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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陳成vs蟲蟲

群友們寫的文 飄雪 15656 2023-11-20 14:43

  蟲蟲回到家脫下了高跟鞋,活動活動腳趾,便一屁股坐上了沙發,換上了居家時穿的運動裝,回想起了今早的遭遇。

  

   原來今天一早,這棟樓搬來了一個新鄰居,扛著大包小包進電梯時行李箱的滾輪不慎從蟲蟲的腳上碾過,還正好是腳趾。蟲蟲一個吃痛,剛想發作,卻看對方連忙道歉,也不便再說什麼。況且他看起來一臉稚氣未脫,也許剛從學校畢業,本就不是有意為之,還是不要為難對方的好。

  

   可話雖如此,腳趾的受力點卻小的可憐,這一吃痛,讓蟲蟲今天站都站不舒服,她本是動車上的乘車員,一直需要頻繁走動,卻遭了這樣的事端,這一天下來可讓她受了不少的罪,本已經決定算了,卻還是不免抱怨起那個新住戶來。

  

   坐在沙發上的蟲蟲拿出了跌打酒,塗上不斷揉搓自己的腳趾,想要快些將皮囊下的淤血驅散,卻聽到門口吵吵鬧鬧的。女人天生的八卦本能讓蟲蟲放下了滿是藥酒的手,往門前走去。

  

   透過貓眼一看,原來是今早的那個男人,穿著t恤短褲和拖鞋站在門口,也真是巧合,他居然住在了自己對面。只見那男人正在和其旁邊的一個女人大聲囔囔著什麼,聽起來像是情侶吵架。

  

   哎,真是無聊——這麼想著,蟲蟲本來想回到沙發,卻見到那女人揮手就向那男人打去,這一舉動讓蟲蟲繼續留在了門前。

  

   那女人朝著男人的臉上就是一連串的巴掌,不消片刻男人的半邊臉就腫了起來,嘴角也滲出了血,卻只是握緊了拳頭,遲遲不肯還擊,連防御的動作也沒有。

  

   “真是沒用的男人。”蟲蟲如此想到。可剛這麼想,卻聽到“啪”的一聲,原來那個男人終於按耐不住,還了女人一巴掌。這一巴掌看起來把那個女人拍暈了,搖搖晃晃,此時那個男人高聲說道:“我受不了你了,滾吧,我們分手!”後者哪里聽的進去,那一扇把自己腦袋都打的一團亂,只是本能的在嘴里呢喃著“分手、分手”便朝著電梯走去,離開了這里。

  

   男人在原地站了很久,遲遲沒有起身回房,想來也是心里受了打擊。不過在一旁觀望的蟲蟲卻覺得掃興,還以為他們能打起來,結果卻這樣匆匆收尾。這女人真弱,一巴掌就被扇成了這樣,男人也是,被打成這樣了才肯還手。雖說此前是男女朋友,但是二者在一起時地位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想罷,回到沙發上的蟲蟲想著自己有多久沒有遇上對手了。原來蟲蟲自幼便喜歡格斗,奈何受限於女兒身,在大學離家以前,根本找不著機會將想法付諸,雖說如此,卻也勤練身體,久而久之練就了一身漂亮勻稱的健碩身姿。再加上她一米七五的身高,整個大學生涯都讓男同學們望而卻步,一方面垂涎她的樣貌,一方面又怕她太過強勢,駕馭不住,而無人趕追。

  

   但蟲蟲卻毫不在意男女之事,到了大學住校,周遭的鶯鶯燕燕絲毫不能吸引她,反而馬不停蹄的就把各類武道技社團入了個遍。但結果卻不盡如人意,許多女生加入這些社團都無法忍受訓練,時常養魚,水平自是不用說了;而男生雖是有不少能打的,卻又念及蟲蟲是個女生,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所以打得也難以盡興。

  

   無法酣暢打一場的蟲蟲只有另辟蹊徑,每每趁著凌晨跟著單獨行走的醉漢身後,找機會出言挑釁。這些醉漢中有男有女,可喝醉的人身體癱軟,本就比較柔弱的女生打起來就更沒意思,所以蟲蟲只找男人下手。

  

   真打起來,蟲蟲才發現自己過往十數年的鍛煉還真有效果,雖說是趁著醉意,但男人的力量本就比較大,而蟲蟲卻一直游刃有余,大都受點輕傷就能將對方拿下。

  

   就這樣一直到了畢業,蟲蟲始終沒能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卻對和異性混合格斗的欲望水漲船高,這才有了剛剛的想法。

  

   休息了一會,腳趾的酸痛與腫脹漸漸的褪去,蟲蟲便起身整理家務,穿起拖鞋,收拾了一些垃圾准備扔到樓道里,以便第二天扔出去。可剛開門,便有一股刺鼻的煙味撲面而來,原來那個男人還靠著門,頂著有些腫脹的臉抽煙,地上還有好幾根煙頭。

  

   這讓蟲蟲甚是不快,開口說道:“喂,你有沒有公德心,樓道里抽煙還隨便扔煙頭!”

