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璃春秋 第十章 逼良為奴

　　第十章 逼良為奴

　　 僧奴城，這是愛慕王國與艾斯帝國交界處邊陲的一座獨立城邦。雖然就艾斯帝國眾多城池而言是一座小城，但在人煙相對稀少的愛慕國邊境，那可就算是一座大城了，方圓數百里也數僧奴最大。

　　 城邦因為主營奴隸貿易，經濟發達，民富兵強，使得艾斯愛慕兩大強國也耐它不得，僧奴城最高執政官為僧奴王爵，每隔10年，由當時城內最富有的四大巨富之間相互推選產生，目前女爵蘇影憐統治該城已經九年。

　　 據說該城第一任城主，乃是號稱千古第一淫僧的玉杵和尚，此僧不受戒律被逐出師門，後來干脆憑借一身好功夫做起來江洋大盜，得到大量財富後買下了大批女奴，到此處建立此城，距今已有數百年歷史。

　　 許多家鄉在艾斯愛慕兩國邊陲的官員，告老還鄉後就會選擇住在此城，花錢購置土地，賤價買下百十名年輕貌美的花季女奴頤養天年。

　　 清晨，太陽才剛剛升起。

　　 在城外不遠處站著一位騎馬少女，看起來約十八九歲的樣子。面龐看起來還帶有幾分青澀，不過眼睛里卻透露出堅定的光芒。

　　 一頭長發用銅環束成馬尾，全身干干淨淨，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清爽。

　　 她抬頭望去，入眼的是一座高聳的城樓，城樓下布滿身穿鎧甲，手持長槍的城兵，一絲不苟的正在巡視著過往的人群，不時地將可疑之人拉到一旁進行一番檢查。

　　 在十余丈寬的護城河上放下了一座吊橋，在橋的邊上立著一座巨大的石質牌坊，此牌坊高大約十米，寬十四米有余，全部采用青白石料。當中一塊石匾上龍飛鳳舞般寫著“僧奴城”三個大字。兩側則刻著一副對仗公整的對聯：

　　 人曾是僧，人弗能成佛；

　　 女卑為婢，女又可稱奴。

　　 呂璐璃顧不上多想這幅奇怪的對聯，她只想速速通過此城，這樣明日便可邸達愛慕國，三日後就可返回王城。

　　 沒人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畢竟離國太久了，也不知道母後是否安康，一聲大喝打亂了璐璃的思緒。

　　 “站住，從哪來的，有出入證嗎？”守城兵攔住了她，盡職的盤問。

　　 璐璃下馬，柔聲道：“小女子遠道而來，欲借道返鄉，還望官差大哥行個方便，請大哥放我過去。”璐璃因初來乍到，不明情況，所以並未亮出公主身份。

　　 “本城規矩，無出入證的外地人氏一律持號碼牌到城西如意坊暫住一天，等待盤查，盤查完畢再予以放行。”城門官一聽是從外地來的，便遞給璐璃一張號碼牌。

　　 此牌以高檔香木制成，牌子兩端刻有一只可愛的母狗紋飾，上刻如意坊438號，並加蓋女爵印璽。

　　 璐璃還想說什麼，城門官一揮手，兩名全副武裝的衛兵左護右擁的將她朝城內引去。

　　 望著璐璃三人離去背影，城門官搖搖頭，長嘆了一口氣。

　　 “又是一個美女，可惜了。”

　　 當然這句話呂璐璃是無從聽到了。

　　 呂璐璃進城後，立馬開始打量起城內的景色起來。

　　 腳下是一條貫穿的石板大街。整條街都以青石板鋪成，雖未曾鋪的整整齊齊，但行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踩踏，倒是使其平滑工整了起來。

　　 沿著石板大街往里走，兩側則是商鋪林立，酒樓、當鋪、書畫、古玩應有盡有。在兩側商鋪外面，則是一些小商販擺的路攤，看上去與一般城邦無異。

　　 三人在街上左拐右拐，終於來到一處看上去極為華麗的客棧，上面金漆牌匾寫著：如意坊。

　　 兩名衛兵將璐璃送到後，便轉身離去。

　　 呂璐璃站在門口，躊躇了許久，一路上下來，現在身上的錢已經不多，這種高級客棧她身上的錢根本支付不起。

　　 正在猶豫間，一個店小二模樣的人就迎了上來：“客官，里面請。”

　　 璐璃將號碼牌遞給對方，“小二，小女子是過路人，官差讓我在此地暫住，接受盤查，麻煩准備一間干淨的單間。

　　 看到號碼牌，店小二的眼神瞬間起了變化，但迅速恢復如常，變化之快，旁人根本無法察覺。

　　 “好嘞，客官樓上請。”

