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楓的拘束逃亡 2
烏雲盡數退散,爪牙般的彎月倚於星光稀疏漆黑一片的夜空而顯得異常醒目,雖猙獰卻隱隱透露著一絲神秘的幽美。冷色的月光盡數灑在昏暗的小巷,凌亂的雜物與居民丟棄的垃圾袋在月光的襯托下使其輪廓泛起清冷的幽光。被貶為無價值的舍棄品在月光的包裹下得到了短暫的唯美存在感,就連地面上混雜著汙漬的水潭也漂亮地反射出晶瑩的光彩,讓人不禁感嘆藝術美觀的奇妙之處。
可今夜,髒兮兮的巷子里堆積如山的漆黑垃圾袋與大型垃圾箱當中空出來的一旁卻憑空出現了一個猶如上仙雕琢的白瓷般的倩影,仿佛被周身的雜物襯托一般顯得非常顯眼。值得一提的是,這道倩影姿勢詭異,從遠方看上去除了泛著幽光的輪廓以外其余的身影卻顯得漆黑一片,隱約還能注意到倩影的身上時不時閃爍著一絲絲銀白色的金屬光澤,與周圍黑乎乎的雜物形成鮮明對比。
這道倩影正是正在跪騎著一真一假兩根大肉屌的白楓,名為魔彈弓的翻車女王在冷色的月光底下大大方方地擺出一副淫蕩的模樣騎坐在男人的胯間,緊致的後庭里貪婪地含著刑淵早已度過賢者模式而重新精神起來並深深頂入女朋友屁穴深處的大肉棒,嬌嫩的蜜穴里則被插著一根感應到隔壁肉龍重新勃起而恢復了仿真功能變得一樣大的假陽具,而且還淫蕩地卡在敏感的子宮口上無法滑脫。猶如白瓷般的玉頸戴著奴隸象征的一副黑乎乎三指寬的皮質項圈,此時正緊緊地勒進那嬌嫩的皮膚給白楓帶來微弱的窒息感。她的雙手則被W型牢牢地捆綁在身後並高高地小臂貼小臂吊在後頸處,一排又一排的金屬麻繩格外有序地纏繞著一雙玉臂強迫它們牢牢並攏直至光滑的手肘在腰間緊緊地貼在一起,給人一種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的淒美感。
胸前雄偉的嬌乳被縱橫交錯的金屬麻繩勒綁得圓潤尖挺,粉嫩的乳頭被小小的鋼圈緊緊地勒著根部使其一直都處於充血勃起的狀態,鋼圈的下方還系上了兩顆可愛的小鈴鐺,此時正靜靜地懸掛在粉嫩的兩顆小肉丸之下隨著時不時吹起的晚風微微搖晃發出小小的叮鈴聲。除了鋼圈,兩顆誘人的蓓蕾還被緊緊地系上了四條細細的鋼絲,其中兩條向下延伸匯合並連接著女人胯下仿佛正在從兩片陰唇瓣中好奇地探出頭向上張望的小姑娘一樣的小肉珠,另外兩條則向上延伸並一左一右地連接在死死夾住香舌根部的金屬舌夾的各兩端。連接在男人腰間的皮帶依然繃得緊緊並無情地把白楓的腦袋往後拽,戴著馬具型金屬塞口環的秀首被押得高高仰起而幾乎與地面平行。銀白色的金屬口環牢牢地擱在潔白的貝齒後,強迫她張開玉嘴並緊緊的咬合在這片堅硬的鐵環上,沾滿香涎亮晶晶的丁香小舌也被強行拉出嘴外以緊緊夾著舌根的金屬舌夾無情的卡在外面,強迫白楓無時無刻都得好像小狗一樣向外垂著紅潤的舌頭,讓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紅潤的檀口並向下拉起淫蕩晶瑩的銀絲。
極限反扭吊綁在後頸處的雙手與綁好並隨之凝固定型的金屬麻繩時刻都在強迫白楓保持著挺胸的姿勢,胸前的玉兔也不由自主地向前淫蕩地懟著。在勒綁乳頭並連接金屬舌夾時刻保持繃緊狀態的鋼絲拉扯下,兩團白花花的玉兔也被牽連被拉得向上挺起,期間也間接繃緊了連接著陰蒂的另外兩條鋼絲使白楓下體的小肉珠被狠狠地拉得老長。兩顆系著鈴鐺的誘人蓓蕾與充血通紅的陰蒂在一系列的鋼絲拉扯下變得展露無疑,仿佛在故意誘惑人肆意揉捏玩弄自己一般,淫蕩無比。
