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重陽》

第31章 《重陽》 ㉕壞女人 其二

《重陽》 守密人 18586 2023-11-20 18:56

  看著手里的懲罰卡,我呼吸遲滯一瞬,這個懲罰真是太棒了。

  

   我是說太過分了。

  

   默不作聲把卡片前推,讓文字清晰映入姐妹二人眼中。

  

   懲罰卡:只穿情趣裝。

  

   綺小姐也沉默了,因為這次懲罰的對象是她。少女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平靜的目光足夠令任何男人心虛。

  

   但好在我以武者明鏡止水的心境感悟壓制住了潰敗的衝動,也用同樣坦然的目光和她對視。

  

   “我沒有那種衣服,穿十二單可以嗎。”

  

   十二單是瀛洲最隆重的服裝,通常在祭祀或是盛大典禮上作為禮服,也有時作為瀛洲女子婚禮的著裝。當然,除了霊子天皇把它作為常服,我就沒見過有人穿著十二單。

  

   “我聽瀛洲有風俗,提前穿這種嫁衣性質的禮服,會讓女孩子嫁不出……”脫口而出的話讓空氣安靜了下來,小幽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我,似乎連綺小姐的眉目也扭曲了一瞬。

  

   呃,在未婚女子跟前說嫁不出去,實在太失言了,我在奇異的氣氛下開口補救:“上午買衣服,綺小姐不是買了一件……情趣毛衣嗎,那個應該就可以?”

  

   現在小幽改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了。

  

   綺小姐卻笑了,並不是溫柔嫻靜的笑。從溫和的表情慢慢勾起嘴角,茜紅的唇色鮮艷欲滴,令這個笑容魅惑妖嬈、勾魂動魄。

  

   “重君確定想看我穿?”少女軟軟糯糯撒著嬌,呢喃軟語如蜂蜜般甜美,通透如琥珀澄明。甜美的芬芳引誘飛蟲,濃稠的蜜汁粘據黏附、滴落,在不經意間將蠓蟲裹挾。肢節、薄翼,無謂的掙扎,垂死的蠓蟲陷落其中,像瑩然的琥珀,在靜謐里品嘗最後的甜蜜。

  

   “嗯。”

  

   葉月綺起身離去。

  

   “那我去准備,重君稍等片刻。”

  

   “對了,”少女忽然回眸,“今夜應該不會讓重君感到無趣的,好好期待吧。”

  

   心頭微跳,一股相當不妙的預感生出——像是倉皇的飛蟲陷落蛛網,掙扎盡所有力氣——在絕望中感受著蛛網輕顫,掠食者來臨。

  

   沒來由打起寒顫。

  

   我和小幽兩人房間沉默,間隔好久她才開口。

  

   “ねぇ(ne),大哥哥和姐姐今天干了什麼,情.趣.毛.衣?”一字一頓,猜也知道小幽的表情不會很好。

  

   不,我錯了,女孩正歪著頭,輕輕啃噬自己的食指,臉上除了天真沒有其它神色。

  

   方才靈覺中一閃而逝的預警是針對少女還是女孩呢?分不出來,兩人的表情一個天真、一個燦爛,都溫和到極點。

  

   “購物,去咖啡店喝咖啡。”正襟危坐,選擇性說著真話,我知道小幽大人的厲害,在她腳下欲仙欲死的恍惚感實在不敢體驗第二次了。

  

   “可小幽聽姐姐你們做了許多普通朋友的事呀,”女孩著重強調“普通”二字,“十指相扣、喂食、膝枕,姐姐還說你抱著她的腳,做了許多羞人的事,對~吧~”

  

   “只是普通的按摩,沒有做奇怪的事。”毫無說服力的辯解,應該沒人會信。

  

   “嗯?”女孩沉思了一會,“手感怎麼樣,喜歡嗎。”

  

   “很好聞吧,大哥哥一定偷偷聞過。”

  

   “唔,沒有回答,就是沒有反駁嘍。”

  

   “姐姐和小幽的腳,大哥哥更喜歡哪一個?”女孩掩嘴輕笑,“回答正確會有獎勵。”

  

   “錯誤會有懲罰?”我小聲問。

  

   小幽故作驚訝:“呀,本來不打算給大哥哥增加壓力的,既然猜到也沒辦法,懲罰也不一定是壞事哦。”

  

   “什麼都不猜,我沒必要回答小幽的問題吧。”

  

   女孩鼓起腮,氣鼓鼓開口:“棄權也是錯誤選項,要被小幽懲罰的!”

  

   “隨意。”

  

   房間又陷入寂靜中,小幽咬著唇注視我,只有空調聲音依舊。對了,穿毛衣過來的綺小姐一定會感覺冷,於是我拿起被爐上的遙控器,再次調高幾度。

  

   小幽的嘆氣聲湮沒在房間里,她雙手托住小臉,輕快揉搓幾下:“好吧,大哥哥贏了。小幽有一個新的提議,大哥哥把今天做的事情都告訴小幽。”

  

   “作為交換,小幽可以把珍藏的姐姐的照片給大哥哥哦。”女孩想到什麼般繼續補充,“不是小時候的相冊那種糊弄人的東西,超私密居家照,和以前和星見姐姐去海邊留下的泳裝寫真。”

  

   意動,我屏住呼吸,內心陷入糾結。綺小姐已經把白天都事情說過了,告訴小幽也沒什麼。但是這種偷偷干壞事的感覺卻讓我陷入道德譴責中。

  

   仿佛背叛了綺小姐的微妙背德感滋生。人的下限只會越來越低,我有種一旦答應,就可能再也回不去的惶惶不安。

  

   “呼。雖然很心動,但瞞著你姐姐做這種事果然不太好,不經過別人允……”

  

   “再加上姐姐泡泡浴的照片吧,光溜溜在浴缸里,滿是純白色泡沫,超級色。”女孩展露無邪笑顏,扔下一顆砝碼。

  

   “我同意!”真正作出決定反而輕松下來,輸了,又好像沒有輸,泡泡浴呀泡泡浴。

  

   “叮鈴——”

  

   風鈴與開門聲,少女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同意什麼,重君和小幽好像聊得很開心?”

