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外大雪滿山,咫尺紛飛不斷,只見一少女蹣跚其中,臉戴漆黑面具,在一片雪白中顯得格外不合;腰若約素,膚色慘白,單就著一件墨色制服,胸前裹著白布條,踩著雙黑布鞋。
言清萱半摘著面具朝手心里哈了口氣,仍覺寒來袖間,凍得刺骨。她眯著眼望向不遠處那如海市蜃樓般繁華的高樓,上面鐫刻著四個大字——北嶺劍閣。
言清萱剛走進劍閣大門便被看守的侍衛攔下,言道:“劍閣重地,無關人員不得擅入。”
言清萱則不急不慢地從兜中掏出南區特有的吊牌向侍衛展示。
“我是南區特使兼監察官,是聖主大人派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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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區招待處內,言清萱裹著羊毛毯縮在火爐旁瑟瑟發抖,臉上可怖的黑色面具也隨之摘下,露出少女清秀的面龐。
“真是的,明知道這邊冷也不加件衣服,搞不懂聖主怎麼會派清萱你來呢,也不提前打聲招呼。”一旁的高大女人半開玩笑地遞了杯熱茶上去,雖是這麼說,可女人的一身打扮卻明顯比言清萱還要清爽不少,言清萱一臉鄙夷地望著眼前身著半側鏤空火辣紅色長裙還赤著腳的性感大姐姐,顯然這番沒有身體力行的說教並沒有什麼可信度。
“什麼嘛,說得咱那麼不靠譜似的,而且鏡涵姐你不也是這麼穿的嘛……”
“嘖,小孩子不要學大人穿衣服啦~”
“我才不是小孩子啦!”
趙鏡涵寵溺地彎下腰揉了揉言清萱的頭,作為她在劍閣的前輩,印象中趙鏡涵在正常工作時卻並沒有什麼架子,反而十分隨意地一直“袒胸露乳”,赤腳示人,就像她現在坐在桌上,雙腿懸掛在空中,裙底半遮半露出一對紅潤的足底面向跪坐在地的言清萱,直把她看痴了,若不是趙鏡涵連叫幾聲將她叫醒,怕不是都要把小臉貼到姐姐的大腳底板上去了。
“還是先來談談正事吧,聖主這次派你來,是為了樂洺天和子瑩姐的事吧?”
言清萱點了點頭,嘆息道:“沒想到連子瑩姐都敗在了魂冢手下淪為了階下囚,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當務之急,還是先救人為主,魔種那邊已經送了談判書過來了。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前收回火炎劍的事還沒解決,聽藏經閣那邊說,現任炎劍還擅闖藏經閣,引來魂冢與其大打了一架,最終兩人皆不知去向,好在東西倒沒少。”
“那現在有炎劍的消息了嗎?”
“聽之前篝城那邊的线人說,現任炎劍是十五年前那場大戰的幸存者,當時救下她的人,剛好是現已隱退的上任水之劍士陸雁雪,她與前代炎劍交集頗深,上頭懷疑這件事與她有關,不過我覺得這事與雁姐關系不大。”
“嗯……聖主大人確實有提到過她……”說到這,言清萱忽然停頓了一下,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似乎在隱瞞著些什麼。
“那個……鏡涵姐,回收炎劍的工作就交給我吧,你就安心去和魂冢談判好了。”
面對言清萱這番突然的說辭,趙鏡涵倒也沒有懷疑,權當是聖主的任務罷了,而且剛好也能給自己減減負,鍛煉鍛煉言清萱這小丫頭何樂而不為呢?
