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白楓的拘束逃亡 3
“臥槽,這什麼裝置?”
“這男的原來一直都插著她屁股嗎?看來是一對小情侶呢啊。”
一胖一瘦兩個醉漢把刑淵拖離牆壁使他整個人仰躺在地上,魁梧的身體倒下之後扯著白楓的腦袋一起向後倒,讓她被牢牢捆綁的胴體夾著緊縛於身後的玉臂壓在刑淵的胸口上,只是因為連著刑淵腰部與白楓後腦的皮帶不長不短的緣故,繃得緊緊的皮帶讓白楓就算是仰躺著也保持著秀首向後仰起的姿勢。此時的她的後腦正微微歪向一邊抵在刑淵右側的頸窩上。她的上半身其實也沒有完全與男人的胸口貼合,惡趣味設計的皮帶長度使她被牢牢束縛起來的嬌軀根本無法平躺在男人身上,甚至還得淫蕩地強行向上拱起來,毫無掩飾地展露著平坦光滑的小腹,而原本就被定型挺胸的胸脯也再度挺起,兩團誘人的玉兔便隨著重力向兩側攤開,露出那平時被埋在深溝里白皙的肌膚。圓滾滾的乳鈴則沿著粉嫩的乳暈滾向兩側並垂吊在白花花的乳房兩旁,被緊緊箍著的一雙小肉球帶動牽連拉扯著鋼絲給被勒著的陰蒂帶來微弱的刺激,讓白楓在睡夢中下意識輕吟了一下。
白楓那張被牢牢套在馬具型金屬塞口環下的絕色俏臉依然泛濫著香汗與酒精干涸而成的水漬而顯得一片狼藉。而就在這片狼藉之上,層層的乳白色精液或是一條條,或是這里一灘,那里一灘地仿佛裝飾一般塗滿了臉上幾乎每一寸肌膚。被塞口環無情地撐開的一雙性感玉唇與卡在嘴外的丁香小舌也難逃兩個醉漢的精液洗禮,一樣沾滿了還微微冒著熱氣的生命精華,如此淫蕩的狼狽模樣和她昏睡過去所露出的安詳表情實在顯得格外矛盾。
被吊綁貼緊玉背的雙手手臂也一樣糊著許多拉成條狀的濃稠精液,堅硬的金屬麻繩在她赤裸的嬌軀上捆綁得如此嚴密,想必白楓就算醒了過後想要扭動背在身後的玉臂把這些不屬於刑淵的生命精華甩掉也做不到,只能任由它們繼續淫蕩地貼在自己身上,仿佛在故意展示自己剛剛被奸淫玩弄的羞恥痕跡。
白楓被強行穿上露掌高跟鞋的雙腿依然大小腿折疊岔開跪在刑淵攤下向前伸直的雙腳兩側呈鴨子坐姿,門戶大開的姿勢再加上被裸綁並向後仰躺在刑淵胸口上,白楓跨間香艷的景色也因此被兩個醉漢盡收眼底。肆意地射了白楓一身精液,兩人是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眼前渾身沾滿自己精華還被裸綁著的痴女下體竟然另有乾坤,猥瑣的目光瞪得頓時直了起來。只見那被愛液滋潤而發亮顯得特別飽滿的誘人蜜鮑兒被一根粗壯的假陽具撐開成圓圓的蜜洞兒,因為深深沒入並卡在敏感的子宮口內,這根有著刑淵形狀的假屌只在外露出末端的一小截,整根假屌此時正靜靜的插在白楓性感的小穴里一動也不動。再往下看則是刑淵深深捅進女朋友嬌嫩的後庭內的大肉棒。因為鑲在兩人下體的磁鐵一直都吸附著對方而緊貼在一起,碩大的肉龍也自然被帶動保持插入並頂著白楓的屁穴深處。嚴密地貼在一起的兩片磁鐵透露著一種肉眼可見的緊實度,讓插在屁穴里的大屌看起來是自行貪婪地探入那滿是嬌嫩褶皺的菊花口而一插到底才使磁鐵牢牢貼緊的。兩片磁鐵泛著顯眼的銀白光澤,淫蕩之余卻極具科技感,讓兩個醉漢不禁糾結應該以什麼角度欣賞眼前鑲在這對痴男痴女下體的裝置。
但無論如何,兩個醉漢都深知一點,那就是有生之年能夠有機會遇到並肆意玩弄像白楓這種難得一見的尤物,而且還是個早就被扒光衣服,被緊緊地勒綁得如此淫蕩,仿佛一碟熱騰騰的美食一樣擺在眼前的女人,兩人的祖墳上可算是冒著青煙了。若是到了這時還浪費精力糾結此等小事,兩人莫過於純藝術家了。
“剛剛幫我吹的時候就已經被插滿了啊,果然是個騷貨!”