  

   脊骨發寒,少女似乎是責問,又好像只是柔聲問詢,我沒敢回頭。

  

   “嗯,我們在聊泡泡浴!”

  

   小幽毫無顧忌地把密謀內容泄露給了姐姐,我大概很難再看到明天的太陽了吧。

  

   “泡泡浴?”少女將折疊好的睡裙和絲襪放在座位旁,已經換好了鐵灰色針織毛衣。側邊從肩膀到腰肢完全裸露,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細膩柔和。纖細的腰身向下是柔腴的豐臀,臀肉被撐起的毛衣下擺堪堪包裹,兩者以一個夸張的曲线連接在一起,讓我對綺小姐的曼妙身姿產生了更深刻的認識。

  

   然而這個衣服的重點在側乳,從我的角度恰好一覽無余。脫離了胸衣束縛的乳峰從側面映入眼簾,雪山保持著優美的球狀,將毛衣和前胸之前撐出緊繃的空隙。

  

   山巔傲人處被雖被毛衣遮擋,峰頂真珠依舊挺翹不屈,在毛衣勾勒出的弧度上頂出兩點凸起。

  

   不只擺脫了束縛,雪峰也未曾向重力屈服。伴隨著少女坐下的動作,它們更自由的搖顫著,即使只是觀看也能理解那份豐碩有多渾厚。

  

   更想要小幽手里的照片了。

  

   “姐姐感覺泡泡浴和溫泉哪個舒服?”

  

   “嗯……”綺小姐在這個問題上微妙的遲疑了好久,“……溫泉吧?”

  

   “理由呢?”小幽不依不饒。

  

   “因為泡溫泉可以吃東西,泡泡浴不行。”解決了小幽的問題後,少女才悠悠把目光轉向我,偷窺乳峰的舉動被抓了正著。

  

   “看夠了嗎?”少女這樣質問,渾身只穿一件情趣毛衣顯然令她心情堪憂。

  

   見我低頭看向水杯,葉月綺站起身,彎腰靠近我耳畔,讓熱乎乎的吐息隨著她的話語吹拂——

  

   “エッチ(etchi)。”

  

   緊接著她走向小幽的房間,腳掌和地板觸碰,步履里帶著軟綿綿的肉感。我悄悄抬起頭看,光潔的脊背完美無瑕,被毛衣勾勒出的臀部隨著每一步微微震顫,圓潤而豐腴。

  

   “回神啦。”女孩嘲笑我,學著姐姐的聲线開口,“エッチ(etchi)。”

  

   揉揉鼻尖,悻悻收回目光。

  

   等綺小姐從臥室出來時,和小幽一般大小的毛絨小熊遮住了她大半春光。少女抱著毛茸茸的純白玩偶坐下,雙腿伸入被爐,光潔的下巴抵在小熊脖頸處。

  

   記得在小幽的夢里見過,是那年七五三祭典上射擊游戲的獎品。據說綺小姐打下了所有玩偶,分發給孩童。

  

   她應該給自己也留一個。

  

   比起性感和色氣,抱著玩偶的少女充滿了毛茸茸的軟萌氣質,很想讓人抱住。

  

   只是單純的抱住而已。

  

   “懲罰已經完成了,重君可真是個變態。”少女如此總結。

  

   ……

  

   ……

  

   然而,一切命運的饋贈早已標注好價碼。

  

   “大哥哥,女孩子一般是很記仇的。”小幽攤手,做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剛才穿情趣服的要求,我可是照做了。”少女抱著玩偶,神情嚴肅認真,“我說過,今晚不會讓重君感到無趣。”

  

   我真蠢,真的。

  

   “……沒有商量的余地嗎。”

  

   “有。”少女出乎意料地點頭,“重君也可以選我珍藏的十二單衣,畢竟你又不擔心嫁不出去。”

  

   珍藏的十二單衣,不會真的是綺小姐准備的嫁衣吧……

  

   “我剛脫下來的睡裙,或者是一套十二單衣,重君任選一個。”

  

   “……睡裙。”木著臉回答,用顫抖的手拿起少女睡裙,浮香仍在,入手依稀有余溫,絲滑的觸感讓我不知作何表情。

  

   輕薄的穿黑色織物從內里掉落,悠悠然在飄。

  

   “哦,忘了說了,絲襪也不能少。重君應該不會嫌棄我穿過吧。”少女揶揄。

  

   遲疑片刻,還是撿起地板上啞光的黑色絲襪——比絲綢的觸感更纖薄,像最致密的網。

  

   “摸起來不錯吧~天鵝絨的絲襪彈性很好,手感柔軟又保暖,穿在大腿上非常舒服。”她最後獻上真摯祝福,“希望重君也能喜歡上這種感覺。”

  

   忽略綺小姐的調笑,我拿起絲襪和羅裙:“小幽,可以借用臥室換衣服嗎?”

  

   “大哥哥隨意,今天你睡小幽這里都沒問題。”女孩眼中滿是幸災樂禍,還比了個意義不明的拇指。

  

   風風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這莫約就是我走向臥室時,最後的想法了。

  

   ———————————

  

   小幽的房間依舊是夢幻的粉和純白兩種色調,地板帶著原木特有的黃。淡淡芬芳飄蕩在每一處,屬於小幽的甜馨讓我飄飄然如入雲端。當我意識到這淺淡的幽香時,它們愈發馥郁。

  

   沉沉吐納吁吸以靜心,甜美的滋味灌進肺腑、擴散,似乎融進血里,將某些存在消融。

  

   我當然不是貪戀小幽的體香,只是想借呼吸吐納壓制住內心的躁動。畢竟手中正拿著綺小姐剛脫下的睡裙,光滑的絲帛帶著余溫,少女貼身的衣物讓我產生了非常糟糕的妄想。

  

   但馨香卻又勾起被女孩小腳肆意蹂躪的回憶,心更亂了。

  

   四下望去,整齊的房間里空無一人,通過窗戶可以能看到星辰與異月,赤紅月芒撒在桌角的白模上,宛若新衣。書架的某一層,精致的人偶安安靜靜懸坐邊沿,纏繞著血荊棘紋樣的暗色裙擺和小腿一同垂落,它撐著酒紅陽傘,藏在暗影中。

  

   收拾房間的時候好像還不在這,小幽故意擺出來嚇人嗎?