  

   本以為對方會知錯把煙頭掃去,卻不想他連頭也沒轉,淡淡的說道:“我現在心情不好,別惹我。”

  

   這一句話讓蟲蟲怒從心起,把垃圾放一旁便向對方走去,什麼也不說,伸手就把那個男人手里的煙搶來踩滅:“你給我掃掉,這里是公共區域。”

  

   因為今早的事情,蟲蟲本以為對方是明理之人,所以雖說被壓到腳趾心里還有些惱怒,卻也不打算和他計較,誰知道對方這麼不識抬舉,還讓煙味傳遍了整個樓道。

  

   那個男人卻沒有被蟲蟲震懾,又拿出了一根煙。蟲蟲見狀再次伸手要搶,可那個男人早有防備,推開了蟲蟲的手,一字一字的說道:“別,來,惹,我。”

  

   男人本以為這樣蟲蟲一個女人能害怕而退,卻不想這樣的威脅對一個會刻意找醉漢干架的人而言毫無用處。蟲蟲哪里怕他,手再次伸了出去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腕。那個男人看來真是心煩易怒,直接把煙盒一扔,伸手也抓住了蟲蟲的手腕。蟲蟲不料對方這樣,不過也沒有慌神,反而挑釁似地說道:“怎麼?被人打了那麼多巴掌還被甩了,傷心嗎?傷心抽什麼煙,去跳樓啊!”

  

   看來是想和人打一場的心又犯了。說出這些話,其實蟲蟲也有些後悔,嘴巴太快了,人家剛分手,這樣說會不會太傷人?但話已出口,沒有收回的道理,那男的自然也沒法知道蟲蟲內心的想法,只知被嘲諷了,本就糟糕的心情更上一層樓,加之知曉了自己被人扇耳光的時候居然還被偷看,更加生氣:“我還以為你有多熱心,我被打你偷看,抽幾根煙你倒是說的勤快,我警告你別惹我,識相的滾回家!”

  

   本在懊惱自己失言的蟲蟲聽了這話,斷了自己那一絲愧疚,正好最近手癢,看著這男人比自己略高了幾厘米,身形也像是有健身的習慣,打起來應該尚可,就在這火上再澆一點油吧。想到這,蟲蟲繼續說道:“對啊,說的就是勤快,你被打,不是也打回去了嗎?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被打了幾下就受不了,還打女人。”

  

   那個男人聽了這話,更加憤怒,雖說自己不喜歡與女人有什麼爭執,更不想要動手,可對方莫名其妙的挑釁也無法置之不理,這女人看起來眼熟,難道是早上?想到這里,那個男人立刻反唇相譏:“我想起來了,早上就是壓到你的腳了吧,怎麼?道歉不夠,還想訛人?”

  

   聽了這話,蟲蟲氣的也管不了這麼多,抬起腳就往對方的腳背上重重踩下去。那個男人被這一踩吃了痛,松開了抓著蟲蟲的那只手,氣的抬起手就想一拳打過去,卻在半空中停住了。蟲蟲一看便知對方顧及自己是女人,正在猶豫該不該下手,這時只要輕輕一推足矣,便再次開口:“怎麼了廢物,打人都不會打嗎?難怪被人甩!”

  

   蟲蟲這一句話徹底讓男人的理智斷了线,揮拳就朝蟲蟲的臉上打去,卻沒想到蟲蟲早有防備,松開了手輕松躲過了這一拳,一個側身就抬起右腳像那個男人的肚子踢去。

  

   但蟲蟲還是大意了,第一拳只是佯攻,那個男人就在等著蟲蟲松手,第二拳便結結實實的命中了蟲蟲的下巴。

  

   開戰的第一招,二人雙雙打中了對方,那個男人沒想到一個女人有這麼強的力道,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像後倒去。蟲蟲也因為被擊中了下巴,感到一陣目眩,坐在了地上。

  

   二人瞪著對方,還是蟲蟲先開的口:“力氣不小嘛,在樓道里打不好,換個地方!”

  

   男人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居然這麼大膽,便說道:“行啊,來我家打。”

  

   在得到了蟲蟲點頭示意後,二人便起身朝那個男人的家中走去。進了門以後,沒有太多的言語,蟲蟲再次揮拳,那個男人的嘴角血跡尚存,攻其痛處必有奇效。男人沒料到蟲蟲一點備戰都不做,在自家客廳,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巴掌印上又多出了一個拳印。男人哪肯這麼罷休,朝著蟲蟲的肚子上來了一拳,蟲蟲正在收力,躲閃不及,也中了一拳。

  

   二人退後了兩步,蟲蟲開始注意到這房間里家具齊全,想來是這個男人今天剛置辦的,看他也累了一天。本以為自己今天會處於劣勢,現在想來也不好說了。

  

   那個男人可沒有蟲蟲這樣的思緒,今天糟糕透了,還和女人動上手。不過已經不重要了,既然已經開打了,那就一定要贏!

