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春宵
目睹男人面上紅潮蔓延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晏非玉好笑地湊近他:“話本上應該都是這麼寫的吧。”
“……嗯。”他含糊著低頭,動作來到她小腹,又堪堪在胸部停住。心跳聲越發鼓噪,顧晚淵垂下眼,不讓暗涌的情欲嚇到她:“我可以繼續嗎?”
她余光一瞥,便見那根性器又躍躍欲試地抬起頭,不由沉默片刻:“你也太……”
“師尊清心寡欲慣了,自然和我不一樣。”他語氣有些可憐,將手帕扔到一旁摟著她賣乖,“師尊疼疼徒兒嘛。”
“沒說不可以……你弄吧。”晏非玉不可避免地又心軟了。算了,本來她也想多滿足他的。
好似得了赦免,男人慢慢扯落面前的齊胸綢緞,伸手去解她白膩脖頸上掛著的細細紅繩,褪下最後一層阻礙。柔軟聳立雪乳隨著呼吸輕輕起伏,頂端乳珠已經硬挺,未經觸碰暈染著誘人的嫩粉色。
出於難以啟齒的背德感她沒有去看顧晚淵此刻的神情,但感知到身體被目光一寸寸梭巡,宛如某種實質性的觸碰,她下意識想遮掩住自己胸口,忍了又忍才故作自然。
“師尊這次是想在上面對嗎?”
有些發燙的掌心徑直覆蓋在她左乳上不輕不重揉弄著,豐盈乳肉從指縫間淫靡地溢出,那枚紅果也在隨意揉捏中難耐地翹起,渴望更多的撫慰。
“對……你、嗯……不是想讓我主動一點嗎。”
懷中的女體略微顫抖,顧晚淵一邊將她動人的情態盡收眼底,一邊探入她濕潤的花穴,柔情蜜意地彎起眼眸:“師尊真好,徒兒一定會好好服侍師尊的。”
其實也不用服侍得這麼好的……她又不是把他收作爐鼎了。
淫液四溢,手指毫無阻隔地長驅直入,收縮顫動的花心早就期待著外來者的侵犯,一下子將兩根指節死死絞住。乳尖酥酥麻麻的觸碰逐漸被滾燙的吐息代替,激得那處嬌嫩越發挺立,下一刻濕熱觸感便裹吸住大片乳肉,如同品味珍饈般一點點用舌尖舔舐最頂端的紅梅。晏非玉拼命壓下嬌吟,環住他的脖頸聊以慰藉,然而身下泛濫的春潮絲毫不給面子越泄越多,汩汩水聲與靡靡鈴音恍若無處不在。
插進三指的時候,男人像是覺得不夠似的,又用拇指摁住充血漲紅的花核,依照唇舌撫弄的相同頻率快速揉捻挑動著,另一手也撫上被冷落而不斷甩動的右乳,肆意將它捏成各種形狀。
“不要了……”整個人都要被過分的快感淹沒,艷紅黏濕的兩瓣穴肉翕張,春液終於再度不堪重負地噴涌而出。在可怖的痙攣下晏非玉一時茫然失措,只能無力地靠在他身上顫栗流淚。
意識渙散間感受到溫熱唇瓣一點點吻去眼角濕意,她緩緩抬眸,面前男子好像有些擔憂:“師尊,你還好嗎?”
