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而溫暖的營帳,篝火劈啪作響的聲音,還有臂膀之間的感觸。安爾洛喘息著,壓在他壯碩軀體上的雄性也回以相似的低吼,但片刻後就被狼舌交纏的深吻取而代之。
慣用的武士刀被丟棄在角落,雙爪也被預先拿來的繩索捆住,此刻的安爾洛沒有任何可以反抗身上雄性的方法,只能任憑對方蹂躪自己,被對方用犬齒戳咬敏感的乳首,那根粗硬而熾熱的生殖器也在自己飽受抽插的穴道里灌滿了足以讓他懷孕數次的白濁,就連自己震顫不已的肉莖也被對方用珠管堵住,只能漏出滴滴水露。
即便如此,即便感受到了如此劇烈的痛苦與折磨,安爾洛依舊從中探尋到了非同尋常的快感。就算是看不清模樣也全無印象的雄性,被陌生的家伙玷汙而帶來的背德感,讓武士般的高大狼人此刻變得狼狽而下流,露出了淫亂的笑容。
“哈……真不愧是聞名的小騷狗,插這麼久了還是緊致得跟處穴一樣……想要獎勵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吧?”
“是……汪、汪汪,求求主人讓我射精……我快、快要尿出來了……”
“回答得不錯,那麼心懷感激地收下你的獎勵吧……”
羞恥的話語不經思考地就從安爾洛的口中說出,一想到馬上就能得到獎勵,他立即吐出舌頭哈氣,涎水從抖動的狼舌滴落,因興奮的刺激蓄滿的淚水也從眼角滑過。似乎是認可了安爾洛討喜的模樣,陌生的雄性伸出手爪,緩慢地將尿道棒旋鈕而出。幾乎是瞬間,安爾洛隨著尿道內壁被刺激發出呻吟,同時也感覺到憋在管道內良久的精水將要涌噴,那樣的快感足以讓意識徹底崩壞。想要叫喊出聲的時候,吻部卻又被對方死死堵住,只能嘗到粗暴的親吻與雄臭獸臭混雜的氣味。
終於,堵塞住安爾洛那根深紅名器的阻礙被拔出,然後迎接著他的理所當然是……
“唔嗯,嗯嗯——!”
……並沒有想象中噴涌而出的快感。
安爾洛慢慢地睜開眼睛,眼前是熟悉的簾頂,但周遭卻空無一人。自己嘴中咬著被單,唾液將其染濕了一大塊,而空氣中彌漫著的雄臭味……大抵是來自自己的胯下,將兜襠褲頂起一片濕潤,流泄出濃稠至極的濁白色。雖然腦海里仍舊一片模糊,但安爾洛總算理清發生了什麼事。
“又是那樣的夢……”
完全沒有休息過的實感,帶著滿懷的空虛與疲憊,安爾洛重新躺回了床榻上,目光渙散地望著純白的簾頂。
似乎是食髓知味的緣故,最初對發情期還能稍做忍耐的安爾洛在被開發過後,幾乎每次抵達這種時候都會精確地夢到這類事情。原先他還能靠穆塔教授的方式自我處理,但隨著次數增多……似乎也不那麼見效了。
“希埃爾跟穆塔都外出狩獵去了,這種情況我該怎麼解決……呃嗯,快天亮了啊。”
雖說守夜隊的職責基本不在早上,但遵循平日練武鍛煉的習慣生物鍾,安爾洛還是拖著沉重的身軀去清洗身上的汙漬,而後准備迎來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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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村落也重復著一成不變的日常,孩童在相互追逐與嬉戲打鬧,成年的雄性們大部分正組織隊伍去集合外出狩獵,以便補充在遷徙中消耗掉的食材,而雌性則留守在此,負責養育孩子或者布置好村莊——畢竟,他們是隨著時節與狩獵而生的民族,不時的遷徙總是必要的。
似乎又有某家迎來了生產,安爾洛望向不遠處的一座營帳前,雌性的白狼正抱著一名剛出世不久的孩子,與正在收拾行裝的雄性聊著天。他們面容之上浮露的笑容,以及其中更為深奧的情緒,是安爾洛一直以來沒有感觸過的……也是他一直以來所羨慕的。