白楓被強行穿上露掌金屬高跟鞋,肉感十足的雙腿大小腿折疊呈45度向兩旁岔開,仿佛在故意展露著自己洪水泛濫,被玩具與肉棒塞得滿滿並導致充血通紅的私處一樣,讓兩個醉漢大飽眼福。得知白楓被牢牢綁著雙穴齊入,還被強行擺出鴨子跪姿睡著為自己吃屌,之後還因為被口爆了個爽而吞了自己一大堆生命精華,年輕醉漢看著那張糊著一條又一灘白色粘液被金屬馬具型塞口環牢牢箍著的俏臉,心里頓時升起一股強烈的征服感,讓他更想要變本加利地蹂躪眼前躺在自己腳下淫蕩地拱起被勒綁著的嬌軀的女人。
年輕醉漢蹲下身子把頭探向白楓向前展示著雙穴的跨間,猥瑣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邪笑道:
“竟然這兩個騷洞都被塞滿了東西,那我這里正好有個小小的禮物,戴在她身上一定讓她看起來更加完美。”
猥瑣的目光打量著女人洪水泛濫並還從中在流出精液的雙穴,男人隨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根形狀怪異的鐵質細棒。這跟細棒的其中一端是一顆中間開著小孔,拇指粗的圓珠兒。細棒的棒身則由一系列較小的顆粒連串成一整條幾乎和手掌一樣長的條狀棒體,一路延伸到另一端的最後一顆中間同樣開了小孔的圓珠,從而可以判斷出這根細棒是個用處不明的導管。而在最後一顆圓珠的上方,一根材質一樣的短棒筆直的向前延伸出一截手指的距離,短棒的末端則掛著一顆銀白色的可愛小鈴鐺。更值得一提的是,短棒的根部還向上延伸出另一根短棒,短棒的末端則鑲著猶如戒指一般的小小鐵環,此時被一分為二成為兩個半圓形向兩旁岔開,咋看之下是為了扣緊後牢牢鎖著某樣小巧的東西而設計的。
年輕醉漢若有所思地看著手里的鐵質細棒,微微舉起來晃了晃末端的小鈴鐺使之微微作響,光滑的鐵質棒身在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寒光,一系列圓滾滾,或大或小的圓珠兒小巧精致卻顯得分量十足,巧妙地突顯著其堅韌的材質。
“豁∼終於肯拿出來了嗎?這東西被你藏著那麼久,今天掏出來,難道是覺得這騷貨配得起你花了重金買回來的這根寶貝嗎?”
站在白楓腦袋後方,跨間還惡心地舉著射了白楓一身精液卻依然硬邦邦的臭屌,半禿醉漢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副依依不舍地盯著手中的鐵棒語氣帶著諷刺的味兒說道。
“哼,以前玩過的肉貨,論顏值論身材,根本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現在這只母狗。還有,那些綁著她的鐵繩我也略懂一二,聽說是永久性的,光看那堅韌度就知道了,你看...”
