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周,武縣及周邊下起罕見大雨,密密麻麻的烏雲籠罩天際,瞧不見一絲一毫的陽光溫暖,反常的天氣一如蕭府內反常的氣氛,陰晴不定。
仆人們察覺到老爺的異樣,往日和氣的蕭天揚變得急躁易怒,些許小事犯錯就會厲聲呵斥,猶如一點就炸的火藥桶,眾人端茶遞水都表現得謹小慎微,生怕責罰落到自己頭上。
至於原因,蕭家眾人各有各的猜測,懾於嚴厲家規,明面上沒人敢公開議論主家,更何況是現今家主的變化,但聰明人都覺得,多半和防區發生叛亂有關--三天前,北營區的長官衛團長發動叛亂,別聽團長官不大,卻是少有的實權職位,管著千把號人,叛亂來得快,去得也快,當天就被鎮壓了。
軍閥多不義,改弦易轍臨陣倒戈之事屢見不鮮,偏偏這事在武縣傳得撲朔迷離,全因為那衛團長的身份,論資排輩他可是蕭家軍的老伙計,與蕭老帥一起上山扛過槍,招安後反倒未受重用,直到蕭天揚子承父業推行新政,起復了一批閒散老人,他才得以重用,按道理來說,哪有賦閒升遷,立馬掀桌翻臉的傻瓜?
臨近傍晚的蕭家書房
一左一右兩份防區報告書呈現在蕭天揚的案板上,一份來源於大姨太周裳,一份來源於同行可信任的副官,不約而同地證實了叛亂的真實性--為了掩蓋自己以往受賄貪汙的罪狀,想著解決上官……
“混蛋,當初就不該讓他負責防區,捅出這麼大簍子,炸藥炸藥,虧他想得出,借口炸藥誤爆解決巡查組。”蕭天揚氣急敗壞地咒罵道,甩手將桌子上的一切掃落在地,宣泄著怒意。
待命的狄副官識趣地躲到一旁,半是開解半是分析地說道:“衛團…咳咳~姓衛的那個老家伙確實異想天開,他想除掉周裳借機討好大帥,少了那些頑固不化的保守派……”
話到嘴邊,瞧見少帥陰沉的面孔,副官聰明的選擇閉嘴,短短一個月,他並不知道蕭府內翻天覆地的變化。
“劉師長的公子怎麼樣了?”蕭天揚不願多做解釋,轉移話題問起了爆炸中唯一受傷的倒霉蛋。
“情況不太好,人已經轉送至省會了,電報上說‘未脫離生命危險’,恐怕……恐怕劉師長那里不好交代。 ”
狄副官略顯委婉,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大帥也是眾人拱起來的,劉師長是蕭老帥發跡後帶隊入伙的,裝備兵員素質雖然不行,人數卻幾乎占了蕭家軍的六分之一,鬧起來誰都不好看。
狄副官緊皺眉頭,似乎想到些不好的情況,壓低聲音問道:“大帥,以防萬一,要不要把新軍……”
“不行,還不到時候……”
“叩~叩~……老爺用膳的時間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二人的密談,蕭天揚揮了揮手掌,示意副官藏好不要說話,含怒道:“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在書房的時候不要來打擾,飯菜放著就行了。”
“那個…那個是大小姐讓我來請您的,說是要賠不是,特意讓您到別院用餐,聽廚娘們說,晚宴的菜肴是大小姐親自下廚的。”門外的女聲略帶顫抖,顯得左右為難,心事重重的樣子,一聽便能認出是大姨太的貼身丫鬟小紅。
自從那天動手後,蕭天揚再也沒見過妹妹一面,梁贊的事情本打算等周裳回來處置,沒曾想計劃趕不上變化,大姨太作為見證人和蕭家代表陪同劉師長他們共赴省會,以表誠意,一時半會兒絕趕不回來。
房間內沉吟片刻,傳出答應的回復,小紅如釋重負,逃也似地跑回去復命,心虛得一刻都不敢多呆。
※※※
蕭凌香盯著一桌美食,左等右等不見來人,催促著丫鬟再去尋尋人,只聽門剛一打開,就傳來了小紅的請安聲。
“老爺來了,快進,快進,大小姐等了好久呢……”
“小紅去把熏香點上,然後下去休息吧。❤”
沒等丫鬟奉承完,蕭凌香一反常態地迎了上來,挽著哥哥的手臂往餐桌走去,同時不忘獻寶似地介紹菜名做法,強調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做菜,桌上琳琅滿目地擺滿了十多道佳肴。
“這道清蒸鯽魚是我特意做的,哥哥的口味我記得,沒有放一丁點海椒,保證不會有辣味,你快嘗一嘗。”
海椒即為辣椒,取漂洋過海之意,川蜀地區的菜肴多是麻辣風味,偏偏蕭天揚是半點辣味都沾不得,一吃渾身就會發紅疹子,蕭凌香能記住這點,倒不是她有多貼心,而是她的母親周裳也對辣椒過敏,甚至更為嚴重,聞著味道身子就會發癢起疹子,因此大房的位置離廚房最遠。
蕭天揚緩緩落座,少女熱情得讓他無所適從,抿了口茶水說道:“劉公子的事情你知道吧?”