努力平復好心緒,她輕咳一聲:“沒事,去躺好。”
支起無力的身子,晏非玉將部分長發撩到胸前,跨坐在那具依言躺下後早已蓄勢待發的身軀上。繃緊光滑的腹肌沾上她動情時的春潮,隨便蹭一下花心就帶來一陣難言的快感。她不禁因自己不耐歡愛的身體頭疼幾刻,突然察覺到一根粗硬炙熱的物什正頂著她後腰。
那麼想要嗎?她又無奈又好笑,顧不得太多,一手撐在他腰腹上,一手扶起陽物,努力對准已經充分擴張的花穴。
這個姿勢不適合她找准穴口,反倒方便顧晚淵一覽無余。他一眨不眨注視兩人粘膩一片的交合處。師尊因為視线受阻不得不試探方位,好幾次他的東西都蹭到了她的花核上,弄得她更濕了。不過他沒有提出幫忙。他喜歡師尊主動與他雙修的模樣,這讓他覺得自己是被她需要的……而且她肯定更喜歡自己主導吧。
幾番嘗試下,花穴終於吃進去了一小截孽根,女子寬慰地對他笑笑,幾縷微濕的發貼在她頸側。溫暖潮濕的層層媚肉立即裹吮住他的下身,顧晚淵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抑制住挺腰衝撞的欲望,攥緊錦衾的手背都浮現青筋。
“晚晚,很難受嗎?”晏非玉輕輕吸氣,小心撐在他腰腹上,借著濕滑一點點納入體內異物。
“不難受的。”他啞著聲,唇邊噙著一抹甜甜的笑,“師尊慢慢來,不要受傷了。”
一鼓作氣弄進去半根後,晏非玉腿已經有些顫了。緩了緩,她慢慢上下搖動腰肢,一點點吞吐青筋虬結的粗硬陽物,下體很快在這滿滿當當的侵入中感受到幾分快意。雙乳隨著動作微微搖晃,艷紅腫脹的乳尖偶爾探出墨發,若隱若現,脆弱的花心撐開到近乎透明,粘膩的春液順著交合處滑落,泥濘不堪。
自己掌控力道與速度明顯讓晏非玉得心應手了些,刻意避開衝撞媚肉中的敏感點,她終於有機會端詳顧晚淵在雙修時的反應。他的確很乖,即便這種時候也配合著她一動不動,更很少對她說些淫詞穢語。細密但可控的快感不至於弄得她昏昏沉沉,輕喘間她驀地升起幾分開玩笑的閒心,拋回一個類似的問題:“你覺得我的技術怎麼樣?”
愣了須臾,顧晚淵按下因溫吞起落而滋生的欲火,綻放出略帶羞赧的純潔笑容:“師尊自然是最厲害的。我很喜歡和師尊一起。”里面又緊又熱,溫柔將他完全裹住,這般永不分離的親密相連讓他魂牽夢縈、食髓知味,只想被她垂憐,與她共墮極樂。
當然如果能全塞進去就更好了……眼巴巴地望了她一眼,他終究不好意思說出口,繼續壓下燒得他難受的滔天情欲,錦衾幾乎要被他抓破。
後知後覺自己一時鬼迷心竅說了什麼,晏非玉暗自唾棄自己為師不尊。問這個問題著實沒什麼意義,反正她做什麼他都會夸贊。不過看到男人欲說還休的眼神,她還是決定再努力一把。抽出去一部分濕漉漉的柱身,她忍下仿佛要將自己劈開的碩大,做足心理准備後直接完全坐下去。
……她後悔了。
有些粗暴的動作帶來難言的酸麻與脹痛,她哆嗦著發出幾聲似哭的低泣,整個人脫力似的趴到他身上,被顧晚淵眼疾手快扶住,半摟半抱地吻了吻唇角,另一手摸上她挺立的花核緩解不適。
“對不起……師尊疼不疼?”
見他蒼白著臉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晏非玉心軟得一塌糊塗:“不用道歉,不疼。”
可向來百試百靈的招數失效了。將她散落的長發輕柔順到背後,他泫然欲泣地說了一句“師尊又哄我”,哀傷的目光看得晏非玉莫名心虛。揉捏花核的指尖滑過她略顯顫抖的小腹,夾起綿軟的雪乳頂峰挑逗褻玩。待花穴又涌出一股情動的清液,顧晚淵重新扶好她,讓她穩穩當當坐在自己身上。
“師尊,接下來交給我可以嗎?”沉啞聲线漫到她耳畔,她略微尷尬,想著確實有點累了,干脆應允。
聞言男子熾熱雙掌一手錮住她的細腰,一手撫上她挺翹的臀肉,慢慢挺身撞上花心的敏感點。直到她終於適應了他的尺寸,他逐漸加速,上下套弄起來。
這個姿勢進得太深,孽物一次次搗到最里面,稍微抽出一點,得了趣味的靡艷媚肉便爭先恐後糾纏上來,復又與猙獰陽具親密無間。晏非玉被肏得神思混沌,咽不下的輕吟自唇縫逸出,幾次想撐在男人身上穩定自己,最終指尖又只能無力滑過塊壘分明的肌肉,同他愈發凶猛的動作隨波逐流。
胸甩得好難受……她臉上潮紅彌漫,手指蜷縮,足弓緊繃,半掩著唇堵住嬌喘,下身自宮口和花蕊處源源不斷的洶涌情潮弄得她不住顫栗,粘膩潮濕的春液泄了一次又一次。
“看看我,師尊,喊我的名字。”
“晚晚……”濕潤的長睫微顫,她淚眼朦朧地與他略顯晦暗的血眸對視。頂入宮腔的孽根故意撞向她內里敏感軟肉,囊袋一下下拍打充血腫脹如紅豆的花蕊,甬道瘋狂絞縮,她的聲音不可控地變了調,“慢一點……我……”
“師尊不是希望我快一些速戰速決嗎?”他聽話緩了些攻勢,但仿佛生出些委屈,可憐兮兮對她眨著眼。
“這個……是、是兩種意思。”她希望快點結束,但過程又哪是能兩全其美的。晏非玉有些臉熱,申辯的語句被撞得支離破碎,不由自暴自棄掩住唇:“沒事……當我沒說。”
他倒是貼心沒再問了,反而撩起眼睫盯著她:“師尊覺得我服侍的技術有進步嗎?”