被金屬麻繩緊緊勒綁得小了一圈的腰肢極限地反弓著,圓潤挺翹的豐臀向後頂著並穩穩地騎坐在男人的胯間,從而讓他的肉龍一直保持插入後庭深處的同時也確保兩人下體的圓環磁鐵時刻保持貼緊而不分離,好讓箍著玉頸的皮質項圈不會發出電擊。柔亮纖細的雙腿則大小腿折疊岔開跪在在男人攤下並向前伸直的雙腳兩側,玉足上強行穿戴的露掌高跟鞋依然死死地把白皙的腳背繃得與小腿形成筆直的曲线,延伸到腳趾上的趾套牢牢地箍著食指並因為其構造而強迫它時刻與繃直的腳背形成直角,以至於白楓下跪時不得不調整玉足的姿勢並擺出好似少女般的鴨子坐才不會給兩只食指造成更多的負荷。原本看起來陽光可愛的坐姿與女人這副淫蕩的姿態形成奇妙的視覺衝突,給人一種說不出口的違和感。
皎潔的月光灑在白楓被牢牢拘束擺著淫蕩姿勢的嬌軀上,從側面看上去,黑乎乎的身影凸顯出了泛著柔和幽光的輪廓,完美地勾勒出那被拘束具強行扭成性感的S形曲线的香軀。從下往上,因為鴨子坐的關系,一雙纖細的小腿微微向兩側岔開而被罩在月光下,圓潤的小腿肚也因此而泛著潔白的柔光,腳腕以下的金屬高跟鞋閃爍著漂亮的銀白光澤,白皙的腳丫則因為跪坐的姿勢朝上展露著可愛的腳心,讓人忍不住想要抓在手里肆意挑逗。除了小腿以下,白楓的大腿也因為鴨子坐的姿勢泛著柔和的光彩而顯得肉感十足。被勒綁的腰肢則被胸腔以上的嬌軀遮擋而無暇被月光包裹,只能隱約從黑乎乎的輪廓看出朦朧的曲线,可就因為這樣,高高挺起的酥胸在月光的襯托下與胸腔以下顯得漆黑的輪廓形成了鮮明對比。圓潤尖挺的嬌乳大大方方地向前懟著,其誘人形狀在月光底下被照得展露無余,完美地勾勒出這對玉兔淫靡的曲线,加上身前閃爍著一絲絲細細光澤的鋼絲緊緊系著並向上拉扯著充血的乳頭,豐滿的嬌乳便被牽連而高傲淫蕩地指向星光稀疏的夜空。被箍著馬具型金屬塞口環的秀首也因為縱橫交錯的鐵質皮帶時不時泛著亮晶晶的光澤,被向後扯得幾乎與地面平行的俏臉也在月光的襯托下完美地勾勒出白楓從側面看上去精致得讓人生妒的五官輪廓,就連大大撐開的玉嘴與泛濫著香津的丁香小舌也一覽無余,白楓一絲不掛被牢牢捆綁的嬌軀在冷色的月光底下若隱若現地展示著漂亮的淫靡曲线,讓她原本就凹凸有致的香軀添加了一絲鬼魅。
白楓從入睡前就一直保持著一副准備為男人口交的姿勢,被強行穿戴拘束具並趕了一整天的路明顯已經超出了她體能負荷,但也多愧了她把體力徹底耗盡,此時的她才能睡得如此安穩,畢竟從落入了禿鷲的魔爪中開始,白楓無時無刻都在承受著無窮無盡的洗腦調教使她險些失去自我,自然也不可能有好好睡一覺的機會。
美目緊閉,大大張著玉嘴的俏臉上原有的春意已經盡數褪去,剩下的只有一張熟睡中顯得安詳的神情,被金屬塞口環撐開的玉嘴有規律地呼出安穩的氣息,持續流出嘴外的香津緩緩地滑落被牢牢勒綁著的胸腔,圓潤飽滿的嬌乳隨著白楓安詳的呼吸頻率而平穩的上下起伏。月下的美人,就這樣赤身裸體被牢牢綁著並騎坐著肉屌,靜靜地徘徊於安然的睡夢中。
與此同時,小巷的另一處...
“我說,兄弟...”
“跟著走就是了,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深夜,兩個手握酒瓶的醉漢正腳步踉蹌地走在某處的小鎮巷子里頭。其中一個是個頭發半禿的中年大叔,另一個則顯得較為年輕,只是醉醺醺的臉上卻掛著猥瑣的笑容。
“你這是想女人想得出現幻覺了是吧?嗝...這都這麼晚了,哪來的女人叫聲啊?”
中年醉漢一邊打嗝一邊狐疑的問道。
“哎老黃,你這話真是...這怪得了我嗎?這些日子來多愧那叫魔彈...什麼的,害那些經常押送肉貨來到這鎮子里頭的人雀都不敢出現了。本來還能和幾個熟悉的人雀打好關系讓我們時不時能肏那些肉貨,現在一個個都怕的完全不接委托了,難道你那根猥瑣的小東西甘心以手衝過日子嗎?”
