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仆
沒有戰斗的日子,時間往往在不經意間流逝。
自從上次反擊過後,各強國已經見識到了我們的手段與決心,加上我們除了戰斗外還采用了種種策略,無論是實力上還是道義上,碧藍航线都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作為拯救人類的英雄這一條,已經讓陰謀家們不敢在明面上做更大的手腳,而青春靚麗人氣排在人類巔峰的非凡少女——艦娘們,與肥頭大耳的各國權貴們相比,更能贏得民眾和輿論上的廣泛同情。
雖然不能說心懷不軌的高層們已經清除殆盡,但從此以後可以預見,被烙印上艦娘們的恐懼的他們,已經沒有能力將自己的陰謀付諸實踐了。
時間轉眼到了秋季,
海霧在秋季顯得頻繁,盛夏里不可一世的驕陽也已經萎靡。空氣中的涼意一天賽過一天。
經過這些年來的戰斗,加上戰斗後的建設,碧藍航线港口附近也聚集了些許平民,有工作人員們與他們的家屬,有來這里尋求安全的難民,也有圍繞港口而興起的生意人等等。建港前本來還算荒僻的海岸线,短短幾年內變得繁華了起來,形成了良好的經濟生態。
碧藍航线出於治安和戰斗的需要,多次在這里安排守衛,維護治安,創建法庭,維護公平,漸漸地成為這里的話事人,形成了自己獨有的秩序。
本來碧藍航线港口所在的位置就是太平洋的深處,小小的島國們在這里生息,為了保證對塞壬的橋頭堡,各國通過協商把這里劃分為國際共管的特區,經過幾番波折之後,這里儼然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城邦。
隨著戰爭的結束,本著親民的原則,碧藍航线陸續開放了軍港里一些不重要的設施給外界參觀,一些艦娘也在這些場地上,出於自己的興趣之類的原因,或開店或舉辦各種活動。雖然軍港實在沒有太多好參觀的,但是能與艦娘們近距離接觸則是少有的殊榮,本來只是增加對本地人的交流,但風聞能與艦娘們見面後,無數擁躉們從世界各地蜂擁而至。
這樣的潮流帶動了碧藍航线的旅游業和周圍配套的各種產業,幾個月的時間里我們拿到的種種副業收入和稅金甚至超過我們戰前多年的個人軍餉總和。
馬薩諸塞並沒有參與其中,她依舊以秘書艦的身份輔佐提督的工作,雖然戰爭結束,但一來需要保持對塞壬的警戒,二來港口內大小事務眾多,行政工作不能缺位。我也還是在技術部門任職,負責維護港口的運作,以及抽空研究自己的課題。
我們的關系也更加變得無拘無束起來,還記得馬薩諸塞剛剛和提督互生情愫的時候,馬薩諸塞無論和誰相處時都有所顧慮,和提督在一起時心懷出軌的愧疚感,和我在一起時又會掛念著提督。
我們坦承心意之後,馬薩諸塞卸下了思想上的包袱,時常徘徊在我和提督之間,用美好的肉體消解我們工作上的疲憊。由於每個人的日程表不一樣,三人歡愛的機會並不多,不過由於解開了嫉妒的心結,馬薩諸塞會根據我們每個人的時間安排而進行陪伴。比如我工作而提督休息時馬薩諸塞會和提督單獨約會,兩個人享受魚水之歡;或者提督有工作時馬薩諸塞也會來到我身邊,和我盡情互相索取對方的愛意。當然如果是真的三個人的時間重疊,那自然是馬薩諸塞以我們兩個人同時做對手,三個人通過馬薩諸塞的肉體和睦相處。
我和提督的關系也變得更好了,如果說以前是志同道合的死黨,馬薩諸塞尚未確定心意之前有著一段尷尬而疏遠的時期,在馬薩諸塞表明心意後我們疏遠的關系又開始好轉,因為同樣為共同的戀人照樣的緣故,兩人的關系更加緊密,大概是一種家人一樣的存在。
三人都處於年輕氣盛,欲望高漲的階段,因此對性的需求也好,各種玩法創新也好,每天都在邁向新的高峰。三個人總比兩個人能開發出更多玩法,比如馬薩諸塞的下面插著提督的跳蛋來找我做愛,或者我用栓子塞住馬薩諸塞的陰道,讓她帶著我的精液去找提督做愛;或者是我和提督一個人一邊,在馬薩諸塞的大腿上畫正字計數,持續一周不要擦掉,看誰內射馬薩諸塞的次數多,最後馬薩諸塞從鎖骨到小腿都畫滿了正字,根本無法判斷哪邊畫的更多。
雖然扭曲荒唐,但是三人的關系就這樣穩固的發展下去。
本地人在十月份時,大約相當於萬聖節或者中秋節的時候,有自己的一套節慶祭典,一般用於慶祝秋天的漁獲,集市和廟會也在這個時候頻繁舉行。
既然塞壬的威脅已經消除,軍港的艦娘和工作人員們也入鄉隨俗,在軍港的開放地區擺起了自己的攤位。
我和提督走在周圍是大大小小的店鋪的街道上,兩人被馬薩諸塞邀約參觀皇家艦隊的“新店鋪”。
港口的每一處我們都熟悉,因此很快來到了指定的位置。
那是一個以前曾經用來做儲存室,充滿歐式風情的洋館,站在門口當看板娘的艦娘是柴郡。
“啊!這不是提督撒嘛和少校撒嘛嗎?里邊請里邊請”這個貓耳女仆興高采烈的向我們打招呼。
“難道說……兩個人在約會?!”柴郡笑嘻嘻的地調侃道。
“才不是!”我立刻反駁。
