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光影叢生
清晨,聖輝大教堂
「愛麗莎.舒卡雷特,向前來~」
說話的是一位端莊優雅銀發的女士,身著天鵝絨的長袍,雖然年輕,不過那只是魔法的虛像,歷經百年歲月的聖輝教會聖女又豈能被區區凡人看到真容,此刻,她正把目光注視著主教座椅下年輕的獵魔人。
「如您所願,吾主」
一頭緋紅的長發,紅色開衫,紅色短裙以及及膝的紅色長靴與周圍一重銀白的裝束形成鮮明對比,紅色開衫的背後是用阿茲卡蠻牛做的紅色兜帽,那種蠻牛力大剛猛,皮糙肉厚,而且成群結隊,從不落單,在阿德拉大陸上,每一個獵人都以擁有阿茲卡牛皮做的裝備為榮,因為那是力量和技巧登峰照極的體現。
「吾親愛的愛麗莎,在吾們伊賽利亞教典國的北部,扭曲森林的深處,近日傳聞有德魯伊教派的狼人出沒,附近村落已有數人喪命,更有傳言,森林深處有女巫現身,吾身為聖教聖女不忍人民再受難,請你前去找尋事件根源,必要時吾們會給你增派人手...」
「不,吾主,吾一人足矣。」
愛麗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雖然不是那麼豐滿,但是裸露的部分雖然略顯黝黑,但堅挺且飽和。雖然周圍有些許的唏噓之聲,但都在聖女大人的目光之下沉寂。
「那麼,吾期待你的平安歸來,愛麗莎。」
「請容我先行告退,吾主。」
一雙1.2m長且性感的大腿,配上火紅的及膝靴,肉感與力量並存,配上愛麗莎1.78m的身高,顯得更有氣場,卡茲卡茲~發出聲響的是她腰間引以為傲的艾卡左輪和休斯特短劍,閃閃發亮且威力十足,但她最為致命的,卻是她那異於常人連無數壯漢為之汗顏的肉搏實力,整個伊賽利亞教典國能跟她在近戰肉搏上不相上下的,大概也就只有聖殿騎士團長本人了。由於常年做任務喜歡帶上她那頂阿茲卡蠻牛做的紅色兜帽,不喜言談外加火爆的脾氣,已經27歲的愛麗莎在整個教典國都是個異類的存在,同性不用說了,異性更是退避三舍,身為聖輝教會聖女十四年前帶回來的遺孤,人們畏懼著她,卻也依賴她,鄉間稱其為“孤高の紅帽”。
傍晚 聖輝教堂聖女會客廳
「聖女大人,她的憑附現象越發嚴重了,如果暴走,後果不堪設想啊.」
說話的是萊昂斯大主教,所謂的憑附便是指的古老的英靈通過某些未知的方式降臨到肉體凡胎,借由憑附對象的成長讓自己覺醒,最終占據該肉體讓自己得以重生。
「吾明白,萊昂斯大人,這次的任務,就是為了化解她身上的這‘詛咒’,雖然這些年來吾通過聖光抑制了那個神格的覺醒,但...也快到極限了,也許光明做不到的事,暗影...也許可以」
「啊啊啊~聖女大人,時隔百年,您居然又和她聯系了麼???!!!不不不,自從您跟她那一戰之後.....這怎麼可以啊~」
「光的背面是影,影的背面是光,吾們本為一體,又怎會有單獨一方的存在與毀滅呢?吾意已決,雖然吾們道路不同,但共同的心願,便是維護這世間凡人的統治,神,還是老老實實在天上俯視一切吧。」
「聖女大人,您....」
萊昂斯大主教剛想說下去,但聖女的眼神明顯已經不再柔和,能在聖女身邊服侍這麼久的他又豈會不知,乖乖咽下去自己的後半句,消失在了無邊的黑夜。
「許久不見....你還像這漆黑的夜空般精神麼....」
獨自一人仰望星空的聖女,陷入了沉思。
午夜 扭曲森林 女巫的糖果屋
「啊...我還活著...我是誰?...我的手...毛皮...肉...生肉...」
「呵~醒了?年輕人,哦不,叫你人有點不太恰當,年輕狼人啊,不要亂動,吾的咒術還沒有解除,強行突破會撕裂你的肉體,雖然身為狼人軀體讓你擁有再生能力,但是,體力不是無限的呢,小子。」
床上躺著的是一具健壯的軀體,准確說,是一個人身狼面的家伙,182m的身高,赤裸的半身都是暴起的青筋,此刻凶惡的狼頭緊緊盯著的人,是一個女人,一個一襲黑袍陰森笑臉的女人,她仿佛隨時都在笑,但是你卻永遠看不透她笑容背後的的寓意。
「哇~赫卡忒的新玩具~新玩具~!」
說話的是一個南瓜頭的樹藤,一樣夸張的表情,雖然竭力裝的面目猙獰,但可能是因為看著實在過於弱小,讓人有著看小孩子努力扮壞人的莫名喜劇感。
「閉嘴,卡洛斯~吾要禁言你一小時」
黑袍女人手仿佛不經意的一揮,那個南瓜娃娃便變得只能喃喃自語,發不出任何的響聲,但他仍然想說個不停,宛如一個啞劇演員。
「吾...吾是誰?你...你是誰?」
「呵~年輕狼人啊,吾不知道你的名字,但吾大概能猜到你的身份,你應該是德魯伊教派召喚那個他的媒介,換句話說,就是他的載體,雖然你憑借著他的力量掙脫了那群人的束縛,但是,伴隨著力量的時候,他的意識也在逐漸覺醒,你懂吾的意思吧?也許再過不久,你便不在是你了」
「那吾該...怎麼辦?」
「呵~這個問題問的好,如今之計,只有強行將他提前逼出,在力量尚未充沛之前,將其擊敗並封印,吾這里有一份小小的名單,各各都是這附近欺男霸女十惡不赦之輩,正好,你需要鮮血和生肉,而他們需要死,吾覺得,這是一樁公平的交易,哈哈哈哈~」
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卻沒讓這個年輕狼人產生多少害怕,雖然不知道自己的以前是什麼,但至少現在,他明白,自己必須同暗影為伍了。
「名字...請給我一個...名字」
「呵~真是囉嗦的年輕狼人呀,如果你一定要,想想...嗯...吾決定了...你就叫‘沃里克.格雷邁恩’,外號‘女巫の灰狼’」
「為什麼...是‘沃里克’」
「囉嗦,那是吾上一條養死的地獄犬的名字,不行麼~」
「哈哈哈哈~赫卡忒的新玩具~新玩具~哈哈哈哈」
「吾要再把你禁言了,卡洛斯~」
女巫的糖果屋內,回蕩的是卡洛斯的笑聲,黑袍女巫的咆哮聲,以及令人不寒而栗的狼嚎聲,然而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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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樹林里的激斗
黃昏 扭曲森林 女巫的糖果屋