有完沒完,這個問題就這麼重要嗎!
(十三)欲海
知他性子執拗,她還是選擇實話實說:“……有。”
“那師尊喜歡和我這樣嗎?舒不舒服?”
又得寸進尺。晏非玉打算含糊其辭混過去,可顧晚淵顯然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變換著抽插的角度與頻率讓她快活。紅燭下女子瑩白泛粉的身體揉上一層繾綣暖光,步搖與金鈴一同搖晃,漾起曖昧靡音,雙乳更是在瓔珞的紅痕下甩動得淫靡無比,挺翹的紅艷乳首仿佛在期待他人的撫慰。
一層層累加的快感弄得她崩潰又癱軟,眼見即將再次攀上高峰,她一時顧不得什麼丟不丟臉,胡亂說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東西:“喜歡……很舒服,你學得很快……”
確認她的表情不是在哄他,顧晚淵立即春暖花開:“師尊,我一定不會再讓你疼了。”
“我知道,你快弄、弄出來……我真的……”要不行了。
重重頂撞幾十次後,他倏忽放慢了肏弄的頻率,晏非玉不知不覺夾緊腰腹,無意識下壓腰肢迎合他:“哈……怎麼了?”
“師尊能再叫一次嗎?”他臉上紅暈蔓延,亮晶晶望向她,“就是幫我的時候。”
“夫君?”她試探性開口,體內的陽具忽而興奮地脹大了一圈,灼熱地嵌在她深處。身下人的臉更紅了,垂下眼小聲道:“娘子。”
他竟然還這麼精神抖擻……今日要做到幾時才好。
“嗯,我在。”她無奈地回應他,愈發讓男人興高采烈,掐著她的臀肉一下下撞擊胯部:“娘子娘子娘子——”
晏非玉隨著他激烈的動作上下起伏,手心找不到長久的支點也就罷了,甚至無暇抹去淚痕。她不禁嗔怪地睇眄了他一眼:“不用一直喊……嗯……我、我聽得見。”
這不知又戳到了他哪個點,顧晚淵呼吸急促,驟然拔下她烏發中的步搖隨意扔到地上,清脆墜地聲中他徑直將她摟到懷里,一手摸上她頂在他胸膛的白膩乳肉揉捏乳珠,一手壓著她的腰臀肏得一次比一次深。甜甜蜜蜜地低頭蹭了她一會,他吻上那朝思暮想的檀口。
雙臂自發環上男人脖頸,晏非玉輕喘著仰頭與他唇齒勾纏,承受他溪流下暗潮洶涌的愛欲,身下黏濕的情潮泛著淫靡白沫。
春色翻涌,被翻紅浪,情意綿綿,沉淪欲海。
“師尊……玉兒……”呢喃盡數吞入相貼的雙唇,她如陷雲端的渙散思緒似乎清明了一些,心髒仿佛被羽毛刮過,又癢又酸。明明什麼都做過了,只是一個稱呼而已,為什麼心跳會這麼糟糕失序。
意識朦朧時,時間的流逝似乎也失去了脈絡,不知過了多久,熱燙的白濁終於澆在她敏感的宮腔上,將她小腹刺激得緊縮痙攣。身子控制不住在床上彈動幾下,她又一次抽噎著噴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
顧晚淵痴迷地垂眸凝望著女子失神的迷離雙眸,輕輕擦去她流淌的淚水,抵住額頭與灑在肌膚上的清淺呼吸交纏。
師尊軟軟的……哭起來好漂亮……臉紅的時候好可愛,故作生氣時瞪他的表情也好喜歡。
只要師尊愛他,怎樣的情狀他都看不夠。
出格的想法在心底悄悄轉了一圈,他便不敢再多想了,轉而攏著她側身相擁,幸福地感受肌膚相貼的溫軟觸感與清幽香氣。
以後他會繼續多看書努力鑽研技術,只希望師尊的體驗好一些,能願意多跟他雙修幾次。
晏非玉輕聲喘息了一會,多次高潮過的身子總算好了一些,小腹脹脹的,除了濕熱的精水外,體內異物的尺寸仍然不容忽視地直挺挺頂在花穴深處,顯然某人並不知足。
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經能接受他的欲求不滿——至少面上似乎冷靜了不少,退開些許與他渴求的依戀目光對上,她也一副不動如山的模樣:“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想。”顧晚淵羞赧地抿了抿唇,“師尊的想法呢?”