  

   收回視线靜聽,門外的姐妹兩人悠悠私語,隱隱有笑聲傳來,門內只有我的呼吸和心跳聲。

  

   總感覺有什麼人在窺視,或許是我太心虛了吧,既然沒人的話……目光落在手中的絲裙上,少女胸口的位置,我把臉埋進衣襟,深深呼吸。

  

   體香?木香?乳香?柔順劑的味道?又或者什麼都沒有?我分不出,也不想去分,氣流順著鼻腔涌入,光滑的絲綢糊在臉上,我想那是理所應當如少女一樣溫暖的味道,是繁花般溫柔的味道,是令人依眷的歌謠。

  

   一次呼吸,也可能過了更久,被小幽房間里暗香撩撥起的心緒平復,我才抬起頭,脫下睡衣,更換屬於少女的睡裙。

  

   同樣柔順的面料,同樣絲滑的觸感,但睡裙和方才所穿睡衣帶來的體驗截然不同。想到裙裝前不久還緊貼著綺小姐柔軟的肌膚,我的動作就忍不住輕柔不少。

  

   綺小姐新脫下的……睡衣。

  

   只要想到這一點,絲裙摩擦在身上的觸感就無比敏銳,熱流從接觸的地方生出,沿著皮膚游竄,直到寒毛都因這刺激豎起。

  

   忍不住輕輕發抖。

  

   好像少女的體香正順著毛孔往身體里鑽,鼻尖縈繞的甜馨也多了一重韻味。

  

   想到坊間聽聞的詞匯,這算不算貼貼?間接貼貼?心虛的再看一眼房間,只有洋裙的娃娃同我對視,心下稍安。

  

   接著是……絲襪,少女的絲襪,軟綿綿的純黑絲襪,看一眼就讓我的心嘭嘭直跳。伸手去拿,纖薄的觸感讓我一瞬間如觸及了電弧,刹那回縮。

  

   抿抿唇,將津液咽回腹中。

  

   自從被小幽第一次在夢里調教後,我就對女孩子的纖巧足衣生出了某種難言的慴畏。蝕骨的甜香,如山般壓覆,無論如何努力都只能在足襪下蠕行。求饒、乞憐,甚至是對小幽的襪子使用敬語,那時候我屬於武人的那一口氣散了。

  

   小幽不知道那口氣意味著什麼,我大概明白,明白又怎樣呢?被扔進襪筒里時,我感到自己像是條蠕蟲,陷落進豬籠草,在女孩的足香里融化。

  

   柔軟充滿彈性的純白色牢籠覆壁住武道一往無前的心,絲滑的質感成為夢魘。我逃出來了,心卻還禁錮著。

  

   也不能怪小幽,因為我凝聚的武道之心,本來就是如此稀碎的東西。

  

   會怕女孩子絲襪的武道家,大概就我一個了吧。少女的絲足是那樣尊崇完美,就像在神社時,抬腳就可以破滅我的人生,將我變成名副其實的腳奴。對我而言,少女腳下的絲襪代表比死亡更壓迫的終局,那便是皈依。

  

   暗宴之中,在少女腳下又帶給我另一種感受,像是要徹底沉溺其中。溫暖、柔潤、蒸濕,又不那麼危險,緊緊密著包裹在一起,甚至讓我感覺成為了她足趾的一部分,理所應當獻上信仰。

  

   畏懼之外,滿溢的幸福和愉悅感甚至壓過了成為腳奴的羞恥,也填補了心靈虧空。

  

   綺小姐,綺小姐,綺小姐。

  

   少女剛褪下的絲襪,還沾著她的氣息,偷偷聞一下,一下就好,也不會被發現。

  

   抑制不住這個念頭,伸手拿起純黑色的天鵝絨絲襪,輕軟順滑,小幽先前說過的話在耳畔回蕩:

  

   『想像一下在玄關前,姐姐慢慢地從鞋子里抽出美足。被絲襪包裹著,熱騰騰、濕潤潤的腳掌,漫不經心的在地板上留下淺淺的足跡,大哥哥想看嗎。』

  

   熱騰騰、濕潤潤,像是有電流從尾椎直達直達脊梁,向上竄進腦海,我忍不住牙根打顫。逛街時去了不少地方,香肌滲出的浮汗全部被絲襪吸收,被她溫暖的體溫烘干,只留下少女的氣息。

  

   綺小姐氣息沾滿的絲襪,被足裹汗水打濕,冒著熱騰騰水汽的絲襪。即使是已經烘干的現在,在蒸悶的鞋靴里浸漬過的絲襪,一定殘存著暗香足韻。

  

   維持自我的最後一根弦崩壞,我再也忍不住,捧起少女的絲襪糊在臉上,像被她踩在足底,無比虔誠。

  

   『足底揮發的水汽和姐姐的味道彌漫,然後把它們吸進肺里,深呼吸~』

  

   深呼吸——

  

   薰衣草和頓加豆的香味完美交織在一起,帶著些煙熏和木感的輕靈殘香撲鼻。

  

   呃,忽然想起小幽說過,綺小姐飲酒後特意洗了澡的,衣服也重新換過,還灑了香水。

  

   非常柔和的香水味,或許還帶著少女淡淡的體香。

  

   即便如此,想到絲襪曾緊貼綺小姐的雙腳,依舊能令我滿足,我試圖從甜馨與草木芬芳里依稀分辨哪一縷是少女的足韻。輕輕在臉上磨蹭,好滑、好香,像清風拂面,像緊貼著她的足趺,尾椎傳達的顫粟攀升,我開始恍惚。

  

   吁吸。

  

   真叫人舒心,羞恥和不安都忘卻,這樣就好。

  

   寂靜無聲的房間里,人偶眨了眨眼。

  

   ————————————————

  

   “大哥哥,好慢!”見我從臥室出來,女孩就開始叫嚷,“小幽還以為大哥哥反悔不敢穿了呢。”

  

   少女環抱住小熊揶揄:“很合身呢,穿裙子是不是比長褲舒服很多?”

