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十年磨一劍,只因一次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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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向這個世界復仇嗎?”
黑暗中,一絲低沉卻夾雜著些許魅惑的聲音回響在夏芙菈耳邊。
“滾,老娘已經被烤的外焦里嫩了,現在能不能讓我安安心心去死啊?。”
盡管自己沒有身體,更沒有嘴,但夏芙菈驚訝的發現自己似乎可以說話。
“被全世界背叛,卻沒有仇恨麼?真是一個有趣的人。那麼我便賜給你一個小小的禮物吧,祝你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活的開心。”
神秘的聲音逐漸暗淡,夏芙菈感覺自己落入了黑暗深沉的水底,漸漸失去了意識。
……
大陸北部永凍雪山腳下,艾斯菲特城內的人們結束了忙碌的一天,紛紛回到家中休息。
由於山脈以北依舊是被混沌侵蝕尚未淨化的土地,偶爾也會有怪物繞過山脈襲擊城市,因此這座城市一向實行宵禁政策,在太陽落山以後禁止人員隨意外出。
然而此時此刻,一名披著風衣的壯漢正大搖大擺的行走在空曠的街道上,腰間別著的破劍隨著走動碰撞身體,叮當作響。
他身形高大威猛,背後背著一枚狀如墓碑的巨大石板,僅從石板上嵌入的把手才能勉強看出這是一面重量驚人的大盾。
壯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嘴里咕噥著什麼:
“冰龍之血,有了;冰霜花的蜜,也有了;沸血犀牛的角粉,量應該足夠;然後是小精靈翅膀上的熒光粉;還有生命之泉的泉水……”
“站住!現在是宵禁時間,請您立刻返回家中,如果不是本地人我們可以帶你就近尋找旅館下榻,還請配合!”
兩名衛兵攔住了大漢,偶爾會有這樣的外地傭兵不懂規矩,衛兵並不打算為難此人。
“啊,抱歉抱歉,但老子今天可是有非做不可的事情,不然下一次可就要等一年以後了。”
“啊?”
衛兵顯然沒有緩過勁來。
“總之請兩位先睡一小覺吧,放心,明天醒來以後你們就會忘了我。”
大漢打了個響指,無形的波動擴散開來。
“糟了,是魔女!要趕緊……吹……哨……”
話還沒說完,兩個士兵就翻著白眼倒了下去,不消一會,鼾聲傳來。
“這倆怕不是瞎哦,爺爺我可是正八經的男人,要叫也是該叫魔男才對。”
男人上前各踹了衛兵一腳,確認他們已經睡死。
能夠使用邪惡魔法的無一不是魔女,而魔女往往都是外形魅惑且容顏不老的女性。
如果聽人說有男人使用了魔法,那可信度甚至不如某個男人生了孩子。
但這名大漢很清楚自己是特殊的存在,他對這樣的情形也早已經適應,剛剛耽誤了一些時間,他只得加快腳步趕往城中央的廣場。
廣場正中央的石台上,是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
相傳這是為了紀念百年前魔女戰爭時期犧牲的少女英雄,劍舞的薇拉麗絲·菲奧拉所設。
雕像外表經過長時間的風化鏽蝕已經看不出面容,但少女高舉利劍,英姿颯爽的氣質卻依舊還在。
男人把手中大包小包的各種材料用珍貴的生命之泉泉水調和,接著用筆刷沾著魔法顏料,開始圍著雕像繪制龐大且復雜的魔法陣。
三小時後,法陣繪制完成。
“真他娘的累死老子了,想要解除混沌大君的詛咒怎麼就這麼難,草了。”
男人嘴上咒罵,手頭卻沒有停,顧不上擦汗,他蹲下身,開始為法陣注入魔力。
伴隨著法陣亮起,中央的塑像開始微微震顫,表面不斷脫落,崩解,露出了被封印在其中的真容。
……
薇拉麗茲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境開始於自己與兩名同生共死的隊友前去挑戰混沌大君,眾人經歷了難以想象的惡戰。
結束於混沌大君臨死前射出的詛咒,夏芙菈舉起大盾嘗試擋下,詛咒卻穿過夏芙菈直接打在薇拉麗茲身上。
石化的詛咒從腳尖開始逐漸向上蔓延,薇拉麗茲心中釋然。
“至少我們勝利了呢!你們也都還活著,這真的太好了。”
“小薇拉,你清醒一點,再堅持一下,我們總會有辦法的!”