說實話雖然柴郡只是開玩笑,但被人這麼誤解也並不奇怪,大男人們經常形影不離的難免受猜測,但我和提督都知道,兩個人的關系離基情十萬八千里,反而更像真正的血緣兄弟,不過因為我們都考慮著馬薩諸塞的事,想要滿足她的小小愛戀,因此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風言風語,都能一笑了之。
“開玩笑的!”柴郡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門“這是我們皇家女仆團的女仆咖啡店,兩位可是開張之後的首批客人,感謝賞光”
皇家艦隊的艦娘們對女仆文化情有獨鍾,戰後開有一家女仆咖啡館是她們的夢想,這個目標終於在今天實現了,我對此由衷感到欣慰。
“狗秀金撒嘛!歡迎光臨”進到門里,貝爾法斯特、愛丁堡、黛朵等人紛紛圍上來,像我們兩位初來的客人表示歡迎。
“主人們請坐”艦娘們招呼我們到裝幀精致的桌子旁邊坐下。
“請用咖啡”端上咖啡的是天狼星。
“承惠一杯五十元($)”
“!”貴的有些離譜,我可算知道我們港口的旅游收入都是怎麼來的了。
“嘛嘛,今天是本店的開張紀念日,酒水全免,兩位放心享用吧”貝爾法斯特真是好人啊。
但是我們要見的人還沒有現身
“馬薩諸塞在這里嗎”提督發問。
“馬薩諸塞也要來嗎?”貝法疑惑反問“明明今天我委托她去幫我到城里的服裝設計師那里定做新的女仆裝了。”
難道是我們搞錯了?我和提督面面相覷,但是一個人搞錯情有可原,兩個人不可能同時記錯。
要麼就是馬薩諸塞記錯了……很難想象那個認真的馬薩諸塞也會有記錯日程安排的時候,看來是最近工作太累了,等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慰勞一下她。
“不要擔心啦”貝法說“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可不能放跑第一批客人們”
雖然要等的人沒有到,但現在抽身就走未免也太不通曉人情世故,這里的每一位艦娘都是為我們出生入死的戰友,沒有不給面子的理由。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們干脆享受起女仆們的服務了。
“哈哈,當時要不是少校圓場,我還真沒有辦法給小伊麗莎白交代呢。”
時間慢慢流逝,咖啡也不斷續杯,我們的話題逐漸熱絡起來,談論著以前的種種趣事。
“提督的初戀是誰?”話題逐漸向戀愛的方向轉移。
“馬薩諸塞”提督立刻回答,反正我們三個人的關系在港口里早就不是秘密,想來提督也不會給其他答案。
“少校呢,也是馬薩諸塞嗎?”
“當然!”
“誒,少校是怎麼和馬薩諸塞搞好關系的呢?”
“最開始她的胸口被擊傷了,開始這孩子還挺害羞,不給我看。”我回憶起第一次和馬薩諸塞建立信任的時候“‘把手拿開,我是醫生’我這麼說著就扯開了馬薩諸塞的手,開始幫她修復”
“有何感想?”
“就是說對馬薩諸塞的胸部有什麼感想。”
“雖然我說我是醫生,不該對傷員出手,但我一眼看到馬薩諸塞的胸部就不想移開眼睛了”
“沒想到一本正經的醫生也有這樣好色的一面,”貝法追問。“少校有沒有對人家的胸部有想法呢”
“喂,說實話,你那里比馬薩諸塞還要有料啊,不注意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嘛,每次給你療傷我都要被干擾的。”
真奇怪,我為什麼會直接說出這樣的話,自己不是這麼失禮的人吧,我記得。
而另一邊,也有艦娘在問提督問題。
“提督真的沒有和少校在搞基嗎?”
“沒有,沒有。他就像我的兄長一樣,哪怕現在我是他的上級,但他的很多品質都是我人生路上的路標,基佬試圖用簡單的戀情解釋一切,但男人的情誼有著更復雜的維度,兄弟的尊敬也不是基佬那種淺薄的關系”
這個家伙怎麼會說出這種肉麻的話,根本不像平時的提督。
“主人還要續杯嗎?”貝法看我又喝完了一杯咖啡,提醒我續杯。
我喝了幾杯了?十杯?什麼咖啡這麼經喝的。
“嗯?咖啡?”
壞了,這不是咖啡,我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司令!”提督隨著我的聲音看過來。
“吐真劑!”我搖了搖手里的杯子。
當初為了從塞壬和人類敵人口中套出情報,碧藍航线研發了一種可以調制成各種口味的吐真劑,還是在我的主持下研發的,只要喝下這些,別人問什麼實驗對象就會說什麼,連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潛意識都會說出來,沒想到今天我的成果被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兩位發現有點晚了呢”皇家女仆們露出壞笑。
“失禮了”貝法說道“我們有些事今天不得不確認一下呢”
“好,已經確認少校是個悶騷色狼,提督和少校也不是基佬了”柴郡說,“下一個問題”
“快跑啊。”我想這麼說,但艦娘女仆們看似溫柔實則力大無窮的動作把我們狠狠地固定在椅子上。
“兩位覺得我們其他艦娘比馬薩諸塞如何呢?”