以遙遠的距離觀望一小會,他便盡量收斂起自己表露出來的落寞,轉身向訓練場的方向走去。
歷經嚴寒與飢荒,使得白狼狼人一族對強大的武力有著格外的崇敬,無論是悠爾塔還是亞諾,支撐著他們眼下地位的因素中,絕對性的力量與支配幾乎是不可或缺的要素。
而次要一等的階級中,維持村落秩序的守夜隊則是力量的象征,作為隊長的安爾洛深知這點,沒有足夠的技巧與力量,便無法擔起自己的職責。因此,即便是今天這種難得的閒暇休息日,他也會將大半時間花費在訓練場上。只不過……
“……嘖。”當劍刃又一次揮砍出偏離的角度,安爾洛心煩意亂地罵了一聲。每當想要集中精神時,腦中總會不自覺地浮現出春夢中曖昧的景象。比起身體的燥熱與在陰莖鞘內勃動不安的粉蕊,顫動的手與無法專注練習反而成了安爾洛更大的麻煩。
“……呀,這不是安爾洛嗎。早上好啊,又在鍛煉嗎。”
“啊……祭司大人。”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安爾洛收回了劍,轉身看去——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除了首先向他打起招呼的悠爾塔,慣常不會來巡邏的族長也跟在祭司身後。“今天這是……”
“哦,我是來看看還有哪需要幫忙布置的,不用管我。”亞諾環顧了一圈訓練場,確認沒有需要自己的地方,便又將雙手背在腦後,悠然自得到壓根看不出是來工作的態度。“咋了,怎麼看上去一幅沒睡好的樣子?”
“嗯……”
安爾洛稍許遲疑了一會,雖然之前穆塔再三叮囑過不要到處宣揚這種事情,更不要對外人提出訴求……不過,祭司和族長應該不算外人吧。
“也不是什麼大事,”然後,安爾洛整理了一下語言。“就是我最近在發情期,沒怎麼休息好。族長大人和祭司大人可以幫我處理嗎?”
“……啊。”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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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咳咳,沒、沒事,這是正常的情況,你不用緊張……”
“誒呀,緊張的是悠爾塔吧~嘿嘿,最開始以為要跟他一起做的時候,你的尾巴不是都嚇得炸起來——啊嗷嗷別拽我的!”
看著眼前嬉皮笑臉的亞諾與惱羞成怒的悠爾塔,安爾洛只是歪著腦袋,試圖理解著眼前的一幕……
……果然,祭司和族長是關系很好的朋友吧?
“總、總而言之!”悠爾塔推開了擠過來的亞諾,盡量維持著自己一本正經的態度。“讓我們幫你處理……咳,這個還是太過了。不過我之前從利卡恩那里拿過一些藥,或許可以幫上你。據說喝了之後能體驗到跟實際做……咳,差不多的感覺,據說吧。”
悠爾塔幾乎是磨磨蹭蹭地從腰包里拿出一小瓶粉紅色的液體,即便是白天,玻璃瓶內閃耀的流光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具體的成分我也調查過了,都是些無害的魔藥混合成的,還有恢復體力的作用……因為那家伙不保證最終效果,就干脆送你好了。”
“這樣……多謝祭司大人。”
安爾洛鄭重地接過了那瓶魔藥,將其放在爪心端詳,導致他壓根沒能聽到對面兩狼打情罵俏性質的竊竊私語:
“喂!悠爾塔,那瓶東西不是說好今晚跟我一起用的嗎!怎麼轉手就送出去了!”
“小、小聲點!反正答應好你的事不會虧欠你的。今晚給我記得控制點,要是再敢舔耳朵就沒下次了!”