趙鏡涵一邊如此暗想偷樂著一邊往火爐里添柴火,望著倒映在牆上跳動著的炎苗,不禁感嘆道:
“火炎劍,你究竟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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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洞窟內,光剛劍與火炎劍交叉杵在地上散發出微弱的光芒,淮左背靠在冰涼的石壁上,只覺透過骨頭的五髒六腑都像是要炸開一般的疼痛。就在這時,洞窟內傳出陣陣“蹬蹬蹬”的似鞋跟點地的腳步聲。淮左強撐著如脫骨般孱弱的身體站起身來,用沙啞的聲线勉強擠出一句“是誰?”可還未等她看清來人面目便被擊暈在地,正正好倒在一雙塗抹著艷紅蔻丹,踩著高跟露趾履靴的玉足上。
金發女子毫不客氣地將淮左踹到一旁,徑直走向交叉在地上的雙劍
“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碰到光之劍……”
然後,女人話音未落,就在她的指尖快要接觸到劍柄的一刻卻如觸電般彈反了回來。光剛劍如同感應到了危險似的,化作一道金光飛回了淮左腰側的劍匣中,火炎劍也隨之化作縷縷飛焰灌輸進淮左體內消失不見。
“原來已經認主了嗎?真掃興……”金發美人暗自嘆息道,又回頭看了看被自己打倒在地上的淮左姑娘,將其扶起打量了一番。
“小小年紀就已經如此了不得了嗎?似乎比起我那會可還要年輕不少。”說罷,女人緩緩提起右手朝向石壁,一道黑牆頓時從中浮出,女人公主抱起淮左,踏入了虛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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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篝城,雨漫煙橫,忽而急風穿堂,惹人心驚。百姓們聽聞附近有魔種出沒都避之不及,唯有這欲仙樓燈火依舊,推杯又換盞,作樂聲源源不斷。
趙鏡涵一臉迷蒙地走進欲仙樓,似乎並不明白魂冢為何要約在這種淫靡之地會面,但還未等她弄明白情況,便被迎面而來的妖艷狐女拉扯著引進了包間。
魂冢早已在房間內等候,見二人進來,他向狐女勾了勾手,示意她湊上前去,然後又壓著聲线靠在狐女那只毛絨絨的耳朵上低語著;趙鏡涵則輕輕坐下,手卻緊握腰間劍柄,不敢輕舉妄動,暗嘆這二人又在密謀些什麼詭計。
“我說,咱下次不能換個接頭地點嗎?璇璣。”
“怎麼了嘛~這里不挺好的嗎?”
狐妖自顧自地在圓桌旁坐下,雙腿卻有些不自然地提起,似乎有些什麼東西在地下墊著腳,還時不時發出幾聲悶哼;趙鏡涵本就赤足,還被打通了氣穴,對這桌下異動也就更敏感,眼神不自覺地朝桌布下掃去……
“這是……”
趙鏡涵猛然掀翻圓桌,狐妖腳下所踩的正是樂洺天關子瑩二人,她們皆衣不蔽體地被繩索背縛,臉上遮著眼罩,嘴里塞著口嚼,連耳朵也給封上了;赤裸在外的雙足上都被蓋上了同樣的月牙形紫色淫印,脖頸處還十分惡趣味地像對牲畜一般給她們鎖上了鐵項圈,項圈上鎖鏈的另一端緊連著地板,致使二人只能弓著背低頭哈腰地用身體給狐妖當腳墊。
“哎喲喲,鏡涵妹子,你這又是作甚哪?”
白璇璣見狀非但不作罷反而越發放肆,只見她一只腳用腳背踮起樂洺天的下巴,另一只腳的腳掌蓋在她頭頂上下施壓,每當樂洺天想要發力掙脫,白璇璣便會用足趾夾緊她的鼻頭,足底的迷人奇香頓時涌入鼻腔,讓她四肢發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一時間樂洺天簡直忘記自己是被帶上了象征屈辱的拘束器具,反而有些陶醉的狂嗅著狐女腳下的足香。
“你這家伙!”
