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光的母馬調教生涯
(本文是假想臨光沒有趕去競技場幫助瑕光的情況,瑕光未能上島,自然也不會有“瑕光”這一代號,所以文中都是用瑕光的本名——瑪莉婭•臨光)
“女士們先生們,還請大家安靜,接下來是本場拍賣會的第35號商品,也是本場拍賣的鎮場之品——瑪莉婭•臨光。”隨著拍賣會主持人大手一揮,舞台中央升起了一座囚籠,籠內所關押的就是之前在騎士競技場上大放異彩的耀騎士——瑪莉婭•臨光。而之前瑪莉婭在競技場上的精彩表現,都成了拍賣行加價的籌碼,現在場下可是一群人都想讓耀騎士大人成為自己的胯下女奴。
此時的瑪莉婭全身被鋼索束縛,帶著眼罩,塞著口球。是身不能動、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至於為什麼堂堂耀騎士會慘遭拍賣,這還要從騎士競技的決賽說起。
最終之戰本應是2V2的比拼,但馬莉婭的隊友遇突發事件,沒能到場。瑪利亞不敵腐敗凋零騎士二人,被當場擊暈。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全身被縛,變成了拍賣商品,並且自己還被注射了松弛劑,一身武藝無法施展,只能任人宰割。唯一的好事就是自己身上的傷也經過了藥物處理,畢竟拍賣行也要為拍賣的商品負責的。現在自己被抓,姑姑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不過競技場和拍賣行在這方面一手遮天,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好的,35號商品歸VIP2房的競拍者所有,請貴賓移步到後台區進行交易。”
很快交易完畢,瑪莉婭連同囚籠被人抬上了車,開始向城外運輸。買走了瑪莉婭的人名叫柯班,是一個杜林族的土匪,他的土匪窩叫擒龍幫,是一個完全由杜林族組成的土匪幫。柯班現任擒龍幫的一個百夫長,這次他把瑪莉婭買回去就是為了把瑪莉婭獻給擒龍幫的首領,借此來要些好處。這個柯班就是個好色之徒,看著體態嬌好、全身被縛的瑪莉婭,恨不得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可惜這是獻給首領的禮物,自己必須要忍住。囚籠的開關上還貼著拍賣行的封條,所以自己連打開囚籠都是不被允許的。
“忍住這一時,以後肏妞的機會有的是。”柯班默默念叨著。
杜林族本身有弱小的客觀情況,經常被其他種族霸占田地、妻子、糧食。上報官府,當官的又消極處理,於是後來有人揭竿而起,成立了擒龍幫,團結起來開始干打家劫舍的勾當。擒龍幫地處卡西米爾邊境,卻不是國家戰爭地區,天高皇帝遠,政府軍力又弱,自占山頭,平時魚肉百姓,暗地里還幫達官貴人運送非法財產,也算是鏢局,所以官府雖然明面喊剿匪,但始終沒什麼實際動靜,再加上擒龍幫外圍有天險易守難攻,雙方倒也相安無事。
擒龍幫新任首領代號“獨狼”,是個笑面虎,表面上笑嘻嘻的,但其實一肚子壞水,現在又開始訓練騎兵加強戰力。擒龍幫外圍有天險,茂密樹林、斷崖、瀑布流、泥潭都有,尋常器械根本無法在此處用於作戰,獨狼想了個好法子,訓練女性庫蘭塔作為戰馬,讓杜林戰士騎在她們身上作戰,庫蘭塔的機動性本身就是佼佼者,還可以攀爬樹木、飛躍斷崖,杜林戰士則可以一邊快速移動,一邊搭弓射箭釋放法術。
而瑪莉婭就是柯班獻給獨狼的戰馬。終於,運輸隊到達了目的地。看了看囚籠上完好的封條,又看了看里面的瑪莉婭。
“不錯,是匹好馬,耀騎士……有意思,不錯!”獨狼拍了拍柯班的肩,“下次下山打獵,你和的小隊打先鋒。”
“謝老大!”柯班連忙拱手道謝。下山打獵就是去魚肉百姓,而自己打先鋒,那當然是見到值錢的自己先拿著,見到漂亮妞自己先收著。這個瑪莉婭•臨光花了自己不少錢,但看來還值。
“送到調教室,關押起來,我親自調教,等調教好了,再送到馬舍。”獨狼一聲令下,小的們立刻打開囚籠,把瑪莉婭拖了出來,此時瑪莉婭體內松弛劑的效果還沒過,自然是抵不過七八個杜林戰士的力量,被扒了個全身赤裸,然後強制套上了調教型馬鎧。在這個馬鎧的束縛下,瑪莉婭只能保持著四肢著地的狀態,這就是戰馬的樣子,方便杜林騎乘。但就算這樣,瑪莉婭的背部高度也和杜林戰士的鼻尖持平。
雙乳被夾子夾住,夾子末端連著鎖鏈,這就是纖繩,現在獨狼拽著瑪莉婭向調教室走去,瑪莉婭乳頭吃痛,沒辦法,只能四肢爬著前行,跌跌撞撞地跟在獨狼後面,現在的瑪莉婭依然帶著眼罩和口球,口水都順著嘴角滴下。馬鎧主要護住瑪莉婭的膝蓋、小腿、腳背和手掌,防止爬行時擦傷,外加幾條鋼筋固定瑪莉婭的身形,強制她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到了調教室,獨狼把瑪莉婭的四肢固定在地上,摘下了眼罩和口球。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戰馬了,你要老老實實聽從我的命令,明白嗎?”
