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海域
南美的海岸,是越冬的聖地。
雖然作為基地的碧藍航线軍港剛剛入冬,但今年的寒潮尤為劇烈,我不得不為當前的出差感到一絲慶幸。
塞壬戰爭雖然結束,但世界的樣貌已經被永遠的改變了,戰爭中從塞壬方遺落的種種戰爭野獸和自動化戰斗機器,至今還在世界各個大洋的角落游弋,由於缺乏統一指揮,僅僅依靠本能行事,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們比塞壬正規軍還難搞。
出於行為的不確定性,沿海國家都為這樣的怪物們感到棘手,為此,不得不與碧藍航线簽訂防務合約,我方派出艦娘定期巡邏其領海,保證至少不會出現人類以外的敵人。
戰後軍費被大幅度削減、這個項目也成了碧藍航线的重要財源之一。
艦娘們會輪班值守不同的海域,她們自己也對這件事也樂在其中。對付非塞壬正規軍的阿貓阿狗不成問題,而去世界不同地區輪班開支也完全由港口負擔,因此和公費旅游沒什麼兩樣。
為了避免裙帶關系之類的嫌疑,馬薩諸塞作為秘書艦,也分配到了巡航任務。
她這次負責某個南美國家的安防,為期兩周。馬薩諸塞已經執行過類似的任務,但與以前不同的是,她這次並非一個人來,和她一起來的,還有我和提督。
這個國家本身和我們有著一些科研合作項目,我借這個機會,與馬薩諸塞一起到這里考察工作,提督也找了個借口跟著過來了。
其實這都是幌子,我和提督心里都清楚,越來越沉迷馬薩諸塞美妙滋味的我們,兩周見不到馬薩諸塞這樣的事,實在是一種煎熬是煎熬。
馬薩諸塞知道後,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和我們一起坐船來到了這個國家港口。
整件事本來就是出於借口,所以來這個國家之後,我和提督很快就做完了預計的工作量。而確認整片海域風平浪靜之後,馬薩諸塞也回到了我們身邊。和當地的軍政要人簡短的告別,告訴他們我們要返回基地之後,我們推辭了他們的送行。
並沒有按照我們剛才所說的返回,三人告別這些人之後,換上便服走上了這座旅游勝地的街頭。這是我們早就計劃好的,工作完成後趁剩余的時間在這里享受難得的二人、不、三人世界的休假。
馬薩諸塞的便裝讓我產生了懷念的感覺,白色的連衣裙和寬帽檐的草帽,雖然每次連衣裙的款式都會有所變化,但這樣的服飾風格似乎很受馬薩諸塞的青睞。
還記得戰爭結束前,馬薩諸塞和我約會時總是穿這樣的衣服,而……和提督約會,或者說出軌時也是類似打扮。
“果然,還是先去海邊吧”提督提議,“馬薩諸塞有帶著泳衣嗎?”
“沒有”馬薩諸塞搖頭回答“行李都放在船上了”
“同意”我表示贊同,不過這也沒什麼可商量的,去海邊是計劃好的,沒有泳衣不行。
我們三個人並肩走在路上,作為這個國家的最大城市和著名的旅游勝地,道路兩旁繁華街巷車水馬龍。
這種情況實屬難得,雖然三人確認心意已經有很長時間,同床共枕的魚水交歡也沒有少做,但因為工作繁忙,像這樣在陌生的城市里閒庭信步的機會可謂是戰後第一次。
三人約會……大概的確可以這麼叫。
人群在我們旁邊擠過,我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像以前約會時那樣拉住馬薩諸塞的手,但我還沒伸出手時,就感到自己的手備一只小手握住了,熟悉的力道,熟悉的感覺,馬薩諸塞已經主動伸出手拉住我的手。
然後,小手熟練的從我的掌心劃開,作為回應張開我的手掌,手指落入對方的指縫。十指相握,就像以前一樣。
但不可能僅僅像以前一樣,我突然察覺。我順著馬薩諸塞褐色的嬌軀看過去,她的另一只手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小手與大手相握,只是那只手的主人是提督。
馬薩諸塞的雙手,一邊一個,牽上我與提督的手,屬於艦娘的力道從手上傳來,我們是無法掙脫這份力量的,如同我們無法掙脫馬薩諸塞的愛意,並在在這扭曲的關系中越陷越深。
馬薩諸塞臉上似乎浮現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勝者那樣的笑容,但是又很快消失了,平靜的臉蛋上似乎什麼波瀾都未曾興起。
在這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城市里,他人的眼光也變得沒什麼顧及的價值,馬薩諸塞緊緊的握著我們兩個人的手,仿佛在宣布我們是她的東西,她也是我們的東西。
這樣的城市里,泳衣的店鋪自然很多,馬薩諸塞和我們手牽手在漫步街頭,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店面很大的泳衣商場。
商場里的客人絡繹不絕,以成雙成對的情侶為主,也有年輕的男女學生團體,還能看到一些裝備頗為職業的運動人士。
“歡迎光臨!”服務員小姐打完招呼,眼神從馬薩諸塞的臉上移到我們的手上,看她微微動搖的表情,一定是為眼前三個人詭異的關系感到疑惑吧。不過職業素養讓她沒有多嘴多舌,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氣派的商店啊”
“本店可是這個城市里最大的泳具用品店,客人們一定是來海邊度假的吧”服務員推銷著自己品牌“來海邊的客人,都會來這里買泳具的,您想要泳衣?衝浪板?皮劃艇?本店全部包您滿意。”
“請問泳衣在哪里呢?”