“大家都有自己的可愛之處,我也知道你們喜歡我”在吐真劑的作用下提督單刀直入地回答。
喂,住口吧,再說下去就危險了。
“少校呢”她們轉過來問我
“我與提督意見相同,想象不到艦娘會喜歡提督以外的人,你們對提督的忠誠我都看在眼里”。
吐真劑的力量根本不是我們能夠違背的。
但是我還是想跑,我害怕自己的潛意識里會有什麼東西,說出來傷害到馬薩諸塞或者提督。
“如果我們也向提督告白的話,提督也會和我們交往嗎?”
真是可怕的問題,我、甚至提督本人,都害怕自己的潛意識和自己表現得不符。
“說實話……你們都很可愛,我想讓你們永遠留在港口,留在我身邊”
男人都是這樣想的吧,面對這麼多對自己言聽計從的艦娘,不這麼想才奇怪。
“但是啊,我已經和馬薩諸塞成為了戀人,只要她不允許,我不會和你們任何人交往的。”
我替提督送了口氣,馬薩諸塞永遠是馬薩諸塞,別人是替代不了的。
女仆們聽了這個回答,思考了一下繼續追問道:
“兩個人為什麼願意允許馬薩諸塞和其他男人交往呢,這麼多艦娘可以選,你們卻要分享一個女朋友。“
“因為,一邊是我喜歡的人,一邊是我尊敬的人,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會幸福,我看到他們幸福自己也會感到快樂,而想到我也是構成他們關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我自己也融入這個幸福當中,就會越發覺得比起我們中任何一個人和馬薩諸塞在一起,不如三個人在一起更能讓我們每個人都能得到最完美的自己與最幸福的戀愛形勢。雖然大家各有各的好,但是這樣的三人羈絆是其他艦娘們無法取代的……”
這句話到底是出自提督之口,還是我之口,我有點模糊,因為無論是提督也好,還是我也好,潛意識里都是這麼想的吧。
馬薩諸塞以外的所有艦娘,都是先愛上了提督,然後再與其他人相遇。
而馬薩諸塞毫無疑問,是先愛上了我——雖然她曾經專情於我的心也不可抗力地被提督分享了。馬薩諸塞和其他艦娘是不同的。
得到了這個回答,我終於安心了。
“回答的不錯呢”女仆們臉上浮現滿意的笑容,看來她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有請我們的女主角上台!”一扇門緩緩打開,穿著黑白色女仆裝的馬薩諸塞紅著臉走了出來。她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去,眼光不和我們對視。
“抱歉……”馬薩諸塞道歉“我被她們控制住了”
看來馬薩諸塞一直被強迫在牆後聽著。
“說的好呢,兩位。”貝法說。
“我們很擔心提督和馬薩諸塞確定關系後會拋棄我們,但馬薩諸塞也是我們的好朋友,大家希望兩個人真心對馬薩諸塞。”
“知道提督不會拋棄我們,我們很開心”女仆們說,“但是,這樣就好,我們僅僅想留在提督身邊而已,不會橫刀奪愛。”
“馬薩諸塞有接受兩個男人的器量,但是兩位似乎都鍾情於馬薩諸塞一人呢。港口的大家,知道都能留在這個共同的家,守望你們的愛情就夠了。”貝法帶著女仆對我們施展笑顏,然後走出了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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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又剩下我們三人,三名戀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們讓我邀請你們是做這種事”馬薩諸塞小聲嘟囔,但是聲音中包含了小小的得意和如釋重負的感情。
她為我們的潛意識自白而再次認識到她在我們眼里多麼重要而得意,又為終於了解了其他艦娘好友們的想法而如釋重負。
但是,喝了吐真劑被作弄的羞恥無比的我們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壞孩子就要接受懲罰”提督這麼說著,下了命令,“閉上眼吧,馬薩諸塞”
馬薩諸塞戰戰兢兢地閉上了眼睛,同時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提督喝了一口還放在桌子上的“咖啡”,輕輕走到馬薩諸塞的身邊,然後湊近馬薩諸塞的小嘴,越貼越近,最後嘴唇重疊,我家的馬薩諸塞自然而然張開嘴,接受了提督充滿飲料的口腔。
提督慢慢的將自己嘴里的咖啡渡進馬薩諸塞的嘴里,馬薩諸塞面對沒有預料到的喂食,處於條件反射一樣將提督喂來的咖啡一口一口的喝掉,最後一滴不剩地喝到自己的胃里。
喝完咖啡之後,提督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和馬薩諸塞進行了一場長長的深吻,沉浸在恩愛的氛圍中,約莫過了數分鍾才分開,先是嘴巴,然後兩個人的舌頭還在空中依依不舍的糾纏,直到唾液和舌頭完全分離。
我也按捺不住,有樣學樣地喝了一大口咖啡,提督稍稍後退,我來到馬薩諸塞面前,一樣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開了一條小縫,咖啡隨著縫隙流入馬薩諸塞的嘴里,然後隨著嘴唇吻的更緊,嘴巴的橫截面也漸漸變大,我嘴里咖啡的逐漸決堤,舌頭隨著水流,一起進入了馬薩諸塞小小的口腔里。