“呸!”瑪莉婭一口唾沫啐到了獨狼臉上,“痴心妄想!有本事咱們決斗,放開我,騎士單挑!”
獨狼淡淡的拭去臉上的唾沫,走到瑪莉婭身後,飛起一腳,踹到瑪莉婭的陰部。瑪莉婭緊咬下唇,沒吭一聲。
“不錯,有志氣,我喜歡你這種烈馬,調教烈馬才有意思。”獨狼將手指鑽入瑪莉婭的小穴,未經人事的小穴緊縮著,獨狼的手指在里面轉動擴張,開發著新領域。另一只手拉拽著纖繩,扯痛了瑪莉婭的乳頭,很快瑪莉婭的小穴中開始泛出了水漬。連同膝蓋都被固定在地上的瑪莉婭完全沒有防衛的能力,她所能做的只有一聲不吭,用沉默來捍衛自己身位騎士的尊嚴。
“有趣,但你又能堅持多久呢?”獨狼用拇指勾開瑪莉婭的包皮,讓勃起的陰蒂露了出來,隨後用拇指和中指的指甲狠狠的掐住了瑪莉婭的陰蒂,瑪莉婭吃痛,發出一聲慘叫。
“原來堂堂耀騎士大人也會發出這種動聽的聲音呢。”獨狼愉悅的捻著陰蒂,欣賞著瑪莉婭顫抖的嬌軀。
“雖然很想繼續馴服你,但我還有要事在身,可惜可惜,只能先讓你自己待會了。”獨狼花了點時間,安排了些調教道具,把瑪莉婭安置了下來,在確保瑪莉婭會渡過一個難忘的下午後,離開了調教室。
獨狼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下午2點。他現在要去騎兵訓練場,檢閱一下騎兵們的訓練成果。
“全體都有!列隊!”教官看到獨狼來了,趕緊整頓隊伍,本來處在訓練狀態下的騎兵瞬間列成方陣,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戰馬自當都是些女性庫蘭塔,這些庫蘭塔都保持著四腳著地的戰馬狀態,背上騎著杜林騎士。這些戰馬們的乳頭上都被穿了乳環,掛了馬蹬。杜林騎士的雙腳就踏在馬蹬上,騎士通過腳踏馬蹬拉扯戰馬的乳頭,來向戰馬傳遞信息。如:雙腳向左偏蹬,就是要左轉彎。並且依據腳蹬的力度和角度不同,可以傳遞的信息十分精確,真的可以在戰場上做到人馬合一。這也是擒龍幫只選用女性庫蘭塔作戰馬的原因,隆起的雙乳加上馬蹬的長度,正好配上杜林騎士的腿長,簡直完美。
“就你了,去跑一圈,戰馬蒙眼。”獨狼隨手點了一個騎兵。騎兵以言將戰馬的雙眼蒙上,雙腿用力一蹬,策動戰馬,跑入障礙賽道。現在戰馬目不能視,只能完全信任騎士傳遞來的信息,這是兩者默契的挑戰。依據騎士雙腳的轉動、踩踏、偏移,戰馬在障礙中靈活地騰挪移動。近十米寬的戰坑,隨著騎士雙腳向外一撇,戰馬立刻飛躍而起,穩穩的落在了戰坑對面。接著騎士右腳一擰,戰馬立即向右轉向,轉動的角度也是剛剛好。騎士在戰馬上釋放的法術也是百發百中,很快騎兵完成了一圈,回到了起點。零失誤,干淨利落的一次表演。
獨狼鼓了鼓掌,有點了兩名騎兵進行對決。兩人一個是手持長矛,背掛弓箭的戰士,一個是手握法杖的法師。
法師率先行動,卻是向後猛退,拉開距離,可戰士也不是省油的燈,挽弓搭箭,直取對方首級。法師策動戰馬躍上訓練場旁邊的巨樹,戰馬在兩棵巨樹間幾經騰挪,便沒入樹冠,並且借助樹枝的彈性,在樹林間來回穿梭,遮擋戰士的視线。戰馬的馬鎧和騎士的戰甲是可以連在一起的,這樣可以確保在高強度移動下,騎士不會摔落馬背。戰士策馬追去,仗著自己技術高超,直入樹林。法師則在騰挪間已經在樹冠處設好延時法術,源石技藝迸發,頓時在戰士周邊炸開,而戰士揮矛彈開所有陷阱攻擊,還順勢鎖定了法師的位置,又是一箭射出。雙方你來我往,斗的是不亦樂乎。