「喂~老巫婆,吾的下一個目標是?」雖然是狼人形態,但在定期服用煉金藥水的作用下,那位名為沃里克的青年保留了他大部分的意志(除了態度越發粗魯了......),而且他發現自己對於煉金術有種所謂的“天賦”存在,幾個月下來,初級階段的藥水他已經完全掌握,加之狼人敏捷的奔跑和無與倫比的嗅覺,女巫對於各色煉金素材的收集與殺人的工作基本他是同步進行的。
「呵,不要著急,吾的乖狗狗~,今天的目標是十公里外的吉斯.高弗雷勛爵,雖然他的老父親是一位關愛領民的好首領,但是二代出生他卻已禍害鄉間太久,男的為奴,女的為婢,聽說他白天打獵,晚上尋歡,早已怨聲載道了,這是他的畫像,速去解決他吧」
黑袍的女王隨手丟了一張羊皮紙,被沃里克一躍而起用自己的爪子接下,他雖然已經適應了狼人的身體,但是用嘴來撕咬的習慣還沒養成,畢竟就身體本質而言,他還把自己當成人類。
「哼~長的倒是像個膻了的公豬」
「哦,對了,路上記得采點末日草,記得用那個琉璃瓶,記住,如果沾水,末日草在陰暗濕潤處會化作腐蝕液,雖然以你的身體強度基本沒有影響,不過,如果你又光著身子回來,吾不還得給你做條褲子」
要褲子是沃里克強烈要求的,黑袍女巫赫卡忒雖然表示了不屑,但還是給他做了,那是一條漆黑色有些亮紋的褲子,剛剛過了他的膝蓋,而且雖然看上去很大,但是穿上後就是正正好好,「是吾來打發聊時光來順便做好的」這是她的原話,雖然不知道材質是什麼,不過應該是有附魔之類的吧。
「走了,老巫婆~」
「呵,記得活著回來,吾的乖狗狗」
「囉嗦~」
「哇~沃里克走了~沃里克走了」
幾個月的相處時光,總算讓南瓜頭卡洛斯記住了他的名字,不過卡洛斯這種鸚鵡學舌還真的是一點沒變。灰狼沃里克拿起了琉璃瓶系在腰間,四腳著地,後腳蹬起,身影隨之一閃便已在門外,開始了他最擅長的殺戮之旅。
黃昏(同時) 高弗雷城堡
「女俠~哦不~女神~,哦不~紅帽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離我遠點,你這頭膻了的公豬~」
「是是是~我就是頭公豬,只要您能保吾性命,您說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
華麗的城堡大廳下,一個臃腫的油膩大叔死死的抱著一個紅色兜帽女的右小腿,就差親上去了,不過還是被她左腳一抬,狠狠一腳踹開,雖然是接近300斤的身軀,不過紅色兜帽女感覺起來還是輕描淡寫的身姿,讓一旁的城堡護衛不禁汗顏,高弗雷勛爵只得蜷縮躲在角落一邊裝可憐,一邊哭哭啼啼的繼續哀求著。
「求求您~紅帽大人,他回來的,這附近,有名望的就只有我了~他一定回來的~」
「喲~看來你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呢」
「是是是,吾罪孽深重,我罪該萬死,不過求您一定要救救我」
「哼~膻豬,給吾老老實實的待著,我的目標只有他,現在,滾出我的視线~」
「是是是~謝謝紅帽大人」
傍晚,高弗雷城堡外
摸了摸自己身上裝滿末日草琉璃瓶的灰狼沃里克,看了看稀稀拉拉的守衛人群,不禁讓他打起哈氣,看來今天又可以提前回家了。
憑借著狼人靈敏的身手,他悄無聲息的就爬上了勛爵起居室的高塔,卻從窗戶邊重重的挑下,月光與狼影交織。
「嘿嘿哈哈~吉斯,你的末日,就決定是今天了,要給你30s做個祈禱麼?嘿嘿哈哈~」
「啊啊啊~來人啊,衛兵啊~救救本大爺我啊~」
「切~真的是頭膻豬,叫的真夠響的,無妨,來幾個衛兵活動下身體也好」
最初破門而入的當然是號稱精銳的高弗雷侍衛,但是沒待他們喊話,沃里克身影一閃,突然來到他們的身後,隨後,高塔內便響起了盔甲破裂的聲音。
「不堪一擊,膻豬,祈禱時間已過,准備上路了麼?嘿嘿哈哈~」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紅帽大人,他來了~您快來救我呀」
「閉嘴,膻豬,你的死毫無價值,我要的人是他~」
突然一個優雅而又洪亮的聲音出現在灰狼沃里克身後的,他轉頭回看,發現是一個帶著紅色兜帽身材高大的女人,一手短劍,一手火槍,紅發紅瞳,修長的雙腿叉開站著,紅色的開衫中間夾著一層白色抹布,但卻也掩蓋不了她傲人的身材。
「抱歉小姐,工作就是工作,陪你,是要另外給加班費的,還有晚飯在等著我呢,再見~」
「救...~」
從爪子中伸出的利爪穩准狠的扎入了吉斯的大動脈,看著飆升四處的鮮血,眼前的紅衣兜帽女居然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這讓沃里克心中有些許的贊嘆,但是接下來,火槍的發射更是讓沃里克吃了一驚,這種反應速度已經與自己不相上下,勉強躲開火槍,緊接而來的又是一記刺擊,他用自己的利爪才勉強格擋開。這個女人是一個危險人物,無倫是動物本能還是身為人類的意識都這樣告訴他自己。
「抱歉,我要先走一步了」
借助狼人出色的彈跳攀岩能力,沃里克決定先走為妙,從塔樓上迅速竄出,消失在了夜色。
「可惡~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到你~天涯海角」
四肢在松軟的土地上疾馳,身後響來那個紅帽女人氣急敗壞的吼聲,讓人聽著格外順耳,沃里克如是想。
深夜 斯特爾湖旁
在一整子狂奔之後,沃里克來到自己最喜歡的扭曲森林的斯特爾湖邊,清洗自己身上的血跡,畢竟,帶著一身血腥味回到那個老太婆那邊,肯定是要挨罵的。在一番認真清洗並體力恢復之後,灰狼沃里克准備返回糖果屋,突然,身後響起了異樣的聲音。
「原來你躲在這了,畜生,准備好接受聖光的裁決了麼?」
月光下,又是那個紅衣紅帽的女人,一雙紅色的長筒靴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哼,又是你這個女人,沒工夫搭理你,如果不想被我的厲牙咬碎,最好給我馬上消失」
齜牙咧嘴怒吼著的沃里克其實並不會真的動嘴(身為人類的自覺?),他只是想恫嚇住對方罷了。
「哼,畜生就是畜生,你覺得就你那口破牙,會是聖光的對手麼?」
沃里克轉過身去,盡量不接她的挑釁,准備再一次消失在夜幕中,畢竟憑他的速度,又是黑夜,無論如何,她不可能追的上的。
「喂~毛絨畜生,還想跑麼,行啊,你覺得我能在這扭曲森林中找到你是一種偶然麼,聖光的烙印已經刻在你身上了,我說的天涯海角,可不只是說說而已呢」
