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的龍昊斯恐怕也能聽到吧。
突然一個奇怪的念頭在劉麗濤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如果此時門外的龍昊斯一松手,隔間的門就會自動朝里打開,自己叉開大腿蹲著尿尿的樣子就會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那時自己一定會尷尬的立馬暈倒過去,而龍昊斯又會作何反應呢?會不會像旁邊隔間里的男人一樣……這個念頭讓劉麗濤覺得心跳突然開始加速,渾身都燥熱起來,正在尿尿的蜜穴甬道也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幾下,一股濕潤的感覺從肛門向四周蔓延開去……天呐!我怎麼會有這個想法!劉麗濤趕忙搖了搖了腦地讓自己清醒過來。
從廁所出來,劉麗濤看到有幾個人一直盯著她和龍昊斯看,他們不會以為他倆是剛在里面做完愛出來吧?就好像剛才隔壁隔間里的男女一樣。劉麗濤羞得把頭埋在龍昊斯的胸口,不敢和他們對視。
又不知過了多久,皮特羅才在酒吧里出現。
“哈哈,不好意思,讓我的客人久等了。”皮特羅皮笑肉不笑地樣子更加讓人覺得陰險狡詐。
“你半天不來,我還以為你看不上我這單小生意呢!”龍昊斯不慌不忙地說道,他知道眼前這個家伙絕對不好對付。
“哎喲,你誤會了。我剛確實有點事耽誤了一下,還請二位見諒。”
“邊上這位就是我手下說的那個美麗的中國女士吧。”皮特羅看著劉麗濤說到,犀利的眼神讓劉麗濤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請問美女是哪里人?”皮特羅突然問道。
“蘇曼州江西。”劉麗濤盡量讓自己顯得鎮定一些。
“哦,自古江南出美人,果然名不虛傳啊。”
“你過獎了。”
“你是哪一年來美國的啊?”
“就今年初。”
“哦,原來如此。那你丈夫也在美國咯?”皮特羅突然問起劉麗濤的丈夫。
在老道狡猾的皮特羅面前,劉麗濤終顯稚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口說了句:“是的,也在美國,他來美國好多年了。”
“嗯?那你和邊上這位小兄弟又是什麼關系呢?”仿佛像看出什麼破綻來一樣,皮特羅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
“她和她那沒用的老公分手了,現在是我的女人。”聽出苗頭不對,龍昊斯趕忙插話解圍。
“哈哈,美麗的女人果然是搶手,同為中國人,我真替你的丈夫,哦,不對,應該說是前夫,我真替他感到遺憾啊。”皮特羅似乎更想從劉麗濤嘴里獲得他想要的信息。
“我們雖然分手但還沒有正式辦理離婚手續,但很快了。”自知說漏嘴的劉麗濤好不容才從慌張中平復回來,好在有龍昊斯幫他圓謊,於是就順著龍昊斯的話繼續往下編。
“來美國不到一年,就進入我們這個”行業“,看來你不但人漂亮還很有膽量呢。佩服、佩服啊。”皮特羅恢復了剛開始時的笑容。
“Hey,皮特,我們還是談生意上的事吧。”龍昊斯想把話題引到正題上來。
“哈,生意上的事不急,不急。有的是時間嘛。”皮特羅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
龍昊斯心里暗罵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他清楚現在皮特羅對他們還心存懷疑,可一下子又想不出破解的辦法。
“這樣吧,今天有些晚了,生意上的事情改天再談。”皮特羅說著起身要走,又對身邊的手下說:“這兩位在這里的一切消費都記在我的賬單上。”
看著皮特羅和手下離去的背影,劉麗濤顯得有些懊悔又有些失望:“都怪我剛才說漏嘴了。昊斯,他是不是懷疑我們了?”
“懷疑肯定是有的,但也只是懷疑而已。干他們這行的,對誰都會留個心眼,正常的。不用太擔心。”龍昊斯安慰道。
“那這個皮特羅還會和我們見面嗎?”劉麗濤擔心地問道。
“會的,送到嘴邊的肉,他們怎麼可能不要。他有我的聯系方式,我估計過不了幾天,他就會再次聯系我。”龍昊斯顯得很有自信。
“哦,那我們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劉麗濤顯得有些疲憊。
“好。辛苦你了。”
“沒事,只要不拖你的後退就好。”
“怎麼會呢。別多想了,走吧。”
“嗯…”
過度的緊張會快速地消耗人的體力,劉麗濤回到家中,剛躺下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是後半夜了。
看著空蕩蕩的臥室里漆黑一片,回想起這些天跟著龍昊斯和毒販打交道的種種經歷,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就好像是在拍電影一樣。
“得趕快找到販毒團伙的罪證,盡快完成這個任務。過幾天丈夫就要出差回來了,到時候自己就不好這麼隨便的和昊斯出去了。”劉麗濤的想法顯然是過於天真,事情真能如她所想的那麼簡單,那麼順利嗎?!
