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二十五章「蘇維埃篇」統治階級與精英階級的忠誠
# 王者富民,霸者富士,僅存之國富大夫,亡國富筐篋,實府庫。
在波蘭西南部的瓦羅市,鐵幕的另一邊,一群拿著槍的男人圍坐在一張桌子旁。
領隊是一位中年男子,禿頂,蓄著山羊胡子。
他戴著牛仔帽和長袖襯衫。
房間里的其他人穿著藍色牛仔褲和皮夾克。
桌子上展示了一張城市地圖。
禿頂的領導人用食指輕敲地圖。“我們在這里,”他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地方,“美國大使館就在那里。”
他第二次輕敲地圖。“這個城市的其他地方都他媽的讓人討厭。你想開車經過大使館看看嗎?我不知道,我自己也有點好奇。”
另一個男人,一個高個子、瘦削的金發男人說,“我不介意看。”
禿頭男子轉向他說:“你他媽的不敢。”
那人退後了。
禿頭男子轉過身來,又敲了敲桌子。“在這里,你可以繞著街區走,到大樓的背面。這樣你就能更好地看到大使館了。”
他又轉向那個瘦小的男人。“現在你他媽的離開這里,享受你的旅程。不要做任何愚蠢的事,那會讓你被抓住,否則你會被踢出局。”
那人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
其他人看著他剛離開的門,其中一人說:“我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會這麼做。”
坐在禿頭對面的那個男人是一個高個子、黑發、臉上有疤痕的男人,他說:“他最好不要。”
有疤痕的男人說:“你什麼意思?”
“別忘了我們的指令,美國人是要我們在共產主義華沙開會時候對美國大使館制造襲擊。”
“如果美國人已經准備好了怎麼辦?”
“那我們就走吧,”傷疤男子說。
其他人點頭表示同意。
“那我們走吧。”
男人們站起來。
其中一人為這群人開門。
他們穿過門,你可以馬上看到他們在建築物外面,因為門周圍的混凝土都有缺口和裂縫。
大樓里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這些人很快就被子彈狙擊。
短短幾秒內,陰影中的狙擊手透過這座建築窗戶上的裂縫看著他們人這些人被爆頭的身體,子彈穿過了頭骨讓腦漿流出,其中一個倒霉蛋的頭蓋骨都飛了出來。
狙擊手花了這段時間站了起來,朝前門走去。
黑夜里,幾名全副武裝的克格勃人員開始檢查這些屍體並在之後掩蓋血跡;這些人不知道的是,克格勃已經追蹤了他們一段時間並推測了他們的計劃。
狙擊手走到門口,打開門,他看到一個戴著帽子和風衣的男人站在他面前,手里拿著一個公文包。
那人說:“行動結束。”
如果有生活在現實歷史的人見到這個風衣男人會發現這個男人是日後俄羅斯的新沙皇弗拉基米爾·普京,在原本的時間线上他將在15年後執掌俄羅斯聯邦但現在他只是這些人員中一員,一名指揮行動的克格勃。
而接下來他會就這樣度過一生直到退休後成為某位普通的老人。
與此同時,在波蘭人民共和國照待蘇聯領導人的賓館里,羅曼諾夫正在與波蘭領導人雅魯澤爾斯基通話。
“別搞砸了,”羅曼諾夫告訴雅魯澤爾斯基。
“別擔心,同志,”雅魯澤爾斯基說。
“我想確保我們的利益一致。”
雅魯澤爾斯基向羅曼諾夫保證後掛斷了電話。
“嘿,你有伏特加嗎?”羅曼諾夫放下電話,問特雷古波娃,
“是的。”
“我需要一些。”
“我去給你拿。”
“我不想被打擾。我需要集中精力。”
“我去拿伏特加,別擔心。”
“還有其他通訊嗎……”
“我一會兒就回來。”
特雷古波娃離開房間下樓去了。
她只花了幾分鍾,但在這段時間里,房間里所有的酒都被拿走了。
特雷古波娃走進房間,遞給羅曼諾夫一個玻璃杯。
“在這兒。”
“謝謝,親愛的,幫我倒酒吧。”羅曼諾夫坐在沙發上思考說。
“沒問題,同志。”
羅曼諾夫喝了酒杯,做了個鬼臉。
“惡心!這是酒精,而且會燃燒!”