“哼哼,但是悠爾塔很喜歡被舔那里吧?上次不是直接只用嘴就讓悠爾塔射出來了嗎~”
“你……!”
“那麼,就多謝族長大人跟祭司大人了。”專注於心中感激的心情與炎熱的鼓動,安爾洛也沒能察覺到眼前祭司狼耳耳尖的微紅與族長在鄰人衣袍內不安分的手爪,鄭重地向對面二位行禮。“我就先行回去試試藥的效果,不打擾二位了。”
“……喂,話說那家伙長的還真像悠爾塔你啊。”望著安爾洛消失在了道路的另外一端,亞諾突兀地說了一句。“一樣的金色眼睛,就連樣子都有幾分相似嘛。”
“啊,因為他是我哥哥的孫子。”
“這樣啊……誒?!”
“沒什麼奇怪的吧。”悠爾塔有些無奈地瞥了眼呆滯在原地的亞諾,順帶示意周圍被吸引過來的人們繼續做新的事情。“我哥哥……當年和我父母還有我在暴風雪里走散了,沒想到他居然活下來,最後還成家了啊。要不是之前用米珊德的血脈探測魔法,我都不知道這回事……不過看安爾洛現在孤身一人的模樣,恐怕他之後家里也遭遇了什麼,現在估計唯一還有血緣關系的人就剩下我了吧……怎麼了?”
“今、今晚悠爾塔喜歡怎麼做,都可以說哦!我都答應你!”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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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味道還挺甜的,就是稍微有點膩。”
一回到自己的營帳後,安爾洛便喝下了祭司給的那瓶魔藥——入口並沒有想象中的奇異滋味,反倒是只有如蜜糖般的齁甜,舌齒之間還殘余著粘膩的感覺。“然後……祭司大人好像沒說然後要做什麼,應該等等就好了吧?哈欠……”
不知是藥效的副作用亦或本就睡眠不足,不消一會安爾洛便被睡意侵襲,郁悶地趴在床榻上,尾巴也跟隨著萎靡地蜷縮起來。
說是沒有情緒作祟也只不過是假話,不過安爾洛向來對感情很遲鈍,別人的或是自己的都是如此。懷抱著淡薄的空虛,他的呼吸變得平緩,意識也逐漸自現實中抽離。
安爾洛再度睜開眼睛時,被明媚的光线照得雙眸有些酸澀,但透過絨毛感受到的溫暖又讓他止不住伸了個懶腰。自從發情期到來後,他再也沒有睡過如此舒適的一覺了。
“唔嗯……”鼻頭充盈著甜美的香味,讓他不由得從喉間擠出幾聲愉快的輕哼。雖說有些擔憂自己會不會睡過頭耽誤守夜隊的工作,但渾身溢滿的舒適與慵懶,一時壓過了他的責任感。
周圍的景色是一片春意盎然的花海,在清澈的碧空下被暖陽照耀得熠熠生輝,隨風翻滾出絢爛的波浪。安爾洛似乎對這份美景有些模糊的印象,某次遷徙的行動中曾就經過了一處類似的地方,不過他作為守衛隊的領隊者自然是無暇在此駐足,簡單收集了些水和木材便匆匆忙忙上路。
而此時,安爾洛也是差不多的心情。
“這里……不在村落里。是那個藥導致的夢游嗎?得趕緊找到回去的路了。”
閒散的心態與眼前莫名的情況和隱約的危機感抗衡了片刻,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安爾洛從花海中站起身,正打算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好辨認出歸家的道路。
——然後,有什麼東西卷住了他的足踝,阻擋著他踏出下一步。
白狼低頭望去,是一條堅韌而柔軟,幾乎能有自己手腕等粗的藤蔓,正好繞住自己的足弓部分卷上了兩圈。試著用些力氣將腳爪拽出,那障礙物也一樣無為所動。
“唔,感覺拿去當繩子應該是不錯的材料……帶點回去吧。”安爾洛並沒有意識到什麼不對勁,於是抽出自己腰側的武士刀,向著藤蔓根部切下——而後在同一瞬間,他幾乎沒能反應過來眼前發生的事情。
“……唔!”