時間流逝,獨狼檢閱了一位又一位騎兵,等到檢閱完畢,時間已是晚上6點。吃個晚飯,獨狼又回到了調教室,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獨狼期盼已久的調教時間了。
還未打開調教室的大門,就聽到里面瑪莉婭混雜者嬌息的慘叫聲。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瑪莉婭全裸、反綁、蒙眼,雙腳懸空地跨在三角木馬上的情形。瑪莉婭乳頭被纖繩拉扯,身體只能保持前傾的狀態,這使得自己全部的身體重量都壓迫在嬌嫩的陰蒂上,並且胯下的木馬還在因電動的作用而上下左右顛簸,模擬著騎馬的狀態,強烈的疼痛和刺激令瑪莉婭也哀嚎不絕。整整4個小時的三角木馬放置,看著木馬上的水漬,瑪莉婭已經高潮了不止一次了。
“我親愛的耀騎士小姐,感覺如何?”獨狼撫摸著瑪莉婭的大腿問道。
“你這個卑鄙小人,我是不會…呃和啊~不會屈服的。”瑪莉婭的話語中還夾雜著令人浮想聯翩的嬌息聲。
“那可真是難辦了,戰馬當然得自願才行,不然可沒法作戰。”獨狼關閉了木馬的電源,解開了木馬的固定帶和乳頭上的纖繩,將瑪莉婭甩在了地板上,可憐的瑪莉婭此時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
獨狼可沒有讓瑪莉婭休息的打算,扳正瑪莉婭的身體,直接把自己堅挺的肉棒刺入了濕潤的小穴,因為早已潤滑徹底,肉棒一下就全部沒入到了小穴中。瑪莉婭慘叫一聲,開始無謂的掙動,口中厲聲謾罵,她怎麼也想不到身為耀騎士的自己,會被一個土匪糟蹋處女身。擒龍幫的騎兵都是如此,身處戰場,那跨下的庫蘭塔就是自己的戰馬,是自己的戰友,而在私下的時刻,那庫蘭塔就是自己的母馬,是泄欲的工具。
獨狼探出身子,雙手攥住瑪莉婭的乳頭,以此為著力點,開始挺動腰部。相配於杜林組的矮小身體,他們的肉棒也是短小的過分,不過瑪莉婭已經高潮數次身體異常敏感,隨著獨狼幾下抽動,便腰部挺起,小穴收縮,淫水涌出,又一次到達了絕頂。
“這就不行了?耀騎士就這點能耐?”看到瑪莉婭高潮,獨狼抽插的速率不減反增。
“呃啊啊~不行…行……不行了啊啊~&*&*…”高潮中的瑪莉婭連舌頭都耷拉在了外面,吐字也開始不清。
獨狼又纏斗了十幾分鍾,才將腥臭的精液灌入了瑪莉婭的蜜壺中。緊接著獨狼拿起一旁的一個橡膠假陽具,懟進了瑪莉婭的小穴。這粗暴的動作又使得瑪莉婭嬌軀一顫。這還沒完,獨狼又取出一個注射器,強硬的掰開菊穴,將冰冷的灌腸液注了進去。獨狼拽著捆住瑪莉婭雙手的尼龍繩,把她拖了出來,同時打開了假陽具的開關,粗大的橡膠在瑪莉婭的小穴中如蛇般扭動著,而瑪莉婭只能徒勞地夾緊雙腿,撮緊菊穴。
獨狼把她拖到了一個名為“母馬房”的房子前,這間房子的牆壁是由玻璃砌成,從外面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況。母馬房是供非騎士杜林來發泄欲望的場所,里面母馬大部分是在戰場上受傷致殘,無法再戰的戰馬。她們最終的結局就是在這里供人玩樂,有的四肢被縛,被人強制中出;有的自甘墮落,賣弄身姿主動侍奉。還有最顯眼的一排戰馬,她們被縛在屋外,每天喂一瓢水,只能靠其他土匪投喂的食物入口度日,而灌入她們口中的,只有土匪們那腥臭的精液。她們是“罪馬”,是在戰場上害死自己騎士的罪馬。獨狼要讓所有戰馬都明白:騎士是要自己誓死保護的存在。
杜林土匪花費一瓶飲料的錢就可以在母馬房里點匹母馬,有不想花錢的就在房外排隊,可以免費往罪馬的小穴、嘴里、菊穴發泄自己的欲望。現在正是晚飯後的空閒時間,母馬房內外都是人聲鼎沸。