年輕醉漢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哎喲,被你這樣說我也有點欲求不滿了啊...嗝...”
“就是嘛,剛剛那絕對是女人的浪叫聲,聽起來還挺歡的,跟著走准沒錯。”
說完後便把酒瓶口貼到嘴上咕嚕咕嚕的灌起來。中年醉漢則傻愣愣的跟在身後。兩人沿著昏暗的小巷搖搖擺擺的向前走著,時而踢一踢腳下的空罐子,時而嘰嘰喳喳的繼續著猥瑣的談話。兩個被獸性衝昏大腦的醉漢試圖僅憑記憶判斷出女人嬌喘聲的來源並鬼鬼祟祟地穿梭在狹窄的昏暗巷子里。一瘦一胖的黑影探索迷宮一般拐了一個又一個小巷轉角,只是走了好一陣子都一無所獲,反而因為邊走邊喝而使酒瓶內的酒不知不覺就少了一大半,讓兩人在醉意下抓狂得幾乎想打退堂鼓直接掉頭走人。可就在兩人再次竄出又一個牆角時,映入眼簾的畫面卻讓兩人腳步一停,醉醺醺的大腦也酒醒了幾分,仿佛被蠱惑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動。
就在兩人不遠處的死胡同里,只見一個不足半人高的黑影在微弱的月光下微微閃爍著優美的輪廓,就算看不清黑影的真面目,單憑那泛著幽光的妙曼輪廓就能輕易的判斷出是個女人,而且一定是個有著完美身材的性感美女。
兩人的視线在拐出轉角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這道倩影,散發著酒意的猥瑣目光死死的盯著遠處的尤物,原本站著不動雙腳不由自主地邁出踉蹌的腳步慢慢向前走動,搖搖晃晃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被吸引過去,仿佛在無形中被眼前的女人所散發出的誘惑操縱了一樣。
靜靜地騎坐著刑淵無數次用來插入她三穴讓她欲仙欲死的大肉屌,岔開的雙腿大腿內側因為不久前被真假男朋友的分身內射雙穴而依然泛濫著摻雜著自己蜜汁的粘稠精液,渾身一絲不掛被牢牢綁著睡死過去的白楓一邊享受著安穩的休息時光一邊不由自主地任由自己被強行擺出淫蕩姿勢的香軀勾引著兩個陌生人。
她所在的位置是背靠著牆壁的,右手邊是滿得幾乎溢出堆積如山的垃圾袋的大型垃圾箱,而垃圾箱的另一旁則靠著巷子通道的盡頭。也就是說,白楓的左側才是正對著兩個朝她走過來的醉漢的方向,這就意味著兩人剛從轉角竄出來的時候視线就直接被白楓因為跪騎著肉屌而使嬌軀擺出的勾人曲线吸引了過去。側對著兩人的妙曼身影完美地展露著淫靡的S型曲线,讓兩個醉漢就算看不清白楓的長相也能打從心底勾起熊熊的欲火。
隨著兩個大腦當機的醉漢邁著緩慢恍惚的步伐向前走動,白楓月光覆蓋的秀臉也逐漸映入兩人的眼簾。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女人的身前,瞪得滾圓的兩雙眼睛傻愣愣地盯著眼前的尤物,全身上下被牢牢地捆綁起來屈辱地跪坐在自己面前,被金屬馬具型口塞環箍緊的秀首高高揚起並向前努著被口水濕透的尖細的下巴,大大撐開的玉嘴和卡在嘴外的丁香小舌也使女人紅潤的口腔內部一覽無余,就連胸前被定型向前懟著的嬌乳都快碰到自己的膝蓋了。
如此美麗誘人的畫面令兩個各方面功能正常的大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兩人就這樣呆呆地盯著白楓那張傾國傾城的精致臉蛋與被金屬麻繩牢牢綁著卻依然顯得凹凸有致的香軀足足幾分鍾,終於回過神來的半禿醉漢便口干舌燥地開口問道:
“喂...兄弟...我這是不是真的醉了啊...嗝...咱們那世修來的福氣能讓我們遇上這等貨色啊...”
年輕醉漢沒有答話,他目不斜視的盯著白楓被金屬皮帶勒成一截一截的俏臉,原本一絲絲的柔順秀發被香汗濕透後糊成一樓樓的抵在白皙的額頭上,此等景色讓他不盡感嘆眼前的痴女竟然可以在全身泛著無比淫靡的氣息下睡得如此安詳。可正應如此,男人心里早就被燃起的欲火升起一股想要肆意蹂躪眼前女人的衝動,讓此刻的他只想盡情地掠奪她,占有她!