  

   二人再次朝對方衝去,同時向對方的小腿踢去。他們想到一塊去了,攻人下盤,讓人倒地,以上克下這架就贏了一半,只是可惜這想法對方也有。

  

   他們腿部同時吃了痛,雙雙倒在地上,卻沒有停下,而是側身開打,連站起來都來不及。二人一只手互相握住牽制對方,另一只手不斷朝對方的臉、身上招呼,卻難以防御。這樣互毆了五分鍾,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他們抓住了對方的頭發,抬起來便往地上撞去,這地板雖不是大理石,卻也是木質的。二人被這一撞眼冒金星,看來真是有效,但因為對方的手里還抓著自己的頭發,所以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殺敵一千,自損一千。

  

   正在這僵持不下的情況下,蟲蟲突然松開了另一對正角力的手,朝著男人的臉上打去,同時腳下也用膝蓋狠狠頂了一下男人的大腿。男人也吃痛松開了手,蟲蟲害怕對方有樣學樣,故而護住了臉與大腿,不料肚子上一陣衝擊,小腿也感覺被砸了一下。原來就在蟲蟲剛打出一招,男人感到蟲蟲松手,就想到她肯定有什麼詭計,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蟲蟲的肚子上來一拳,再抬起右腳,用腳後跟重重的往蟲蟲的小腿錘去。

  

   這一痛讓蟲蟲一時間難以忍受,動彈不得,正在擔心會不會被對方趁勝追擊時,卻發現對方的狀態也一樣,看來剛剛是這個人強撐著的反擊。

  

   二人側躺相對的朝對方臉上喘著粗氣,緩了一會,男人慢慢起身,蟲蟲見了也趕快起身,只見那男人沒有出手,而是脫去了自己的上衣,一邊說道:“你還真難纏,熱死了。”蟲蟲這才發現自己也是汗流浹背,也脫去了自己的連帽外套,只留下一件運動背心。這才打了多久,居然就出了這麼多汗。

  

   那個男人再次開口:“還打嗎?”

   “當然要打,既然出拳了,就非要分個勝負不可!”蟲蟲堅定的說道。

   “行吧,也正合我意,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蟲蟲,你呢?”

   “叫我陳成。”

   二人褪去上衣後再次站了起來,打量起了對方。陳成赤裸著上身,下面一條大短褲,雖說沒有大塊肌肉,卻也很是精壯;蟲蟲穿著運動背心和一條彈力褲,也讓陳成大吃一驚,才注意到這女人這麼高,身上的肌肉也很緊繃,线條更是流暢,看來遇上練家子了。

  

   二人的拖鞋早在打斗時各自踢飛,對方的實力看來和自己不相上下,蟲蟲略感幾分激動,這麼久了,終於遇上了旗鼓相當的對手。但話雖如此,卻也不敢懈怠。他們警惕的看著對方開始赤腳繞圈,不敢妄動,均在尋找時機出手。

  

   這時,陳成先忍不住,揮拳便向前方打去,蟲蟲沒料到對方這一拳來的這麼直白,想要躲過,可這拳路雖然一目了然,但速度卻很快,眼見躲閃不及,蟲蟲心一橫,至少不能讓他討便宜,也朝著陳成的面部揮去。

  

   這一拳同時命中了彼此,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害,卻打掉了對方最後的顧慮,二人開始瘋了似的互攻。毫無保留也不設防的攻擊讓二人不消片刻便鼻青臉腫,二人的汗水也灑向四處。

  

   這樣的互毆在持續了十分鍾以後終於讓二人再也無法忍受,大腦在一瞬間好像斷了线般的宕機了。二人朝對面倒去,相對著跪下,用肩膀撐著彼此的下巴,輕輕的喘著氣。

  

   是的,二人只是輕輕的喘著氣。因為剛剛的猛攻,兩個人的臉早已滿是青紫紅腫,眼角也已開裂,鼻梁骨似乎也歪了一些,嘴里也是濃濃的血腥味道。若是大口喘氣,實在是疼痛難忍,所以他們只敢如此輕聲喘息。

  

   現在兩個人都不想動,靠著彼此,汗與血順著臉頰流到了對方的肩背上,肚子一漲一癟的頻率也越來越一致,時而碰在一起,互相交換著汗液。不斷的觸碰、體汗、血的流動,身上散發的熱氣讓二人越發衝動,恨不能馬上站起來再大戰一場,可無奈實在難以動彈,也不敢動彈。

  

   正在躊躇猶豫之際,二人發現對方肩膀的上方不正是自己的牙齒嗎!可…該下嘴嗎?這本是一場無所顧忌的互毆,可哪有比賽時撕咬對手的,這樣好嗎?

  

   不對,這本就不是正規的一對一,只要能贏,不弄出人命,有何不可?蟲蟲現在雖然痛的不想動彈,可心里卻是異常的激動,這麼多年,遇上了一個能夠與自己戰個痛快的對手,哪能這麼輕易的休戰。陳成雖是第一次跟別人,還是一個異性打成這樣,但剛剛那一場互毆似乎喚醒了心底最深處對於血的渴望,就連剛剛失戀的苦惱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想到這里,二人緩緩的張開了嘴。當牙齒的觸感出現在自己肩膀時,他們明白了對方的用意——原來他(她)也這麼想啊,那就來吧!

