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淑女戰役 · 逸仙&Z1&Z16
【約稿】淑女戰役 · 逸仙&Z1&Z16
“想要成為,真正的淑女?”
語氣最後有些上揚。嘴角也是。
有那麼一瞬間,時間像是靜止了一樣,只有送至唇邊的熱茶冒出的熱氣在升騰著。
在這深閨別院中深居簡出的日子過久了未免有些乏味,雖說還是有著些打情罵俏的趣事,但天長日久,倒也難免膩味。只不過,面對這樣的委托,或者說,請求,逸仙著實感到十分有趣,以及意外。
“聽起來還挺有趣的......”
她感到自己有些躍躍欲試。
坦白來說,逸仙並不認為自己和傳統觀念里的淑女形象有多麼貼切,但非要說溫文爾雅的東方美人算是淑女,聽起來似乎也沒什麼問題。更何況,被人認作是淑女的典范什麼的,聽起來也很難不算是一件美事,誰會拒絕贊美呢?
“是、是的,我們......想要成為淑女......”
似乎是想要強調自己的願望或者堅定什麼的,握著小拳頭,非常有干勁的樣子呢,但聲音怎麼就小了下去。
逸仙眨了眨眼,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口氣,清甜的香氣逸散,似乎能讓小姑娘們少一些緊張。她略微抬眼,饒有興趣地審視她們的眉眼,那之中顯然含有一些不必要的羞怯。至於偶爾看向彼此的眼神所包含的敵意......大約又是小孩子之間的斗氣吧。
真可愛啊,應瑞肇和、寧海平海她們倒也經常斗氣呢。
溫熱的茶水入喉,逸仙微微吐氣的同時放松了身體,她似乎已經相好要如何回應兩位小姑娘的願望了。
“嗯,想要成為真正的淑女......我明白了,那麼,在我答應,或者拒絕你們之前,能否告訴我,理由是什麼?”
既然上門求助,以逸仙的性子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理的,但就算她有心出手相助,眼下這一時半會兒也拿不了主意,而且女性敏銳的直覺也告訴她,這之中似乎有什麼隱情,畢竟以自己在孩子們之間的人氣和親和形象,就算是有事相求,也犯不上如此緊張,更何況這兩位孩子平時還算是活潑開朗的那一類。
白皙的葇荑微微一捻,手中折扇張開的聲音鏗鏘有力,逸仙半遮美面,露出銳利的目光凝視著兩位小姑娘,仿佛要看透她們的雙眼,審視她們是否真的有這樣的決心。
“因、因為,想要變成......像您一樣優秀的女性......”
“想、想要,和逸仙姐姐您一樣......”
這樣啊,並不是單純的淑女標准,而是希望以我為榜樣麼......稍微有點意外的回答呢。
逸仙眨了眨眼,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似乎是因安逸而略有松懈的坐姿。
雖然這個回答聽起來相當叫人開心,但就請求而言,這可比僅僅成為淑女要困難多了啊。畢竟......只是論外在表現的話,逸仙可有比那些所謂的淑女強上百倍的修養。
當然,這種話是不能說出口的,逸仙在心底偷偷美了一會兒,然後正色道:“今天我暫時不能做決定,明天給你們答復,可以麼?”
略微思忖了一番後,逸仙指尖再度輕捻,將折扇穩穩地收好,平放在掩於精美旗袍後的雙腿上,保持著絕佳的平衡。
舉手投足都優雅至極,這樣的女性,果然,一定能夠吸引到——
Z1和Z16,心底同時生出了無限的期盼與憧憬。
“那我們......期待您的回復。”
少女們離去的背影有著顯而易見的躊躇和遲疑,雖然於心不忍,但逸仙確實無法輕易決定要不要幫這個忙。一方面來講,培訓淑女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少則數日,多則數月,一旦開始後就不能半途而廢,對於時間的安排來說並沒有太多余裕;另一方面嘛......
國色天香的美人,在四下無人之時,少見地露出了落寞的神色。
我或許......並不是你們想象中那樣完美的淑女呵......
“想要成為淑女......你怎麼看?”
男人聞言也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一臉愜意地夾著一筷子小菜送入口中,細細品味著。在身旁,逸仙稍微前傾身體,以侍奉的姿態將一壺清澈的酒倒入男人的杯中,再將酒杯送至嘴邊。
也許自己曾經說過喜歡淑女型的孩子?不太記得了。
“小孩子想要變得成熟吧?還挺有趣的~不知道應瑞和肇和什麼時候也能試著長大呢。”
“的確有些意思,不過......”
清冽的酒水入喉,男人看起來相當享受這種美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相比起港區後勤部門供應的美食,逸仙私下里開的小灶顯然更能滿足自己的胃口。
“我倒是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逸仙聞言露出了不解的眼神。
“比起這個,仙兒你准備怎麼辦?”
若是有其他人在場,聽到逸仙被以如此親昵的愛稱呼喚定然會大吃一驚。
“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幫幫她們......”
她以商量而非陳述的語氣回應。
“就當是給我解解乏,也幫她們快些成長起來。”
“有興趣的話就試試吧......Z1和Z16麼......也總在我那兒露頭呢。”
少女們對於和藹可親的提督本人的風評向來很好,也不乏有小姑娘大膽求愛,但多數時候都被當做玩笑話處理了。然而,情竇初開的女孩子們,顯然並不全是出於懵懂和無知而告白。
“兩個小姑娘的潛質都不差,身段也好,稍微學學四書五經,練練體態姿勢什麼的也就......”
“仙兒,關關雎鳩,在河之洲,下一句是什麼?”
男人相當唐突地發問,但問題的內容卻意外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詩經》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話,卻讓逸仙聽來有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君子好逑者,唯窈窕淑女也。
氣氛一時間相當安靜,無言對視間,夸張的數據流無聲無息地透過碰撞的眼神交流。這樣赤裸而毫無遮掩的直球,令逸仙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話說到這里,一個逸仙顯然不是很樂於接受的事實擺在了眼前,兩位小姑娘雖然沒有明說,但“想要成為淑女”的願望所隱瞞的目的,似乎對自己也有一些威脅的意味。
“大約是想要模仿吧,氣質,打扮什麼的。”
縱使不同的文化背景中淑女的定義也不盡然相同,但港區里能算得上是淑女的姐姐們可是一抓一大把,而Z1和Z16卻是一副衝著逸仙來的樣子。
心里的小算盤,不算是什麼秘密了呢。
這樣的話......還要幫她們麼......
“怎麼,吃醋了?”
猶豫的神情在臉上藏不住,逸仙有著自己的思量。
論心意,這幾乎是明著想要從自己這里分走一部分愛,雖說自己也無法更改這樣的決定,心底頭卻還是會有難言的酸楚與嫉妒,可真的要對兩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產生嫉妒的感情麼?這未免有些太無聊了。
但是......只自己一人,哪能喂飽這貪得無厭的家伙呢......
“怎、怎麼會,不過是......”
嘴上的反駁聽起來愈發無力。
“有興趣的話幫幫她們倒也無妨,不過決定權在你。”
似是而非地盯著筷子上夾著的肉片,有著鮮艷的烹飪色澤、精湛的刀工切割、恰到好處的油水,很難讓人忍得住不立刻放入口中。
結果這個燙手山芋又甩回到自己手中了麼......
“那就......”
“不過,如果決定好要幫她們的話......要調教成什麼樣,仙兒你應該知道吧。”
看似商量似的語氣,但逸仙深知自己無法拒絕,哪怕是......為了他調教更多的,像自己一樣的,禁臠。
但是......這種事情,要怎麼開始呢?Z1和Z16,干淨純潔的少女,真的有那樣的覺悟麼,又或者是,要自己哄騙著誨淫導欲什麼的......
正猶豫間,思忖著要如何教育兩位小姑娘的逸仙已經被橫腰抱了起來,情急之下本能地護住胸前。
“且不說吃著碗里想著鍋里這種事情不符合我的作風......連米都沒淘火都沒生的事情就不要影響......現在該做的事情了吧?”
美人輕聲嬌吟,聲音逐漸在庭院深處隱沒。
在長廊古院中兜兜轉轉後,男人抱著逸仙一頭撞進了閨房,卻沒有第一時間將她扔進春宵帳中。
那一雙通體漆黑的高跟鞋乍一看充滿著知性內斂的矜持美感,卻也在恍惚間露出鞋底明媚的殷紅,小心掩藏起些許放蕩與妖艷,十二公分的鞋跟也讓逸仙的身形更加修長與骨感。
“今晚月色不錯呢。”
逸仙微微點頭,靜步移至窗邊佇立,烏黑飄逸的及腰秀發用珠光寶氣的發簪綰起,一股仙子般的氣質;伶俐清爽的秀發兩側,微紅的耳垂下,懸著兩枚精巧的銀鈴,隨著身體的晃動不時發出清脆的響動;手腕與腳踝處各一對乳白色的玉鐲,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
柔美清澄的月色透過窗櫺,映在屋內美人身體曲线上,國色天香的美人一副任君采擷的勾人姿態。
這是任何男人看了都要升起侵犯念頭的絕美模樣。
初時逸仙沒任何抵抗動作,旋即略微抗拒起來,但很快還是放棄掙扎,任由男人享用她的香舌蜜唇。
“仙兒,轉過身來。”
他貪戀地結束這纏綿的熱吻。
才被熱吻刺激得面紅耳赤的逸仙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請求,背過身去,將鏤空旗袍秀出的美到令人顫抖的光潔玉背交予男人——以東方古典美人的矜持來說,這般大膽的衣著顯然是有些違背常理的。
彈翹的雪臀緊實、肥腴、滑嫩有著驚人的彈性,如至臻的珍寶般,被修身的旗袍緊致地包裹出誘人的圓潤形狀。
兩瓣雪白臀肉有力地緊緊閉合著,卻並不完全。
“先讓我檢查檢查,這幾天,有好好地戴著麼?”
男人指尖在逸仙臀心中間微微發力,似乎正泌著粉嫩汁水的嫩穴上方,那嬌嫩的菊眼之中,竟然塞著一枚精致小巧的淫靡玉栓,且毫無矜持,一點兒沒有收斂之意地露出了臀溝——事實上,若是能近距離欣賞,有心人便能發現,在逸仙旗袍的後擺翹臀處,有一處微妙的凸起。
對於這無比直接又明知故問的調戲,有些沒好氣地衝背後男人白了一眼,只是她自己似乎沒有意識到,沾染這情欲的面龐做出這番抗議的表情,看起來簡直媚得叫人心里發燙。
對於這直叫人心里癢癢的反應,男人仍不滿足,脅迫般的眼神要求她親手說出。
“嗯......是”
逸仙靜閉美眸,懷中柔弱無骨的古典美人,被這番話戲弄得默不作聲,只輕哼一聲以作回應,輕聲喘息道。
對於男人明知故問的發文,逸仙唯有這般逃避,但唯心的視而不見並不能改變事實——她已完完全全被調教過,淪為這男人禁臠的事實。
“辛苦了。”
不輕不重的力道拍打著逸仙轉身後幾乎送到手邊的肥美挺翹的雪臀,她很快會意,雙手扶著窗台,撅起她那渾圓彈翹的肥臀,調整好了朝向。
其實,說是逸仙撅起翹臀並不准確,無論愛意多麼深邃,美人的矜持都讓她做不出這般顏面盡失的獻媚,之所以看起來像是撅起嫩臀,只因腳下那雙顯然不很適合日常行走的高跟鞋,以恰到好處的幅度,將逸仙的下體抬到了完美的高度——適合享用的高度。
畢竟,這種獨特設計的高跟鞋,有著“床鞋”的別稱,其用途也多是情色歡愛場合,而非日常行走穿著。
男人輕柔地摩挲著美人嬌彈滑嫩的美臀,仿佛在欣賞著一件獨一無二的藝術品。
好一會兒欣賞夠了,他才想起正事,摸索到緊緊閉合的臀縫間,捏住那看似精致小巧的玉質肛栓。
細膩柔滑,渾圓肥腴,飽滿多汁,好似熟透了的瓜果蜜桃,這樣的絕世美臀,還被輕佻的淫物褻瀆了不知多久,怎叫人不心潮澎湃。
粉嫩的菊口一點點被撐開,隨著力道加重。那些可愛的粉色褶皺都被撫平。
隨著男人外拔的力道漸重,逸仙菊穴深處一股強大的吸力也嶄露頭角,抗拒著使得他無法輕易拔出里面的玉栓。
如此的緊致和吮吸力道一直都讓他感到興趣濃厚,而每當他伸出手指,略帶些強硬地想要撬出緊閉菊穴處的玉栓時,也就意味著逸仙的嬌軀要忍受一陣褻瀆的快慰。
“嗯啊——”
她頓時發出一聲呻吟。
“可是疼了?”
“......不,沒事......”
