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染——第三章
commission for 薩拉&伊萊
by 愛吃肉的龍仆
(1)之前的章節可在我的作品列表中找到
(2)本文的劇情與肉戲部分的玩法均為委托者指定,我主要起到代筆的作用。
(3)注:委托者表示這會是一篇長篇故事,不過是委托一章寫一章的形式,因此不會連續更新
1
明媚陽光灑在臉上時,銀輝睜開了眼。他在床上坐起身來,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微笑,只覺神清氣爽,茅塞頓開,好似籠罩心頭的迷霧終於消散。數月來他第一次睡得如此踏實,一夜無夢,沒有受到任何淫邪畫面的侵擾。胯間沒有任何不適感,掀開毛毯能看到半勃的龍根稍稍探出生殖腔腔口——只是普通的晨勃而已。
噩夢……結束了?
是因為昨晚的意外嗎?
銀輝清晰記得自己在懺悔室內的所作所為,為此倍感愧疚,可與之相比擺脫噩夢帶來的喜悅更勝一籌。他沐浴更衣,把粗面包與牛奶當成早餐,吃完後便離開家門,大步流星地向教會走去,准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一路上他沒有看到任何色情幻象,一切如常,整個小鎮變回了他熟悉的模樣,他的身體也恢復了健康,不再時時刻刻維持過度發情的狀態。昨晚他曾打算將自己身上的異狀向主祭白坎坦白,既然已經康復,便沒必要再去煩擾對方。白天在教會中處理雜務時,銀輝仍心存不安,好在這一整天都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異狀。與白坎道別時對方表示他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對此他只是表示昨晚好好睡了一覺,沒有透露更多信息。
這種私事……果然還是獨自解決更合適啊。
雖然白坎對昨晚的情況一無所知,銀輝知道當時還有黑岩在場。一番猶豫後他決定私下與黑岩見面,為自己的失態好好道歉。可讓他出乎意料的是,當他前往黑岩家中做客,提起昨晚懺悔一事時,黑岩竟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困惑模樣。
“抱歉,牧師先生,我沒有冒犯之意。”說著黑岩撓了撓頭,“但是昨晚我根本沒有去教堂,而是在農場中干活兒。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去牧場向我的父母確認。”
“啊?”銀輝坐在木椅上,眉頭微蹙,兩爪扣在一起,尾巴不安地擺動著。從黑岩的表情中他能看出對方並未撒謊。“可能是我……記錯了。”
“或許是您太過勞累了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銀輝沒有必要再去談懺悔的過程,寒暄幾句後便起身離開,踏上回家的路。迎著漸漸升起的銀月,他感到一頭霧水,心中又有一絲慶幸。
難道說……那一切都是幻覺嗎?
這樣一來,就沒有獸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了……
銀輝知道縱欲在教義中是重罪,不過他的生活已經恢復了平靜。他不想再去計較此事,只希望未來能一帆風順。
2
在懺悔室意外發生後的幾天中,噩夢與幻象確實從銀輝的生活中消失了。可讓他絕望的是,不出半個月,它們再度卷土重來,比先前更加瘋狂,更加勢不可擋。他又一次陷入無盡的折磨,唯一與之前不同的是,他已經知曉了“解脫的辦法”。在某個不眠之夜,他無法抑制高漲的情欲,忍不住在床上自慰起來,龍爪大力套弄粗大龍根,擠壓揉搓充盈飽脹的球結,最後噴射出大股濃精。如銀輝所料,隨著射精身體會恢復平靜,噩夢與幻象也會暫時消失。他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古怪的循環中,反反復復,無法掙脫。他考慮過向其他獸求助,最後卻選擇了隱瞞,一方面是因為此事太過私密,他想要自己解決,另一方面是因為隨著循環次數的增多,他漸漸感覺自己能應付此事了。因為知道消除的方式,噩夢與幻象不再像最初那樣恐怖,銀輝面對它們時更加從容不迫。起初自慰總會讓他陷入長久的內疚與羞愧中難以自拔,不過在反復經歷性欲的積累與釋放後,他漸漸有了新的觀念。
說不定……這就是身體的本能衝動吧……
縱欲確實違背教義,不過合理的發泄是否是被允許的呢?
