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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雅克達先生

群友們寫的文 飄雪 8408 2023-11-20 14:43

  第一章:引子

  

   2009年12月15日,聖誕節的前夕,盧克.雅克達去世了,他並沒有什麼疾病,也正值中年,身為一名印第安後裔,一路走來直到成為一名全球知名的風景攝影師。他曾經以一幅《萊蒙山的雪景》獲得普利策文學藝術大獎,看過那張雪景的人都說,如同蒙娜麗莎微笑一般,從不同角度看,看到的雪景都會有細微的差別,更有甚者,宣稱在那里面看到一個模糊的兔首人影,但是盧克.雅克達從來不置可否,既不承認,也不否定,仍由人們去猜測,正是這種富有爭議性的作品,讓他仿佛突然間聲名鵲起,無論是寒冷北極寂靜夜景還是東非大草原的蒼茫大地,他總能找到最極致的角度來表達,讓人看了他的作品後紛紛嘆為觀止,也更加對他的作品趨之若鶩,但距今3年前,當他再次從最初的來蒙山歸來時,閉口不言,謝絕見客,緊接著突然宣布退出攝影界,一開始人們都以為他只是江郎才盡的炒作之舉,有記者的圍追堵截,有粉絲的騷擾謾罵,但他都不屑一顧,再也不肯推出新的作品,隨著時間推移,新人代舊人,他再也沒有昔日的聲望,漸漸成為了一名我們西西里社區一名和藹可親的普通中年男子,他無妻無子,一人獨居,我就是在他歇影的這段時間認識他的,對於一個愛好攝影的小孩來說,他的作品就像夜空中的燈塔,指引我前進的方向,他雖然不再出新作,但是他對於我這種小白攝影新手的指導,卻從不吝嗇,所以,當我知道他去世的那天,雖然非親非故,但淚水在眼眶中還是止不下來,看到新聞報道,法醫說,在他的面前的空酒杯中,檢測出了氰化鉀的成分,足以致死的量,被他一口而盡,仿佛與這個世界決絕一般,一時間流言飛起,什麼為情所困,什麼賭球吸毒,什麼抑郁失落之類的負面消息如蝗蟲群般涌現充斥著社交媒體,但是,我不信,我雖然只跟他接觸了3年,那個黝紅的皮膚,深邃的眼神,隨風的印第安長發,深深印在我的腦海中,姑且不論他臥在沙發那個安詳的表情,我猶然記得他走之前的那個晚上,我問他:“我明天還能來找您麼,雅克達先生”,他略微遺憾的對我說:“不,孩子,明天不行,我要去一個地方了。”我不甘心的接著問:“那您還回來麼?”他突然笑了,仿佛又想起什麼開心的事情了,接著扭過頭來看我說:“不,孩子,我想我不會回來了,因為,我這次,是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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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一封來信

  

   謠言隨著逝者離去而漸漸平淡,我還是依舊努力一邊打零工賺錢一邊上著州立的大學,攝影作品雖然不多,但這西西里社區也算是小有名氣,人物、風景各式各樣的風格我都有嘗試,雖然.雅克達先生已不在,但我還是會在他的祭日那天,去他的墳上獻上一束新買的白百合,這在加拿大,是對死者最合適的紀念,三年轉眼而過,如今我大學馬上畢業,是繼續追逐攝影的夢想,還是找個踏實的工作,一直困擾著我,因此迷茫的我借著這次紀念雅克達先生的機會,來到他的墳前,默默獻上話,雙手合十,輕輕的說。

   “雅克達先生,我又來看您了,雖然這幾年攝影略有小成,但您也知道我家境一般,下面還有個妹妹在讀初中,攝影這條路,究竟能不能走,能走多久,我自己心里也是未知數,要是您在天堂,能指引我該怎麼走就好了。”

   就在我在墓碑前傾述之際,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洪亮的聲音。

   “孩子,主聽到你的問題了,他派我過來,交給你一個任務,雖然任務的內容我不知道,但是盧克那個老小子交給我的,他三年前跟我打賭,說如果你能堅持紀念他三年,就把這封信交給你,哦,對了,還有這個盒子,至於後續是什麼,就留待你看了信之後自己定奪了,anyway~god bless u.”