雪白的劍刃直直地抵向白璇璣的喉嚨,迫使她不得不停下了腳上的動作,腕處卻暗自調動著袖內的紅繩射出助她脫困,可惜僅是這微小的動作也被趙鏡涵看在眼里,劍尖閃爍的電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貫入白璇璣體內使其瞬間麻痹倒地,接著便轉身回旋飛起就是一腳,白璇璣剛想起身發作,臉蛋上便正正好接下這一腳留下一個赤紅的腳掌印,側翻在地。
趙鏡涵正准備揮劍拿下地上的狐妖,卻見黑霧一繞,魂冢的身影踏暗而出,左手持握細長劍刃攜鞘而來,一劍柄捅在趙鏡涵橫臂格擋的小臂之上。巨大的力道裹挾著她的身體將其推出數丈之遠,但其在飛出之時也並非毫無舉措,趁著身體飛出之時,她長劍下斬劈入地,明晃的電光滾地流淌,迅捷地爬上了束縛樂洺天的鐵索之上。
電弧炸響,鎖鏈應聲而斷,雖然也灼燒了部分皮肉,但對於身體的行動並無大礙。樂洺天掙斷束縛爬身而起,伸手就抓向躺在她身旁束縛關子螢的枷鎖。只是手臂伸到一半,耳後卻鼓蕩陰風。並無多想,戰斗的經驗推動著樂洺天一側腦袋,就見一個黑色的長條物體呼嘯而過,擦著她的鬢發刺入地面。
等不到她繼續動手解救關子螢,反手將長劍帶鞘刺出的魂冢擰腕一推,黑色的劍鞘破土而出,帶著碎石飛沙砸向她的腦門。沒有時間思考,樂洺天一扭腰肢,右手撐地後翻而去的同時,借由她掌觸地面周身的岩石飛沙被奇特的力量點石為水。側翻落地的同時水波蕩起,將其身軀推出一段距離,卻正好避開魂冢的攻擊。
“怎麼樣,還可以戰斗嗎?”趙鏡涵側身擋在樂洺天身前,雖然是對著身後說話,但雙眼卻保持警戒一直沒有從眼前的黑衣男子身上離開。
“我沒事的,靜涵姐。”樂洺天深吸了兩口氣之後才勉強地站起身來,有些蒼白的面色說明著虛弱,可見這幾日沒少被狐妖折磨。
“說好的交易,結果直接動手是嗎?這確實很劍閣,不是麼?”魂冢一人並沒有急著追擊,哪怕是手上失去了樂洺天這個重要人資之一,卻也難以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什麼急切的情緒。
趙靜涵無言反駁,而魂冢似乎也並非是真心想要一個答復。短暫的對峙之後,戰勢再開。魂冢的身影形同鬼魅,行動速度竟是絲毫不在關子螢之下。在這般狹小的房間之中,他手中那把細長的曲刃分明應該施展不開才對,但魂冢卻反手握住劍鞘而非劍柄,去無用之邊,竟是將曲刃揮舞的密不透風毫無破綻。一時間趙靜涵被壓制的只能疲於應對,沒有反擊之機。
見狀,樂洺天凝水為劍上前協助。水流宛若蜿蜒的巨龍衝入了黑影和雷電交織的劍網之中,戰局立刻就被打亂。劍勢一亂,趙靜涵立刻抓准機會抽身而回,但魂冢卻沒有歇息的時間,游龍般的劍刃切入趙靜涵離去的空檔,一時間竟是將其反向壓制。為了不被劍刃洞穿,魂冢只能一邊後退一邊應對。
劍勢延綿,首尾相接,但樂洺天每一次的出劍卻都沒有落實感,就如同滴水入海一般。而魂冢每一次的反擊卻都如同涌潮一般犀利且充滿破壞力。短暫的壓制只持續了三息的時間,黑色的劍鞘猛地揚起,將樂洺天手中的劍刃高高彈起,魂冢的身體一步踏前,右手握拳悍然印在了樂洺天的胸口。
預料中的骨裂聲沒有響起,樂洺天的身體在被拳擊的刹那驟然炸裂開來,四處飛濺的並非血液,而是晶瑩的水珠。炸裂的水團穿透了魂冢的身體,在他身後的不遠處重新化作樂洺天的身影。只見她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來是真正的虛脫而失去戰斗力了。
而此刻魂冢也看到了被樂洺天擋雨身後的趙靜涵,只見她手中長劍驟然高舉,炸響的雷鳴聲驟然鳴響,並非是房間之內,而是屋外高空之中。只見天外雲層之中鼓蕩得其洶涌的嘶吼,轉瞬化為十二道蜿蜒的雷龍落入大地。而屋內則金光大放,十二道雷光從地下破土而出,纏繞在了趙靜涵高舉的劍刃之上。
雖說戰斗是一回事,但要是亂放落雷毀壞房屋傷及無辜,那就更愧對於劍俠之稱了。說時遲那時快,趙靜涵側身立劍,裹挾著萬鈞雷霆向著魂冢飛刺而去。
“嘖。”
電流蔓延於空氣之中,響起噼里啪啦聲響,火花蔓延而開交織成漫天電網。昏暗的房間之中炸起破曉般的光芒,如輝夜之煌,明艷刺目。但伴隨一聲咋舌響起,一道幽深的紫光破開黃金電網,魂冢旋身而進其手中的長劍破鞘而鳴,釋放的卻是幽深的黑暗。
伴隨著金鐵碰撞之聲響起,雙方的劍刃悍然相撞。金色的電弧順著曲刃的劍身爬上魂冢的左手,竟是瞬間將其握劍的左手炸碎。但細看之下卻只見飄舞的漆黑只是斗篷的袖套,而魂冢握劍的左手則是一只扭曲的魔爪,電弧在其指爪上游走了兩圈竟逆流而回化作暗紫色的光流於劍上爆發。
紫色的光流倒卷而去纏上了趙靜涵握劍的手臂,她卻並非異常之身,竟一下被這距離震的倒退數步撞在牆上。
“都別動!”