水流的更深,流入名為咽喉的深淵,向著深不見底腹部進發,舌頭卻像落水的人被搜救隊攔住一樣,我的舌頭也被馬薩諸塞的舌頭攔住。
這是提督剛剛吻過的嘴,但我已經不在意了。
這幾個月來,我們無數次的看到對方和馬薩諸塞接吻,做愛,兩個人的唾液一次又一次地在馬薩諸塞的嘴里會師,兩個人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在馬薩諸塞的小穴里混合,如果在意這種事情,三個人是沒辦法好好享受歡愛的。
況且哪怕在吐真劑的不可抗力之下,我們再一次確定了自己和戀人的另外一個男人,根本不存在應當避諱的同性戀關系,因此心中更沒有漣漪。
不,也並非全然沒有漣漪,對方在馬薩諸塞身上留下的烙印反而成為了催情的道具,看到自己的女孩被不是自己的遺傳物所玷汙,被不是自己的愛撫所弄得興奮,就會讓自己更加興奮,食指大動。
剛剛纏著提督的舌頭的馬薩諸塞的小舌,剛剛用舌頭與嘴唇和提督互相傾訴愛意的馬薩諸塞,現在用熟練的舌頭向我表達自己的渴望。
作為回應我用自己的舌頭在馬薩諸塞的小嘴里游走,像惡作劇的小孩一樣,不讓馬薩諸塞的舌頭將我的舌頭捕獲到,我越是這樣,馬薩諸塞就越是賣力,她的舌尖也四處搜刮,希望將嘴里的頑童制服。
最後我還是無路可藏了,馬薩諸塞的舌尖狠狠抵住我的舌尖,像是要把我關在禁閉室一樣纏著我的舌頭。
妹妹也開始神氣起來反抗哥哥了?作為回應,我將自己的舌頭抵著馬薩諸塞的舌尖再次壓倒了馬薩諸塞的小嘴里,然後兩人像交配時的蛇一樣旋轉纏繞,由動轉靜,互相汲取著對方的愛意,傳達著自己的愛意。
直到我覺得呼吸不暢時,才放開馬薩諸塞的嘴,兩人輕輕換氣。
這時我才好好地打量馬薩諸塞的新服飾,總體來說這是件設計保守的女仆裝,黑色的基底,白色的圍裙和同為白色的裙子下擺的皺褶。頭上的發圈同樣用了黑白相間的顏色。袖子采用了收口的設計,將馬薩諸塞的手臂的修長苗條凸顯出來,裙子的下擺停在膝蓋位置,黑色的褲襪,一絲不漏的緊密包裹著馬薩諸塞的雙腿,又襯托出馬薩諸塞小腿的柔美曲线。腳上小皮鞋也采用了輕量化的設計,腳背上除了一條用來固定的皮帶,沒有多余的墜飾。
明明是非常朴素而低調的衣服,穿在馬薩諸塞身上就尤顯色情。銀色的雙馬尾從左右兩邊垂下,褐色的肌膚在黑白色衣服所沒有遮擋的部位露出來,更加引人注目。
不知道吐真劑對艦娘有什麼效果,也有可能是剛才的愛撫起了作用,馬薩諸塞仿佛酒後微醺,一臉飄然的樣子沉浸在愛欲的余韻里。
“剛才聽到艦娘們的告白了呢”我壞心眼的對提督說。
“如果我答應其他艦娘的告白,把鎮守府當成後宮呢?”提督想了想,把話題拋給了馬薩諸塞。
“不許!”馬薩諸塞立刻否決“不許你們找我以外的其他女人。”
“誒,不是很奇怪嗎”我故作驚訝“你這女人太雙標了吧,只許你找男人,不許我們找女人?”
“人家才……人家才沒找男人”馬薩諸塞一時語塞“人家不會找別的男人的,人家的男人只有你們兩個”
“一仆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提督說了一句古語。
“親愛的,你是說人家,不·是·好·女·人了?”馬薩諸塞額頭上冒出黑线。
然後作勢欲走,“以後不和你們做了!自己擼去吧”,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們絕對不許對其他人出手,不然把你們下面給剪斷!”
我看著越威脅越可愛的馬薩諸塞,決定給她個台階下。
“我們錯了……我可愛的小女仆”我說道“我們就喜歡嫁二夫的壞女人,也喜歡侍奉兩個主人的壞女仆”
“這還差不多”馬薩諸塞鼻子都翹起來了,然後走到店里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兩位主人請坐過來,讓壞女仆給主人們提供服務”
我和提督走到馬薩諸塞的面前。
“正坐!”馬薩諸塞指了指前面的地毯。
我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正坐在馬薩諸塞面前的空地上。馬薩諸塞則是坐在高高的沙發上俯視我們。
然後,她抬起雙腳,一人一只,放到我和提督的面前。
“脫”還是那張表情淡漠的臉蛋,語氣卻仿佛一個小女王。
“喂,你才是女仆吧”提督抗議。
“是誰說人家是壞女仆呢?壞女仆當然不會侍奉主人,主人們要侍奉壞女仆才對。”馬薩諸塞振振有詞。
有你好看的,小姑娘。我心中念到。然後用手托起馬薩諸塞的小腳,因為是第一次穿的新鞋,也是第一次穿的黑絲褲襪,所以整潔干淨。
得益於皮鞋的設計,我僅僅將扣子輕輕一解,纖細的皮帶就隨之打開,我左手扶住馬薩諸塞的腳踝,右手捏住鞋幫,輕輕一扽,鞋子就從腳上分離了。
馬薩諸塞被黑絲包裹著的小腳,隨著鞋子的脫落,散發出一陣清淡的氣息,說是汗味,卻比汗味更加馨香,說是體香,也比平時的體香要濃郁一些。
我用余光掃向提督,發現提督正在眯著眼睛,仿佛沉浸在這股香味中,他輕輕抽動鼻子嗅著屬於他的那只小腳。
抖M嗎你是?我本想這麼說,但我自己似乎也沒有說他的資格。
“兩個變態主人”馬薩諸塞居高臨下,冷淡的對我們說。
“你們這麼喜歡我的腳,那作為獎勵,就讓你們隨便用吧”馬薩諸塞補充“一定要好好用,讓你們的女仆舒服起來”
雖然已經是連接過不知道多少次身體的戀人,但我們對腳的探索,今天還是第一次。我用自己的手掌沿著馬薩諸塞的腳比劃,發現雙手一上一下,足以把這只小腳包起來。我這麼試了一下,馬薩諸塞嘴里發出小小的喘息。然後我又肆無忌憚的捏著馬薩諸塞的腳趾,另一只手則是捻著馬薩諸塞的腳後跟。
