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有三家肉鋪,生意最好的當屬劉家那一戶。
說來也怪,明明劉屠戶的鋪子坐落得最偏僻,也最愛缺斤少兩。雖說劉屠戶一身腱子肉,天天太陽底下曬著跟銅人似的讓人眼花,但也不至於讓那些吹毛求疵的買家能忽視這半兩肉的空缺啊。
也不是說飢荒年代,但這肉,尋常人家可不是每一頓都能吃上的。
不過若是細心,你就能發現這鋪子前聚集的大都是些肌肉大漢,剩下的也都是些精壯的年輕人,太陽光曬得熱烈,這些人身上都泌出一層薄汗,空氣中濃腥的肉味兒和汗臭矯揉在一起,熏得這四周都沒什麼買家賣家了。
“行了我說,”為首大漢把手搭在肉鋪的架子上,“屠戶劉,周圍也沒什麼別的人了,就給咱拉一條皮肉出來唄。”
“去,”屠戶劉咧嘴一笑,“什麼皮肉,咱家可不是做皮肉生意的,真要說,這得叫苞米生意,畢竟咱家最鍾意的,就是那兩個糖球了……來,您幾個搭把手,把這案板抬一抬,我把這布拉開。”
這才有些新來的注意到,這案板下怎麼還壓著一塊布呢?雖說黑漆漆的耐髒,但在這肉鋪上墊塊布實在是從未聽聞。
新來的不懂,但那些常客早就按捺不住了,湊在前面的那幾位摩拳擦掌,十分默契地兩左兩右,把這上面還盛著肉的案板平行地搬起。屠戶劉就“嗨嗨”一聲,拽住那塊大黑布的邊角,一下釜底抽薪,干脆利落。
“喝,今天這貨色好啊。”
眾人一齊攢動過去,把肉鋪圍得水泄不通。就看見那黑布下面,竟然安置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孩兒,放在一個木箱里,戴著黑色的眼罩,嘴里還塞著一塊白色的破布。
“確實不錯,”這屠戶劉大抵也有上家,還沒見過這孩子什麼樣,“聽送來的人說,十歲左右,模樣是沒得挑,我還以為他跟我扯皮呢,沒想到還真是個周正的雛兒。”
有人扯掉小孩兒嘴上的白布,拍了拍他的肩膀:“叫啥啊?”
小孩兒帶著哭音:“元寶……”
“喲,招財進寶,”有人扯皮,“這雛兒跟你家命中注定啊,屠戶劉!”
眾人哄堂大笑起來,只留下還沒被解開手腳的元寶不知所措。其實黑布拉起的時候他就能感受到光了,也知道外面得有十幾個人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的身體。一想到這兒他不禁面色發紅,他現在可是什麼東西都沒穿啊!只能盡量挪動著手腳想把自己的小嫩芽藏在下面。
屠戶劉立刻眼尖地捉住了:“躲什麼躲,早晚萬人騎的玩意兒!”