蕭凌香一愣,本以為哥哥會教訓或者夸贊她,開口竟是關心外人,可細一想這事確實與她有關,劉師長的公子就是為了接近自己才去討好周裳的,支支吾吾半天說道:“府里有些風言風語,只知道他受傷了……母親是不是陪同去省會醫院了,多久能回來?”
“風言風語?”少帥和管事們連日外出,缺了主心骨的蕭府越來越不守規矩了,蕭天揚語帶不悅,全然沒有注意到妹妹想將話題繞回大姨太的小心思,自顧自地回答道:“順利的話,大概需要四五天,不順……”
瞧見妹妹低頭不語的耷拉樣,蕭天揚欲言又止,天真地認為那是妹妹心懷愧疚的表現,他到底是疼愛妹妹的,不願分攤無意義的壓力,隨後又像是想到什麼,囑咐道:“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出門……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情況不樂觀!”
擔心妹妹誤會,蕭天揚立馬解釋兩句,劉師長只有一位公子,傳言是老來得子寶貝得很,萬一他想不通遷怒到其他人,指不定會對蕭凌香動手。
“知…知道了,你快嘗嘗妹妹的手藝,這麼久菜都要涼了。”蕭凌香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陰霾,眨眼間,眼底有浮現出堅定的目光,如同下定了某種不退讓的決心。
難得妹妹不反駁,蕭天揚心情大好,夾起菜肴細細品嘗,一連數道菜都夾雜著莫名幽香,有點……有點像是玉足的香味。
“咳咳~……”荒唐的想法掠過腦海,蕭天揚險險嗆到,臉色涌現不自然的紅暈,慌忙喝著茶水掩飾窘態。
一旁的蕭凌香好似沒注意到,不停往哥哥碗里夾著菜:“再嘗嘗這一道,味道怎麼樣?”
“好吃、好吃……”盛情難卻,蕭天揚機械式的回應道,熟悉的檀香味彌漫四周,似乎尋到了轉移注意力的話題:“這個味道,像極了我房間里的熏香,你不是最討厭熏香那一套了嗎?”
蕭凌香心頭咯噔一聲,顯然沒想到哥哥會關心自己的小細節,故作鎮定地說道:“特…特意請哥哥來吃飯,肯定要做到賓至如歸,更何況在哥哥房間時,覺得這股味道很好聞❤……聽下人們說,這段時間哥哥忙得沒回屋睡過覺,都是在書房和營區過的夜?”