灰狼沃里克緩緩轉過身,壓低了聲腔,對眼前這個雙手交叉,一臉鄙夷的紅帽女人說。
「那麼,看來吾只能讓你消失了」
「是啊,或者是你消失」
在互相言語上威脅後,紅黑的身影都在空中一閃而過,利爪VS火槍加短劍的組合,從一開始就是搏命相殺
「砰~」
紅帽愛麗莎的火槍在黑夜中閃過一道火光,但是只是傷了灰狼沃里克一點皮毛,但是沃里克馬上反手就用利爪斬斷了火槍的手柄,但是紅帽愛麗莎憑借著快速的反應,把力量集中在短劍上,竟然也斬斷了沃里克的爪子,雙方各退了一步,又再次躍向對方,只剩得一個爪子和短劍在湖邊拼殺。
「轟轟~嘭嘭~」
在一陣拼殺的最後,短劍的一截了湖邊,爪子也不能再用了,紅帽愛麗莎和灰狼沃里克有些許氣喘的看著彼此,卻也沒有再進攻。
「啊~真舒服,除了那個老不死的團長以外,再也沒有人能擊落的劍了,喂~毛絨怪物,既然大家都已經沒有武器了,要不要比比力氣?」
「哼~說誰是怪物,你這體力和反應,怕早就不是人類的范疇了吧?」
「囉嗦那麼多,你敢麼?」
「怕你啊~比力氣不過癮,摔跤~敢不敢?」
「好啊,沒有規則,看誰先受不了投降」
「啊啊啊~~來吧~你個紅帽怪胎」
「哦哦哦~上啊~你個灰毛畜生」
月光下,一個紅帽的修長身材的女人和一個渾身毛發的狼頭人身扭在了一起。一開始就是狼的肉墊爪子和女人的手推在一起,只是上半身的互相推擠,在力道上大家只是相互試探,沒有一上來就暴露自己的底牌,突然紅帽愛麗莎錯過試探的狼手,一把抓住狼頭,狼頭按在自己的胸前,按理來說,這個動作其實很危險,因為如果狼人要真的動口,怕自己不是流血這麼簡單,但是她從剛才對抗中感覺出了除狼性以外的某種東西存在,她決定賭一把用關節技制服他。
「啊啊啊~給吾我下去吧~」
沃里克有些頭昏眼花,沒想到自己被卡了脖子,越發急促的呼吸迫使他雙手緊緊抓住紅帽女人的腰,使出吃奶的力氣,讓她雙腳離了地,砰的一身摔在了地上。
「再來啊~」
「怕你啊~」
紅帽女人排了排自己身上的灰土,又衝向了狼頭男子,就是這一個衝撞,讓紅帽愛麗莎一下子鑽入了灰狼沃里克的懷中,貼著他濃密的狼毛,享受了一樣的鎖喉待遇。
「哦哦哦~可惡啊~」
如法炮制的紅帽愛麗莎居然也舉起了灰狼沃里克的身體,同樣的讓他刷在地上。
「你還有兩把刷子~」
「你也不賴~」
待到灰狼沃里克站起來,這一次,兩人吸取教訓同時撲向對方,同時鎖住對方頸部,狼頭和紅發女人臉緊緊貼著,互相看不到彼此,但呼出的熱氣,能感到對方呼吸心跳加速。
「啊啊啊~」
「哦哦哦~」
因為同時接近缺氧暈眩,兩人只能借著彼此的身體使力,這一次同時摔倒在了灰土上。
「啊啊~關節技好難受,你敢不敢和我比正面」
「哦哦~是啊,正面我也不怕你」
再次站起來的兩人,女人的手和狼爪穿過彼此的縫隙貼在一起,這一次兩人擺起了弓步,互相手你進吾退的較著勁,兩人的手部不時的顫抖著在空中劃著弧线,但是卻沒有一方有明顯優勢。
「啊啊啊~你快認輸吧~毛球畜生」
「哦哦哦~你才是吧~紅帽怪胎」
在一番嘴遁之後,兩人一起大喊
「認輸吧~紅帽怪胎(毛球畜生)」
突然用力過猛的兩人手突然岔開,白色抹布的束胸和毛茸茸的狼胸終於來了一個全面接觸,紅帽愛麗莎和灰狼沃里克,開始呈現一種
“大字型”的對抗姿態,狼爪和女人的手雖然還是抓的緊緊的,但是卻在身體側面開始上下搖擺,同時白色束胸緊緊貼著狼毛,連紅色高筒靴和狼爪也開始了互相擠壓。
「可惡啊~你這個紅帽怪胎(毛球畜生)~」
也許是因為雙方都有些用力過猛,感覺重心不穩,紅帽愛麗莎和灰狼沃里克同時放開已經有些疲憊汗津津的上肢,轉而去抱著對方的腰,同時高筒靴和下面狼爪也彼此糾纏再一起,兩個身軀在灰地上不時揚起陣陣塵土,愛麗莎的白束胸帶緊緊壓著沃里克的胸,而下面,動物本能的沃里克的弟弟也不時衝擊著愛麗莎的短褲。一個是從未與異性有如此親密的接觸,更別提是肉搏,另一個是自從變成狼人以後失去了以前的記憶,當然也沒有這方面歡愉的記憶,因此此番的劇烈對抗,讓兩人都有些異樣的感覺,再加上彼此貼著的被汗水打濕的狼頭和女人臉,彼此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更是讓這場戰斗蒙上了一層曖昧的氣息。
「啊~你就這點水平麼,再抱緊點啊~你這個紅帽怪胎(毛球畜生)~」
雙方已經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為了打擊還是鼓勵對方,但卻屈從本能的更加賣力和對方緊緊貼在一起,更接近的狼人和女人,當然也意味著對彼此更大的刺激,因此,緊緊抱著的兩人身軀的晃動程度更大了,最終,兩人同時倒在了灰地上。
「是你輸了~你這個紅帽怪胎(毛球畜生)~」
雖然大家都是側面倒地,但是紅帽愛麗莎更快一步占據了上位,同時向下想要壓住毛絨絨的灰狼沃里克,但是更大的壓制意味著更緊密的貼合,上位的自己其實感覺更明顯,所以,下面的灰狼抓住時機瞬間完成了反壓制,但是同樣的,因為那種異樣的感覺自己被翻盤,在經歷了幾次試圖壓制對方失敗後的紅帽愛麗莎和灰狼沃里克,只能放棄這種簡單快捷的勝利方法,轉而展開最殘酷的肉搏車輪戰法。
紅帽愛麗莎的臉緊緊貼著灰狼沃里克,女人的雙手從頸部和腰部緊緊嘞著狼人的脖子,而狼人的上肢也緊緊纏著女人的紅杉,女人的高腳靴一開始還和狼人下肢互踢著,這回已經如麻花般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啊啊啊啊~你個紅帽怪胎~快沒力氣了吧?」
「噢噢噢噢~你個毛球畜生~已經不行了吧?」
一會是狼人在上,一會是女人在上,緊緊抱著的兩人在湖邊衝這頭翻滾到那頭,又從那頭翻滾會這頭,雖然正常情況下這種劇烈的對抗下,衣服什麼的應該早就磨壞了才是,但是由於她衣服和他的褲子都是魔法加持過的,經久耐用,但是沒想到,在翻滾到一塊石頭旁時候,裝有末日草的琉璃瓶碎了,末日草落入了湖水,瞬間腐蝕液侵蝕了兩人的身體,一個是狼人,一個是聖光加持過的女人,當然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兩人的衣服卻因為浸泡腐蝕液失去了魔法效果,劇烈肉搏中的兩人當然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小的細節,但是在接下來的翻滾中,紅帽愛麗莎的白束斷了,里面的大白兔衝出來擠壓著狼人沃里克的胸膛,而下面灰發沃里克的小弟也衝出了自己區域,殺入了紅帽愛麗莎的下體。