年輕醉漢邊說邊把手中的鐵質細棒輕輕磕了磕牢牢綁在白楓身上的金屬麻繩,金屬材質碰撞在一起發出細微卻依然清脆的聲響驗證了男人的判斷。拿著細棒的大手稍微調整了握法讓他能夠空出拇指和食指,順手捏了捏白楓被勒得充血發亮的乳頭便試圖拽了拽她乳房根部的繩索。因為已經凝固定型的緣故,深深陷入白楓嬌嫩的肌膚里的金屬麻繩根本沒有像普通的繩索一樣微微抽離,這樣一拽反而讓她整個嬌軀被押得抬了起來。
轉過頭看向半禿胖子,年輕醉漢自信地抬了抬下巴對著他說:
“看吧,分毫不動。這東西就算用鋸的估計也沒那麼容易斷開,就算能斷開,過程中也一定會傷到她。除非這騷貨能分身,否則她這輩子也別妄想能夠擺脫這身拘束。”
半禿醉漢一聽,猥瑣的目光便開始從上到下打量起白楓被緊緊拘束著並拱起酥胸的嬌軀,仔細觀察著她身上的金屬麻繩與箍著秀首並無情地把紅潤的檀口撐得大大的馬具型金屬塞口環,猥瑣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哦豁豁,這些鐵繩可是真貨啊!真虧你還聽說過啊!她就只能這樣被綁著一輩子了吧?但下面那男的又是怎麼回事?和這婊子相比下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啊,明明看起來那麼正常卻插著她後面的騷洞,這怎麼解釋?”
聽著他問出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年輕醉漢邪惡的目光緊盯著白楓雙腿岔開而保持門戶大開的胯下,冷哼了一聲便道:
“管那男的是怎麼回事,玩爽了把他們兩個帶回去我那想想辦法把她和那男的分開,我要親自把這騷貨調教成我的專屬奴隸,男的完事以後直接做掉!但在這之前,先得讓她戴上這根尿道塞,讓她時刻都得記住自己的身份!”
沒錯,被掏出來的鐵質細棒其實是一根精致的尿道塞,一顆又一顆光滑的圓珠兒在月光下閃爍著漂亮的光澤,末端還系著一顆與掛在白楓被鋼絲勒綁得充血發亮的乳頭下的乳鈴外貌相似的小鈴鐺,整根玩具顯得精美又淫蕩。
話語一落,扭曲猙獰的面目便浮現在年輕醉漢的臉龐上,握著尿道塞的手狠狠地揉捏白楓向上拱起而變得尖挺的嬌乳。光滑嬌嫩的乳肉被粗暴地捏成各種形狀,惹得尚在睡夢中的白楓痛苦地輕吟了幾聲。肆意地把玩了一番兩團豐滿的玉兔,看著原本白皙的嬌乳被捏出許多紅紅的手印,男人這才滿意地把手抽了回來。
目光回到白楓位於被緊緊勒綁著的陰蒂之下,隨著呼吸而微微一張一合的尿孔,左手拇指抵在被鋼絲緊緊系著而被刺激得硬邦邦的蓓蕾,右手把尿道塞帶著碩大圓珠兒的末端對准並輕輕壓在了那可愛的小洞兒,年輕醉漢的嘴角變態地勾了勾,然後對著它說道:
“現在,你屬於我了。”
手握尿道塞用圓滾滾的末端在白楓淫水泛濫的嬌嫩小穴外劃了幾圈沾了沾愛液作為潤滑後重新抵在尿孔處,然後以旋轉式慢慢插了進去。堅硬的金屬串珠緩慢淫蕩地探入敏感的小洞兒,圓滾滾的棒身刮插尿道柔軟的內壁引起的刺激讓白楓皺起貼著精液的卻依然顯得秀氣的眉頭,被塞口環撐得大大的玉嘴吐氣如蘭,嫵媚的雙眼依然緊閉著,讓徘徊在夢鄉里的白楓下意識地輕吟了一聲。
“呃...”