  

   探明了對方的想法,二人也不再有“這不公平”的顧慮,用盡最後的力量將雙手緊緊的勒住對方,跪抱著咬住了對方的肩膀。

  

  

   實際上,這樣的對決讓陳成感到有些吃虧,因為蟲蟲穿著運動背心,那肩帶隔著,雖說影響不大,但終歸是有影響。而在這樣極限的對決中,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可戰斗已經開始,哪有叫停的道理,再說剛剛摟在一起時陳成的胸口早已感受到了,蟲蟲只有真空的一件運動背心,打架歸打架,總不能讓人家把衣服脫了吧。

  

   其實陳成失算了,雖說隔著運動背心的一點肩帶,但蟲蟲的骨頭天生比較突出,任蟲蟲如何鍛煉,肩骨總是難以被肌肉包裹,骨頭直接被攻擊的滋味可不好受。所以雖然陳成的肩膀沒有任何保護,但卻沒有什麼劣勢。

  

   隨著時間的推移,二人嘴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手臂上的力量越來越輕。為了忍住疼痛,二人開始借用腰部的力量晃動,就這樣抱著彼此側摔了下去。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不肯松口,二人的皮肉都有些受損,陳成破開皮肉的地方多一些,蟲蟲感到的痛感強一些。

  

   過了約莫二十分鍾,二人還沒有松口。但這樣的撕咬已經快到盡頭,忍耐均已到達了極限,他們的肩膀也是血肉模糊,在這忍耐疼痛的過程中,二人的腿腳也緊緊的纏在了一起,不斷顫抖著。

  

   終於,二人松開了嘴巴,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按耐不住的開始大喘氣。定睛一看,肩膀上只見血紅色的一小塊,上面有不少被牙齒硬生生擠壓出來的嫩肉。蟲蟲的肩帶也在不知道何時被咬爛,斷開了,這讓那背心的一半垂了下來,露出了小半個乳房。可現在蟲蟲哪里顧得這些,只有不斷的喘氣,以便自己恢復體力。陳成面對眼前這一抹香艷也無暇理睬,這大口大口的熱氣撲騰在彼此的臉上,摻雜著血腥味,汗臭味。纏在一起的雙腿也終於停止了顫抖,卻沒有松開。

  

   突然,陳成開始發難。他先是想著這樣的撕咬雖然可以給予對方痛苦,可對方的牙齒也不是擺設,這樣的持久戰,除了疼痛與肩膀的血肉模糊以外,很難給對方致命一擊,正在他舉棋不定時,眼光向下一瞥,對了,死夾對方的腿,讓她站不起來!

  

   想到這里,陳成的大腿開始發力,他對自己的下盤力量很有自信,畢竟平日里深蹲可不是白練的,加之女生害怕腿粗,只要不是職業的格斗選手,任你怎麼強健體魄,對於腿部的力量訓練總是慎之又慎。既然自己搶占了先機,那就要把握好這機會。

  

   蟲蟲確實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嚇了一跳,但霎那間就明白過來,也開始使用雙腿夾擊對方。陳成的想法不錯,大多數女生對於腿部的鍛煉總是慎之又慎,可說的再多,也不過大多數,遇上了少數人,那也只能怪自己大意。

  

   陳成驚訝於蟲蟲的反應之迅速,但是這不要緊,她的反擊並未讓自己猶豫,自己始終搶占了先機。這一點蟲蟲也很懊惱,居然慢了一步,讓對方鑽了這樣的空子。就這樣放任下去,雖說對方肯定也會受到重創,但自己恐怕會輸,必須要干擾對方,讓對方分神。

  

   有了!蟲蟲掐起了陳成的背部,用力一捏。陳成沒有料到這一招,一陣刺痛讓腿部的力量松懈了半秒,而這半秒已經足夠。蟲蟲趁勢用力一夾,終於將這力量實打實的壓進了對方的腿部。陳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可覆水難收,本來搶占了先機的優勢也蕩然無存,戰局再一次陷入了膠著。

  

   “唔…真卑鄙,還能…掐…”陳成不滿的抱怨道。

   “唔…這是戰術,像你…先出手一樣…”蟲蟲反擊道。

  

   二人死命的用力夾緊雙腿,妄圖廢了對方的下盤,可卻始終無法攻破彼此。陳成裸露的皮膚早已被夾的通紅,皮膚也被勒的異常緊繃;蟲蟲的彈力褲也傳來了陣陣撕裂的聲音。二人萬萬沒有想到,格斗技巧,力量,乃至於咬合力,都不相上下。這世間居然還有這樣的人啊,兩個人都不禁感嘆,難道無法和他(她)分出勝負了嗎?不!不行,打成了這樣,沒有現在放手的道理!

  

   想歸想,可是對方的力量和自己實在難分伯仲。在這雙雙用力的情況下,二人終於再也無法忍受,開始哼起氣來,汗液在四條腿之間互相流竄,手臂也重新勒緊了彼此,開始為了緩解疼痛而互相磨蹭起了上半身,那斷了一邊的運動背心裂口越來越大,二人的身板也默默較上了勁。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陳成感到了蟲蟲的乳頭愈發膨脹,隨著汗液的潤滑,在自己身上磨來磨去;蟲蟲也感到了自己的襠部被什麼東西頂著,方才意識到對方的雞吧在一陣摩擦後受到了刺激,而自己的下體早已被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的液體浸濕,加之二人不斷用力,身上的熱氣源源不斷往彼此身上招呼,呼出的氣也打在了對方臉上,使得這場決斗多了幾分曖昧,也撲滅了一些殺氣。但他們非常清楚,打斗歸打斗,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所以雖說一起失神了半晌,卻還是沒有忘記自己此刻的目的。

  

   終於,“呲拉”一聲,蟲蟲的彈力褲被硬生生扯裂開來,沒多久大腿以下的爛布便成了這次戰斗的犧牲品。至此,二人從本來隔著褲子的腿部角力,變成了肌膚與肌膚的互相拉扯。而蟲蟲的運動背心在不斷的摩擦中也被撕裂,可她現在早已忘我般的要打敗對手,沉迷於這勢均力敵的快感之中。

  

   但在此時,陳成開口了:“不行…暫…暫停一下。”

   正沉迷在戰斗之中的蟲蟲被打斷了這狀態,本以為對方要投降,可陳成並沒有卸力,這讓蟲蟲更為不快——既然不投降,你停什麼停?話雖如此,但蟲蟲還是回應了陳成:“怎麼…唔…你想…認輸…嗎?”