鋒利的刀刃在觸及植株的邊緣時便被彈飛,自花叢中破土而出的大量藤蔓同時在刹那間將他包圍起來,分別捆住他的四肢。迅猛的攻勢甚至直接將他的衣物擦破些許,在白絨覆蓋的身體上留下淺淡的傷痕。
安爾洛本能地想要掙脫開身體的束縛,卻被藤蔓勒得更緊,只好先稍稍放松掙扎的力度,觀察這植株的特性。
“嘶……可惡,是食肉的植物魔物嗎……?”
植物並沒有對安爾洛本身繼續下手,只是粗暴地撕扯著他的衣服,很快厚實的布料與毛皮變作一地碎片,袒露著他肌肉輪廓分明而高大壯碩的身體。
他正疑惑著眼下發生的事情,卻沒想到藤蔓不等他反應便開始了下一步行動。觸須狀的綠色植物分泌出粘稠的液體,讓安爾洛感覺到一種熱癢的奇異感正從絨毛滲入身體深處。一根藤蔓擠入了白狼的陰莖鞘,胡攪蠻纏般往里灌注著粘液,最近本就格外敏感的安爾洛被刺激得直接渾身顫栗,不消一會,飽脹水潤的狼根便昂揚挺立,從馬眼中漏出的點滴淫水灌溉著地上的花土。
“等下,這是……不要碰——嗯唔嗯……”
卷土重來的燥熱感與被迫裸露私密之處的羞恥讓他有些失去了理性,試圖用牙咬開纏繞在脖頸上的藤蔓,結果對面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將粗壯的根莖淌入狼嘴之中,讓白狼只能發出嗚咽的悶聲。口中粘液的味道微咸與腥,讓白狼回憶起之前與穆塔進行發情處理時的滋味,就連抽插喉間的深度與根莖的柔韌度,都與棕發白狼那讓他魂牽夢縈的肉棒如此相似。
終於,在白狼快要被粘液堵塞得窒息之時,那又浸潤過涎液的觸須終於依依不舍地拔出,從吻部邊帶出幾縷曖昧而淫蕩的銀色絲线。終於能夠抽出神來顧及其他事物時,安爾洛邊狼狽地大口喘氣,邊無助地看著其他的藤蔓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
“嗯唔唔……啊嗷……別,別……嗚!”
一些細長的須根挑逗著自己充血的肉莖與泛紅的乳頭,用帶著軟刺的尖端戳弄敏感的部位,其中一根已經鑽入安爾洛流瀉著清液的尿穴,從穴洞探入隧道深處。最敏感的私處被異物侵襲的初次體驗讓雄壯的白狼狼人發出與之不相符合的,混雜著些許情欲的嚎叫。膀胱仿佛有些腫脹感,尿意也在急速占據思考,然而不用去刻意想也能知道,那在穴洞里蠕動的物體正大量分泌著催情的水漿。
“唔嗷……嗷嗚!後、後面——啊呃!要……要受不了了……!”