隨著金屬尿道塞一點點地探入緊致的尿道里,敏感的肉壁感受到劇烈的刺激使白楓在睡夢中下意識地小幅度扭動著被牢牢綁著的嬌軀,讓懸掛在左右攤開的嬌乳兩側的乳鈴叮鈴鈴的微微作響。沒辦法,人的尿道本來就不是為性愛而存在的,嬌嫩狹窄的蜜洞兒被相比之下算得上無比粗壯的鐵棒硬生生地撐開並直捅到底,被無情地刮插尿道內部柔軟敏感的肉壁,此等刺激想必任誰感受到都會忍不住打個哆嗦。所幸此時的白楓睡得是如此安穩,讓她除了因為條件反射而微微蠕動幾下被裸綁的嬌軀以外便無需感受額外的疼痛。
年輕醉漢緊握著尿道塞,時而轉一轉,時而左右押動調整力度以確保沒入的棒身能夠順暢地插進嬌嫩的小洞里,白楓的尿孔也仿佛在迎合這根鐵棒的侵犯一樣不斷張合,圓滾滾的串珠被推動撐開尿道口,滑入了一顆之後來到兩顆圓珠之間向棒身中心凹進去的瘦小部分又可愛地收縮起來緊緊地合攏含著棒身,堅硬的尿道塞插就這樣啵噼啵噼地一點點地沒入白楓緊致的尿孔,整個過程透著滿滿的淫靡氣息。
泛著銀白光澤的棒身很快就插入了幾乎一整根,只是到了僅剩一根拇指節的長度尚露在外的時候,猙獰的尿道塞仿佛在白楓的尿道里遇到了某種阻力而無法繼續深入分毫。感受到鐵棒沒入小洞的另一端撞上了某樣東西,男人嘴角勾了勾,握著尿道塞的手指加大了力道,手指抵在露在外的末端毫不客氣地往白楓的尿道里狠狠一壓,尿道塞便仿佛撐破了某樣東西一樣齊根而入,露在外端比串珠更大的圓珠兒也重重地堵上了嬌嫩的尿孔。
其實,鐵棒沒入白楓尿道里的所遇到的阻力是源自於她緊閉的膀胱口,末端碩大的圓珠兒仿佛假陽具抵在子宮口一樣頂著因為括約肌繃緊而緊閉著的細小洞口而難以繼續深入,只能靠蠻力撐開那堵著聖水的穴口,而男人在這時候加大了力道狠狠地把尿道塞推了進去,嬌嫩的膀胱口自然也無法抵擋如此粗暴的蠻力,只能老老實實地被推開並迎合這個不速之客的入侵,碩大的圓珠末端也如年輕醉漢所願地捅進了女人裝滿聖水的尿袋里。
渾身一絲不掛被緊緊勒綁著嬌軀趕了一整天的路,疲累至極的香軀就算因為滴水未沾唇而早就進入了脫水的狀態,膀胱里也難免會累積起滿滿的尿水,只是持續處於神志緊繃狀態下的白楓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而現在,硬生生捅穿尿道並入侵自己尿袋里的尿道塞狠狠地撐開原應死死堵住聖水的穴口,因為鐵棒內部中空的設計,盛滿尿液的膀胱失去了原本的栓塞卻多出了一條通往體外的導管,讓金黃色的尿液毫無阻攔地順著闖進膀胱的末端圓珠兒的開孔流進管道里,只是到達另一端的出口處時卻被一片內置的栓門死死堵著而沒有順勢流出體外。