‘房間’一詞挑逗起蕭天揚的敏感神經,那夜瘋狂的回憶讓他久未射精的身體再次興奮,籠中的肉棒隱隱有些脹痛,像極了每日晨勃帶來的痛苦,想要卻得不到釋放,只能沉迷工作紓解著壓力。
菜過五味,蕭天揚面色漲紅,猶如醉酒上頭的模樣,熱流沿著小腹上下升騰,激蕩起壓抑許久的情欲,望向妹妹的眼神迷醉渴望,一襲白藍相間的傳統旗袍顯得韻味十足,高高立起的元寶領襯托出蕭凌香修長的脖頸,優雅的坐姿配合低開衩的裙擺使得小腿肌膚若隱若現,少了幾分昔日的少女感,恍惚間,給人以大姨太的成熟嫵媚感。
“好看嗎?”突如其來的問題點破了蕭天揚下流的目光,一時間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索性將頭偏向一邊,裝作無事發生。
“撩起來才能看清吧!❤❤”偽裝轉瞬破功,好似有無形的力量推動著蕭天揚,讓腦袋如同擰緊發條般咔咔轉動,只見妹妹單手輕捏裙擺,向著一側緩緩掀開,受限於低開衩旗袍的緣故,裙縫開到了膝蓋上一兩寸的位置,露出肉色的絲襪和那夜見過的絲帶高更鞋。
“桀桀❤,表情真有趣,口水都要滴下來了!”蕭凌香故意轉向哥哥,美足交疊向前伸直,小腿和腳踝在肉絲包裹下凸顯豐韻,鞋跟不時抬起落下碰撞著地面,“噠~噠~噠~”的敲擊聲好似誘人上鈎的魚餌,充滿了願者上鈎的味道。
“我吃飽了,時候不早了,妹妹早點休息吧!”蕭天揚咽了咽唾液,借助貞操鎖內漲疼的肉棒恢復少許理智,近一周的射精管理使他抗拒無意義的情欲,越是興奮發情反而越是痛苦。
【噫~他竟然沒有跪下,明明用了特質香薰,菜肴茶水里也下藥了,難道是劑量不足,藥效還沒有發作?……不行,不能讓他走!】
蕭凌香暗自腹誹,面上維持盈盈笑意,瞧見哥哥真要起身離開,流露急色道:“哥哥的病不要緊嗎?❤”說話間纖纖玉指搖動著掌心的銅制鑰匙,玉足上下輕點,高更鞋上的粉色絲帶好似翩翩起舞的蝴蝶誘人追逐。
“那是…那是鎖的鑰匙?”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與此同時,蕭天揚體內的藥力持續發效,躁動的熱流席卷全身,猶如漲潮的海水一浪高過一浪,沒有盡頭淹沒理智,敏感的乳頭僅僅是刮擦襯衣,就舒服得挺立勃起,先走汁失禁般溢出貞操鎖,隔著內褲竟讓褲襠浮現斑斑水漬,由點擴面不斷濡濕,情欲肉眼可見地占據了他的身體。
幾個呼吸間的劇烈反差使得蕭凌香略感吃驚,只當對方本性下流,少女並不知道,從丫鬟小紅那搶下的石樂散,小小一包是以往一個多月的劑量,她一股腦地加進了飯菜里,配合熏香會迸發出百倍的效果,摧燒一切理智。
“幫我解開鞋子吧!高跟鞋怪不舒服的……不准用手喲❤,小賤狗的爪子要乖乖放在地上。”見對方完全淪陷,蕭凌香不再隱藏本心,不知不覺將蕭天揚的身份再次降格為賤狗。
聞言,蕭天揚聽話地俯下身,不帶猶豫地撲向妹妹足底,飽受調教的他深知妹妹的惡趣味,用嘴叼住鞋面絲帶的一頭,隨後高高揚起腦袋,寬大的粉色蝴蝶結輕松解開,脫離束縛的肉絲玉足順勢踩住少帥面門,足底溫熱的觸感配合久違的氣味一並化作最熾烈的春藥,激發他的奴性。
“舔吧,這可是你聽話的獎勵呢!❤”
很快,甜美的氣味離他遠去,蕭凌香用腳趾狠狠作弄起哥哥,時而夾緊鼻梁,時而踩住鼻孔,蕭天揚見縫插針般地舔弄妹妹的足底,由下至上鉚足了力氣,即便隔著絲襪,也逗得妹妹咯咯直笑。
足底淨是濕意,許是覺得玩膩了,蕭凌香眼色微眯,有趣的念頭油然而生,一邊勾起高跟鞋一邊喝令道: “小賤狗~把頭低下去,放平不准動。”
不用想,脫下的高跟鞋放置在蕭天揚頭頂,肮髒的鞋底與頭發來了個親密接觸,此刻的他活像個滑稽的街頭藝人,小心翼翼地博人一笑。
“一定要頂好喔!❤千萬不能掉下來,否則……好啦,好啦,還有另一只鞋子要脫呢!”蕭凌香冷冷道,威脅態度溢於言表,絲足把玩似的勾動足尖,好似顛動著什麼,立刻讓蕭天揚遍身寒意,精囊重創後的痛感記憶猶新。
蕭天揚更加謹慎地貼近高跟鞋,由於頭頂鞋子的緣故,他的動作既慢且輕,可每當靠近高跟鞋時,妹妹總會戲弄般地挪開玉足,一前一後滑動著,馴化他的野性,消磨他的耐心,期待……期待他的失敗。
“高跟鞋那麼有吸引力嗎?……還是那里迫不及待想解開呢?”