本來安爾洛還能勉強忍受住被渾身塗滿粘液以及尿道被玩弄的雙管其下,但方才將狼嘴完全塞滿、此刻還滴落著白狼唾液的粗硬根莖,在其不經意間繞過蓬松散亂的尾巴,而後擠入因為全身繃緊而微微顫抖的後穴中。安爾洛甚至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阻力和痛苦,但後穴被嚴絲合縫填滿以及前列腺被壓迫到底的快感,讓他的聲音不由得突破滿是粘滯濁液的喉嚨,化作與其字面意思全然不同的愉悅叫喊。藤蔓似是相當滿意於安爾洛給予的反饋,在感覺到勒緊自己的溫潮甬道後,它先是慢慢地抽出半段,而後直衝到所能觸及的最深處,一直反復如此。被肉棒般的物體頂進後穴的最里面,讓白狼頓時從昏沉的狀態中完全清醒了過來,而後又在頃刻間跌落進純粹的快感地獄,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感受到的是尿意,還是渴望射精的欲望。
“嗚嗷……要射了……真的要射出來了……啊嗷……嗚嗚……”
身體已經真正到了極限,本來的享受也逐漸變為了痛苦的折磨,飽脹的狼根已經被其中在尿穴反復出入拔插的細須弄得通紅,平日威風凜凜的武士,此刻卻渾身髒腥,失神的金眸中蓄滿了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感而產生的淚水。纏繞滿身的植物仿佛是聽到了安爾洛的祈求,細須也在一點一點地抽出。
然後是——“……嗷啊啊?!”
在細須剝離的同時,本來沒什麼動靜深埋於白狼後穴的粗壯莖體用著從未展示過的氣力往他的前列腺上撞擊,同時在那之上的細密毛刺再次大量分泌液體,就像是在安爾洛的後穴里噴汁一般。毫無鋪墊的強烈快感擊潰了狼人最後的精神防线,解除拘束的狼根頓時漲大到極點。“啊…嗷嗷,要……嗯啊啊啊——!”
馬眼一張一合之間,過量的濃稠白精就這麼噴涌而出,一股接著一股,一道接著一道地灑落在藤蔓與花叢之間,讓繽紛的花海新染上罪惡汙穢的濁白色。身體的痙攣讓安爾洛的後穴也在不斷收縮著,直腸裹緊藤蔓的同時又加深了自己的快感。射到最後,那雙曾經精神璀璨的金眸已經只能黯淡得上翻,卻還能隨尿道的抽搐而溢流新的淚液。
在射精告一段落後,他感覺到藤蔓操縱著自己變作一個被倒掛的姿勢,而另外一種奇異的感覺也接踵而至。白狼茫然地張著吻部,看著正對著自己的鮮紅狼根泄出尿水與先前被灌進去的粘液,淡黃的澄澈水露在鼻頭上散碎,釋放出其中雄性腥臊的氣味,有些還流淌進了他的嘴中。安爾洛是第一次覺得,排尿的快感也能如此強烈。
“呃……好、好爽……又要……嗷……!”
藤蔓沒有任何的動作,但安爾洛又發出一聲呻吟,又有幾股夾雜尿滴的濃精射入白狼口中,從他的吻部邊緣滴落。白狼像是回憶起春夢中的場景,傻笑著用伸長的狼舌戳弄著自己顫抖的肉莖,企圖讓它還能再淌出幾滴腥咸的體液。
觸須將地面上積成水灘的濁精吸收干淨,似乎是感到心滿意足,捆住安爾洛的藤蔓也漸漸松綁,將失魂落魄的白狼狼人丟棄在一旁,重新縮回地面當中。安爾洛躺在地上,茫然地望著天空,吻部邊緣仍然殘余著興奮的弧度,甚至忘記了要去撿回破損的衣袍與清潔自己滿身的髒汙,就這麼凝望著天空中雲彩的流動。
……直到不知不覺中,安爾洛突兀地發覺自己身邊包圍了許多熟悉的身影。他坐起身子,目光聚焦在那些白色的狼人上,然後……意識到了他們是誰。
對安爾洛來說,就算不能准確地叫出他們之間每個人的名字,也是朝夕相處早已熟識的存在。那些面容無一例外皆是守夜隊的成員,而他們臉上的情緒……安爾洛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們露出那樣的表情。
最開始,席卷安爾洛身軀的是類似恐慌的情緒,他回想起穆塔的叮囑,絕對不能在其他隊員面前顯露出這樣的姿態。否則就會被責罵、被欺辱、被粗暴地對待……
但是,是怎麼回事呢。
為什麼想到這些事情有可能發生後,安爾洛的肉莖又興奮地抑制不住抖落淫水呢。
“隊、隊長……?!”