“男式泳衣請去二樓,女式泳衣請跟我來”服務員向馬薩諸塞示意“我可以為您提供導購,或者您也可以和男友一起挑選心儀的泳衣”
看示意圖,女性泳衣有三四層的樣子,男性泳衣只有一層。
“不知兩位先生誰是……”看得出來服務員還是沒有人忍住好奇心,問出了這個問題。
“兩人都是”說著,馬薩諸塞一左一右用手臂勾住了我們的手臂,散發出自信的微笑。
服務員職業化的笑容有些抽搐,但是作為一名熟練的員工,還是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
“那祝您購物愉快”服務員留下這句話後,就戰戰兢兢告退了。
“有意思”我回味著剛才服務員的表情。
“馬薩諸塞還真敢說啊”提督感慨道。
“哥哥和親愛的本來就是我的男友嘛。”
馬薩諸塞做出了不知道是解釋還是抗議的發言。
馬薩諸塞並沒有直接去樓上挑自己的泳衣,而是讓我們先去二樓挑男式泳衣,當然,我們兩個人泳衣的款式也是她給我們選的,她甚至比我們還要了解我們的風格,選的泳衣無論外觀還是材料都很合身,而另一方面講,這也是馬薩諸塞越來越強的掌控欲的一種小小的體現。
比起男士的泳衣,還是女士那邊更值得精挑細選。數層商廈的衣服琳琅滿目,配合上馬薩諸塞尤物的身姿,每種泳衣都有自己獨特的風情,連體泳衣襯托了馬薩諸塞的可愛,比基尼突出了馬薩諸塞的嫵媚。
要在這麼多的衣服里挑出幾件,實在讓人犯了選擇困難症。要不是我們理智尚存,恐怕已經要把整個商城里的泳衣包場了。
試衣間很寬敞,畢竟這里經常有情侶前來,女孩們需要自己的男友給出指導意見,順便為其展示自己的身姿,這樣的橋段時有發生,因此試衣間里可以容納一人以上的空間。
但三個人都擠進去還是讓試衣間顯得擁擠,馬薩諸塞將挑好的泳衣一件一件的換雙,我們對馬薩諸塞的身體——無論外部還是內部,早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但泳衣與裸體不同,馬薩諸塞每換上一件泳衣,就會轉換成或清純或魅惑的氛圍。
所幸我們每天都體會馬薩諸塞的身體,對此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不至於在試衣間里就發情。
“這件怎麼樣”馬薩諸塞又換上一件以布條為主題的泳衣,紅色的布條僅僅遮擋住馬薩諸塞的私處,以及胸口的兩粒葡萄。
“唔”我與提督都被馬薩諸塞這身新的裝扮所刺激,不禁出聲贊嘆。
“這個也買下來吧”我說“但是……”
“但是不想讓馬薩諸塞在這里穿……”提督接話“回到港口以後只穿給我們看吧”
“沒錯”我響應“雖然我不介意這家伙啦,但不想馬薩諸塞的身體被我們以外男人看太多”
“知道~”馬薩諸塞對我們的回答很滿意,“回去專門穿給你們看就是了”
馬薩諸塞毫不動搖地在我們面前再次脫光,換上了另外一件准備的泳衣。
“這件呢”馬薩諸塞問道。
一件純白色的泳衣,用的材料素淨典雅,上衣覆蓋住馬薩諸塞的胸部,從衣服周圍拉出兩組布條,繞過脖頸和背部,被馬薩諸塞打了一個很好看的四繩結。
下半身的泳褲也同樣契合著馬薩諸塞腰圍,包住馬薩諸塞的三角地帶,以及四分之三的臀部,兩側同樣用系帶綁緊,從胯部垂下一個短短的繩頭。白色的布料在馬薩諸塞圓潤的大腿之間忽隱忽現。與馬薩諸塞的銀發形成完美的配合,又和褐色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反差。
“這個不錯”提督評價道“你覺得呢”
“今天就穿這件去海邊吧。”我也表示同意。
除了泳衣之外,在商場里還有種種其他享受海濱假期的用具,我們采購結束之後,就繼續向著目的地進發。
大海有諸多面相,而對我們而言,見得最多的是其狂暴的一面,我曾經親眼目睹過無數次艦娘和塞壬的軍隊展開戰斗,滔天的巨浪仿佛將日月擊墜,暴風用閃電撕裂雲層。
而今天的這片海濱則是完全相反,不愧是馳名的旅游場所,微風輕拂,白雲掛在海平面的角落,陽光從藍色的天空灑下,似乎可以將六角形的光棱具象化。
“哇……”三人不約而同地贊嘆。
導游處提供陽傘和座椅的出租,我們也入鄉隨俗,租到了一個地勢比較好的位置。不僅視野寬敞,沒有游客經過這里,而且看向這里的人也寥寥無幾。
“這里的椰子汁味道很特別”
“因為種植環境不同嗎?”
“我想是加了添加劑”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馬薩諸塞坐在中間,我們的位置在她的兩邊。
馬薩諸塞穿著剛剛在店里買來的白色泳衣,我們貪婪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馬薩諸塞的嬌軀上游走,本來抱著欣賞風景的目的前來,沒想到最靚麗的風景又成了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馬薩諸塞。
太陽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炙熱。
“好熱,想去游個泳”馬薩諸塞提案。
“那我也去”提督附和道。
“我也,”我叫住馬薩諸塞“等下,別忘了這個”
我揮了揮手里防曬霜的盒子。
雖然以馬薩諸塞的體質,哪怕不用防曬道具,紫外线也沒辦法對她看上去水嫩的皮膚造成絲毫傷害,但我出於過度保護的原因,還是希望馬薩諸塞可以塗上防曬霜。
況且我還有自己的目的。
“坐好坐好”我拍了拍墊子,催促著。
“誒,哥哥要給我塗嗎”馬薩諸塞看我沒有把防曬霜交給她,依舊拿在自己手里,很快猜到了我的想法。
“交給我吧,一定給你塗得嚴嚴實實。”這可是玩弄馬薩諸塞嬌軀的大好機會,我可不願意錯過。
“太奸詐了”提督抗議,“我也要幫馬薩諸塞塗”
“剛才你怎麼沒想到塗?還好意思當馬薩諸塞的男友”我吐槽道“就不該給你這家伙塗的資格”
雖然這樣說著,我還是拿出另一瓶防曬霜交在了提督的手里。
畢竟我們互相之間都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微妙的平等關系,不會刻意冷落一方讓馬薩諸塞的立場變得難堪。
“抱歉……是我疏忽了”沒想到提督認真道歉起來。
“沒關系……以前和提督在南洋作戰時也沒有防曬霜塗,親愛的已經習慣了吧”馬薩諸塞打了個圓場,安慰提督“況且,哥哥的目的可不是防曬。”
馬薩諸塞早就機靈地識破了我的意圖。
“先說好,給你們塗,也不要隨便動手動腳”馬薩諸塞提前為我們打下預防針“人家還想正經游個泳”
“想做什麼,回去再給你們做……”馬薩諸塞臉蛋起了微微的紅暈,小聲嘀咕道。
雖然歡愛時淫蕩又奔放,但相處時總保有少女特有的羞澀,這也是馬薩諸塞的魅力之一。
羞澀的小嘴里說出了淫蕩的內容,越這麼說越令我們興奮。
但是,既然馬薩諸塞請求了,我們也不會做出格的舉動。
但是反過來想,也就是說,在允許的范圍內,享受馬薩諸塞身體是大丈夫的。
“先塗背面嗎”馬薩諸塞說著,老實地趴在了充氣的墊子上,用背部背對著我們兩人。
為了方便塗抹,我輕輕解開馬薩諸塞背後的泳衣上衣綁帶。
由於便於活動的緣故,馬薩諸塞今天的頭發盤成團子,綁在腦後。
後頸光滑順暢,沿著後頸向下看,是優美的鎖骨和肩胛骨。
雖然早已對戀人的美色司空見慣,但沒了綁帶的阻撓,馬薩諸塞的小麥色皮膚在海濱的陽光下熠熠生輝,依舊使人著迷。
繼續沿著脊椎的方向向下觀賞,纖細的腰肢支撐著豐滿的臀部。
我在幫馬薩諸塞的上身寬衣解帶的同時,提督也沒有閒著,將馬薩諸塞的泳褲袋子解開。雖然大庭廣眾將背後完全暴露的行為很羞恥,但一來我們這里的位置避人耳目,二來我和提督兩個人守在馬薩諸塞的兩旁,哪怕是萬一投來的視线,我們也可以阻擋住。
從臀部往下,是緊致又圓潤的大腿,和健美纖細的小腿,以及偶爾會當作作欺負我們的武器的玉足。
我將防曬霜從瓶子里擠出,這次的防曬霜是偏油的一款,透明的油膏滴落在我的手掌心里,我合起雙手將油膏揉開。
然後我的手摸向馬薩諸塞的背部。
