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鰭角齒爪第二十一章
“唔。”阿奎爾沒想到是這樣的請求。
“那……請吧。
”
虎爪的肉墊在阿奎爾的腹肌上按了一下,然後開始撫摸了起來。
雌金錢豹在阿奎爾的胸肌上捏了一下:“哇,好舒服呀,他光光的身體的跟有毛獸人的手感是不一樣的。”說著吸溜了一口口水:“和無尾裸猿獸人也不一樣的。”
雌狼捏著阿奎爾的手臂,對著金錢豹說道:“哎,你說你老公……”
“閉嘴!”雌金錢豹用手指按住了狼嘴:“他不會知道的。”
“哦,呼呼,好想試一試呢。”雌虎瘋狂的蹭著阿奎爾的腹肌,我也好想給黝玄大帥哥打小報告呢……”
“你壞蛋!”雌豹拍開虎娘,對著阿奎爾小聲講:“你能不能去吧台,親他一下……”雌豹用眼睛示意完畢,又像小兔子一般畏畏縮縮的指了指艾瓦蘭斯。
“唔”阿奎爾有點懵。
“就……拽他領帶……然後親下去。”虎娘用雙爪捂著臉:哎呀呀好害羞……但是好想看呢。”
阿奎爾看向吧台,視线接觸的那一刹,艾瓦蘭斯表情酸溜溜的別開了頭,拿抹布抹起了桌子。
“嗯~去嘛,我們想看~”雌狼撒起了嬌。
阿奎爾走到吧台,艾瓦蘭斯見狀收起抹布,嘆了口氣。
“怎麼?辛苦了吧,做這個就是這樣,差點以為你剛剛跑不出來呢,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啊,唔……干嘛?”
艾瓦蘭斯被阿奎爾隔著吧台拽著領帶,大鯊魚把吻尖湊到了牛臉頰,舔了舔艾瓦蘭斯的唇角,偏了偏頭吻了下去,閉上了眼。
艾瓦蘭斯也閉上眼享受著這個吻。
三只雌獸的尖叫聲一刻都沒有停,甚至叫的有些嘶啞了。
艾瓦蘭斯含住了阿奎爾的舌頭,用舌尖輕輕逗弄,就像在卷食著青草一般,阿奎爾感到泄殖腔有點發熱,有什麼東西快要從里面滑落了出來,短小的圍裙可不能遮擋這樣的失態(雖然某種意義上他是全裸)。
他急忙松開口,把艾瓦蘭斯伸向自己乳頭的手給打掉。
“怎麼啦?”艾瓦蘭斯咂咂嘴:“突然想嘗嘗我的味道了?”
阿奎爾按了按自己略有鼓脹的生殖縫,把圍裙向胯部拽了拽,紅著臉,假裝生氣的罵道。
“你還沒喝酒反倒說起醉話了。”
“鯊魚小哥哥。”雌豹走到吧台前“給人家結賬啦。”
阿奎爾接過鈔票,遞給了艾瓦蘭斯。
“找您34。”老牛把零錢找給了雌豹。
雌豹收好錢,又想起了什麼似的。
“對了我還有沒喝完的酒可以寄存吧”
“那是當然,女士請問怎麼稱呼?”
“艾瓦蘭斯拿出便利貼,讓雌豹寫下她的名字。
阿奎爾將這張寫著‘可兒’的便簽紙,粘在了酒瓶上,放到了吧台後的的櫃子里。
“那麼可兒女士路上小心啊。”阿奎爾貼心的將雌豹和她的好姐妹送到了酒吧外。
“我們下次再來玩哦,小鯊魚小牛牛~”雌狼走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給了兩個熱情的飛吻。
“呼……”阿奎爾擦擦頭上的汗,活動了一下頸椎,就這不經意瞥的兩眼,才發現外面似乎有些奇怪。
“明明是個碼頭,怎麼有些?嗯,怎麼說呢?沒有繁華的感覺。”阿奎爾在心里描述了一下他覺得奇怪的地方。
剛剛出去打電話的黑狼獸人走了回來,與阿奎爾擦肩而過,坐回了自己桌,喝起酒。
阿奎爾望著星空,忍不住打著一個大大的哈欠,轉頭回到了酒吧。
那只叫他的小鯊魚的輕浮狐狸獸人,早已坐到了水手們那桌,正埋頭在鬣狗水手的胯間吞吐著什麼。
阿奎爾走進吧台,走到艾瓦蘭斯身後,捏了捏厚實的牛耳朵。
老牛甩了甩耳朵:“怎麼了,鯊鯊?”