特雷古波娃笑了。“是的,的確如此。”
“啊,我真想永遠待在你這里。”羅曼諾夫感嘆說:“政治太惡心了,我遲早會累死。”
“這可能是真的。但在一個有漂亮女孩的房間里,你不會因疲憊而死。”
“你可能是對的……啊,我的助手帶來了一些食物。”
特雷古波娃離開房間,站起身來,走到窗前。
她站在那里,越過烏雲望向滿月。
“你有什麼計劃嗎?”她望著月亮問。
“有,我有很多事情想做的事情。”羅曼諾夫喝了一口酒說:“特雷古波娃,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們的祖國蘇聯會解體了你會怎麼做?”
“我該怎麼辦?”特雷古波娃也發出了回聲。“我會離開。我會離開這個俄羅斯和蘇聯的國家。我不會留下來。”
“為什麼?”羅曼諾夫想知道,“蘇聯有什麼吸引力?”
“自由……更好生活的可能性……為我們自己和我們的孩子創造更美好未來的機會。”特雷古波娃解釋說,“小時候,我對‘新世界’的想法很著迷。”她聳聳肩,“這仍然是‘新世界’,但不是‘更好的世界’。”
“是的,我們沒有建成共產主義。”羅曼諾夫感嘆說:“如果我像赫魯曉夫一樣被某個蘇聯官僚政變下台,你可以舉報我來保護自己。”
“我不會那樣做。”特雷古波娃說:“如果你被剝奪權力,我會和你一起離開。”
“啊。”
“你說‘啊’是什麼意思?你認為我會和一個不是我要逃離的領導人的人一起離開我的國家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如果到了最糟糕的時候你可以背叛我。親愛的。”
“你以為我會小氣到想讓你受苦嗎?如果你願意,離開我吧。看看我會怎麼對付你!”特雷古波娃帶著笑容回到他身邊,坐在他腿上親吻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
“當然是。”特雷古波娃回應道,“現在,該睡覺了,親愛的。”
“睡覺,是的,當然……你一定很累了……晚安。”羅曼諾夫說:“特雷古波娃,好好睡吧。”
“我們會睡個好覺的。”
說完這些話,羅曼諾夫和特雷古波娃一起睡著了。
但羅曼諾夫並沒有真的睡覺,特雷古波娃在旁邊磨牙,他忍受著噪音與體味思考之前有沒有犯下錯誤與之後的情況。
盡管一些人將蘇聯解體的根本原因歸於統治階級的背叛,只是蘇聯的話或許歸於蘇聯官僚的背叛,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絕大多數社會主義國家開始集體改革與資本主義陣營新自由主義改革(新自由主義通過兼並,裁員,減薪增加企業競爭力,同時讓市場淘汰了競爭力差的企業、提高利息,吸引外資和儲蓄、通過操控物價降低通貨膨脹、取消政府對經濟的干預、縮減醫保,教育撥款開支和增加國防軍費;撒切爾、里根與鄧小平先後立法限制了工人運動,在1984年煤礦工人罷工和1986年印刷工人罷工中,撒切爾強力鎮壓,大大消弱了工會;同樣的事情在美國與中國也發生了,美國的勞工法律重新倒向雇主、中國允許彈性時間制與要求罷工申請。正如《通往奴役之路》所描繪的那樣,新自由主義以刺刀與自由之名來為資本掠奪。)並不是意外,隨著第三次工業革命的到來,工業國家的就業勞動力開始向第三產業尤其是服務業發展,而蘇聯還停留在第二次工業革命時期,同時蘇聯政府對金融經濟的恐懼與厭惡讓蘇聯不可能只依靠工農業對抗美國的金融經濟。原因很簡單,金融經濟幾秒鍾就能完成一次交易,而工農業生產周期需要多久?