細想起來,很多教會成員擁有伴侶和家庭,他們也會有性生活吧……
銀輝越是思考,越感覺自己偶爾的發泄情有可原。畢竟這件事沒有帶來任何負面影響,反而讓他能保持心平氣和的良好狀態。他依舊恪盡職守,吃苦耐勞,善解人意,是鎮民眼中的好牧師,唯一的區別就是在夜深人靜時,他需要簡單處理一下高漲的情欲。
維持現狀,再多觀察一段時間吧……
銀輝告訴自己這是為了探究噩夢與幻象的起因,以便根除它們,卻刻意忽視了關鍵所在——隨著一次又一次自慰,高潮的愉悅已經深深印刻在他的骨髓中了。雖然之前有過被巫醫壓榨的經歷,如今他才真正意識到“性”能帶來多少快樂。隨著乳白濁液一股股噴射出來,世界仿佛被融化了,頭腦中只剩下純粹的歡愉。射精後他會有深重的罪惡感,同時又有淫邪欲念在滋長,暗暗渴求更強烈的快感。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但是我依然不知道根除噩夢的辦法……
再射一次吧……就一次……之後我肯定會認真調查……
經歷了一個又一個“最後一次”,銀輝依舊毫無頭緒,他的日常生活在噩夢與發泄中不斷循環,逐漸變得穩定。這種狀況持續了兩個月,最後被一場發生在貧民窟的偶遇終結。
3
銀輝生活與工作的小鎮名為安耐鎮,近些年來因為外地蛇人商團的入駐經濟發展十分迅速。大部分平民的生活因此有了改善,可貧富差距卻隨著時間流逝越拉越大。鄉紳富豪坐擁私家莊園與馬車,窮苦百姓卻被迫搬到鎮外荒地的貧民窟中,過著食不果腹的生活。
在這種情況下,教會開始定期去貧民窟發放救濟食物,同時傳播龍神教誨,今天這一任務落到了銀輝身上。起初一切順利,貧民窟的居民們接受了救濟,對教會深表謝意,甚至感動得痛哭流涕。將食物發完,傳道結束後,銀輝騎著教會用於運送食物的灰毛馱馬踏上歸程。他在雜草叢生的鄉間土路上前行,神情愈發凝重。
天氣不太好啊。
此時剛到傍晚,天空卻一片昏暗,好似已經入夜。銀輝輕拍馱馬的屁股催促它走快點,沒出片刻便聽到頭頂傳來隆隆雷鳴。先是淅淅瀝瀝的雨滴,僅是一炷香的時間便增長為傾盆大雨,將銀輝澆成落湯雞。荒郊野嶺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躲藏,這位走霉運的牧師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趕路,濕透的衣物貼在鱗片上,又濕又冷,讓獸很不舒服。
真是失策。
還好救濟用的糧食已經送出去了。
銀輝冒雨前行,耳畔滿是嘩啦雨聲與馬蹄踩在水窪中的聲響,雨幕中一片模糊,看不到任何人影,荒涼的泥濘土路上只有他自己。然而,在經過一片過膝的野草地時,銀輝隱約聽到陣陣低鳴——稚嫩,清澈,又帶有幾分痛苦的顫抖。他拉緊韁繩讓坐騎放慢步伐,眯起眼四處張望,最後在幾步開外的草叢中看到了一抹銀色。
那是……
銀輝在馬背上凝神聆聽,意識到楚楚動人的可憐哀鳴就來自那個銀白身影。似乎覺察到了牧師的視线,原本蜷縮成團的它舒展四肢與翅膀,昂著纖細脖頸站起身來,發出更急切的呼聲。
“龍神在上!該不會是一只幼龍吧?!”
銀輝甩甩頭,努力擦掉臉上干擾視线的雨水,反復確認眼前的情景。因為經常受到幻覺滋擾,他對自己的雙眼缺乏信心,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對幼龍視而不見。教會向來崇敬龍族,將其視為高貴神聖的存在,銀輝自己對龍族更是喜愛有加。他翻身下馬,一邊緩步靠近草叢中的幼龍,一邊仔細觀察對方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幼龍對他毫無懼怕與抵觸之意,反而邁著搖搖晃晃的笨拙步伐主動靠過來,清脆悅耳的龍吟中帶上了幾分喜悅。
“你好,小家伙,你是在叫我嗎?”
“發生了什麼?你為何會在這里?”
