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致清晨早安劃上句號的你
「要開飯了哦!」
「好的,馬上過去。」
蝕合上厚重的日記本,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筋骨,側目看向白得耀眼得寬敞大床,被連縛在一起的「所有物」們的肌膚隨著發情透出微微的粉紅顏色。
其中一只「狐狸」的眼睛是絢麗的金色,略顯豐滿的軀體非常的柔軟,多余出來的脂肪總是能聰明的長在它應該去的地方,雪白的肌膚溫度永遠要比你高上那麼一丁點,是剛剛端出烤爐一樣可口甜美的蛋糕。紅繩嵌入身體,肆意彰顯自己的存在,留下微紅的繩印,令人憐愛。那對被過膝白絲微微勒出了凹陷的美腿,無愧於那些為此動了邪念,不惜丟掉自己的腦袋也想嘗試觸摸一下的人。
另一只「狐狸」的眼睛則是深邃的藍色,他身體與另一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线條感極強的肌肉充滿鍛煉,每一寸都為了速度與殺戮服務,觸摸帶來的質感硬實且冰冷,總會讓人懷疑這是一座雕塑精美的石像。再緊的繩結似乎也很難去左右這樣不通情理的身體,屬實可惜。頸側的那道狹長致命傷疤,從不會影響到那些覬覦他的人,期望自己能夠在上面輕輕摸上要了自己性命的一口。
「狐狸們」的目光與主人對在一起,一只的尾巴從手臂束縛的間隙中鑽出,像是不受控制一樣的瘋狂搖擺,而另一邊雖然木訥也同樣接受到了觸動的,像是做出反饋一樣得晃著尾巴的尖端。
蝕也牽動著嘴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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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只是方才眨了一下眼睛,屋內已經變得能看清楚天花板的每一處角落,放在房間正中木盆中用於降溫的大塊冰塊早已融化殆盡,水汽蒸發使得整個房間內潮濕異常。
蝕下意識的甩開蓋在肚腩上的被單,兩指夾起薄紗睡衣的裙擺上下抖動幾番,來讓流動的空氣帶走體表的些許溫度,愜意得涼爽讓向著腦內亂鑽的蟲子也決心安穩片刻。後背滲出的汗液穿透睡衣完全浸透了床單,濕乎乎得不適感受還是讓想要再睡一小會的蝕決定艱難得調動起全身的力量翻身換成側臥的姿勢。
森白的雪正如她的名字,她的肌膚,她的獸耳,她的尾巴,亦或是和蝕一模一樣的睡裙內衣,都是如雪一樣的耀眼白色。
將手臂束縛在背後的紅色的麻繩在前端微微嵌入了乳肉,上下一齊的擠壓令原本只手難盈的胸部仿佛又大了一分。微微能透出膚色的過膝白絲包裹著肉感剛好的雙腿,被紅繩宣誓主權一樣強勢並在了一起。從腳踝處牽出的紅繩將雙腿盡力向身後拉著系在後背的繩結上。緊貼著身體束縛的白色狐狸尾巴,從手腕的繩結中間探出頭,尖端的絨毛小心翼翼點在了蝕身體最不敏感的手肘上試探。
半睜只眼,蝕最先注意到的大多都是那雙金色的眼瞳,仿佛像是太陽一樣放射著光芒的金色眼瞳。蝕牽動著嘴角上揚,微笑著說道
「早安。」
「嗚~嗚嗚!」