赤裸的金眸白狼不自覺地緩慢爬向領頭的一名隊員,並無顧及對方的驚呼,只是用靈活的狼舌湊入衣物當中,用犬齒剝落遮蔽隱私的短褲。在對方退縮之前,便嫻熟地舔舐陰莖鞘內充斥汗水與尿液臭味的部位。興許是安爾洛面前的狼人也已許久未泄欲過,舌尖處的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脫鞘而出,摩擦過安爾洛的鼻頭。淫臭的氣息,溫熱的觸感,即便是先前的藤蔓也完全不能與真貨比擬。
——好棒啊……就像是鮮紅的劍刃……穆塔和希埃爾之外的,來自其他雄性的味道,原來也這麼棒嗎……
守夜隊的成員們基本都是族群內百里挑一的戰士,即便不如安爾洛一般壯碩雄猛,其體魄與身形也是無可挑剔。而他們的隊長,此刻正如痴如醉地啜吸著其中一人的狼根,賣力地服侍著散發雄臭的秘處,他自己胯下雄偉粗硬的肉莖,則猶如壞掉一般接連不斷地往外漏出前列腺液,完全把自己當做為別人處理生理需求的工具。
“等、等一下…隊長!這麼激烈的話……我要……!”
嘴中的狼根膨脹了一圈,安爾洛早已聽不進去耳畔急忙的呼喊,用舌頭卷裹著肉棒的每一寸地方,而後將其整根埋沒在自己的狼嘴中。不久,一股一股咸腥的稠汁便在安爾洛的口腔與喉嚨中漫涌,窒息的痛苦反而讓他更加興奮,就連自己的肉棒都在每次吞咽精液時噴出不少的淫臭汁水。一滴不漏地喝完全部過後,他吐落沾滿白濁,癱倒在吻部邊緣的狼舌,如同幼犬般興奮地搖著自己的尾巴。
此時此刻,周圍已經有不少膽大的狼人走上前來,試探著用手爪去撫摸安爾洛立起的乳首與抖動的狼根,甚至褪去衣物後握住自己已經勃起的肉莖蹭過隊長的身體。
安爾洛趴低上半身,展露出自己尾巴之下尚且被藤蔓玩弄過不久的,鮮嫩欲滴的穴洞,向著其他白狼露出笑容。
“大家……都來吧……來灌滿這里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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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時分已經過半,耽誤掉的時間也不知一時半會,大抵上安爾洛今天是趕不回村落集合了。不過,估計他一時半會也沒有心思去考慮那些事情。
“嗚哦……隊長的舌頭和嘴也太棒了……還以為隊長會是對這些事情無所謂的,沒想到這麼擅長啊……”
“肉穴也是一等一的緊致啊……早就想把肉棒塞進隊長的小穴里了,難不成隊長也是這麼期待著的嗎,一定是吧……?”
“咕嗚……”
在臨時點燃的營火旁,正上演著淫靡的一幕。安爾洛的耳畔全是昔日隊員們令人面紅耳赤的汙言穢語,語氣中的尊敬也被換作歡愉與縱容,如同對待一名討人憐愛的奴隸、一件懂得如何取悅他們的性玩具。強壯高大的武士並不厭惡其他人看待自己的態度與目光,他期待著這些平日英勇奮戰的狼人們更加肆意地玩弄自己,用久未清理過的騷臭性器填滿自己的洞口。
隨著一聲嚎叫,又有一個狼人在安爾洛的長吻中噴薄出濃精,從嘴邊溢滿的白濁灑落在草地上,舌身拂過飽滿的球結與堅韌的莖根。白發凌亂的武士滿足地感受著不同狼根所泄出的不同滋味:濃稠與稀薄、腥臭與甘甜,就連其中因汗液與身體標志的信息氣味中微妙區別,也被他用味蕾細細品嘗其中分別,再滿懷欣喜地咽下。這已經是第三個被他口交泄欲的隊員,而原先的第一個早已重振雄風,高拽起他的尾巴,在他濕漉淋漓的後穴中用肉莖馳騁,粗硬的柱狀物灌入水液的同時又讓縫隙漏出先前滯留在甬道內部的精漿淫水。安爾洛胯下佇立的鮮紅根莖不時痙攣般顫栗,前列腺也已經酸麻到他快要失禁的地步。
“哈……安爾洛隊長,馬上我也要射進來了,准備好肚子里懷上小孩了嗎……哼嗯!”