  

   嘴角微抽,我坐回自己的位置,兩條腿不自覺並攏:“裙子下面涼颼颼的,透風……沒有安全感。”

  

   “所以才要穿絲襪呀,感覺會好很多。”

  

   穿上絲襪的感覺反而更羞恥吧。雙腿有種被包裹住的束縛感,卻並不緊繃,走路時不經意就會產生磨蹭,恰到好處的舒適。光滑細膩的質感讓我將被爐中的腿夾住,忍不住輕輕摩擦。

  

   “確實保暖遮風。”

  

   硬著頭皮回答,惹姐妹二人嬉笑。小幽後仰在地板上,一邊笑一邊打滾,少女掩面半遮,風情自生。

  

   “重君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啦,蠻適合你的,可以常穿。”

  

   沒有反駁,倒不是因為喜歡,只是感覺被我穿過後,沒辦法再還給少女。雖然真的……蠻舒服的,衣裙上還能感覺到綺小姐的味道。

  

   命運之骰撥動,這次被懲罰的是小幽。

  

   “只有小幽獨善其身,得想個辦法拉她下水。”我小聲嘀咕,卻挨了女孩一個白眼。

  

   “姐姐,大哥哥欺負小幽,他想讓小孩子穿色色的衣服,似乎是五年起步?”

  

   “重君~?”兩個字被叫得悠揚婉轉,少女似笑非笑。

  

   “沒有這個意思。”立即否認,綺小姐把我晾在一旁,含住吸管慢飲。

  

   “要不然小幽可以把自己的輪椅拿出來,給大哥哥cosplay出灰篝?”女孩歪頭沉思一會,說出我沒聽過的名字。

  

   “算了。”我嘆息,“還是真心話吧。”

  

   “好,真心話!不過小幽有個建議要和大哥哥談~”女孩小眼睛眨呀眨,笑容純真。

  

   “你說?”

  

   “大哥哥可以問小幽有關姐姐的問題哦,小幽全部會告訴大哥哥~比如,”女孩把食指交叉,兩臂撐在桌面,“姐姐的三圍。”

  

   “噗,咳咳。”綺小姐低下頭不住謦咳,果汁嗆到她的喉嚨。我趕忙遞上紙巾,她輕輕揩拭唇角,紙巾沾染唇色。

  

   等抬起頭來,她的臉頰也多了暈紅。

  

   “小幽——”

  

   無視了少女的恐嚇,小幽繼續勸誘我:“這是規則允許的事情,只要是真心話就可以吧,姐姐身材超棒的哦~”

  

   女孩甚至伸手比弄了一下,我看見少女攥緊水杯,睨然掃視我一眼。可因為那紅潤的面頰,少女即使再怎樣冷眼也毫無威懾,只剩下羞澀與反差之美。

  

   “很棒的提議,但是我拒絕。”

  

   “欸————!”女孩嗚咽悲鳴。

  

   “三圍是什麼我都不太清楚,更做不到將抽象的數字和現實場景建立映射。”所以這東西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呀!

  

   “噗。”綺小姐笑出聲,然後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那小幽就用‘女孩子的小秘密’作為真心話的答案吧。”女孩俏皮眨眼,笑得像只小狐狸,“姐姐的事小幽全都知道哦。”

  

   “好!”

  

   毫不掩飾的鋒銳目光從身側刺來,或許常人早就退避了吧。可對武者千錘百煉的精神意志而言,勉強不懼。

  

   “嗯哼~大哥哥應該知道,姐姐最喜歡穿什麼衣服吧。”

  

   “和服?”身著和服的葉月綺,在我眼中幾乎是嫻靜優雅地代名詞。

  

   “Bingo!”小幽點頭,“和服以素雅溫婉為美,幾乎算最能表現瀛洲女子傳統和魅力的服裝了,线條要整齊流暢,襯托襟元的優美纖細。”

  

   側目看向綺小姐的修長脖頸,光潔白皙,又帶著令人忍不住屏息的纖細,充滿高潔的魅力。

  

   小幽像是很滿意我的反應,繼續開口:“所以和服比較適合小幽這種較為纖細苗條的人穿。”

  

   “貧乳?”

  

   脫口而出的詞語讓女孩狠狠瞪了我一眼。

  

   “小幽長大後身材一定超棒的!”鼓著腮,小幽還是繼續說,“相對姐姐這種比較有肉的身材,穿和服很容易產生皺褶,腰帶束縛下凸起的柔腴胸部會非常難看。”

  

   她小臂交疊,比了一個大大的叉。

  

   綺小姐的表情已經由漠然轉為森冷了,若有若無瞟我一眼,我忍住心頭的寒意。令人窒息的氣勢從少女周身擴散,求生欲讓我打斷了小幽的話。

  

   “小幽,你姐姐穿和服非常合身,就像瀛洲說的大和撫子一樣,我很喜歡。”

  

   少女表情似乎緩和了些,剛伸手拿起果汁,女孩的聲音又繼續響起。

  

   “哼哼,天真。”小幽勾起唇角,帶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姐姐的和服可是專門改良過的,對男孩子特攻款。為了讓胸部的线條看起來更優美,腰部略有下調,帶枕選擇了最細的半巾帶。”

  

   女孩的聲音停頓了片刻,我順著小幽的目光看去,視线自然落在了少女豐盈挺立處。

  