當然,沒有事物是只有好處的,金融經濟的經濟周期與實體經濟去工業化是能削弱國家的,這也是為什麼當美國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陷入停滯性通貨膨脹時左翼運動能席卷全球,並不是蘇聯支持者所幻想的那樣蘇聯有多強(實際上蘇聯是負面作用,它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紀。),而資本主義陣營自身出了經濟危機。
實際上,人們應該奇怪不是蘇聯解體而是美國居然在影響與控制世界絕大多數發達國家與人口、領土的情況下居然與絕大多數人口與領土都在亞寒帶的蘇聯冷戰四十多年…除了美國政府與財團養寇自重之外,解釋不了這種情況。
因此,當歷史上戈爾巴喬夫上台大舉改革口號黨同伐異的時候,得到了民眾支持是很正常的。
雖然,戈爾巴喬夫蠢到反對蘇聯體制但能獲得民眾支持是很正常的。
(一個基本的權力邏輯是無論統治者還是統治階級不能反對自己的權力來源,比如工人在蘇聯跟黑人在美國一樣就是一種政治正確,戈爾巴喬夫的權力來源於他作為蘇聯最高領導人,但他居然帶頭反對蘇共是很蠢的;原因很簡單,失敗了權力的戈爾巴喬夫算什麼?而且他又不是為了什麼國家民主化來犧牲自己,只是為了西方的支持與4萬盧布一月的退休金而已。)
因為蘇聯民眾真的很純天然,葉利欽最初只想當地方州委書記被戈爾巴喬夫親自打電話引進中央當莫斯科第一書記後作秀跟莫斯科居民一起去市場買菜坐地鐵就騙到了民意,戈爾巴喬夫為了粉碎歷史上羅曼諾夫在列寧格勒的威望直接讓克格勃編造了個羅曼諾夫二女兒婚禮的流言,先不說羅曼諾夫二女兒婚禮在1974年怎麼在1985年才突然廣泛流動。
光這個流言在民眾背後廣泛傳播後就衍生了好幾個變種,羅曼諾夫為了1974年她女兒的婚禮而在冬宮組織了一場華麗的婚禮,客人們在那里吃了沙皇時期的皇家標准的晚宴。比如在他女兒婚禮上喝醉酒的客人打碎了從艾爾米塔什博物館借來的無價的凱瑟琳大帝瓷器碎片,另一個是在18世紀的陶里德宮舉行了他女兒的婚宴,晚餐是從冬宮借來的皇家餐具,其中大部分都被客人砸碎了。
甚至還有安德羅波夫與契爾年科參加婚禮了把餐具與烈酒杯向牆上扔碎的流言…先不說這種情況出現某個夜店酒吧的私人聚餐才合理吧,蘇聯民眾居然真的願意相信一個姓羅曼諾夫的第一書記一定會做這種事情,那麼向歷史一樣被官僚集團當槍使被賣了還幫著數錢是很正常了…
至於改革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蘇聯官僚集團的改革;這麼說吧,改革要冒托克維爾效應是正常的,社會主義國家能走計劃經濟也能走市場經濟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蘇聯官僚集團的改革包括私有化,假設明朝末年天啟皇帝讓東林黨人主持變法,這群東林黨人會制定什麼有利於自耕農與手工業者的利國利民政策還是讓自己賺大錢?
原因很簡單,蘇聯官僚是為了國家與人民服務的嗎?是為了讓蘇聯人民在改革發財與生活水平改善嗎?如果不是法律的屠刀與人民革命的可能性,蘇聯官僚願意讓人民當人?