   “你放屁!我是看你…唔…衣服都要沒了…問你…要不要回家…換身衣服再來…”

   “哈…好…好啊…那我們…一起松手…”

   說到這,蟲蟲與陳成二人同時喊道“3,2,1。”便同時卸了力道。

   二人側躺著,緩緩的松開了雙腿,只感到一陣沉重,低頭望去,原來兩個人的腿都被對方勒的腫了一大塊。

  

   二人互瞪了一眼,撐著膝蓋妄圖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腿好像不聽使喚,任他們怎麼用力,也難以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

  

   “哈哈哈,你的腿被我整廢了吧。”陳成勉強擠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妄圖譏諷對方。

  

   “呵,實話告訴你,我根本沒打算回家換衣服。”蟲蟲回應道。

  

   陳成聞言嘴角顫了一下,不想換衣服?一個女生,總不至於穿成這樣跟我打吧——哎,也罷,怪自己的小弟不爭氣,剛剛居然對著自己的對手起了性欲,不過對方也一樣,否則那乳頭又該怎麼解釋?可不正因如此她才要換一身衣服嗎?想到此,陳成道:“那你想怎麼辦?”

  

   蟲蟲並不理會陳成,而是抬起手將自己身上的運動背心扯下來,順勢躺下將那破爛不堪的彈力褲脫下,只留下一條內褲,那旺盛的陰毛粘著淫水與汗水纏成一團的露了出來,內褲也因為同樣的原因被打濕了一大片。剛剛蟲蟲被頂著難受,又和一個異性不斷的產生肌膚之親,雖是決斗,卻也受了和陳成一樣的刺激,身體難免起反應,雖說也想過回去換一身衣服再來,可之前的搏斗告訴自己,這一層纖維只會礙手礙腳,今天既然已經打成這樣,不如放開手腳,打的徹底,免得日後徒留遺憾。

  

   看著這一切陳成目瞪口呆;“你…你要干嘛?”

   “干嘛要換衣服,干脆不穿,這樣對我們都公平,我今天一定要贏你!”

   陳成聽了這話倒也沒什麼反應,畢竟他也感覺這衣服太礙事了,所以也覺得沒什麼,只是慢慢的脫下大短褲,露出來同樣被浸濕的內褲。

  

   至此,二人的身體除了一條內褲以外再無遮掩,剛剛光顧著打斗,沒有仔細看,到了此時他們才開始細細打量起了對方。蟲蟲的皮膚白皙,緊繃的肌肉伴著汗液顯得光滑性感,胸部的尺寸也不小;陳成的身材也不錯,有一種田徑選手般的精壯。二人看著彼此的身體,尤其是有些濕透的內褲,一個陰部有些凹進去,一個凸出了一大塊,還有那在拉扯中野蠻四散而出的陰毛,不禁吞了口口水。但很快便都回過神來,這架還要打下去,沒有時間為其他事而分神。

  

   二人如今也站不起來,看著對方被自己打的鼻青臉腫的面龐,往前方爬去,緩緩的伸出了手,再一次側躺著纏住了彼此的後背,漸漸發力,既然腿不分勝負,那就勒到你無法正常呼吸吧!

  

   二人同時用力,還將自己的身體使勁往前頂去,妄圖讓對方被自己勒的更緊。可二人的行為邏輯,力道實在太過於相像,誰也難以將對方頂退一步,但看著對方憋紅的臉,卻又感到一絲欣喜。雖說自己此時可能也是一樣,但是對方的痛苦說明進攻有效,接下來就是比拼耐力的時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二人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身體不停的抖動,互相摩擦,臉也越靠越近,最終貼合在了一起。重重的鼻息再次打在對方的臉上,彼此的內褲也完全被汗液浸濕。蟲蟲的乳頭愈發堅硬,陳成的雞吧也漲的拉扯著自己的皮肉,頂向了蟲蟲。兩人都有些因缺氧而失神,意識有些模糊,在這不斷的糾纏中,二人的臉越來越向前,嘴巴竟也吻在了一起。

  

   雖說兩人也感受到了對方柔軟的嘴唇,但此時也已經無力將頭移開,手臂的力道已經占據了自己全部的精力,上半身似乎也已經不屬於自己。既然如此,倒不如抽干他(她)身體里的空氣!