被問候了早安,或許是一件每日都會發生的不起眼小事,卻永遠能讓雪顯得異常開心。被緊縛住的身體興奮得微微蠕動,紅繩被擠壓在床單上的發出著細細碎碎的摩擦聲。鼻息似滾滾熱浪直鋪蝕的面頰急促而強烈,帶著發情的香甜氣息。涎液從口球的間隙空洞中不受控制的肆意流出,順著臉頰滑落在軟和的棉芯枕頭上。
蝕努力得抬起了手臂,伸向雪的腦後解開了口球的卡扣。
口球被雪的舌根略微頂出,露出口球肉棒形狀的後端。積攢在口腔中未能下咽的唾液,隨著蝕的拔出,在龜頭處拉出幾絲好看的淫线。乖巧的腦袋向前探出,盡力吐出舌尖,接住了不敵重力而下落的涎液。再湊上去重新含住口球肉棒的部分,舌頭在口腔中靈活的翻轉,仔細舔過每一個間隙。最後用著不會破壞樣貌的力度將肉棒吸吮干淨後才吐出。
蝕用兩指捏住口球,晃動幾下,待它已經不再會潮濕後,隨手放在自己枕邊。勾起左手的小拇指為雪撩起掛在鼻翼上的發穗,隨重力下落手臂,用食指勾了勾系在雪脖頸上的項圈,拇指的指甲輕輕的按壓在雪的嘴角,沾上唾液的指尖緩慢的劃過嘴唇。雪微微張口,舌尖刮著上下齒吐出,待蝕用指甲點在舌尖後才重新縮回,順著臉頰向上撫摸,柔順的頭發被逆梳著從指縫中穿過,再用手掌從後半包住獸耳的耳廓。指腹點在耳內絨毛尖端的一瞬間,即便是有著充足的心理准備依舊每次都會讓雪不禁身體為之一顫,在尖端掃過幾下後又輕輕的按一下。最後拇指的指尖刮著耳廓內側至獸耳的尖端,用食指與拇指相互緩慢揉搓著,直到蝕的胳膊再也抬不動為止。
蝕頂著困意跪坐起身體,幫助雪翻轉身體,來讓後背的一面對向自己。
解開纏繞在繩索上的繩圈,待牽繩放開腳踝。雪扣動著自己的腳趾,用腳的指甲蹭了蹭蝕的手背,蝕也回應著撫摸了一下透出膚色的足跟。
蝕用肩膀頂住雪的後背抱住她,幫助她也坐起自己的身體,從背後用上全部的力量,像是要將雪擠壓進自己身體一樣得抱住她,不願放開。
雙手合十,而後手指點在繩結上。
後背到胸前,手臂和腋下,膝上與小腿,而至最後松開腳踝的繩結。
如何給予她被屬於的安穩,也如何給予她被應允的自由。
唯有完成這些,一項都不能少的完成這些流程,對於雪來說才能夠開始嶄新的一天。
雪是飄散於大地的雪,紅色的繩「踏過」留下紅色的足跡,久久也不會消散。
被完全從繩縛中釋放出來,雪背對著蝕正襟跪坐,紅繩在後背和手臂上留下清晰的繩印,無論多少次也還是能讓蝕沉醉其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痴迷表情。
心懷崇敬,蝕將紅色收整回繩組,像是脫力一樣倒下。
「今天是星期六的哦。」
為了不讓自己失去對星期中的日子的感覺,蝕定下要在每個星期六的早上從當日旅行地點最近的城鎮中買來早餐的規矩。
「呼,我還想再睡一小會。呼……呼……呼……」
話音剛落,一半臉頰已經深陷枕頭之中,蝕還特意做著假裝已經睡著的呼嚕聲音。
「嗯嗯。」
雪小聲的答應著。
蝕的睡眠很差是經不起打擾的,白色的「狐狸」像是白色的貓咪,躡手躡腳地爬下大床,小心翼翼。
來到浴室之中,雪蹲下了身體,用五指握住慰菊玩具的末端,深吸了一口氣
「呼,3、2、嗚嗚嗚。」
故意在自己按倒計時還未結束的時候就快速得暴力拔出,隨著一聲「啵」的輕響,雪的雙腿失去了支持身體力量癱坐在了地上,心髒劇烈的跳動,高潮的呻吟隨著大口的喘息止不住的從嗓子里里鑽出來。雙穴劇烈痙攣顫抖噴射出一股一股淫液與腸液。
指甲方才刮在窗台邊緣,傳來鑽心的疼痛,若不是這次即時用手指扣住,頭肯定要像昨天一樣狠狠得磕在地上,雪不禁如此慶幸著。