趁著高跟鞋滑過嘴唇的一刹那,蕭天揚巧妙地含住絲帶线頭,僅僅含著是無法解開蝴蝶結,他也不能大范圍地晃動腦袋,只能一點一點借著舌頭將絲帶含入嘴中,如同小貓飲水般不斷重復。
“呵呵~~❤真好玩……越來越有狗狗的樣子了。”
蕭凌香被哥哥滑稽的舉動逗樂了,笑得千嬌百媚,一掃連日來的陰霾郁悶,再一次地感受到凌駕於人的快感,念及於此,少女有些得意地望向內室屏風,晃動的影子仿佛催促她盡快動手。
【差一點,就差一點解開了……不行,不可以!】
蕭天揚眼見蝴蝶結的絲帶圈越來越小,再多吸弄一兩下就能解開了……能解開熬人的束縛了,玉足作對似的往回一收,嘴中大團的絲帶被帶了出來,攪得他又嗆又急,一時間沒把握住平衡,頭頂的高跟鞋“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賤狗,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廢物,真是個沒用的廢物!”蕭凌香咒罵著,發泄出堆積多日的不滿,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挽回那日竹屋內丟失的膽氣,踩在肩頭的玉足重重施力,本就低頭伏地的蕭天揚向著一側傾倒,結結實實地撞到了地面上,磚石的滋味可不好受。
“站起來,把衣服都脫了,做好了有獎勵,做不到肯定是要懲罰的。”
妹妹的聲音依舊笑意盈盈,聽在蕭天揚的耳中卻是最甜蜜的毒藥,注定結局痛苦可怎麼也生不出反抗的念頭。
一層一層剝下身為人的體面,蕭天揚又一次赤裸的展現在妹妹眼前,發作的藥效使得肌膚微微泛紅,兩粒乳頭如葡萄籽般挺立,在深色乳暈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顯眼,勃起的肉棒在牢籠中擠出紅肉,甚至脫下褻褲的瞬間,一道道銀絲暴露在外,那是大量粘連的先走汁,足可見他的情欲高漲。
“噫~~好臭啊!一股子尿騷味,小賤狗平時不知道洗澡嗎?”
“我沒……啊~”
蕭天揚正准備開口分辨,先前那只害他失敗的高跟鞋擦著肩膀飛過,只聽妹妹教訓道:“我沒讓你說話,就不准插嘴,把擋住的手拿開,狗狗怎麼能說話,叫兩聲來聽聽。”
“汪~汪汪~~” 細若蚊吟的吠叫聲回蕩在空曠房間內顯得格外刺耳,如針扎般刺疼蕭天揚的自尊心,但當他瞥見銅制鑰匙時,射精欲衝淡了一切思考,如嬌羞少女般阻擋下體的雙手顫巍巍地拿開,露出小幅擺動的貞操鎖,失去布料阻擋的先走汁沿著開孔拉絲墜下,宛如抽泣的淚滴,渴望著解放後的射精快樂。
“嘻嘻~~憋得太久果然很想要呢❤,那里不停流著口水,但是狗狗不允許站著噢……趕緊跪下去!”