她又發岀一聲婉轉柔媚的喘息。
緊致的菊穴早已飽受調教,莫說是這看似小巧實則粗碩的玉栓,便是藏在這春閨中某處更加過火而放肆的小玩意也不至於讓逸仙感到痛苦,但她還是竭力忍耐著,小心翼翼地放松著身體。
男人雙指捏住玉栓,開始緩緩發力,螺旋般淫媚的吸勁在面對一個成年男性的力量時,顯得那樣微不足道。
裂帛拔泵般,淫靡的聲響從後庭深處傳來,隨著男人的手指漸漸抽出,美人的嬌嫩菊蕾也隨之綻放,慢慢的,隨著“啵”的一聲,一個羊脂玉潤的物件也伴著些許粘稠的澄澈汁液流出逐漸露了出來。
這美玉看似小巧玲瓏,卻只在露出體外的那一頭堪稱小巧,一直深入埋在逸仙體內的部分堪稱粗碩,卻也精雕細琢,頗有值得玩味的意思。這玉栓形似一柱,一頭是變細後加上小環的“把手”,另一頭則是一朵盛開綻放的蓮花,每一個花瓣都被精細地雕琢出來,連帶著花蕊中心含羞待放的幾個骨朵兒也雕得無比細致。
這羊脂溫潤的玉器從逸仙綻放的菊蕾處拔出,一時難以合攏的菊眼上,綻放著泛紅而滋潤的美肉,但這曇花一現的光景並未長久,轉瞬即逝地綻放後,嬌嫩的菊眼便重新緊緊地閉合起來,將那一汪亟待流出的淫汁愛液重新含了回去。
若非玉栓還在男人手中,誰也想象不到,逸仙這般儒雅溫婉的古色美人,緊緊閉合的菊蕾中,竟一直含著此等褻瀆的物件?
男人性趣盎然,用指尖輕觸粉嫩的後庭,逸仙美目驟然鎖緊,被刺激得渾身哆嗦,嬌美的菊穴下意識地緊縮起來,被指尖頂弄著剛要綻放的菊花馬上收攏。
男人的手掌不輕不重地繼續拍打,每次扇在她肥嫩飽滿的雪膩臀瓣上,就引來一陣戰栗。
“嗯--!”
頂在菊蕾處的刺激和拍打翹臀的刺激不停左右著她的神志,顧此失彼間,膣肌一瞬的松弛讓精致的菊蕾被再度入侵,
指尖傳來的吸力讓人一點都不想浪費這份美好,暴漲的欲望下,將陽根送入其中的美好堪稱銷魂。
深入菊蕾的指尖逐漸彎曲,在滑嫩的腸道中發力,在菊眼處勾起一個微微撬開的口兒,舒服到瞳孔渙散的逸仙再顧不得許多,徹底松了肛肌,讓那股含在菊門中許久的一汪溫熱淫液盡數流淌出。
被含在體內數日的玉栓雖不能提供什麼貨真價實的快慰,卻足以將早被調教好的美人的情欲始終吊起,萬般難耐之下,美人也只好悄悄緊縮肛菊,讓緊致腸壁裹住玉栓細細撫摩,一來二去,便也無師自通,學會了吮吸般的房中秘術。
終是拔出了那玉栓,也排盡了積攢的腸液,可這如公然撒尿般的羞恥也早讓逸仙神魂顛倒,滿臉羞紅,而且她也深知,這不是解脫,而是蹂躪的開始。
還沾著自己淫汁的玉栓就這樣擺在了撐起雙手的窗台間,逸仙一低頭就能看到那朵盛開的蓮花——她如此畏懼這精致的暖玉,也許有著難以告人的秘密。
男人胯下,那根無比粗壯的紫紅色巨陽正如一根擎天巨柱,高高聳立。
他讓逸仙雙腿微微叉開,將嫩臀更加翹起,火熱的龜頭頂住菊蕾,手也不閒著,繞至胸前摸索著。
她沒有躲閃,感受到一根異常火熱的大肉棒抵達她的雙腿間,輕輕顫抖起來,桃腮暈紅,散發出一身成熟美人的氣質,一身端莊出塵的仙氣更讓人淫心大熾。
“准備好了麼。”
“嗯。”
以這屈辱的姿勢俯在窗台前,閉著眼睛輕輕回應了一下,逸仙屏息凝神,做好迎接浪潮的准備。
她知道,不管怎麼做,都不會真正准備好的。
腿心在迷離間不由自主漏出的花漿澆在灼熱的龜頭上,冒出蒸騰的熱氣,也像是在催促的男根的侵入。
耳畔垂懸著的耳墜被男人輕描淡寫地捻指摘下,那並非是從耳洞間穿過的飾物,只不過輕夾在耳垂下。清脆響動的銀鈴很快被男人再度捻指,別在了逸仙胸襟大開後垂在胸前的奶兒上——這般屈伸撐在窗台前的姿勢,剛好一對玉乳垂成了最要命的水滴模樣。
那耳墜的夾子對耳垂而言不甚緊致,對充血多時的粉嫩櫻尖卻是折煞人也。
因被喚醒的情欲而無法避免高高挺立起的乳頭,被這吊著銀鈴的小夾子別上後,連帶著鈴鐺的重量一起拉拽著,又是被下來,又是被夾著,本就敏感多情的身體幾乎要為這看似微弱的快感逼到泛起眼白來。
她的矜持不允許她展現出任何焦急——任何對破身而入肆意侵犯的焦急。
可她真的寂寞難耐了。
男人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雙手離開一對美乳,鉗住逸仙細嫩的馥腰,俯身壓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讓灼熱的肉棒親密無間地貼在敏感的菊蕾上,以情欲的火焰炙烤著嬌嫩的臀肉。
”要來了。”
整個健碩的身軀向前壓迫,退無可退的美人被壓制在窗台前,,一雙酥胸下吊垂著的銀鈴晃蕩不堪,發出清脆悅耳的響鈴聲,翹臀與額頭同時後仰著弓起身子,以巨大的肉根緩緩刺入溝壑時毀滅般的快感。
“噢!”
粉嫩的菊蕾被龜頭破開,逸仙下意識雙腿一緊,蜜穴收縮,想抵擋巨物,但她此刻正是屈身撅臀的屈辱姿勢,無論她怎麼緊夾雙腿都徒勞無功。
極致的溫暖與濕潤包裹上分身,男人對著媚肉胴體的快感幽幽嘆息,然後雙手托著逸仙潔白雪嫩的美臀,向深處進發起來,那絕美的玉體也就不由自主地跟著向前搖曳蕩漾起來。
逸仙的喘息快了起來,腰肢也不由自主地隨著抽插的節奏輕輕搖晃,半是主動半是被動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玉腿酥軟,漸漸有些不支起來。
這天眷尤物,無論是人前的溫婉賢淑,還是人後的千嬌百媚,都臻於極致!
矜持的天性叫她硬生生憋住了這一聲聲放蕩的吟叫,只壓抑著瀕臨時空的情緒發出一聲聲沉悶嬌膩的鼻息。
可愛嬌羞的美人,一臉不情願的模樣似是抗拒,身體卻又誠實地盡力配合著,鮮紅色的精致菊蕾周圍的皺紋如同菊花的花瓣一樣,細密而整齊有序地排列四周,鮮紅的孔洞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輕輕顫抖,在淫玩間時不時吐出淫液。
這處後菊正是美人的要害處,否則男人也不會用玉栓來調教羞辱她。
平日里只是玉栓靜置其中,幾乎算不得淫玩,刺激程度遠不如交媾纏綿,卻也足以讓逸仙嬌軀有些許異樣,始終保持的難以消退的情欲。
也就是......發情。
“不......不要弄那里......”
每每歡愛後,她被這又愛又恨的玉栓塞入後庭時,求饒的聲音都顫抖不已,可男人偏偏從不遂了她的願,一定要她在自己不在時始終含著那玉栓。
當然,倒也並不對後庭那朵雛菊如此苛刻,每每花前月下魚水交歡後,男人都會要她把玉栓取出,卻並不饒,而是要她換個穴重新塞好。
這便是逸仙為何對這精美的玉器感到恐懼了。
深入蜜穴的那一端,綻放的精致蓮花,對後庭來說並無任何特別之處,若是含在前穴,這般長度便是能將玉蓮直直送入膣肉淫腔深處,那女孩子最為敏感脆弱嬌嫩的雌蕊花心處。
若只是尋常的玉勢或是角先生之流,大抵不會有這般深入的長度,做工上更不會有玉蓮這般精美的雕飾,然而只有時時被折磨蹂躪著的逸仙才知道,這溫潤如玉,這高潔蓮花,淨是為作弄自己而別出心裁的花樣。
玉再溫潤,蓮再清雅,玉蓮卻也畢竟是個硬物,在雌蕊花心處日日抵著,叫那玉雕的瓣瓣蓮花皆淺淺戳入嬌嫩的宮口軟肉處,時時刻刻被甜美的花蜜澆灌洗滌。
一旦前穴含了這朵玉蓮,逸仙便只能是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每每走路邁出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步子邁大了牽扯到穴中軟肉,叫那凸起的玉蓮花瓣在花心里狠狠一刮,弄得淫靡不堪。
可偏偏她踩著那性感香艷極了的高跟鞋,一舉一動皆不能輕松自如,雖然優雅嫻熟的氣質早已能輕易駕馭這個高度,但加上穴中玩物後,便不可同日而語了。饒是再怎麼慎重,逸仙這般細致的人兒也遭不住,哪一日都少不了三番兩次的步步高潮。
最要命的還是許久前,成為禁臠的那一夜,這玉蓮被男人毫不知憐香惜玉地抵進香穴深處,已經被戳弄花心淫玩到高潮連連時,竟變本加厲,擰動著轉起來。
玉蓮在花心處每旋轉一寸,便要逸仙高潮上數十次,毀滅般的快感直叫她欲仙欲死,理智蕩然無存。
那之後,更是數日不能下地,腰腿始終酸軟著。
一發濃精在菊穴深處炸開,熟悉的充實與滿足蔓延全身。
且不論那還未長成的鄰家女有多麼值得打磨調教,眼前手邊這貨真價實的“淑女”才更要盡情享受。
持續被襲讓她渾身都顫栗起來,肉棒在腸壁中來回撩撥,惹得她小腹一陣酸脹,酥麻的電流在身體中四處亂竄,四肢百骸都隨之酥軟起來。
男人俯身,用力地嗅著,這陷入情欲的美人所散發出的幽香、媚香。
逸仙常年深居簡出,飲食也多有清淡,因而生得一副仙骨玉膚,身上毫無異味,反倒總有股子淡淡的香味,似茶香又似花香,卻定然不是用了什麼熏香。
這般香肌玉膚下,連帶著腿間羞人的菊蕾蜜穴等亦是毫無異味。
“等我可等得焦急?”
逸仙扭頭,回眸的面容媚眼如絲,深藏於瞳孔中的寂寞,一朝被歡愛溶解後,只余下悠悠的哀怨。
“舒服麼?”
逸仙不再回應,只嬌嫩腿心狠狠縮了一下,顯然已經給出了答案。
他當然知道她從不正面回應這些問題,再怎麼調教褻瀆,她也始終如出水蓮花那般,保留著最後的矜持,正是這份高貴令他欲罷不能,卻也不打算真的將其吃干抹淨,征服成只知求歡的痴態模樣。
但今天的她,確有和往日不同之處。透過她隨迷醉於情欲確仍清澈的眼眸,男人看到了復雜的心緒。
“吃醋了?”
這一次逸仙不再嗔怪著反駁,只是幽怨地低下頭來。
也許是不願回應,也許是還繾綣在後庭高潮的余韻中,但不管怎麼說,男人至少沒有說錯。
心有靈犀的兩人,很多心里話並不需要講出來。
她的嫉妒源於何處,他懂,也知道這個決定是自己無法抗拒的。
尚有公務需要處理的男人雖然為自己調教出了這麼一個人間尤物供淫玩,卻也實實在在地付出了真心,不僅僅是保留著純粹的肉體關系,而是把每一次交歡都視作愛的結合。
為了克制欲望,雖說可以在這深閨別院中住下,同美人夜夜笙歌,但這般放蕩,必為情色所傷,所以他並不急著日日造訪深閨,而是有意地把握著邂逅與分別,刻意營造保持著兩人每每重逢時的心緒。
而今夜,她表現出的顯然遠勝平日的欲念,也讓男人有些愧疚,畢竟誰在知道有人要分享自己的男人後都不會很樂意的。
如絲的媚眼中泛濫著情欲和理智的對抗,縱使身處閨房中春宵一刻,逸仙也從不拋棄一身矜貴,而他恰好愛死了這點。
床幃間的薄紗帳落下,在月色下掩映了於床笫間交歡纏綿的兩人。
才剛剛被一發濃精和恰到好處的挑逗刺激到泄身的後庭還沒徹底擺脫快感的束縛,就馬上又被那枚玉栓填滿堵住。
旖旎的氣氛感染著兩顆躁動不安的心,早被男人用粗大陰莖和花樣百出玩具調教至身心俱淫的美人也漸漸放開了緊緊攥於手心的床單,芳唇勾起自己也未曾察覺的媚笑,唇邊溢出的幾縷失神涎絲,讓躺在床上的逸仙宛如一朵嬌嫩的牡丹。
而這朵牡丹,才剛開始要被澆灌。
“唔嗯嗯——哈啊......”