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臉色已經逐漸變得猙獰的兄弟,半禿醉漢好似還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滔滔不絕地繼續說道:
“哎,這不是真的吧...我是真的醉了吧,都出現幻覺了啊...這等騷貨怎麼可能被我們遇上啊...還有她身後那男的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兩個蠢貨在這種地方暈死過去啊...哎,兄弟...”
半禿醉漢繼續嘰嘰喳喳地語無倫次說出一大堆懷疑人生的話,一旁的年輕醉漢則連眼角的余光都沒有看他,隨著一陣刺耳的拉鏈聲響起,硬得發疼的大肉棒瞬間彈出褲襠亮在了女人的前面。手握自己的好兄弟,對准了白楓撐得大大的檀口,二話不說地狠狠一捅,齊根而入的大肉棒一插到底,猙獰的龜頭也粗暴地刮過了嗓子眼並捅穿了白楓的喉道。
“呼啊...”
兩只寬大粗燥的手掌探入女人被香汗染濕的秀發緊緊地握著她的腦瓜並粗暴地按在胯下,睡夢中感受到異物頂著喉嚨的白楓下意識地蠕動喉道使之做出吞咽的動作,秀麗的眉宇間也微微皺了起來。年輕醉漢感受著女人喉道包裹著龜頭按摩的緊致感忍不住舒爽地呼叫出聲,原本被醉意填滿的大腦也瞬間酒醒,罩著白楓腦袋兩側的雙手開始前後拽著她的秀首強迫她在睡夢中為自己吞吃肉棒。
粗壯的肉棒快速地抽插白楓被撐得大大的玉嘴發出噗呲噗呲聲,年輕醉漢的大肉屌被檀口中的香涎滋潤而歡快的持續進進出出,時而把肉龍一桶到底地抵在女人的喉嚨中感受那深入骨髓的緊致包裹感,時而用雙手偏過白楓的腦袋把粗壯的龜頭頂在她腮幫子內部摩擦起來,讓她精致的臉頰被時不時頂起一個小包子來。
眼前上演著的活春宮終於讓半禿醉漢回過神來,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兄弟二話不說就吃起自助餐來,昏昏顛顛的身體打了個哆嗦便道:
“臥槽,兄弟!”
雙手正牢牢握著白楓秀首前後拽動的年輕醉漢聽見他出聲,強悍有力的手掌先狠狠地把女人被馬具型金屬塞口環箍著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胯下,故意把那張秀麗的臉蛋深埋在自己熏臭的濃密陰毛里定著不動,肉屌也再次深深地插入緊致的喉道中讓龜頭磨蹭喉中嬌嫩的肉壁,然後才轉過頭以一臉嫌棄的樣子看著半禿醉漢說道:
“你這貨!送到嘴邊的肥肉竟然還婆婆媽媽的,還算是個男人嗎?這騷貨都被綁好擺在面前了,不吃白不吃!管那男的是怎麼回事!我先來一發,過後給她換個姿勢咱倆一起肏!”
年輕醉漢說完便把被按在胯下的白楓慢慢往後押,紅潤的櫻唇漸漸抽離男人濃濃的陰毛堆拉出一條條黏糊糊的絲兒,粗壯的肉屌最終啵的一聲從女人的檀口抽出。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酒瓶往嘴里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然後邪惡地把剩下的酒嘩啦嘩啦地淋在白楓漂亮的臉上。原本被干涸的香汗沾滿了臉蛋的白楓此時又被傾斜而下的酒淋得濕漉漉的,抵在額前的發樓因被染濕而散亂地糊在她的俏臉上,讓現在她看起來像是一只剛剛從水潭里被撈出來的小狗狗一樣顯得可憐楚楚的,可正因如此,白楓這副一片狼藉的模樣才更能夠激發男人肆意蹂躪自己的獸性。
女人被淋濕的香軀散發著摻雜著酒精與汗水的幽香,從濕漉漉的秀首流下的酒順著被皮質項圈緊緊箍著的玉頸滴落到淫蕩地向前懟著的酥胸,金黃色的水珠猶如瀑布一般地沿著兩團白花花的乳房滑落,時而滲入勒綁在嬌軀的金屬麻繩與肌膚之間的縫隙,時而順著聖峰之間的溝壑流到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與性感的肚臍眼並滴在地面冰冷的石磚上。
一大半的啤酒也因為白楓此時的姿勢而直接流在她被縛於美背上白皙柔亮的雙手上,一滴又一滴金黃色水珠兒順著垂在腦後猶如瀑布般的棕色秀發滴落,並匯聚在被極限反弓著的腰肢所勾勒出的性感脊溝里形成一個小小的水潭。
濕漉漉的香軀與牢牢綁在身上的金屬麻繩隨著酒珠流下而在月光底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幽光,濕透的發摟散亂地糊在一張能讓男人下跪於她石榴裙底下的精致臉蛋,被馬具型金屬塞口環撐得大大檀口也向男人散發著誘惑,配合著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嬌軀,如此凌亂的模樣讓白楓看起來野性又放蕩。
仿佛給熱騰騰的美食灑上了調味料一般,年輕醉漢邪惡的臉龐死死盯著眼前被自己親手糟蹋得無比凌亂的尤物。雙腳向前邁動並穩穩地站在刑淵攤下伸直的雙腳兩旁,整個人好似跨上了白楓的臉上,腥臭的睾丸幾乎都能夠碰到女人卡在玉嘴外的丁香小舌了。
連接著白楓腦後與刑淵腰上的皮帶依然繃得緊緊的,此時她整個腦袋揚起的角度幾乎與地面平行,跨上白楓秀首的年輕醉漢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張被淋得濕漉漉的俏臉,粗燥的大手揪起她額前被染濕的秀發,另一只手則握著自己怒挺著的分身,用粗壯的龜頭毫不憐香惜玉地拍打女人柔嫩的臉頰。
“啪啪啪!”