銀輝不懂龍語,只能嘗試用獸人的通用語進行溝通,對此幼龍沒有反應,似乎無法理解。
“好吧,看來咱們得用其他方式交流了。”
龍人牧師聳聳肩,在草叢中蹲下身來。此刻幼龍已經近在咫尺,他可以清晰看到它的全貌。它的體型略小於獸人孩童,尚未發育完全的龍角短小可愛,藍寶石般的大眼睛炯炯有神,一對白翼收攏於背,滿身銀鱗純潔無暇,綻放微光,在昏暗的天地間格外醒目。與銀輝相同,幼龍同樣被暴雨澆透了,瘦弱的雙肩微微顫抖,任何獸看到都會心生憐憫。銀輝咽了口唾沫,試探性地朝幼龍伸出一爪,幼龍見狀沒有退縮,還主動湊上來用身體輕蹭他的爪子。
“真是乖巧可愛的小家伙。”
銀輝輕撫幼龍沾滿雨水的脊背,幼龍趴下身來安心享受,還朝銀輝發出短促的愉快低鳴,身體的戰栗也有所減弱。
“我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不過你應該不想留在雨中繼續挨淋吧?”
“附近沒有能避雨的地方,你是否要先和我一起……回家?”
為了確認幼龍的態度,銀輝縮回爪子站起身,朝遠離幼龍的方向走了幾步。幼龍見狀立刻急切地嘶鳴起來,跑到牧師腳下,用一對小爪子抱住他的腿。面對這種情況銀輝無法抑制暴漲的同情心,以抱嬰兒的姿勢俯身將幼龍捧入懷中。“看起來你似乎是同意了。”他呢喃道,爪子輕輕搔弄幼龍的下顎,上身前傾為對方遮擋雨水。幼龍一邊在牧師的臂彎中舒舒服服地蜷起身子,一邊發出愜意輕吟。它的小腦袋緊貼著銀輝露在衣服外的頸部摩擦著,似乎在索求更多溫暖。
“別急,小家伙,很快就會暖和起來。”
銀輝抱著幼龍騎上馬,繼續冒雨前行。雨勢毫無減小之意,他的臉上卻綻放出欣慰笑容,為自己能幫助龍族感到由衷的喜悅。
4
回到鎮上時,視野內已經陷入一片黑暗。街上空無一獸,有油燈的昏黃光亮從街邊民居的窗戶中透出來,在密集的雨幕中飄忽閃爍。這個時間段,再加上如此惡劣的天氣,教堂肯定已經鎖門了,銀輝今天也沒有其他事務需要處理。偶然發現一只幼龍是件大事,不過他不想因此去打攪教會的其他伙伴,決定明天再與其他獸探討此事。
還是先把小家伙安頓好再說吧。
經過一番考慮,銀輝選擇直接回家。把馱馬在簡陋的窩棚中拴好後,他抱著濕漉漉的幼龍回到干淨整潔的小木屋中。隨著油燈燃起,溫暖的光充斥客廳,他先是脫下完全濕透的衣物,又找來粗布將自己與幼龍擦干淨。即便如此,幼龍依舊不停發抖,嬌小身軀與他緊密相貼,腦袋反復摩擦他的胸口。
“還是感覺冷嗎?”