   “所以呢,姐姐通常只穿配套的小紋和服,而且是最素的最淡的紋樣色彩。既凸顯身材綽約,又有清純柔雅,是超有心機的打扮,又純又欲又勾人。”

  

   小幽的話令我不禁陷入回憶。穿和服時還只覺綺小姐豐姿綽約,換成純色的絲質睡裙親吻她的肌膚時,那曼妙的曲线才傳遞被勾勒而出,豐碩雪乳撐起的的腴潤弧度可真令人心蕩神搖。

  

   “這種明顯的改法也只有男孩子才看不出來吧,也興許是大哥哥特別蠢也說不定。”女孩揶揄我一句,而後用手撐住香腮,“還有一點,和服穿著需要保證平整優雅,內衣很容易留下印痕,所以很多人都是真空呢。”

  

   呼吸一窒,看著少女飽滿的形狀,心中好像有一只只螞蟻爬挲,情不自禁開始服浮想,視线無論如何都移不開。

  

   “重君。”心頭一跳,少女驀然響起的聲音把我驚醒,清朗、干淨,聽不出任何情緒與悲喜的嗓音,慢條斯理將每一個字咬得很沉,“再看眼睛會被挖掉。”

  

   閉上眼睛,想到少女與和服,想到曾在暗宴之前偷窺過的玉體香肌,以及觸碰她包裹親吻足裹與小腿的細膩暖滑。褻瀆的念頭生出,睫毛輕顫。

  

   “半巾帶的修改是為了便於活動,小紋和服的選擇是因為喜歡。下擺也做了類似的改法,以保證緊急情況下足夠靈活。”

  

   記得之前給小幽收拾房間,似乎沒有看到胸衣,只有散發著奇妙甜香的純白絲襪和內褲。和服都是不穿內衣的嗎?綺小姐的挺翹朱峰,會不會在和服前片留下點點珍珠印痕?

  

   熱氣涌向面龐,連帶著鼻尖發癢,無論我怎樣回憶都記不起。畢竟從未做出過放肆觀察少女雙乳的舉動,只悄悄瞟一眼,就足夠令我面紅耳赤了。

  

   “只有小幽才不需要內衣,畢竟她年紀還·小·嘛,不理解長大的煩惱。你說是吧,重君。”

  

   被爐中,一只雪足隨著綺小姐的話語,輕輕沿著我大腿上滑。透過天鵝絨光滑的觸感,她的體溫傳遞,足趾游移若離若棄,隔靴搔癢難耐。

  

   全身緊繃,體會著絲襪上帶來的酥酥麻戰栗感,武者充沛的感知令我本能將被爐下的畫面浮想,浮想,浮想她足趾調皮打轉的模樣。

  

   “還有,重君不許去想,乖乖把小幽的話全部忘掉。”

  

   這後一句話輕柔溫婉,宛若羽毛飄落心間,被暖風吹拂。少女收回裸足,我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心中卻是悵然若失。我睜開眼,綺小姐美目流盼輕輕眨,唇角微揚,甚是狡黠。

  

   朱唇攏圓,水潤唇瓣輕輕撅出一點,隨後少女唇齒啟開,無聲吐發氣流——

  

   “beng。”

  

   剛理解少女口型的瞬間,下方的足趾靈巧若游蛇,探入裙擺的開口,從被絲襪包裹的雙腿內側摩挲而過,驀然插入到股間。光滑的天鵝絨和少女裸足輕盈摩擦,沒有產生任何阻隔,她長驅直入踩在我股間腹地。

  

   如遭電擊,下意識繃緊大腿,夾住少女玉足。她柔軟的足裹貼在我的要害處,隔著內褲抵在下體,還靈巧的旋轉研磨兩下。

  

   “全部忘掉,明白了嗎,重·君~”

  

   伴隨著重音,纖巧秀足猝然發力踩下,突如其來的刺激將我剛提起的氣力泄去三分。還算平靜流淌的內息刹那間就亂了,連帶著呼吸一起。

  

   我只能更用力地夾住股間溫香暖玉,也說不清是怕少女作怪,還是怕她將小腳抽離。

  

   “小幽之前有說什麼嗎,我沒注意?”

  

   “唔,好像是說自己平胸,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繼續游戲吧。”綺小姐衝我微笑,又瞟了一眼茫然的小幽,腳上的力度消失,蓮足只平靜搭在那里。

  

   少女的體溫透過內衣,從足底慢慢傳遞過來,軟軟的、暖暖的,散入繚亂內息。被她輕輕踩住的部位體溫極速升高,又或者是全身都在變得燥熱,不安與滿足感俱存。

  

   更令我羞恥的是,血液逐漸在那處匯聚,逐漸充盈。綺小姐只是把腳伸在下體處,什麼都沒做,我卻已經心癢難撓了。

  

   玲瓏可愛的足趾,白皙纖細的足踝,還有足弓那抹誘人的弧度,好想趴上嗅一嗅誘人的體香。要是能再變成一次少女的絲襪就好了,如果去拜托小幽的話……危險的念頭生出,隨即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好想成為綺小姐的腳奴,再一次用全身心承接她的溫軟,將心靈深處涌現的依戀付諸現實。

  

   然後我看向小幽,女孩什麼都不知道。純粹幽邃的眸中閃耀微光,她對我展顏而笑,溫暖如天使。

  

   負罪感。

  

   暗宴那次姑且還算無奈,是女孩的惡作劇。假如我向小幽祈求,再一次成為依附在綺小姐腳下的羅襪,成為一名不折不扣的腳奴。或許少女不會知道,但小幽會怎樣看我呢。

  

   不屑?厭惡?鄙夷?又或者是……悲哀?

  

   她的大哥哥其實是一個大變態?