為什麼蘇聯官僚、克格勃除了極少數人之外,都願意讓戈爾巴喬夫推行什麼共青團經濟與市場化改革?注意到蘇聯解體前後他們的社會身份變化能明白為什麼。
比如,羅曼諾夫與扎伊科夫這兩任列寧格勒州委第一書記之後的列寧格勒書記尤里·索絡維約夫,這位仁兄雖然也是列寧格勒技術官僚,七十年代當市委書記後任蘇聯工業建設部部長,但顯然他沒有前幾任的決心,畢竟堅持社會主義計劃經濟有什麼好的?要蘇聯官僚享受不到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與金山銀山跟著蘇共,最高層只能住小別墅與小轎車,而次一級只能住在兩居室與一居室,盧布不過是廢紙,就這樣還能大學生在背後天天批判蘇聯官僚特權。
而走私有化與資本主義道路就不一樣,政客大大方方拿著政治獻金睡女人也沒什麼誰指責他們腐敗與生活作風問題,財富與權力世襲的政治家族在英國能追遡到中世紀,也沒人像指責菲德爾·卡斯特羅終身獨裁與兄終弟及一樣指責歐美貴族。這些社會主義革命者太‘蠢’了,菲德爾·卡斯特羅放著古巴最大的地主不當,非得搞革命反對自己父母與姐妹!(菲德爾·卡斯特羅家族是古巴最大的地主,卡斯特羅革命成功後也把自己家庭土地改革了,因此卡斯特羅與兩個兄弟跟父母反目成仇。盡管如此,就算革命者沒有腐化但他的子女還是會…)
於是,在戈爾巴喬夫經濟改革與私有化全力支持發展經濟後,列寧格勒的第一家合資企業開辦,列寧格勒的第一家私營銀行開辦,私有化改革的春風來了!
當然,不要以為支持改革的蘇聯官僚是為了發展經濟,他們准備發展個人經濟而不是國家經濟;這是為了要生產資料私有制而不是像南斯拉夫僅僅轉向市場經濟,生產資料公有制的市場經濟國家或許是社會主義國家,但生產資料私有制的市場經濟國家呢?
蘇聯解體後,尤里·索絡維約夫先生理所當然像政客退休去當公司顧問一樣當了聖彼得堡一家商業銀行的董事和總經理與聖彼得堡銀行專家委員會的成員。
不僅是官僚,克格勃也參與了私有化,比如烏克蘭克格勃就在蘇聯解體後就參與烏克蘭私有化與改組成烏克蘭國家安全局幫助寡頭消滅敵人;至於軍隊,即使是最遲鈍的將軍在戈爾巴喬夫軍費大幅削減與盧布貶值的情況下,也變得機靈了,比如東德駐軍在1994年才撤回俄羅斯,在此之前將軍已經開始倒賣坦克與槍械了,甚至士兵能像奴隸一樣賣進血汗工廠‘勞動’。
讀者可能困惑,除了官僚、克格勃、軍隊這些的高層當了受益者,普通人呢?一些共青團干部、極少數知識分子與總人口10%左右的中產階層也參與私有化變得更加富有外,首先是絕大多數自由主義者與少數社會主義與民族主義的大學生與大多數的知識分子被出賣了,這些推動蘇聯解體的人在蘇聯解體後幸運的一部分移民外國,(最諷刺的是,蘇聯解體後反而是曾經在街頭與紅場示威抗議與咒罵蘇聯的大學生們最懷念它…我都不知道看到幾篇參加示威的前蘇聯大學生追憶並稱贊蘇聯的文章了…當然,他們的子女可不喜歡蘇聯這個怪胎。)
至於普通工人與農民…只要知道國家興盛的時候無產階級要承擔稅收與兵役來保護統治階級,國家崩潰的時候也是他們承擔後果,蘇聯統治階級與暴力機構搖身一變就成了追隨民主人權的政府官員、自由市場經濟的銀行企業家。至於對於這些統治階級來說,街頭那些一無所有變成妓女的女孩與喝酒自殺的男孩,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子女。這是共產主義邪惡蘇聯的罪惡!什麼?你說我在蘇聯是戴著聖喬治絲帶的高官?自由國家已經禁止共產主義了,你要扯前蘇聯的破事,統治階級有100種方法刑事起訴你!