“嗯~”不知是男人們的手觸感的原因,還是防曬霜偏涼爽的原因,馬薩諸塞發出了小小的鼻息。
我的手摸著馬薩諸塞的肌膚,除了火熱的體溫以外,還有光滑的皮膚的觸感。順著這個觸感和身體的起伏,我的雙手在馬薩諸塞的上半身掃蕩著。
防曬油配合著皮膚的光滑,馬薩諸塞的背部和腰窩都提供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與此同時,提督也將自己塗了油的手在馬薩諸塞的下半身服務著。從腳後跟開始,劃過腳踝,纖細的小腿用一只手足以將小腿肚子和腿彎塗抹上,因此最開始是一邊一只手在塗。
但是隨著逐漸往上,大腿的情況發生了變化,豐滿的大腿一只手很難塗上,因此提督兩手並用,捂住一只大腿往上細細的塗抹,而後換成另一只。
大腿塗完之後,提督的手上升到了臀部,他的雙手一邊一個捏住馬薩諸塞的雙臀,在屁股上打著圈圈,等到表面塗完了,提督還細致的將一部分手指滑入屁股溝里,將里面的一部分也塗上了油。
提督盯著馬薩諸塞的屁股,若有所思。
兩個人的工作都已經做完,但還沒有為馬薩諸塞翻身的意圖,我們兩個人交換區域,提督將手移動到了馬薩諸塞的上身,我換到了馬薩諸塞的下半身,直到我們再一次重復完剛才對方做的工作之後,才從馬薩諸塞身上把手拿開。
接下來就是馬薩諸塞正面的塗油了。
雖說正面完全可以自己塗,但我們可不打算就此作罷放過馬薩諸塞。
提督盤腿坐在墊子上,用自己的身體半支撐起馬薩諸塞的上半身,馬薩諸塞的頭枕在提督的肩膀上。
我則是岔開腳,散漫的坐在地上,馬薩諸塞的腿放在我的大腿上。
因為剛才已經把帶子解開的的緣故,馬薩諸塞的內衣在翻身時從身上掉了下來。她急忙去撿,我搶先一步先把泳衣收起整好,“反正現在也也沒人看,穿著衣服塗油不方面,等塗完再穿吧”
“……”馬薩諸塞沒有說話,只是羞澀的點了點頭。
我再次一把油從瓶子里倒出,直接倒在了馬薩諸塞的腳上。腳上沾上防曬油,顯得黏黏糊糊,不過這種景象我們早就看慣了,自動女仆咖啡店事件之後,馬薩諸塞的玉足成了我們的玩具,經常在歡愛時沾上白濁。
我的手從馬薩諸塞的腳底進發,從下到上,雙手將防曬油逐漸帶到小腿和大腿上,然後帶到了胯部的三角地帶,我小心翼翼,一邊避免將油塗在馬薩諸塞的陰毛上,一邊又向著大腿的夾角內開采。大腿內側的肉由於與外界接觸的比較少的緣故,更是嬌嫩敏感。我的拇指輕輕劃過這塊區域,引得馬薩諸塞一陣嬌喘。
提督也在認真的對付馬薩諸塞的上半身,他將油倒在馬薩諸塞的北半球和鎖骨之間,油隨著重力滴落在乳溝里。提督的手深入乳溝,將油從峽谷中打撈出來,然後向著相反方向移動,先是鎖骨,然後是脖頸。
接著提督雙手分開,扣在馬薩諸塞的肩上,他用手里的油將肩上塗滿之後,又圍著胳膊旋轉,雙手托起了馬薩諸塞的腋窩。
馬薩諸塞的其實也是有些腋毛的,與發色一樣,同樣是銀色的,我們倒是認為有些可愛,但馬薩諸塞似乎很在意,時常用脫毛器保持腋部的干淨。
沒了腋毛的保護,腋間也變得敏感。
提督塗完腋下之後,雙手順著馬薩諸塞的雙臂往前塗,他的手逐漸滑向馬薩諸塞雙臂的末端,然後與她的雙手牽在了一起。
提督的手指玩弄著馬薩諸塞的手指,從掌心到指縫,不一會也塗滿了油。
接下來提督放開馬薩諸塞的雙手,又將自己的雙手蓋在了馬薩諸塞的乳房上,但馬薩諸塞的木瓜怎麼是一只手就能蓋住的呢?提督只能用雙手在馬薩諸塞的乳房上移動,因為手掌的壓力和帶動,馬薩諸塞胸前的兩團肉球也變換著形狀,但是隨著每次變形,油的部分越來越多,最後整個乳房也被塗滿。
提督玩性大發,用手指捏住馬薩諸塞的乳頭,玩弄了起來,馬薩諸塞在提督的玩弄下發出嬌吟,眼中迷離的情欲也越發高漲。
她側著頭,不由自主的小嘴微張,提督順勢把頭低下,越過馬薩諸塞的脖子,把臉側向馬薩諸塞的一方,伸出舌頭,撬動馬薩諸塞的嘴角。
馬薩諸塞受到這樣的刺激,條件反射地伸出舌頭,和提督用舌頭接吻起來。
喂喂,不是要去游泳嗎……雖然說現在和馬薩諸塞二龍戲鳳一番也不是不行,但考慮到做完之後這小丫頭又會埋怨我們好色打亂了計劃,還是算了吧。
由於提督和我們的戀人已經陷入了情欲之中,馬薩諸塞上半身的塗油工作還沒完成,我的雙手完成下面的工作之後,繼續追擊,握住馬薩諸塞纖細的腰肢,腰肢和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每次做愛時,不管是正面還是背面,這雙纖腰都為我們提供了一個舒適的握位。
腰部的油塗完後,我將手移動到馬薩諸塞平坦的小腹上,微微凸現的馬甲线將小腹的健美襯托出來,我雙手覆蓋住小腹,不禁想到,這樣纖細的腹部,在我們插入時還能隱約感受到肉棒在她身體里漲開的跡象,顯得非常色情。
然後我用指頭碰了碰馬薩諸塞的肚臍。
“呀”馬薩諸塞的肚臍很敏感,被我這樣一碰,從欲火中漸漸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和提督已經糾纏在一起,本番一觸即發。
“親·愛·的”馬薩諸塞佯怒“不是說好今天先游泳了嗎,別鬧了”
馬薩諸塞和提督戀戀不舍地分開了嘴唇,提督的手也從馬薩諸塞的乳頭上松開。
“嘛,嗯”提督箭在弦上突然打斷自然是有些欲火難平,但自知理虧,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好吧”。
“真是的,兩個色狼,別人會看到的”馬薩諸塞一邊說著一邊把內衣重新穿上,“晚上你們隨便玩就是啦,現在先忍一忍”
這句話看上去是抱怨,實際上卻是極大的誘惑,反而起了興奮劑的作用,讓我們的興致更加高昂,我們盡力把自己的欲火壓下去,准備晚上大顯身手。
“去游泳了”馬薩諸塞嬌嗔。
不知道是出於公平的目的,還是剛才提醒她的獎勵,馬薩諸塞站起來之後,貼近我的嘴唇,輕輕一吻,然後帶頭走向了海的方向。
因為防曬霜的緣故,馬薩諸塞身上多了一層閃亮的外殼,迎著陽光,小麥色的肌膚上渲染出瑰麗的光彩。
海邊游客很多,熙熙攘攘,但是馬薩諸塞走過的時候,無論男人女人,目光毫無意外集中在馬薩諸塞身上,我們早就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平時的馬薩諸塞就已經有強大的回頭率,現在有了泳衣和防曬油的加成,美色已經超越了欲望成為藝術品。
當然,人們回過神後,也有女士抱怨起自己的男伴居然將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女人身上,不過就算如此,這些人依舊會趁女伴們不注意的時候偷瞄我們這里。
“好煩”一向溫柔的馬薩諸塞也開始對這個狀態感到厭倦了。
“我們游遠一點吧”我提議。
“走吧”
[newpage]
馬薩諸塞作為艦娘,游泳就和吃飯睡覺一樣平常,水性自不消說。我和提督畢竟也是當了數年海上健兒,也被大海錘煉出了一副適應波濤的體格。
我們向著遠海游去,最初還有自以為是游泳健將的人跟著我們,隨著距離的拉長,這些人一個一個敗下陣來。
游了不知道多久,連太陽都開始有些頹廢了。我們看到一座小小的礁石,游了上去。
“游得真爽”自從戰爭後,這樣高消耗的運動我們很久都沒有做了,今天久違的運動讓人找回了一絲活躍的感覺。
“這下沒人打擾了,可以好好欣賞欣賞風景”,這樣說著,提督找到一塊較高的岩石坐了下來。
“雖說都是海,在我們港口可見不到這樣的風景”湛藍的海面上,浪花也顯得小而細碎,離開了人群,幾只海鳥偶爾飛過。
“這樣都要感謝馬薩諸塞她們啊。”
不是這群艦娘,人類現在的生存范圍恐怕要收縮回荒涼的大陸深處。
“咦?馬薩諸塞呢”我們一個恍惚,馬薩諸塞的身影就從我們的視野里消失了。
我們轉過頭四下尋找,突然聽到“噗”的一聲,水面濺起浪花。
“在這里”馬薩諸塞的聲音比平時要高一些。
我們的戀人從水面探頭而出,海水順著頭發和五官流下。
“去哪了?”提督問。
“海面下有好看的東西”馬薩諸塞這樣回答道。
我們從礁石高處下來,低頭看向礁石邊緣,清澈的海水里似乎折射出五彩斑斕的景色。
“珊瑚礁嗎?”