“這個嘛——”晏非玉有心想逗逗他,然而他們之間實在太熟悉彼此了,見她沒有直接拒絕,反而眼眸中流露出幾分縱容與默許,他肉眼可見地燦爛起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肌肉线條緊實的小臂支在她兩側,將她的身軀徹底籠罩在身下。
驀然轉變的動作令晏非玉下意識輕呼了一聲,男子湊近她泛紅的耳廓,低啞道:“我猜,師尊願意。”
(十四)所願
將她調整到舒適的位置,指節撫上那艷麗乳首打圈撥弄著,他又低頭在她胸前舔舐起另一邊乳肉。高挺鼻梁陷落在綿軟高聳的雪乳中,不厭其煩輾轉出各種曖昧斑駁的紅痕。胸前麻癢快感堆迭,而身下與花穴嚴絲合縫的巨物緩緩抽插了幾下,媚肉便貪饞地絞纏著體內青筋交錯的物什,黏濕白濁混雜她的春水隨著動作一點點流出穴口。身子抖得愈發厲害,晏非玉急忙咬著唇叫停。
“等一下晚晚……換個姿勢。”見他聽話停下抬頭,她暗自松了口氣,剩下要說的話仿佛也逐漸順理成章起來,“上次答應你的,從後面來。”
分明是得償所願,顧晚淵卻似乎並沒有太興奮,反而輕輕撫過女子柔軟殷紅唇瓣上的淺淡咬痕,有些難過地挨在她頸側呢喃:“好,但師尊以後別咬自己了。受不住的話,就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他這般感傷,她說什麼也不好再咬了。只是她確實沒有在他身上抓撓的習慣——一方面是覺得沒必要,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弄疼他。
無論如何,晏非玉還是先輕聲允諾安撫住他的心,想著這件事大抵翻篇了,便等著他退出去,結果一邊腳踝忽然被骨節分明的手掌虛虛環住,徑直抬至肩上。電光石火之間她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頂在花心深處的孽根便旋轉研磨著敏感點。滅頂快意沿尾椎骨激烈奔涌流竄至四肢百骸,讓她只能顫栗著流淚,復又無力地趴在被褥上喘息。
怎麼還能這樣……
默默拉起錦衾一角捻去淚水,晏非玉輕顫著平復恍如即將被快感衝散的神志,而身後的男人已經自發黏了過來,灼熱的呼吸與舔吻從後頸一點點落到琵琶骨上,在瑩白細膩的肌膚覆上更多印痕。
待她適應了,他才開始身下的動作,讓那具柔軟雪白的女體徹底被欲望打開。過分深的侵入脹得她下意識蜷縮指尖去摸自己的腹部,指腹下粗碩的性器形狀格外明顯,仿佛隔著小腹一下下頂撞她。混沌腦海霎時清明,晏非玉急忙想要支起身子去看,不經意抬首才赫然發覺身前竟出現一面光可鑒人的水鏡,將床笫間的敦倫之禮映照得一覽無余。
跪趴的姿勢雖然看不到交合處具體的狀況,但汁水淋漓的愛液在肏弄時飛濺得到處都是,胸前晃動的碩乳因動作一下下摩擦衾被,偶爾探出兩點腫脹嫣紅的乳尖,更不必提為了方便抽插自然而然下塌出誘人弧度的盈盈細腰與兩瓣上翹的飽滿臀肉。愣愣地望著鏡中那張潮紅彌漫、唇瓣微張的臉龐,她還在恍惚中花穴嫩肉再次被有意無意碾過,逼得她顫抖著泄出更多壓抑不下的甜膩呻吟。
“師尊在看什麼?”男人的語氣似乎有幾分求知的意味,然而晏非玉卻趴下身細細吸氣,將整張臉埋在錦衾中,任由逶迤墨發遮掩住所有。
“沒什麼……”
總不能說她實在不好意思看自己的活春宮吧。雖然答應他用鏡子,也在心底清楚這種時候很難保持住什麼體面,可這般荒淫的畫面還是有些超出她的預料了。
“徒兒想看著師尊……”身後飄來的聲音帶上幾分委屈,“難道師尊不想看我嗎?”