說著,屠戶劉直接彎下腰,一個胳膊一條腿,把小孩兒的兩腿壓到底。這箱子足夠大,小孩兒腳踝處還綁著繩子,此刻雙腿被壓在箱底呈菱形◇,已經習慣了在黑暗中隱藏自己的元寶有點惱羞成怒,卻又只敢鼻子一抽一抽哭出來。
“吩吃什麼呢,喪氣!”屠戶劉看見小孩兒哭就煩,朝著小孩兒雪白的大腿上就是結實一巴掌。
常年砍肉切肉,屠戶劉的力氣早就練出來了,這一巴掌又沒留力,直接把小孩兒的大腿打成殷紅一片。
屠戶劉是拿右手打的,自然打在左邊大腿內側。這手一拿開,小孩兒的腿就立刻豎了起來,雀蛋從正中央向左側一偏,兩個雀蛋的形狀就這樣乖覺地躺在緋紅一片的大腿上。
“疼……”元寶嚶嚀叫了出來,其實那會兒把他的腿壓到最底下就已經夠疼了,但那是鈍痛,還能忍受,這大腿上的巴掌太過尖銳,他實在受不住了。
一直盯著小孩兒嫩芽的為首胖大漢早就忍不住了,在一旁煽風點火:“這哭可不是個好兆頭,劉哥你可得好好教育。”
小孩兒手朝後背綁著,此刻被屠戶劉狠狠壓著雙腿,兩只小手也被自己的屁股壓到了。手上骨頭多,小孩兒竭力想忍住哭聲還是止不住:“嗚嗚求求你,別壓我的腿了。”
念在小孩兒是初來乍到,屠戶劉也著急後面的戲,只又賞了小孩兒大腿兩巴掌後,就把他從箱子里撈了出來。
這黑布揭開之後,眾人都能看見箱子里哭唧唧的小孩兒,但小孩兒一開始刻意躲著,看不清臉也看不清私處。屠戶劉又只壓了大腿,眾人其實並沒怎麼瞧清楚。等屠戶劉抱出來才知道,這孩子雪膚玉骨,白齒紅唇,臉上帶著兩道淚痕,大腿處的一片紅霞更是讓他看起來楚楚可憐。
在場喜愛搔首弄姿的不少,但人人都願意調教一個未經情事的雛兒。更何況這雛兒長的天人之姿,若是能把他壓在身下婉轉承歡,成就感得怕直上雲霄。
屠戶劉是從元寶兩處膝彎處撈起,還解開了腳腕處的繩子,此刻抱著像是給小孩兒把尿一樣。他還特地拿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小孩兒的嫩芽,確認是干的再恐嚇一句:“你要是敢尿出來,我就把你這小苞米直接切下來。”
元寶不敢哭出聲,甚至腦子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現在該符合還是反抗,越是緊張就越讓他不知所措,急得小雞雞里膨脹感愈發明顯,簡直要爆炸一樣。
人群里有個精壯的年輕人忽然提醒:“元寶怎麼總愛哭啊?”
看得出來這是個新來的,還沒精蟲上腦,居然那麼認真地記住了小孩兒的名字。人家記著,屠戶劉也不會怠慢了不是?
“告訴那個叔叔,你為什麼總愛哭?答得不好……”屠戶劉把一雙大手從小孩兒的下身處鑽過去,輕而易舉把小孩兒一整個分身抓在手里,小孩兒膽囊早就瑟縮著滿是褶皺,但又因太過年少即使皺成一個核桃也是白嫩嫩的。屠戶劉暗贊一聲極品,虎口處不停地收縮,像把玩玉石一樣揉搓,四根手指像給人撓癢癢一樣不停地向上抓撓著小孩兒的滑蛋,偶爾還越過滑蛋去夠半挺立的小嫩芽。
“因為我害怕……”話還沒說完,屠戶劉原本還在揉搓的手就忽然松了下來,小孩兒膽囊雖然因為害怕蜷在一起,但兩個小糖球還是有不少活動距離的,此刻隨著屠戶劉一松手,兩顆糖球瞬間斷了线的珠子一樣自由下墜。
就那麼一瞬間,元寶還以為自己答的不錯被赦免,正暗自慶幸的時候,那只碩大的巴掌忽然又從自己屁股的下方狠狠向上襲來,顛勺一樣又把小孩兒兩顆糖球打得飛起。這一瞬間的痛覺,讓小孩兒繃了好久的淚水遽然決堤,他大喊著:“疼!叔叔別打!”
但屠戶劉怎麼會跟他講情面:“聲音太小,我都聽不見。”
元寶借著自己下體的痛楚尖叫大喊:“因為我害怕!”
隨之而來的又是一下曠古絕今的重擊,顛得小孩兒糖球花枝亂顫,嫩芽上因為糖球受擊兒出現一縷透明的粘液,在嫩芽垂下時掛上一厘。
“因為……因為我……”元寶還想多思考一會兒,這樣能給自己的糖球換取喘氣的時間,沒想到三秒鍾不回答,身後的屠戶劉就會毫不留情地給自己卵蛋一巴掌。
“求求……啊,別打了!”
“叔叔,我忘了什麼問題了……啊!”
“因為我不聽話!”
“因為我活該!”