重騎士夏芙菈抱著薇拉,大聲哭喊著讓大賢者愛倫坡想想辦法。
然而愛倫坡縱然有強大的神恩加持,她試過了解咒,試過治愈,試過再生也都不能阻止石化的繼續擴散。
薇拉看向眼前為自己焦急的兩位摯友,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她將手中的劍高舉過頭頂,在夏芙菈的耳邊細語道:
“夏爾,你說我要是保持這個姿勢,會不會顯得更帥氣一點?”
“你在說什麼傻話!麗茲,你怎麼樣了!有辦法了嗎?”
然而面對騎士的大叫,大賢者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力量……耗盡了,對不起,小薇拉……對不起,夏爾……我沒有辦法……拯救她……”
石化已經蔓延超過薇拉麗絲的脖子,她已經不能說話,只是一雙靈動的眼睛依舊看向高大的女騎士。
夏芙菈擦掉淚水,用手捧起薇拉的臉。
“小薇拉,等著我,我們神賜之女的壽命都是永恒的,我一定會找到解救你的方法,不論十年百年還是千年,明白嗎?”
薇拉不能回答,但眼神似乎在說謝謝。
很快,曾經名聲響徹大陸,在決戰中給予混沌大君最後一擊的傳奇劍舞姬薇拉莉絲 菲奧菈,化作了一尊石像。
現場僅剩下騎士與賢者,她們終究耗盡了最後的力氣,就此倒下,失去了意識。
薇拉相信當自己再次睜開眼時,一定會再度看到夏芙菈和愛倫坡熟悉的笑臉。
但眼前正坐在地上罵罵咧咧的巨漢,並不是認識的人。
“他娘的,累死老子了,媽的,吃了老子一大半的魔力,差點要了命了艹……”
“您好,我是劍舞的薇拉莉絲.菲奧拉,請問是否是您解除了我的封印?”
盡管印象中並沒有會使用魔法的男性神恩“少女”,但薇拉莉絲還是上前試探。
“呦,小娘們你總算醒了,是老子干的,哎呦真他娘的累死了。”
“既然如此,作為報答,我願意作為您的劍協助您戰斗。”
“用不著。”男人擺了擺手,視线上下打量著薇拉的全身,讓她有種不自然的惡寒。
“請問您不需要報酬嗎?”
“要!為什麼不要!你以為老子為什麼想辦法把你搞出來?”
“因為混沌反撲了?需要我支援戰場?”
“放屁!混沌幾十年前就他媽沒影了,仗早就打完了,現在是他媽的魔女狩獵時代,你這樣的要是被逮住可是要被送進貴族的地牢里徹底玩壞之後做成炭烤燒雞的!”
“啊?”
男人說的話信息量過大,讓薇拉有些反應不過來,但男人沒有理會,繼續說道:
“你覺得老子為啥救你?老子是看你奶子圓屁股翹,小臉蛋長的也挺俊俏才想盡辦法滿世界跑著收集材料把你放出來的,要想報答老子可以啊,用身體報答!懂不?”
說著,男人的大手向薇拉莉絲伸來,輕佻的端起她的下巴。
薇拉奮力撥開男人的手,正色道:
“我本以為您是一個強大且正直的人,想不到竟然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請實在恕我難以從命。就算您是我的恩人,如果要玷汙我的貞潔,我也不得不對您拔劍。”
說罷,少女抬起細劍,月光映照著點點寒芒。
“娘的,打就打,反正你這個人老子要定了!”