隨著我和提督對馬薩諸塞的玉足的上下其手,馬薩諸塞也開始興奮起來。
於是我更加肆無忌憚,開始搔起馬薩諸塞的腳心起來。
“別……別碰那里”馬薩諸塞神色有些慌張。
想不到在戰場上衝鋒陷陣遍體鱗傷都不怕的馬薩諸塞,居然會怕癢。發現了這個弱點,我的嗜虐心不由地膨脹,加快了速度搔弄小小腳丫的腳心。
提督被我所啟發,也同樣開始了反擊。
“那里,不要……”馬薩諸塞從剛才的冷淡變成了哀求“不要啊……”
隨著我們的搔弄,馬薩諸塞腳上馨香的味道更加濃郁。
“停下,不聽話的主人”馬薩諸塞這麼說著,雙腳掙脫了束縛,一邊一個,一腳踩在了我們的臉上。
我的眼前頓時一片漆黑,只有馨香的氣息透過黑絲褲襪腳底,經過鼻腔,傳入自己的大腦皮層里。好香啊,吃起來一定很甜,我腦海里涌現了一個想法。
這時,我和提督展現了充分的默契。
我們兩人一人一個,再次用手抓著馬薩諸塞的腳,但是並沒有把腳從臉上移開,相反,我們伸出舌頭,開始舔舐馬薩諸塞的纖纖玉足。先是玲瓏的腳趾,然後是腳背,舌頭在美麗的神秘之處游走,近距離觀察,馬薩諸塞的褐色肌膚從濕潤的黑絲中顯現概貌,顯得更加妖艷。
確實如我所料,馬薩諸塞的小腳的甘美,勝過昂貴的糖果。
舌頭再次移動到腳心,這次馬薩諸塞沒有喊癢。相反,她臉色漲紅,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掀起的裙擺的兩側,身體發抖的頻率加快,小嘴里也接連流出不明其義的呻吟。
小腿發抖,想要從我們兩個人的手和嘴里抽出,但是發情的馬薩諸塞已經忘記里使用艦娘的神力,只能像個普通少女一樣,在我們兩個人的手里任人宰割。
我們舔的頻率越來越快,馬薩諸塞的味道洋溢在我的味蕾中,這個壞女仆,我要用我的一生來侍奉她,我心里這麼想著。
突然,馬薩諸塞的呻吟變得極為急促和高亢,身體,尤其是腰部也大幅度的搖擺,我聽見水打在布料上的聲音。
我們的舌頭和手並沒有因此停止,馬薩諸塞身體抽搐了好一會,才從失神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她剛剛高潮了。
當我們停止舔弄時,馬薩諸塞的褲襠里已經陰濕了一片。
“下面輪到女仆侍奉主人們了”馬薩諸塞非常舒服的樣子,面色潮紅。
我們的褲子早已經脫掉,肉棒為這好聞的味道所吸引,像鐵棒一樣直直的晾在空中。
馬薩諸塞伸出那雙早就被我們舔舐了半天的黑絲小腳,踩在我們的肉棒上。
“主人們就是用這個棒子來欺負女仆的呢”
馬薩諸塞的腳趾從卵袋開始向上緩慢爬升,然後爬到龜頭上。
“主人們只能欺負我這一個女仆哦”馬薩諸塞再次強調“我可以有兩個主人,主人不許有其他女仆”
這麼說著,她的小腳繞著我們的肉棒打圈,每次刺激到不同部位,就會產生不同的快感。
然後她把踩在提督腳上的那只腳移開,兩只腳的腳掌夾住了我的肉棒。
肉棒被肉溫柔的夾住,感受到馬薩諸塞的小腳上下套弄,腳趾刺激著我的龜頭,腳後跟碰觸著我的睾丸,馬薩諸塞的雙腳越夾越緊,好像裹著面包的熱狗腸一樣,被腳掌深深包住。
在不斷夾緊的同時,上下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絲襪有著與皮膚不同的質感,腳掌也有著別於陰道的刺激。
在馬薩諸塞的玩弄下,我越發有感覺,最後再也無法忍耐。
白色的精液隨著最後一次上下摩擦而噴出,仿佛在回應腳掌的力度一樣,大部分精液落在了腳上和小腿上,另一部分沒有被小腿擋住的精液高高躍起,直接濺到了馬薩諸塞的臉上。
褐色的臉龐,白色的圍裙,黑色的褲襪,無論是哪種顏色做背景,都被我的精液打濕的一塌糊塗。
然後腳掌松開我的肉棒,轉向提督。
提督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畢竟做了一半馬薩諸塞突然停下把自己晾在那里。
看穿了提督的急切,馬薩諸塞讓我射精之後,用帶著我的精液的腳掌,又開始套弄起提督的肉棒。
提督仰起頭,目光與馬薩諸塞的目光交匯。
兩個人眼睛看著對方,眉目傳情。我的戀人馬薩諸塞眼里,帶著小小的殘酷與戲謔,以及無限的柔情和愛意,與提督的精神同步在一起。
眼神越是溫柔,相對的腳上的動作也就越強硬,馬薩諸塞華麗的、包著黑絲的大長腿一開一合,帶動腳的運動。
終於,提督也到達了巔峰,將自己的白色精液像我一樣,噴薄而出,給馬薩諸塞的俏臉上增添了幾滴痕跡。
但剛才的射精並不是盡頭,馬薩諸塞又立刻分開雙腳,像最開始一樣一邊一只腳,分別踩住我和提督的肉棒。
她一邊踩著,一邊滑動,讓我們剛剛釋放的欲火再次點燃。
“剛剛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馬薩諸塞說“哥哥,親愛的……你們不是同性戀呢”
“看你們這麼關系這麼好,我以前還會偶爾擔心呢”馬薩諸塞訴說著自己的獨占欲“我可不想我的戀人們喜歡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無論是男是女”
她的腳部漸漸變快,“告訴我,你們是什麼關系”
“是……朋友,是兄弟”我們答道
“誒……不是穴兄弟嗎?”她似乎對這個新學的詞很感興趣,然後腳掌上的力度又開始放緩。
“說出來,我會讓你們舒服的”
“別讓人說這麼羞恥的話啊……”
“沒錯,我們是共享一個戀人的穴兄弟”
“我們是基於這點,因為你組成的家人”
馬薩諸塞又接著問,“那麼人家對你們來說是什麼呢?”