「啊啊啊啊~上半身被壓的好痛~你個紅帽怪胎?」
「噢噢噢噢~下面好漲可惡啊~~你個毛球畜生?」
由於兩人對於這方面完全沒有任何經驗,都誤以為是對方展開了新的攻擊方式,因此更加用力的抱緊彼此,想更快的結束這場戰斗,但是翻滾的頻率越快,兩人身體貼的越近,反而那種感覺越發明顯,一方面兩人的體力已經快接近極限了,但是另一方面兩人的精神上卻對這種感覺無法自拔,於是,狼頭更加貼著女人頭,狼人的四肢和女人的手腳纏繞在一起就像兩條交配的大蛇,一會是狼人壓制紅帽女人,一會是紅帽女人壓制狼人,最後,在兩人彼此喘息和肉搏汗津津的軀體的刺激下,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卻又因為體力耗盡和精力榨干,同時暈眩過去,但這對於兩人的較量來說,只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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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屋的幼稚對決
午夜 斯特爾湖旁
「呵~吾看你那麼久不回來,果然是出事了啊,吾的小狗狗~」
黑袍女巫赫卡忒騎著她最心愛掃把——“黑雪公主”來到斯特爾湖旁,看到了糾纏在一起已經精疲力盡至暈厥的狼人沃里克以及一個紅色兜帽的女人。
「呵~阿茲卡蠻牛做的紅色兜帽,原來你的信上說的就是她吧,不不不,即便沒有你的信,能跟“它”戰成這樣的,怕也是不祥之物,這可真是個燙手山芋啊~呵,走吧」
黑袍女巫赫卡忒隨意揮了揮手,糾纏在一起的女人和狼人便像失重般懸浮於半空,隨著她的黑雪公主,一路疾馳,消失在夜幕中。
午夜 扭曲森林 女巫的糖果屋
「哇~歡迎回來~歡迎回來,赫卡忒」
「閉嘴,吾說了要加上尊稱,大魔導師赫卡忒殿下,禁言你一小時,卡洛斯」
赫卡忒揮手使用禁言術又一次讓南瓜頭卡洛斯變成了一個啞劇演員,只能搖頭晃腦卻一言不發,待用魔法把紅帽愛麗莎和狼人沃里克放到用魔法做出的床上,她便仔細觀察起二人來。
「呵~你們這麼拼命的肉搏,考慮過吾這個老處女的感受麼,罷了罷了,這樣激發潛能的對決,讓你們神格的憑附程度又加劇了,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看來只有拿出那個藥劑了,呵~雖然可以暫時壓制你們的神格,不過凡事皆有代價,你們的身體會暫時幼齒化,嗯,吾想想,大概會回到你們十三、四歲的年紀吧,呵~卡洛斯,把那個藥劑拿來」
在一旁喋喋不休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南瓜頭卡洛斯,轉手進入女巫小屋,用藤蔓手從里面拿出兩支紫色的藥劑遞了過來。
「呵~給他們喝了,這下怕是要睡一會了,吾想,吾應該又要去見那個人,討論下接下來該怎麼做了,卡洛斯,別讓他們拆了吾的小屋,哦~吾變個桌子,等他們醒了,就拿些吃的給他們吧,吾走了~」
只能默許點頭的南瓜頭卡洛斯,目送黑袍女巫赫卡忒騎著黑雪公主遠去,大大的床上睡著的紅帽愛麗莎和狼人沃里克,兩人中間是一張小的木制小桌,弧线的木質紋理明顯不是人工制作,時間就這樣靜悄悄的流淌,轉眼到了中午。
「啊~好餓~」
最先醒過來的是紅帽愛麗莎,她身上的衣服顯然已經被黑袍女巫赫卡忒處理過了,除了標志性的紅色兜帽依舊,身上是赤腳穿著的紅色連衣裙,剛剛沒過膝蓋。
「啊~我怎麼變得這麼小了」
望著床頭鏡子里面的自己,愛麗莎不敢相信,在本來應該是花季少女的年紀的她,因為神格憑附的影響,被同齡人疏遠,卻還沒有練就現在這一身的本事,又會被有實力的大人欺負,這段回憶應該是她最想忘記的日子了。
「啊~討厭,又想起不好的事了」
「哇~你醒啦~小姐,想吃點東西麼,卡洛斯為您服務」
「額~這是什麼,居然還會說話,額,還有那個人是誰?不管了不管了~快給我點吃的」
紅帽愛麗莎看著座子另一邊躺著的人類身軀,卻又有毛手毛爪獸耳的“東西”(因為此刻她確實不住地該如何稱呼他),變成小蘿莉的她現在因為腹中空空,又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下,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好的~卡洛斯馬上就回來」
不一會南瓜頭卡洛斯就從里屋端上了熱乎乎的牛奶面包,真是萬幸,看來女巫平時的伙食也並又沒太多黑暗料理。
「啊~好香~我餓」
獸耳正太醒了過來,紅帽蘿莉一眼就認出來,他是昨晚的那個狼人,頓時有些怒火中燒。
「啊~居然是你,你這個毛球混蛋」
「啊~紅帽怪胎,你為什麼在這?」
也許兩人其實都不太明白,雖然心智沒變,但是兩人身體的幼齒化導致思維上更加貼近小孩,看著卡洛斯送上來的美食,兩人第一反應就是去爭搶。
「牛奶是我的~紅帽怪胎」
「不行~是我的,毛球混蛋」
獸耳正太沃里克第一時間像貓一樣俯身,用舌頭舔起了牛奶,這在從小接受分餐制的伊賽利亞教典國出身的紅帽蘿莉愛麗莎看來,簡直如同玷汙神明般的不可饒恕,但是鑒於肚子咕嚕嚕的亂叫,她也顧不得禮義廉恥,同樣彎下腰湊近牛奶舔了起來,但是牛奶盤就那麼大,兩個腦袋必然有些擁擠。
「給我讓開~紅帽怪胎」
「你才要讓開~毛球混蛋」
「(雙人)啊啊啊~」
小小的牛奶盆上面,兩個腦袋,紅發蘿莉和獸耳正太你頂著我,我擠著你,贏得人勉強能舔上兩口牛奶,但是又會馬上換人,紅發蘿莉和獸耳正太弓著腰,四手(爪)著地,互相頂得面紅耳赤,就這樣一盆牛奶喝完,兩人已經累得有些氣喘吁吁了。
「混蛋...面包是我的~紅帽怪胎」
「休想...都是我的~毛球混蛋」
紅發蘿莉和獸耳正太一邊一只手(爪)推著對方的臉,不讓對方吃面包,另一只手(爪)卻拼命往自己嘴里塞,一時間,唾沫、面包屑橫飛。
「啊~最後這個面包是我的~紅帽怪胎」