銀輝懷抱著幼龍來回踱步,心想或許能給它洗個熱水澡,既可以溫暖身體,又能洗去鱗片縫隙中的汙泥。他在家中翻找出雕花精美的大木盆,發現它能容納下幼龍。這是鎮上木匠送給他用來泡腳的禮物,不過他從未用過,現在恰好能當成幼龍的浴盆。
“稍等,小家伙,馬上就幫你暖和起來。”
銀輝一邊添柴燒水一邊逗弄懷中的幼龍。乖巧的小家伙對此欣然接受,貼著龍人牧師裸露的身體扭動著,不時還會伸舌舔舐對方覆蓋著光滑細鱗的胸膛。這無疑是親昵的表現,銀輝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尷尬,撫弄幼龍的動作也變得僵硬。回想起來,上次自慰已經是數日之前,近期他又開始忍受幻象與噩夢的折磨,情欲早就堆積到了極限。若不是與幼龍偶遇,說不定他現在已經開始偷偷摸摸地發泄欲望了。濕滑細膩的觸感隨著幼龍舔舐從胸口傳來,勾得他心里直發癢,幼龍下垂的尾巴來回逛蕩,不時會蹭到他的生殖腔,更是讓他的下半身躁動不安。
“嘿。別亂動。”
銀輝局促不安地低語道,試圖與幼龍稍稍拉開距離,可幼龍卻對他的溫暖懷抱戀戀不舍,一對小爪子勾住他的脖頸不肯松爪,似乎想要掛在他身上,尾巴在掙扎中扭動不止,加劇了與銀輝生殖腔的摩擦,被銀輝的爪子握住才消停下來。刹那間他甚至懷疑幼龍是在故意觸碰他的私處,不過他很快把這個荒唐的念頭打消了。
它只是一只幼龍。
別胡思亂想,控制住自己。
銀輝強定心神,將燒好的開水倒入木盆,又兌入適量涼水,確認水溫適宜後才小心翼翼地將幼龍放入盆中。幼龍顯然對專門為它准備的熱水澡很滿意,在盆中打了個滾,發出舒適愜意的低鳴,隨後它抬起頭,水汪汪的藍眼睛投出請求的目光。
“想讓我幫你洗嗎?真是愛撒嬌啊。”
銀輝沒有拒絕,用雙爪搓洗幼龍的銀鱗,耐心剔除鱗片縫隙間的淤泥。不得不說,幼龍嬌嫩光滑的身體摸起來爪感極佳,讓銀輝愛不釋爪,幼龍也很喜歡他的撫摸,不斷扭動身體去蹭他的雙爪。這本該是溫馨和諧的一幕,可不知從哪一刻起漸漸變了調。在銀輝的觸碰下,幼龍起先會發出清脆悅耳的歡快鳴聲,可隨著時間推移,它的聲音愈發嬌艷軟糯,斷斷續續,好似曖昧輕喘。
“小家伙,你……”
銀輝眨了眨眼,懷疑自己又出現了幻覺。幼龍沒有理會迷茫的龍人牧師,自顧自地翻了個身,仰面躺在水盆中。只見它揚起嘴角,稚嫩可愛的面龐上竟顯露出幾分嫵媚,兩只小爪子緊抱銀輝的龍爪,引導對方撫摸它柔軟細膩的胸腹,兩條後腿向外大張,胯間泛著誘獸粉色的縫隙一覽無余,龍尾一圈圈纏住銀輝的手腕,仿佛在阻止對方逃脫。銀輝因幼龍意料之外的舉動吃了一驚,他知道自己應該挪開視线,可雙眼卻像被吸住了一般,久久停駐在幼龍愈發性感的身軀上,胯間一陣悸動,粗大龍根竟充血膨脹,從生殖腔中鑽出來,在空氣中亢奮地勃動著。
“不,快停下!”
憑借僅存的一絲意志,銀輝用力搖搖頭,強行掙脫幼龍的拉扯將爪子抽回來,踉蹌著後退了幾步。他大口喘著粗氣,渾身燥熱不堪,仿佛積聚多日的情欲一齊涌了上來。手足無措間他又將目光投向浴盆,發現幼龍正從中探出頭來,仍是那副清純可愛的面容,一對大眼睛中寫滿好奇與困惑,與上一刻簡直判若兩龍。
“果然是……幻覺吧。”
銀輝自言自語道,心神不寧地回到盆邊,開始用粗布給幼龍擦拭身體。在此期間他發現幼龍對他勃起的龍棒格外感興趣,不斷伸爪想要觸碰,鼻翼聳動個不停,似乎在嗅聞什麼,嘴角還有涎液流出來。
“這可不是食物啊!”
銀輝抬爪敲了敲幼龍的頭,換來一陣可憐的哀嚎。他也不想維持勃起,可剛才關於幼龍的幻覺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讓他無法恢復平靜,無奈之下他只能以這種尷尬的狀態在屋中走動,為幼龍尋找食物。幼龍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後面,不斷發出懇求的低鳴,似乎在請求摟抱與撫摸,但是銀輝已經不敢觸碰它,生怕身體的反應更激烈。
居然因為一頭幼龍發情了,我真是太差勁了……
果然是忍耐得太久,需要發泄一下……
但是……在高貴的龍族面前不應該……
銀輝一面為自己丑陋的情欲苦惱,一面將家中的所有存糧擺到幼龍面前。然而無論是黃油面包,還是咸肉干,亦或者瓜果蔬菜,幼龍都不敢興趣,潦草地啃上兩口便拋到一邊,繼續滿眼渴求地盯著銀輝的肉棒。
“不要再看啦,真是個奇怪的小家伙!”