“是妹妹,是戀人,是……妻子,我們兩個人共同的妻子”
“嘿嘿……妻子”馬薩諸塞似乎對這個回答感到滿意,恬靜的小臉上有一次綻放出魅惑的笑容“那麼,老公們,我的主人們……我讓你們舒服起來吧”
馬薩諸塞這麼說著,將力度恢復了正常,然後又提升到了更加頻繁的狀態。
無論是馬薩諸塞的服務,還是剛才羞恥的淫語play,都讓我們更加興奮得無以復加。
終於,面對著這可愛的小腳,我們再一次把持不住。
“老公們,喜歡我的腳嗎”馬薩諸塞自己也興奮起來了“那就讓我的腳懷孕吧”
話音剛落,兩道白线同時從馬薩諸塞的左右兩邊噴出,從上到下,從銀色長發,到黑色的足底,都留下了漫長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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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挑逗起來的欲火不是那麼容易就平息的,大廳里為了待客而准備的寬大沙發,成了我們交歡的戰場。
女仆咖啡廳第一次開張,迎來的第一批客人,就在別人的工作場所白日宣淫,我心中不由得對女仆們感到抱歉,看來結束之後不開出種種條件賠禮道歉是不行的。
我坐到了馬薩諸塞的一邊,然後用手環住馬薩諸塞的腰肢。然後我的腰上發力,把馬薩諸塞輕輕抱起,將她的座位從沙發上抱到了我的腿上。
我的雙手從後向前摸著馬薩諸塞大腿根部,提督靠近馬薩諸塞,用雙手感受著馬薩諸塞膝蓋處黑絲的潤滑。
剛剛高潮過的馬薩諸塞也因為我們兩雙手對私密部分的刺激,再次春情泛濫。
我的手逐漸從大腿根外側向大腿根兩側深入,最後完全到了大腿根內側。內褲很薄,黑絲褲襪更是薄薄一層,我能通過馬薩諸塞三角地帶的突起,感受到她的陰核的外形。我的手指輕輕劃過馬薩諸塞的外陰。
“嗚~”馬薩諸塞的小嘴做出了回應。
當我的手從馬薩諸塞下體劃過去之後,提督的手又伸了出來。
他用手指做出覆蓋的動作,四根手指並攏,從上到下蓋在馬薩諸塞的外陰上。掌心抵著外陰,稍稍用力揉搓。
“呀,嗯”馬薩諸塞面對這樣的揉搓,發出了更大的呻吟。
提督揉搓了一小會後,把手拿開。
“真好啊,馬薩諸塞的褲襠”他發出感嘆。
“好褲襠?”我想到最近的流行詞“以馬薩諸塞的標准來看,似乎和這個詞無緣呢”
“那就……爛褲襠?”