  

   如此想著,他們開始大力的吸氣,卻不料對方又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這讓二人有些痛苦,這樣同時的吸吮不僅沒讓自己占到便宜,反而使自己更加難受,缺氧的痛苦更加明顯,身體因為這樣而加大了扭動的力度,卻因為纏抱在一起而只能與對方不斷的摩擦。在這摩擦的過程中,二人身上僅存的內褲也不斷的被剝離,褪去。兩個人也同時伸出了舌頭,妄圖打斷對方的吸力。

  

   那舌頭被捋直了往前方刺去,卻被同樣的觸感所阻擋,二人的口腔里本就滿是血腥味,這一刺激又分泌出了不少口水。陳成與蟲蟲如今早有一些失神,全憑著求勝之心行動,不顧一切的將舌頭往對方的嘴里送,彼此的血味與唾液讓對方稍稍的清醒了一些。此時,二人均感覺到下體有一些異樣,但是因為緊緊的纏在一起,誰也無法低下頭。

  

   原來在不斷的掙扎中,他們的內褲也早已被扯的東倒西歪,彼此的生殖器早已露了出來。在不知覺中,蟲蟲已經用大腿夾緊了陳成的雞吧。小穴的外部不斷在雞吧上摩擦,參雜著彼此汗水、淫液的生殖器竟然也碰上了。陳成的雞吧已經漲到令人匪夷的程度,雖說被蟲蟲的雙腿夾著,卻又在蟲蟲屁股後方繼續凸出了小半截。而蟲蟲的淫液也早已決了堤,不斷的與自己的汗水一同浸潤著兩人的陰部。

  

   漸漸的,兩人松開了雙手,慢慢分開了身體,舌頭也在最後一發互刺後回到了自己的口腔之中。兩人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周遭的空氣,背部都被勒出了青紫色的痕跡,完美的契合了彼此手臂的形狀。蟲蟲感覺自己的胸部似乎有些癟了下去,陳成也感覺自己的胸腔被兩顆鉛球重重的擠壓過,就連雙方的腹部也在不斷的碰撞中顯得通紅。

  

   休息了一會,終於恢復了一些意識,二人緩緩的將頭低下,發現兩個人的內褲不知何時被扯到了膝蓋的地方,而兩人的生殖器竟然也疊在了一起,粘稠的淫水外漏,塗滿了粗壯的雞吧。陳成和蟲蟲顧不得剛剛恢復的神智,猛的抬頭看向對方,不知該如何是好。

  

   終於,還是陳成先開口了:“你想夾著我到什麼時候,還不快松開!”說罷,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大腿,發覺還是很勉強。

  

   這樣的情況也一樣發生在蟲蟲的身上,她想抬起腿來,卻發現始終動不了:“你以為我想啊,你這個色狼,打架都能想那些事!”

  

   “我色狼?你以為我沒感覺到你下邊的騷水?誰色?”

  

   “你…”蟲蟲被這麼一說,有些生氣,借著腰部的力量牽動大腿用力一夾,說道:“再屁話,信不信我讓你當太監!”

  

   “唔…”被狠夾了一下雞吧的陳成不禁發出了一聲呻吟,但他哪里會聽之任之,隨即立刻借著腰力向蟲蟲的小穴一挺:“就你?沒插進去你就濕成這樣,騷逼吹起牛都不打草稿?”

  

   本來小穴和雞吧還有些距離,但經過剛剛那一頂,蟲蟲的穴夾住了陳成的雞吧,雖說沒有插進去,但這樣橫向的包裹讓陳成倍感舒適;而陳成跳動的雞吧貼上了蟲蟲的小穴,連血管都能清晰的感受,這份炙熱也讓蟲蟲很是享受。

  

   雖說如此,但兩個人嘴上都不饒人,本來是打架角力,現如今自己的生殖器居然貼在了一起,下半身還動彈不得,這可如何是好。

  

   “你…臉怎麼紅了…騷貨,多久沒有…被人干了…”

   “哼…你的臉才紅…我看,你是滿足不了你女朋友,人家才和你…唔…”

  

   蟲蟲話沒做完,陳成就再次向上頂去,二人的生殖器相嵌的更深了一些。而陳成不想做這樣的口舌之爭,卻也不願被一個剛剛才和自己打的不可開交的女人如此羞辱,便開口說道:“唔…你說吧,現在,該…怎麼辦…”

  

   二人開始互用生殖器較勁,你頂我一下,我夾你一下。

  

   “唔…不知道,你先別…別頂了…一點感覺也沒有…頂了也沒用…”

  

   “唔…看你的臉色…還…還有臉說…沒感覺…你有本事…也別夾…了…再發騷…我也沒感覺…”

  

   “別逞強了…你都硬成…啊…什麼樣了…”

  

   “你還有臉…哼…說…你水都快…夠游泳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不相讓,手也慢慢的又一次纏住了彼此的身體,卻沒有發力。腿開始慢慢可以活動了,但是兩個人卻鬼使神差的都沒有選擇分開,而是任自己的生殖器繼續糾纏。在恍惚間,兩個人的嘴再一次親吻在一起,卻也沒有絲毫愛意,從不斷來回推搡的舌頭便知,這恐怕是二人無言的默契——既然怎麼樣都分不出勝負,那就用性來斗一斗。

  

   話雖如此,可二人本就是旗鼓相當,那舌頭互相糾纏拉扯,令口齒生津,順著兩個人的嘴角留下了許多參雜著血液的口水。只見他們越貼越緊,牙齒也互相碰撞,乳頭與奶頭也碰在一起,腿松開了彼此,雞吧挺了起來,在小穴門口互相蹭著,就連二人的腳背也貼合在了一起,腳趾與腳趾也參與了這場角力,不斷摩擦出了不少腳泥,就好像一場全方位的身體對抗,沒有一個部位是閒著的,均參與了這場不知何時結束的決斗。

  

   這樣另類的對決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二人再一次艱難的分開了彼此,死死的瞪著對方,似乎再用眼神互相挑釁。

  

   “投降嗎?”