“啊啊啊!叔叔求求你了,真的別打了……”
屠戶劉三秒一栽,也不管小孩兒怎麼求饒,一巴掌一巴掌實打實地糊上去,直到小孩兒上下發癲似的抖著身體,哭得涕泗橫流,身後的屠戶劉才停了手。在他這里,根本就沒有正確答案,誰讓元寶還沒開始就哭,哭了就得挨打!這麼想著,屠戶劉再一次把大手附在小孩兒的小雀上。
元寶還以為自己又要挨打,身體猛然向上挺想要卸力,沒想到屠戶劉只是輕輕攏住他紅腫的小雀,又翻雲覆雨起來,中間手指滑過嫩芽頂端,牽出一絲淫靡的銀线來。小孩兒以為自己失禁,都做好挨打的准備了,沒想到屠戶劉根本不當回事,胡亂地把這淫水抹在小孩兒的膽囊上,繼續揉搓起來,還不忘扯了扯,像要把這些褶皺暈開。
膽囊上火辣辣的,大腿處、屁股下側剛才也都被顛勺波及到了,緋紅色從小孩兒會陰處往外蔓延,跟開了花一樣。
胖大漢不喜歡這一套,他看著元寶的酮體摸了摸自己早已紅腫的硬棒忍不住責怪道:“老劉,你快開始吧。”
“行,那就開始,在座的有誰帶羊腸了,或者蜂蜜膏也行。”
“我這就有。”胖大漢急不可耐地遞出一瓶蜂蜜膏。
“這蜂蜜膏雖然比不得玉滑膏,”屠戶劉邊擰蓋子邊說,“但他勝在味道好,而且沒那麼滑才好,雛兒才知道疼、知道怕呢。”
他伸出一只手指頭沾了進去,先是把指頭放在元寶的嘴邊,出聲命令:“舔!”
元寶乖乖照做,出人意料的是,這味道還真不錯,雖然膩了些,但元寶嘴里已經好久沒甜味了,此刻不用屠戶劉進一步命令,自己就順著指頭的輪廓往後舔去了,這態勢,還真有些賣騷的韻味。
“我就說這是個天生的賤貨吧!”屠戶劉哈哈大笑,把手指從元寶嘴里拿出,勾起一條長线,滴落在元寶的小腹上。
此刻正值熱天,元寶的小腹小寶貝胸口一直飽受太陽光的凌虐,早就熱得受不了了。這條銀絲輕墜在小腹上,還真是讓元寶感受到不一般的清涼。
元寶覺得自己的小屁股被往上抬了抬。屠戶劉好像是把腿踩在了桌子上,自己的背部斜靠在他大腿和腹部中間,屁股斜向上撅起,小嫩芽也換了個方向墜著。忽然就有一個異物懟在了自己的雛菊處,屠戶劉的食指無名指撐開元寶兩邊雪白的屁股,輕輕暈開雛菊處的褶皺,像是貪戀一般地在門口磨蹭了許久都不進去,直把元寶摸得癢了才一點一點向著更深處探去。
元寶一開始覺得這起碼比打自己的小糖球舒服多了,但隨著手指逐漸深入,上面的蜂蜜膏逐漸稀釋,手指每一寸的進入都會摩擦著自己的內囊壁,他甚至能感覺到手指上指甲堅硬的存在,那種感覺就好像要著火一樣。他不敢叫出聲,只不安地動了動自己的身子。
沒想到這也不行,就在元寶扭動兩下之後,那只手指頃刻間拔出,然後居高臨下對著自己的膽囊又是一個拍落。
這下太重了。
剛開始抽打卵蛋,屠戶劉就算想用力,但從下往上,前胳膊又在屁股下面,只能借用手腕的力量。但這一下,由上往下,單不說手肘手腕手臂一齊上陣,但是這破空般的重力做功,就讓他的力收不住了。
“哇啊啊啊!”元寶的身體陡然顫抖起來,尖叫聲超出之前一個分貝,忽然的尖叫過後就是長時間的無聲嘶吼,額頭上青筋暴起,身子不住地往後仰想要緩解疼痛,被綁住的小手第一次不停地摩擦想要掙脫出來揉一揉自己的雀蛋,可惜杯水車薪,無用功罷了。
這一下讓屠戶劉自己都吃驚,這要是把卵蛋打碎了捏著把玩的手感就得差很多了,他自己先穩定住元寶,然後兩只手撥開嫩芽,各用一只手捏了捏左右兩個卵蛋。
“這不是沒碎嘛。”絲毫不管小孩兒的痛苦,屠戶劉自己收著力又連彈了兩下小孩兒的雀蛋,這次雖然收著力,但重在精准。不過到底是比不得上一次的力道,小孩兒依舊是那樣無聲地嘶吼,大張著嘴身體顫抖。