“唔……嗷嗯……”
安爾洛還未來得及反應與回答,微張的狼吻邊淌流著涎水與其他狼人的體液,只覺得後穴又有幾股暖流涌入,本就溫熱粘稠的甬穴被攪得髒亂不堪,抽搐收縮著榨出更多黏液,而只在最開始被其他狼舌舔舐過片刻的粗壯肉棒也噴出兩股種液,奶白的漿汁自頂端斷斷續續地竄射。武士沒對這次的高潮再評價出呻吟外的話語,因為他的狼舌已經找到了下一根伸來的性器,正用舌尖與嘴腔清理著上面的汙穢。
恍惚之間,安爾洛仿佛感覺自己被眾狼調換了個姿勢,手腳被架起,仰面袒露出流滿淫液的腹肌與其間被打濕的毛發,以及仍在勃起卻無時無刻會擠出幾滴精液的肉莖。嘴中的美味一時被剝離讓他有些許不滿,但很快嘴邊便又擠滿樣式粗細、色澤長短各不相同的狼根,強烈到刺激的氣味一瞬令安爾洛陷入極度的興奮。
“……嗚呃!?”
正當安爾洛還在猶豫先挑選哪一根時,劇烈的撕裂疼痛從尾巴之下蔓延到脊髓,一下將他喚回到現實。本來已被一根肉莖填滿的穴口此刻又被另外方向的棍棒強行從縫隙捅入,同時在里面相互摩擦。“等、等下,兩個人一起的話還是不行……啊、啊嗯啊啊……!”
“什麼嘛,隊長這不都舒服得在噴奶了,看來是很享受啊……哈,讓我嘗嘗上面這里會不會也出來奶水好了,都漲得這麼大了啊……”
疼痛幾乎只持續了一兩秒,轉眼間就被快感就在瞬間被推上浪潮之巔,無論是不斷噴灑濃精、搖晃不止的肉莖,還是高潮連連的呻吟與嬌喘,都讓安爾洛阻止的話語蒼白無力。胸膛前先前被人搓揉成暗紅色的乳頭,此刻也被一左一右兩名狼人舔舐與戳咬,犬齒尖端刺入乳粒的癢痛,直接讓安爾洛的雙眸翻向上方,被撞擊成破碎的“嗯啊”聲。
“就算兩根塞進來也能夾得這麼緊,真不愧是隊長啊……我也要忍不下去了……”
“我也快了……隊長的話,一定能全部都喝下去的吧……”
安爾洛已經沒有了回答的余力,即便是身後傳來的聲音聽來也有如彼方般遙遠,武士完全陷入了失神的墮落當中。他的余光瞥見自己的肉莖,痙攣間抖擻出幾股幾道的白漿要麼被其他狼人分食,或者直接被指爪撇過,而後被伸入嘴中攪拌,自己的精水品嘗起來更是比別人要有一番風味。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再也回不去之前的模樣了。
而那正是,他所期待的時刻。
“嗯嗚嗚……嗷,嗷嗚——”
伴隨著後穴涌入巨量的濃稠精漿,被插入的白狼發出最後的咆哮,他的肉棒也被色欲完全支配,泉涌而出的稠液難以想象是已經射過好幾次的量,銀白的弧线將他自己和周圍的幾名狼人灑上獨屬於他的痕跡與氣味,完全失去再繼續維持思考的氣力。直腸幾乎被不同狼人的種液灌滿,當兩根肉莖依次拔出時,從雄穴處流泄的白漿涌泉已是噴濺流淌的程度。除了射精之外,這具壯碩的身體大抵是失去了再做出其他行為的能力,排泄出滾熱的白濁同時,狼嘴已經本能地從其他肉莖處尋求液體的補充與無底洞般性欲的滿足。
——好棒,大家都對我很滿意啊……大家一定都會開心吧……啊啊,想要更多的……
“快點,繼續塞進來吧……啊嗚嗯……”