　　 小二把璐璃領到客房門口，璐璃掏出所剩不多的全部銀兩，說：“麻煩你去給我買一套衣衫，普通的就行，剩下的錢是小費。買回來後，把衣服放到床上就行。你出去的時候，讓給我送熱水進來，我想先沐浴。”

　　 小二高興地接過銀兩，說：“多謝客官。泡澡木桶就在廂房里，熱水馬上送到！”轉身飛快下樓而去

　　 身上銀兩全部用盡，也不知道官府什麼時候來盤查，要住多久……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既來之則安之。

　　 璐璃在柔軟的床上躺下，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聽到敲門聲。

　　 “是小二嗎？，進來吧，門沒鎖。”璐璃懶懶起身，卻看到小二帶著一大幫五大三粗的壯漢，拿著一副手銬腳鐐走了進來。旁邊的人手持刀劍，皮鞭，麻繩等物件，宛如官家打扮。

　　 “給她戴上，押走！”

　　 呂璐璃望了望神情變得無比冷漠的小二，感到他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她剛想擺脫他的控制，冰冷的手銬已經從背後扣住了她的雙腕。

　　 “你們憑什麼抓我？”

　　 “你現在是本坊第438號女奴，帶走。”

　　 璐璃哪里知道，僧奴城常住人口約有十數萬人，其中男性大奴隸主百余人，女性奴隸主十余人，精壯平民男子兩萬人，剩余人口都是來自各國的女奴，本城貴族女子都有特殊身份證明，無證明的女性一入城就會被強制為奴，即使是別國的女王公主也不例外，這如意坊就是歷代城主專門收納外地女子為奴妓的地方，為城主合法私有，除非有願意奴隸主願意出大價錢買為私奴，否則終生作為奴妓，替城主掙錢。

　　 店小二簡單粗略的讓璐璃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便帶人將她壓入地下囚室。

　　 囚室就在樓層的地下，昏黃的壁燈照出一條陰暗的地下甬道。

　　 璐璃在一大幫大漢的押解下，走下甬道，嬌嫩的玉足蹚著沉重的腳鐐走下，雙手扯著手銬擺在胸前，一步一步艱難的緩步前行。

　　 走到盡頭，小二拉開一道鐵柵，里面橫著幾間石砌的囚室。它的一頭是刑訊室，而另一頭就是一排排單間牢房，一路上，女奴的求饒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小二把璐璃推進刑訊室，四周全是刑具，大門正對著一張刑訊桌，上面還留有鮮血……

　　 “坐下，叫什麼名字。”小二態度溫和了些。

　　 璐璃看了看四周，只在一個牆邊找到一條搭著粗繩和皮鞭的刑凳。把它們移到木凳的一頭，彎著上身坐了上去，答到“小女子呂璐璃，不知所犯何罪。”

　　 “本人如意坊特級訓奴師傅驊，下面宣讀女奴璐璃的賣身契。”傅驊面帶嘲諷的拿出了一張紙，寫上了璐璃的名字，對璐璃揚了一下。

　　 “看得清楚嗎？”傅驊帶著高高在上的目光，沉聲念道，“第一條，奴婢呂璐璃自願放棄自由民身份，作為僧奴城如意坊第438號女奴，即日生效(以下自稱奴婢)。”

　　 “我來念吧。”璐璃帶著自嘲的笑容，伸出戴著手銬的雙手，“給我。”

　　 “你真要念？”傅驊目光中掠過一絲復雜情緒。

　　 “你竟既然都替我寫了，我怎麼不能念？”璐璃接過那張紙，聲音清亮，

　　 “第二條，奴婢必須把自己當成是主人的玩物並服務於它的主人，遵循他的命令，取悅於他，崇拜主人的一切，不得有任何違背，奴婢對主人必須坦白，不得有任何的隱瞞。無條件向主人提供任何方式的身體服務，奴婢不得拒絕反抗。”

　　 璐璃鄙夷地揚了揚手：“您就打算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嗎？”

　　 傅驊冷冷道：“還有第三條。”

　　 “第三條，奴婢在主人面前必須永遠跪著，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否則不得站力，坐，或者蹲，奴婢頭部不得高於主人的臀部。即使主人不在身邊，亦必須嚴格執行主人的每一句話。不得欺騙隱瞞

　　 呂璐璃簡直想要大笑——哈哈，天下臭男人都是一個樣子，這和刑龍讓自己簽的簽約又有什麼不同？

　　 “第四條，主人可隨意處理奴婢，包括出租或者賣掉，主人也可以讓奴婢去伺候任何人，不管對方是男是女。奴婢必須像服從自己的主人一樣服從他們。

　　 第五條，奴婢沒有人格，沒有一切，完全是屬於主人的私有物品，等同於其他工具。即使主人養的寵物,也比奴婢高貴.哪怕在公共場合，只要主人下命令，奴隸都必須服從。

　　 ......