   說話的是我們西西里社區教堂的洗禮牧師,安迪.雅克布,黑人特有的幽默和牧師特有的神聖感在他身上總是結合的那麼天衣無縫,記得小時候他組建的唱詩班的練習,那是我們兒時最快樂的時光。

   一手接過雅克達先生的信,一手接過不知道是什麼的小盒子,我把信小心翼翼放進口袋,雙手拿好盒子,接著向雅克布牧師點頭致謝,他雙手劃十字並點頭回應。至此我們二人都沒有再說話,在墓碑前靜靜紀念完雅克達先生之後,我匆匆返回了家中,雖然已近黃昏,但爸爸媽媽帶著小妹去了鎮子上趕集,一時半會不會回來,我竟顧不上飢餓,匆匆打開了雅克達先生的信件,三年前他走之前,到底留給我什麼?他又是懷揣著怎樣的心情走的?這大概對於我來說,是當下遠比吃飯填飽肚子更為重要的事。我緩緩撕開信封,薄薄幾頁紙,寫的密密麻麻,而我卻仿佛嗑藥上癮一般,一點一點仔仔細細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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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萊蒙山的雪景

  

   親愛的安德烈(我的名字):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走了3年了,但也間接證明,我並沒有看錯人,老安迪又要輸給我一瓶單一麥芽的蘇格拉威士忌了,hi~that’s awesome.安德烈,接下來我要說的事,過於奇幻與神秘,甚至我也有時候在想,這究竟是幻覺還是現實?所以,我並不苛求你相信以下我所說的話,而只想告訴你,因為這段奇妙的經歷,成就了現在的我,也讓我最終選擇回歸她的懷抱。

   在我還是像你一樣,二十多歲的毛頭小伙的時候,憑借著對攝影的熱情,我帶著我最心愛的相機,用腳來丈量加拿大的美麗土地,我到過郁郁蔥蔥的森林,經過蜿蜒崎嶇的河流,雖然景色很美,但我的相機,總是捕捉不到照片那種靈魂所在,拍出來的二維世界,總是讓我感覺少了一點什麼,就在不斷探尋的過程中,我來的了萊蒙山,對,你知道的,就是那個我攝影作品的起點之地,萊蒙山。

   那天是1995年12月15日,那時候萊蒙山還是個人跡罕至的山區,初晴,昨夜剛剛下過雪,松松軟軟,大概到人膝蓋的位置。我從暫時居住的小木屋出來,拿著我的相機,想在這雪地之中尋找靈感。

   “嘩啦嘩啦~”

   在一片雪白的之上,好像突然間動了一下,憑借著自詡攝影師的敏銳,我緊緊隨著那片雪白,追到了一個灌木叢,當我正想仔細看看時,突然灌木叢伸出了一個兔子頭,嗯,是的,很奇特的是,這個兔子頭竟然如同人頭般大小,正當我感嘆山中之大,無奇不有之時,這顆兔頭突然間竄了出來,我得以看到它的全貌,天啊~oh my god,黝黑的眼睛,雪白的毛色,長長而後耷拉著的耳朵,無時不刻告訴我說,這應該是一只兔子,但是從頸部以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豐滿挺起的白色胸脯,配上健壯有力的白色毛腿,又在提醒我,這仿佛是一個女人。天啊,這到底是生物,如果我能拍下來,一定可以轟動整個攝影界。懷揣著這樣的想法,我趕緊拿起相機,繃緊神經的想拍下她(我覺得用“它”不太恰當)的每一個身姿。但這只美人兔(姑且是我自己起的名字)不是很配合,她環繞我的四周,不停的移動的,讓我的照片全都變得模糊不清了。就在我有些喪氣的時候,她突然退後,後腿一蹬,撲到我的懷里,相機在她的衝擊下,掉到了一邊的雪地上。我和她面對面,互相吐出的氣息噴到彼此臉上,那是一張精致卻毛茸茸肉嘟嘟的臉,眼神閃著黑色的光芒,被這樣一雙眼睛盯著,我不又得有些緊張,一時語噻,但三岔口的兔唇緩緩開口,是一個很輕柔卻又堅定的女聲。

   “你看得見吾?”