腰身的挺弄漸漸放慢下來,美人那雙被粗大陰莖肏干到有些迷離渙散的鳳眸,散發著驚心動魄的淫靡美感;微汗的精致五官在月色下宛若傾倒眾生,這是平日里逸仙從不曾知曉的自己深處的淫亂一面。
夜很長,也很短。
沉迷在纏綿交歡中的人,怎會注意時光飛逝。
後庭的快慰無與倫比,可前穴實實在在寂寞的數日,真叫人無比煎熬,方才後庭被灼熱精液刺激著高潮時,前穴也在飢渴的抽搐中泌出了一大股晶瑩愛液。
若自己是那毫不在乎臉面的風塵女子,恐怕此時就能不管不顧地向枕邊人傾訴,請求他給自己真實的快樂了吧。
想讓他今晚“死”在自己床上。逸仙不免的會這樣想。
這是女人獨有的小嫉妒作祟,她卻也清楚這種想法是異想天開。
她無法拒絕男人要求幫忙調教Z1與Z16的理由之一,便是自己一人根本無力滿足這如狼似虎的男人。
不管自己如何用心機想要“榨干”男人,就算今夜瘋狂到自己明天下不來床,提督也還是能再去把兩位小淑女搞到也下不來床。
男人對此心知肚明,知道她心里的不快,因此這一夜的玩弄格外溫柔,也未用那朵玉蓮狠狠作弄她脆弱稚嫩的雌蕊花心,但淫心大熾下,堅硬陰莖的搗弄也一樣肏得逸仙媚叫連連,只多做了兩次,便精疲力盡,再無力氣去迎合男人大開大合的動作了。
“明日就要開始給她們上課了吧?”
摟在懷中的美人酥若無骨,盡情高潮後的繾綣中,玉體氤氳在陣陣蝕骨銷魂的酥麻中,回應的輕哼也有氣無力。
“是......”
這次相會前,那枚玉栓已靜靜留在後庭中數日,按照慣例,入睡前最後一次纏綿後,那枚小巧玉栓會再次封入逸仙酥穴中溫養膣肉,直到下一次肌膚相親。
但......被玉石蓮葉抵著雌蕊深處,真的能在兩位少女面前保持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麼?
不......再怎麼強裝鎮定也做不到吧。
往往是玉栓置於後穴那幾日,逸仙才會有“興致”離開深閨別院,出門走走,若是蓮蕊相親,則是無論如何也要深居簡出,在無人能夠窺探的閨房中被不住的刺激弄得連連泄身。
終於是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逸仙臉色有些發白,她囁嚅著想要張口,卻不知如何言說,那話語輕薄的光是想想就叫她渾身顫抖,更不消說訴與枕邊人了。
但顯然並不是只有她想到了這個問題。
“要試試麼?”
戲謔的玩弄中,男人的手指在美人私處輕探,今夜格外的瘋狂讓她難以消受,穴肉不免已經微微紅腫。
她一直都清楚的,這如狼似虎的男人,欲望有多麼深重,光是自己想要徹底滿足,實在是天方夜譚。
至於自己的那些小心思,想將他榨得下不來床,對自己死心塌地什麼的,更是痴人說夢。
“不要......”
她聲音極輕,幾乎是哀求著,那般丑態在他人面前露出,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不能言說的理由。
前後兩穴,玉栓與陰莖交互,長期的固定節奏已經讓她總是動情的身體習慣了那種被欲望炙烤後再一次滿足的酣暢滋味,若是唐突地打斷,逸仙不敢猜測自己會失態成何等淫蕩的模樣。
為此,她今夜才一改往日羞澀矜持的被動,以更主動的姿勢與熱情求歡——前穴已經飢渴了數日,若是今夜纏綿後不得玉蓮蹂躪,那靈魂深處的瘙癢與寂寞還不知要折磨她成什麼樣。
男人指尖掃過穴口,清冽的愛液粘稠濃郁,卻幾乎沒有半點殘余的濃精淌出——逸仙那與絕世名器別無二致的陰穴宮口,在無數次調教與玉蓮的溫養蹂躪中,早已無師自通地參悟了房中秘術,每每男人在深處釋放精華,子宮都會本能地抽搐起來,將一股股噴射出的濃精盡數吮吸吞入其中,每每交歡纏綿後,都鮮有狼藉需要費心處理。
現在那股熾熱的濃精就停在逸仙溫潤的子宮中,像往常一樣等待著被玉蓮戳入宮口時泛起的波瀾。
不過,男人的憐香惜玉向來不止停留在嘴上,既然想到了這一點,那必然是不會讓逸仙出丑的。玉蓮只在穴口嚇唬人似的比劃了兩下,便拍拍她被扶腰撞到紅腫的嫩白雪臀,抬起後庭,再度沒入了小屁股中。
“唔嗯......”
身心的疲乏讓逸仙很快在男人懷中入了夢,只不過毫無遮掩的橫陳玉體上,嬌嫩的私處仍有肉眼可見的蠕動與抽搐,想必縱情歡愛的今夜,也是春夢不斷吧。
“那麼,在正式開始上課前,我需要再次確認一下......二位,真的有成為淑女的決心,以及為此做出足夠努力的毅力麼?”
今天的逸仙,看起來有種和往日溫文爾雅的親和力所完全不同的嚴肅和認真,站姿也變得相當具有威嚴感。
“是的!”
“我有這個自信!”
唔......一夜過去,就連語氣也變得堅決了麼......看來自己確實有小看孩子們的覺悟啊。
“既然這樣的話......我明白了。”
逸仙悠悠然踱起了步,在寬敞的涼亭中,圍繞著Z1和Z16,一言不發地繞著圈。被許諾了會教授她們成為真正的淑女後,兩個小姑娘顯得異常興奮,但在這之後,逸仙卻沒再多說一句話,而是自上而下,由內而外,一再地審視著她們。
是在判斷我們有沒有那樣的天賦麼......
好緊張......但絕不能認輸......
將堅毅的眼神盡收眼底,逸仙內心輕嘆一聲,半是贊許,半是惋惜。贊許是贊許她們堅毅的決心,惋惜則是......
羊入虎口,為虎作倀。
期待中的淑女課程並未立刻開始,看起來還需要一些額外准備的樣子。而逸仙慎重的神情也讓兩位小姑娘心里暗自喜悅,這讓她們感到自己真正地被重視著而非敷衍——小孩子的內心敏感絲毫不會忽略這些停留於神情和顏色的潛台詞,無非是尚未成熟的心智能理解多少罷了。
當然,課程沒有開始不代表她們還能像之前那樣隨性嬉鬧,在正式上課前,逸仙留下的“作業”,已經事實上讓兩個小家伙開始了學習。
這份特別的“作業”,其內容是......試著表現得像一位淑女,無論對淑女的理解是什麼。
聽起來這份作業的答案十分開放,完全沒有標准答案的樣子,但早就對逸仙的氣質仰慕已久的Z1和Z16,無疑在心底將逸仙的形象同追求的淑女形象緊密鏈接在一起,那麼,她們選擇的是......
“嗯......”
“呃......”
“她們......怎麼回事?”
“......不會是生病了吧......”
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好像在斗氣又或者較勁一般在陽台上端坐著的Z1和Z16,晚餐時間前的Z驅姐妹們一臉疑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這兩個平時相當熱鬧的姐妹今天吃錯了什麼藥。
“......在模仿。”
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Z24推了推略顯老成的圓片眼鏡,語氣里透露出一股和年齡不符合的滄桑和睿智。
“模仿?模仿木頭人嘛?”
一時間少女們之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息,沒能捂住嘴的孩子相當難耐地笑出了聲。
“模仿逸仙小姐。”
正確的,直接的,中肯的,雅致的,客觀的,完整的,立體的,全面的,辯證的,簡潔的,一針見血的,直擊要害的評價,Z24以她最為擅長的分析能力充當著軍師的角色,在Z驅中間儼然一副意見領袖的模樣。\t
“啊,這麼說來,16姐好像有在夢話里說什麼淑女的......”
Z31怯生生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一瞬間一大片眼神齊刷刷地看過去,餐桌旁響起一片恍然大悟的“哇哦”聲。
妹妹們的嘰嘰喳喳,Z1和Z16都聽在耳里,雖然早已習慣,這次卻都沒回應,而是相當努力地保持著有些好笑的模樣。
Z1的頭上頂著一本厚厚的書,看起來似乎是一本船塢維護手冊之類的,Z16那邊則是頂著一顆鮮紅的苹果,看起來是Z31表演舞台劇扮演白雪公主時做道具的那一顆,兩人都貼牆站著,後背與牆面完全平齊,站的筆直,可站姿的模樣又不像是平時軍姿那般硬朗,看起來非常有......少女的感覺。
在逸仙正式開始教給她們什麼之前,第一次作業的內容便是訓練站姿,當然,不是她們習慣的那種德式風格。
Z驅的孩子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同時把晚餐弄上了桌,七嘴八舌之間熱熱鬧鬧。
真好啊......
Z1和Z16同時在心里發出羨慕的聲音。
但,成為淑女,畢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若是忍不住誘惑的話,不僅沒辦法成功,還要輸給......
激烈的眼神碰撞在半空中擦出火花,兩人再度避開視线,調整起自己的重心。
大概是對於課程的內容的預估嚴重出了偏差吧,第一天的課程結束後,無論是Z1還是Z16都有些無精打采——她們預料中的課程,是學著打扮成逸仙那樣優雅的氣質,能夠討得......
“淑女並非只有外在那樣膚淺,想要成為真正的淑女,首先必須具備一定的涵養,文化課和禮儀課是必不可少的。”
雖然對於如同上學般的日常感到失落,但開弓沒有回頭箭,Z1和Z16都沒有想要退縮的打算。
“好了好了,我看你們一時半會兒也學不進去了,先休息一下吧。”
顯然,生澀難懂的文化和禮儀課程對於兩個小家伙來說不是一時半會兒光靠干勁就能吃透的,逸仙合上一本《詩經》——雖然這種書籍只能算是非常簡單,但對於Z1和Z16兩個異邦人來說,還是過於困難了。
“不過,我說的休息可不是讓你們這樣毫無形象地趴在桌子上打盹,都站起來,先讓我檢查一下,你們有沒有好好練習站姿。”
和善的表情稍縱即逝,馬上又嚴肅了起來。
得到指令的小姑娘立馬照做,這一次沒再鬧出最初的笑話,而是別有用心地按照心目中的淑女形象站了起來。
雖說本質上只是照貓畫虎,形而上學的模仿,但逸仙完全能感受到Z1和Z16這兩個小姑娘不服輸的勁頭,以及暗地里卯足了勁想要勝過對方的心意。
“嗯,看來都沒有偷懶,有好好練習。”
看起來兩只小家伙的練習量都沒有缺少,長時間的站立也沒有帶來過於緊張而繃緊的肌肉,可以說在基本功這一點上已經不需要再懷疑決心了。
當然,僅僅做到這種程度,離她們目標里的那個形象,還是差得太遠了,幼稚的身形,再怎麼故作優雅,也很難有成熟的風韻,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按照她們本我的姿態來塑造呢?
就在小姑娘們盡力維持著自認為最好的姿態時,逸仙的眼神沿著她們的身軀上下掃視,精准的度量著這兩具還在發育中卻已經透露出青澀甘甜的胴體的模樣。
“嗯......重心需要再自然一些,一直過度依賴某一側,會讓你的腿變得畸形。”
一如往常,逸仙在兩人身邊踱著步,指出她們的不足,但以往,逸仙只是用扇子輕輕拍打需要改善的位置附近,這次卻停下來用指尖輕輕按壓。
Z1感覺臉上紅紅的,但畸形的恐嚇無疑讓她感到相當恐懼,趕緊按照逸仙說過的方式調整起重心來。
“這樣一直繃著膝蓋的話會長不高哦。”
半蹲著的逸仙,指尖從Z16的大腿後側緩緩下滑,在膝窩中微微停留了一會兒,略微的發力便讓Z16感到酸脹。
經過一番調整與修繕,就算是再苛刻挑剔,逸仙也很難在雞蛋中挑出什麼骨頭了,畢竟只是初學者,一切都要循序漸進。
“姿勢就按照現在的狀態保持住,保持得越久基礎就越牢靠,至於後面的課程......”
她賣了個關子,並未直接挑明,也吊足了兩個小家伙的胃口。
接下來,就要學習......