   “說你自己?”

   “就是沒完了對吧?”

   “你想完你自己投降。”

  

   一陣眼神的交匯,二人苦笑了一番,看來在分出勝負之前,只能這樣無止盡的繼續下去了。二人緩緩的坐了起來,再朝不同的方向側躺了下去,抓起了對方外側的那一只腿,調整好了距離,便將頭埋進了對方的陰部。

  

   剛埋進去,二人便聞著那陰部獨有的汗臭味,不禁想屏住呼吸。可不過幾秒,便感覺自己頭部的壓力越來越大,原來雙方的大腿同時發力,直到自己的頭無法靠蠻力逃出去才停住。

  

   二人自然知道對方的用意,現在多說無益,那就讓對方受不了吧!想罷便張開了嘴,朝著對方的生殖器發起了進攻。

  

   大戰再次爆發,蟲蟲含住了陳成的雞吧,時而以舌頭套弄,時而輕咬,還不忘分出一只手套弄蛋蛋,沒有一會,陳成的馬眼便止不住的開始擠出一絲精子;陳成吸住了蟲蟲的小穴,伸出舌頭往深處進發,四處攪動,還用手在蟲蟲的屁股上不停撫摸,不消半刻,蟲蟲的淫水就成倍的增長,有了幾分高潮的感覺。

  

   兩個人被對方弄的嬌喘連連,“嗯嗯啊啊”的聲音傳遍了房間。終於,在這一場全新的對抗開始的第十五分鍾,二人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蟲蟲的嘴巴越來越鼓,嘴里被陳成的精子灌滿;陳成的嘴里也多了不少淫水,嘴角也被這粘稠的體液所塗滿。但這並沒讓他們張開嘴,蟲蟲與陳成分別吞下了對方的精子與淫液。

  

   “好多!他(她)到底多久沒有性生活了?”

  

   二人如是想到。雖然沒人說話,但是他們知道剛剛無非是小試牛刀,對方勢必還有再戰之力,自己並未將他(她)擊敗。而事實也確實如此,陳成雖說射了精,但雞吧卻仍然堅挺,絲毫不見疲軟;蟲蟲雖說迎來了高潮,可卻也並未停止分泌淫液,小穴依然濕潤。

  

   二人沒有猶豫,立刻開始了第二輪對抗,再一次將對方的生殖器含入了口中。與此同時,為了增加對方的刺激感,他們開始不斷的翻滾,以求自己在上位。可這樣不斷的發力,從房間的一邊滾到另一邊,誰也無法占據絕對的上位,姿勢又回到了側躺的狀態。二人干脆放棄了這樣無意義的體力對耗,開始一邊舔著對方的生殖器,一邊用手掰開了對方的兩瓣屁股,拿手指一點點的往彼此的屁眼里桶去。

  

   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二人再也無法忍耐,雙腿也脫了力,松開了彼此的腦袋,也松開了自己的嘴,開始咬牙忍著疼痛。

  

   “你…啊…你這個變態…”蟲蟲的屁眼已經被桶進了兩截手指。

   “你…惡人…嘖…先告狀…”陳成的情況也大體一致。

   “分明是…你先的…我還沒有…被人這樣過…”

   “睜眼…說瞎話…你以為…我這樣過嗎…”

  

   在這樣的爭執中,二人逐漸增大了力道。其實他們從未有過肛交的經驗,只是在那69的對抗中,均突發奇想,便干脆用手指向對方的屁眼插去,給對方開了一個苞。

  

   隨著力道的加強,二人的痛感都在提升,手指已經一整根插了進去,血也順著屁股流了出來。二人知道此時要給對方更大的刺激,便忍著痛繼續開始含住對方的生殖器,盡自己所能的給予對方更多的刺激與痛感。在不斷的舔,輕咬,手指的摳挖中,二人終於再也受不了,同時抽出了手指,再次迎來了高潮。

  

   這一次的高潮對二人的打擊都不輕,屁眼破了皮,血順著流了下來,和淫水,精液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難以言說的臭味。這味道雖臭,但是兩個人聞著卻有一種不言而喻的興奮感。

  

   二人緩慢的將自己撐起來,忍痛對坐著,看著對方。突然,陳成率先發難,把自己剛剛插進蟲蟲屁眼的手指插向蟲蟲的鼻孔;在陳成動手的那一刻,蟲蟲便馬上心領神會,有樣學樣的將手指往陳成的鼻孔里送。

  

   “聞聞你自己的屎味吧,臭死了!”蟲蟲忍受著在鼻腔中散開的味道說道。

   “有你的臭?天天吃屎的騷逼!”陳成也不好受。

  

   終於,兩個人都忍受不了,松開了彼此,額頭頂著額頭,雙臂互相撐住,開始干嘔了起來。他們心里甚至想著,若是真吐出來就好了,看我往你嘴里吐。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因為通過剛剛的幾場戰斗,自己很清楚如果真的這樣對方會怎麼做,自己可不想吃他(她)的嘔吐物。

  

   “今天真是奇幻,想不到我跟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打成這樣。”蟲蟲抬起頭來看著陳成說道。

  

   “誰能想到呢,我也沒想到一個女人居然這麼能打。”陳成也回應著蟲蟲的眼神。

  

   “你的熱身結束了吧。”蟲蟲說道。

  

   “你也一樣吧,別寒暄了,直接來吧!”