也不再管元寶怎麼哭了,屠戶劉又蘸了蘸蜂蜜膏,捅進了小孩兒的屁眼里。這次比上一次粗暴很多,不過有了上一次的開擴,小孩兒還沉浸在卵蛋的痛苦之中,並沒有感到什麼。
低頭隔著褲子看了看自己魁梧的巨物,屠戶劉覺得這潤滑還是沒做到位,小孩兒疼就算了,但要是流了血影響了客人的觸感,那就是罪過了。
於是他這次兩只手抱住了元寶,又把他往上抽了抽,目光在場上掃視一圈。點了剛才問問題那個精壯年輕人。
“你,對,就是你,你叫什麼名字?”屠戶劉眼神點名。
“叫我牛蹄就行。”
“好,來來牛蹄,你蘸點蜂蜜,用兩根手指給他開開門。”
“好嘞!”牛蹄喜出望外,鑽過人群,從屠戶劉手里接過蜂蜜膏,兩只手指一起轉進去沾滿了。
“你省著點用。”胖大漢對屠戶劉沒點自己頗為不滿,這種賽過哪吒的好看男孩兒可不多見。第一次竟然給了個新手,真是的,能給人家“伺候”好嗎?
胖大漢心里想的什麼,牛蹄全然不知,他正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掌輕輕附在小孩兒的兩塊雪白山峰上,然後一點點地移動,將兩根食指緩緩塞進小孩兒的屁眼里。
元寶此刻剛從卵蛋上的痛苦走出來,還在低聲啜泣著,就感覺到自己的後穴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上下兩根手指鑽到最里面還沒完,竟然開始在他的後穴里面轉圈,邊轉圈邊勾住內壁往外撕。元寶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沒准都要被他們從中間撕成兩瓣了。
“疼!疼疼疼疼疼!”元寶淚流滿面,禁不住掙扎起來。屠戶劉看他亂動,扯了他嫩芽一下,恐嚇:“不許亂動,要不還打你的小雞雞。”
一番操作之後,牛蹄兩根手指之間也有了不小的空隙,得到屠戶劉的提醒之後,他心滿意足地抽出兩根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吮吸起來:“這哪的蜂蜜膏啊,真甜!”
聽著牛蹄不停的吮吸聲,元寶又一次紅了臉框,隨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慢慢被放了下來,一直被迫張開的大腿終於能合並在一起休息一會兒了,但後穴里的疼痛還是讓他的兩腿禁不住打哆嗦,如果此時把他放在地上估計他都站不穩吧。
但只是休息一會兒。
元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的大腿忽然被身後男人的腿給強行分割開。自己只能跨坐在他的身上,兩只大手抄過自己的腋下,把自己半舉起來。
但從牛蹄、胖大漢這群人看來,好戲終於要開始了。
此刻屠戶劉的動作就是在扎馬步。但卻比馬步蹲下去的程度要輕一些。他露出自己早已堅挺的肉棒,叉開雙腿,試探著讓元寶的後穴頂住自己的分身。
元寶的兩條小腿都在屠戶劉的大腿之上,他兩條腿分開,元寶自然被分得更開,像一只豎起來的青蛙一樣,還在傳來陣陣疼痛的後穴也逐漸張開了小口。牛蹄到底是新手,弄的蜂蜜膏太多了,元寶屁股上已經順著滑下來一道,匯聚在屁股尖,惹得他發癢。
屠戶劉雙手插在元寶的腋窩下,像抱兔子一樣半舉著,兩腿不停地敞開,逼迫著小孩兒的後穴進一步擴大,直到小孩兒嚶嚀著求饒,才開始上半身的動作。