　　 第十八條，本簽約即日生效，主人有權增加附加條款，奴婢必需服從。

　　 奴婢簽字畫押

　　 僧奴城女爵九年二月十八日簽署”

　　 璐璐瞠目——真是太變態了，……

　　 “怎麼？有意見？”傅驊一臉不屑，似乎看穿了她的不滿，這種逼良為奴的事他做的多了，早就習以為常了。

　　 “我是不會簽的”呂璐璃斬釘截鐵的答到。

　　 “很好”，傅驊拍了拍手，“給我好好伺候璐璃姑娘！”

　　 傅驊說完，轉身就向門口走。幾乎同時，兩個強壯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哐當一聲，傅驊把刑訊室的門關死了，兩個滿身橫肉的打手越逼越近。

　　 “賤婢，你想讓老子從哪里開始呢？既然，你自己坐到了老虎凳上，要不我們就從這上面開始？”

　　 璐璃這才發現自己坐的條凳有點特別，它的一頭連著兩根十字形交叉的粗木柱。黑黝黝的柱面很光滑浸透著斑斑血跡……

　　 兩個打手將她按坐在老虎凳上，打開璐璃的手拷，將她的雙臂平展到橫梁上，用一根長繩從左手腕一直纏到了右腕，然後把璐璃酥胸和上肢綁好，大腿緊並，與凳子捆在一起。接下來，需要一根較細而長的繩子，先用繩子中間的部分把璐璃腿並攏綁在一起，同時把綁住大腳剩余的繩頭用力向下拉，繞過她的小腿，多纏繞幾圈之後系緊。

　　 這樣一來，璐璃的的雙腿、雙腳都被緊緊綁在一起，不能活動。上半身被綁在木柱上，腳脖用麻繩捆緊，慢慢往上提。不僅在坐老虎凳時絲毫不能掙扎，即便是雙腳被加用刑罰，痛苦萬分，也不能掙扎！

　　 一個打手拿起一塊磚，惡狠狠的說到：“賤婢，再不簽字我們可就要給你加磚了”

　　 璐璃倔強的搖了搖頭

　　 “用刑！”

　　 兩位打手快速的給璐璃腳下墊了兩塊磚頭，倆人不懷好意的等著璐璃的嚎叫了，可是璐璃只是眉頭微皺了一下，輕輕哼了一聲。

　　 往日里給不聽話的女奴上刑，兩塊磚頭上去，女奴就已經開始大喊大叫了，看來下手還是有些輕了。

　　 “加！”

　　 璐璃有發出一聲輕哼，額頭流出一陣細汗。

　　 “再加！”

　　 “....”

　　 “再加！”

　　 “啊....啊”

　　 “再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打手們終於得到了想要的結果，滿意的看著慘叫不止的璐璃。

　　 “簽不簽。”

　　 璐璃輕蔑的看了打手一眼，猛烈搖了搖頭，打手大怒，拿起皮鞭朝著璐璃被磚頭繃緊的雙腿雨點般的抽去，另一個打手也不甘示弱，拿起竹板對著璐璃柔嫩的足底一頓猛抽。

　　 整整一天一夜，陰暗的牢房里，極致痛苦的慘叫聲，夾雜著皮鞭板子擊打雙腿腳板的啪啪聲。呂璐璃被按在老虎登上，嘴唇緊咬著牙關，忍著身上一波又一波侵襲而來的劇痛，各種刑具層出不窮，但始終沒能讓她屈服。

　　 第二天一早，傅驊急匆匆地鑽進了地下室的鐵門。

　　 “一幫廢物，退下我來！”

　　 傅驊冷冷地說道，兩個打手連忙替他沏了一杯熱茶，遠遠地退到了審訊室的牆角里。

　　 璐璃身下的老虎凳又小又矮，使一直屈著的雙膝又酸又疼痛。雙腕貼得很緊，感到異常地冷酷和堅硬。

　　 “我不想折磨你，也希望你不要探試我的耐心！”

　　 璐璃根本不搭理他。

　　 “我們都不喜歡血腥，你不反對吧？”

　　 他悄悄地繞到璐璃的身後，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中的短繩套住她的脖子。

　　 “就算你不簽字，我也可以抓住你的手按手印，其實對你的折磨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只是為了讓兄弟們爽爽，你若識相，乖乖簽字，還能給你找戶好人家賣掉，不聽話讓你求死不能，求死不得！”

　　 傅驊將手中的繩套越提越緊，

　　 “不...不”璐璃仍是倔強。

　　 傅驊大怒，無意中帶下了牆上掛的一支皮質短鞭。

　　 傅驊彎腰把它揀了起來，輕輕一抖鞭梢就閃過了璐璃的耳邊。

　　 “我的女奴曾經說過，她說她最喜歡執鞭而立的男人，你也喜歡吧，哈哈。”