  

   脊骨竄出的寒涼讓我清醒三分。好不容易脫離了模因的陰霾,怎麼能輕易沉淪下去,綺小姐既然幫我清除汙染,一定也不願意看到那樣卑微的我。

  

   吐納、歸息,將這絲悸動壓在心底,雖然尊嚴已經被少女踩碎過一次,至少把殘余的部分拼湊,將武者的脊梁挺起。

  

   心頭平靜了許多,只是依舊燥熱。

  

   一絲微妙的錯亂敢生出。天真可愛的女孩、嫣然淺笑的少女,她們都都見過我微賤馴服的模樣,用足趾壓垮我心氣傲骨,險些將我的余生都納入腳下。

  

   如今心照不宣地揭過那晚,真的能做到嗎。破碎重拾的尊嚴,還是尊嚴嗎。興許對少女和女孩來說,更像是一種……施舍?

  

   ……即便如此,我也對葉月家提不起半分不滿,甚至在渴求,渴求少女的“獎勵”與“懲罰”。明明模因已經祛除,難道我真的天生就適合成為少女的腳奴?

  

   ……雖然不討厭就是了,倒不如說心底還帶著虔誠和期待。不,這不正常。

  

   一個可怕念頭生出——模因真的被清理了嗎,還是說被綺小姐藏得更深?清理干淨的說法,從頭到尾都是少女的一面之詞,我無從分辨真偽。

  

   或許只要一個開關,一個勾勾腳趾的動作,就能頃刻將我的人格改寫。

  

   綺小姐今天的表現相較往日,太過反常了,溫柔可愛到不真實,我並不認為自己的性格多討人喜歡。

  

   相貌身家也是。

  

   她所求之物為何?

  

   我明明身無長物。

  

   怎麼樣都好

  

   怎麼樣都好

  

   就讓我溺死其中吧。

  

   ……

  

   “重君。”胯間的裸足沉沉壓下,擠壓愈發堅挺的下體,羞恥感伴隨著少女的足襲,將亂七八糟的思緒全部擠出腦海。

  

   “大哥哥怎麼走神了,和小幽玩游戲有這麼無聊嗎。”女孩的聲音帶著不愉,嘴巴也嘟起一點,但能聽出那份不愉並不是針對我,只是單純有了些小情緒。

  

   正欲開口,身下的刺激讓我打起寒噤。綺小姐柔軟的足底開始在那里上下摩擦,輕輕地、暖暖的、俏皮的,正如她勾起的唇角一樣狡黠磨人。

  

   “重君應該是傷還沒好,身子虛乏,所以精神不濟。畢竟重傷初愈,精氣神均有虧空,過幾日就好了。”

  

   下半身剛抬起頭,就被少女蠻不講理的地踩下,無論如何堅挺都難逃墊腳的命運,柔軟的足裹肆意蹂躪,令我苦不堪言。

  

   想扭動身體後撤一絲距離,足裹的溫柔摩挲瞬間變得激烈,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險些令我叫出聲。靈巧的裸足在私處肆虐,逼迫無處可逃的要害,向我宣告誰才是真正的支配者。

  

   “別想逃,重君不想被小幽發現吧。”念力傳播的耳語徹底瓦解了我的抵抗,足裹的玩弄沒有停,我在少女強大的攻勢下艱難忍耐。

  

   “可是大哥哥的臉色有點不對勁,好紅呀。”

  

   “酒勁涌上來了吧,我的私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喝的。不過喝不死人,醉了更好,哼哼哼。”

  

   恍惚間聽著綺小姐清清冷冷的聲音,被爐里卻早被她拿捏住要害,搓圓捏扁。下體沒有屈服,在一次次蹂躪里堅挺聳立,然後一次次被柔軟的足裹鎮壓。

  

   忽然明白,為什麼之前綺小姐換衣服前,說今晚不會讓我感到無趣。

  

   “你看,重君除了臉有點紅,其他也沒什麼吧,小幽不用擔心。”這麼說著,少女停止了足下的旋摩,輕輕下壓兩下,示意我接話。

  

   “……對,剛才在想泡泡浴的事。”從刺激中解脫,終於可以舒一口氣,雖然少女柔軟的足底依然貼在那里。

  

   女孩的眼神一瞬間就變了:“へんたい(hentai)。”

  

   “好啦,我們繼續游戲。”少女輕笑著投下骰子,幸運得成為了懲罰游戲的支配者。而另一方,恰巧是我。

  

   “嗯……雖然很好奇今天短信約重君見面的是誰,但是重君選擇把我支開,應該也是不便讓人知曉的事情。”綺小姐的視线向左上方飄,“我也沒有其它想問的了,就抽一張真心話吧。”

  

   “唔?”少女抽出一張卡,看著卡面挑起眉梢,“真是個好問題,重君喜歡我什麼地方。”

  

   綺小姐眼角含著媚,紅唇如丹幽幽言:“是胸部?”

  

   “嗯,不對嗎?明明一直盯著我的胸部看個不停。”少女把話說得很慢,凝視著我的表情,“鎖骨、後頸、臀部、大腿?難道說……是腳嗎?”

  

   她的視线好像存在某種魔力,將我所有的想法都洞明,直直注視心底。我繃緊表情,好像這樣就可以把心緒藏的更深。

  

   少女慢慢說著,唇角翹起些許,像是一切盡在掌中。聽到她最後說出的部位,我心頭一緊,感到一切在她眼中都無所遁形。被熱血充起的下身更是忽的一顫,隔著內褲撞上少女柔軟的足底。

  

   少女一愣,隨機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低頭把頭埋進環起的雙臂間,肩膀不住抖動,低笑不停。

  

   羞愧的想死!