銀輝的臉上陣陣發燒。雖然勃起還未消退,鈴口不斷有淫液滲出,他還是穿上了底褲,希望這樣能減少幼龍的興趣。他完全被它搞糊塗了,無論是獨自出現在荒野中的緣由,還是怪異的舉止,不過現在怎樣苦惱都沒有用。
明天與教會中的其他伙伴交流一下吧,他們或許會有頭緒。
此時已是深夜,一天的奔波早已讓銀輝精疲力盡。他回到臥室,幼龍沒等他招呼便自覺跟了進來,腳步輕快地跳到床上舒舒服服地蜷成一團。
“好吧,床鋪就讓給你。”
實際上銀輝很樂意與高貴又可愛的幼龍共用一張床,不過考慮到他自己的特殊情況,他還是選擇了打地鋪。在木地板上鋪好毯子後他躺下來,剛一翻身爪子就碰到了另一個嬌小身軀,扭頭一看才發現幼龍已經跳下床來到他身邊,正伸舌親昵地舔他的爪子。
“不行,小家伙,不能一起睡。”
銀輝起身將幼龍抱上床,幼龍又執拗地跳到毯子上,如此反復多次後,幼龍終於放棄抵抗,悶悶不樂地留在了床上。銀輝見狀嘆了口氣,內心升起幾分罪惡感,可與之相比下半身的脹痛更為強烈。
剛才在浴盆里的畫面……還有小家伙的目光……
別亂想了,只是一只幼龍,不會出事的。
銀輝熄滅屋內的油燈,在一片黑暗中躺下身來。他幾次將爪子伸向胯間,最後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想等獨自一獸時再考慮這種私事。強忍著高漲的情欲,聽著幼龍趨於平穩的呼吸,他輾轉反側,終於昏昏沉沉地墜入夢鄉。
5
恍惚中,那種熟悉的朦朧感包裹著銀輝。視野中一片漆黑,嘴中塞有橡膠口球,嘴角有口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脖頸上套著項圈,項圈上的鈴鐺隨著他的掙扎與扭動叮當作響。雙爪被繩索捆到身後,雙腿也被緊緊束縛。這無疑是異常的處境,銀輝卻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知道這只是一場夢,如同以往的無數噩夢。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習慣了這一切,甚至開始樂在其中。不得不承認,噩夢的內容總會讓他無比興奮。他喘著粗氣,不知今夜會有怎樣的奇遇。
只是夢的話……沒關系吧……
反正都是假的……
銀輝頭腦昏沉,意識渙散,唯有高漲的情欲無比清晰。黑暗中有星星點點的微光在他周身閃爍,漸漸匯聚成一頭巨龍的形象。它身披銀鱗,线條優美的身軀兼具威猛與優雅,海藍色的龍瞳神秘華美,足以讓世間一切珍寶黯然失色。銀輝與銀龍對視,只覺本能般的敬愛與崇敬油然而生,好似生來銀龍就是他的主人,他的神,可與此同時他又感到幾分蹊蹺,隱約覺察到銀龍身上帶著黑暗的氣息。
這是怎麼回事?