　　 “叭！”

　　 一聲鞭響，璐璃身上被抽出了一道紅痕：“在所有的感覺中，性愛就像搖尾乞憐的母狗，只有痛苦才能給人以高貴。今晚，你就做個虐之公主吧？”

　　 璐璃心中一陣驚愕，難道對方已經識破自己身份？

　　 “來吧！”……傅驊俯身解開全部繩子，將璐璃抱了起來，一股強烈的血腥氣撲鼻而來，昏暗的燈光下雜亂地放血跡斑斑的刑具。練吊在半空中的鐵鏈也閃亮著幽幽的寒光

　　 刑室的正中放著一個十字架，傅驊把璐璃推過去按到了十字架上。兩個打手上前，一人把璐璃的雙手兩邊拉開到極限，雙另一人把她的一雙玉腿並排綁了幾道，分開不得。打手從十字架的旁邊又拿起繩子，把璐璃的腰綁在了十字架木柱上。麻繩共有三組，收緊之後立即就使璐璃感到呼吸受壓。束胸的繩子也是如法炮制，璐璃柔軟的乳房被壓出了兩道深糟，乳峰卻從兩根細帶之間壓了出來。呼吸更加困難，窒息使璐璃出現了輕微的醉態……

　　 打手又用繩子扣住了璐璃的脖子，這時，璐璃搖了搖身體，發現自己的全身只有頭和十指還能動彈。

　　 兩個打手都完成了手上的動作，筆直地站在傅驊的身後，

　　 啪——

　　 傅驊凜冽的鞭子抽過空氣的聲音，璐璃混沌的意識漸漸清醒，只覺得身上一陣刺骨的疼。

　　 咻——啪！

　　 猛烈的一聲鞭打聲狠狠抽在璐璃身上，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忍不住叫出聲來。

　　 啪啪啪——又是幾鞭，

　　 “啊啊啊……啊啊”

　　 “說！簽不簽！”

　　 傅驊一把抓住璐璃的一頭秀發，迫使她仰起了面孔：“呸…

　　 璐璃掙開頭，傅驊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胸口：“賤婢，敬酒不吃吃罰酒！”

　　 傅驊松開抓在手里的頭發，回到審訊台拿起印泥抹在璐璃手指上，按在了賣身契上：“好好看看，你的倔強一文不值。”

　　 啪！

　　 又是一巴掌甩到了璐璃的臉上，立即就拉出了一道鮮紅的血痕。

　　 然後便又拿出麻繩，搭在璐璃肩上，從腋下纏上雙臂將她的緊緊綁著，使她高高挺起了自己碩大的雙乳。兩臂上的細繩越收越緊，慢慢地陷進了肉里。

　　 “現在給你完成最後一個步驟，你就是如意坊一名女奴了...”

　　 傅驊說著走到碳盆旁邊，拿出一根燒的通紅的特的烙鐵，烙鐵頭部可清晰地看到被燒成紅色的“如意坊438女奴”字樣！

　　 傅驊笑道：“賤婢，看看這是什麼？這可是你以後的女奴身份標志！”，璐璃看到他手中燒紅的烙鐵，頓時嚇得美眸怒睜，臉上露出極度恐慌的神情，同時想逃避似的拼命扭擺身體，這一切都讓傅驊笑得更開心了。

　　 他將通紅的烙鐵慢慢靠近璐璃的肩膀，狠狠的按了下去，

　　 “滋滋！”，房間內即時揚起一陣弄弄的白煙和一股奇異的肉香味。

　　 “啊啊啊！啊啊啊……”，璐璃頓時發出一聲狂嗚！前所未有的劇痛襲卷全身，雙腳腳尖緊繃，雙手十指緊握成拳頭，手指甲也已刺入掌心，鮮血直流，雪白嬌軀更是禁不住大幅度猛烈晃動，連堅固的十字架也因繩索相連而震動。

　　 伴隨著淒慘叫聲，璐璃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劇痛，頓時昏迷過去！

　　 傅驊滿意的扔掉烙鐵，“帶下去，洗洗干淨，治治傷，三日後教她女奴規矩……”

　　 兩個打手把璐璃放了下來，想拖死狗般拖回單人牢房。

　　 昏迷中的呂璐璃不知道的是，在她當天入城半日後，一輛馬車轟隆隆的駛入僧奴城，趕車的道士遞給城門官一塊令牌，城門官立刻畢恭畢敬放行，馬車穿過街市，再城北一座別致的小院停了下來，一對童男童女應聲開門，道士將馬車趕如院中，便吱呀一聲關上了大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