣服和鞋襪。然後,跟來時一樣,瀟叔和司機驅車將我送回了公寓。下車之後,瀟叔把一個巨大的餐盒呈在我面前,對我說:“這是小姐給您定的晚餐。”

  

   我感覺很驚訝和激動,瀟叔說: “謝謝您,瀟叔,要不等秦小姐回來和我一起用餐吧。”

  

   瀟叔說:“這恐怕不行,今晚晚些時候,老爺會蒞臨秋鷺宮,很遺憾,小姐不能和馬公子您一起用餐了。”

  

   “那。。。那好吧,那瀟叔,代我謝謝秦小姐。”我給瀟叔鞠了一躬。

  

   “嗯,會的,公子,祝您用餐愉快。”瀟叔也向我鞠了一躬,便上車離去了。

  

   我拆開餐盒,滿滿的全是山珍海味,有好幾樣食材還是大補。我突然發現旁邊還有一張字條,上面手書著:

  

   “給你的,都給我吃下去,多補補,小虛貨。——珺”

  

  

   【第四章 完結,敬請期待 第五章 美味的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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