怎麼誘惑大人,以及變成大人了。
果實雖然青澀,但也同樣可口,逸仙絲毫不懷疑那個將自己一點點軟化後囚作禁臠的幕後主使對這兩位小姑娘有著相當的興致,但既然想要大費周折由自己去進行所謂的“教育”......應該說,是想要更多的,讓盤中餐符合自己的癖好麼?
心中頗有幾分哀怨,逸仙再度惋惜起即將落入虎口的少女,今夜男人不會前來拜訪,自己便做些女工之類的針线活,一來打發時間,二來......
手頭正繡著的,赫然是一件貼身的肚兜,輕薄,非常容易撕壞。也總被撕壞。
不管怎麼說......這種事情,自己不也做的心甘情願麼,誰叫自己......陷得那麼深,又無處可逃呢。
透紅的薄絲在手中銀針間起舞,眼明手快的針法間,一疊方巾似的布料也慢慢成了形,而編制完成後逸仙並未就此收手,針尖一偏,又引起了一束金絲繡线,筆走龍蛇地在紅絲上作起畫來。
也許該給她們也做一身......不,還是等她們自己發現為妙吧......
毫無征兆的,燈下的逸仙,自己臉紅了起來。
不得不說,Z1和Z16的決心,以及相互爭斗的勝負欲,著實令逸仙有些吃驚,作為很少在專注上有所長處的活潑少女,她們在成為淑女這一點上無疑都盡力做到了自己的最好,讓逸仙也忍不住贊嘆起來。
“我想你們已經有資格開始更後面的課程了。”
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對於命令相當聽話的孩子們,執行起來倒也不算困難,但是自由散漫慣了之後,表情儀容的管理倒變得棘手起來。
在這一點上,Z1和Z16的不夠成熟暴露無遺,無論怎樣偽裝,眉宇間未脫的稚氣都沒法輕易消去,喜怒哀樂盡顯現在神情與肢體動作上,這樣是絕不能合格的。
喜怒哀樂,是在正常不過的情緒,但,要根據指定的情緒來控制表情表達出對應的心情,卻並不簡單。那樣的程度,逸仙倒也沒期待兩個小姑娘能輕易做到,但喜怒不行於色,這一點是最低的要求了。此外,笑不露齒,對於習慣了同姐妹們捧腹的小孩子來說也相當有挑戰性。
文化與禮儀,在這兩項課程同步推進的相當長一段時間後,逸仙終於覺得,是時候該做些揠苗助長的事情了,畢竟......料理的時間太久,他免不了會心急吧。
面對著擺在精致繡盒中的禮物,Z1和Z16都喜形於色,雖然馬上就意識到了這一點而收斂了表情,但逸仙怎會察覺不到?
帶有輕微警告性質地各自打了手心後,逸仙倒也沒興趣咄咄逼人,小孩子的心性她太懂了,立刻就要最嚴格的標准執行這種事情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盒中的禮服是贈給兩人的,紅色的高跟鞋,一雙光澤內斂,一雙光澤張揚,逸仙並未開口分配禮物的所屬,而是靜靜地等著她們做出自己的選擇。
比起這個禮物是什麼,Z1和Z16更意識到,這份禮物的意義——她們長久以來的站姿訓練得到了認可,終於有資格像大姐姐們一樣,穿上大人的鞋子了。
深褐與淡金,雖然是姐妹,但是二人的發色就如性格一樣相去甚遠,這一明一暗的兩雙高跟鞋,顯然有著逸仙的用意。
正當Z1思忖著要怎麼解讀逸仙的用意時,一旁的Z16已經率先做出了選擇。
“平衡。”
逸仙眼中的笑意讓Z16備受鼓舞,看向姐姐的眼神中有一絲得意的驕傲。
高跟鞋的顏色,與小姑娘的發色以及性格特征互為反補,在二人之間產生一種微妙的平衡,既不讓活潑好動的Z16過於鮮艷,也不讓沉穩內斂的Z1看起來過於呆板。
不過,穿高跟鞋對於Z1和Z16來說都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的新鮮事,雖然想必和普通的穿鞋不會有太大不一樣,但已經習慣了事事都先請教的兩人依然是等待逸仙的指導。
在圓凳上坐下後,逸仙足尖微抬,白皙圓潤的足踝從高跟鞋中滑出,隨後整只玉足都離開了高跟鞋,放在事先鋪好的軟墊上,那邊Z1和Z16也將自己的赤足放在了軟墊上,等待著下一步的指示。
今天逸仙並未穿同提督歡愛時那雙獨特的“床鞋”,但卓越的淑女修養依然能夠讓她輕易駕馭10CM的高跟——如果需要,就算是踩著12CM的高跟走路,對於逸仙來說也並非什麼難事便是了。
穿鞋本身並不是值得單獨開設的課程,但逸仙深知男人熱衷於觀賞自己更衣的模樣,無論是從赤身裸體一件件穿戴整齊,還是從碧秀紅妝脫到一絲不掛,都是他相當樂於看到的“表演”,所以......就連帶著這種事情,也教給她們吧。
“你們以前都沒有穿過高跟鞋吧。”
“是的,高跟鞋......只有大人可以穿的樣子......”
這番說辭乍一聽有些奇怪,據一些比較常見的流言稱,歐洲的貴族少女們大多在十來歲時便走上社交場,用棉墊子墊起胸部,穿上姐姐或者媽媽的禮服裙和高跟鞋,同自己第一次見面的貴族少年私定終身什麼的......
但Z1和Z16所屬的陣營,似乎的確比較注重實用性,因此產生這樣的認知倒也合情合理。
既然是這樣的話......
“如果要保持淑女的作風,那麼穿高跟鞋絕不僅僅是把鞋子穿到腳上這麼簡單,能明白麼?”
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的少女們不疑有他,認認真真地盯著逸仙,生怕自己看漏了什麼細節。
被如此眼神注視著,逸仙心里倒是有股莫名其妙的羞意。男人很喜歡她穿高跟鞋時婀娜多姿的窈窕體態,也時常將自己一對玉足捧在手心把玩,想來也有著不低的興趣。雖然少女們的眼神不似那樣下流與褻瀆,那種天真無邪卻又讓她自己倍感罪惡與愧疚。
還有一些......仿佛被看穿的心虛。
在這種時候去想這些事情也於事無補吧,純潔的少女們並不知道自己正在學習的所謂“淑女”課程究竟會讓自己變成什麼樣,但......希望他她們不會後悔,並且能原諒自己吧。
刻意踮起腳尖,將白皙的足背盡可能暴露在視野中,被稱作所謂淑女禮儀的優雅動作,實則更像是刻意暴露更多的獻媚舉動,而將這些誘惑男性的技巧包裝成淑女的必修課,正是逸仙作為誨淫導欲的教師要做的。
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們,足踝干淨得像雪,足底也冰肌雪膚,沒有絲毫起繭的兆頭,她們有樣學樣的照著逸仙的姿勢,也抬起腳來邁入高跟鞋中,對於這新鮮感一臉期待。
有了先前赤身裸體測量的身體數據,Z1與Z16受到的禮物都完美地貼合足型,而款式上卻和逸仙優雅內斂的全包式不同,而是大膽采用了時下流行的中空式,將少女微隆的足弓曲线暴露在側面,極具性感意味。
“記得不要著急站起來,你們還不習慣高跟鞋的感覺,如果著急的話......”
逸仙頓了頓,話里也帶了幾分笑意。
“就會像Z16這樣,摔倒。”
像是逸仙那般對男人有著攝人心魂魔力的更衣動作當然不是三天兩頭就能學到精髓的,掌握些許皮毛,馬馬虎虎倒也說得過去,畢竟小姑娘的性子還是急躁的,要是讓她們穿鞋脫鞋反復地聯系,恐怕馬上就會失去耐心吧。
但接下來的流程,可就容不得急躁了。
在一切都順風順水時,一些棘手問題的出現,讓過度仔細的Z1和Z16總算是碰了壁。
直到目前為止,她們所認為的,自己所展現出來的姿態,其實只不過是相當基礎的部分,而淑女,僅僅學會站姿是遠遠不夠的,更不用說她們所掌握的只不過是皮毛。
並不是說穿上高跟鞋能夠維持好重心不摔倒就足夠了,淑女的禮儀所要求的,可不僅僅是這樣膚淺的東西。更何況,將先前修習到的站姿同高跟鞋結合這個看起來簡單的事,做起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輕松。
“且不說學會跑之前得先學會走,在學會走之前總得學會站吧……”
逸仙扶額,對於兩位小姑娘急切的內心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只不過她們踩在高跟鞋上歪歪扭扭連站立都難以保持絕對平衡的滑稽模樣,離想象中的淑女,實在是差的有些遙遠。
好在,贈予她們的禮物,鞋跟有著相對於艦娘的力量來說足夠的硬度和堅韌度,要不然,光是這麼扭來扭去的滑稽模樣,就足夠讓一般的高跟鞋斷上幾次鞋跟了。
Z1和Z16腳下的鞋跟並不很高,也就是傳統的歐洲貴族千金們初入社交場時的水平,放在那個古老的年代,在眾人面前展露頭角的小姑娘們,大抵要在宴會間尋覓,挑選心儀的公子了,因此,在正式出席社交場之前,幾乎每個千金都要為此做上許多准備。
而僅僅是這樣的高度也讓第一次穿高跟鞋的小姑娘們表現得力不從心,看起來,年輕的淑女們,又將經歷一番鍛煉。
“重心太高了,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得累倒。”
Z1的站姿可以用氣宇軒昂來形容,但對於一個新手來講,這樣好高騖遠的姿態並不能讓她快人一步,正相反,過高的重心使她並不格外有優勢的核心力量受到了不小的考驗。
逸仙故意沒有在實戰訓練之前先做講解,而是仔細地觀察了一番兩位小姑娘對於新事物的接受能力。
高跟鞋,對於少女來說神秘而性感,美麗之中又透露著危險,要想掌握起來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雖然先前的站姿訓的確降低了她們入門的難度,但這並不意味著這件事就能變得多麼簡單。
Z1這邊的問題是重心過高,難以長久站立,但就氣質和姿態來說,倒也馬馬虎虎,有那麼幾分優雅的味道在里面;而Z16那邊正相反,她的站姿看起來有幾分怯懦,和平日里大方灑脫的模樣大相徑庭,雖然這樣的站姿對重心的負荷非常微弱,只要願意,她大概能一直這樣站下去,但淑女可不能以這樣的姿態示人。
“太散漫了,這副模樣要怎麼讓別人把你當做淑女對待呢?”
被指出問題後,兩位小姑娘的站姿都有了不小的提升,看起來也算是婀娜多姿,亭亭玉立了,但毫無經驗的小姑娘總歸沒法自如地駕馭大人的玩具。
“挺胸,收腹,提臀。”
這句話逸仙已經重復了很多次,並且還將要重復很多次。
少女們有著春天般姣好的胴體曲线,卻不知道該如何展現這份美。
而她也知道,高跟鞋並不是什麼輕松就能駕馭的東西,與其稱之為裝飾品,不如說是美麗的枷鎖。
就算是早就習慣於踮起腳尖控制重心的女孩們,也並不總是輕松自在地邁動著雙腳。
所以,對於一直以來都非常認真地聽從自己的教誨,一絲不扣地完成訓練的Z1和Z16,在挺胸收腹提臀的問題上,也難以做到盡善盡美。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值得苛責的事情,如果成為淑女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的話,她們也不必這麼大費周折了,不是麼。
一直不得要領的少女,踮著腳歪歪扭扭,甚至張開雙臂試圖維持平衡也相當吃力,反而更快地消耗了體力,看著逸仙閒庭信步地踩著比自己遠高許多的高跟鞋依然走地婀娜多姿風度翩翩,小姑娘們心離不免更加急切起來。
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躁並不能幫助她們更快掌握要領,反而會起到副作用。
錯誤的肌肉使用,錯誤的重心放置,錯誤的呼吸調整,接二連三的打擊讓Z1幾乎要摔倒在地,而Z16只能通過更加踮起腳尖的方式讓重心重新被身體掌握住。
這點倒是確實不怪她們不夠用心,從來沒有嘗試過腳跟被墊起一定高度的小姑娘,在經歷了嚴苛而持久的站姿訓練後,沒法容忍自己只是“站著”。
最好的榜樣就在眼前,心氣旺盛的孩子非常執拗地要自己也做到一樣好,就這點而言,干勁的確是值得稱贊呢。
逸仙在不遠處悠然自得地閒庭信步,步履優雅的姿態也被少女們看在眼里,腳下那雙比起自己要高得多的高跟鞋似乎完全沒有產生任何阻礙,反倒是襯托著她那叫人羨慕不已的氣質。
趁著這休息的時間,Z1和Z16就仔細觀察起逸仙的身姿來,想要從中學習總結些經驗,而對自己在被注視著的逸仙,心中卻另有所想。
嗯......稍微......有一點感覺呢......