蕭凌香話鋒一轉,柔聲調笑變為嚴厲叱責,如同女皇般的氣場讓蕭天揚膝蓋一軟,再次四肢著地跪了下去,冰涼刺骨的地磚硌得膝蓋生疼,諂媚似地貼近妹妹,換來的卻是無情嘲笑。
“去,把我的鞋子叼回來,要快喲!❤” 蕭凌香靠在椅子上交疊著雙腿,缺少高跟鞋的絲足來回晃蕩,催促著小賤狗哥哥快快行動。
“爬快點,屁股撅起來,剛吃飽飯就沒力氣了?”
蕭天揚馴順的轉過身去,跪姿帶來的視野大大受限,掃視屋內良久,才發現高跟鞋遠遠落在通往內室的門檻邊,頂著妹妹的奚落調笑,躡手躡腳地爬了過去,偏不湊巧,踢飛的高跟鞋倒扣在地面上,沾滿塵土的足底裸露朝上。
“嗯哼哼~~,我說過是叼回來,不准用臉頰去蹭,要用嘴巴和舌頭喔!❤” 蕭凌香點破哥哥的小心機,逼著他舔舐最肮髒的鞋底,一而再,再而三地踐踏哥哥的自尊心。
蕭天揚眼睛一閉,銜住細長的鞋跟部分,嘴中淨是塵土的酸澀味道,細碎顆粒摩挲著嬌嫩的舌苔,揚起頭正打算折返,卻見一雙男士布鞋從屏風後緩緩走出,長衫布褂令他為之一驚,嘴中叼著高跟鞋驟然落地。
“瞧瞧你的賤樣,對自己的妹妹發情,連鞋子都肯叼著,哪有一絲一毫做大帥的樣子。”男人的聲音夾雜快意,十倍奉還著之前的羞辱,隨即好似仍不過癮,無所顧忌地踹向對方面門,宣泄著先前遭受的痛苦。
蕭天揚本能地側身躲閃,向著一側偏移臥倒,堪堪躲開了朝著面門的襲擊,可更加沒有防備的小腹袒露在外,梁贊含怒一擊落空,反而更添凶性,三步並兩步地衝上前去踹擊腹部,一下接著一下,用力之猛讓臉頰結疤的傷口隱隱撕裂。
“垃圾…混蛋…爛人……你這種對妹妹發情的變態也敢罵我是爛人,也配教訓我?憑什麼……你一句話害的梁家近乎崩潰!”梁贊邊踢邊咒罵著,用他作為讀書人所能想到最惡毒的詞匯侮辱著對方,充血的眼睛好似發狂的野獸,漸漸失去克制,一旁的蕭凌香有些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在乎挨揍的哥哥,而是面對情郎崩裂流血的傷口心疼不已,趕忙上前拉開對方。
好在梁贊不是蕭天揚,幾下就被拉開了,氣喘吁吁地靠在椅子上休息,一來他自詡讀書人的身子孱弱,二來是身上有傷,不止是蕭天揚在竹屋時留下的,也有近幾日金家上門催債的功勞,若不是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到蕭府放肆。
“不是說好了,等我提出命令後,你再從屏風後現身的嗎?❤”蕭凌香半是埋怨半是撒嬌道,仔細端詳起情郎的傷口,眼神里滿滿淨是關心,無視了腳旁咳嗽疼吟的哥哥。
“瞧見他那副賤樣,我就忍不住……更~更見不得你受委屈。”梁贊不愧是歡場老手,幾句話將自己打破計劃的責任歸咎於寵溺對方,回過神來又覺得後怕,沒有主見的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要是他……”
“不急,等我問問這條賤狗。”
“跪好了,不要在趴著裝死了,我們來談談條件吧!”
蕭凌香面對兩人的態度截然相反,一者柔情似水,一者嚴聲厲呵,對比反差更顯諷刺。
好半天,蕭天揚才壓下腹中的反胃疼痛,驚詫道:“你、你怎麼會在這,梁家不是舉家遷移了嗎?”