即便被雙掌牢牢固定住腰臀,晏非玉仍然被頂得不住亂顫,在床上弄出各種皺巴巴的折痕與水漬。
怎麼想該委屈的都是她吧……如果他下面能像上面那樣乖順就更好了。
忍著快感與羞恥,她終於做好心理准備,甫一抬頭便與水鏡中男人欲色翻涌的眼眸對上。他臉上倒沒什麼委屈的神色,反而垂下眼睫體貼道:“不喜歡就換一個,我抱著師尊可以嗎?”
倒也沒有……她只想離那個鏡子遠一點。晏非玉已經不想管太多,擔心發出更多糟糕的聲音便混亂點頭,於是直接被欣喜的顧晚淵半摟半抱著,小心翼翼地摁坐在他懷中。
“我也喜歡這樣,師尊以後可以多主動抱我嗎?”顧晚淵像是抱著心愛的瓷偶那樣黏糊糊地蹭她。
“嗯……可以……”仿佛被撐破的脹滿弄得她崩潰無比,她不得不一邊無力仰著頭喘息適應,一邊分神回應他。然而體內層層迭迭的艷紅媚肉與她截然相反,不顧她的意願繼續興奮地翕張絞纏,盡力吞吃那熱燙的粗硬物什,濕淋淋的甬道也不甘落後地將孽根送到更深的地方,仿佛渴望著更惡劣的占有。
背後靠在男人寬闊緊實的胸膛上,甚至能感受到賁張的肌肉线條與隱含的爆發力,而上下晃動的豐盈綿乳早已覆上寬大手掌,將兩邊乳尖都褻玩得更加挺翹緋紅。她覺得自己好像又哭了,只好捂著唇努力不發出太多聲音。
溫熱吐息貼上她的耳廓與側臉,有誰在輕聲誘哄:“師尊,親我一下。”
半闔著濡濕的長睫,她順著力道偏頭觸碰他的唇,轉而被他溫柔含住舔吮,先是或輕或重的細密啄吻,再撬開齒關不放過一絲一毫濕熱軟肉,將她的唇齒與舌尖徹底染上他的冷冽氣息。晏非玉張開唇任由他索取,嬌媚的輕喘被堵得破碎朦朧,只能微微蹙眉承受由他給予的春雨。
“還難受嗎?”纏綿的吻流連至她的耳垂,濕熱的氣流浮動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晏非玉克制住想捂住耳畔的欲望,輕顫著搖頭,“沒事了,你開始吧。”
好在之前弄了很久,他又向來以她的感受為主,無論是溫柔還是猛烈侍弄皆讓她的身子歡喜,嘗過情欲滋味的身體愈發敏感,噴出的情潮弄得到處濕漉漉一片,甚至飛濺到了鏡子上。
水鏡中的女子渾身泛粉,春情綺麗,紅痕遍布,完全被身形高大的男人籠罩在懷中。修長筆直的嫩白雙腿張開到最大,腫脹靡艷的花唇中充血漲紅的花核俏生生挺立著,下邊可怖的陽物盡情攻城略池,翻出灩灩的媚肉再毫不留情肏進去,胸前朱果同樣被愛撫著揉捻掃動,原先平坦的小腹也顯露出肏弄的淫靡形狀。晏非玉早就被弄得不知今夕何夕,淚眼迷離中眼前不堪入目的春色再度不容忽視地闖入視线,她像是燙到了似的慌忙垂眼,又與狎昵褻玩雙乳中那雙成年男子骨節分明的指節對上。仿佛察覺到她的視线,他的動作變本加厲,不僅將軟嫩乳肉揉得愈發孟浪,甚至輕輕彈了彈兩邊乳首,在乳波晃蕩中夾起它們,讓乳尖挨著乳尖彼此相對著摩挲起來。
快感洶涌而來,她被他的手法弄得又羞又惱,更為自己不爭氣的身子悲傷,決定抬頭眼不見為淨,拼命壓下越發甜軟的嬌吟。雖然她的形象早就在幾番歡好中所剩無幾了,但晏非玉還是堅持捍衛最後的一點自持。
其實她倒是想直接閉眼一了百了,可一旦閉目逃避的時間長久了些,顧晚淵隱含哀怨的語氣便會如影隨形,翻來覆去總歸是那幾句話——“師尊不看我是因為徒兒表現不好嗎……師尊是不是嫌棄我了?”
