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鰭角齒爪第二十四章
“啊?”鯊獸人聽到這句話,突然感覺有些不自在了。
“誰?”
“你的父親是不是叫順悟?”老藏獒念出了一個名字,期待的看著面前的健壯鯊魚獸人。
“不是。”阿奎爾有點懵:“我不太明白,怎麼回事?”
“那你是哪里人?”
獒犬獸人眼中的希望滅了半分。
“慧水市池藻街的……”阿奎爾想了想報出了真實的地址,但是沒有說的那麼細。
“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呢……”老藏獒撓了撓額前干澀的毛發,搖搖頭,熄滅了眼中的希望,低頭飲了一口酒:
“我叫德……唉,算了,我曾經是個和尚……武僧……法號數輪,出家前是八岳省錫足市人,前幾天剛剛還俗。”
阿奎爾看見玉丹的車被開了回來,白獅獸人從吧台前站起身,以手示意阿奎爾不用管,走了出去。
獒犬獸人數輪喝了一口苦酒。
“住持給了我一點錢……我就出來了,而且最近風妖作亂,沒有幾家尋歡作樂的地方在營業,我就來你們這里了,而且我把你誤認成了順悟的兒子,我就來了。”
“順悟是?”鯊獸人的余光瞥到了脫下西裝,和棕虎司機一起將大浴盆搬上樓的白獅玉丹,滑稽的反差場面差點讓阿奎爾笑出聲。
“順悟是我的戀人,我這一輩子,就只愛過他一個人……”
鯊魚將視线盡數收回,強裝嚴肅的凝視著還在喋喋不休的老藏獒數輪。
“抱歉啊……”阿奎爾收起笑意:“怎麼回事?”
“只恨我自己太過懦弱……”
獒爪拉住了阿奎爾的手:
“我只恨沒和他在一起……把你當做他的替身,我很抱歉……”
“沒關系。”
獒犬埋頭啜泣著,鯊獸人揉著他毛茸茸的頭:
“沒關系……”
“還在學習魔藥學,魔能原理的時候,我就和他坐到一起,我不知道怎麼就愛上了他,他笑起來露出兩排牙,很帥氣,而且他真的……我真的……很喜歡。”
老藏獒數輪收拾起情緒,用髒兮兮的斗篷邊緣擦了擦眼睛:
“然後……成年之後,我和他一直保持來往,直到有一天我們發生了關系,後來我們被分開了,因為家里極力反對我們在一起,我被送進了某個康復中心,每天都遭受著電療催吐這樣的‘治療’……雖然最後我逃了出來,但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雌性都想避開我,雄性都害怕我,因為我愛上的是男人,雄獸……”
老獒搖頭苦笑,甩起一頭蒼老干澀的毛:
“我記不得是怎麼回事了,有次差一點點就被閹割了……說的是百分百‘治愈’的手段……”
“哇,那真是太糟了。”阿奎爾感到下體一陣發涼,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
“我不得已,逃到寺廟里出了家,畢竟錫足這種繁華的地方,哎……”
“沒有聽過錫足這個地方唉……”鯊齒輕輕開合,吐出了被犬耳無視掉了的疑問。
“我最後一次見到順悟,他是帶著他妻子到廟里上香……”
“哎!?”鯊魚大張著嘴,眼神里滿是疑惑和不解:“怎麼回事啊?”
老藏獒沒有回答,嘆了口氣,自顧自的說道:“最後我的凡心還是動了……”
“所以說……”阿奎爾試探著問道:“最後你還是想他的,是吧?”
“我不能去打擾他,我為他忍了如此之久……唉……小哥你能代替他,陪陪我好嗎?我可以支付很多很多錢。”
藏獒武僧數輪的眼中燃著的那明滅不定的希望,讓阿奎爾不忍心拒絕。
“嗯,晚點吧……”
“你能聽我這樣喋喋不休,我已經很感激了……我會等的。”
藏獒數輪目送著鯊獸人走上了樓。
阿奎爾走進房間,費洛因哼哼唧唧的起了床,穿著皮質內褲。
見到阿奎爾從外面進來,費洛因便耷拉下了耳朵:“對不起鯊鯊,我睡得太久了,辛苦你和牛牛了……”
“沒關系的……”阿奎爾抱住了看起來完全狀況外的費洛因,胡嚕著虎毛:
“現在老虎下去看著店好不好?”
“嗯呐!”費洛因在阿奎爾的臉上輕咬了一下,跑出了房間。
阿奎爾走進了浴室,玉丹和他的棕虎司機已經把艾瓦蘭斯泡在浴缸的藥液里。
“你忙完了?”玉丹甩甩手上的藥液:“該你照顧了。”
大鯊魚看著泡在缸里的老牛平穩的呼吸著,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哎,傻小伙……”棕虎司機從手機游戲里抬起頭,看著沒有動作的阿奎爾:“守著給他加熱水啊。”
“哦。”阿奎爾半蹲下來,摸了摸老牛的洗澡水:“保持現在這個溫度就是了吧?”
“對。”白獅子脫起了衣服:“真熱啊,一身全是汗。”
“你們這是要怎樣啊?”看著玉丹和棕虎盡數脫下衣服後露出的健壯肉體,鯊獸人有些不解。
“怎麼,我和你翁叔辛辛苦苦幫把這浴缸抬上來,滿頭大汗的,想洗個澡小鯊魚都不讓嗎?”
“這小伙子不地道啊……”棕虎司機看了看玉丹,相視一笑:
“開了他!”