竹屋一幕,蕭天揚之所以如此反感梁贊,既有對他為人師表品行不端的不滿,更多的是對於梁家欺行霸市的厭惡,仗著他人對於書香門第的信任誆騙土地。
正因此,蕭天揚很早之前默許了金家的步步緊逼,一來可以作為關停煙館賭坊的補償,二來借本地士紳大戶試探下金家的手腕,不曾想發生現在的局面。
“混蛋,你竟然有臉提?……咳~咳咳~”想到家族的困境,梁贊氣得咳嗽不停,引得蕭凌香好一陣憐惜痛心,接連輕拍情郎的後背順氣,轉頭瞥見哥哥沒有動作,大聲責問:“賤狗,我讓你跪好了,聽不到嗎?”
“不願意?不願意就滾出去,讓別人看看你的滑稽樣,赤身裸體舔足的變態,看到你就覺得惡心厭惡。”
“你……”
“三~……二~……”
蕭凌香不等哥哥還嘴,又一次祭出倒計時策略,她死死拿捏著對方心態,若是以往,蕭天揚必然狠狠教訓二人,可此時此刻,春藥熏香配合先前的挑逗已經攪亂了他的理智。
鑰匙、解開、射精……簡單的詞語勾動他的欲望,羞辱和毆打都讓他敏感的身軀更加興奮,半勃的肉棒從貞操鎖的透氣孔向外探出,整整擠出小半個指甲蓋的厚度,終於在“一”的倒數聲中,他強撐著身子跪坐地上,雙膝通紅結塊。
“賤狗,不數到最後一下,不知道聽話,快去!把我的鞋子叼過來。”眼見哥哥乖乖照做,蕭凌香眼神一刻沒有停留在對方滿是鞋印擦傷的腹部,全身心地照顧起情郎。
蕭天揚環視四周,平視到等高桌子時,大膽念頭自然浮現,轉瞬間被妹妹輕描淡寫的話語擊碎:“別有其他想法,不照做就滾出去,我可沒說過台子上的鑰匙能打開貞操鎖。”
希望破滅,患得患失的跌落感進一步刺激著蕭天揚,他變得不再思考,徹底淪為情欲的奴隸,這一次,他沒有遲疑高跟鞋的部位,大口叼住鞋子返回妹妹腳邊,仍由舌尖與鞋底汙漬接觸。
“那里真的有反應?好的❤,只要……只要能幫到贊哥哥,我…我都願意!❤❤❤”蕭凌香盤在梁贊肩頭,兩人交頭接耳親密盡顯,少女玉手不斷向著情郎襠部撫弄而去,由於男前女後的姿勢,好半天也沒有摸索到褲帶的繩結。
直到梁贊耐心磨盡,才在少女親吻調情下,自行解開了褲腰帶,長褂一掀,黝黑的肉棒因坐姿顯得更加短小,幾乎被少女纖柔白淨的手掌整個包裹,但不管少女如何努力撫弄,疲軟的肉棒都沒有一絲勃起跡象,哪怕身處催情熏香的作用下。
蕭凌香想到情郎的請求,把心一橫命令道:“賤狗,跪著把腰挺起來,鞋子的味道好聞吧,可惜我穿不慣高跟鞋,不然你肯定更喜歡那味道,把舌頭伸出來。”
話音剛落,房間內的兩個男人無比興奮,蕭天揚拼命攤開舌苔,粗重地喘息聲好似夏日哈氣散熱的小狗,梁贊欣賞著這一幕,施虐欲使得肉棒漸漸勃起,竹屋的那一腳差點斷送他做男人的可能性。
蕭凌香暗自一喜,掌心內火熱的充實感說明羞辱哥哥確實有效,能幫助情郎重振雄風,當下再接再厲道:“口水滴下去多浪費啊,用你的爪子捧住,捧好了,一滴都不准落在地上。”
“嗯~~好,好舒服,用力些……握緊點。”歡愉的呻吟愈加高亢,梁贊享受著少女源源不斷的愛撫,炫耀般地指揮著快慢,宛如排一場練好的演出,聲色香艷。
作為看客的蕭天揚艷羨不已,妹妹含情脈脈的眼神不似摻假,全身心地奉獻出愛意,對著……對著自己所鄙夷的家伙,一個罔顧師德綱常的混蛋,明明應該覺得惡心討厭,甚至作嘔反胃,但敏感的身體不爭氣地顫抖著,病態的快感猶如藤蔓般爬滿舌尖,乳頭,小腹……乃至於每一寸的肌膚,由上至下,由外到內,不放過任何可侵蝕占領的地盤,唯獨跳過了可憐的肉棒。
【羨慕,我也想……不能…不能覺得舒服,好想擼動,擼動肉棒呀,好癢,好癢好難受啊!……】