他總是這樣,尤其雙修一事,嘴上可憐兮兮地懇求退讓,實際上卻將她逼到退無可退、丟盔棄甲的地步。有時候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但問他,她也實在說不出口。
也不知這個性子是學了誰。
思緒飄蕩間,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下屬於自己的細膩綿軟觸感嚇得她慌忙與水鏡中的血眸對視。見她目光重新聚焦回他身上,他似乎心滿意足地笑了:“師尊也摸摸自己吧?”
(十五)將歇
“……這、這不好吧。”從前她不沾情愛,無意於此道,如今雖願意同他結為道侶,可她斷沒有在其他人面前自瀆的習慣。晏非玉退縮著想要抽出手,然而他已經牽起她的手引導她撫玩起來,還不忘可憐地解釋,“師尊下面都被冷落了,所以……”
這種事情不重要!而且說得好像他之前沒有用藤蔓一起弄她一樣。
然而有些事一旦猶豫便很難再叫停了。手背被男人寬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指下的肌膚柔嫩得心驚,胸乳中間硬起挺翹的一點被她胡亂按壓撫慰得東倒西歪,另一邊手也被牽引著一同肆意揉動乳肉。雙指輕輕拉住挺翹濕潤的乳首扯出淫靡的弧度,激烈的快慰自頂端紅櫻迅速流竄到下體,晏非玉下意識嬌喘著挺胸迎合,花穴愈加興奮地絞縮緊纏著孽根,流出汩汩情動的清液,甚至能感知到上邊的青筋脈絡。
“啊……不、我……”腦海仿佛被各種混亂的快感吞噬,對鏡自瀆的羞恥、與他交歡的不倫,還有更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讓她已經無法說出連貫的語句,只能嗚咽著斷斷續續媚吟,“嗯……晚晚……”
“師尊這樣很漂亮。”他一邊夸一邊帶著她的手來到雙乳下緣。女子纖細的淡粉指尖壓在泛著靡艷紅痕的白膩肌膚上,沉甸甸的乳肉只能在她手心上托起一部分,還有不少余裕挺在外邊。
“什麼……這種時候不用……”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信的話師尊看前面。”他低下頭靠在她脖頸,適時收回手,轉而去探那顆挺立漲紅的花核,引導她一同望向水鏡。
晏非玉朦朦朧朧依照那熟悉的低啞聲线抬眸,就望見水鏡中的女子眼尾緋紅,一臉媚意地獨自捧著自己的豐盈雪乳,仿佛在等待誰的撫慰。雙腿間花唇紅腫,泥濘不堪,同時男人修長的指節在充血的花蕊上不斷撫弄揉按,被強行撐開到毫無一絲褶皺的花穴中猙獰粗壯的陽物凶狠地進進出出,在肏弄間帶出許多前一次的白濁與她粘膩的淫水。
她像是被嚇到了,呆呆地發愣了一會才顫動長睫扭頭逃避,下意識環住自己的乳尖遮掩:“別、別這樣……”
她發誓她真的不想擺出這種扭捏的姿態,可修士五感敏銳,再怎麼裝作沒看見鏡中的模樣也不過是自欺欺人。其它也便罷了,但他怎麼能……將她的手擺成這種荒淫無禮的情狀呢?