兩只大手略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屠戶劉的手指很長,掐抱著,中指竟然還能觸碰到元寶的兩顆小紅豆。
“得虧這次身子小,”人群里有愛看這個的,還在為上一次的不完美意難平,“要不入他的時候捏不到小豆豆,真讓人難受。”
屠戶劉聞言,兩只中指也開始在元寶兩顆紅豆周圍畫圈,他其實並不擅長這個,撩撥、摁壓、用力抓扣,直把元寶玩疼了發出一聲又一聲鼻音。
終於是大炮對准了狗窩門,屠戶劉半舉著的雙手略略放下,元寶的後穴就滑溜溜地貫上了屠戶劉的龜頭。
這對於一個十歲的小孩兒還太難接受了,尤其是後穴還在發疼。這一下如雷轟頂,元寶大叫一聲,身體不自主地發力,沒想到還真讓他掙脫出去了。
屠戶劉卻一點也不惱怒,他的雙手雖然不用力了,但還是掐著小孩兒的身體,讓他換不了方向,也摔不下去,只能直挺挺地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陽光下。在這種姿勢下,除非小孩兒有用不完的力氣,不然,還是得請君入甕。
元寶竭力想擺脫這種局面。天氣太熱,兩個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元寶最開始也是靠著兩個人兩腿之間的摩擦力向上一挺才抽身出去,現在越來越濕,越來越滑,元寶馬上就要兜不住了。
他也注意到了屠戶劉放在自己腋窩下的手,可但凡他少用一點力氣,想靠在那雙手上時,這手就會慢慢下移,逼著他不得不繃緊大腿,用力挺住自己的身體。
其實這個姿勢,元寶的屁股還是可以前後左右移動的,但每當他有這樣的想法時,那雙大手就會使勁地往下拽自己,讓自己的屁股挨住後面人滾燙的肚子,讓自己的後穴抵住後面人發腫的硬物。
終於,在所有人的大汗淋漓下,元寶發出一聲慘叫,屁股緩緩坐進屠戶劉的巨物之中。這一疼,元寶更使不上力,整個身體都往下滑了半截,從最前方的胖大漢來看,屠戶劉的硬物已經完全沒入兩團雪峰里。
元寶的一整張小臉都皺在一起,身後屠戶劉笑著告訴大家結果:“見過堅持時間長的,沒見過坐進來用淫穴往外拱的。”
又是一陣哄笑聲。
得知自己用小穴里的腸壁用力往上挺是一件很丟人且稀有的事,元寶終於放棄了抵抗,讓整個硬物全部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元寶覺得自己被一根棍子給貫穿了,尤其是自己還大開的雙腿閉不上的情況下。
“我來吧?”胖大漢忽然毛遂自薦。
屠戶劉答應一聲:“來吧。”
胖大漢於是賤兮兮笑著趴著肉鋪上,也不管身下被壓住的肉,直接上手解開了元寶的眼罩。
元寶這才知道那股若有若無的肉味從哪來,原來這竟然是一個肉鋪!周圍好說歹說也得聚集了十幾快二十個大漢。得知自己身處鬧市,他剛想喊人,就被後穴里的巨物頂了頂,不由自主發出幾聲唉唉亂叫。
胖大漢的手掠過胸前,在元寶的小胸脯上由上及下劃出一道曲线,最後在小腹那里停留一秒,直接把元寶的小分身抓在手里。
膽囊還紅腫著,又因為害羞和後穴的緣故縮得緊致。胖大漢研究寶物一樣,帶著貪婪的目光,伸出兩只手操作起來。一只手托住兩個糖球,另一只手擼弄開元寶的嫩芽,不知道哪一根手指的指甲太長,粗糲地摩擦過元寶膽囊的中間,又在嫩芽的頂端撓了過去。
元寶難受的想哭,但他更大的精力得放在被占滿、沒有一絲縫隙的後穴,嘴里咿呀咿呀叫著,說不出求饒的話。
胖大漢只操弄了不到兩分鍾,元寶以為結束了的時候,沒想到又是一個人走上前來!