  

   話畢,蟲蟲向前靠了點,左腿壓住了陳成,右腿卻被陳成壓住。二人互換了最後一個示意著開始的眼神,同時往前一頂,雞吧終於插進了小穴!

  

   二人保持著這樣的體位開始了瘋狂的抽插,陰毛互相擁簇著抱成了一團,纏在了一起,上面滿是抽插過程中的飛濺而出的淫水。在這樣的下體對撞中,二人均在承受著巨大的撞擊,身體慢慢的向後仰去,但也及時的抓住了彼此的雙手,連同兩人的雙腿也互相不自覺的撐起了彼此的身體,不僅是生殖器與生殖器之間,隨著身體的後仰與懸空,二人的屁眼也對在了一起!血液,汗液,淫液飛濺,痛感與快感並行。雖然是今天初次會面,但他們好像前世怨侶般止不住的纏綿,又像不共戴天之仇的敵人那般互相傷害。

  

   二人都被對方操到翻起了白眼,腿部的力量也再一次用盡,屁眼勾著一絲毛的分開了,雙腿互相擠壓著再一次讓屁股回到了地面。在回到地面的那一刻,兩個人毫不猶豫的抱緊了彼此,瘋狂的擁吻了起來,牙齒與舌頭並用,時而舔,時而咬,時而讓牙齒對撞,嘴角的傷口很快越來越大,血流了下去,順著兩個人的胸部在雞吧與小穴的交合處匯聚。即便如此,他們卻始終沒有停止這瘋狂的對決,為了給對方更大的刺激與傷害,他們互相摟著的雙手開始在對方的背部和正面死命摳挖,壓著彼此的那條腿不要命般的往下坐。

  

   僅僅過了十五分鍾,陳成與蟲蟲的胸口,背部已經幾乎找不著一塊好皮膚了,就連奶頭也破了皮,各自的一條腿再一次被擠壓的沒有知覺,兩人的陰毛徹底的捆在了一起,在來回的對撞中被扯斷,每一根上都粘滿了淫水和血液,嘴唇的皮也幾乎被對方咬爛,滿臉是血的兩人活像是兩個食人魔。

  

   在生殖器的不斷抽插中,二人的尿意浮現,但此刻要他們分開是絕無可能的事——當然,他們早已經無所謂了,這樣毫無底线的廝殺讓兩個人忘卻了禮儀,在小穴的擠壓與雞吧的衝撞中,二人開始沒有忌諱的放尿。

  

   這一次放尿持續了將近一分鍾,但兩個人並沒有因此而停止生殖器間的戰斗,在不停來回的打擊中,尿液如天女散花般四射而出。

  

   陳成與蟲蟲看著對方不成人形的樣子,都露出了微笑,這是痴迷於血戰的微笑。還覺得不過癮的兩人騰出了一只手,一邊互干,一邊硬生生的將對方的陰毛扯了下來,這樣的痛感讓兩個人著迷沉醉。在這樣高強度的撕扯下,沒有幾分鍾,他們的陰部便被彼此洗劫一空,隨即抬起雙手摟住了對方的頭,是啊,雖說臉已經不成人形了,但他(她)的額頭還好著呢。

  

   沒有過多的想法,二人把頭往後一仰,再重重的往對方的額頭上撞去,每撞一下,二人的腦子都好像被砸爛了一般的痛苦,而這份痛苦卻也帶給他們無盡的快樂。

  

   這樣連撞了十幾個回合,他們的額頭也已經皮開肉綻。正在此時,一股異樣的快感上涌,最後的高潮即將到來!

  

   陳成與蟲蟲都很清楚,經過剛剛一連串的打斗,自己的體力早已經見底,這恐怕是自己最後能贏的機會了!想到這,蟲蟲更加用力的夾緊了自己小穴的內壁,讓那一個個、肉眼難見的吸盤死死咬住陳成的雞吧;而陳成也不顧一切的漲大自己的雞吧,更加用力的向著陰道的盡頭抽插。兩個人停止了一切動作,將所有的精力都注入自己的下體,房間的隔音設備早已阻擋不了他們的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快點倒下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你先啊啊啊倒下啊啊”

  

   終於,高潮來了。

  

   精液與淫水,尿液與尿液,參雜著血水噴薄而出,向四周擴散,打到了地上,兩人的臉上,身上,仿佛不會停止一樣。

  

   陳成與蟲蟲的眼睛睜的很大,卻已經失了神般,慢慢的松開了彼此,向後倒去。兩人緩緩的向後爬了幾步,雞吧與小穴也戀戀不舍得分開,二人的腿相互疊在了一起,他們本想分開,挪了幾下就再也動彈不得,而更為奇妙的是,自己似乎不想停止與他(她)的肢體接觸。

  

   但這不重要,二人均已身受重傷,無暇顧及其他的事了,緩緩的,兩個人都閉上了眼,安然睡去,他們的腿還擁抱著彼此。在夢境里,他們一起奔向對方,打成了一團,最終雙雙殞命;在現實中,他們互相挨著的腿不自覺的開始用腳趾揉捏著對方的生殖器,慢慢的,小穴再次濕潤,雞吧再次矗立,仿佛在告辭彼此,這是宿命。

  

   終於,在他們腳趾的互相揉捏中,二人在睡夢中共同迎來了他們第一次搏斗的最後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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