「不~是我的才對~你個毛球混蛋」
最後一個面包,紅帽蘿莉和獸耳正太同時一只手(爪)抓住一端,另一只手卻狠狠的捏著對方的臉,妄圖讓對方先放棄。
「里(你)快放棄~」
「窩(吾)不要~」
已然口齒不清,僵持不下的兩人,突然獸耳正太擺脫了紅帽蘿莉的小白手,直接一口咬在了面包的一端,被刺激到的紅帽蘿莉同樣打飛了面前的小毛手,也咬住了面包的另一端。
「嗚嗚嗚~!(雙方)」
兩人一邊飛快吃著嘴里的面包一邊向對方靠攏著,直到面包最後一點殘渣爭奪時,兩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於是,獸耳正太咬住紅帽蘿莉的上嘴唇,紅帽蘿莉咬住獸耳正太的下嘴唇,但是兩人都不敢用勁,也不願意放開對方,因為嘴巴不能呼吸,鼻子呼出的熱氣噴了彼此一臉,最終因為堅持不下去了,兩個頭緊緊貼著的蘿莉和正太才互相用手(爪)推開彼此。
「啊~討厭啊~毛球混蛋,口水都流到我嘴里了~」
「啊~可惡啊~紅帽怪胎,你的口水真臭~」
「啊~,敢說我口臭~啊啊啊~我一定要教訓你一下,毛球混蛋」
「來啊~放馬過來啊~紅帽怪胎~」
雖然獸耳正太和紅帽蘿莉互相恨不得馬上讓對方消失,但是,兩人的記憶中還有湖邊纏斗留下的陰影,“不能和他(她)肉搏,不然會被他(她)那個新武器弄暈的”,算是他們心里達成的公識。
「嘿~看腳~毛球混蛋」
「哈~怕你啊~紅帽怪胎」
獸耳正太和紅帽蘿莉用雙手(雙爪)扣住桌子的邊緣,一邊伸出了自己的左腳(爪),只見桌子下面一直粉嫩的小白腳和一只毛茸茸的小爪頂在了一起。
「嗚~好光滑~紅帽怪胎」
「額~好柔軟~毛球混蛋」
人的腳底穴位眾多,又是比較隱私的部位,突然和別人對頂在一起,讓兩人都覺得有些異樣。
「(雙方)啊啊啊~~~」
獸耳正太和紅帽蘿莉都憋住了干勁想要壓制對手,但是卻依舊是勢均力敵的狀態,有點只是你進吾退的拉鋸戰而已。望著膠著的戰局,紅帽蘿莉有些焦急了,使出了自己的自以為的大招。
「看招~你這個毛球混蛋~」
「啊~好痛~可惡啊~我也來,紅帽怪胎~」
「啊~」
紅帽蘿莉實際上是改推為夾,用岔開的小腳趾強行塞入小毛腳的縫隙,然後用力,吾們都知道十指連心,腳趾其實也一樣,當然獸耳正太便有些招架不住了,但是他有樣學樣,也夾起來紅帽蘿莉的小白腳趾,兩人十個腳趾緊緊連著,互相夾著彼此,比起互相推搡的較量當然更能給對方造成痛苦。
「哈...你不行了吧...毛球混蛋~」
「哼...要認輸就現在...紅帽怪胎~」
紅帽蘿莉和獸耳正太彼此互相嘲諷著,但臉色因為用勁而通紅的臉頰以及汗流浹背的狀態都讓彼此以為對方要輸了(畢竟看不見自己的臉)。
「(雙方)啊啊啊~可惡啊~你這個毛球混蛋(紅帽怪胎)」
痛到最後,兩人只能同時抽走自己的腳,紅帽蘿莉的腳面上都是烏青,獸耳正太的毛爪也汗績斑斑的耷拉著,看來這次是兩敗俱傷了。
「(雙方)可惡,再換個腳來啊~你這個毛球混蛋(紅帽怪胎)」
紅帽蘿莉和獸耳正太抽回了自己左腳的同時,同時又伸出右腳踢向對方,不過因為剛剛消耗戰的體力還沒回復,兩人又用力過猛,毛絨的右爪和光滑的小白足彼此滑了個錯位,一下子提到了彼此的敏感部位。
「(雙方)嗚~你這個毛球混蛋(紅帽怪胎)」
雖然沒有經驗,兩人還是能感覺到彼此那里有些不同尋常,於是改踢為揉,毛絨的小爪子在紅色小褲褲上游走,時而重時而輕,纖細的小裸足也按在黑色的小褲褲上,不時的捏來捏去。紅帽蘿莉和獸耳正太一邊看著對方臉紅肉跳的表情,一邊暗暗的加上力道,只為讓對方投降。
「(雙方)啊啊啊~你這個毛球混蛋(紅帽怪胎)」
終於兩人同時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濕了,腦中有什麼東西在突然覺得很舒服,不得不讓兩人卸了力氣,雙手(爪)撐住地面,一面氣喘著一面看著彼此。
「你已經不行了吧...毛球混蛋」
「這是我的台詞...紅帽怪胎」
「那再來啊~」
「怕你呀~」
獸耳正太沃里克猛地站起來,一把把桌子推到地上,一邊氣喘著挑釁般的看著愛麗莎,雖然很累,紅帽蘿莉也掙扎的站起來,不服輸的氣喘著。兩人狠狠的盯著彼此,仿佛就等一個信號,大戰變回一觸即發。
「哇~打架了~打架了」
南瓜頭卡洛斯不合時宜的話語,好像反倒成了這場大戰的開始信號。
「(雙方)啊啊啊~決一勝負吧,毛球混蛋(紅帽怪胎)」
只見得寬大柔軟的床上,一個獸耳正太和一個紅帽蘿莉緊緊抱在一起,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的仿佛在跳華爾茲一般,只是不一會便倒在了床上,壓在上面的總是能捶打幾下下面的,但由於床墊本身的柔軟性,下面的人總是能翻上來,周而復始打了幾輪之後,獸耳正太和紅帽蘿莉最後放棄了上位的捶打,轉而開始了對彼此的纏抱。紅帽蘿莉一只手勒著獸耳正太的脖子,一只手照著原來右腳對決時候一樣不停的有節奏的摸著他的下面區域。
「哈哈...你不行了吧...你的小豆芽都已經鼓起來了...你這個毛球混蛋」
「啊~好難受....可惡啊,你個紅帽怪胎~」
獸耳正太被紅帽蘿莉弄得有些狼狽,他也有樣學樣的用小爪子勒住紅帽蘿莉的雪白的頸部,不讓她逃跑,一只爪子也伸到她下面摸起來。
「啊啊啊~快把你的爪子....拿開,你個毛球混蛋」
「啊啊啊~你下面也濕了呢,紅帽怪胎~」
紅帽蘿莉和獸耳正太被彼此弄的心神不寧,氣息紊亂,但看著彼此難受狼狽的樣子又十分的享受,而且彼此手(爪)的牽制又不能逃離,兩人只能面對面的對決。
「(雙方)啊啊啊~哦哦哦~可惡啊~」
在最後避無可避的對決中,紅帽蘿莉和獸耳正太又一次感受了剛剛那種噴涌的愉悅感,這種既舒服又刺激的感覺讓他們欲罷不能,於是更加渴望對彼此的征服。
「(雙方)來啊...你這個毛球混蛋(紅帽怪胎)~啊啊啊~好痛~」
本就在剛剛側臥的體位,高潮後的紅帽蘿莉和獸耳正太這一次正式熊抱住彼此,紅色的長發和黑色的短發交織在一起,一雙小白手和小狼爪彼此鎖住了彼此的身體,白嫩的小美腿和略有毛的小獸腿像藤蔓般的攪在一起,白色的腳踵和毛肉肉的狼爪互相摩擦的通紅,最為重要的是,翻滾中掀起的連衣裙使得紅色小內內和黑色小褲褲彼此來了最親密的一次接觸,本身在前兩次中已經濕潤的兩者,在這次你上我下,翻來覆去的大戰之中,接觸的更加緊密,更為可怕的是,已經被對方折磨的征服欲爆棚的兩人,凡是上位的總會居高臨下,利用自身重力用下面猛擊對方的下面,雖然這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但是彼此都不肯退讓,直到最後的高潮時刻來臨。
