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NTR 克里姆林宮:鐵幕1985、Kremlin、 The Iron Curtain 1985

第28章 第二十三章「蘇維埃篇」宣傳攻勢

  第二天,伊斯克拉回家後,她的父母告訴她可以待幾天。

   “我不會改變主意的。”她說:“我要回醫院,讓他們治好我。”

   她的父母說:“好吧。”並表示同意。

   第二天,伊斯克拉回到州立醫院,開始詢問她的醫生關於藥物的情況。她們告訴她,這是一種催眠、上癮的麻醉劑,不容易戒掉。她說:“我不在乎。我需要把自己弄干淨。”

   醫生說:“別擔心。過幾天,你就會恢復正常的。”她從抽屜里拿出一瓶伏特加,說:“給,這可能會有幫助。”伊斯克拉拿起酒瓶說:“我不想喝酒。”

   “這是藥用的。”

   “我不想喝酒。”

  

   伊斯克拉回到了羅曼諾夫別墅,但她對整件事並不滿意。

   她對整個情況感到非常不安。她對蘇聯政府給她下藥感到憤怒。她對醫生叫她喝酒很生氣。她甚至為自己陷入這種境地而生氣。如果她保持冷靜,就不會陷入這種困境。

   另一方面,她知道自己活著很幸運。她沒有上過車或中過槍的記憶。那肯定意味著她沒有被綁架。考慮到她在莫斯科,這讓她很幸運。

   如果她能忘掉整件事,她也許能放松下來。大概。

   伊斯克拉穿過衛隊的防衛线後,走了幾公里回到羅曼諾夫的湖邊別墅里,他正和另一個亞洲面禮的女孩躺在床上。

   “操!”

   他說:“你他媽的回來干什麼?”

   “她們讓我回家了。”

   “讓你回家?該死的她們讓你回家了!滾出去!”

   伊斯克拉說:“我不想在這里,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羅曼諾夫問:“什麼?你想回到那個瘋子特雷古博娃身邊嗎?”

   “我受夠了你的胡說八道,我想要回我的生活。”

   “什麼生活?在你成為吸血鬼的玩物之前的那種生活?你甚至不記得那是什麼樣子。你是個癮君子、賭徒和台球迷。”羅曼諾夫停頓了一下說:“抱歉,我們去客廳談談吧。”

   “你不聽我的。我不想在這里。”伊斯克拉說著,推開羅曼諾夫和那個女孩,朝門口走去。

   “你敢從我身邊走開。”

   “哦,我沒有。我要回我的房間去。也許睡一會兒。”

   羅曼諾夫說:“好吧。祝你生活愉快。忘掉我剛才說的話。”

   “再見。”

   伊斯克拉回到房間,躺在床上。

   她決定不讓這件事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很快就會擺脫這一切。

   過了一會兒,羅曼諾夫過來敲門說:“我能進來談談嗎?”

   “當然。”

   他走了進來,說:“我想知道你是否能過來。我有個建議給你。”

   伊斯克拉說:“什麼?”

   “我跟你做個交易。如果你回到我身邊,我就放你走。”

   伊斯克拉沒有回應。她哭了起來。

   “請別哭。我可以幫你。”

   “怎麼做?”

   “我們需要恢復正常的關系,對外包括你父母表示你已經正常了。”

   “什麼?不。”她哭得更厲害了。

   “別哭了,這是我的錯。我都不後悔,你更要堅強。”

   “不,你必須讓我走。”

   “求你了。”

   伊斯克拉擦去眼淚說:“你說‘不’。”

   “我知道。”

   “你不是一個好人,你給我下藥來享用我,你欺騙別人我是精神病!”

   “我不會和你爭論。我盡了我所能。你沒有冒險告訴任何人。我給了你毒品。我應該保護你。”羅曼諾夫嘆了口氣說:“我有罪我應該被判刑,可惜沒有人審判我,人們更願意相信你是罪惡的。”

   “你不明白。你不知道它是什麼樣子。你是個懦夫。”

   “我知道……”羅曼諾夫沒有回應。

   伊斯克拉擦了擦眼睛說:“我們以後再談。現在,再見。”

   “再見。”

   她當面砰地關上門。

   那天晚上晚些時候,伊斯克拉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她無法入睡。她不允許自己這樣做。她會等到羅曼諾夫離開,越過障礙,然後她就會逃跑。

   她無法停止思考他的提議。如果她逃跑了,她會成為超級明星的。小報會花數百萬美元來了解她的秘密。她將被安排終身監禁。要是她做得不一樣就好了。她會買一棟豪華別墅,一輛豪華轎車,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她會自由的。但是她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呢?如果她總是被跟蹤和監視,她怎麼可能賺錢或擁有任何權力?她不能那樣生活,不管她有多少錢。

   她終於睡著了。

   早上,她被敲門聲吵醒了。她起床,洗澡,穿好衣服。她整理了床鋪。她准備好了。

   她打開門說:“我很好。你想要什麼?”