(這就是統治階級與精英階層的好處,責任與後果都是普通人的,就算自由化除了清算前共產主義政黨最高領導層與普通黨員,新政府也要依靠自己治理。就算出了事他們也可以拍拍屁股移民國家,至於信仰?無論什麼政治口號只是用來宣傳與鐵拳鎮壓,可以喊的比誰都多!真要跑的時候,跑的比誰都快。)
所以出於各種原因,蘇聯不能進行全國性范圍內的市場化改革,只能再‘苦一苦’蘇聯統治階級。
而且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開始,美國開始在東歐進行顏色革命,培養女權主義或者反對派。當然,美國CIA可不會浪費錢。
比如名義上烏克蘭女權主義費曼組織Femen,由奧克薩娜·莎秋、安娜·漢娜和薩莎·舍甫琴科三個女孩最初創建的。
其中之一的創建人奧克薩娜·莎秋於1987年1月31日出生於烏克蘭東部工人家庭,父母工作的企業是與俄羅斯蘇維埃貿易的工業企業,後來父母下崗。她在8歲時進入藝校學畫,小學時就在烏克蘭和美國多地舉辦畫展,12歲開始給東正教堂畫壁畫。
1991年,蘇聯解體。烏克蘭重獲獨立,國內計劃經濟體制逐漸向市場轉型。從1991年到1994年,烏克蘭國內生產總值跌落了近一半。大量工廠倒閉,失業率急劇上升;男性沉迷酗酒,女性淪為妓女,成為當時經濟大蕭條的社會寫照。
在2000年,奧克薩娜·莎秋受到了女權主義思想影響,和兩個女性朋友於2008年建立女權主義組織費曼Femen。
最初費曼組織無法獲得關注,直到在2009年5月的一次示威中,她們濃妝艷抹,扮作妓女,並打出“烏克蘭不是妓院”的口號,開始引發關注。
澳大利亞女導演基蒂·格林(Kitty Green)深入這個組織並拍攝了一部名叫《烏克蘭不妓院》的紀錄短片,並在威尼斯電影節上得過獎,該片揭露了一些費曼背後的故事,但基調還是支持她們的“女權”行為。
在格林深入這個組織時發現這個組織由維克多·斯瓦揚斯基(Victor Svyatski)控制,他是費曼組織的實際控制者,斯瓦揚斯基在幕後全盤操控,所有的抗議活動都是他親手策劃的,從出場次序到喊的口號是什麼都由他來確定;女孩子們也都是他親手挑選,故意挑選最漂亮的女孩衝在最前面,以圖贏得媒體的最大曝光度。
初期新成員都由他審核,符合他的審美觀念才能加入;然而其成員選擇和活動安排都是利用女性的色相作為賣點,這真是一個大大的諷刺。
他最初只挑選年輕的、身材誘人的女孩,控制欲極強,在訓練(人格摧毀)階段,他將姑娘們集中到基輔一棟公寓中居住,動輒辱罵,甚至動手,還要她們承認自己是“母豬、母狗”。
但他只是由中情局成立的美國民主基金會的白手套,她們每個月接受美國民主基金會的贊助,‘民主津貼’月薪1000~2000歐元。
而對於沒有追求過任何嚴肅事物與遠大理想,沉浸於舒適生活和享樂的西歐與美國青年男女,成為妓院的烏克蘭與美國所主導的新自由主義沒有衝突…
隨著時間推移,在2014年季莫申科主導的烏克蘭橙色革命時期,由於新一批費曼女孩的加入,這些老女人沒有了價值,奧克薩娜·莎秋、安娜·漢娜和薩莎·舍甫琴科出國。
最初她來到了紐約漂泊,2016年她在曼哈頓賣淫時,被紐約警方逮捕,並遭到了起訴,2016年12月6日舉行了聽證會。
之後,她被引渡到了巴黎,憑著積攢的一點女權人士名氣與巴賣畫謀生,由於人生經歷繪畫風格陰郁黑暗結果銷路慘淡,於2018年7月自殺於巴黎出租屋內。