趁三人交戰時,一旁清醒過來的白璇璣卻趁機摸上了還被囚禁於枷鎖之中的關子瑩,九尾現出將關子瑩層層包裹,單露出個腦袋,狐妖尖銳獸爪正好能抵在她的脖頸上。
“你!”兩人見狀雖怒上心頭卻不敢輕舉妄動,魂冢倒也收了手沒有再繼續追擊下去,坐回到座位上。
“怎麼樣?要想救這位姐姐,你們就得按照約定乖乖聽我的話~至於交易的內容嘛……還得容我想想~”狐妖一手摟著關子瑩的頭顱,一手在那細皮嫩肉的喉間輕輕地滑上滑下,冰涼的觸感使得關子瑩嘴里的口水都不知該往哪咽,她想大聲喊讓趙鏡涵樂洺天兩人快走,卻無奈於嘴中的口嚼,無論怎樣用舌頭去撥弄,用牙齒去試圖破壞它都無濟於事,反而在外人看來卻是一副滑稽的咬牙切齒的模樣。
“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趙鏡涵忍不住催問道,可狐妖卻仍是一副搖頭晃腦裝作想問題的樣子。
“嗯……有啦!你們兩個,給我把劍放下,跪到地上~”
“怎麼?不想照做嗎?”見二人有些不為所動,白璇璣便又掐著關子瑩脖頸向二人威脅道,指尖滲入肌膚卻又不陷入血肉之中,似乎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便能馬上要了關子瑩的小命,魂冢在座位上假裝正襟危坐,袍下刃卻半出鞘,刀背向著白璇璣;二人無奈,只得棄劍匍匐在地。
“這樣才對嘛~”
白璇璣得意地放下關子瑩站起身來,腳腕上串著玉珠的紅繩圈沙沙作響,迅速射出將二人簡單地背縛起來。
趙鏡涵低頭看著地下,正想著脫困之法,卻見木地板上一裸露的腳背抬向自己,迫使她抬頭仰天看向一臉玩味的狐女。
“剛剛,你就是這樣踢我的對叭?”