   羅曼諾夫說:“很抱歉打擾你。我能和你談一會兒嗎?”

   “不。”她關上門。

   他試圖打開它,但她把它推開鎖上了。

   “求你了,”羅曼諾夫說,“我只是想談談。”

   “走開。你是一個符號化的怪物,你只想享用我。”

   “那不是真的。我想幫助你。我想救你。”

   “你救不了我,只有我能救自己。”

   “我知道,但我想試試。”

   “出去!”

   羅曼諾夫離開了。

   伊斯克拉感到內心越來越憤怒。她要離開這里,奪回她的生命。作為奴隸,她不會永遠受苦。

   她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風吹來,使她感到寒冷。她關上了。她開始踱步。她會利用時間思考。她踱步。她很快就有空了。

   她被敲門聲打斷了。

   “伊斯克拉?我要去看看即將完工的蘇維埃宮列寧雕像,你還不開心嗎?”

   她打開了門。

  

   伊斯克拉很難爬上去,他伸出手拉我上來,我們在狂風中登上即將完工的蘇維埃宮列寧雕像的肩膀上,那很高!伊斯克拉抓住他的手以防掉下去,羅曼諾夫扶著伊斯克拉的手,寒風刮著她的臉頰。

   他右手握著我的手正視前方,然後靠著伊斯克拉的耳朵以免我聽不見說:“孩子,不要恐懼看著前方!”她勉強集中注意力看著前方,我們從雕像上看到了整個城市的景象。它很高,巨大的建築向四面八方伸展開來。

   它看起來太完美了。

   “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我的學生。”

   “列寧雕像、蘇聯宮殿和聯盟院。”

   “很好,非常好。你做得很好。你會看到,你會看到……”

   他捏了捏伊斯克拉的手。

   “你看到的是蟻巢。民眾就是居住其中的螞蟻,他們只能看到短暫的與微小的事情,他們只能看到自身的利益與常理。因此,他們只能居住在這片狹小的天空與大地;你不能這樣,你要自己的思緒擴大到幾十年甚至更久,你要看到所有這些事物,掌握所有的思緒。”

   伊斯克拉對此感到恐懼,他似乎在將她的思緒從這里,這座雕像擴大到周圍的一切。除了她所看到的以外,她什麼都想不出來。

   “住手!請住手!我不明白,你在干什麼,你想要什麼?”

   他靠得更近,低聲說:“我想讓你成為我的學生。”

   我無法想象自己是他的學生。我被嚇呆了。他可以把我變成雕像,或者更糟。

   “我之後去華沙一段時間,在此期間蘇聯會發生一些小事情。”他扶著她說:“別太震驚了,社會規則就是這樣惡心,尤其是政治與經濟。”

   他開始放開她,但她緊緊抓住他的胳膊。“我希望你在我自由後成為我的老師。”

   “什麼?”

   “我想學習你所知道的一切。我想像你一樣自由。”

   “你沒有掌握自由的概念。”

   “我想像你一樣自由。”

   羅曼諾夫停頓了一下回答:“那麼你首先要放棄道德與理想,這才能掌握權力。”

   “不,不是!”她說,“這太惡心了,你不能給我你自己沒有的東西,你不能給我自由。自由只是混亂的另一個詞。你就想是所多瑪一樣的人。”

   “你錯了。”

   “所多瑪及其所有道德敗壞和混亂都被上帝終結了。”

   “你不相信上帝。”羅曼諾夫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問:“你打算怎麼控制民意?怎麼讓各個階層效忠你?”

   “我不會。我的工作不是控制任何人,尤其是我的公民。他們可以隨心所欲地思考,只要他們的行動是和平的。只有你的暴力我才會停止。”

   羅曼諾夫嘆了口氣。“好吧,你想當奴隸嗎?做我的奴隸。蘇聯的真正敵人是誰?我們的真正敵人是誰?”

   “資產階級,它們想消滅我們,它們的盟友,它們想看到我們被消滅。”

   羅曼諾夫盯著她。“我不認為你有這種能力。”

   “堅持計劃。這樣會更好。”

   “很好,現在你可以走了。”

   “什麼?”

   “你說對了一半,我的學生。”羅曼諾夫思索著說:“人民是愚蠢的又是聰明的,他們很容易陷入兩元對立的思維方式但又善於人情世故。我問你,我們要怎麼讓蘇聯那些喜歡美國與日本的年輕人反對美國?”他瞥了她一眼。“我們將如何阻止他們忠於這個體系?”

   “我……我不知道。”

   “想一想,為什麼日俄戰爭前的俄羅斯帝國時代年輕人大多支持沙皇,而現在蘇聯的年輕人生活在更好的城市里反而親近美國,反對我們?”