  

   “都喜歡,因為是綺小姐,哪里我都喜歡。”

  

   “小重君可真‘誠實’~”她露出純真笑顏,“要給誠實的小家伙獎勵呢。”

  

   蓮足又一次觸碰輕顫的下體,從根部開始壓住,軟軟的腳掌上滑,直到幾顆足趾扣住最尖端的小蘑菇頭。趾腹按壓扭動,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瞬間擴散,全身短暫抽搐,腦袋陷入一片空白。

  

   “重君想要什麼獎勵呢。”

  

   酥酥麻麻的余韻回響,讓我的反應陷入遲滯。下身在她腳下顫抖,足趾仍慢慢摩挲著柱體頂端,從未經歷過刺激的要害在少女的玩弄下一擊即潰。

  

   如果不是小幽還在,我已經呻吟出聲了。咬緊牙關,面容因為忍耐不自然扭曲,神經末梢傳達的快感擊穿閾值。

  

   綺小姐仍笑著。

  

   足裹踩踏固定住堅挺的下體,她仍舊輕輕扭動足趾,讓柔軟的趾腹隔著內褲在柱頂研磨。本來舒適光滑的內衣好像變得無比粗糙,包裹住堅挺上最柔嫩脆弱的部分,和足趾一同挫殺掉男性的銳氣,身體在哀嚎。

  

   唯一令我稍安的是,小幽正趴在綺小姐身前看著什麼,暫時……沒有注意到我的丑態。

  

   少女的蹂躪終於停下了,因為小幽在開口。

  

   “姐姐你騙人,怪不得小幽感覺這個問題怪怪的,就像是專門給大哥哥設計的一樣。”她指著那張懲罰卡,“只是在問喜歡的人是誰吧。”

  

   “那又怎麼樣呢。”少女托著腮,“重君不是說了嗎,因為是我,所以哪里都喜歡。”

  

   “他只要沒有反駁,就是承認喜歡我。如果不改一下問題,被重君用爸爸媽媽師傅這種答案糊弄過去怎麼辦?”

  

   “欸,雖然是這樣沒錯,姐姐好壞!”女孩氣鼓鼓地坐回去,我則在這短暫的空閒平復呼吸。

  

   沒有注意到剛才的事真是太好了。

  

   “不過這場游戲小幽贏定了。”女孩這樣說,飛行棋盤上的她離終點還差兩步,只要運氣不太差就是穩贏。

  

   事實也是如此。贏得勝利的她毫無形象地趴桌子上,撥弄骰子:“明明玩得很開心,為什麼小幽有種輸掉的微妙感覺。”

  

   “可能是因為你臉上的貓胡子還沒擦?”蠻可愛的就是了。

  

   “有道理,小幽去梳洗一下,等我回來就開始玩枕頭大戰!”

  

   她提起精神,站起身伸直懶腰,一手手臂高舉,另一只手握在前一只手肘處。如果不是裙裝,是很容易會露出腰肢和肚臍的動作。即便如此,女孩光潔的腋下也展露出來,腋窩有著非常誘人的弧度,像是牛奶一樣潔白的顏色,讓人不覺產生舔……

  

   ——嘶。

  

   少女的足趾動了,毫無征兆地在敏感的尖端抹過,恍如蜻蜓點水般輕柔的動作,帶來的強烈快感堪堪保持在我能夠忍受的極限上。

  

   雖未發一言,但足夠讓我意識到現在的處境了。任由少女玩弄下體敏感地帶的我,和砧板上的魚沒有兩樣,讓我在女孩面前社死也只是動動腳趾的事情。

  

   這樣想著,卻好像更興奮了。充盈的熱血下,下身又顫動兩下,然而熱血並不能給勇者戰勝魔王的可能,再堅挺也不過在魔王腳下多褻玩一會。

  

   好在少女並非魔王,而是如女神版仁慈。足趾的研磨換成了足底溫柔的貼覆踩踏,令人忍不住將繃緊的肌肉放松。

  

   “枕頭大戰就算了吧,今天喝了不少,我有點醉,重君的臉也很紅。”綺小姐看向妹妹,“沒必要把想做的事情一次性完成,日子還很長,留有期待更好。”

  

   少女說的一本正經,但我感覺她只是不想讓我離開被爐。正如她說的,今晚不會讓我感覺到無趣。

  

   “有道理,反正大哥哥也跑不了。”女孩點頭,“那待會大家一起進行最後一項活動吧,百物語,每人都要講一個鬼故事哦。小幽先去准備道具!”

  

   伴隨著噔噔噔的腳步聲,女孩小跑進臥室,留下我和少女兩人。她抱著小熊,溫柔的踩踏仍在繼續,舒舒服服。

  

   另一只赤裸的腳也從裙擺的開口滑進恥處,從內褲的邊緣探入,滑膩溫軟的肌膚輕輕拂過精囊。趾甲在這里畫了個圈,在某個球體上碾過,癢癢的。

  

   拇趾和食趾將充血的下體夾住,裸足將內褲挑開,下體完全暴露在被爐里,氣流在吹拂。

  

   夾住的下體沒有了退路。少女移動另一只赤裸的小腳,用拇趾指腹將小小蘑菇頭蓋住,敏感處直接觸碰上少女的足趾,這樣輕柔的動作也足夠我全身打顫。

  

   “強迫女孩子穿不喜歡的衣服,可是會遭到報應的,希望重君接受教訓。”

  

   “我……嘶!”溫柔一瞬間變成了對下體頂端的極速搓磨,我的話生生堵回喉中。少女認准了我的要害,足趾逼夾斷絕了逃離的可能,她的表情像是要把我欺負到哭出來,藏在包皮下的小蘑菇頭直接顫抖著擠出一滴黏膩的淚珠。

  

   液滴被足趾均勻塗抹,滑膩感讓少女的玩弄更加流暢靈動。我失聲、墜落,墜向無人的深空,被海水淹沒,無法呼吸。

  

   從空茫里墜落地面,身體恢復知覺,卻也被卸去全部力氣,除了在少女腳下顫抖,什麼都做不到。習武八年,我第一次感受到由快感支配的無力。

  

   少女早已經停下來了足趾的動作,撐著臉笑看我幾乎要融化的表情,如果不是她最後高抬貴腳,我可能就真的骨頭都軟掉了。

  

   “我可沒有允許你發言。下一次再打斷我講話,會讓重君哭著求我停下來,記住了嗎?”