不等趙鏡涵應話,狐妖便一發腳耳光扇向她,鏡涵咳嗽兩聲,吐了口唾沫,沒有回答,只是惡狠狠地瞪著眼前卑鄙的魔種,而白璇璣可不管這些笑眯眯地繼續用寬厚的腳板扇向趙鏡涵,直到對方臉頰扇得通紅,嘴里都開始有了些許血腥味才作罷。
“喂喂喂~這就不行了嗎?我們劍閣的劍士原來都這麼不堪一擊嗎?你可得支撐住哦~我們還有很多游戲沒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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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子瑩的兩只長靴被強硬地扣在兩名劍士的鼻梁上,難以言喻的濃郁氣息瞬間充斥在樂洺天和趙鏡涵的鼻腔中,想要發出聲音,舌尖卻又被酸黃的白襪堵住無法動彈,叫罵聲皆被口中的“嗚嗚嗚”所代替。束縛在兩人身上的紅繩爬上雙足,如穿針引线般在二人的趾縫間穿梭,伴隨著狐妖的尾巴從足心緩慢撫過,驚起足底陣陣漣漪,引來陣陣嬌喝。
狐妖摘下關子瑩的眼罩,好讓她好好“欣賞欣賞”她的兩位好戰友因她那雙髒舊靴子受難的模樣。
“呀~姐姐你怎麼又是這幅痛苦的表情,來~多笑~笑~”狐妖纖細的手指再次撫上關子瑩的身軀,只是這次不再是刺痛,而是無盡的搔癢,靈巧地指尖不停地在關子瑩的酥胸和腳底間來回逗弄著,時不時還彈幾下她的奶頭,逼迫關子瑩保持著那哭笑不得的矛盾神情。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妹妹的這雙手逗得姐姐很舒服呢~姐姐可還真是個小——賤——貨呐~這麼大年紀了,卻一被撓撓大腳丫就舒服的找不著北了~”
“嗚嗚嗚,嗚嗚……”狐妖的手指在關子瑩雪膚花貌的臉蛋上摩挲著,關子瑩微眯著雙眼將已經紅透了的臉頰從狐妖手中撇開,強忍著身體的淫欲想要搖頭否認,卻被狐妖的腳掌硬是給蓋了回來,搭在她腦袋上強迫她點頭,又干脆騎在關子瑩背上,盤起腿來,一雙奇香溫熱的玉足正好蓋在關子瑩口鼻兩側,在上面肆意地蹂躪起來,尾巴和手倒也不閒著,一邊搖擺著絨毛劃著腳底板,一邊用手揉捏著關子瑩早已硬挺的小紅豆。而關子瑩只能疲憊地親眼看著自己的乳頭與雙足被魔種玩弄,自己卻在敵人面前露出面色潮紅的恥辱模樣。
“感覺到害怕嗎?感覺到羞恥嗎?沒關系的哦姐姐,因為在這里,你已經不用再戰斗了哦,就這樣舒服的出來吧——”
狐妖的臉幾乎要貼上那兩對白嫩的倒扣玉碗,她慢慢為關子瑩解開口嚼的束縛,說話與呼吸時的吐吸無不輕柔地拍打著關子瑩的乳頭,淫水逐漸控制不住地流出引得面前的白璇璣捂嘴嗔笑。
“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
“呀~姐姐你不要總這麼咬牙切齒嘛,實不相瞞,魂冢已經告訴我你的弱點了哦~姐姐你以後就在這乖乖地接受我們“快樂”的調教就好了~”白璇璣怪笑著將兩根手指抵在關子瑩的私處,一股溫熱的暖流從下體傳來,竟讓關子瑩忍不住開始舒服地呻吟起來,只見一道淡紅的光芒包裹著白璇璣指尖,不斷地注入關子瑩下體,刺激著那幼小粉嫩的陰蒂,愛液也控制不住地從兩股之間噴涌而出。
“哈哈哈哈不要呀嘻嘻,下面不行哈哈哈要去了……”
“這樣就好了哦,姐姐你可真是的,笑得跟小女生似的~”白璇璣兩指抹上幾絲地下粘稠的愛液伸到關子瑩鼻間聞了聞,此時正欲仙欲死的關子瑩毫無反抗的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璇璣將那雙狐狸爪子上沾滿自己的愛液,又從尾巴上薅下一把絨毛將愛液在上面塗抹均勻,徑直伸向了關子瑩的那雙大腳板。
“我聽說啊~姐姐這雙怕的的大騷蹄子,有兩大弱點,其一呢是怕這羽毛癢癢,一撓呢就語無倫次了,其二呢就是這腳丫上的死穴,最敏感的大~腳~趾~”
“嘻嘻哈哈哈哈才,才沒有啊噫惹快拿開啦哈哈哈哈。”
關子瑩聽得心里直打顫,她從未如此害怕過,還是因為撓腳心這種可笑的把戲,忍不住顫抖的雙足被滑溜溜沾滿了狐毛與愛液的手一把抓住被迫停止了抖動,白璇璣像是套弄男人陰莖般上下緩慢地對著關子瑩的右腳大腳趾做著活塞運動,濕滑的觸感讓剛剛高潮完本就敏感無比的關子瑩瞬間抓狂,下體與雙乳止不住地流出淫水。正當關子瑩咬牙堅持著右邊大腳趾的玩弄時,左腳卻又突然傳來異樣,讓關子瑩不禁叫了出來,只見白璇璣死死地拽著那根在手掌間扭動著的左腳大腳趾頭,讓其任由另一只手勾動著指尖摳撓著腳趾肚。面對手指靈活地挑逗關子瑩的忍耐度顯然已經達到極限,僅僅是擼動腳趾便上關子瑩癲狂,緊皺的眉間與不斷上翻而又被壓下來的眼白無不表明離第二次高潮只差這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陰蒂。
“看來姐姐你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呢,不過~要是在這種情況下再攻擊下體?”