正在努力維持著優雅淑女形象的古典美人,邁出每一步時,思考的都不是重心或是姿勢那些早已熟稔的細節,而是正插在後庭深處,隨著行走步伐帶來的肌肉運動而不斷與腸壁發生細微摩擦的玉栓。
本就極為敏感的身子在經受過那般不計後果的調教後,自然更是容易動情,更不消說這玩具本就是為了讓她時時刻刻發情而准備的。
雖然知道Z1和Z16的天真單純不會發現這種羞恥而淫靡的秘密,但是被注視著的目光還是讓她的羞恥心作祟,讓後庭中似有若無的快感變得愈發清晰熾熱起來。
就在這種視线的注視下,逸仙的心中,冒出了一個讓自己也感到吃驚的靈感。
“我倒是有一個……小妙招,可以幫助你們快點掌握平衡。”
看著因努力而滴下汗水,因不得要領而愁眉苦臉的少女們,逸仙心中狠狠地譴責了自己的罪惡。那是極具創意,卻又讓她倍感負罪的淫靡創想,她幾乎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卻不得不認真審視起自己這個無端的想法。
畢竟這種事情,自己也……
雖然早就被教授過揠苗助長的道理,但對於擺在眼前,還是由逸仙所提出的“竭盡”,被不住發軟的小腿肚和酸脹的腰腹感到折騰到香汗淋漓的Z1和Z16,都無法經受住這樣的誘惑。
而已經對逸仙完全言聽計從的兩位小姑娘,也對這種驚為天人的小妙招沒有產生任何懷疑。
“這是……練習舞蹈用的肛塞……”
說出這話時,逸仙自己也感覺到臉上發燙,她感覺自己在為虎作倀,助紂為虐,可偏偏自己好像並不抗拒這種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無論是Z1還是Z16,對於逸仙的“推銷”都沒有抵觸,雖然要在菊蕾中插入異物這種事情不管怎麼樣聽起來都極為怪異,但逸仙還沒意識到,兩位小姑娘已經全然信任了自己。
沾取了少量清涼的藥油後,玉質的小塞子看起來清澈透亮,甚至像是什麼精致的小飾品。
雖然是全然的信任,但對於異物的侵入,Z1和Z16還是感到臉紅,哪怕艦娘的後庭異常潔淨,也不意味著她們能輕輕松松就接納這種異物感。
充分的潤滑讓初次的探索變得不那麼困難,可藥油的涼爽還是不斷地刺激著未經人事的花蕾,少女可愛粉嫩的菊圈被輕戳著刺激,很快變得艷麗的殷紅。
就連逸仙自己,也情不自禁地收縮著,感受著同樣靜置在自己菊蕾中,那異常碩大的異物。
真是的……明明……已經習慣了的……
“逸仙姐姐,您也……用過這種東西麼?”
對於異物侵入體內,還是這樣羞恥的部位,兩位見習淑女顯然還是有不小的抗拒,盡管她們對逸仙都極為信任,卻也忍不住想要求證一下。
而這番無心的話語,卻讓此刻正含著比起兩位小姑娘更大號玉栓的逸仙頓了一下。那種恍惚間好像被看穿秘密的錯覺,讓她情不自禁地一縮,緊緊地夾了一下嫩菊,而肛塞也以同樣力道的反饋回敬她緊緊裹起的肉壁。
“當然,每一個真正的淑女都會戴著她們,最開始也許會有些不習慣,但只要適應上一段時間就不會有事了......”
逸仙越說臉越紅,最後,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背過身去,主動撩起了旗袍後擺,撥開了輕薄褻褲。
臀波搖曳間,緊鎖在菊蕾中的玉栓羞澀地露出頭來,隨著逸仙嫩蕊的蠕動一同輕晃著。
這一下無疑給Z1和Z16吃了定心丸,既然逸仙同樣含著這玩意兒,那一定是有著自己所不知道的奧秘。
“不過,就算成為了逸仙姐姐您這樣真正的淑女,也還是要......?”
“當然,這可是......只有淑女才能佩戴的......每一位都必須......一直戴著......”
違心的謊言越說越多,越說越離譜,逸仙卻再沒法停下來了。
一個謊言,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彌補。
但兩位小姑娘已經對自己深信不疑了。
“總之,想要更快一點掌握平衡的話,這是個不錯的捷徑。”
簡單地平復了心情後,逸仙再度回到了那個溫和與嚴厲並存的教師角色中,繼續著自己誨淫導欲的職責,只不過,這一次,看著小姑娘們聽著自己信口雌黃編撰的謊言,信以為真地將用於調教開發後庭的玩具主動塞進體內的模樣,她感到非常愧疚。
“還有......這是只有淑女才能知曉的秘密,不可以告訴別人,知道了麼?”
清涼的異物感稍縱即逝,淑女們很快意識到,這個小妙招並不意味著她們可以輕松過關。
“噫呀,為什麼——”
“要、要滑出來了……”
這樣的情況顯然出乎意料,但刻意為之的紡錘狀玉栓,正是為了無法輕易停留而設計的。
無論是過於放松還是過度用力,獨特的形狀加上用於潤滑的藥油和少女玉體所分泌腸液帶來的濕滑,都會讓肛塞無法控制地下滑,而想要維持著它盡可能地保持靜止,少女們的下體不能使用蠻力,必須精密的巧勁才能做到維持。
一旦讓身體適應了這種感覺去發力,整個人的站姿就會跟著自然而然地矯正到先前提及的“收腹提臀”,這種靠著異物感來糾正站姿和發力的法子,倒也不算是逸仙在撒謊。
但,她也沒完全說真話。
這種堪稱荒淫的所謂“妙招”,無疑並不是什麼淑女需要學習的東西,而是自己身為禁臠,被想方設法褻玩時所創造的淫悅伎倆。
盡管淑女的姿態早已無可挑剔,但逸仙的菊蕾中依然日日含著那枚玉栓肛塞,比起Z1和Z16用的要大上許多,溫潤著後庭的同時,也讓她始終吊著一顆心,保持著輕微的發情,以供隨時淫玩享樂。
雖說是盡了最大的努力,但Z1和Z16都沒能阻止肛塞的滑出,不得要領下,無論是過度地收緊菊蕾,還是竭力控制放松,都無法維持肛塞的穩定,但經過了數次反復後,她們似乎都掌握了一點竅門,肛塞滑落的頻率越來越低。
應該說……這算是努力的成果麼?又或者其實……天生媚骨麼……
逸仙暗自嘆息,同時自己也提了提勁——碩大的肛塞並不意味著自己可以隨意放松,正相反,格外多情的如水身軀,讓她總是含著一汪濃稠的蜜液,將這碩大的玩物裹得濕滑透亮,在努力維持位置這一點上,逸仙要付出的一點都不比初出茅廬的丫頭們少。
“好像......變得......”
“能站穩了......”
後庭中的異物分走了大半注意力,隨著本能的反應,淑女們不再糾結於身體的平衡,不斷的校正與調整在盡可能讓後庭中的小巧肛塞保持靜止,讓這種異物感盡可能地少刺激自己。
就在這種歪打正著似的作用下,困擾了Z1和Z16許久的問題,不能算是迎刃而解,至少是提供了一個切實可行的方式,而卯足了勁想要贏過彼此的二人,自然不肯放棄任何能夠贏到優勢的方法。
逸仙的臉微微發著燙,她感到自己的良心備受譴責,卻又好像沉浸其中,欲罷不能。
這淫靡的法子自然有著其中的道理,論效果,的確實實在在地讓不得要領的小姑娘們逐漸能夠站得穩了,但是......一旦習慣了異物侵入後庭的快感以及雛菊處肌肉的靈巧控制,那也就意味著......她們和自己一樣,變成了所謂的,名器。
不管這個不怎麼正常的方法究竟會帶來怎樣的後續影響,Z1和Z16毫無懷疑的全然信任,都讓逸仙無法說服自己停止這荒唐淫靡的授課。
不得不說,她們真的很有天賦,而且骨子里都有著獨特的韻味,一旦找到了竅門,很快便駕輕就熟起來。
凹凸玲瓏的有致身段,搭配上精心准備的高跟鞋和優雅站姿,光是站在那里不動,就已經能讓人不由自主地聯想起亭亭玉立了,更不消說那含情脈脈眼波流轉的嬌美面容。
現在的她們,再回到Z驅姐妹的身邊,可真是有種鶴立雞群的超然了。
那麼,也是時候,將她們妝點一番了。
“那麼......這段時間,你們表現的都很不錯,學習的效率和成果也相當優秀。”
鼓勵的話語並不總是能聽到,一旦得到了這樣的認可,兩位小姑娘都會感到非常開心。特別是,還看到了精美的禮物盒子。
Z1滿懷期待地打開盒子,然後鬧了個大紅臉。一旁的Z16也是如出一轍。
“你們之前的衣著,以淑女的標准來看待,都是不合格的。”
逸仙端坐在古色古香的圓凳上,稍微調整了一下身姿,將整個下盤更加凸顯,也讓兩位小姑娘好好領會一下,淑女的衣著究竟如何,順便也略微讓後庭中凸起的玉栓與凳面接觸,借著那點微弱的推力,讓玉栓在後庭中小小地改變些許位置,以觸及撫慰到飢渴的軟肉。
她很聽話,從不用手去干涉玉栓,卻也有著這樣那樣的小技巧來做些改變。
給Z1和Z16的盒子中裝著類似但不完全相同的禮物。
Z1的禮物是一身紅色調為主的旗袍,而Z16則得到了一身白色調為主的,就和姐妹間親昵的關系一樣,兩身旗袍除了色調以外,大體上是相同的設計,在這場較量中,逸仙向來一視同仁,給予兩人同等的待遇,並不格外偏袒某一方。
這份禮物的珍貴無需多言,小姑娘的眼里亮晶晶的。
她們知道,這個禮物並非無功之祿,能夠有資格接受這份禮物,便意味著自己得到了認可,哪怕是初步的認可,也不枉這段時間以來的辛勞與汗水。
看著她們充滿憧憬的興奮眼神,逸仙並未多說什麼,只是微笑著,默許她們換上衣服。
沐浴後潔淨的身體水潤而白皙,姑娘們努力讓自己處在最佳狀態中,來極具儀式感地換裝,變身為自己夢中的淑女。
除了旗袍之外,盒中還裝著些其他衣物。
逸仙為Z1挑選了偏向性感成熟風格的黑色蕾絲內衣,為Z16挑選了偏向可愛靈動風格的白色蕾絲內衣,相應的,兩人的旗袍設計也在長短上做出了改變,相比Z1的穩重,Z16的輕佻無疑更適合短款的衣擺,而相比Z16的靈動,Z1的內斂則需要長款的衣擺的襯托。
少女們並未回避,早已坦誠相見過的身軀無需遮遮掩掩,就這樣開始更衣起來。
看著在自己眼前一絲不掛,臉上卻無多少怯色的兩個小姑娘,逸仙由衷地感到一絲負罪。
雖然還處於發育階段,但Z1的身材已經初具規模,而Z16雖然在此要遜色幾分,但作為妹妹,也是合情合理,都是一副鄰家有女初長成的青澀模樣。
對於這種只有大人才能穿的衣服,Z1和Z16倒也沒有怎麼抗拒,興奮與期待遠大於心中的羞澀。
鏡子里亭亭玉立的少女……真的是自己麼……
無論是Z1還是Z16,都對自己丑小鴨變成白天鵝般的改變震撼不已。
在這之前,Z1一直沒有特意穿過女孩子的內衣,而故作成熟的Z16對於這種事情也是一竅不通,兩張白紙被逸仙分別以最合適的色彩填上了。白色正襯,黑色反襯,少女們光潔的胴體被綻放花蕾般的蕾絲花邊修飾裝點著,一個個美得讓人嘆息。
那微微隆起的胸臀幅度,刻意訓練過而變得窈窕的亭亭站姿,含羞欲笑的青澀面容,都足以叫一個正常的男性無法克制地動心。
據說在歐洲,年輕的千金們第一次走進社交場時,會穿著昂貴的定制禮服,在初次亮相時奪走男孩子們的心,不知道,經自己手調教出的兩只白天鵝,比那些庸脂俗粉又如何呢?