得益於海水不算深,加上陽光明媚的原因,隱約可以透過海面一窺水底的美景。
提督一下子跳進海中,我也緊隨其後,跳入水中,盡力把自己的身體潛在水面下。
一望無際的珊瑚和各種叫不上名字的魚蝦貝殼,在這片人跡罕至的海洋里嬉戲。
“好美啊”我心里念到,過了一會便浮上水面。
提督也同時冒出水面。雖然我們水性不差,但無論是體內空氣的儲備還是海水的浮力,都無法允許我們這些肉體凡胎在水下逗留太長時間。
可惜沒帶潛水裝置,不能盡情欣賞此番勝景——我們都產生了這個遺憾的念頭。
過了一會,馬薩諸塞再次緩緩浮出水面。
艦娘與人類不同,為海洋而生的她們,無論水面上還是水面下都暢行無阻,她們能夠自由調節自己的浮力,也能在水底分解出大量氧氣,因此在水中和在地上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
“誒……”馬薩諸塞看到我們遺憾地望洋興嘆,歪著頭想了想。
“還想看嗎”馬薩諸塞問道。
“想看是想看啦,不過你看,我們不能像你一樣自由在水下活動吧。”提督解釋道“而且也沒有潛水服什麼的”
“難道說……”我察覺到了一些頭緒,問馬薩諸塞“馬薩諸塞有辦法嗎?”
“不太清楚”馬薩諸塞未置可否,“總要試試再說”
“哥哥,親愛的”馬薩諸塞伸出手拉住我們的手“跟我來。”
我們隨著馬薩諸塞的牽引,再次步入海中,順著礁石的邊緣走,很快腳下就從固體的石頭變成了液體的海水。
自然而然,我像以往一樣用海水托起自己的身體,這次卻不同,我感到胳膊上傳來不容反抗的力道,而同時這個力道又十分輕柔,緩緩的將我帶入更深的水里。
看來是馬薩諸塞的,水中大概過了一段時間,我睜開眼睛,看向身邊。
馬薩諸塞拉著我和提督兩個人向著更深的海水中潛入,每下沉一個階段,珊瑚群落的景色就會有截然不同的變化,五彩繽紛目不暇接。
我感到胸腔里的空氣逐漸耗盡,身體下意識的往上游,但很快就發現自己掙扎的徒勞,馬薩諸塞的小手雖然纖細柔軟,但力道不亞於任何千斤鐵錨,將我的身體緊緊的拴在馬薩諸塞身上。
我心中其實並不慌亂,因為我家的女孩不可能會對我或者提督造成傷害。
我耐心地等待著馬薩諸塞下一步的動作。
這時,一道溫柔而熟悉的感觸從我的嘴唇上傳來,接下來清新的氣流從我的口腔吹入,然後流過氣管,滲透到肺里,剛剛逐漸變得難熬的循環系統又開始了正常的運作。
熟悉的舌頭,熟悉的貝齒,熟悉的口腔,熟悉的嘴唇。
原來馬薩諸塞通過用自己產生的氧氣在為我輸氧,畢竟是輕易驅動百萬馬力的艦裝的氧氣輸出量,供給一個普通人體實在是大材小用。
當我感到舒緩時,馬薩諸塞輕輕移開了自己的嘴唇,不用說,因為被馬薩諸塞帶到海中的不只是我一個人。
我看著馬薩諸塞轉過頭,她的臉和提督越靠越近,像剛才對我做的一樣,嘴巴與提督的嘴巴緊緊貼合,提督稍顯窘迫的臉色也變得平穩,大概也是感受到了氧氣的清新吧。
我這時才發現馬薩諸塞雖然嘴上忙著為我們輸送氣體,但方向感卻沒有一絲紊亂,她的美腿上下交替擺動,滑出蝶泳,帶著我們向更遠更深的海底游去。
馬薩諸塞對我們呼吸的節奏把握得很好,每當我開始發覺氣體不足時,立馬就能感受到嘴唇的柔軟和氣體的補充。
在海水中艦娘是無可違逆的力量,馬薩諸塞交替將氣體傳入我和提督的嘴里。並拉著我們不斷下潛。
珊瑚礁、寄居蟹、海龜、海百合,隨著大氣壓的增加,海中的每一層生物圈也都顯現出截然不同的面貌。
視野從透明變成水藍,水藍色又變成了深藍,深藍離陽光越來越遠,逐漸變得黑暗。
已經不知道馬薩諸塞的嘴唇和我們交換了多少次,兩個人的唾液每次接吻都和馬薩諸塞混合,為了保持充分的呼吸,,馬薩諸塞的嘴像同時品嘗兩種不同口味的茶一樣,嘴里混合了提督和我的唾液,而又通過和我們交替接吻,讓每個人嘴里都混入了三個人的唾液。我已經沒有能力也沒有空閒去介意這些了,提督想必也是一樣,無論是誰的唾液,都是我們的共同戀人所享受的味道,馬薩諸塞樂在其中,我們也一定能樂在其中。
黑暗仿佛沒有邊際,只有耳邊的流水聲,越來越強的水壓感,以及馬薩諸塞時不時充滿愛意的接吻告訴我時間還在流動,我們仍在下潛。
下潛,下潛,直到點點星光刺破了黑暗的幽境。
但是海底根本不可能有星光,定睛看去,那是發光的小魚們在海中游弋,除此之外,還有烏賊這樣的軟體動物和海葵這樣的刺胞動物,這些生物都有著瑩瑩的光芒,將剛剛完全黑暗的海洋點綴得別有一番天地。
我低頭看去,海沙在我們的身下不遠處揚起,有節肢動物埋伏在其中捕食。
一只小魚向著空曠地帶游去,那里只有孤獨的一點熒光。
熒光在水中左右搖擺,仿佛小小的蟲子,飢腸轆轆的小獵人眼尖看到了這點熒光,便愉快地向著目標游去。
離目標大概還有一個手指頭長的距離時,熒光下的沙地松動,比小魚本身還大的嘴攪拌著沙子,激起渾濁的水流,獵人變成了獵物,不知名的小魚很快埋沒在血盆大口中。新的獵人一擊得手,很快再次隱藏在沙地之下,等待著新的獵物上鈎。
安康魚,我們潛了有多深了,一百米左右吧。
這樣的深海中,除了挑戰極限的潛水員,普通人是遠遠到達不了的。
而這,就是馬薩諸塞她們習以為常的風景,屬於艦娘們的孤獨的小小世界。
但是今天,馬薩諸塞不再是一個人,我們陪同她一起來到了她的小世界里,與世隔絕,但是還有兩個愛她的人陪伴。
馬薩諸塞松開我們的手,三人垂懸在大陸架海底的上方。
然後,她指了指剛才的獵人。
我突然想到以前的事,當時戰爭還沒有結束,我們三人的心意也不明朗。生物部門的某個古怪老頭——就像黃金科幻里那些瘋狂老科學家一樣,常常托艦娘們幫他抓海底生物做標本,於是人送雅號“瘋博士”。
有一次馬薩諸塞帶回的就是安康魚,很湊巧,提督我們兩個當時也因為公干去找博士,博士一邊著手干燥標本,一邊像活體百科全書一樣自言自語安康魚的習性。
“……少校,見多識廣如你,知道安康魚怎麼繁殖的嗎”瘋博士提出問題。
“抱歉,我對生物一知半解”雖然大體了解,但是在專家面前還是不要班門弄斧了。