   “看得見....”

   “有意思,吾作為萊蒙山的化身,在此山野已逾千年,從未有生靈見過我的真身。”

   “你的真身...是個兔子?”

   “非也,吾的真身就是你眼前這座萊蒙山,但這只是是吾最喜歡的形態。”

   望著眼前美輪美奐,毛絨絨的美人兔,一邊用鮮紅的小舌頭舔著前爪,一邊的問答,我竟然將其作為理所應當的接受起來,也許,這跟我們印第安人對於古老神靈的信仰有關,我的祖母在我小調時候總是跟我說,萬物皆有靈,要敬仰萬物。此刻,我的攝影之魂已然覺醒,突然間忘了我與她之間的身份差距,提出了一個讓我後面悔恨不已卻在其後驚心動魄,又香艷無比的決定。

   “那...山神女王陛下,可不可以,讓我給您做些攝影工作?”

   “攝影?就是你那個黑匣子,有點意思,但是,你們凡人所言,不勞動者不得食,如果給你攝影,吾,又能得到什麼?”

   “........”

   我望著坐在我身上的神明的美人兔,雙手叉腰,再看看自己單薄的身軀與囊中羞澀的口袋,我也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獻祭,才能讓這位女王大人滿意。

   “地位,權利,金錢,長壽,你們人類所追求的這些,吾,不屑一顧,吾要你給我點樂趣,給我點挑戰,這樣吾可答應你的請求。”

   “........挑戰?”

   “然也,千百年來,沒有生靈能看到我的身軀,吾,寂寞如同這層白雪,雖然冰潔,欲望卻也無法長存,吾,渴望著肉體上的對抗衝擊的實感,讓吾獲得生靈那種,活著的感覺。”

   “但是.......具體要我?”

   “吾將暫時封印神力,吾,即是與汝等同的生靈存在,挑戰吾,打敗吾,吾,就滿足你的要求。”

   面對突如其來的“神之試煉”,我誠惶誠恐,面對兔美人要求的試煉,我一方面因為從小耳聞目染的敬畏神明的教誨讓我無法拒絕,另一方面,小小的私心,如此尤物在我面前,竟然無法將其留在我的攝影作品之上,我內心又是如此強烈的渴望。

   “好~我答應你”

   “然也,那麼請讓我,好好體會作為一個生靈的存在,是怎麼樣的感受吧。”

   美人兔緩緩從我身上站起來,讓我也能站起來,茫茫白雪,空曠野外,只有我和她,即將開始一場香艷絕倫的戰斗。

   我心中暗想,對於萊蒙山化身的美人兔,想要打敗她,當然單純的拳打腳踢,不僅存在不敬神明的風險,也於心不忍,我打定主意決定在力量上征服她。

   我和美人兔分開站著,我穿著棕色拉鏈皮夾克,藍色牛仔褲,黑色雪地靴,美人兔除了裸露在外大概有C罩杯的乳房,全身基本上被雪白的容貌覆蓋。我深吸了一口氣,一口氣像兔美人衝了過去,她黑色的眼眸依舊閃亮,但三瓣兔唇呼出的白氣明顯變多,相必內心也有著某種悸動。

   “啪~”

   我的手和美人兔的手呈現牛角般抵在了一起,美人兔的上肢(或者說手)是五個指姆,因為兔子是食草動物,上肢上並沒有什麼鋒利的部位,只有如貓般的肉墊。我試著用力,雖然我並沒有專門鍛煉過身體,不過身為一個男人,戶外攝影的工作也並不是普通人隨便能輕輕松松的勝任的,手和爪的推搡漸漸向她那邊傾斜。她用略帶興奮的語氣說:“哦~這個力道,就是生靈啊,吾也得加油才是~”