很快,又有新的狼根填補上安爾洛身體的空洞,讓他成為伴隨雄臭味而興奮的糟糕家伙。在已經數不清時第幾次的高潮時,伴隨著小腹的暖熱與肉莖痙攣的快感,他終於止渴般滿足地擯棄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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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呃……”
安爾洛慢慢地睜開眼睛,眼前是熟悉的簾頂,但周遭卻空無一人。身體已經不再有燥熱的感覺,難得的體會到泄欲干淨的舒適感,但營帳內的腥臭卻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更甚。身上的衣服被掙脫開來,淫水與精液濺滿四處,周圍已經沉入了昏暗之中。
他茫然地坐起,看著自己胯間抽搐的肉莖,試圖去觸碰了一下,積蓄在尿道里的水液再度涌出,不過已經能感受到毛茸囊袋中被發泄一通的快感。
“……果然,只是個夢啊。都是藥的效果……大家都,怎麼可能那樣。”
但身體明明已經滿足,為何心中仿佛陷落在巨大的空洞之中,也無法止住流下的淚水,安爾洛始終不明白。
他始終是孤身一人。
清晨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好了一切,早早來到村口的位置等待穆塔和希埃爾領隊的小隊伍回來。今天並不是可以休息的假日,他還要負責整備與安排今日巡邏的人手,就算個人情緒在心頭涌動,也不能干擾到大局。
雖說安爾洛提早了不少時間,不過在日出的時候已經能夠看見領頭的棕綠與青藍身影,以及後面滿載而歸的獵物與熙熙攘攘的狼群。
“安爾洛大哥——這次我們是大豐收哦——”
希埃爾一如既往地有著元氣,在目光觸及到安爾洛的瞬間便加快腳步跑來;穆塔那副整日嚴肅著的苦瓜臉似乎也緩和了不少,向著武士點了點頭。至於其他的隊員們……
“……?”
安爾洛突兀有種全身發寒,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他只當是昨晚著涼,將這一瞬間的念頭甩在腦後。灰發的少年已經撲在了自己懷中,而棕發的青年清點完東西過後,便也向自己走來。
“哈欠,趕路還真是累死累活的,你也起得真夠早的啊。”穆塔幾乎是故意地伸了個懶腰,將手爪搭在安爾洛的肩上。“身後這群家伙沒你在可真不好管啊,個個都嚷著說快點回來,看來還是你比較適合當領隊的。”
“……這樣啊。”
“……喂喂,別傻笑了!趕緊去跟族長和那個老家伙匯報吧。”
大概,自己也不是那麼孤獨的。帶著少許的慰籍,安爾洛向目的地快步走起。
……然後,在場的其他人視线交匯著。
“……喂,先不管你們一群家伙集體做春夢的事情,目標還全都是安爾洛……要是誰敢在他面前提這件事,我就把他的嘴扇爛。”
“可、可能太久沒清理過了……只是做夢而已,你也不用這麼凶吧。”
“嘿嘿,況且安爾洛隊長的身材確實很棒啊,要不是不管怎麼看他都對這種事不感興趣,真想跟他一起——”
“你!”
“穆、穆塔!不要真的動手啊!”
又或者,遠超出不孤獨的程度。
今天的村落依然是陽光明媚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