「(雙方)啊啊啊~~~~抱緊我啊,你個毛球混蛋(紅帽怪胎)」
因為雙方不停翻滾的刺激讓自己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只能通過狠狠的抱著對方來緩解,但反過來說,緊緊的纏抱又加劇了大家下面的摩擦,兩人從一開始你撞吾一下,吾撞你一下的回合制,變成了你撞吾吾也要撞你的即時制,無時不刻刺激,終於扭在一起的小穴和小豆芽因為忍受不了他們主人間的強行刺激,隔著內褲再一次達到了高潮,紅帽蘿莉和獸耳正太在緊緊抱著彼此的汗津津身體,在同時喊出那聲高潮之後,兩人又同時因為體力不支而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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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神樣的肉搏戰
清晨 扭曲森林 女巫糖果屋
「呵~卡洛斯,吾不是叫你好好看~家~的~麼?這又是怎~麼~回~事?」
「哇~卡洛斯給吃的~他們~打起來了~就像你和她一樣~哈哈哈~」
「額~給吾閉嘴~看來有必要再調整下你的魔法回路了,罷了罷了,吾已經從那個人那里拿到了儀式的關鍵匙石,總之,先把這兩個家伙好好洗洗吧~卡洛斯」
一面看著已經變大卻依舊抱成一團暈眩的兩人,黑袍女巫嘆了口氣,從口中念著旁人艱澀難懂的話語,瞬間細微的光環包圍住二人,隨後被懸空抬起,送入了浴室,火焰燃燒下的水溫都已經在南瓜頭卡洛斯的柴火熏烤下恰到好處,送入熱水中的兩人慢慢松開了彼此,狼人沃里克毛絨絨的偉岸胸肌,紅帽愛麗莎凹凸有致,前方一抹白嫩的身材也顯現出來。
「(雙方)啊~吾這是怎麼了?」
「(雙方)可惡~為什麼這個毛球混蛋(紅帽怪胎)?」
醒來的兩人首先在意的居然不是在彼此面前的“坦誠相見”,反而是對方的存在讓自己有些焦躁不安。狼人沃里克露出了自己危險性的尖牙,紅帽愛麗莎一手格擋狀一手蓄勢待發,貌似又是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咳咳~二位,在主人家面前這樣真的好麼~?」
「你是~?」
紅帽愛麗莎第一次正式見到扭曲森林的主人,黑袍女巫赫卡忒,一個帶著鬼魅笑容的強大女巫,但是除了她那個標准性笑容,無論是眉宇間的神情還是動作,她總覺得自己在那見過呢?
「咳咳~吾可是扭曲森林主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女巫赫卡忒,吾~」
「哇~養個地獄犬都能養死的赫卡忒~哇~」
一旁的南瓜頭卡洛斯突然發出了小丑般小笑聲
「閉嘴~你再給吾禁言一小時~卡洛斯」
黑袍女巫赫卡忒左手小幅度的畫了一個小圈,卡洛斯又變成了一個充滿喜感的啞劇演員。
「咳咳~地獄犬不是重點,你們只要知道吾是誰就足夠了,長話短說,你,紅帽愛麗莎,你大概也知道自己異於常人的體質了吧,究其根本,你其實也被神格憑附了,每一次你使用力量,神格就增長一分,長此以往,你本身的人格總有一天會被神所取代,就實際效果而言,當神格覺醒之時,你就已經死了~就像這個泡沫一樣~破滅」
黑袍女巫赫卡忒慢慢抬起右手,輕輕一點便搓破眼前升起的一個肥皂泡沫,在安靜的清晨,有限空間內的氣泡破裂聲音異常大(誰知道赫卡忒有沒有使用什麼加強感官的法術呢?)
「額,吾主也曾經這麼說過,要我慎用自己的力量,不過,作為聖光的敵人,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說辭?」
黑袍女巫赫卡忒聽到這番言論,不僅笑出了聲。
「呵~年輕的姑娘哦~你口中的“吾主”,吾對她的了解,比你多得多,幾百年前,吾就已經認識她了」
看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輕視,紅帽愛麗莎還是不服氣。
「住口,不允許你玷汙她在吾心目中的形象,自古正邪不兩立,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吧?」
「呵~年輕的姑娘哦~光與影從來都是如影隨形,聖都下的陰暗面,你不是比吾更清楚麼?也許,是在你十三歲之前的時候,就體會到了吧?」
這一番話又勾起了紅帽愛麗莎十三歲在城郊那座奇怪廢墟的日子,雖然她自己記不得自己做了什麼,不過在此之後,支離破碎的強壯男性屍體,街頭巷尾的詭異傳說,以及聖女的突然眷顧,確實證明當時的確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情,此後異於常人的身體力量敏捷,在帶給她便利的同時,也讓周圍的人開始深深畏懼著自己,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憑附麼?
「喂~女人~這個老太婆雖然話多,嘴臭,但是句句屬實,信不信隨便你吧~」
灰狼沃里克雙手叉著胸,歪著頭說話,因為他才發現,跟自己斗了半天這個女人,無論是一頭火紅的長發,還是精致的容顏,抑或是前凸後翹的身材都是會讓人浮想聯翩的類型,只能斜著眼睛不去仔細看,才能讓自己保持些許理智。
「哼~吾不叫女人,吾叫愛麗莎~紅帽愛麗莎.舒卡雷特,你個毛茸茸的家伙有名字麼,光叫毛球混蛋已經讓我覺得有些厭煩了~」
紅帽愛麗莎望著眼前這個魁梧的狼人,毛絨的胸肌正是自己最喜歡的枕邊玩偶的灰色,再加上那低沉沙啞的聲音,光是聽著都讓人覺得心里小鹿亂撞,可是天生不願服輸的性格,讓她故意用這種傲嬌挑釁般的語氣,才得以竭力按下這份好感。
「愛麗莎~記住吾名為沃里克.格雷邁恩,那個將會打敗你的男人,就是我~」
「哈~打敗我?在我征服你之前,你可別被別的雜魚收拾了吧,沃里克」
兩人依舊怒目而視互不相讓,只是言語之間好像多了一份曖昧的感覺?