“才不是!”馬薩諸塞用手反過來擰了一下我的腰,語氣平淡,但是力道代表了馬薩諸塞的抗議。
“人家的那里,都是因為你們喜歡才給你們玩的,就算是爛褲襠,也是你們一手養成的”馬薩諸塞有些焦急的辯解道。
“開玩笑的……我們家的馬薩諸塞,可是最忠貞的女孩”我從馬薩諸塞的背後,輕輕舔了一下馬薩諸塞的耳垂。
突然被濕潤的物體沾上耳垂,馬薩諸塞下意識地偏過頭去,但是因為她坐在我身上,沒有太多可以活動頭部的空間,因此她的耳朵很快又被我追上。
我再次舔舐了一下馬薩諸塞的耳背,她這次才明白了我在干什麼,不僅沒有反抗,還把被舔著的耳朵向我這邊偏轉,方便我更容易地服務她小小的肉片。
“馬薩諸塞是好褲襠哦”提督說著,吻上馬薩諸塞。
我們三個人的頭離得很近,我舔著馬薩諸塞的耳朵,提督和馬薩諸塞接吻,我們能互相聽到旁邊肉體互相接觸的聲音。
一個是正面的長槍方陣,舌頭是步兵,兩方步兵相接;一方是騎兵,出其不意的從側翼打擊馬薩諸塞的耳朵本部,馬薩諸塞很快就步入了大流士的結局,用嬌羞的聲音宣布自己的敗北。
當我們的嘴從馬薩諸塞的五官上離開後,馬薩諸塞褐色的小臉上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紅暈。
“那麼,讓我們來好好欣賞一下馬薩諸塞的好褲襠吧”這樣說著,我的手再次劃入馬薩諸塞的大腿根。
馬薩諸塞伸出自己的小手,扣在我的手上,但這雙曾經葬送無數敵軍軍艦的手,因為濃濃的春意,而變得纖弱無力。
我不知道馬薩諸塞的小手,是想幫忙還是想阻止我的大手繼續動作,但這雙柔軟的小柔碰觸著我的手背和指縫,毫無疑問地提供了加油助威的作用。
雖然褲襪與馬薩諸塞貼的很近,但我還是找到了突破口。我手指逐漸握緊,從一手放在一邊的大腿內測,猛地用力,馬薩諸塞的黑絲便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因為馬薩諸塞寶貴的處女喪失是通過提督的手完成的,而在可以預計到的未來我也只會忠於馬薩諸塞這一個女人,因此恐怕今生都沒辦法體會到破處的經驗了。但是撕破黑絲總是會給我一種錯覺,好像將馬薩諸塞的身體撕開一樣。
但是別誤會,我並不是說會埋怨提督或者對馬薩諸塞有所不滿,相反,既然是馬薩諸塞選定的方式,她圓滿的破處對我來說比自己親自讓她破處更讓我感到滿足。
撕開馬薩諸塞的黑絲之後,我們看到了一個小小的驚喜。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馬薩諸塞的小穴,淫水從小穴里流出。
但是為什麼我們可以這麼直觀的看到呢,因為馬薩諸塞穿的並不是尋常的內褲。
平時喜歡穿白色可愛系內褲的馬薩諸塞,今天在褲襪里穿了黑色蕾絲的內褲,內褲的黑色與皮膚的褐色相互映襯,為馬薩諸塞添加了更多成熟妖媚的氣質。
而內褲上本來應該是最厚,最該護住私處的位置,現在卻空無一物。
空心內褲,專門為小穴的通透而將布料裁掉。
馬薩諸塞留著愛液的小穴在這種內褲的設計下,就好像吸引飛蛾的燈火。
我再也忍不住,將馬薩諸塞向後拖抱。
當她再次落在我的腿上時,她的小穴重重的壓在我的卵袋上,我的肉棒已經完全插進了她的陰道里。
“啊~”馬薩諸塞發出小小的悲鳴,但很快就適應了這個感覺,畢竟都可以算是輕車熟路了,不知道和我們的肉棒結合了多少次的肉穴,正在逐漸變成我們的形狀。
這樣說著我就動起了腰,得益於沙發的彈性,不用很賣力就能讓馬薩諸塞在我身上快速上下彈動。
提督雙手支在馬薩諸塞的膝蓋上,再次吻著馬薩諸塞,但因為馬薩諸塞被我干的一起一落的關系,他們的嘴巴短暫接吻,又短暫分離,然後再次碰觸再次分離。
欲望可以給人新的玩法,兩個人突出舌頭,不再碰觸嘴唇,反而是用舌頭在空中互相糾纏,舌頭轉著圈圈熱吻。
馬薩諸塞的胸部也隨著身體的節奏上下擺動,我伸出手握住這雙豪邁的波濤,堅硬的乳頭摩擦著我的手心,豐滿的肉鼓脹在我手指與手指的縫隙之間。
就好像輔助握把一樣,我通過握住馬薩諸塞的乳房,更大程度上控制了馬薩諸塞的身體,有利的形式更加方便我抽插馬薩諸塞的蜜穴。
“嗚~嗚~♥”馬薩諸塞因為忙著和提督親嘴的緣故,嬌吟聲沒辦法正常從嘴里喊出來。於是沉悶的呼聲更顯色情。
節奏愈發劇烈,三個人一心不亂地享受肉體上的快感。
馬薩諸塞已經和我們交融了許多次的陰道,不僅沒有變得松弛,反而變得更加緊致嫩滑,大概這就是艦娘的天賦吧。
肉壁的褶皺摩擦著我的龜頭和肉棒,愛液隨著馬薩諸塞每次升起身體而被我的肉棒帶出,又在每次馬薩諸塞落下身體時被擠壓然後飛濺。
愛液從最初的透明也逐漸變得白濁。
我再次產生了迸發的預感,於是加快了腰部的行動,被這樣的變化所提醒,馬薩諸塞的情緒也更加高漲起來。
終於,我腰間神經的電信號下達了射精的命令,一陣身體勃發的快感,帶著我的精液一往無前進入到了馬薩諸塞的體內。
射出精液之後,我的動作慢慢停止,馬薩諸塞的嘴巴也與提督分開,她靠在我的身上穿著粗氣。
因為體位的原因,射進馬薩諸塞身體里的精液,混著馬薩諸塞高潮時的愛液,從我們的性器結合處緩緩流出。
“啊,要流出來了”提督看著我和馬薩諸塞結合處說道“得堵回去才行”
這樣說著,提督坐在我的旁邊,然後他伸出手把馬薩諸塞抱在他身上。