“求求~,求求~讓我~舒服吧~!”耷拉舌頭的蕭天揚張大著嘴,由喉嚨深處發出古怪的求饒聲,音調一致且嘶啞。
“賤狗,我沒讓你說話……不過呢~~❤,我也沒說過不讓你舒服,既然想要舒服,直接用手掌摩擦下面唄,反正頂端都擠出籠子了,正好掌心的口水也不要浪費!❤❤❤”
妹妹的話點醒了蕭天揚,大姨太周裳選的貞操鎖並未過分窄小,預留了小部分空間,馬眼口微微擠出貞操鎖的前端開孔,那本是為撒尿預留的通道,掌心軟肉來回撫弄著肉棒僅有的敏感帶,唾液及先走汁在高速摩擦下發出“噗呲噗呲”下流的聲音,沉寂已久的快感電流沿著肉棒轟擊百骸,區區十幾個來回,快感仿佛抽走了他的脊柱,身子骨不由自主地彎腰弓了下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樣的快感無異於飲鴆止渴,緩解不了根本。
“賤狗,誰准你彎下腰的,給我停下來!”
“啪”的一巴掌驟然打斷了他的快樂,不等蕭天揚反應過來,另一側的臉頰又狠狠地挨了一下,不知何時,妹妹已經繞到了他的身前,滿臉的鄙夷不悅。
“左右各一下才顯得對稱,我說了,要跪好,接下去跟著我手的速度摩擦,不准快喲❤,如果過快或者過慢,今晚就別想拿到鑰匙了。”蕭凌香宣布了毫不講理的游戲規則,或許自始至終,她都沒有那把貞操鎖的鑰匙。
“看仔細咯,跟著我的節奏,一下~❤兩下~❤……不准快喲,我擼弄一個來回,你才准摩擦那里一下。”
等到游戲開始,無法思考的蕭天揚才明白妹妹的目的,每一下微弱摩擦的快感都建立在妹妹與梁贊的互動上,他的眼睛必須一刻不離地盯著梁贊的陰莖,妹妹繞圈的手指每替情郎套弄一下,蕭天揚才被允許撫弄一下凸出的馬眼。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連舒服的權利都被對方牢牢掌握,拒絕根本是不存在的選項,腦中僅剩下情欲的蕭天揚期盼著,期盼著妹妹套弄的更快更用力,只有這樣,他才能變得更加舒服,更加快樂,更加歡愉!
“慢一點…再慢一點~……從根部慢慢摸上去。”梁贊唱反調似的要求道,少女羞澀的手技提供不了幾分快感,可他的陰莖卻前所未有的興奮充血,呼吸愈加粗重,眼前跪坐男人的苦悶表情帶給他無盡的快感,那是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征服感,凌駕於蕭府主人、武縣大帥、一言定梁家生死之上的征服感。
冥冥中三人的快感仿佛連成一道看不見的絲线,在房間內扭曲交織,混亂而淫靡。
“接、准備接好了,我快,快要射了!!!”
……
屋外,凜冽的寒風打著旋飄,負責守門的丫鬟小紅滿面春紅,瑟瑟發抖的模樣全然無關寒意,三人大膽的淫戲盡收耳底,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職責,連人走近到身後都未察覺。
“沒規矩的丫頭,學著哪家趴主人的牆根,半點規矩都不懂了。”女人的聲音溫婉大方,明明是呵斥卻讓人覺得如春風拂面。
“啊啊!二太太,這麼晚,您怎麼來了?”
“大喊大叫干什麼?我來瞧瞧天揚和凌香,聽廚房說他們倆正在一起用餐。”
“不、不,他們……”
“支支吾吾怎麼做姐姐的貼身丫鬟,不歡迎我來?屋里面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天揚,凌香,二姨娘來看看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