「咳咳~二位對待長輩就是這樣一個態度麼,吾的話還沒說完呢~」
「(雙人,乖乖坐好狀)哦哦~您請繼續~」
「實話實話,你們二位都是神格的憑附體制,單個神格吾尚且不能封印,現在同時面對兩個,要想單純靠吾一人之力更是困難,但是,有一個契機,如果能引導神格之間的衝突對立,互相攻伐,在他們最虛弱的時候進行封印,成功的概率會大大提升,不過神格無法單獨顯現,只能憑借你們的肉體進行轉化,吾只能在盡可能的范圍內虛弱他們對抗中對你們身體的影響,凡事皆有代價,解開你們彼此身上枷鎖的鑰匙,就在你們彼此身上,現在,吾想問一句,你們有這個覺悟麼?」
狼人沃里克和紅帽愛麗莎對視了半天,從彼此的眼中,他們交織著渴望,信任以及堅定,在確認過彼此的眼神後,他們一齊望向黑袍女巫赫卡忒,並點了點頭。
「(雙方)吾們願意~!」
中午 扭曲森林 林中空地
「呵~吾介紹一下,這是吾的….助手~啊~你掐吾干麼~」
紅帽愛麗莎和灰狼沃里克望著黑袍女巫赫卡忒旁多出來的白袍神秘人物,蒙著面,不過芊芊細手看得出是個女人,雖然兜帽擋住了面部但依舊給人一種法力莫測的感覺,而且,看起來,兩人關系非淺,也許曾經發生過什麼?
「接下來,吾和….吾的助手,將在此地用儀式石進行召喚儀式,並進行空間封印,畢竟神與神之間的對決,如果不加以限制,破壞力將是驚人的~請二位注意,雖然吾們是以最低限額的程度召喚出憑附在你們身上的神,但他們仍然會瞬間占據你們的大腦並進行擬神格化,自吾的意識會短暫消失,不過放心,吾們這邊已經將神格能用於戰斗的武器之類的排出在外了,吾不得不說,這會是一場艱辛的肉搏戰,而你們作為神的載體,祝你們能堅持到最後,吾和吾的助手,將在神斗虛弱之際,將他們封印,吾的話說完了,接下來,要考驗的就是你們之間的戰斗與肉體的存續之間,哪個更能持久了,你們做好准備了麼?」
黑袍女巫赫卡忒在一長串說明之後刻意停了下來,而狼人沃里克與紅帽愛麗莎再次對望,眼中既有讓對方屈服的征服欲,又包含讓對方解脫的希冀。
「喂~沃里克,在沒被我打敗之前,你可別死了~」
「哼~!這可是我要說的話,愛麗莎~」
在確認了彼此的決心之後,兩人分別站在了空地的兩端,黑袍女巫赫卡忒和那一位神秘的女巫,啟動了儀式石,同時念響了咒語。
「天空的寒氣是你的呼吸,極夜下的霜雪是你的皮毛,大地因你咆哮而撕裂,出來吧~邪神洛基之子——巨狼芬里爾」
隨著一道黑色閃電落在灰狼沃里克身上,他的毛發愈加濃密,健壯的四肢已經讓其不堪重負,只能四肢著地,利爪與尖牙,雪白的毛皮,出現在視线內的,正是咆哮於北歐神話中的猛獸,據說,連眾神之王奧丁都會避其鋒芒。
「茂密的叢林掩蓋你的足跡,世人皆以為毒箭是你的唯一,但沒有人,能在忤逆你的意志下穿越你的領地,以你忠實仆人的身份請求您的蒞臨——亞馬遜女王希波呂特」
天降白光包裹住在了紅帽愛麗莎周圍,她的頭發愈發紅亮,身軀也開始變得龐大,但即便是高大也極為完好的女性特有而迷人的S型曲线,矯健而充滿力量的麥黑色皮膚,性感而略有厚重的嘴唇,她既是亞馬遜叢林的守護者,也是它的代言人,據說,所有的男人,亦或雄性動物,都將臣服於她的腳下。
「快,張開結界,他們都已經出來,該做的吾們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只能交給他們自己了。」
黑白女巫在召喚儀式完成之後,迅速調轉魔力張開進行大范圍的魔法結界,以求將這場戰斗的影響降至最低。
「是啊,剩下的,只能交給他們自己,神格與人格,誰能堅持到最後呢。」
中午 扭曲森林 魔法結界內
「是誰~!在召喚偉大的亞馬遜女王希波呂特殿下,哼~一只小狼狗,是要吾在來到人世間的一道活動筋骨的開胃菜麼?」
女王希波呂特雖然言語上充滿的傲慢與不屑,但她身為戰斗王國最頂尖的斗士,又豈會不知眼前這個龐然大物的白狼是何等危險的存在。瞬間動作便完成搭弓射箭。
「嗖~嗖~嗖~」
只見得巨狼芬里爾用利爪撲騰三下,便打落了女王希波呂特的奪命三箭,再還以一聲長嘯,震耳欲聾,令常人肝膽俱裂,緊接著,不給女王希波呂特絲毫的喘息機會,迎面便撲了過來。
「來啊,你這個白色畜生,讓吾女王大人來親自調教調教你把」
果斷放棄手中弓箭,抽出腰間的雙匕首至於胸前,弓腰呈蓄勢待發裝,迎擊惡狼的撲擊。
「當啷~」
利爪和匕首在空中彼此交錯,又劃向對方的肉體,這個女人和這只狼好像壓根就不知道保護自己,利爪和匕首統統向著彼此胸膛劃去,但是女人和狼卻同時發現,彼此作為神格的軀體,已經不是彼此武器所能夠傷害的,無論是爪子還是匕首,劃在對方身上都不會留下一絲痕跡,這也許也是因為黑白女巫們固有結界的影響?