手握肉龍根部上下晃動著自己的好兄弟,啪啪啪地時而拍打白楓卡在嘴外與尖細下巴貼在一起的丁香小舌,時而從旁仿佛在掌摑她的臉頰一樣用粗壯的龜頭來回捶打著她柔軟的腮幫子。玩了下半臉又把胯下向前挺一挺調整位置,猙獰充血的龜頭抵在女人白皙的額頭,讓腥臭的睾丸能塞進被撐開的玉嘴中並在內晃動兩顆肉球感受著檀口中無比溫婉的觸感,抵在額頭上的肉屌則一邊拍打一邊磨擦著白楓額前被香汗與酒濺濕而變得更為柔滑的肌膚。
依舊擺著為人吃肉棒的姿勢的白楓這下可真的在吞屌了。黏糊糊的秀發被男人粗暴地揪著並當成韁繩一樣擺動著被馬具型金屬塞口環箍著的秀首來迎合年輕醉漢對自己的凌辱,含在檀口中的猙獰睾丸一邊感受著口腔內柔軟的觸感一邊持續散發出男人一整天沒洗澡的腥臭味,要不是白楓早就用盡了身體的力氣而昏睡過去,怕不是被這陣惡臭給生生熏醒。可就算如此,這一系列的動靜依然使她在睡夢中皺起自己秀氣的劍眉。
肆意地把女人當成肉便器一樣玩弄著她漂亮的臉,年輕醉漢掂起腳掌把自己被含在白楓嘴里的睾丸抽出,然後仿佛中場休息一樣向後退了一步眼冒狼光地打量著身前的女人。白楓的俏臉在經過一番玩弄後已經顯得無比凌亂,逐漸干涸的啤酒與香汗摻雜形成一條一條豎直在臉上帶金黃色澤的水漬,有的筆直滑落曲线優美的下巴,有的則在鼻梁處岔開流下形成兩條小溪並滴落大大撐開的玉嘴里,令她玉口中呼出的熱氣帶著男人的腥臭的同時也泛著淡淡的酒香。原本被揪起的劉海隨著年輕醉漢松開了手軟綿綿地散落在從橫交錯的鐵質皮帶箍緊的頭顱上,秀發下的臉頰也因為剛剛被肉屌肆意地蹭在肌膚而糊著從男人馬眼分泌出粘稠的尿道腺液。加上額前糊成一樓樓的劉海落下遮著被從橫交錯鐵質皮帶勒成一截截的半張泛濫著一堆黏黏的水漬的俏臉和大大張開展示著紅潤內部的檀口,這種被秀發半遮著秀臉若隱若現的放蕩美感配上高高揚起的秀首和結結實實被綁著的香軀與岔開雙腿跪坐在男人胯下的樣子對年輕醉漢而言簡直就形成了巨大的視覺衝擊。
眼前淫靡的國色天香已經讓年輕醉漢的欲火步入狂暴的狀態,怒挺著的大肉棒充血漲得發疼,大腦的理智玄线仿佛在腦海中啪的一下徹底繃斷,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獸欲,再次跨上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用手把怒挺著的肉屌壓下對准撐得大大的玉嘴,魁梧的身體向前傾,狼腰一頂,漲得猙獰的肉龍從上到下狠狠地捅進了女人向上張開的檀口中一插到底。
“哼!哦!喝!”
“咕啵,嘔啵啵!”