   “嗯……因為當時農民不是在反抗君主制和政府,他們是在反抗地主階級。”伊斯克拉試探著回答。

   “這是其中一種方式,轉移矛盾。在俄羅斯帝國時代沙皇能統治是因為人民對他專制的仇恨轉移到了資本家與地主上,而蘇共由於直接管理與國有化經濟而讓矛盾轉移到自己身上。另一方面是個人崇拜,個人崇拜可以讓一個凡人也成為人世上的真神,沙皇把他包裝成小父親,斯大林把自己包裝成各民族的慈父;但個人崇拜會反噬,當你的個人崇拜包裝在人民破碎的時候…”

   “我們為什麼要這樣談話?”

   “因為我想讓你成為一名偉大的將軍,征服西方。”羅曼諾夫笑了。“讓我繼續解釋,另外兩方面的原因是宣傳與民族主義,蘇聯現在的年輕人為什麼親近美國與日本?根本原因是他們對現狀不滿,蘇聯在經濟生活水平上的任何缺點都被放大與美國比較,這部分原因也是赫魯曉夫與蘇聯宣傳部門的責任。所以,當他們被美國與日本那些優秀的文化藝術感染與聽到自由歐洲電台在電台描述美國人民住著小別墅天天花天酒地的生活,同時又被限制只能在社會主義陣營國家旅游無法去美國看看貧民窟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是可以想象的。”

   “你瘋了!”

   “是嗎?在你看來,我們要麼是瘋子統治的暴政,要麼是瘋人院。你認為這兩個選項中哪一個更可取?”

  

   自由歐洲電台是美國對東歐發動的宣傳攻勢一部分,與BBC與美國之音相同,都是廣播戰爭的產物。同時,蘇聯也成立了莫斯科廣播電台、中國成立了北京之聲廣播電台進行反制。

   面對資本主義陣營的廣播戰攻勢,蘇聯最初的反擊措施是進行廣播干擾,但自由歐洲電台立刻做出了反應,在節目中間改變頻率或者使用蘇聯國內電台接近的波長進行廣播,這迫使蘇聯用越來越強大的干擾電台予以回應。

   這是一場注定失敗的戰爭,根據蘇聯自己的估計,截止1955年,蘇聯用於干擾的費用已達數億盧比,這已經超過了用於自己廣播節目的費用。

   由於在蘇聯境內出現的國外電台廣播,加上蘇聯境內出現的大量短波收音機,由於不可能越境審查,蘇聯政府決定使用強功率的無线電子設備大規模干擾短波電台,這個工程一直持續了60年,直接導致蘇聯成為當時全世界廣播審查網絡最強悍的國家。並與西方進行妥協選擇性屏蔽資本主義陣營電台,非常有趣的是,在中蘇交惡後蘇聯也屏蔽了北京之聲。

   從冷戰開始直到赫魯曉夫,一會政治局會議上赫魯曉夫與政治局委員交談對短波電台的屏蔽效果。結果當然是人們都在黑市中購買短波電台的配件。

   於是,赫魯曉夫解除了對短波電台的屏蔽,這更多的原因是他的政治思想而非對西方的妥協。但在勃列涅夫上台,蘇聯重新屏蔽了短波電台。而這一時期,幾乎所有的大學生都會在黑市中購買短波電台的配件安裝到收音機來收西方電台。事實證明,屏蔽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我……我不知道。你只是個瘋子。”

   “是啊,讓你成為繼承者的瘋子。”羅曼諾夫走下台階,交給她。他把手伸給她。“跟我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不能像看上去那麼胖。”

   她低頭看著他的手。“你為什麼要給我這個?”

   “因為我喜歡你,如果做出正確的決定,你可能會有一個更光明的未來。”

   “什麼決定?”

   “你很聰明,可以從宣傳中看出真相。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她握住他的手。

   “我們拭目以待。”

  

   伊斯克拉走下台階說:“那麼,請繼續解釋宣傳與民族主義。”

   “宣傳的力量你已經知道,它讓千里之外沒有去一個國家成為了這個國家的擁護者與敵人。你知道蘇聯青年人現在諷刺的是他們一邊厭惡官僚特權又喜歡資本主義的特權,一邊歧視亞洲人與西伯利亞原住民,卻又親近日本。這是為什麼?”

   “因為如果俄羅斯和蘇聯的人民如此痛恨資本主義,他們為什麼讓自己被資本主義超越?”

   羅曼諾夫笑了。“因為他們不知道什麼更好。當一個帝國持續太久時,就會發生這種情況。人們開始憎恨使他們富有的制度。他們指責富人,但實際上問題出在體制上。但體制無法改革,因為強大的既得利益集團太強大了。因此,這是一場革命。”

   “蘇聯的年輕人呢?他們為什麼要遠離馬克思主義?”