   顯然,我忘記了兔子這種生物,奔跑是它們逃避的唯一武器,因此四肢的鍛煉力度可想而知,漸漸角抵的天平又向著她傾斜開來,我越發覺得單純力量我可能處於下風,轉而松開對抗中處於弱勢的雙手,直勾勾的一只手繞過她的脖頸,另一只雙手從她的腰處,合成了一個閉環,緊緊抱住了她,嘗試著將她舉起。毛絨絨的兔毛貼著我的臉、胸、手,但她的體重超過我的預期,一次嘗試沒成功後,她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用毛絨絨的兔爪反過來以相同的姿勢抱住我,我的頭貼著毛茸茸的兔臉,我能感覺倒她的兔爪在擠壓著我的身體,於是我也加大了力道,她輕輕發了聲小嘆,而後又要緊牙關的樣子拼命勒緊我,我和美人兔互相上身貼著死死的,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兔毛的溫暖以及她用力時候的微微氣喘,尤其是那一對C罩杯裸露在外的兔乳,雖然隔著衣服,我也依舊能感覺到那份堅挺,讓我有些意亂情迷。上身的越發用力,導致彼此的重心不穩,我漸漸膝蓋前傾來降低重心,但相較於兔美人本身白白壯壯S型的後腿,先天劣勢不足,越發的用力,越發的不穩固,最終被她再次推到在了雪地上。她坐在我身上,上肢兔爪壓著我的手,一邊輕喘氣一邊用不無得意的語氣這樣對我說到:“這樣,可算吾贏了?”我不置可否,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有種不甘心的衝動,身為男人的尊嚴,亦或是攝影師的執著,讓我努力弓起腰身,上位的兔美人因為著力點都在我身上,我一動,她便重心不穩,再加上兔爪本身的鉗制力道有限,便被我掙扎開來,當然,她為了保持住平衡,自然四肢都落在雪地上是最佳的,於是,我抓緊機會,反手又環抱住她雪白的兔頸,用盡力氣把她掀翻到了雪地,又一口氣坐在了她身上。我因為剛剛用力喘著氣望著她,她的眼神多了一絲迷離,多了一絲興奮,笑著對我說著:“吾喜歡,你給吾的這個驚喜,希望,這不算是你的極限。”語音剛落,她的下肢(或者稱為她的腿更好?),那兩條白白胖胖的S型兔腿,開始反蹬地面抖動起來,我坐在她身上的我越發覺得感覺山崩海嘯來襲一般,重心幾乎無法維持,我值得俯下身去,雙手撐地,自然而然她的兩只雪白的兔手不失時機的勒住我的脖子,想把我翻身壓下,但我告訴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同樣用手抱住了她的雪白兔頸,我們互相勒住彼此的脖頸,她拼命想占上位,我使勁把她往下壓,勒緊的脖頸,交織的人腿和兔腳,我們像疊羅漢一樣壓在一起,不時晃動,彼此用力還被勒住脖頸,不一會我們都顯得有些氣喘吁吁了,冬天的白氣噴到彼此的臉上,我知道自己的臉肯定因為用力而紅了,而她的臉即便有兔毛的遮擋,我也能看出些許的泛紅,局面一時間有些僵持不下,這個時候,她突然對我說:“不要...嘞了,吾想要跟你,更緊密的接觸...”松開勒緊我脖子的兔手,她抱住我的身體,S型兔腿也纏了上來,隔著衣服,我都能感受到那種皮毛的摩擦,鬼使神差的我也立刻有樣學樣,抱住了兔美人的兔腰,纏上了她的白白胖胖的兔腿,與兔美人互相抱緊彼此的身體,你上我下的翻滾起來,一開始在平地時候,我們還是各憑力氣爭取上位,直到翻滾到了一處斜坡,我們開始呼嘯而下的快速翻滾,除了本就抱緊的我們的軀體,斜坡上的滾石總是讓我們翻滾的軀體,在顛簸之中時不時的互相撞擊,她的兔乳,我的褲子凸起處,總是會時不時的刺激彼此對應的部位。在一整子頭暈目眩的翻滾之後,我們從斜坡翻滾到了結冰的湖面。“來啊~再與吾更緊密些吧~”她一邊用兔唇的三瓣嘴咬著我的耳朵,力道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我不經些氣惱,也張口咬住了她的長長的兔耳朵,顯然從她有些迷離的眼神中,我知道這個殺傷力很大,但我也不敢真的用力。她的身體又貼了上來,我們咬著彼此的耳朵,抱在一起,喘著粗氣,一切都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突然間在上位的她開始用力,用S型的白白胖胖的兔腿企圖分開我的腿,我試圖掙扎,但是兔子的下肢力量超過我的想象,正面抗衡我一點勝算都沒有,我只得趁著她想開叉我雙腿的同時,雙手用盡力氣抱著她的上肢,於是我在抱緊了她的胸,她在努力分叉我的腿,我們彼此像是互相使著關節技一般較勁。她一邊紅著臉一邊喘著氣說道著。“啊~這就是生靈活著的痛苦麼,讓吾再給你來點更刺激的吧”。利用自身柔絨性的兔美人居然抬起了我的下體,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冰面。雖然她在上,我在下,每次拼命抬起時讓她累得氣喘吁吁,但落下後撞擊冰面顯然我會更疼一些,更為重要的是撞擊的衝擊反作用力,又讓我的凸起處反過來撞擊了一次她的秘密花園。“啊~你告訴吾,這就是活著麼?”她越發的有些欲罷不能,連帶著我的腿撞擊了好多次的冰面,我們一邊忍受著力量對抗的疲憊感,還有彼此衝擊的衝動感,最終,還沒有分出勝負的時候,冰面就被我們撞裂了,落入到冰水中的我瞬間失去了意識,直到後來在爐邊小屋醒來,我才知道她釋放了自己的神力,將我帶了過來。