  

   “嗯。”

  

   靈巧的足趾再次旋揉,下體漫起的顫慄感拂過所有皮膚,小蘑菇頭又遭到一次慘無人道的折磨,顫抖著吐出淚珠。

  

   “我問的是,記住了嗎。”慢悠悠的女音,讓我不禁冷汗涔涔。

  

   “記住了!”

  

   “噗,”她繃起的臉忽然笑出來,“那好,重君記住,我很喜歡你現在穿的睡裙,如果被弄髒——”

  

   下身的小蘑菇頭被趾腹輕輕點兩下,馴服地微顫。或許它也意識到,負隅頑抗只會被面前的龐然大物折磨到俯首吐泄為止。

  

   “對了,”少女露出以拳敲掌,露出恍然之色,“如果讓小幽知道你在她的屋子做這種事,我只能盡力保證重君的生命安全。”

  

   “所以待會要好好忍耐哦,說了不會讓重君無聊的吧。”

  

   ……什麼?!

  

   開門聲和女孩的嗓音一同響起:“小幽回來了!”

  

   三床嶄新的被褥被小幽分下,緊接著三根粗大的粉色蠟燭立在桌上。小幽興衝衝地將棉被裹在身上,把空調調到最低,只露出一個圓滾滾的小腦袋。

  

   蠕動~蠕動~

  

   “咦?”

  

   我注意到,少女雙目微睜,臉上流露出些不自然的神采。她看著桌面上的蠟燭,遲疑著開口:“這些蠟燭是……”

  

   “小幽從地……地下室拿的,那里有很多蠟燭。我們每講一個故事就吹息一根蠟燭,聽說可以召喚出鬼魅!”小幽興致勃勃的比劃,小臉上完全看不出畏縮。也對,到時候誰怕誰還不一定。

  

   女孩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姐姐,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跟你說過少去那里嗎,這蠟燭……”少女臉上露出一言難盡的微妙之色,似乎又看了我一眼,“沒有問題,數量和時機反而剛剛好。”

  

   綺小姐低下頭,肩膀輕輕顫,話音越來越低:“畢竟對我們沒什麼效果,倒是……”

  

   小幽在被子里扭動:“嘿嘿,這樣講鬼故事才有氣氛,姐姐去把燈關掉吧。”

  

   “小幽自己去,我醉了。”再抬起頭時,少女用一種格外有興致的眼神看著我,嘴角的笑容幾乎流溢出來,夾住我下身的小腳,愉悅地輕搖。

  

   “欸,小幽都准備好了,大哥哥去吧。”

  

   嗚,搖啊搖,搖啊搖,綺小姐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即使能出被爐,勃起也一定會被發現。

  

   “我、我不想去。”

  

   “怎麼這樣,大哥趕快去,小幽出擊。”棉被蝸牛號向我蠕動而來,身子微微後撤,做勢欲衝進我懷里。

  

   想到被女孩撲倒,被爐里的事情一定會暴露,我脊梁骨竄出涼氣。少女倒是看得饒有興趣,饒過了腳下的小蘑菇頭,沒有對我使用那種近乎折磨的足技。

  

   夾住下體的足趾用力擼動到底部,刹那的刺激讓我屏息。輕柔上滑到頂端,下墜!

  

   被爐里勃起的下體不由自主地顫動,在這種周期性的刺激下更加堅挺。可以思考,但腦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我像是抽去靈魂的軀殼,看著小幽越來越近。

  

   上滑,下墜。

  

   上滑,下墜。

  

   間歇的快感不足麻痹理智,也不足以讓我無力抵抗,少女只是在真切的提醒我被爐中的現實。我寧願她給我個痛快,讓我在無可抵御的快感里破滅,而非眼睜睜看著小幽靠近。

  

   靠近。

  

   “小幽。”在女孩一頭扎進我懷里之前,綺小姐開口了,“我想喝可樂,幫我拿一瓶吧。”

  

   小幽號停下,據我咫尺之遙。

  

   “小幽沒有那種不健康的飲料。”女孩矢口否認,義正言辭。

  

   “嗯?小幽確定要姐姐去你房間里找?”綺小姐苦惱地點著唇,“到時候翻出的可能就不只一瓶可樂了。今天我喝了這麼多酒,明天醒來就把你私囤垃圾食品的事情忘記了也說不定?”

  

   “……小幽想起來了,好像還有最後一罐,一定是那些負責清掃和整理小幽房間的人落下的,真傷腦筋。”

  

   女孩掙脫被褥走向臥室,我的危機宣告解除。

  

   “不是最後一罐,是一瓶,我喜歡瓶裝。”少女糾正妹妹的錯誤,“還有,回來時把燈也關上。”

  

   “はい(hai)——”

  

   女孩走入房間,我聽見少女輕聲訴說:“重君知道我為什麼要把絲襪脫掉嗎?”

  

   少女的足趾又開始摩挲,一只腳夾住中斷,保證紋絲不動。另一只則用最舒緩的節奏在雲頂摩挲,拇趾畫著圓圈,讓放大了千百倍的刺激全部轉化為快感,在身體積蓄。

  

   “因為這樣最靈活,什麼花樣都可以玩,收拾重君一點也不是問題。”

  

   她用戀人般溫柔的口吻述說。

  

   “重君的敏感點,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忍耐程度意外得低呢。即使只用腳,葉月家調教拷問男人的技法才用了兩種,就變得不成樣子了。”

  

   她看向被爐上的蠟燭。

  

   “如果重君的忍耐只有這點程度,今晚不只是不會無趣,會很難熬。不過請放心,在重君壞掉之前,我會停下的。”

  

   不……看到綺小姐揶揄的表情,我才明白,危機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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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貓為什麼在這里斷章,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趕上七夕小尾巴~

   以下是貓貓小劇場

  

   上次說貓貓足控的家伙已經被禁言了

   唔?你說澄清過了,不是造謠?

   喵!貓貓當然知道不是造謠

   禁言理由也不是這個

   而是——

   泄露貓咖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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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家貓咖:100681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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