就這樣,鋪子前的大多數人都來一飽手福。其中不乏有些手重的,把碩大的手指往元寶的尿口里塞,雖然塞不進去,但也能刺激著那里針扎般的疼。大多數人都是揉搓玩弄,臨了不忘左右各一下,不算用力地彈個糖球亂飛。但這可是最敏感的地方啊,稍微用點力都能讓元寶的身子微微顫抖一下。
“都結束了,展示一下自己的絕活吧老劉。”胖大漢又開口。
該說不說,能在這里扎馬步那麼長時間,可見屠戶劉的耐力極為不錯,沒想到他還有更狠的。本來逐漸下滑到腰腹的雙手換到了元寶光滑小肩膀的位置,屠戶劉的頭部不動,後腰和大腿一齊律動,脫韁野馬一般狂野地碰撞。
可憐的元寶,在屠戶劉兩只大手的壓制下次,身體雖然被碰撞地飛起,卻始終逃不出巨物的枷鎖。滾燙的巨物摩擦著他幼嫩、未經世事的腸壁,後穴深處被一下空虛一下飽滿地占據著,那些蜂蜜膏在火辣辣的一切中是唯一的鎮定劑,可惜被那根巨物死死堵在了門口。元寶亂世浮萍一樣沒有根系,被操弄來折騰去,櫻桃小嘴在這樣高強度的抽插下不自覺地微微張開,發出淫靡的“啊啊”聲。
連續的撞擊之中,元寶的屁股微微發紅,雀蛋上下翻飛,雜耍一般光速上升又自然墜下,有時候也會摔在自己的大腿上,但這點疼痛根本引起不了元寶的注意。他此刻像是失去了腦子,後穴就是他的主體,他只能想起一件事:我被塞滿了,我被貫穿了。
屠戶劉還不止於此,他把元寶的身體往左傾斜一點,這次是用了力把元寶從他的巨物上全部拔出,又很快塞了進去,再拔,再塞……元寶一陣空虛,雖然是艷陽天,身上出著汗,後穴卵蛋屁股也都火辣辣的,但偏偏還有點冷。
一番持久過後,屠戶劉終於驟然速度加快,更是把元寶撞擊得吱呀亂叫,扣著肩膀的雙手不自主用力,扎著馬步的大腿肌肉繃成硬塊。巨物因為輸卵管的擴張更加粗大,在元寶的後穴里射出一大泡白色精液。
由於是站立的姿勢,屠戶劉拔出巨物的時候,精液混合著蜂蜜膏趁虛而逃,在屠戶劉的大腿上一道滑了下去。屠戶劉眼疾手快地捻起一絲,喂在小孩兒的嘴里,手指肆意游蕩,不停地在濕滑舌頭與牙齒之間搖擺。
元寶的括約肌暫時還合不上,屠戶劉扛起元寶,給四周的人展示一番。原來緊繃的菊花現在一條褶皺都看不見,全部被撐開暴露著洞口,一眾大漢甚至能看見後穴里粉紅色的腸壁不停蠕動,把精液和蜂蜜膏運出體外。
“不愧是屠戶劉,”有新手拍馬屁,“堅持這麼久,馬步也穩,就算是官府要抓的那個誰……”
“殺手袁宏道!”
“對對,就他,比他的功夫還好。”
得了奉承,屠戶劉笑著擺擺手:“武功咱自然比不上,不過若要說這教訓雛兒和持久能力,那殺手袁還不一定比得過我。”
眾人又哄笑起來,只有元寶還在努力地排出液體,收縮後穴。可沒想到剛能用上點力,那後穴又被屠戶劉兩個指頭撐開了。
“下一個,誰想來?”
胖大漢早就等不及,褲子都脫好了:“我來我來。”
他的體力不如屠戶劉,只能把小孩兒上半身放在案板上,小孩兒的手自始至終都被綁著,只能任憑這些人把自己擺弄來擺弄去,像廚師操刀魚肉一樣。
話說,他現在不就在案板之上嗎?元寶看著距離自己鼻尖不到半尺的肥肉,那滑膩膩油哄哄的感覺就像自己後穴里一樣讓他作嘔——但他沒辦法多想了,自己剛剛好不容易合攏的後穴又被一根巨物毫無征兆地捅了進去。
於是在元寶的咿呀咿呀和慘叫聲中,這場以屠戶劉為首的皮肉的買賣還在繼續。元寶雪白的酮體早晚要被注射滿白色的斑跡,像死魚一樣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