(補充一下,歐美、日本這類資本主義國家找工作需要你有固定住所,即使租賃房屋也需要有固定工作才能租賃,這種社會制度造成了死循環,一旦你個人破產並且沒有家人幫忙,很容易就會無家可歸,而且如果你手機號碼欠費被注銷,重新注冊新手機號也需要你有固定住所和信用,這樣就導致了流落街頭的人很大原因是一旦破產就完全沒有緩衝地帶。這種資本主義社會的信用制度只要一破產就會陷入死循環。即使是高學歷或者高技術的人員,甚至立過戰功的退役軍人都可以流浪街頭,尤其是美國對退伍軍人的社會保障太差了…最糟糕的情況下,正常人也被這種資本主義制度吞噬成了行屍走肉,而且流浪漢中出現了逆向淘汰,試圖保持尊嚴或者道德反而更容易死去;資本把人變成鬼。
所以,你在美國與烏克蘭能看到碩士女研究生當脫衣舞娘,衛國戰爭女飛行員的孫女兼職三份工作也要淪落為妓女;當然,資本怎麼可能只剝削女性,男性可以淪為廉價勞動力與男妓…在推特就看到過一個1992年出生,房間掛著俄羅斯聯邦共產黨黨旗的偽娘帳號,這位偽娘與女朋友一起住在出租屋靠在成人網站拍攝成人照片的訂閱贊助生存…)
當然,橙色革命後烏克蘭就爆發內戰,普京奪取克里米亞;西烏克蘭寡頭政府就與東烏克蘭軍閥混戰,被烏克蘭政府打壓的烏克蘭共產黨轉進盧甘斯克、俄羅斯民族主義者與俄羅斯新納粹也跑到頓涅茨克,然後一年不到開始內斗;到了2017年,當地親俄政府與普京聯手把這些人都清洗或者當炮灰了。
當然,美國也控制西烏克蘭寡頭政府與軍隊;但烏克蘭寡頭也早在蘇聯解體後就培養了私軍,比如烏克蘭2014-2015年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州州長伊戈爾·科洛莫伊斯基(這位商業寡頭是猶太人,另外澤連斯基的《人民公仆》就是他的媒體公司1+1媒體集團拍攝的…)而且在2014年時組建了幾個民兵武裝力量比如‘第聶伯-1’營,包括烏克蘭的新納粹組織亞速營。(與俄羅斯新納粹排外反猶不同,亞速營極度反俄不反猶,但問題烏克蘭人與俄羅斯人血統與文化都高度相近…)
至於烏克蘭內戰…2014年9月,在烏克蘭頓涅斯克州,發現了三個集體種族屠殺的掩埋坑,這些人有的生前遭受侵犯,有的四肢分離,有的甚至被取走器官,調查發現,受害者全部是當地的一般平民。
同一年,自行宣布成立的“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總理亞歷山大·扎哈爾琴科表示,烏克蘭強力部門采取特別行動期間,頓涅茨克州紅軍城失蹤近400名年齡在18-25歲的婦女,最近找到286具屍體。
他表示:“紅軍城近400名年齡在18-25歲的婦女失蹤,‘第聶伯-1’營在那里駐扎。在紅軍城附近發現286具婦女屍體,她們曾被強奸。”
諷刺的是,伊戈爾·科洛莫伊斯基於2015年被波羅申科解除州長職務,在2022年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中他也是因刑事案件無法使用以色列與塞浦路斯國籍逃離烏克蘭的4名寡頭之一…
內部矛盾是事物變化發展的決定性因素
當1985年提到烏克蘭蘇維埃時,人們會談到世界第二的武器力量、歐洲糧倉或者基輔的聖索菲亞大教堂,喀爾巴阡山的山毛櫸林和滑雪基地;而現在談論的是烏克蘭漂亮的女人,俄羅斯與烏克蘭的邊境衝突…
當年的世界第三變成現在的世界妓院、世界子宮、代孕基地…
烏克蘭女性的問題,歸根到底在於國家的經濟崩潰,烏克蘭已成為外國人尋歡作樂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