這次他倒沒有撥開她的手臂,只是同樣環住她,湊在她身上撒嬌。
“沒事的。如果師尊介意我這麼做的話,我也可以……”顧晚淵赧然地垂下眼睫,“自己弄給師尊看……”
他每次擺出這種神情,總會讓她莫名生出幾分欺負晚輩的錯覺,即便如今不算純粹的師徒,但這份最初的羈絆早已將他們緊緊纏繞,不動聲色地浸染於一朝一夕。
……只是雙修而已,這樣很正常。拼命說服自己放下那點羞恥,晏非玉終究還是默認了他的動作,偏開視线任由他拉著她的手胡來,喘息著輕聲道:“我可不想欺負你。”
“是你的話,無論什麼都可以。”顧晚淵甜蜜地予她歡欣,“何況這些只是調情的手段罷了,師尊不用太在意。”
好吧,她會努力放輕松一點的……等等,他剛才竟然說——調情?仿佛某種形象坍塌,晏非玉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他,卻被他有意無意掠過。
然而很快她便無暇顧及這個問題了。柱身輾轉著自下而上狠狠肏弄濕軟溫熱的花穴,臀肉早已被拍打得泛紅淫靡,乳尖與花蕊傳來的酥麻讓她不住顫栗,深陷情欲。連綿不絕的快感從身體各處迸發,鏡中的淫靡情態激得她敏感又燥熱,花穴不受控制地熱情絞縮裹吸著。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痙攣著繃緊足弓,軟綿綿地依附在他身上,淫水四濺,嬌聲盈盈,與清脆鈴音做伴。
“晚晚,什麼時候弄完……”身子的反應實在敏感又劇烈,她有些瑟縮,發覺自己還是不適合交歡太久。
“可是師尊,我們才剛開始。我盡量快一些好不好?”按捺住興奮,男人轉而將手指放到她唇邊,“師尊受不住就咬這個吧。”
她本有些猶豫,但體內快意仿佛故意與她作對似的瘋狂蔓延奔流,最終晏非玉還是無力地啟唇含住他的指節來堵住聲音,迷蒙地望著搖曳的赤紅帷幔。好在他沒怎麼亂動,只是偶爾會用指尖勾一勾她的舌,惹來她蜷縮著退讓出空間。搭在胸乳上的雙手早在猛烈動作中滑落而下,顯露出遍布斑駁曖昧痕跡的乳兒,紅艷如櫻的乳首腫脹地綴在溫軟豐盈的雪乳上。
也許是洞房花燭的心願已了,做到後面顧晚淵似乎太過歡喜,又讓她撐在鏡子上繼續,擔心動作間會不小心讓她撞疼,他早就特意用法訣在她周圍泄了力道。飽滿乳肉壓在冰涼的鏡面上,摩擦刺激得頂端愈發挺翹敏感,而身後的懷抱卻熱烈溫暖,兩重侍弄下晏非玉早就腿軟得站不直身,只能靠著男人的力道搖搖晃晃,烏發散亂的臉龐完全被情潮侵占,紅唇張合間泄出斷斷續續的甜軟媚吟。他還特別喜歡在這種時候對她說各種各樣的愛語,等著她一句句答復。
為什麼非要說那麼多話,她又向來有求必應……而且不是說很快結束嗎,怎麼這麼久下來感覺他下面反而越做越精神了。她半闔著掛著晶瑩水珠的長睫,軟軟地側頭趴在水鏡上,任由他隨意索取。
假裝對一切視而不見,總好過將自己的羞恥心放在烈火上炙烤。
“師尊,我真的好幸福。”男人摟緊了她的細腰,讓身體與她緊密相連,眷戀又期許地看著她,“師尊會永遠和我在一起的,對嗎?”
“對……我願意陪你……一直走下去。”即便這世間少有什麼能永恒,但總有例外。
聽到她的承諾,顧晚淵的眼睛一下子亮晶晶的,抽插得愈發凶猛,後來她的記憶都有些混沌,只知道鈴鐺一直響個不停,而他總是在幫她擦眼淚。翻來覆去弄了許久,晏非玉泛著情動的身子再度因快意瘋狂痙攣,又隨著精水灌滿子宮內壁而嗚咽著噴出許多透明的春潮。哪怕他結束後乖乖沒再碰她,她也完全克制不住在床上顫栗的姿態。
看了一會女子失神的模樣,顧晚淵小心翼翼拉開彼此距離,沒了堵塞的紅腫花穴很快緊閉,合不攏的雙腿中過多的白濁緩緩從交合處流淌,他不過輕輕壓了壓她緊縮的小腹,她便發抖得更厲害,淫靡的情液順著腿心流至歡愛痕跡遍布的大腿。
師尊這副情狀……他還真是怎麼也看不夠。
默念淨心決壓制住蠢蠢欲動的欲望,收拾完一切,他穿好寢衣坐在床邊,彎腰捧住她浸濕淚意的臉,悄無聲息地在她的眉心落下虔誠的一吻。
而晏非玉於半夢半醒間感覺到乳尖傳來薄繭撫過的瘙癢,下身難耐的熱潮泛濫,她終於強撐著清醒了過來,不解又緊張地扶住他的小臂:“不做了……”
目光落在男人指尖的脂膏上,她要說的話頓時懸停在喉中。顧晚淵立刻半是撒嬌半是懇求地垂下卷翹濃睫:“幾處地方都腫了,上藥後師尊才不會難受。我會很快的,衣裳也幫師尊准備好了……別拒絕我可以嗎?”