“雄性安康魚會寄生在雌性安康魚身上”博士推了推只有一塊鏡片的眼鏡“而且一條雌安康魚身上不止一條雄性,這麼丑的魚想不到是痴女呢”
博士說完話就繼續埋頭工作,而馬薩諸塞眼中流露出了某種遐想與悲傷,我和提督都看在了眼里,但彼時的我們並沒有明白那樣的眼神究竟是在作何遐想,又有何悲傷。
水中並不能說話,但是出奇的,我們三人仿佛心意相通一樣,通過眼神就能了解馬薩諸塞想說什麼。
“我這麼貪心……說不定也像安康魚一樣,看不到自己的丑陋,卻想把你們抓在手里。”
“不要胡思亂想,你可不是安康魚,你是海中最美的生物”
“貪心的不是你,是你包容了我們的任性才對。如果你是雌安康魚,那我們更是雄安康魚了”
“說得對,我們沒有馬薩諸塞就活不下去,你是我們生存的必須品”
“你們才是我生存的意義……人家作為兵器來到世間,是哥哥和親愛的讓我成了一名女人”
“這種貪心,正是我們必不可少的粘合劑,所以不要自責,馬薩諸塞。”
“證明給我看”馬薩諸塞撒嬌。
馬薩諸塞的嘴唇再次和我緊密重合,只是這次主動湊近的並非女方。
我用手輕輕轉動馬薩諸塞的後腦勺,我們兩個面對面,然後我面對這個已經品嘗了無數遍的小嘴再次吻了上去。不是為了呼吸,只是為了傳達愛意。
舌頭互相交疊,牙齒互相碰撞,不知是誰的唾液在兩個人口腔形成的空間里翻騰。對我們來說,馬薩諸塞的嘴唇就像傳說中永遠無法吃完的寶碗,一刻都不願意將其放開。
但我也明白需要這口碗的不只是我一人。
我感到馬薩諸塞的頭再次轉向,依依不舍地從我的嘴里和舌頭上離去,然後身旁的好友將剛剛還在和我纏綿的嘴唇奪去,兩人就在我面前用唇舌互訴衷腸。
估摸著時間夠了,我再次從提督那里奪過馬薩諸塞身體的控制權,又一次與馬薩諸塞深吻。從味蕾的快感到黏膜的刺激,我對這樣的感覺欲罷不能。
當我再次感到舒爽,將自己的欲望寄托於唇舌之上,表達愛情之後,馬薩諸塞的頭再次轉向提督,兩個人再次忘情纏綿。
我對自己的戀人又一次肅然起敬,我和提督每個人都有休息的間隔,而馬薩諸塞就像接吻永動機一樣,沒有停歇地和男人們相合。
時間不再重要,次數也不再重要,我們就這樣,又爭奪又謙讓,交替和馬薩諸塞進行寄托了種種愛情的長吻。
這里不是家中、這里不是野外、這里不是地上。
這里是茫茫深海,除了我們三人,沒有任何人類與世俗。
我們就這樣用嘴、用舌、用體液交歡著,直到世界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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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浮出水面時,太陽已經墜落在海面以下,三人並沒有回到出發時的海岸,憑著馬薩諸塞的感應力,我們駕駛的船比起海岸更近一些,於是直接登上船。
這艘船是提督的指揮船,臨場指揮艦娘作戰時所用,船體本身並不大,但科技含量爆炸,同樣依靠了魔方的未知技術制作。
潛水能力,隱形能力,水陸兩用功能,維生功能、超高速引擎等功能一應俱全。
戰後考慮到各種出差事宜,提督委托我把這艘船的戰斗功能有所削弱,增加了更完善的生活設施。
馬薩諸塞就在使用新增的廚房。
無論怎麼心意交融肉體歡愛,我和提督終究還是一般通過人類,漫長的游泳和潛水後,體力大量消耗,上船之後就坐在甲板的躺椅上一動也不想動。
而我們的艦娘馬薩諸塞反而更加精神百倍,她看我們安頓好之後,說著要給我們做營養餐,便穿著圍裙進了廚房,嘴里還哼著歡快的小調。
順帶一提,我們現在都是一絲不掛,三個人的衣服加在一起,也只有馬薩諸塞的短圍裙了,圍裙的材質是馬薩諸塞喜歡的白色蕾絲。
已經互相經歷了那麼多事,現在還不習慣坦誠相見才是問題,僅僅是裸體的程度已經不會讓人害羞了。
“飯做好了”馬薩諸塞端著碟子走到甲板上。
突然想到這是馬薩諸塞第二次裸體圍裙裝扮,第一次是在提督的強烈要求下才做的,雖然別有風味但總覺得像cosplay一樣太過刻意,但是這次的表現卻十分自然。
馬薩諸塞的圍裙下擺僅僅遮住股間的程度,稍微邁開雙腿就讓神秘的幽谷和白色的叢林若隱若現。
要不是體力還在恢復中,恐怕我們已經忍不住現在直接將我們的女孩就地正法。
取材於本地海鮮做的湯,無論是賣相還是口味,都讓我們大飽口福。
馬薩諸塞一邊喝著自己的一份,一邊一臉慈愛的看向我們。
“你是老媽嗎”我說,明明是我們三個人里年紀最小的,但此時的馬薩諸塞卻透露出一種成熟的氛圍。
“好吃嗎”馬薩諸塞問。
“美味”提督點評。
“真像一個賢惠妻子”我說。
“人家……本來就是你們的賢妻啊”馬薩諸塞雖然還是有些害羞,但大言不慚的自夸起來。
“好,那有請賢妻在幫我們添點湯”我和提督又一次將碗里的東西吃完,體力也逐漸恢復,我順勢拜托馬薩諸塞。
“嗯嗯”馬薩諸塞乖巧的點頭,將我們的盤子端走,走向廚房。
四下無人,海面上也沒有別的船,大概現在是陰歷十五,皎潔的圓月掛在天上。
“是時候了吧”我和提督交換眼神,然後從座位上下來,從甲板上走下。
我和提督分別從自己的房間里拿著小盒子出來時,馬薩諸塞剛剛把新盛好的食物放在桌上。
奇怪於我們的消失,正准備也從甲板上下來尋找我們。
“趕緊來吃吧”馬薩諸塞催促道。
我和提督卻沒有靠近桌子。
“馬薩諸塞”提督用誠懇的語氣說道“在這里站好”
“哦……好”馬薩諸塞大概是很久沒見過這樣的提督了,她軍人氣質也突然有些復蘇,老老實實站在甲板靠近船首的地方。面對著我們,側對著月亮,月亮將馬薩諸塞塗了油的褐色美膚,照得一半明一半暗。
“馬薩諸塞,你是誰的妻子”我們問。
“我是你們的妻子”馬薩諸塞回應。
“是提督的還是少校的?”
“是你們兩個人的……是哥哥的妻子,也是親愛的妻子”馬薩諸塞沒有猶豫,她的真心就像她現在的著衣狀態一樣,完全袒露在我們面前。
“那麼。”
我和提督單膝跪下,打開剛剛拿出來的盒子
“你願意嫁給我們嗎,馬薩諸塞?”