   “俄羅斯年輕人被資本主義吸引的原因同樣是宣傳。蘇聯是一個非常片面的宣傳嘗試,被用來控制人民。20世紀30年代,人們開始對社會主義失去信心,但政府的回應是加大宣傳力度。反對蘇聯政府的年輕人即有自由主義者也有民主社會主義者,前者以為資本主義就是自由。但你能認為智利皮諾切特軍政府或者韓國全斗煥軍政府不是資本主義嗎?”

   “那麼,你是說蘇聯的年輕人被洗腦了。”

   “是的,只是他們被美國利用並不能證明蘇共的正義性。現實並不會因為立場發生改變,但立場會因為現實改變。二戰剛結束時蘇聯人親近中國仇視日本,但現在的蘇聯青年仇視中國人卻不歧視日本人。為什麼?因為日本沒有威脅而中國在發展並拒絕被蘇聯傀儡,於是蘇聯的宣傳開始攻擊中國卻稱贊日本。當蘇共放棄了共產主義就會倒向民族主義,於是我們只能在資本主義或者民族主義中選一個。”

   “那麼,你是說黨在利用年輕人推進自己的議程。”

   “是的,這是一種過於簡單化的觀點。實際上,黨在利用年輕人,因為這符合他們的目的。這是什麼意思?他們是被利用的人?不,他們不是被利用的人。他們是被蒙蔽的自由人,認為共產主義是唯一的前進道路。他們是有用的白痴。我們必須從他們的謊言中找出真相,這是我們信仰的核心原則。我們必須能夠區分宣傳和現實。這是總書記的職責。”

   伊斯克拉苦惱地說:“你怎麼以你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你可是最高領導人。”

   “我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因為我是一個人,像你或其他任何人一樣。像所有人一樣,我也會犯錯。像所有人一樣,我也不完美。我本想讓蘇聯轉向市場化,但蘇聯的現實已經告訴我蘇聯不能市場化,只有讓計劃經濟自動化才能走出困境。我已經想好怎麼讓親近美國的蘇聯年輕人反對美國,怎麼讓美國年輕人反對里根。”

   “蘇聯的問題不是由美國的宣傳造成的。”

   “也許不是,但蘇聯領導人沒有認識到宣傳在說服年輕人相信社會主義方面的重要性。他們過於關注‘現實’,回避任何形式的宣傳。你注意到了嗎?只要里根領導美國走向戰爭之路,美國年輕人就會空前反對他的措施。同時,蘇聯年輕人人再怎麼親近美國,如果美國計劃向他們扔核武器,他們還會支持美國嗎?”

   “所以,對你來說,宣傳是一個有用的工具。但宣傳不也是用來為戰爭辯護的嗎?有什麼區別?”

   “有區別,伊斯克拉。我們在1985年3月的世界青年與學生聯歡會抓住了幾個中情局資助的阿富汗人,如果,我是說如果,這時候別洛雅爾斯克BN600核電廠突然遭到了爆炸襲擊,然後蘇聯中央電視台播出了這幾個阿富汗人承認策劃爆炸襲擊的事件,蘇聯人民會怎麼想?”

   “你在說什麼?這些都是里根政府的戰爭行為?”

   “不,我是說,這是里根政府組織的一次先發制人的打擊,目的是制造一場戰爭。這是對蘇聯的攻擊。一次假旗行動。這是一場戰爭。”

   伊斯克拉看瘋子的眼神看著羅曼諾夫說:“你是說通過對BN600核電廠被攻擊來發動宣傳攻勢?讓蘇聯人民認為美國與阿富汗聖戰者要發動襲擊蘇聯?”

   “只是放幾枚炸彈在那里,只要所有人都知道那幾個阿富汗人策劃了襲擊就行了。”

   伊斯克拉看著羅曼諾夫,好像他是個傻瓜。“你真的認為蘇聯人民會相信這樣一個荒謬的故事嗎?這是美國,不是阿富汗。我們有一個復雜的情報網絡。我們怎麼可能沒有發現這一點?”

   “這就是宣傳煽動的力量,當所有電視台與報紙都這麼說的時候,事實重要還是立場重要?”

   “宣傳,煽動。這些都很好,但你打算怎麼辦?”

   “我將在下一次中央委員會全體會議上組織一次反攻。我將充分揭露這一陰謀。我將呼吁新一輪的民族主義,以對抗中央情報局的影響。蘇聯精神的真正復興。我將向世界表明,蘇聯人民是強大的,蘇聯是一個主權國家。至於我是不是錯了,你以後會證明這一點。伊斯克拉。”

   伊斯克拉悶悶不樂地看著羅曼諾夫。“很好。我會做好准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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