……
當薇拉再度醒來時,她發現自己正被綁在床上。
全裸。
手臂被端平緊緊綁在背後動彈不得,大腿和小腿被並攏,被繩子牽引著被迫向兩側分開,將自己的私處毫無阻擋的朝向前方。
此處似乎是一座山洞內的房間,牆上掛著一盞昏暗的油燈,不遠處有一個小木門,還有自己身下的破木床,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薇拉對形式判斷的很快,之前的男人並非救星,他綁架了自己,將自己帶來此處山洞綁成了這幅樣子,顯然是打算強行占有自己的身體。
她嘗試使用神恩,但牆上已經畫了形狀奇異的法陣,不斷吸走自己釋放出的力量。
很快,木門被推開,之前那個人高馬大的巨漢走了進來。
“小娘們你聽好,老子從當上傭兵十年前在城里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想要日你了,打那時候起老子就跑遍了天南海北去收集材料就為了把你放出來好好玩玩你,所以給老子配合點,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別整的老子不開心,老子要是不開心,就把你……算了,總之老子現在就要日你,給我撅起屁股來!”
“不行!”
薇拉大聲哭喊,然而她的哭聲甚至傳不出這個小小的石窟,她嘗試掙扎,但全身被繩子綁緊動彈不得。
男人粗壯的巨根強行插入了薇拉莉絲未經人事的私密部位,劇烈的疼痛感傳來,讓少女流下了眼淚。
“哈哈哈,爽,就是這個味道!十年啊,他娘的十年,總算讓老子草到你這個小娘們了!爽啊哈哈哈哈!”
伴隨著激烈的抽插,痛苦與刺激感同時襲向薇拉,男人的尺寸太大以至於她感到自己的內髒都被攪動,加上從未被異性觸碰過的胸部被一雙大手揉捏,難以忍受的疼痛讓她哭出了聲。
少女想起了曾經的戰友騎士夏芙菈,盡管是貴族出身但卻將自己視作親妹妹一樣對待,不論遇到怎樣的危險,她高大的身影都一直阻擋在自己身前。
“夏爾,你在哪里……救救我……”
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了,他皺起眉頭,滿臉困惑。
“你剛剛說什麼?”
“嗚嗚嗚……夏爾……麗茲……”
薇拉只是不停的哭泣。
男人的眉頭越發擰緊,他捂著頭蹲了下去:
“艹,怎麼回事,老子頭有點暈……”
片刻後,他似乎冷靜了些,上前解開了將薇拉雙腿扯向兩側的繩子。
“對不起啊小娘們,看來我是把你給弄疼了,媽的今天頭一次沒射出來……你先睡吧,今後老子再慢慢調教你。”
巨漢將胯下巨物塞回褲子收緊腰帶,帶上門離開了。
片刻後他又返回來,將手里白天穿著的大披風蓋在薇拉莉絲身上,然後吹滅了油燈,悻悻的邁著步子離開了房間。
……
男人翻出一瓶酒,來到洞穴外,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
他撓著頭,回想自己至今為止的一生:
我叫凱恩斯,是個粗鄙的人,出生在一個平凡的樵夫家庭,要說與其他孩子有啥不同,那就是我從有記憶起就會使用魔法這件事。
父母一直告誡我永遠不要在任何外人面前使用魔法,並且還講了很久以前魔女戰爭的傳說,但當時心里似乎總覺得爹媽講的故事不太對勁,但確實是把不能讓外人看到魔法這件事記住了。
十二歲那年,外出砍柴的爹死了,被森林里殘留的混沌魔物咬死,屍首都不見蹤影,村民們只找到沾著魔物血的斧子,還有一只跑掉的鞋子。