面對預料之外的事態,馬薩諸塞用手捂住嘴,表達自己的驚訝。
而後又把手拿開,眼中泛起微微淚花。
“我是艦娘哦”
“你也是女人”
“以後你們一輩子就要和我在一起了哦”
“交給你了”
“果然,還是很奇怪吧,讓我嫁給兩個人”
“我們愛你”
淚,沒有流出來,始終氤氳在馬薩諸塞的眼眶里。
“嗯,我願意”朝思暮想的女孩點頭,回應了我們一生的要約。
“來,把手伸出來”
馬薩諸塞把左手伸出,我們從各自的盒子里拿出自己准備好的戒指……或者說是戒指的一部分。
這是我們托人設計的嵌合戒指,分成兩部分,每一部分都是曲折凹凸的圓環,只有兩部分放在一起,才能組成一枚完整的戒指。
我捏著馬薩諸塞的手,為她戴上了我的部分,然後把手放在提督手里,提督將自己的部分戴在馬薩諸塞的纖纖玉指上,兩部分嚴絲合縫,馬薩諸塞的無名指在月光下閃爍著光輝。
“呵呵”馬薩諸塞突然想到了什麼,發出了輕笑。
我們將戒指戴在未婚妻馬薩諸塞手上之後,馬薩諸塞其實就一直保持著這種飄然的神情,一改平時的冷靜,臉上禁不住掛著微笑。
求婚結束之後,本著不浪費食物的原則,吃完了馬薩諸塞新呈上來的飯。得益於便利性改造,不用我們收拾,餐桌就自動收起清掃。
我們三人再次坐在甲板上,享受難得的閒暇,和月光的美景。
“你們居然裸體給人家求婚……”馬薩諸塞才意識到我們三個人除了馬薩諸塞的裸體圍裙之外不著片縷。
“你不也是裸體答應了嗎……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老夫老妻……”馬薩諸塞並沒有反對這個說法“想想也是呢,感覺我們好像從出生就認識了一樣”
“大概這就是緣分吧”
“知道嗎,最開始剛到碧藍航线時,我一見鍾情的人是親愛的……”馬薩諸塞回憶起了自己當初的事情“但是和親愛的見面太少了,哥哥又是那麼溫柔,很快我的心就被哥哥奪走了”
“馬薩諸塞的超然的氣質讓人怎麼能不喜歡呢”我也回憶起來“沒想到當時看上去那麼冰清玉潔的馬薩諸塞私下卻成了這麼淫亂的孩子”
“都是你們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馬薩諸塞沒有否認自己淫亂的事實,接著回憶起自己的心境“但是後來和提督接觸多了之後,我的心又開始動搖了”
“我察覺到你的心意之後,起初並不想在你和少校之間造成裂痕”提督苦笑道“但是馬薩諸塞的魅力我實在拒絕不了,不知不覺間就發展成了那樣的關系”
“不過,我們現在三個人在一起,這些都不重要了”我補充。
“嗯,沒想到我可以被允許同時愛著你們兩人,也得到你們兩個人的愛”馬薩諸塞“真是幸運呢,人家”
“還記得今天塗防曬油時,馬薩諸塞說了什麼嗎”提督問道。
記憶庫里很容易把當時馬薩諸塞的媚態記錄在冊。
“……”馬薩諸塞遲疑了一下“你們高興就是了”
“來做吧,紀念馬薩諸塞正式從女友變成妻子的做愛”我說。
輕車熟路,三人的身影很快重疊在一起。
馬薩諸塞跪坐在地上,上半身挺得筆直,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之下顯得更加魅惑,胸部高高挺起,頂起圍裙,圍裙和身體之間留下一道的縫隙,波光與月光從這里閃爍而出。
提督繞道馬薩諸塞的身後,叉開腿,扶著馬薩諸塞的雙肩,馬薩諸塞順勢倒在提督的胸前。
隨著馬薩諸塞變化角度,她的雙腿也順勢打開,面對我的方向,幽谷緩緩裂開。
我矮下身形,濕潤的幽谷好像吸引著吸引著探險家的探索一樣,我的臉越湊越近,少女特有的體香與愛液散發出來的濃郁氣息,混合著海風的淡淡腥氣,好像待人品嘗的糖果一樣,不斷釋放著荷爾蒙的誘惑。
我也的確在品嘗糖果。我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在了馬薩諸塞的雙唇上,不過這次的雙唇,不是上方,而是下方。同樣的粉色,同樣的濕潤,但是味道和觸感卻是另一種新奇的體驗。
我將愛液納入口中,仔細品嘗,味道的確有些奇特,但性的快感讓我足以適應這種奇特的味道,再次伸出舌頭,希望觸及馬薩諸塞的更深一層。
馬薩諸塞平時給我們口交就是這樣的感覺嗎?我心中暗暗思考著。
提督這時繼續起來白天的沒有完成的工作,他再次吻上馬薩諸塞的嘴——這雙今天已經被我們品嘗的毫無死角的嘴,雙手托起馬薩諸塞的乳房,揉捏著這雙傲人乳房上逐漸變硬的乳頭。
我雙手扶著馬薩諸塞的大腿,舌頭在馬薩諸塞的小穴里打轉,這雙小穴接受過我們的手指、接受過我們肉棒的數不清的進進出出和精華的注入,卻依舊粉嫩緊致,散發出初戀的清香。
上面的唇和下面的唇被同時襲擊,讓馬薩諸塞一時不知如何應對,身體的主導權被我們奪取。
我感到一只小手壓在了我的頭上,另一只手則覆蓋在提督的一只手的手背上,提督的雙手正像揉捏橡皮泥一樣,將馬薩諸塞圓潤的乳房擠出各種各樣的形狀,馬薩諸塞掛在提督手上的那只小手,無力地隨著大手的擺動而擺動,也不知道是想反抗提督對自己乳房的控制,還是想幫提督一起揉,來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我越發沉醉於眼前蜜意噴涌的甘泉,舌頭深入、旋轉,想要盡力發掘出更多的柔軟和更多的蜜汁,而馬薩諸塞的身體愈發柔弱無骨,隨著提督雙手越發用力的揉捏,身體左右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三人的身體仿佛形成了共振,馬薩諸塞和提督接吻的嘴里也傳出絲絲嬌喘。
我們早就熟悉了馬薩諸塞身體韻律的含義,隨著淫蕩的喘息變得急促,我們的動作更加劇烈。
最後,我感到一陣溫熱的液體從我的舌頭和蜜穴的連接處涌出,力道讓我的舌頭從陰道里面向外移動,順著舌頭和蜜穴的縫隙,這股液體噴薄濺出,馬薩諸塞的妹汁澆在了我的臉上。
愛液的噴到了我的鼻孔里,濡濕了我的眉毛,我的眼眶中被馬薩諸塞浸染,不得不先直起身子清理自己的臉。
因為眼神看不清,只能聽到馬薩諸塞的嬌吟。
“……啊嗯……啊”馬薩諸塞大概已經停止了和提督激吻,她的嘴里傳出代表高潮快感的呻吟。
但這聲音持續不久,就被新的、不同的嬌喘所取代,還有肌膚摩擦、肉體碰撞的聲音。
啪嗒啪嗒,馬薩諸塞的肉體和提督的肉體碰撞,發出淫靡又悅耳的節奏。
“嗯~嗯~嗯❤~”連呻吟也很有韻律,馬薩諸塞淫蕩的呻吟聲飄蕩在空曠的海面上,消失在月夜的邊界。
除了臉上沾滿了馬薩諸塞噴射出的愛液,嘴里也被這樣的妹汁充斥。想到平常馬薩諸塞也是這樣用嘴包容精液的,我不禁有些佩服起我們的未婚妻來。
和我不同,每次我們兩個都將肉棒送到馬薩諸塞的嘴里,而她為了滿足男人們這種“被接受”的感覺,對再多的精液都是照單全收,盡量不讓白汁溢出。那樣的小臉和小嘴,含了那麼多刺鼻而古怪的兩人精液,喝下去一定很辛苦吧。
被這樣的想法所激勵,我也不熟練的閉上嘴,把馬薩諸塞涌出的妹汁咽了下去。