馬薩諸塞依依不舍地把我的肉棒抽出,我的下體感到一陣失落。
接著,提督把馬薩諸塞放躺在長長的沙發上。馬薩諸塞尋找著舒服的姿勢,側躺在沙發上。
提督跪坐在沙發上,在馬薩諸塞的下體附近。
然後他一手抬起馬薩諸塞在上面的腿,將這兩腿分開,這條腿越抬越高。
作為人間兵器的艦娘,身體的柔韌性自不用說,恐怕超越世界一流的瑜伽冠軍或者芭蕾舞演員。
提督把馬薩諸塞上邊這條腿抬到了與下面這條腿垂直的位置,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馬薩諸塞的上半身側趴在沙發上。
然後提督對著馬薩諸塞的小穴——我和馬薩諸塞的液體潺潺流出的幽谷,緩緩插了進去。
剛才被我侵犯的小穴,還保持著微微張開尚未閉合的形狀,現在又被另一個男人再次打通。
“啊,進來了”馬薩諸塞再次發出嬌吟。
提督挺進腰肢,撞擊著馬薩諸塞的臀肉和陰蒂,每次力氣都會變得更大,似乎寄希望於蠻力,讓自己的肉棒能更深入馬薩諸塞的身體里一厘米。
而我也沒讓馬薩諸塞閒著,我握著自己的肉棒,放在馬薩諸塞的面前。
就像哺乳動物的嬰兒會自發做出吮吸動作一樣,嘗遍我們肉棒的馬薩諸塞早就熟悉了這根美味果凍棒冰的用法,她張開嘴,我稍稍向前,一條腿半跪在沙發上,一條腿支撐在地上,將自己的肉棒送進馬薩諸塞的嘴里。她雙手抱著我的腰,讓我的肉棒不斷抵達她的最深處。
剛剛和提督的接吻只是熱身運動,現在馬薩諸塞的小舌使出渾身解數,擺弄著我的下身。經過幾個月的歡愛,馬薩諸塞的技藝已經嫻熟,不再會有牙齒的磕磕碰碰,雖然我為這份青澀的褪去而懷念,但馬薩諸塞更成熟更嫵媚的手法也讓我不能自拔。
提督發出低吼,腰間的力氣逐漸增大。
馬薩諸塞全身仿佛被打樁機捶打一樣,高頻度大幅度的晃動。這份晃動通過馬薩諸塞的身體傳導,我也能通過馬薩諸塞的胳膊和嘴巴感受到他們兩個人做愛的幅度。
我再一次見識了老友體術的優秀,要是面前的不是艦娘而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撕裂受傷了。
但艦娘畢竟是艦娘,我們的暴虐在馬薩諸塞這堅實的身體上,只是雕蟲小技罷了。
我看到提督這麼賣力,自己也被激勵了,馬薩諸塞把我的身體往自己的嘴里進一步擠壓,我的龜頭越過舌根,越來越深。
難道這是馬薩諸塞的喉嚨……我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位置。
馬薩諸塞似乎已經不能呼吸,我出於擔心想要把自己的肉棒從馬薩諸塞的身體里抽離,但她的雙手緊緊壓住我的腰,不讓我向外移動分毫,這種壓迫感又讓我再一次萌生射精感。
而提督那邊,速度也提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馬薩諸塞身體的豐滿的部分,比如臀與大腿,比如胸部,就像鼓面一樣不斷顫動,綁成雙馬尾的發型也在前後搖擺。
本來還是像雨滴一樣的“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現在如同暴雨般響起。
我用余光看了一下提督,提督的身體似乎快到產生了殘影。
我的下半身的刺激越來越強,馬薩諸塞因為深喉而發不出呻吟,取而代之的是我也像提督一樣,因為舒服和急迫,而發出低吼。
一時間,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兩個男人的低吼聲填滿了整個安靜的女仆咖啡廳。
要來了,射精的預感已經近在眼前。
“啊啊啊啊”不知道是誰先發出的吼叫,隨著這聲吼叫,提督的身體大力抽搐,我也一樣。
我們同時將自己身體的精華送進了馬薩諸塞的上下兩張小嘴里。
過了不知道多久,終於將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完的時候,我才想起馬薩諸塞的處境,感覺到馬薩諸塞的雙手已經因為高潮的快感而松弛,趕緊從馬薩諸塞嘴里抽出自己的肉棒。
“咳咳咳……咳咳……”馬薩諸塞從窒息中回復,她一邊發出嬌柔的咳嗽一邊換氣,但沒有浪費掉我的一滴精液,全部任由其流入自己的喉嚨里。艦娘作為海的女兒,哪怕在水里也能長久活動,但我的肉棒帶來的窒息的確給了馬薩諸塞前所未有快感。
提督那邊,他將自己的精液注入我們的戀人的身體里之後,並沒有立刻將肉棒拔出。
就像他說的“要堵住”那樣,用自己的下半身像塞子一樣塞著馬薩諸塞的出水口。
馬薩諸塞的腿從提督的肩上放下,慵懶地與提督的腿交疊。
而馬薩諸塞的頭則是枕在了我的大腿上。
現在氣氛少了一些激情,而多了一份溫馨。三個人,無言保持著這樣的狀態。
大概是剛才運動的太激烈的原因,不久之後困意襲來,我們就這樣緩緩地進入了夢鄉。
當然,當大半夜醒來,三個人手忙腳亂收拾給女仆咖啡廳留下的爛攤子,還有日後三個人登門賠禮道歉,簽下各種“不平等條約”的種種事,那就是後話了。
PS:考慮了一下,還是把NTR去掉了,這個TAG只適用於前幾章,接下來基本都是純愛逆後宮三人行,說NTR也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