同年冬天,悲痛交加的母親身體垮了,連帶著大肚子里尚未出世妹妹一起離開了人世,我直到最後也沒搞懂治愈魔法怎麼用,我可真是個廢物。
之後我就當了傭兵,做一名獨行俠,在沒有人的時候用魔法解決怪物,就算偶爾被人看到也可以用魔法消除他們的記憶,方便的很。
就這樣過了三五年就從全公會最年輕的小鬼變成了最高等級的S級傭兵,每天過著刀口舔血賺錢喝酒草女人的浪蕩生活。
我一向居無定所,這處山洞和手里這瓶酒原本屬於一幫山賊,但現在山賊已經被喂了魔物,這便是我的臨時住處。
渾渾噩噩的日子過了十年,直到我三十多歲來到雪山腳下這座位於北境的小城市碰碰運氣,想要再多賺幾個臭錢。
然而當第一次來到廣場,見到廣場中央那座少女英雄雕塑的時候,我勃起了。
心里總有種想法,感覺這個雕像是活的,可以日,想日,說什麼也要日了她。
接著不知道怎麼回事腦子里就冒出一個念頭,就是要解除混沌大君的詛咒。
混沌大君是誰,詛咒是什麼,要怎麼解除,我啥都不知道。於是我返回王國去圖書館詢問那里的司書,謝天謝地經由他們我才找到了一部分线索。
之後就是走遍世界各地收集材料,我和雪山之巔的冰龍戰斗過,順帶一提龍打輸了以後變成了個妹子,日起來涼冰冰的,很爽。
之後又去火山口收集黑曜石做瓶子,火山里有母的火焰精靈,雖說起了衝突不過日起來的感覺滾燙滾燙還有種流動的感覺,很新鮮。
精靈之森生命泉水也去過了,精靈娘們腰細腿長射箭很准,但沒我射的准,嘿嘿。下面很緊實,舒服。
然後是矮人地下城……
接下來是海底人魚王國……
還有住著機械娘們的古代遺跡……
位於沙漠中的獸人部落……
女獸人被異性打敗以後會發情,這點要記著。
總之我花了十年游歷大陸,總算把需要的材料都收集好了,可以把艾斯菲特城廣場上那個娘們解開封印,之後就日了她,我是這麼打算的。
日也日到了,確實很爽,這娘們還是個雛,加上身體素質好,下面嫩的不得了。
但她被我日的時候喊了“夏爾”這個名字,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之前游歷大陸找材料的時候好幾次差點沒命,但不是這種感覺,反而像是心被什麼東西揪住一樣難受。
總之現在沒了性致,想太多也沒用。
明天再說吧。
……
第二天早上,當薇拉睜開眼時,淚痕已經沾滿了枕頭。
身上綁著的繩子盡管松開了一部分,但手腳依舊有些麻木。
下半身傳來的疼痛感提醒著少女,昨晚的事情並非噩夢。
自己被強奸了,在與混沌大君決戰後與夏爾和愛倫坡告別,然後被石化封印成雕像。
夏爾她答應過一定會拯救自己,但當自己醒來時,眼前是一個五大三粗,一臉滄桑的四十多歲粗鄙壯漢。
男人開口就要占有自己的身體,自己不從,於是爆發戰斗,由於剛剛解封還沒適應,三兩下就被打暈,之後被帶回男人所在的洞穴里,被綁住全身做了自己最不願意回想的事情。
“夏爾……你在哪里……”
想到夏爾永遠守護在自己身前那高大堅實的背影,薇拉再一次哭了出來。
木門支呀一聲響起,昨晚對自己施暴的男人端著一碗肉湯,坐向床邊。
他單手抓住薇拉胸前的繩子,將她提起坐好。
“今早上剛抓的小兔子熬的湯,來喝口?”
看著眼前遞來的勺子,薇拉想大聲拒絕,但肚子很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她張開嘴抿住勺子,將肉湯混著兔肉和胡蘿卜一起含進嘴里。
“為什麼……”
淚再度流了出來。
“什麼為什麼?你他娘的不喜歡吃胡蘿卜?老子可是老早出去檢查陷阱抓回來的新鮮兔子熬了大半天給你做的,你可別不知好歹!”