欲火焚身之感讓銀輝難以正常思考,在他迷茫之時那頭銀龍開始變化,身形在流轉的白光中一點點縮小,最後竟化為嬌小可愛的幼龍,從外貌來看正是他從荒地中帶回家的那一只。它面帶天真爛漫的笑容,在銀輝周圍輕快地踱步,最後湊到他的胯間,垂下頭去伸舌舔舐隆起的生殖腔腔口,立刻引來一陣難耐的低喘。
“呃……”
明明身處夢境,銀輝卻感覺幼龍帶來的觸感無比真實。細膩的舌頭繞著腔口直打轉,又輕輕勾弄腔口邊緣,每一個動作都讓他的下體躁動不安,尾巴不自覺地胡亂甩動。即便是在夢中,銀輝也不願對一只幼龍發情,苦苦抑制勃起的衝動,對此幼龍莞爾一笑,仿佛看穿了龍人牧師的心思。它用吻部摩擦著油光水滑,顫抖著自發敞開的縫隙,幼小的龍爪探入其中,攪起淫靡的咕啾水聲——腔內已經充斥著粘滑前液。它輕而易舉地抓住銀輝半軟的龍根,龍爪順著莖身一路下滑,最後握住根部尚未充血的球結,百般揉捏把玩。
“唔……哈……”
球結向來是銀輝的弱點,連綿快感隨著幼龍的捏弄從下半身暴涌而出,攻破了他的防线。粗大龍根迅速膨脹,鑽到腔外,通體沾滿淫液,欲求不滿地勃動著。幼龍沒有讓它等太久,張開嘴將其含入口中,嫻熟地吞吐起來。
“嗯……啊……啊……”
因為嘴里塞著口球,銀輝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嘴角有口水流出來也顧不上擦。手腳被繩索束縛,這使得他無法將幼龍推開,只能被迫接受。他從未體驗過如此強烈的快感,只覺龍根要融化在幼龍溫暖潮濕的口腔中,抵抗的意志頓時大打折扣,高漲的情欲更加熱切。龍根在幼龍口中又脹大了幾圈,充血的球結圓潤飽滿,卡在生殖腔腔口。幼龍見狀張開兩顎將巨根吞得更深,同時不忘用舌頭纏繞其上細細舔弄。它用力吸吮肉棒,暢飲咸津津的前液,同時擺動頭部有規律地向外拉扯,沒出片刻便將碩大的球結拖到腔外。
“唔……呃……”
隨著陽物完全暴露在腔外,解脫般的暢快感在下半身彌漫。甜美愉悅隨著幼龍的吞吐一波接一波,啃噬著銀輝殘存的理智。他知道這場夢有異樣之處——快感太過真實,卻還是無法自拔地沉溺其中。射精衝動迅速高漲,很快突破極限。
“唔——”
銀輝下意識地挺起腰,深入幼龍喉嚨的巨根噴射出大股濃精。對此幼龍欣然接受,有節奏地進行吞咽,竟將龍人牧師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吞入腹中,仿佛那是某種珍饈美味。它並未就此收手,繼續玩弄剛剛高潮的龍根。它將其稍稍吐出一段,刻意含住飽脹龜頭,又是吸吮又是輕輕啃咬,還用舌頭將其團團包裹反復摩擦。
“唔唔——唔!”
因為剛剛射精,龜頭格外敏感,又受到如此猛烈的攻勢。銀輝只覺爆炸般的感官刺激在下體流竄,讓他難以自控,身體抖如篩糠。又有液體從體內涌出來,隨著幼龍的啃咬衝入尿道。下一刻,他感到幼龍的一顆牙刺破表皮,將詭異魔力注入到龜頭內。已經超乎想象的快感再度翻倍,強行帶來盛大的潮吹。下半身失去控制,龍根筋絡虬結,漲到極限,顫抖著噴出大股半透明的粘滑水液。幼龍將其舔得干干淨淨,發出歡快龍鳴,銀輝則癱在地上,渾身失力,如脫水的魚般大口喘氣。
好……好舒服……
腦子簡直要……壞掉了……
隱約間,銀輝覺察到這場夢很可能是陷阱,如果是曾經的他一定會拼盡全力嘗試掙脫,可事到如今他已經迷戀上性愛帶來的快感。雖然剛剛射精,他卻絲毫沒有滿足之意,幼龍注入體內的魔力在下半身流竄,點燃熊熊欲火,龍根依舊硬挺如鋼,比先前更加粗大,有黑紫色的花紋在龜頭上浮現出來,看起來分外妖艷。
那是……