   當我醒來,小屋里面篝火正旺,她還是那個雪白的兔美人樣子,一臉欲求不滿的看著我說:“你的表現,吾很滿意,但是,還不太夠,吾在剛才的較量中,感覺到一種熾熱,從內心涌動,吾覺得,我們還需要再分一次勝負。”

   “還是剛才....那種?”

   “非也,吾要你,以最原始的姿態,來這場較量~”

   我此刻看著自己才發現,躺在床上的我已經被她脫得一絲不苟,一時間更是有些氣惱,因為自己似乎在剛才一點都沒有占據主動權。單膝跪下,側身,黝紅色皮膚下的我像一個角斗士那樣,露出了自己胯下陽物,這是我身為男人最後的驕傲,我想在正面證明我自己。她發亮的黑眼看著我碩大的弟弟,透著一絲貪婪與不安,卻也堅定的單膝跪在床上,跟我同樣的姿勢,露出自己的秘密花園。她用低聲卻充滿誘惑的聲音說著:“希望這次,你還能讓吾驚喜~”我們一只手搭在彼此的肩膀,她的兔手挑逗著我的陽物,我的五指攪動著她的蜜穴,小木屋內傳出我們彼此的喘息聲,兔手毛茸茸的既給我以溫暖,又有毛皮摩擦的質感,讓我的小兄弟既舒服又溫暖,一直處於高潮的邊緣,而我的手指則充分發揮人手關節的靈活性,利用關節的凸起處模擬小兄弟的質感不時的攪動著她的花園,從她泛紅的兔臉我也知道她並不好受。在一番的互相刺激下,終於我和她同時達到了高潮,彼此的下體都有白色的液體流出。她一邊喘息著一邊舔著舌頭說著:“你還算有點厲害...但這不是只是開胃菜,下面吾想要的,那種彼此融化的感覺,那種作為生靈繁衍存續的存在儀式,你能帶給我麼?”話不多說,在一陣高潮過後,我也有些興奮不已,和她自己就直接抱了一起,兔臉貼著人臉,兔手和人手互相環抱著彼此,兔腳和我黝紅的毛腿緊緊纏繞在一起,我的胸毛和她的白毛互相攪在一起,至於下面,我碩大的兄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探索了她的秘密花園,她在我深入的那個刹那的喘息讓我第一次有了掌握主動權的感覺,於是,越發的使勁在花園里面橫衝直撞,但是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四肢緊緊纏繞著我,花園的四壁開始收緊,讓我一下子既興奮又難受,耳邊不停的她的喘息聲想來她也是同樣的感受,她上我下,我們其他地方緊緊貼著彼此,就用彼此的那個地方在較量著,隨著彼此喘息聲的加劇,我們又一次同時達到了高潮。互相喘著氣看著彼此的我們,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欣賞,不甘與沉醉,無需多言,我毫不客氣的抓起了她的長兔耳,她也不無憐惜的用自己的三瓣兔唇咬上我的鼻子,當然我們的力道都是在可控范圍內的大小,上下翻滾,纏繞肉搏,我和她沒有說一句話,就在空曠的小木屋內,纏繞著彼此身體,你上我下,我上你下劇烈卻又沉默的翻滾著,除了彼此的喘息聲,什麼都沒有。毛茸茸的兔毛因為汗水侵蝕,耷拉在我的身上,她的喘息聲和我的呼吸,都越發急促,翻滾的頻率卻是越來越慢,她的花園四壁已經卡到了最緊,我的小兄弟也已經充血膨脹到了最大,兩者在翻滾中互相摩擦刺激,讓我和兔美人更加緊密的抱緊彼此,才能壓抑一下這種感覺,但最終還是控制不住,我射到了她的最里面,她喘息著一臉滿足的看著我,對我說了這樣一句話:“生靈,你讓吾很滿意,吾已經打破了神靈的戒律,與吾的交合會讓你擁有看清這個世界靈力的能力,如果我們有緣,十六年後,你自當歸來。”