而在臉上淋濕的愛液,我像洗臉一樣用手將臉上的水分擦下去,眼睛里的液體也逐漸隨著眼角流出。
我慢慢睜開眼,視野逐漸恢復了明晰。
當我的目光再次投向剛才馬薩諸塞和提督所在的位置時,馬薩諸塞唯一遮羞的圍裙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剝下,兩個人正在愛欲交融,馬薩諸塞坐在提督的大腿上,提督的肉棒插在馬薩諸塞的身體里,隨著提督每次挺起腰肢,馬薩諸塞的腰也一上一下回應提督的抽插。
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清楚地擺在我的面前,每次插入抽出時,小穴和肉棒擠壓出的泡沫和飛濺的水滴,都在明晃晃的月光下一清二楚。
提督一聲低吼,再次變換體位,馬薩諸塞四肢著地趴在甲板上,像一條發情的雌犬,提督跪在馬薩諸塞的身後,雙手扶著馬薩諸塞的腰,腰部不斷向前挺進,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衝擊著馬薩諸塞的花心。
“我要……親愛的……更多”馬薩諸塞說話已經失去了連貫性,索求著提督的疼愛。
“嗯”提督悶哼一聲,抓緊埋頭苦干。
“好舒服……大……啊啊啊”馬薩諸塞說著,突然又開始了高潮的呼喊。
兩人同時高潮,提督腰部放緩,一抽一抽地將精液輸送進馬薩諸塞的身體之中。
兩人大口喘著粗氣,視野剛剛清晰的我看到這一幕,身下的高昂感更盛,陰莖好像要炸裂一樣,我的理智和我的欲望都告訴我,必須要用眼前的女人來平息自己的欲火。
提督配合地慢慢將肉棒從馬薩諸塞的身體里抽出,我拉著馬薩諸塞到面前,接著我平躺在甲板上,還沒有從高潮的余韻里完全回神的馬薩諸塞,熟練的騎在我的腰上,憑借體重,用自己的小穴把我的肉棒包裹在她的小穴里。
“嗯♥~”馬薩諸塞感到了我肉棒的實感,再次舒服的發出呻吟,然後在我的腰上動了起來。
我雙手搭在馬薩諸塞的大腿上,感受馬薩諸塞美好的肉體。
“舒服嗎?”我問
“好舒服~”被欲情染遍全身的馬薩諸塞的放蕩,總是和平時的矜持和淡然形成鮮明的反差。
“我和提督,哪個更舒服”我調戲馬薩諸塞。
“不……不要,比了~”馬薩諸塞一邊嬌喘一邊撒嬌“,人、人家,分不清啊”
“馬薩諸塞對我們下面這麼熟悉,居然分不清嗎”我窮追不舍。
“每個人、插進來的、次序都不一樣,比不出來呐♥~”馬薩諸塞試圖萌混過關。
“那就讓你比一比”馬薩諸塞身後突然傳來提督的話。
然後出其不意的,馬薩諸塞的腰想向這邊彎下來,從垂直坐在我身上變成了趴在我身上。越過馬薩諸塞的肩頭,我看到了提督出現在馬薩諸塞的身後,而且逐漸迫近我們兩個人的位置。
提督雙手在後面扶上了馬薩諸塞的肩膀,慢慢地將馬薩諸塞壓在我的胸膛上,馬薩諸塞的雙乳貼著我的胸口,傳來溫暖柔軟的感覺。
“你這家伙……”我已經意識到提督想要干什麼了
“至少後面的處女給我留著啊……”我想這麼說,但終究選擇了把這句話默默藏在心里,畢竟三人都在興致勃發的時刻,這種無所謂的爭奪還是算了,已經發誓三人為一體,所以誰先出手都是一樣的。
“誒?親愛的要干嘛”馬薩諸塞偏過頭,發出可愛的疑問,看來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我攬住馬薩諸塞的大腿的下側,將馬薩諸塞固定在我的身上。
“?”馬薩諸塞紅色的眸子一張一閉,眨巴著眼睛等待著我們奇怪動作的下一步。
“哥哥,你們在——呀”馬薩諸塞轉而向我詢問,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我的位置上雖然看不見,但也明白發生什麼事了。
馬薩諸塞想動,但她的雙腿被我攬住沒法隨意變動身姿。
“啊……”馬薩諸塞小聲驚呼喝止“不行啊……親愛的,那里不行,那里太髒了”
“我們的馬薩諸塞怎麼會髒呢”提督反論,然後不顧馬薩諸塞的求饒繼續挺進。
“呀~啊,親愛的要進來了,嗯♥~”馬薩諸塞的後庭逐漸被提督的凶器所刺入。
我的腰上的重量感加強了,因為除了馬薩諸塞以外,還增加了一部分提督的重量。
“呀……進來了……”
馬薩諸塞呼喊著,提督的身體與馬薩諸塞重合的越來越緊。
“呃——”
馬薩諸塞發出一聲混著悲鳴的嘆息,然後再也不說話了,只是面色潮紅地趴在我身上。
馬薩諸塞的最後一個洞,我們未曾開發過的後庭也就此處女喪失,從今天起,名為馬薩諸塞的這塊神秘大陸被我們探索完畢。
“嗯~”馬薩諸塞輕輕咬著牙,第一次被提督的肉棒插入總是有些痛苦。
她整個人趴在我的胸口,一只手抱著我的脖子,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們的戀人眼角泛起淚花,臉紅的好想要滴出水來一樣。
“啊……”馬薩諸塞再次輕吟。
提督插進去,進了一半又稍稍後撤放松,然後再次發力,緩慢而有力地向著深處突擊。
“噢噢噢”馬薩諸塞聲音變得有些粗重,毫無風度地沉沉嘶叫。
提督的確插入了馬薩諸塞的深處,
因為我也感受到了——通過馬薩諸塞陰道和腸道的肉壁,這里的肉壁逐漸從柔軟變得堅硬——並非是真的變硬了,而是提督的肉棒通過這層肉壁傳到到馬薩諸塞的陰道里,讓我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異物感。
因為後庭里多了一根粗大的肉棒,自然擠占了一定的空間,馬薩諸塞的小穴變得比以往更緊致,更有吸附性。
提督插入之後,為了讓馬薩諸塞適應身體的變化,並沒有立即開動,三個人短暫的靜默了,三道略微狂亂的呼吸隱沒在浪花的濤聲之中。
沉默總有打破的時候,不知是誰先動起來的,但是一旦動起來,因為兩個人的肉棒都插在馬薩諸塞身體里的緣故,便會隨著馬薩諸塞體態的變化而變化,無論是三個人里的哪個人先動,都會帶動另外兩個人動。
而傳來的動態也促使所有人的動作不斷加快,就像火車的車輪一樣,互相帶動傳導,形成完美的一體運動。
“啊……啊……那個東西……兩個都在人家里面”
馬薩諸塞的運動越來越快,她的身體也因為激動不斷地在我的胸口起伏。
我的雙手繼續扶著馬薩諸塞的大腿,感受著她肉壁褶皺的榨取。
但這次可並非僅僅有褶皺和粘液,提督在馬薩諸塞的身體內一進一退,我也能在馬薩諸塞身體里感受到。
同樣的,我的肉棒的運動也一樣傳達給了提督。
我和提督達成了默契,當我在陰道里向前突進時,提督的肉棒就後退,當提督的肉棒向馬薩諸塞腸道里插入時,我就向淺處收縮。
我們在馬薩諸塞身體里的互相掩護突進,讓我們的妻子欲仙欲死。
“啊,哥哥、親愛的,兩邊都被塞得滿滿的。”
馬薩諸塞的呻吟聲,比以前每次聽到的都更淫蕩,更高亢。
提督突然伸出雙手,向後抓著馬薩諸塞的手腕,把馬薩諸塞從我的胸前拉起來,拉在半空中。
這樣為我們都提供了更大空間,我們更加賣力,直搗馬薩諸塞的巢穴。