又躺了一會兒,已經睡不著了。看看邊上空著的枕頭,孟鴻運出差都快兩個禮拜了,劉麗濤成熟的身體有些燥熱起來。雖說丈夫不能很好地滿足她對性的需求,但是喝點稀飯總比餓著肚子強啊。
劉麗濤撩起睡裙把手伸進兩腿之間,裙子下面是空的,丁字褲的細线有些勒人,一回家就脫了。劉麗濤的手指熟練的撫摸著自己的小穴,最熟悉這成熟的肉體的當然是她自己,沒一會功夫淫水就流滿了整個陰戶,連會陰和肛門都是濕漉漉的,為了不弄髒床單,劉麗濤特意在屁股下面墊了一塊毛巾。女人的淫水是男女交合時最天然的潤滑劑,尤其是在“過盈配合”的時候,可此時卻顯得有些多余。
手指扣弄穴肉發出“嘖嘖”,聲越來越,伴隨著銷魂的呻吟,充斥了整個臥室。
劉麗濤雙目緊閉,腦袋微微揚起,纖細的腰肢因為興奮而拱起,兩條雪白的大腿不安地交替摩擦著。頭腦中有許多記憶中的片段閃過,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男人始終是其中的主角。
“啊!嗯…嗯…嗯……龍昊斯……昊斯……”人妻少婦嘴里斷斷續續地念著,表情迷離中帶著陶醉,不敢放開的音量,卻充滿了強烈的渴望。
“哦…哦……昊斯……昊斯……親愛的……”漸漸地,呻吟聲開始大起來。
同樣失去了控制的還有女人的身體,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刺激著全身每一寸肌膚,上面的毛孔都開始劇烈地收縮起來。有一股滾燙的暖流從乳房到子宮,又從子宮到蜜穴甬道,再從蜜穴甬道到後庭來回地衝擊著,即將噴涌出來。
高潮的瞬間,人妻少婦瘋狂地扣弄著自己早已“洪水”泛濫的私處,即便指甲刮到粉紅的穴肉都不覺得有絲毫的疼弄,反而是更大的刺激。
此時的她恨不得有一頭凶猛的野獸壓在自己身上毫無顧忌地蹂躪、摧殘她那嬌貴卻淫蕩的肉身,越猛烈越興奮,越凶殘越痛快……
暴風雨過後是死一般的沉寂,劉麗濤睜開眼睛,看到牆上掛著的結婚照,相框里的女人青春動人,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滿了少女的純真,艷麗的妝容難掩處子的青澀。
女人旁邊的男人還是年輕的,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朝氣和活力,只是看上去有些遙遠和陌生。
“哎。”劉麗濤嘆了口氣,不想再看牆上的照片卻又不敢把眼睛閉上,因為一旦閉上了眼睛,那個人就來了。愧疚糾纏著快樂讓她的內心煩躁異常。
“就是想想而已嘛,又沒真的……”劉麗濤自言自語著,像是在安慰自己不安的內心。
果然不出龍昊斯所料,只隔了一天,皮特羅的手下就主動聯系龍昊斯,約晚上在那個脫衣舞酒吧見面。
可當兩人興衝衝地趕到脫衣舞酒吧門口時,皮特羅的手下又打來電話說見面地點變了,讓他們到郊區的一個別墅。
從脫衣舞酒吧到他們說的別墅幾乎要跨越整個底特律主城區,等龍昊斯的車停在那該死的別墅門口時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而且這一路上一直有一輛黑色的福特車鬼鬼祟祟地跟在後面。龍昊斯終於明白皮特羅是一個極其難對付的惡魔,自己還是低估了他。
這是一棟上世紀80年代建造的別墅,外面看上去破舊里面卻裝修地金碧輝煌。皮特羅已經在里面恭候多時了。
“哈哈,兩位來啦,歡迎歡迎。坐啊!”皮特羅熱情地招呼兩人。
“嘿,皮特羅。你一個電話讓我們幾乎橫跨了整個城市,我們是來談生意的,可不是來旅游的!”劉麗濤帶著明顯的怒氣說道。
向來不主動說話劉麗濤突然率先向販毒團伙的老大發難,讓皮特羅吃驚的同時,更是把旁邊的龍昊斯嚇了一跳。
“額…我也是被逼無奈啊,誰叫我們干得是這種殺頭的買賣呢,不得不慎之又慎,請多多諒解啊。”老練的皮特羅很輕松就化解了劉麗濤的率先發難,但還是在心里重新審視了一番眼前這個美麗的中國女人,心中暗想:這女的不簡單,千萬不要被她迷人的外表所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