銀輝注意到了下半身的異狀,眉頭緊蹙,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然而這些紛亂的念頭立刻被暴涌的感官愉悅衝刷殆盡。只見幼龍再度將龜頭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纖細舌頭不斷挑逗濕漉漉的鈴口,一對龍爪又攥住根部腫脹的球結,時而擠壓時而搓弄,動作格外嫻熟,力道由小變大,激起的刺激成倍往上漲。龍根在它的侍弄下勃動得異常激烈,吐出大口淫液,莖身脹到極限,球結看起來蓄滿了濃稠精華。
好熱……好漲……這樣下去又要……
明明是夢……但是……感覺就像真的一樣……
不行……根本無法拒絕……
過於強烈的快感讓銀輝幾欲發狂,被繩索捆綁束縛的身體無意識地掙扎扭動。幼龍埋首於他的胯間,緊握龍根不讓其逃走,爪尖輕輕刺入嬌艷欲滴的球結,注入更多不潔魔力。妖艷的黑紫色淫紋開始在球結上浮現,與龜頭上的紋路相互呼應,漸漸爬滿整個龍根。
“啊——啊啊——”
銀輝昂起脖子,兩眼上翻,腳爪蜷縮,尾巴胡亂搖擺,只覺下半身的刺激升入了嶄新的維度。不僅僅是龍棒被撫弄,連靈魂都受到直接觸碰。對射精的渴望強烈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完全侵占了銀輝的意識。他如野獸般呼呼喘氣,不斷挺動腰肢,主動向幼龍索求更多快感。幼龍將龜頭吐出,欣賞著龍人牧師欲求不滿的痛苦呻吟,它用臉頰摩擦青筋暴起的莖身,龍爪輕輕拍打飽脹球結。
“唔唔——”
明明只是簡單的挑逗,銀輝卻猛地打了個哆嗦,腰胯上挺,爬滿淫紋的粗大龍根再度泄出濃稠精華。乳白色的濁液灑落出來,將胯間弄得一片汙濁,染白了幼龍可愛的面龐。它一臉享受地舔著嘴角,龍瞳中閃耀著狂熱光芒,拍打球結的龍爪繼續向下,竟撐開腔口,從龍根留下的縫隙中強行擠入到狹窄的生殖腔內。它摸索著,龍爪握住龍棒與身體連接的根部,一邊戳弄揉搓,一邊持續灌入更加濃厚的詭異魔力。
不……快停下……
連續高潮將銀輝的頭腦攪成一團亂麻,恍惚中他能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汙穢的變化,卻無力阻止。一股勢不可擋的熱流隨著幼龍的撫觸在下半身涌動,侵入他的血脈,化為純粹欲火,灼燒著他的身與心。他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了,被幼龍掀起的扭曲情欲掌控,頭腦中頓時只剩下發情野獸般的射精衝動,下體一柱擎天,已然脹到極限。可就在這時,趴在他胯間的幼龍突然收爪,不再觸碰直流淫液的巨根。
“呃……啊……”
快感戛然而止,好似從天堂墜入地獄。銀輝痛苦地哀嚎著,神情扭曲,身體蜷縮,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翩翩風度。
好難受……又癢又脹……要瘋了……
射精……好想射精……
仿佛能聽到龍人牧師的心聲,幼龍咧開嘴,笑容更加燦爛。它悠閒地擺動尾巴,龍爪一揮,束縛著銀輝手腳的繩索竟像霧氣般憑空消散,口球也無影無蹤。身體恢復自由的銀輝愣了一下,沒有去考慮如何擺脫這場噩夢,而是用爪子握住龍根,開始粗魯地套弄起來,但是無論他如何努力,攫取的愉悅都是杯水車薪,無法與幼龍的嘴相媲美。絕望中他將視线投向幼龍,看到對方正乖巧地蹲坐在他身旁。與他目光相接後,滿面龍精的幼龍眯起眼眸,朝銀輝張開兩顎,展露出色澤鮮艷,油光水滑的溫暖口腔。龍精與涎液混合,在口中流淌,拉出一條條黏膩絲线,又從嘴角滑落。分叉龍舌綴滿白濁,盤卷扭動,好似一條妖艷的蛇在勾引配偶。
不……龍神在上……我不能……這是無法饒恕的重罪……
無論如何……那可是一頭龍……並且還是幼龍……
但是……已經無法忍耐了……
只是一場噩夢吧?沒關系的,只是夢而已!