除了胸衣和內褲這樣的貼身衣物,盒中還有兩位小姑娘意想不到的額外驚喜。
極致香艷的絲襪,在兩人眼中,往往只有那些身材最為熬人,且氣場十足的姐姐才能駕馭而如出一轍的蕾絲花邊腰飾更是讓少女們心里怦怦直跳。
逸仙出浴後穿上絲襪的模樣一下子浮現在眼前,那幾乎叫同為女性的小姑娘們都心動的模樣在她們心里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有樣學樣,照貓畫虎,事實證明,在成為淑女的路上,適度的模仿學習絕不是什麼壞主意。
而少女故作成熟的翹起一腿,沿著光滑的腿部曲线,將絲襪一點點遮蔽住肌膚的過程,絕對是一場堪稱艷麗的表演。
如果是提督本人在場的話,這種光景……絕對會忍不住的吧……
逸仙忍不住想,她總是在穿絲襪和內衣時被欲望再度燃起的男人樂此不疲地反復蹂躪,他好像格外中意這種時候的女人。
和港區後勤當做消耗品來使用的普通衣物不同,逸仙的贈禮並非那樣粗劣的流水线產品,每一件都是最高檔的絲綢緞料精編而成,且規格形制都是按照她親手測量的,兩位小姑娘精細到毫米級別的身材模樣,與衣物的剪裁是完美貼合的,為的就是在僅穿著這似乎是成套的全身衣物時,能夠不留一絲冗余的縫隙,能夠完美貼合少女最真實的胴體。
就像自己的一樣。
最初被慫恿攛掇著換上這樣貼身輕薄到極致的衣物時,逸仙心里可是一百個不願意,後來也就……
相應的,完美貼身也有副作用,除了刻意設計好的給內衣留下的空間,衣服和肌膚之間留下的微弱縫隙很難再加入更多內容物,這就導致了在穿著這樣的衣飾時,無論是逸仙還是Z1和Z16,都無法在旗袍下面穿更多遮羞的布料了。
畢竟,Z1和Z16姑且拿到了合身的內衣,逸仙的旗袍下就……
仔細地將胸部在細膩的蕾絲花邊胸罩中調整好位置,再將手伸至背後扣好搭扣,Z1對於這份體驗感到一些新奇與害羞。
在她頗有些傳統念頭的小腦袋瓜里,蕾絲花邊和深色,這兩種內衣的特性只能出現在那些身材火辣的大姐姐身上,對於自己來說過於激烈了。
而人小鬼大的Z16則是對自己白色的基調略略的有些不滿,雖說可愛靈動一樣有著相當致命的殺傷力,但很明顯,Z1的打扮和逸仙的氣質要更為貼近一些。
當然,她也很清楚,以己之短攻彼之長,這句前不久才學到的古語,意味著她想要勝過Z1的話,就不能選擇和她一樣的風格。
隨著被精致吊帶襪包裹著的足尖微微翹起,將整只玉足放進高跟鞋中,然後站起。
這一起身,便是國色天香,翩若驚鴻。
逸仙對自己親手調教出的學生有著相當高的期望值,而當Z1和Z16真的展現出少女骨子里的豐韻時,就算是逸仙也不得不為之動容。
“嗯……非常好……”
國色天香,不過如此。
雖然來自遙遠異邦,與逸仙所處在完全不同的環境中,但兩位少女通過自己的努力,真正做到了讓逸仙也認可的淑女模樣——倒也不盡然完全是標准模板的淑女,更多的其實是特定符合某個人喜好的模樣。
但正如那句話所說的哪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港區,兩位少女的心意並沒法如她們自己所想的那般,藏的滴水不漏。
想必……他會滿意的吧。
“那……”
似乎是對於如今破繭成蝶的自己感到無比的激動與喜悅,兩位新晉淑女已然忘卻了寵辱不驚的禮儀,但逸仙倒也沒打算在這種時候潑上冷水。
“逸仙姐姐……這樣的我們……可以自稱淑女了麼?”
瞳孔中迫切的渴望是怎麼樣的矜持也壓不住的,她很清楚小姑娘此刻的心情是多麼波瀾起伏。
“無論是自己的認可,還是大家的認可,想必……都不是你們最渴望得到的吧。”
逸仙眉間一挑,折扇在桃花面前展開,似是看破一切。
“我在第一課就教過你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我時常在想……這一課,真的有必要麼?”
很顯然,小姑娘的心思並不難猜,真到了被戳穿的時候,倒也沒有那麼害羞了。
“去吧,算不算真正的淑女,誰說了算,也不必由我來點破了吧?”
她嫣然一笑,同時為年輕人指出明路。
“還記得麼,喜怒哀樂,不形於色。”
去大膽地求愛吧。
去遵循自己最初藏起來的,珍貴的心意。
“怎麼,一副不大開心的樣子?”
突兀的男性嗓音在背後響起,毫無心理准備的逸仙心跳猛地頓了一拍,但良好的修養卻讓她絲毫沒有顯露出這哪怕是轉瞬即逝的慌亂。
心慌,意也亂。
“……不去摘兩朵剛綻放的小花,來戲弄我這人老珠黃?”
她不痛不癢地挑釁著,同時避開眼神,掩飾眼神中透露的情感。
“……吃醋了?”
男人蹬鼻子上臉,從背後將她擁入懷中,香玉滿懷,柔軟的胴體嘴上說著薄情的話語,卻不由自主地陷了進來。
“……你不該在這兒,至少現在不該。”
她正了正形,以微弱的力量阻止著他想要進一步剝開旗袍深入的舉動。
“既然有心讓我替你……調教她們,那就不要辜負了人家的心意……”
她用力掙開男人的懷抱,盡管溫暖,盡管留戀。
但男人還是拉著她的手。
真拿你……沒辦法。
她漲紅了臉,對著這個幾乎無賴而自己又無可奈何的男人的臉側輕輕一吻,便說什麼也不再留下了。
似乎是碰了一鼻子灰的男人倒也不惱,看著遠去的倩影,不知在盤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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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勝者线
各自有著思量的兩位淑女,雖然學會了合作而非競爭,卻仍然將對方視作宿敵,關於這一點,逸仙在後來的授課中並未強行更正,而是任由她們以彼此為對手,憑著想要勝過對方的念頭加倍地努力。
被逸仙所默許了的,自己也認為非常滿意的姿態,Z1對自己現在的模樣感到無比的驕傲自豪。經歷了汗水的打磨後,如今的Z1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那一度需要刻意留神才能保持的莊重溫婉姿態,已經在無數次反復中,逐漸變成了內斂矜持的秉性。
她雙手合在纖細腰肢前,摯著一柄折扇——這是“淑女畢業”的贈禮,同逸仙手中那一面十分相仿,卻也不盡然相同。懷揣著對逸仙的景仰,Z1一直約束著自己,想要成為理想中的那個淑女模樣,如今看來,她做的確實不錯。
水岸邊交錯縱橫的廊橋盡頭,立在湖心的涼亭里,她遠遠望去,果真望見了尋尋覓覓的那個人。
強忍下心中升起的無限期待與緊張,Z1臻首輕揚,踏上青磚鋪成的路面。
鞋跟踏地的清響由遠及近,不緊不慢,沉穩中帶著幾分優雅,每一聲都伴著水面微波蕩漾,荷葉搖曳。
男人在亭中青石小案上擺著小酒,逍遙自在地飲著,對著滿目蔥綠的荷葉,實在是找不到第二處消暑納涼的好去處。
那由遠及近的陌生聲響,他從最開始就注意到,卻並未回頭,而是做著猜謎游戲般,打量著究竟是誰。
又或者,其實他早就知道答案。
“提督大人。”
開口是恍惚而熟悉的聲音,卻和記憶中有所不同。
似乎,她應該帶著些小雀躍,也不該用“提督”這般極具東方特色的稱呼。
“瑪絲小姐。”
他轉身,既如預料,也出意外,來著的確是他的小Z1,但或許瑪絲小姐,這個聽起來多有生分的稱呼,更適合現在的她。
出水,芙蓉。
男人很耐得住性子。
他一早就知道這回事,卻從沒想著提前偷瞄兩眼,對於逸仙的信任讓他只需要滿懷期待地等待便可。
Z1的眼底閃過一絲竊喜,精致而緋紅的小臉卻並不因而眉開眼笑。
她窺見了,男人眼底一瞬間的明亮,毫無疑問,自己的蛻變是個驚喜。
“數日不見……我們的小大姐,大變樣啊……”
毫不吝嗇欣賞的眼神,甚至有些火熱的侵略意味,但Z1對此毫無反感與抗拒,微微屈膝施禮。
“介意與小女子共賞美景麼?”
少女輕笑著,微微起伏的嘴角和含羞的面頰,看向男人的眼神不閃不避,情意綿長。
“當然,請坐。”
他當然不至於煞風景地問這如此巨大的變化是如何發生的,且不說明知故問相當無趣,看看改變究竟在哪里可比知道改變如何發生要重要的多。
Z1並未如做客的禮節那般坐到男人對面,而是坐到側面,自然而然地前傾身體,將折扇橫放在膝頭,雙手擎著酒盞,替男人半滿的酒杯再度斟滿,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前傾的胴體讓上半身的曲线更近距離地映入男人的眼簾,微微隆起的胸脯在重力的牽引下仿佛更具分量,而真正意義上的“觸手可及”,也在男人心里點燃了一團無名的欲火。
“小孩子可不能喝酒啊。”
男人側著頭,戲謔地嘲弄。
Z1也不惱,微笑著發問。
“莫非提督大人還是覺得,Z1只是小姑娘麼?”
如果是以前,男人大概會哈哈大笑,摸著少女褐色的秀發,告訴她需要再長高些才能和那些大姐姐們一起喝黑啤酒。
但如今,這朵嬌嫩的花兒已經含苞待放,她的魅力已經無法忽視,自己需要也應當像對待成熟的女性那樣對待她。
“嗯……倒是有幾分淑女的樣子了,不過,離大人還差一些。”
仔細端詳了一番,看得Z1有些臉紅後,男人如此評價道。
“還請提督大人賜教,Z1……要如何成為大人?”
少女低下高貴的頭顱,以謙卑的姿態尋求著答案。
微微發燙而顫抖的身體,無法掩蓋少女內心的緊張。
她惶惑而茫然,全然不知該作何應對——極盡詳細的課程里,從頭至尾,都未曾教導過她,要如何應對這褻瀆的侵犯。
飽含溫度的手掌最初只輕柔地撫摸少女的額頭,但隨著一陣細雨籠罩了天地,男人的觸摸也變得更加不安分起來。
男人的手非常克制地懸在少女的後背,旋即不安分地觸及那被絲滑綢緞所包裹著的細嫩肌膚。
沿著脊背美好如春天的曲线下滑,他幾乎感受不到任何阻力,無論是肌膚還是旗袍,都絲滑到讓他心底忍不住驚嘆。
盈盈一握的腰肢讓修身的旗袍趨於收緊,也讓這份飛流直下的撫摸走出了攝人心魂的弧度,讓人幾乎控制不住想要摟住這細腰。
來自異性,來自憧憬已久的提督的撫摸,讓少女無法平靜下來,她整個身子都微微地顫抖著,那被反復訓練後學會如何保持柔軟的心又像是毫無經驗那般半懸著。
男人的手指終於滑到了少女挺翹的臀肉上,他已經不再滿足於只是用指尖稍微觸及那一方小小的軟肉,而是將整個手掌都覆了上去,讓因發育而變得豐腴的臀肉握在掌心般細細摩挲。
旗袍被從後擺處撩起,動作輕柔,並無粗魯和急躁。
對待淑女,自然也要拿出紳士的風度來嘛。
就像是預料之中那樣,性感的修身旗袍之下並無少女平日里慣穿的安全褲,那種煞風景又和淑女八竿子打不著的玩意早就在漫長的淑女學習中被擯棄了。
盡管下體並非寸縷不著,而是有好好穿著精挑細選的黑色蕾絲內褲,但相當大膽的設計只遮住了非常有限的臀肉,掀起的旗袍下仍有大片大片粉嫩的肌膚籠罩在黑絲褲襪中,被大手抓握住細細揉搓。
“唔......”
火熱的觸感有著意想不到的興奮,Z1本能地收縮著胴體,試圖以最微小的幅度來規避這異樣的感受。
為什麼......被摸起來,會這麼舒服......
完全無法理解這樣的感覺,少女的小臉蛋兒一下子變得通紅,踩在高跟鞋中緊繃的雙腿也微微地打起了顫兒,似乎是有些重心不穩了。
再怎麼說,她們所受到的訓練,都是沒有外來影響和干涉的。
又或者說,唯一的影響,既可以算是外來,也可以......算是內在。
初夏的細雨還是微涼,簾幕般的雨水從屋檐滴落,讓Z1暴露的羞恥心稍稍得到一些遮掩。
手指從线條優美的脊背一路滑下去,精心裁剪過的布料和小姑娘柔軟細膩的肌膚間幾乎沒有一絲空隙,因緊張而有些升高的體溫在旗袍下也如此明顯。
這種撫摸看起來並不只是出於欣賞和寵愛,一路下滑的指尖毫無規律地四下摸索著,撩撥地小姑娘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
指尖在走過纖腰下後,於少女初現青澀的翹臀處停留,比起只是初具規模剛剛發育的嬌俏胸脯,這里的柔軟豐腴要顯得稍微更讓人容易淪陷些。
沿著尾椎繼續向下滑動,指尖漸漸被兩側溫潤的軟玉包裹住,雖說並不是什麼難以突破的阻礙,男人卻也不急著進一步向下。
少女細膩的臀溝並不深邃,一如她們天真純潔的秉性般毫無城府,微微顫抖著的身子無法掩蓋內心的緊張,盡管這份顫抖還有著別的原因。
讓人有些抓狂的臀溝凹陷讓男人恨不得立刻掀起旗袍的後擺,好好品嘗這顆鮮嫩水蜜桃的美妙滋味,也許里面真的會流出甜蜜可口的汁水也說不定。
對於青澀的淑女來說,高跟鞋並不是什麼簡簡單單就能輕松駕馭的東西,尤其是對重心把握的不甚熟練,讓她只能輕微保持著前傾的姿態——此消彼長下,就顯得可人的翹臀更加凸起。
小腿肚子輕輕地發著顫——繃緊的小腿和整個身體努力地維系著平衡,即便已經訓練了許久,一向沒有穿過高跟鞋的女孩們,還是不太能應付自如。
指尖最終停留在臀溝之間,一處本該微微凹陷,卻異樣凸起的位置。
他微微發力,心滿意足地找到了那個硬物。
“呀......”