“哈啊❤不——腳丫,腳丫好癢嗯啊啊啊~已經不行了啊,再,再來就要……”
白璇璣的兩根手指探入下體,在其靈活的揉捏下關子瑩的陰蒂就如同男人的陽具般勃起,關子瑩緊閉著雙唇強忍著下體快感的刺激時,潔白的牙齒在唇間打顫,白璇璣卻“會心一笑”,抬手撫摸著關子瑩泛紅的面龐,粉紅的魅惑印記在白璇璣的手中閃爍,關子瑩緊繃的身軀先是一震,瞳孔中逐漸浮現出淡淡的愛心印記,一時間的放松似乎讓她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當她緩過神時,狐狸狡猾尾巴的早已纏上嘴甲,上顎與下顎強烈的隔離感令關子瑩十分不適,粉紅的舌尖被迫吐露出來與狐妖沾滿著淫水的足趾糾纏在一起,口腔中扭動的腳丫攪亂了關子瑩的大腦,讓快感占據了全身,伴隨著一聲含糊不清的尖叫,爬滿全身的九尾停止了騷動,一股熱流從私處噴涌而出,乳頭也抽搐著乳白的液體射向空中,不光是乳汁,連帶著關子瑩體內的些許精華也被白璇璣以這種屈辱的方式榨取出來,乳液與渾濁的白色透明液體在落下的一瞬間便化作淡紫色的光點漂向狐妖嘴角被吸食殆盡。
“咳咳,不,你這該死的魔種,可別太過分了!”一旁好不容易將舌尖的襪團抵出的趙鏡涵歇斯底里地向白璇璣怒吼著,戰友的呼喚也暫時驚醒了在狐妖愛欲攻勢下沉淪的關子瑩。
“是,是鏡涵……咕嗚嘻嘻嘻……”關子瑩掙扎著想要從狐狸尾巴中鑽出,可只要白璇璣輕輕一捏自己挺立的陰蒂,緊繃的肌肉便馬上松弛下來,無力感,羞恥感和快感占據著她的大腦,僅是這一瞬間的清醒也要被人揉捏著陰蒂展示給她同生共死的戰友眼前,並在她面前毫不保留地發情,高潮;一想到這些,關子瑩胯下的淫水便又開始沿著大腿順流而下,“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木地板上。
“夠了,白璇璣。”魂冢實在看不下去出手攔住了狐妖繼續作亂的雙手,手中漆黑的長刃出鞘瞬間斬斷了關子瑩身上束縛著的鎖鏈,與趙鏡涵樂洺天二人身上的紅繩。
趙鏡涵摘下蓋在臉上的靴襪,疲憊地站起身來,揉了揉被勒紅的手腕。魂冢提劍指向趙鏡涵說道:
“這兩個人你帶走吧。”
“……告辭了。”趙鏡涵倒也不廢話,扶起樂洺天與關子瑩,給她倆蓋上一層麻布便召出書門逃走了。
“魂冢大人,你這是在做慈善嗎?你可不像是那種念舊情手軟的人啊。”白璇璣不滿道,可魂冢卻依舊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架勢,坐在一旁喝著茶。
“沒有關系,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
“奇怪,怎麼總感覺腳底怪怪的……”
趙鏡涵不由得蹲下身來查看,只見一月牙形印記在足心中若隱若現,趙鏡涵揉了揉眼睛,那印記卻又消失了。
“幻覺嗎?興許是太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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