男人嘴里說著狠話,但勺子依舊再次送來。
薇拉又一口含住勺子,品味著嘴里的肉湯。
是熟悉的味道。
“夏爾,你做的湯里面胡蘿卜還是硬的唉……”
“哎呀呀抱歉啊小薇拉,畢竟我是貴族嘛,小時候從來沒有親自下廚過。”
“我倒是覺得硬硬的胡蘿卜很有嚼勁呢。”
“愛倫坡你怎麼這樣!”
“小薇拉別生氣啦,我這次學會了下一次給你把胡蘿卜做的軟一些,好吧~”
夜晚,三個人,篝火旁,一次再普通不過的日常對話。
每次輪到夏爾做飯的時候薇拉總會各種挑剔,但薇拉確實再也沒有吃到過夏芙菈做的“硬硬的胡蘿卜”。
此時嘴里的胡蘿卜,硬硬的,嚼起來甚至還有聲音。
“嗚嗚嗚嗚……夏爾……”
薇拉就這樣連著淚水一起吃完了早餐。
男人並沒有離開,而是將碗放在一邊,正色盯著薇拉:
“小娘們,我問你個事。”
薇拉沒有回應,也不打算回應。
“夏爾是誰?”
“我憑什麼要和你說!”
“愛倫坡呢?”
“我不告訴你!”
“唉,這下麻煩了,也怪我昨晚上頭。”
男人從懷里掏出一封信,在薇拉面前展開。
“當初老子去國立圖書館調查怎麼解封你的時候收到了一封信,信上的署名就是愛倫坡,圖書館管理員說只要有人調查如何解封艾斯菲特城內的雕像就把這封信交出去,你看看這個筆跡你認識不認識。”
薇拉瞪大了眼睛,仔細審視每一行文字,確實是愛倫坡的字跡,如果說字跡和簽名可以偽造,但信上殘留的氣息做不得假,每個神恩少女都有自己獨有的秘法,薇拉是元素劍技,夏爾是大范圍防御魔法鋼城,而愛倫坡比較特殊,她會把自己的印記融入各種符號,再借助由符號構築的文字極大的增幅神恩的力量。
這封信中也包含著獨有的魔法符號,必然是出自愛倫坡之手無疑。
“我是薇拉莉絲,劍舞的薇拉莉絲,菲奧拉,是混沌阻擊戰的神恩戰士。”
“這個知道,有查過。”
“那你見過夏爾和麗茲她們兩個嗎?”
男人撓著頭思索了片刻,回答到:
“麗茲應該就是愛倫坡,我只收到過這封信,別的啥也不知道,至於你說的夏爾這個名總感覺很熟,是不是當時的近衛騎士長鐵壁騎士夏芙菈?”
薇拉點頭。
“她啊,已經死了呢,你被封印以後沒幾個月王宮里爆發了叛亂,國王被殺,罪名被安到她頭上,活活燒死了。”
“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
“有啥不可能,虧老子還偷偷潛入王宮檔案室把各種秘密檔案都看了個遍。”
巨大的衝擊性事實襲來,震驚,困惑和不解充斥著薇拉的內心。
男人又把手伸了過來。
“你別碰我!”
“繩子不用解開?”
“別碰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這已經不知是薇拉今天第幾次流淚了,男人嘆了口氣,端起空碗,走向房門。
“之後帶你去一趟城里,記著跟好老子腚後頭,多聽多看多觀察,少咋呼。這年頭已經沒有神恩少女了,只有魔女,神技也不存在了,只有邪惡魔法,你要是亂跑被人抓住,結果就是和夏芙菈一樣被燒死,給老子記住了。”
離開房間前,男人如是說到。
全身被捆綁的薇拉倒向床頭,將臉埋進枕頭,無視充斥鼻腔的男人味道,她只是默默流淚,就這樣過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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