睡夢中被深喉的白楓下意識地從喉嚨中發出干嘔的嬌喘,粗大的肉龍深深的探入讓她本能地蠕動喉道試圖吞咽這根粗壯的不速之客,可男人的巨大分身豈有被吞咽之言?白楓徒勞的本能動作只加劇了喉道帶給肉屌的緊致包裹感,讓雙手正揪緊她戴著馬具型金屬塞口環的秀首前後拽動的年輕醉漢舒爽的吼叫出聲。
“靠!這騷貨的口穴吸得好緊!果然是個悶騷痴女啊!來啊,騷貨,再夾緊一點!”
看著胯下皺起眉頭美目緊閉的女人,年輕醉漢毫不憐香惜玉地用一只手粗暴地反復拍打白楓的俏臉給沒入檀口中的肉龍帶來額外的刺激,一旁的半禿醉漢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繞到白楓揚起的腦後把玩著她柔順的秀發,抓起一樓捧在手心並低下頭把臉埋進發絲里嗅聞那滲著酒精的芳香,然後又探出自己布滿口臭的嘴巴變態地把一大扎含進嘴里舔舐攪動,肆意品嘗一頓美食一般地吸溜殘留在發絲間的酒精,之後又把頭慢慢的往後挪,含在熏臭的嘴中的秀發便糊著惡心的口水慢慢滑出男人肥膩的嘴唇。滿意地看了看女人原本柔順的棕色發絲被自己的口水糊成一片貼膩膩的發片兒,還隨著年輕醉漢前後搖擺白楓腦袋為他吃肉屌的顛簸而使之垂在空中不停甩動,半禿醉漢再次捉起那糊得粘粘的秀發纏上自己的肉屌,然後開始用手擼動起來。
“哦呵呵!這騷貨真是個寶啊!連頭發也那麼騷!”
半禿佬一邊握著自己被白楓秀發纏繞包裹的肉棒舒爽地擼動著一邊感嘆道,年輕醉漢則繼續雙手拽動著白楓的腦袋斜睨著自己朋友的變態舉動,白了他一眼之後便加快了雙手的動作,跨上女人秀首的狼腰也開始上下擺動,仿佛要活活把白楓操死一樣粗暴的抽插著她溫暖的口穴。
“咕,嗚,咕啵!”
尚在睡夢中的白楓因為兩人的侵犯本能地從口中吐出微弱的嬌喘聲,前有肉屌深入自己的喉嚨中肆意地進進出出磨擦緊致的喉道,後有半禿肥胖的惡心醉漢拉著自己精心保養的秀發包裹著那充血爆出青筋的肉屌不停地給自己手衝,若不是白楓此時睡得好像一根木頭一樣,恐怕早就挺著被牢牢拘束的上半身用幾記飛腿把身旁的兩個雜碎給掃倒在地了。只可惜,為了逃出生天,為了能夠與被騎在身下的刑淵重獲自由,被赤身裸體綁著一整天的她已經費盡體內的洪荒之力把兩人帶到了這里來,自然也沒有多余的精力顧及自己先前所發出的動靜已經引起四周的注意,只能乖乖地就范擺出一副毫無防備的淫蕩姿態任人奸淫宰割。
深夜的小巷里頭,一個大型垃圾桶的一旁正在上演著一幕無比淫靡的活春宮。只見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站在一個跪坐在地的女人對她肆意玩弄,女人一絲不掛地被泛著光澤的金屬麻繩緊緊地綁著,雙手小臂被強行扭到背後死死並攏貼緊玉背吊綁在後頸,圓潤挺翹的肉臀插著肉屌騎坐在身下躺著的男人,一雙纖細的大長腿戴著露掌金屬高跟鞋岔開在男人的兩側折疊跪在冰冷的石磚上,被金屬麻繩勒綁得小了一圈的蠻腰極限反弓著,被迫向前挺起的胸腔大方地展示著一雙豐滿的玉兔,在金屬麻繩的托付下顯得圓潤尖挺,粉嫩的乳頭還掛一雙著可愛的小鈴鐺,秀麗的腦袋被系在腦後的皮帶繃緊向後拉扯使之高高揚起,傾國傾城的精致臉蛋被重橫交錯的馬具型金屬塞口環勒得凹凸不平,被撐開的玉嘴毫無防備的為身前的男人吞吃肉棒,就連垂在腦後的秀發也沒能逃過被凌辱的命運而被捉起並仿佛被當成飛機杯一樣纏在另一個肥胖男人的肉棍上添加手衝刺激。