“我說,現在就只有水手小哥和黑狼兩桌了,你一個人忙的過來吧,我想上去睡一會兒。”
阿奎爾說著說著打了一個哈欠,把艾瓦蘭斯也傳染了。
“啊~哈……那你去吧,小鯊魚。”
“嗯,忙不過來,你再把我叫起來就是了。”阿奎爾解下自己的圍裙,給艾瓦蘭斯穿上,從腰間系好扣,拍了拍被四角內褲包裹著的牛臀。
艾瓦蘭斯聽到阿奎爾嘆了口氣,平淡的說著。
“哎……其實我們現在這樣真的挺好的。”
艾瓦蘭斯沒有搭腔,心里揣測起了阿奎爾並不存在的言外之意。
“這樣挺好,也就是說他不會逃了吧。”
艾瓦蘭斯拿下阿奎爾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轉過來揉揉鯊魚魚的臉:“快去休息了吧,小鯊魚。”
“嗯。”阿奎爾在咯吱聲中走上樓梯,又想起了什麼。
“其實這樣真的挺好的,錢慢慢賺,生意慢慢做……”
阿奎爾朝著艾瓦蘭斯笑了笑,又繼續說道。
“能擁有一家店什麼的,對我這個學生來說是很新奇的體驗……”
“說完快上去睡覺吧”艾瓦蘭斯看著阿奎兒,仿佛看穿了面前這條鯊魚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和話語中遮掩的用意。
“嗯。”阿奎爾斟酌著用詞:“就是說能和你一起……還有費洛因一起……我和你們倆一起,嗯,在這里擁有一家自己的店,雖然賺錢不是很快,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的,艾瓦蘭斯擺擺手:“沒那麼著急而且你看他們已經不需要在我身上找樂子了。”
他指了指是水手那桌,狐獸人被水手們放躺在了的桌子上,柴犬獸人急不可耐的拉開了褲鏈,掏出了灼熱的肉棒,敲了敲桌面,透明的淫液飛濺了起來。
在困意來襲之時,阿奎爾甚至沒有心思欣賞這一出活春宮,他對著艾瓦蘭斯點點頭,放心的走回了房間,房間里費洛因,側睡在床上,呼吸平穩有力,阿奎爾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輕輕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費洛因哼哼唧唧的翻了個身,松開懷里的被子用毛茸茸的虎爪摟住了阿奎爾,吧唧吧唧嘴,說起了夢話。
“嗯……咕嚕嚕,還差兩根小尾巴。”
阿奎爾的頭鰭被費洛因咬住了 。
“唔,是鯊鯊,鯊鯊有兩根……只有一根大尾巴。”
大老虎舔舔嘴,不再說夢話,從喉嚨里發出了貓咪一樣的咕嚕聲。
盡管費洛因的虎鞭硬硬的硌著自己的尾根,但阿奎爾還是控制不住的睡了過去。
阿奎爾聞到了什麼味道,在半夢半醒中,感覺自己的兩根從生殖縫中帶著粘液滑了出來,但是沒有更多精力活動起來,就這樣挺翹著兩根再次入夢。
……
艾瓦蘭斯聽到阿奎爾進房間的關門聲後,靜靜的等了一會兒,拿出了一瓶裝著淡粉色液體的玻璃瓶,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他正要盛第二杯的時候,黑狼獸人來到吧台要求結賬。
艾瓦蘭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用微醺的大腦算著黑狼的酒水單,卻再也算不清楚了。
“免單了!”艾瓦蘭斯賭氣的把手里的東西一扔,嚇得黑狼一激靈,眼睛里滿是難以置信。
黑狼揣回鈔票,提著公文包正要走時,皺了皺鼻子,聞到了什麼。
空氣里似乎有什麼味道。
黑狼細細的嗅了起來,卻覺得自己的內褲似乎突然縮了水,勒的狼鞭和狼蛋怪不自在的,把液體都榨了出來。
“是春藥……”
黑狼這樣想著,快步逃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