失態的靠了許久,終於從高潮的余韻里恢復過來。雪慢慢撐著窗台的邊沿站起,圓翹的臀部、柔軟卻並不肥碩大腿和被過膝白絲包裹著小腿,已經完全透出下體的內褲,甚至是睡衣的裙擺都被全數浸濕。
「每次都還是這麼多呢。」
受到神明寵愛的「好用」身體,越是被「使用」越是能滿足所有者的需求。每時每刻都在不停高潮,僅僅是被衣服的摩擦就會變得只能看到眼白孩子,才是這個群體之中應有的大多數。
脫下被浸濕的衣物與白絲,簡單折疊放入寫著「雪」衣物框中,雪伸手抽出腦後的發夾,盤成圓髻的頭發隨著重力散落,末梢搭在跟腱之上。
擰開指示著「熱水」的水閥,溫水衝在雪白的皮膚上,手下意識的搓洗著方才被體液浸濕的部位。
蝕並沒有喜歡汙濁或是體味的怪異癖好,所以雪被她調整為了非常干淨的身體。角質、油脂甚至糞便這樣的汙濁都不會產生在她的身體上,只需要簡單的衝洗身體就能回歸原本的狀態。
稍微擰干頭發,金色的魔力從菊穴之中鑽出,擴散至全身來烘干身體。其中的格外明顯的一束沿著後脊流向腦後,為頭發也注入了魔力,絲絲分明,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微微漂浮起來。
雪邁出浴室門檻,徑直走向洗漱台,從手旁放置櫃寫著自己名字的格子中拿出貼身衣物以及過膝的白襪。
蝕最喜歡的襪子是天鵝絨制的,觸感柔軟、細膩撫摸的時候會讓心情感到愉悅。蝕也喜歡剛好能透出膚色的厚度,誘惑卻並不輕浮。
襪子貪婪的向上爬行,將整條美腿吞噬進自己的身體,收口隨著手的放開「啪」的一聲打在白皙的大腿上,「尖牙」死死咬住,在腿上勒出一道明顯的痕跡。
「嗚,好像又有點胖了。」
思春期的「所有物」也會擔心自己的體型會不會已經不是主人的菜了。
離開洗漱間前,雪會記得不要忘記架子上的發卡,對著鏡子將勿忘草形狀的發卡夾在了自己鬢角的發梢上。
看起來是肛塞玩具樣貌的「白」,是蝕給予的武器,雖然看起來很奇怪,但確確實實是個武器。
菊穴內溫暖濕潤,經歷何種蹂躪也依舊緊實,總會有著滑滑得腸液,只是僅此而已的招待遠不能滿足「白」的胃口,它一邊不斷的向內生長,一邊劇烈的振動自己,必須要榨出這具身體的每一滴水分才肯罷休。露出體外的部分也同樣不老實,前端向著小穴生長暴力的插入子宮,後端向著尾巴生長卡住狐狸們最為敏感的根部。雪用皓齒咬住下嘴唇,抿嘴忍耐,害怕自己的呻吟會打擾了蝕的美夢。
雪喜歡白裙子,因為純白的裙子才能更加明顯的展示綁在自己身上的紅繩,才能更加大聲的向著所有人「宣告」自己是蝕的「所有物」。
「主人大人,主人大人,雪是主人大人所有物。」
墊起腳尖一捻,裙擺隨著身體的旋轉飛舞漂浮。
裙擺的長短適中,龜甲縛的繩子穿過胯下,會是剛好疊在一起的程度,不會露出內褲,也不會妨礙到行動。胸部上下兩側的繩索被有意向著中間拉近一些,好讓本已不小的胸部顯得更加豐滿。
駐足於臥室的落地鏡前,雪眯起眼睛看向鏡中的自己。勾起紅繩、再用手指點在插入菊穴的「白」、向上拉起過膝白絲高度、而後指著鬢角的發卡、整理好連衣裙和藍色斗篷的衣襟、最後抬腳踢起白色系帶的高跟鞋。
確認自己有沒有遺漏任何部分,雪用手指戳了戳項圈上的銘牌,滿意的點了點頭。
要記得今天也做個會讓蝕開心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