地獄,瑪莉婭的看到這副場景,能想到的只有地獄。
“你最好聽話一些,不然呆在里面的,也可能是你。”獨狼捻著瑪莉婭的乳頭說,“我需要的是上戰場的戰馬,馴服不了的,對我來說完全無用,就丟進去好了。”
“想都別想,呃~啊啊……”瑪莉婭在假陽具折磨下又一次到達絕頂。在大街上,在許多杜林土匪的注視下,自己高潮了。
“豁,又高潮了。看見自己的同族被強暴,就這麼興奮?還是說你自己也想嘗試一下?”獨狼在瑪莉婭耳邊低語,近距離欣賞著她那羞憤的表情。
周圍本來是有不少杜林土匪的,不過一看到自家老大拖著個全裸庫蘭塔到這里來,就紛紛遠觀,省的自己近距離會觸了什麼霉頭。
獨狼隨後折過瑪莉婭的腰,把腳踝綁到肩膀的位置,強迫她翹起屁股,面對大街,又向她菊穴內擠入了兩袋甘油。瑪莉婭頓感腹內絞痛,便意強烈難忍,但自己身形被獨狼固定,再怎麼掙動也改變不了自己的處境。
“忍住、忍住……呃~”就在瑪莉婭給自己打氣的時候,獨狼突然調高了假陽具的檔位,刺激的突然加大差點令瑪莉婭菊穴崩潰,很快瑪莉婭額頭就出現了斗大的汗珠,皮膚其他位置也浸出了一層薄汗。
“厲害厲害,該說不虧為耀騎士呢,居然還忍得住。那再嘗嘗這招。”獨狼攥住瑪莉婭的尾巴,猛的一扯。
瑪莉婭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大張的嘴卻吐不出聲音。尾巴被拉扯使得自己的括約肌失守,灌腸液混著糞便被一齊排出,目睹了這一切的土匪們自當是紛紛叫好,為自家老大助威。
“唉呀呀,失禁也是耀騎士的傳統嗎?這得改改啊,看來我還是幫幫你吧。”獨狼從兜里摸出來了一串小小的金屬拉珠,這串拉珠可不是塞入菊穴的,這是個尿道鎖,是用
來堵住尿道的。
瑪莉婭感受著自己的尿道被異物強硬的撐開,敏感的尿道壁被拉珠刮擦著,膀胱開始不受控制的收縮,尿液被擠到尿道口又被拉珠頂回去,一聲聲尖利的慘叫從自己口中吐出,此時的瑪莉婭已經沒有能力去保持耀騎士的沉默尊嚴了。
最後一個金屬珠也沒入了尿道中,獨狼捻著拉珠的手柄位置,旋轉著拉珠。瑪莉婭感覺著硌硌粒粒的拉珠在自己尿道中旋轉,那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這個拉珠就成了一個特殊的音量調節器,根據獨狼旋轉的速度來調節瑪莉婭慘叫的音量。
這一幕惹的在場所有土匪哄堂大笑。瑪莉婭何時受過這等屈辱:被人強暴,全裸被縛上街,在土匪面前大便失禁,被人圍觀玩弄尿道。
“考慮的怎麼樣了?要不要當我的戰馬?”獨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給了瑪莉婭點喘息的機會。
“去死……呼……”瑪莉婭的聲音低不可聞。
“你說什麼?”獨狼把耳朵往瑪莉婭嘴邊靠了過去。
“我讓你去死!!”瑪莉婭暴起,伸直了脖子咬向獨狼的耳朵,可惜獨狼早有防備,瑪莉婭咬了個空。
“有趣,當真是有趣……”獨狼喃喃自語,“真的有必要好好招待你一下呢,好好調教……”
獨狼笑意更濃,後面等待著瑪莉婭的將會是怎樣的地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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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