“啊!啊!”馬薩諸塞甚至不能說是呻吟,而是快樂的慘叫。
我和提督繼續配合,玩弄著馬薩諸塞的雙穴。
“來!”馬薩諸塞只能用單音節表達自己的想法了。
一陣陣發射的欲望不斷敲擊著我的前端。
“!”我們發出沉悶而狂暴的喉音。
“biu”我似乎能聽到精液撞擊在體內的聲音,兩個人的精液在一刹那同時涌出,噴向馬薩諸塞前後兩條通道里面。
“嗯嗯額……♥!”馬薩諸塞幾乎氣絕,身體脫力,僅僅靠提督的雙手提握才能保持身姿。
我不僅能感受到馬薩諸塞身體的顫抖,提督在馬薩諸塞後門射精時的抽搐也一清二楚的傳達了過來。
我們就象是競賽一樣,誰都不願意先在馬薩諸塞體內射完。
很可惜我們並不是真正的射精機器,幾秒之後,兩人下半身的抽搐都慢慢平息下來。
馬薩諸塞的意識也漸漸恢復。
但這還沒有結束,或者說這只是個開始。
“我也想試試馬薩諸塞的屁股”我這樣說著,提督離開了馬薩諸塞的身體。
“哥哥……”馬薩諸塞只是嬌嗔,並沒有反對。
在提督的幫助下,馬薩諸塞翻了個身,面對著提督。
我看著馬薩諸塞褐色的背面對著我,她用雙腳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尋找著位置。
“進來了……”馬薩諸塞小聲提醒,我的肉棒再次被包裹起來,但是與已經習慣了的充滿褶皺的名器不同,這次則是另一種不同的緊致和絲滑,我的肉棒越陷越深,但前方就像沒有盡頭一樣,更加引導巨龍走向深處。
這就是馬薩諸塞的後穴嗎,我享受著探索到的新的幽徑。
馬薩諸塞柔軟屁股壓在我的胯間,提供了一個充滿彈性的肉墊。
銀色的長發垂下,從我的胸口滑過脖子,傾瀉在甲板上。
“唔♥”馬薩諸塞感受到了我的肉棒,發出幸福的感嘆。我的雙手向前伸,壓住馬薩諸塞的雙乳。
我如同床一樣,讓馬薩諸塞躺在我的身上。
我的雙腿並在一起而後稍稍岔開,提督的雙腿岔開的幅度更大一點,跪在我的腿的兩側,馬薩諸塞的腿張開的最大,變成了M形,等待著另一個肉棒、另一位未婚夫的插入。
“我也要來了”提督說著,彎下身子,握著肉棒,對准熟悉無比的馬薩諸塞的蜜穴,挺了進去。
“哎誒……”重新感受到兩根肉棒的溫暖,馬薩諸塞還是會有些新鮮感。
“我們三個人……好像三明治呢”馬薩諸塞調笑道。
看馬薩諸塞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三個人緊密的貼在一起,提督和我把馬薩諸塞夾在中間,我們就像兩片顏色較淡面包一樣,一上一下,褐色的馬薩諸塞就像熏肉火腿一樣被包在我們中間。這就是所謂的人肉三明治吧。
“對了”我想到之前問馬薩諸塞的問題“現在我們都在你身體里,能告訴我們哪邊比較舒服了吧?”
“討厭”馬薩諸塞擰了一下我腰間的軟肉,“這讓人家怎麼比,都舒服行了吧,兩邊我都想要。”
“那我們就給你吧”提督說著,再次發動了自己肌肉馬達。
“唔……”馬薩諸塞發出苦悶的聲音。
我也不居人後,隨著節律再次挺起自己的腰椎。
在後穴里,也能感受到提督在馬薩諸塞陰道里的運動,這大概就是提督剛剛感受到的東西。
提督雙手壓住馬薩諸塞的膝蓋,我的雙手握住馬薩諸塞的纖腰,馬薩諸塞的雙手放在我的兩側,支撐著自己的體位。
“親愛的、哥哥……嫁給你們太好了”馬薩諸塞在兩條怒龍的捶打中,喃喃自語道,已經舒服的接近失神的馬薩諸塞,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出自真心。
馬薩諸塞純真溫柔的傾訴,對我們來說成了催情的媚藥,讓我們更加瘋狂地插入馬薩諸塞的兩穴。
“愛你們……啊~唔唔~……愛著你們哦♥”
馬薩諸塞一邊嬌喘一邊告白。
兩人就像打樁機或者射釘槍一樣,用極高的頻率在馬薩諸塞的身體里抽插,而我們又像精密的機械結構一樣,無論頻率有多塊,都配合地行雲流水,一根肉棒前進,另一根肉棒就後退,循環往復。
三人的性器在小小的幾立方空間中磨合碰撞,馬薩諸塞的愛液,以及我們留在馬薩諸塞身體里的精液,隨著劇烈的抽插而被帶入帶出,兩人的卵袋偶爾碰撞,馬薩諸塞身體里的各種液體也將我們的龜頭到卵袋的根部全部潤濕。
“我也愛你,馬薩諸塞”“愛你哦,馬薩諸塞”
我和提督也開始下意識地亂語,沒有浪漫的修飾,沒有多余的辯解,兩個人憑本能喊出自己的心意。
三人的精神和肉體在此時此刻連成一體,要把一切都給與我們最喜歡的女孩。
“對了,你們倆……今天是我的危險期”馬薩諸塞突然有了精神,挑明了這個事實“很大幾率懷上你們的孩子呢”
“當然可以,妻子為丈夫生孩子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懷上吧,生下我們三個人共同的孩子。”
這句話仿佛是高潮的標志,我們說完之後抽插的速度已經沒有辦法繼續提高了,精液再一次上涌。
“啊啊啊”馬薩諸塞再次悲鳴
我們悶哼著,將新一輪精液射進馬薩諸塞的體內。
三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甚至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留下,這輪高潮之後,我抱著馬薩諸塞站起來,雙手叉開馬薩諸塞的大腿,前後兩穴里的愛液們隨著重力滴下,但很快又被我們的肉棒堵住。提督的手托住馬薩諸塞的臀部,我箍住馬薩諸塞的雙腿。
兩個人面對面站立,憑著雙手和肉棒的力量把馬薩諸塞舉在半空,然後又抽插起來。
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眼神交流。
因為現在三人成了一體,做愛就像一個完整的人新陳代謝一樣,自然而連續的進行。
除了小小的喘息聲和偶爾的悶哼,三人沉默著,交媾著。
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我和提督多少次前後互換位置,最開始兩個人還有力氣,將馬薩諸塞完全抱在空中侵犯,幾輪下來,馬薩諸塞變成了一只腳站在地上,另一只腿被我們的胳膊抬起的姿勢來交歡,最後甚至馬薩諸塞雙腳著地站在中間,我和提督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一味抽插著被我們的精液填滿的兩穴。
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我們終於體力不支。
而當我恢復意識再次醒來時,太陽又要用雲霞做別。
我才發現我的頭枕在馬薩諸塞的一條大腿上,相對的位置的另一條腿,則是提督的枕頭。
我和馬薩諸塞眼神交匯時,馬薩諸塞綻放了讓人想永遠留在眼前的微笑。
——
“結婚典禮,要好好准備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