“我可舍不得。”玉丹笑著打開了花灑,和棕虎司機面對面的沐浴在了溫水中:
“要來一發嗎?”玉丹舔了舔上揚的唇角。棕虎將吻尖湊近了白獅的唇,輕吐一口氣:
“你可真是個精力旺盛的小獅子呢……唔……”
剩下的半句話被玉丹堵了回去,兩只高大的野獸沐浴在溫水下,激吻著,舔舐著對方的味道。
玉丹的呼吸帶著溫潤的雪茄味道,棕虎司機閉上眼,沉醉於這個吻中。
煙草的芬芳,觸動了他腦海深處的回憶。
棕虎溫柔的撫摸著玉丹寬闊的脊背,精壯的腰杆,手指從飽滿的尾根,滑入了圓潤的臀瓣間,觸摸著那緊致的開口。
“玉榴的兒子,也快長到玉榴的年紀了。”
棕虎這樣想著,腦海里浮現著另一只白獅的樣貌。
他睜開眼,看著眼前陶醉的白獅。
每次看到他和玉榴酷似的臉龐,棕虎翁泊都會在心底輕輕的感嘆,這次也不例外。
和玉榴一模一樣的外貌,喜歡同樣的煙草,就連身體的味道都幾乎一模一樣。
玉丹他似乎瞬間就從白乎乎的小毛球長成了面前的大個子。
棕虎梳理起了自己工作的年頭。
一開始坐在副駕駛的是玉榴。
這只白獅獸人有時抽著煙,偶爾因工作疲勞而小憩,更多的時候則是和棕虎翁泊聊著不著邊際的天。
後來,兩個鬃毛都沒長齊的白色小毛球,吵鬧爭搶副駕駛的位置,這時玉榴就會饒有興趣的在一旁看著兩個小毛球背著書包打鬧,坐在副駕駛的,常常是那個叫玉丹的小毛球。
後來,小毛球們漸漸長大,和他們已故的父親一般高大,眉眼也如他們父親一般。
然後這兩兄弟便在戰亂中失去了聯系。
“翁叔,怎麼了?”
玉丹似乎察覺到棕虎的分心,睜開眼,收回舌頭,用嘴吻頂著老虎的臉頰問道。
“沒什麼。”翁泊從中斷的回憶中抽身出來,也用鼻尖拱了拱玉丹的面頰,用下巴指了指守在艾瓦蘭斯旁邊拖著腮幫看著他倆調情的大鯊魚。
“咱們這麼玩,讓他一個人看著?”
“來玩兒嗎?”玉丹雙手把著棕虎翁泊的虎鞭,招呼道。
雖然阿奎爾的兩根已經從生殖腔中挺立了出來,但他還是紅著臉搖搖頭,將視线轉移到昏睡在浴缸里的艾瓦蘭斯身上。
“那我們玩,讓他在一邊吃干醋……”
“吃個屁的干醋。”鯊獸人在心里罵道。
白獅抱起棕虎,將自己的獅鞭慢慢浸沒進了棕虎的體內,翁泊配合的用自己雙腿中的口吞沒了玉丹的巨器。
鮮紅滾燙的獅鞭頂到了虎穴里的某處敏感點。
棕虎克制著自己的號叫聲,獅鞭填滿後部的充實感,讓他緊緊抱住了玉丹的身體,似乎害怕失去那個火熱而又飽滿的珍寶。
“怎麼樣啊?翁叔……翁泊喜歡這樣嗎?”
玉丹抱起棕虎翁泊,將他的背抵到牆上,用胯部的力量支撐起了虎軀。雙手撫向斑駁虎皮中粉紅的乳頭。
白獅在棕虎身體上下同時的進攻使得虎嘯不止,聽得阿奎爾有些頭大。
獅爪揉著搓著,輕捻著。
乳頭被挑逗的充血鼓脹,看上去像棕色的皮毛中隱藏的玫瑰花蕾。
玉丹輕掐了一下翁泊的乳頭。
“嘿,別咬啊……”
棕虎的意識似乎已經開始模糊了。
“我沒有咬啊。”玉丹邪邪的笑著,下體保持著進入翁泊身體的頻率,身體靠近,把白獅和棕虎的胸肌緊貼到一起,規律的擠壓著。
“你難道不喜歡這樣嗎?”
翁泊的莖身夾在了獅虎的腹肌間,龜頭被擠入了兩獸的胸肌縫里,
玉丹邪邪的笑著,一張弓起身子,用粗糙的舌舔了一下翹出虎毛的乳頭,翁泊被刺激的收緊了全身肌肉,玉丹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死死箍緊了。
白獅亮出尖牙,輕輕的啃咬起了翁泊的乳頭,棕虎的呼吸節奏開始被打亂,空氣還沒被吸入肺中,便被臀部傳來的衝擊頂了出去,在聲帶上振出迷離的喘息。
玉丹陰莖上鼓脹的血管和略微退化的貓科獸人特有的肉刺,剮蹭著虎穴內的前列腺,透明的液體隨著虎根的律動,成股的流出。
翁泊只覺得,後庭里被玉丹摩擦出了火花,烈焰如蛇一般從小穴里向全身游走,看不見的火蛇纏住了他的虎鞭,灼得那濕潤的肉棒跳動了起來,妄圖掙脫這熾熱的枷鎖。
而火蛇卻越纏越緊,更加灼熱的虎根上熱氣騰騰,玉丹放在他後庭里的巨物也同樣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