上下擺動狼腰粗魯地用自己的胯下反復啪啪啪地撞擊白楓的俏臉,插在檀口中的肉龍粗暴地進進出出女人的香喉也發出咕啵咕啵的聲音,被塞口環撐開的玉嘴在嘴角隨著肉棒抽插溢出冒著白沫的粘稠口水,因為秀首被腦後皮帶扯得幾乎與地面平行而順著流下到被項圈緊緊箍著的玉頸,然後與酒液摻在一起滲入項圈與肌膚之間的縫隙里。跨上白楓頭顱上的年輕醉漢隨著狼腰上下擺動抽插她檀口的幅度一下一下地把她再度往下壓,粗暴地帶動被牢牢拘束並已經極限反弓成彎月形狀的嬌軀一起猶如彈簧般的上下起伏,要不是白楓的身體異於常人的柔韌度,恐怕那已經處於超負荷彎曲狀態的美背早就啪的一下斷成兩截了。
嬌軀的起伏帶動秀首一上一下頂在年輕醉漢的胯下,被金屬麻繩勒綁得強行挺起的一雙糊著酒與香汗的玉兔淫蕩地上下抖動並牽連乳鈴發出清脆的聲響,連接著三點的鋼絲因為秀首被揚起而繃得緊緊並狠狠地拉扯著三顆充血發亮的蓓蕾。仿佛在努力迎合男人對自己的侵犯一樣,白楓牢牢綁著的嬌軀被男人壓下又彈起的同時讓口中的肉龍更輕易地深入香喉肆意刮擦,身體彈簧般的顛簸也讓她無意間開始小幅度地上下騎坐刑淵深入她後庭里的肉棒,蜜穴里卡在子宮口上的假屌也隨之開始做出相反的動作,一下一下輕輕地頂在被仿真精液灌滿的敏感的子宮壁上,讓處於睡夢中的白楓下意識的發起情來而開始從小穴里分泌出淫水。多年作為傭兵訓練有素的體質無意間竟然成了與雄性交合的情趣,就連卡在嘴外的丁香小舌也下意識的微微蠕動為男人舔舐兩顆反復撞上來腥臭的睾丸,年輕醉漢一邊抽插白楓的嘴穴一邊時不時感受著陣陣柔軟冰涼的觸感愛撫般的取悅自己胯下的兩顆肉球,這種打重心底升起的征服感讓深入女人檀口中的肉屌時不時打個哆嗦,如此深入骨髓的極致快感讓他更賣力地擺動狼腰撞擊白楓緊皺眉頭的俏臉。
“哧溜哧溜∼”
“咕啵咕啵咕啵∼”
兩個獸性大發的醉漢肆意蹂躪著女人,一個緊握著自己被秀發包裹的分身快速擼動,一個雙手牢牢罩著女人的腦袋粗暴地上下拽動,魁梧的狼腰還不要錢一樣反復撞擊女人的俏臉給她吞吃自己的好兄弟,女人的香喉也出於本能緊緊吸附著硬闖進來的大家伙。
“嗚噢噢噢噢,這騷貨!”
“臥槽,這妞的頭發太舒服了啊!”
除了下意識皺起的眉頭與基於本能而從香喉發出摻雜吞吐聲的嬌吟,被粗暴地玩弄著的白楓依然沒有蘇醒過來的跡象,反而被屁股里的真假大屌挑起情欲而使她臉上泛起微微的紅暈。緊緊抓著秀首兩旁的雙手不斷上下拽動女人的被金屬皮帶箍緊的腦袋,年輕醉漢一邊抽插她的玉口一邊看著胯下那張美目緊閉卻皺起秀眉的俏臉,一副明明很難受卻被迫屈辱地撐開玉嘴為自己服務的樣子,讓他不禁想起了這個痴女現在除了塞口環以外可是被羞恥地牢牢綁著雙手而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的。想到這里,男人的心底被濃郁的征服感徒然燃起了更加旺盛的邪火並急速涌下跨間正在瘋狂抽插在女人香喉內的肉龍,跨上女人俏臉的狼腰飛快的的上下擺動啪啪啪地撞擊她被撐得大大的玉嘴,最後把自己的好兄弟往後抽出一大截,稍微停下動作,隨即便又重重地再次把粗大的肉龍捅回女人緊致的喉道中。深深插入香喉的肉棒痙攣了一下,然後突然漲了一圈,隨著年輕醉漢的一聲低吼,滾燙的生命精華便從馬眼噴涌而出,直接給白楓來了個深喉口爆。
“嗚噢噢噢!”
“咕唔...”