   自然,這場較量我雖然沒贏了,但也沒輸,作為如此辛苦的回報,她允許我留下她雪地的背影作為一紀念,對,你想得沒錯,就是那幅《萊蒙山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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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尾聲

  

   我一口氣看到了雅格達先生的信最高潮的部分,雖然因為其中的離奇遭遇而驚嘆,但因為肚子餓的實在難以忍受,我不得不從冰箱里面拿出了中午剩下的面包。一邊啃著面包一邊繼續看信。順著剛才的信,我知道雅格達先生的攝影作品中的那種神秘感,其實是因為他能夠看見常人見不到的靈脈,從而讓人覺得眼前一亮,但他自身的攝影水平也從沒有因此而落下,至於說他自殺的理由,三年前的那次重返萊蒙山,他看到了在原先萊蒙山主峰旁,因為3年前,當地地震而崛起的一座新山峰之時,他就覺得似乎都明白了,自從與那個虛幻的兔美人的那番雲雨之後,十年懷胎誕生的新的山峰,似乎帶有著他的印記,這種念頭在他心中揮之不去,他用三年時間歇影,想讓自己忘記這段經歷,回歸普通的生活,但三年過去,他發現自己懷念,也無法忘記與她手腳互纏,耳鬢相磨的那個森林,那個湖面,以及那個小屋,雖然他也不知道那段經歷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到底還能否見到她,有的,只是心里面那個十六年之約,讓他選擇了這條道路,雖然他的靈魂去沒去到那里,我不得而知,但他在信的末尾,希望我能把那個盒子埋在萊蒙上主峰那邊他事先買好的一塊墓地。所以城市中央那個豪華墓地原來只是個空的麼,而且三年前他就算好我一定會幫這個忙麼?這不禁讓我有些汗顏,也許通靈之人都有些異常之處,我只能這麼自我安慰,並且他在信中許諾,事成之後,以雅克達先生的遺產成立的基金會將會全額資助我去藝術院校的深造的回報,又讓我心動不已。在小心翼翼找到雅克達先生的隱秘墓地之後,我悄悄的把他的骨灰盒埋了進去,並祝福他與自己心目中的兔美人永遠廝守在一起,心中剛禱告完畢,突然刮起的一陣寒風,讓我背後有一陣寒意,是不是有什麼目光看到我了呢?老實說,其實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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