「可惡~吾可是亞馬遜的女王希波呂特,怎麼可能連馴服一頭狼的能力都沒有」
突然單手發力的女王希波呂特將巨狼格里芬的頭按在自己的右邊腋下,另一只手繞到巨狼格里芬的臀部,一下一下重重的打下來。
「啪~~啪~~啪~~」
巨狼芬里爾一面頭部被女王希波呂特的豐胸壓得有些氣喘,一面屁股上還被打得開花,頓時也有些惱羞成怒,雪白的狼身最大幅度的掙扎著,趁著女王希波呂特重心些許不穩之際,用自己長而有力的尾巴卷起女王希波呂特的右腳,竭力把她扳倒在了地上。
「砰~」
白狼在上,女人在下,兩個物種,69式的疊在一起。女王希波呂特想要起來,但是巨狼芬里爾的重量加上爪子強大抓地力,讓她心有余而力不從。空地上,女人竭盡全力想起來,白狼拼命努力的在壓制,雙方你來我往,掙扎了好一會,最終女王希波呂特也沒能站起來,,空地之上只留下狼和女人的喘息聲。
「可惡…所有的…雄性,都只是吾的裙下之物,吾不…允許有人在吾上面,那這樣子…你個畜生,受得了麼?」
女王希波呂特突然用手抱緊白狼的臀部,將它那超越一般人類男性的碩大狼根,放入自己的口中,沒有咬,只是一點點沒入口中,然後用自己靈活的舌頭在狼根的周圍起舞著。
「嗷~~~」
顯然巨狼芬里爾雖是狼形,但被如此刺激,已然有些氣惱和興奮,它迅速用利齒咬開了女王希波呂特下部的金屬護板,一個漆黑的亞馬遜叢林出現在它的面前,中間那個深邃而圓潤的黑洞仿佛在召喚它一般,它俯下狼身,用自己那粗壯而有力的舌頭舔了起來。
「啊啊~~可惡~」
一女人一白狼互相抱著對方的下體,竭盡全力的刺激著,雖然兩個物種都已經超越了常人的七情六欲,但是感官上的刺激卻仍讓雙方欲罷不能。隨著舌頭的頻率增加,彼此的身軀也越發顫抖。
「啊啊啊~」
「嗷嗷嗷~」
女王希波呂特和巨狼芬里爾同時達到了高潮,一女人一白狼癱軟的軀體終於分開,希波呂特下面和芬里爾的下肢都被白色液體所侵濕,在沉寂的女人喘息和雄狼的呼氣中,雙方竟然又站了起來。
「來~吾承認你這個白色畜生…還有點實力」
「嗷~」
女王希波呂特脫去了自身的本就少的可憐的護甲,赤身裸體站在巨狼芬里爾面前,屈膝向前呈現相撲裝,芬里爾也收起來自己的爪牙,前低後高的蓄勢待發。
「(同時)啊~(嗷~)」
麥黑色的女人和一頭白狼緊緊的抱在一起,白狼的爪子搭在女人的肩上,女人的手卡住白狼的脖子,在一番你進吾退的較量之後,終究兩肢站立的巨狼芬里爾不是女王希波呂特的對手,被壓在了身下,由於沒有人類手腳的靈活性,巨狼芬里爾在纏斗方面肯定是處於下風的,於是它在地面上竭盡全力的弓起了自己的狼身,對,沒錯,就是要用它那超越人類這個種族的巨大狼根來征服對手。
「是麼~你以為這樣就能讓吾屈服麼,不~白色畜生,吾要讓你知道,誰才是女王~」
女王希波呂特身體緩緩壓下,迎合著巨狼芬里爾的動作,白狼和女人的下體真正意義上有了最親密的接觸。一邊是碩大無比的狼根,一邊是深不見底的女王穴,互不相讓的攪和在了一起。
「額~好大,還帶著倒勾的絨毛,這個果然不是那些人類男性能夠比擬的」
「嗷~」
女王希波呂特和巨狼芬里爾抱作一團,女王穴緊緊的夾著狼根,上面麥黑色的大胸也緊緊的貼著白狼毛的胸口,女人的咬牙喘息,白狼的左顧右盼,都能感受到兩個物種間沒有言語的身體對抗的激烈程度。在女上狼下的一番攻防之後,女王希波呂特和巨狼芬里爾終於按耐不住這種靜態的對抗,麥黑色的手臂緊緊纏著白色的狼毛,只為讓胸壓得更緊一點,毛絨絨的狼腿夾在麥黑色美腿之間只為了下面更充分的對抗,狼頭和女人頭頂在一起,額頭對額頭,鼻尖對鼻尖,終究還是翻滾了起來,伴隨著塵土陣陣,一會是女上狼下,一會是狼上女下,時不時傳來的女人的喘息和狼的嚎叫,但終究還是互相壓制不了彼此,在一番肉搏翻滾之後,白狼和女人側臥著看著彼此,面紅耳赤,大汗淋漓,眼中既有對彼此實力的肯定,也有對征服的快感刺激。
「白色的畜生啊,你是第一個與本女王能戰到這一步的,不~任何雄性,都是要被吾所征服的,這最後的較量,你敢麼?」
回應女王希波呂特的,是它攢足力氣的一聲狼嘯,不消說,最後的戰役,開始了。女人的手搭在白狼身上,白狼的爪勾在女人肩上,狼頭和女人頭緊緊貼著側面,纏繞的下體卻慢慢分開,細看可以發現,狼根和女王穴在剛剛的翻滾中,已經通紅發脹,雙方都達到了一個高潮的邊緣,剛剛分開的那一刻,好像還有一絲絲的白絲相連,但是下一秒,女人和白狼的腰部突然發力,狼根和女王穴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同時)嗷~嗷~嗷(啊~啊~啊~)」
一下,兩下,三下~由於是平躺的體位,女人和白狼都沒有了位置優勢,這是純拼體力和意志力的較量,每一次的對撞,女人和白狼都好像殺死對方和被對方殺死一樣發出陣陣慘叫,但卻沒有一方認輸或投降,沒辦法,這是雄性和雌性,人類和狼,兩個性別,兩個種族,乃至兩個神之間的肉搏,在一方徹底認輸之前,縱然慘烈,但絕不會中途退出。
「(同時)你這個~白毛畜生(嗷嗷嗷~)」
再也沒有力氣對撞的白狼和女人再次緊緊的抱著彼此,女人身體和白狼軀體纏繞在一起,兩者開始劇烈的小幅度抖動著,既像是給自己鼓勁,又像是要折磨對手一般,越是幅度小的抖動,兩者纏抱的程度就越是緊密,這樣對抗到最後,女王希波呂特竟然伸出頭咬住了巨狼芬里爾的巨大狼舌,而反之又被它咬住了自己的臉頰,雖然彼此造成不了實際的傷害,但是這種刺激感卻一直存在,直到,那一刻的到來。
「(同時)嗷~(啊~)」
女人和狼的下體被噴涌的乳白色所淹沒,彼此緊緊纏抱的四肢終於分開,這場神樣的肉搏,終於畫上了一個休止符。
「(雙女聲)在漠然的無盡孤寂中停留的創造之主,在空虛的永恒傷悲中穿梭的末日之靈,在時間的裂隙中掌控真實與虛幻的至高存在,請聆聽吾的述求,在交錯光明與黑暗之時,吾在此締結封印,令塵返塵,土歸土,萬物重回靜默! 」
伴隨著黑白女巫的魔法,女王希波呂特和巨狼芬里爾的頭頂出現巨大的旋渦,伴隨著電閃雷鳴,一個麥黑女人和一頭白狼身形的氣體凝成物緩緩飄向天際,四周狂風大作,風中似乎充滿了不情願的呼喊,直至烏雲散去,第一縷陽光照向地面,地上便沒有了什麼女王,也沒有什麼巨狼,有的,只是一位紅發赤瞳的高挑美女和一個藍發碧眼的修長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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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後記
愛麗莎.舒卡雷特後來跟著沃里克.格雷邁恩(反正他也想不起自己的真名了)一起去遠方流浪,憑借著被神格憑附過的身體,他們二人成為了遠近聞名的賞金獵人組合,並且還有了一對可愛的兒女,當然,他們成長之後又會有別的傳奇故事,但那已經是別的故事了。
深夜,聖輝大教堂聖女起居室
「你來了?」
獨自站在窗前的身影,是我們端莊優雅銀發的那位女士。
「呵~是啊,姐姐,吾來了~」
黑影中回答她的,還是那個有些嫵媚的嗓音,月光下依稀能看到一絲黑袍。
「哼~別跟吾套近乎,雖然那件事解決了,但是不意味著吾們就和解了,卡洛斯的靈魂帶來了麼」
「呵~吾當然帶了,那麼還是老規矩,誰贏了,卡洛斯就是誰的」
「哼~那樣便好~」
月光下,白色和黑色漸漸融合為了一天,翻滾到了那張大大的天鵝絨的床上,水乳交融,手腳交織,驕聲連連,就像很久以前,一對年輕的姐妹,爭搶一位叫做卡洛斯的少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