在滔天情欲面前,理智不堪一擊。銀輝將自己身處險境的事實拋諸腦後,雙爪掐住幼龍的腰,將巨根粗暴地頂入對方大張的嘴中,甚至深入喉嚨。沒給幼龍喘息的時間,他立刻開始挺動腰胯,把幼龍的嘴當成肉穴肏干起來,抽插間盡是淫靡的咕啾水聲。
“好棒……簡直要融化了……”
銀輝大口喘著粗氣,目光迷離,面露痴笑,雖然心有負罪,還是陶醉於下半身的甜蜜快感中。他身體前傾,動作愈發凶狠,每一擊都頂到最深處,盡情享受喉嚨收縮帶來的強烈愉悅。被當成自慰套的幼龍毫無反抗之意,雖然嘴與喉嚨被龍人牧師的巨根完全塞滿,雙眼中卻帶著狡黠笑意。它游刃有余地承受著銀輝的猛攻,不忘用舌頭纏繞莖身增加摩擦,龍爪趁著肉棒抽離口中時用力擠壓揉搓球結,讓銀輝戰栗不止。
“啊……要來……呃……我……唔——”
銀輝用雙爪扣住幼龍的頭,腰胯向前挺動,粗大巨根撐開喉嚨,再次泄出黏膩龍精。他記不清這是自己第幾次射精,只知道翻騰欲火毫無平息之意,幼龍的魔力在下半身流竄,催促他繼續發泄。他無法抑制衝動,壓著幼龍繼續挺腰,在那銷魂的滑膩龍嘴中一又一次地高潮。
“腰根本停不下來……”
“又要……啊……射了……”
在無邊的黑暗里,銀輝久久沉溺於肉欲的歡愉。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他終於停止了動作,喘著粗氣向後仰趟在地,只覺精疲力竭。身體因過於頻繁的高潮顫抖不止,龍精與前液都被揮霍一空,龍根無法吐出任何液體,萎靡不振,灰溜溜地縮回腔內。與狼狽不堪的龍人牧師相反,飽受蹂躪的幼龍容光煥發。它拖著圓滾滾的肚子在銀輝身邊踱步,臉上帶著飽足笑容。
“你讓我很滿意。”
恍惚中,有空靈的聲音在銀輝耳畔響起。他愣了片刻,渾濁的雙眸清晰了幾分。
我究竟……做了什麼?
這場夢……還有這只幼龍……
隨著情欲消退,負罪感從心底翻涌上來,同時還有對危險的警覺。“誰在說話?”他掙扎著爬起身,目光落到幼龍身上,“是你嗎?你究竟是誰?”
“別急,小家伙,時機成熟時你自然會知道。現在你該繼續休息了,我可不希望你第一次上供就把身體搞壞。”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究竟——唔……”
銀輝覺察到這場噩夢非同尋常,卻為時已晚。隨著幼龍揮動龍爪,整個夢境開始融化,變形,好似一團汙泥將銀輝團團包裹。他想要從中掙脫,卻發現身體虛弱不堪,魔力也被掏空。他無法抵抗幼龍的巫術,頭腦變得昏昏沉沉,眼皮似有千斤重。懷著懊悔與不甘,他被拖入到更深沉的黑暗中,之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6
當銀輝停止夢囈與戰栗時,夜晚已經過去大半。皎潔月光透過百葉窗灑進屋內,將他與幼龍的鱗片照得閃閃發亮。銀輝身上的毛毯早已被掀開,底褲也被扒下,龍根上爬滿黑紫色的淫紋。因為太過頻繁的射精,它無法繼續保持挺立,疲軟皺縮地退回到腔內,淫紋隨之褪色,自動隱藏起來。幼龍蹲坐在他大張的兩腿間,正心滿意足地舔著嘴角。口鼻中充斥著醇厚濃精的味道,胃里暖洋洋的,高純度的魔力在體內流轉,讓它身心愉悅。
不僅僅是夢里,在現實中這只幼龍同樣將銀輝吃干抹淨了。
重生以來它一直很虛弱,在魂飛魄散的邊緣徘徊,如今終於恢復了幾分元氣。之前在銀輝為病人抹藥時,它趁機將自己的一部分寄生在銀輝身上,夜以繼日地用噩夢與幻覺侵蝕他,這才有了今夜的成果。它很慶幸自己沒有直接對這位龍人牧師出手,他的體內蘊藏著雄厚魔力,如果它魯莽行事,必然會迎來滅頂之災。剛才進行榨精時它一直提心吊膽,害怕銀輝從噩夢的桎梏中掙脫出來,好在這位龍人牧師已經迷戀上肉欲之歡,淪陷其中,沒能阻止它的壓榨。
這將是值得紀念的一夜,它是我宏大計劃的起點。
多謝你的貢品,小家伙,我相信日後咱們會相處得更愉快。
銀鱗幼龍注視著昏迷不醒的龍人牧師,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它揮動龍爪,幼小軀體在月光中消散,化為一團黑霧落到銀輝身上,與他融為一體。頃刻間,幼龍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毫不知情的銀輝在毛毯上翻了個身,在無夢的昏睡中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