少女輕聲吟哦,回眸的眼神中半是羞意半是撒嬌。
長久的異物侵入加上自己不斷地蠕動腸壁,Z1的處子雛菊早已不再懵懂無知,雖然並不清楚這究竟意味著什麼,但身體的舒服不會說謊。
男人的手隔著旗袍捏著露在外頭的部分,慢慢地揉捏著,讓那枚精致的玉栓在腸道中打著轉兒地搖擺,不住地刮弄著粉嫩的肉壁。
盡管舒服到隨時想要叫出聲來,但Z1還是極為克制,只有急促的呼吸和不時從唇齒間溢出的呻吟暴露了此刻身體正享受歡愉的事實。
另一邊,另一只手在少女精致的鎖骨處游離著,仿佛要解開胸前扣子的兆頭讓Z1情不自禁地渾身一縮,也狠狠地夾了一下後庭中物,而這陡然的變化,也讓正把玩著玉栓的男人抓了個正著。
“還是很緊張麼?”
他輕聲撫慰這朵初綻的骨朵,深知要悉心呵護愛撫,不能操之過急。
“還、還請提督大人......賜教......”
心跳,很激烈呢。
作勢要解開旗袍的手已經滑落至向前,隔著黑色蕾絲胸衣在含苞待放的蓓蕾前揉搓著。
作為小女孩而言並不超出規格的份量顯得恰到好處,微微的隆起幅度讓手掌無比舒適地包覆在倒扣的玉碗上,內衣的纖薄讓他清晰地感受到掌心挺立起的蓓蕾,和深處的心跳。
淑女的課程里並沒有教在面對這樣失禮的猥褻時該如何應對,盡管如此也要依然盡力保持著學習到的矜持與優雅,恪守著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從容的原則。
果然......成為了淑女的話,就能夠......贏得提督的心了......
高開衩的旗袍從一側被撩開,水蜜桃般豐腴柔軟的翹臀裹在細膩的黑色軟絲中,手感好得叫人心醉,也不知道這粉嫩多汁的水蜜桃,能不能流出甘甜醇美的汁水來。
手心能夠感受到的,來自胴體最為直接的溫度逐漸上升著,顯然,那團名為欲望的火,並不只炙烤著一個人。
指尖微微發力,勾動著玉栓向外拔出,條件反射下Z1死死地收緊後庭,突然的吸力讓玉栓兩頭的力量分庭抗禮,卻讓男人興致更加濃厚。
哦......竟然這麼有趣......
“提、提督......”
少女嬌聲輕呼著,卻也不反抗或是拒絕,只調整著身子,讓他愛撫自己的動作更加輕松。
但腸壁與菊蕾的力量再怎麼樣也比不過男人的手,終究是夾不住玉栓,被慢慢抽離身體,隨機從那嬌俏可愛的小洞中涌出一股既清澈又粘稠的無色花蜜來,將Z1的股間打濕大片。
“別擔心,沒事的。”
就算是對於性愛的認知有偏差,但股間流出大股液體帶來的羞恥感是不會改變的,察覺到懷中美人的顫抖與幾乎想要逃避的兆頭,男人及時出言安撫。
“想要成為真正的大人,就放心交給我好了。”
打濕後的黑絲褲襪雖然依然質地優良,但卻更加脆弱,稍微發力後便在Z1翹臀上撕出一道裂口。
她好珍視逸仙送的每一件禮物,任何損壞和玷汙都讓她一陣心疼。
被粗魯地扯出體外的玉栓上沾染著晶瑩剔透的腸液,也不知道玉的溫潤在這段時間里帶給小姑娘多少舒服的好處。
用眼角的余光觀察到男人正捏著那羞恥的小玩意細細端詳,Z1臉上更是羞得沒法見人,認命般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
大概就是那個了吧......一直杵在後腰和屁股附近的.....那個硬硬的東西......
只要被那個......自己就能成為......提督的女人了......
“可能會有點痛,稍微忍耐一下。”
低聲在耳邊吹著熱氣的Z1只覺得一呆滯,菊蕾便被破開,撐得滿滿當當。
她剛想要本能地吃痛出聲,卻後知後覺地發現並無什麼痛感,玉的溫潤早就滋養著菊蕾與後庭,讓它們懂得了這份禁忌的快慰為何物。
和冰冷而死板的硬物不同,這一次侵犯到後庭中的火熱,剛柔並濟,雖能感受到明顯的堅硬,卻也有著不可忽視的柔軟,表面上似乎還有許多復雜的紋理,和光滑的玉栓完全不一樣。
Z1的腦子宕機般亂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些什麼,飄飄悠悠,亂七八糟,只覺得一陣過電般的快感,舒服極了。
在小姑娘中略顯高挑的身材讓Z1的翹臀更有殺傷力,而高跟鞋墊起的最後一點距離,則是徹底將她嬌嫩的小屁股送進了虎口,絕佳的高度讓男人輕而易舉就能挺腰將肉棒送進深處,感受這被逸仙親手調教出的又一個截然不同的名器雛菊。
凌亂的思緒讓Z1的身形也變得顫顫巍巍,青澀的淑女還做不到在被這樣侵犯時還能波瀾不驚,搖晃的身姿和發抖的雙腿無疑表現出幾乎要到極限的狀態——她已經被褻玩得花枝亂顫了。
那被稱之為高潮,少女自己卻渾然不知的臨界點匆匆到來,她甚至沒來得及好好品嘗這名為欲望的滋潤快慰,就稀里糊塗地上了雲霄。
暈頭轉向之下,堅持了許久的重心平衡全都被忘到腦後,不受控制地想要倒向一邊。
騰出雙手的男人環繞著護住她單薄纖弱的身子,雙手繞至胸前,一邊一個地捉住了那對藏在黑色蕾絲中因情迷意亂而微微跳動的鴿乳,借著兩個支點穩住Z1的胴體。
“好、好奇怪,提督大人......”
那對才剛剛發育,隆起幅度不大的酥胸,在高潮時卻是她另一處弱點,而男人並不很憐香惜玉,熟稔地隔著旗袍與蕾絲內衣,精准地捏住了兩顆硬挺的蓓蕾。
前後上下同時被前所未有地刺激,Z1頓時六神無主,錯亂的理智讓她沒法做出任何矜持的應對,只能慌不擇路地伸手,想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抓住男人猥褻自己酥胸的雙臂。
“哈啊......哈啊......”
初潮的余韻刻骨銘心,Z1氣喘吁吁地回眸。眼瞼盡是情欲,美得不可方物。
“喜歡麼?”
他得寸進尺地進攻。
“喜、喜歡......”
少女氣若游絲,卻被他頂著後庭,捏著酥胸,逃避不得。
“喜歡什麼?”
他太喜歡這樣步步逼人了,天曉得逸仙在他胯下承歡那會兒被他輕薄成什麼可憐樣兒。
“喜、喜歡提督您......”
在最脆弱的時候,少女的心緒暴露無遺,又或者,她其實從一開始就並不很想隱瞞這份心情。
變成這樣,都是為了您。
這樣的清晰的心意,實實在在地傳達到了。
所以,要負起責任啊。
在她徹底敞開心扉,將自己全身心都交予過來的時候。
稍稍沉寂了片刻的肉棒再度發力起來,這一次他不再折磨少女的矜持與那已經搖搖欲墜的重心,雙手托起她軟嫩的小屁股,轉身坐在了石凳上,將她整個重量摟緊懷中,一屁股坐在肉棒上,壓得前所未有的深入。
大半個身體的重量將肉棒送進了從未被抵達過的深處,而才品嘗過初潮還遠未習慣歡愛滋味的Z1更是羞喜交織,亂成一團。
到時候再教你,真正的淑女要如何討得“君子”的歡心吧。
現在......
徹底變成我的所有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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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6勝者线
各自有著思量的兩位淑女,雖然學會了合作而非競爭,卻仍然將對方視作宿敵。關於這一點,逸仙在後來的授課中並未強行更正,而是任由她們以彼此為對手,憑著想要勝過對方的念頭加倍地努力。
被逸仙所稱贊了的,自己也認為十分夠格的模樣,Z16對自己現在的姿態感到難言的輕松喜悅。
老實說,她心里一直覺得,姐姐Z1比起自己更有優勢。經歷了汗水的打磨後,如今的Z1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自己似乎總有種稚氣未脫的幼稚。
一直逞強想要勝過姐姐,果然還是想得太多麼......
但逸仙老師卻從未偏心某一個人,一視同仁的對待讓Z16意識到,自己並非毫無機會,各有長處的姐妹二人,或許自己不需要以姐姐Z1作為追趕的對象,而應該找一條自己的路。
她雙手各提一盞小巧玲瓏的燈籠——這是“淑女畢業”的贈禮,最初她很不理解這份禮物的用意,也揣測過姐姐拿到的折扇是否是更好的禮物,懷揣著對逸仙的景仰,Z16並不能產生這樣的念頭,最終她還是找到了這份禮物的用武之地。
夜色昏沉,星光黯淡,天際無雲,作為最前线的軍港,港區實行燈火管制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兒。
男人從辦公室回到宅邸的夜路在草坪與灌木間來回曲折,卻從不感到漫長,他好像很中意這種走迷宮的樂趣。
轉角處的光亮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大步流星地邁上前去,在小木橋的另一頭看到了那位提著燈籠的纖纖淑女。
“芙蕾德麗卡......?”
再三確認後,男人確定了眼前這位浸在夜色中的少女正是自己理應再熟悉不過的Z16。
“提督大人,您辛苦了。”
少女微微屈膝,臉上掛著恬靜的微笑。
“介意小女子同行麼?”
美人相伴,燈火搖曳,無論如何都比衣錦夜行更有趣,豈有拒絕的道理麼。
“怎麼突然想起陪我走夜路了?”
其實他能猜到答案,但明知故問別有一番趣味。
“提督大人不覺得,有個人陪伴,會少些孤獨麼?”
真像是小孩子會說出的話啊,幼稚,卻又淳朴,而且......很真實。
雖然自己確實習慣了獨自夜行,但誰會拒絕一位妙齡少女的同行請求呢?雖說偶爾有逸仙陪自己踱過這又漫長又短暫的時光,但她畢竟不能天天跟著自己到處亂跑,所以,必須承認,Z16在這里的出現,的確是個驚喜。
燈火照耀下,曲折的小路變得清晰可見,再加上美人伴身旁,男人不由得放滿了腳步,想要讓這輕松愜意的時光再久一些。
可小路也就那麼長,步子再慢,也會有走完的時候。
路走完了,不代表今天兩人緣盡於此。
“不如進來喝杯茶吧。”
他邀請著,燈火搖曳,卻給人一種沒有拒絕選項的感覺。
少女從男人側身讓出的空間緩步走進正門,踏過門檻的瞬間,有種勝利者的驕傲。
雖說Z16才是被邀請做客的那一位,但她主動起身泡茶的動作看起來沒有任何不自然,男人也樂在其中地欣賞著全神貫注的少女所展現的完全不同以往的美。
“變成大姑娘了呢。”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喃喃自語,卻也能讓Z16剛好聽得清楚。
心中微微一怔,手頭動作卻毫無遲滯,行雲流水般地將茶壺傾斜後再度放平。
香風吹拂,夜色沉醉,恍惚間兩杯熱茶就擺在了兩人之間的茶幾上,那香味極誘人,直叫人分不清是茶香還是人香。
“提督大人覺得,Z16只是大姑娘而已麼?”
Z16側過頭來,微笑著回應。
換做以往,男人大概會笑著鼓勵她,告訴她從小姑娘變成大姑娘已經非常不容易了,但眼下的Z16,已經不再會滿足於這種近乎敷衍的安撫了。
如今,這朵嬌嫩的花兒正在怒放著,她的魅力是任何一位正常的男性都無法忽視的。
“嗯……只是大姑娘還不滿足麼。”
男人有意回避著她的視线與話語中的鋒芒,只是飲著茶,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如果......Z16想要的,不只是變成大姑娘呢?”