貼膩膩的粘稠精液一股腦地射穿了女人的食道,因為喉嚨里的不速之客實在捅得太深了,隨著一股又一股的生命精華灌入緊致的喉道中,睡夢中的白楓下意識做出蠕動喉道肉壁試圖吐出這些濃郁的體液的動作反而讓她不由自主咕嚕咕嚕地吞下年輕醉漢持續射出來的精液,感受著女人喝下自己精華的同時狠狠地吸附按摩自己深深頂進去的分身,那股子刺激,別提多爽了。
碩大的雙手牢牢地抓緊女人被馬具型金屬塞口環箍緊的秀首並狠狠把其壓在自己的胯下,年輕醉漢盡情的享受著難得的征服感,肆意地把許久無處發泄的獸欲毫無保留的解放於眼前被拘束具大大撐開玉嘴含著自己肉棒的女人體內。
就在這時,變態地用白楓柔順的秀發包裹自己肉棒手衝著的半禿醉漢也達到了頂點,隨即又是一陣低吼,白花花的精液便爆射而出並沾滿了白楓的後腦勺。射了後腦一番又把肉龍往下對准那雙被吊綁貼緊玉背,因為被口爆而下意識擰成拳頭的白皙玉手再射了一大發,濃稠的生命精華淫蕩的糊著幾乎整條手臂,裹成拳頭的玉手也仿佛被敷上了乳白色的貼膜一樣,讓白楓整個玉背與雙臂顯得一片狼藉。
“咕嚕,咕嚕,嗚嘔...”
粗壯的龜頭頂著香喉深處,灼熱的男性氣息源源不絕地涌入體內持續翻騰,被裸綁著嬌軀昏睡過去的白楓根本沒有拒絕這些入侵者的權利,只能憑本能地把爆射在喉道中的生命精華照單全收,自己唯一能夠做到的也只有乖乖地接受兩個猥瑣醉漢毫不憐香惜玉的精液洗禮,屈辱至極。
肆意地插入女人檀口中射了個爽的年輕醉漢慢慢把自己的肉棒抽離白楓的香喉,粗大的肉屌刮插喉道,被皮質項圈拴住的玉頸頂起的小包子隨著這根大家伙劃出喉嚨而朝上淫蕩地跟著移動,最終在肉屌完全抽離了喉道徹底消失。只是肉棒往上滑動的同時依然時不時射出精液,龜頭戀戀不舍地脫離了香喉的包裹之後,噴涌而出的濃稠的精華幾乎填滿了白楓整個口腔,使她嘴角也開始溢出混雜著香涎的精液慢慢流下香腮。
年輕醉漢整個狼腰向後提起把自己的肉棒拉著粘稠的絲兒啵的一聲從白楓的玉嘴抽出,松開了抓車女人秀首的雙手後還不忘擼動自己的分身,把睾丸中僅剩的精液射在了白楓高高揚起的秀臉上,然後邪惡地把粗壯的龜頭抵在了卡在嘴外的香舌蹭了蹭,直到殘流在馬眼處的精液被舔的干干淨淨一滴也不剩為止。
被兩個用睾丸思考的陌生人獻上一番淋漓盡致的洗禮後的白楓依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跪在兩人的面前,除了沾滿乳白色生命精華的緊縛嬌軀與張著嘴巴揚起的俏臉,被金屬麻繩勒綁著的香軀保持著一副准備為男人口交的姿勢,仿佛剛剛的奸淫完全沒發生過一樣,無形中宛如在示意自己已經准備好為下一根肉棒服務一般,像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隸一樣,淫蕩至極。
被獸欲填滿了酒意的兩個醉漢面含邪笑的盯著被自己蹂躪得狼狽不堪的女人,原本被打理得漂漂亮亮的秀發被酒染得濕漉漉,染上一大灘精液並糊成一樓樓的發悄垂在空中滴著水懸吊著幾條還未斷裂而拉成水滴狀的生命精華,嫵媚的俏臉淫蕩糊著一條又一條濃濃的精液,有的因為衝擊臉頰而向四方噴濺成一灘灘貼在臉上,有的則被射出拉成長長一條從白皙的額頭豎著向下貼著緊閉的雙眼與咬在口環上潔白的貝齒上,此時的白楓仿佛被前後兩個男人淋上了一層白色面膜一般,被緊緊束縛的嬌軀凌亂不堪顯得一片狼藉。
兩個醉漢靜靜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白楓可真是個難得一見的大美女,加上又被赤身裸體牢牢地綁得如此淒美,渾身還沾滿了黏糊糊的生命精華,這等淫蕩的氣息讓兩根肆意射了一大發的肉屌剛剛出現軟下的跡象就重新勃起變得硬邦邦起來。
眼看自己已經無法忍耐重新燃起的欲火,嘴角掛著猥瑣的笑容,兩人蹲下身子開始對白楓和刑淵一番操作起來,而對於白楓而言,這一夜,注定很漫長。
(後半段是憋出來的,最近工作實在太忙了,希望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