生怕她推開他似的,男人一鼓作氣說完理由,可憐地注視著她。晏非玉實在很難招架他示弱的模樣,也知道他是擔心她的身體,躊躇了半晌才扭頭道:“……可以。”
希望等會她能爭氣點,不要又被情欲裹挾,露出什麼難為情的姿態。默默抓緊身下被褥,晏非玉如臨大敵。雖然特意不去看具體的動作,但她能清晰感知到溫潤的脂膏一圈圈在兩邊乳首塗抹開,泛起細密的涼意與快慰,她忍不住小幅度發抖,花穴情動收縮著吐出一股股淫液。
他的動作輕柔又細致,無形中拉長了上藥的時間。晏非玉不得不死死用手背捂住唇瓣,但還是有細微甜膩軟媚的輕吟散逸。她僵了一下,已經完全不想去看他此刻的神情了,只盯著內側的紗幔。
“師尊,沒什麼好丟臉的。”仿佛猜到她心中所想,顧晚淵將手輕輕落在她下面的花核上,慢慢疏解她的腫脹,“情之所至,興之所起,這只能說明師尊很喜歡我。這對我來說,是值得歡喜的事。”
她下意識繃緊身子去看他的眼,那雙血眸璀璨如星辰,裝的全然是他對她的愛意。
“其實我本來覺得你性子內斂害羞,這種事應該是我占上風。”哪知道……晏非玉視线有些飄忽,努力忽略身上的快感,清咳一聲認真剖析心緒,“有些我很難改變,但我會盡快適應的。”
“師尊不需要逼迫自己,怎樣的你我都喜歡。何況我們的時間還很長。”他拉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另一手在隨意清理完春液後探入她濕軟的花心,將脂膏從穴口一點點抹至緊致的媚肉。
流了好多水,果然她還是有些辛苦吧。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回憶她剛說的話,顧晚淵立即想到一個辦法,欣喜提議:“不如,師尊下次強迫我如何。”
甬道里攪動撫摸的指節無法忽視地嵌在最私密之處,即便察覺到他都清理好幾次春水了,那里甚至還能隨著他動作傳來噗嗤水聲。
……她竟連上個藥都能高潮。晏非玉偏頭將側臉貼在他手背上降溫,聞言微怔:“強迫……你?可我畢竟是……不能那樣不擇手段。”
“師尊,只是扮演而已。而且書上說道侶間多變換花樣會更加融洽,我們都試試嘛。”男人低頭湊近,幾縷墨發垂落至她瑩白泛粉的身上。
“……我再想想,之後告訴你答案。你上好了嗎,我想穿衣裳了。”她目光游移,顧晚淵也不強求,而是自告奮勇要幫她。耐心等她允許後,男人輕輕撩開她的長發,看著面前如皓月皎潔的薄背,他不由想起初次那晚師尊也是在一切結束時這樣背對他。
從那時起他就想幫她穿戴齊整了。
認真將親自繡制的赤紅蓮紋抱腹系在女子紅痕斑駁的白膩頸部與腰部上,一層層穿上齊胸襦裙與紗衣,晏非玉終於推了推他:“晚晚,剩下的我自己來吧,你先躺床上。”
說實話看他身體反應他應該忍得挺煎熬的,也就面上沒體現出來罷了,不過這樣欲求不滿的日子他大概還得過很久。她不由得生出些憐惜,決定平時多抱抱他,盡力滿足他的期待。
燈火搖曳,金鈴輕搖,驟雨將歇。他晃了晃她的手,俊美深邃的面容在暖光下顯得分外溫柔:“師尊今日有多喜歡我一點嗎?”
“一直都喜歡你。”晏非玉笑盈盈捧著他的臉,“晚晚是世間最可愛的……”
話語未畢,他已經撲上來緊緊摟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