少女眼中情感愈發熾熱,毫無避讓退縮。
夜間微涼的空氣,讓微微顫抖的身體傳達出更為明顯熱意,或是緊張,或是興奮。
她當然不知道這種場合下應該用什麼方式展現淑女的修養,這種內容怎麼想也不會是逸仙會親自傳授的,但向來古靈精怪的Z16,還是在試圖用想象,重現逸仙在這種時候會做出的反應。
燭火搖曳,夜色如水般蔓延開,涼絲絲的空氣觸及裸露的身體,那感覺說不上是清涼,還是更加燥熱。
她好主動,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矜貴的氣息,卻不影響投懷送抱的舉動。
被絲滑綢緞所包裹著的細嫩肌膚,由雙手親自揭曉答案般慢慢剝開的感覺如此美妙,少女肌膚的白皙與滑嫩,都給予指尖最為極致的觸覺享受。
玲瓏曲线的下滑毫無阻力,纖薄旗袍與肌膚之間的距離無限趨近於零,被包裹的少女胴體看似著衣,卻宛如赤裸一般,每一段曲线都美妙得如春天般。
修身的緊致旗袍約束著盈盈一握的腰肢,讓少女單薄的身體看上起弱不禁風般纖弱而惹人憐愛,讓人幾乎控制不住想要摟住這細腰在手中好好把玩。
再怎麼說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從未嘗試過的主動,讓少女無法平靜下來,一次次的深呼吸都讓她緊張的內心暴露無遺。
不知合何時,兩人已經坐到了床邊,Z16整個身子的酥軟著向提督那一側傾倒過去,也不再抗拒撫摸身體的熾熱雙手。
最先遭毒手的是極易捻開的旗袍前襟,幾乎要完全壓過來的少女嬌軀聞起來香氣滿鼻,可別扭的姿勢又讓男人無從下手,索性稍加用力便將其抬坐到自己腿間,輕易便能握住那一堆鴿乳的絕佳體位上。
“看看,這樣可愛的內衣,還不是女孩子喜歡的。”
他戲謔地以嘲諷逗弄著少女,輕輕地拉拽著呵護她香軟酥胸的藍白色胸罩,那確實是和成熟相去甚遠的少女衣著,想必下體處的內褲也是成套的如出一轍。
“提督大人喜歡的話,芙蕾德麗卡也可以穿更成熟一點的,或者......什麼都不穿......”
少女以自己獨有的任性和倔強回應著挑逗,卻不知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勾起了男人更旺盛的欲火。
用自己的真空來做賭注,這還真是大膽啊。
男人感到有些驚喜,不,不只是有些,而是相當驚喜。
他想起了逸仙總在內里穿著的肚兜,她親手編織刺繡的鴛鴦交頸眠,美輪美奐之余,又連粉嫩乳珠的激凸都掩不住,那明明穿著所謂的內衣卻仿佛比真空更刺激的感覺,叫他次次都想隔著肚兜薄紗,用指尖好好蹂躪一番她嬌嫩脆弱的乳尖。
但此刻正伏在自己胸前的嬌小少女不過是未經人事的新晉淑女,還經不住那樣過火的玩弄,況且既然對方拿出了淑女的修養,自己也理應以君子的做派來回應。
絕妙的旗袍設計讓男人無需解開少女整個上身的束縛就能將幼稚的乳罩從少女嬌軀上剝離,一番抽絲剝繭後,紅絲繡线點綴的白色旗袍看起來毫無高貴典雅的氣質,反倒是更像為滿園春色掩映的遮羞布。
指尖輕觸微隆的酥胸,在尚未完全發育的乳珠附近打著轉兒,似有若無的快感沿著粉嫩的乳暈滲入深處,也將顫抖的心跳愈發勾引出來,他知道少女微乳還遠不到能夠承歡的時候,卻總覺得心里癢癢,想要做些什麼來揠苗助長。
因發育而變得豐腴的臀肉正好被肉棒杵著,隔著旗袍與褲子也能感受到驚人的堅硬與熱量,而Z16就像是給自己鼓勁一般,不斷地深呼吸著。
旗袍短小的前後擺被同時撩起,堪堪遮過絕對領域的長度看起來任何一陣微風都能讓這位淑女走光,而呵護著少女私處的,果不其然,是同乳罩成套的標准“藍白碗”。
某種意義上講,有那麼點兒煞風景的意味呢。
但小姑娘總歸需要時間來成長,關於這點,男人還沒有心急到想要一口吃掉熱豆腐。
更何況,這身衣著也算是逸仙精挑細選的,雖然不能說樣樣都由著男人喜好來,但這萬里挑一的美少女無論是怎樣的著裝風格都足夠養眼了。
掀起的旗袍下大片大片粉嫩的肌膚與白色蕾絲過膝襪相得益彰地互相修飾著,被雙手抓握住細細揉搓。
“唔......”
男人下流的手法並不掩飾向私處進犯的欲望,卻也沒有急於求成地單刀直入,不斷的愛撫令Z16本能地收縮著胴體,來抵御這種從未品嘗過的異樣感覺。
為什麼......被摸起來,會這麼舒服......
完全無法理解這樣的感覺,少女的小臉蛋兒一下子變得通紅,踩在高跟鞋中緊繃的足趾也隨著這股在體內蔓延的快慰微微地蜷曲起來,似乎早已把淑女的教誨忘得一干二淨了。
再怎麼說,她們所受到的訓練,都是沒有外來影響和干涉的。
又或者說,唯一的影響,既可以算是外來,也可以......算是內在。
深夜的風還是微涼,更深的夜色讓燭火都變得通透澄澈起來,少女暴露的羞恥心稍稍得到一些遮掩,呼吸也逐漸趨於平靜。
精心裁剪過的布料和小姑娘柔軟細膩的肌膚間幾乎沒有一絲空隙,懷中少女看似精心打扮,卻有著如同一絲不掛般的迷人魅力。
也許是出於欣賞和寵愛,又或者是出於性的欲望,男人的摸索已經讓少女到達了臨界點,指尖在走過纖腰下後,於少女初現青澀的翹臀處停留,比起只是初具規模剛剛發育的嬌俏胸脯,這里的柔軟豐腴要顯得稍微更讓人容易淪陷些。
少女細膩的臀溝並不深邃,一如她們天真純潔的秉性般毫無城府,微微顫抖著的身子無法掩蓋內心的緊張,盡管這份顫抖還有著別的原因。
指尖最終在褪下內褲後停留在臀溝間,一處本該微微凹陷,卻異樣凸起的位置。
他微微發力,心滿意足地找到了那個硬物。
“呀......”
少女輕聲吟哦,回眸的眼神中半是羞意半是撒嬌。
長時間的異物侵入加上自己不斷地蠕動腸壁,Z16的處子雛菊早已不再懵懂無知,雖然並不清楚這究竟意味著什麼,但身體的舒服不會說謊。
男人的手隔著旗袍捏著露在外頭的部分,慢慢地揉捏著,讓那枚精致的玉栓在腸道中打著轉兒地搖擺,不住地刮弄著粉嫩的肉壁。
盡管舒服到隨時想要叫出聲來,但Z16還是極為克制,只有急促的呼吸和不時從唇齒間溢出的呻吟暴露了此刻身體正享受歡愉的事實。
“小孩子還是要記得好好穿內衣,知道麼。”
明明雙手正在做著淫靡的侵犯動作,可他的聲音卻如慈善的長者般,溫柔地提示著少女。
“變成大人的話,可以不好好穿麼?”
少女吐氣如蘭,並非刻意魅惑,而是心跳加快到無法心靜神寧地說話了。
看起來,沒有退路了。
“那,芙蕾德麗卡小姐,你准備好,變成大人了麼?”
他輕聲撫慰這朵初綻的花骨朵兒,在知曉了少女的心意後,決定幫助她綻放。
“是、是的,提督大人......請讓小女子......變成真正的大人吧......”
心跳的劇烈依然到達極限。
淑女的課程里並沒有教在面對這樣失禮的猥褻時該如何應對,盡管如此也要依然盡力保持著學習到的矜持與優雅,恪守著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從容的原則。
這將是對新晉淑女Z16最為嚴苛的考驗。
也是她長大成人的標志。
短小的旗袍前擺被大大方方地撩起,水蜜桃般豐腴柔軟的翹臀褪去了少女心內褲後,墊在男人雙腿間的觸感叫人心醉,也不知道這粉嫩多汁的水蜜桃,能不能流出甘甜醇美的汁水來。
肌膚相親下感受到的,來自胴體最為直接的溫度逐漸上升著,顯然,那團名為欲望的火,並不只炙烤著一個人。
那枚“淑女的裝飾品”依然被拔出體外,顫抖的菊蕾上還掛著幾滴破碎的愛液。
“提、提督......”
少女嬌聲輕呼著,卻也不反抗或是拒絕,只調整著身子,讓他愛撫自己的動作更加輕松。
“別擔心,沒事的。”
就算是對於性愛的認知有偏差,但股間流出大股液體帶來的羞恥感是不會改變的,察覺到懷中美人的顫抖與幾乎想要逃避的兆頭,男人及時出言安撫。
“想要成為真正的大人,就放心交給我好了。”
從那嬌俏可愛的小洞中涌出的既清澈又粘稠的無色花蜜來,已經將Z16的股間打濕大片,她真的已經做好成為女人的准備了。
“可能會有點痛,稍微忍耐一下。”
低聲在耳邊吹著熱氣的Z16只覺得一呆滯,菊蕾便被破開,撐得滿滿當當。
她剛想要本能地吃痛出聲,卻後知後覺地發現並無什麼痛感,冗長的前戲早就讓少女的嬌軀完全熟悉了快慰將要發生的事實。
和冰冷而死板的硬物不同,這一次侵犯到後庭中的火熱,剛柔並濟,雖能感受到明顯的堅硬,卻也有著不可忽視的柔軟,表面上似乎還有許多復雜的紋理,和光滑的玉栓完全不一樣。
Z16的腦子宕機般亂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些什麼,飄飄悠悠,亂七八糟,只覺得一陣過電般的快感,舒服極了。
嬌小稚嫩的身材讓Z16蜷縮起的媚態更有殺傷力,而她主動出擊所拉近的最後一點距離,則是徹底將她嬌嫩的小屁股送進了虎口,絕佳的高度讓男人輕而易舉就能挺腰將肉棒送進深處,感受這被逸仙親手調教出的又一個截然不同的名器雛菊。
凌亂的思緒讓Z16的身形也變得顫顫巍巍,青澀的淑女還做不到在被這樣侵犯時還能波瀾不驚,搖晃的身姿和發抖的雙腿無疑表現出幾乎要到極限的狀態——她已經被褻玩得花枝亂顫了。
那被稱之為高潮,少女自己卻渾然不知的臨界點匆匆到來,她甚至沒來得及好好品嘗這名為欲望的滋潤快慰,就稀里糊塗地上了雲霄。
暈頭轉向之下,堅持了許久的重心平衡全都被忘到腦後,不受控制地想要倒向一邊。
騰出雙手的男人環繞著護住她單薄纖弱的身子,雙手繞至胸前,一邊一個地捉住了那對裸露著因情迷意亂而微微跳動的鴿乳,借著高潮的余韻將快感揉進她正發育著的酥胸中去。
“好、好奇怪,提督大人......”
前後上下同時被前所未有地刺激,Z16頓時六神無主,錯亂的理智讓她沒法做出任何矜持的應對,只能慌不擇路地逃避,想抓住救命稻草般地將整個身子全都交給男人,任由擺布。
“哈啊......哈啊......”
初潮的余韻刻骨銘心,Z16氣喘吁吁地回眸。眼瞼盡是情欲,美得不可方物。
“喜歡麼?”
他得寸進尺地進攻。
“喜、喜歡......”
少女氣若游絲,卻被他頂著後庭,捏著酥胸,逃避不得。
“喜歡什麼?”
他太喜歡這樣步步逼人了,天曉得逸仙在他胯下承歡那會兒被他輕薄成什麼可憐樣兒。
“喜、喜歡提督您......”
在最脆弱的時候,少女的心緒暴露無遺,又或者,她其實從一開始就並不很想隱瞞這份心情。
變成這樣,都是為了您。
這樣的清晰的心意,實實在在地傳達到了。
所以,要負起責任啊。
在她徹底敞開心扉,將自己全身心都交予過來的時候。
稍稍沉寂了片刻的肉棒再度發力起來,這一次他不再折磨少女的矜持與那已經搖搖欲墜的重心,雙手托起她軟嫩的小屁股,將她整個重量摟緊懷中,一屁股坐在肉棒上,壓得前所未有的深入,同時也拉下了床邊的帳幃。
大半個身體的重量將肉棒送進了從未被抵達過的深處,而才品嘗過初潮還遠未習慣歡愛滋味的Z1更是羞喜交織,亂成一團。
關於要如何以“淑女”的姿態侍奉這件事,未來還有的是時間學習。
現在......
徹底變成我的所有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