給白楓插好尿道塞後,年輕醉漢一邊欣賞著身下睡得跟一根木頭一樣的女人因為尿道塞入侵自己嬌羞的尿道而皺起秀眉別扭地扭動著被勒綁得小了一圈的蠻腰,一邊猥瑣地用粗燥的手指揉捏被鋼絲無情地切綁成兩截的陰蒂,惹得白楓從被馬具型塞口環撐得大大的檀口呼出色氣的喘息聲。肆意地搓揉了女人胯下誘人的蓓蕾使之漲了一圈,男人的拇指與食指逐漸抽離那被鋼絲扯得一跳一跳的陰核,然後順勢抵在此時正因為尿道塞的主體完全插入了女人的尿孔,位於鐵棒末端圓珠兒上方所延伸出,鑲著猶如被一分為二而岔開在左右兩旁的兩個半圓形鐵環的短棒上。岔開在兩旁的半圓形鐵環因為整個鐵質尿道塞的設計而精准地被置於那顆充血紅潤的陰蒂兩側,毫無疑問,這看似被劈開仿佛一顆小巧戒指一樣的裝置是用來鎖住穿戴者的陰核的,堅固的鐵環一旦合在一起便會把敏感的蓓蕾死死的鎖上,防止深深捅穿膀胱口的尿道塞被直接取出。
粗燥的手指捏著鐵環的兩側一動也不動,年輕醉漢若有所思地盯著這根珍貴的寶貝,猥瑣的目光流露出些許不舍。那是因為這鐵環一旦被鎖上,內部直徑極度狹窄的圓環便會死死地箍住白楓的陰蒂並牢牢地把尿道塞強行保持插在她敏感的尿道里。除非用特別的方法打開圓環,否則這根玩意永遠都會留在白楓的尿道里讓她欲仙欲死。換句話說,只要把圓環合上,這根尿道塞將會無時無刻都保持沒入向上拱起勒綁尖挺的玉兔,淫蕩地仰躺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的尿道里,再也無法被取出。
“喂,婆婆媽媽的到底是誰啊?舍不得就閃邊去,老子來給這騷貨鎖上這玩意!”
站在一旁舉著跨間的臭屌看著自己的兄弟猶豫不決的樣子的半禿醉漢不耐煩地吐槽著。
原本還沉醉於思緒的年輕醉漢聽見半禿胖子令人厭惡的聲音瞬間回過神來,心念一橫,夾著兩個半圓環的手指狠狠地發力往內壓,一分為二的鐵環清脆地咔了一聲便迅速夾緊,牢牢地把白楓嬌嫩的陰蒂重重地鎖了起來。
小巧精致的圓環合二為一鎖上後緊緊地箍著充血勃起的蓓蕾,被鋼絲纏繞無情地切綁成兩截的小肉丸在同一個位置再度被圓環精准地鎖上,讓可憐的陰蒂在同一點遭受雙重的緊勒感,睡夢中的白楓隱約感覺自己下體傳來一種夾帶著疼痛的劇烈快感,深深含著假陽具的蜜穴不住開始分泌出愛液來,晶瑩的淫水再一次染濕女人的胯下,順著頂進後庭齊根而入的肉棒根部流淌而下。
“呵呵,這騷貨,尿道被玩弄還能留那麼多,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痴女!”
看著白楓被玩具塞得滿滿,洪水泛濫的下體,涌上心頭的欲火讓年輕醉漢口干舌燥起來。想到女人原本就雙穴被插滿,還淫蕩地擺出跪姿為自己口交吞精,現在還被自己親手堵上最後的洞口,濃濃的征服感早就讓男人按耐不住心中的邪欲了。盯著插進白楓流著淫水蜜穴里的假屌,年輕醉漢探出大手抓緊露在外面的假陽具末端,然後毫不憐香惜玉地使勁向外拔。
深深捅穿子宮口而使之無法合攏的假陽具被這樣一拽,原本死死地卡在緊致子宮嫩肉里粗壯的龜頭冠狀被硬生生向外拉拔,嬌嫩敏感的子宮口被無情地帶動向外扯得幾乎倒拉進濕潤的小穴里,引得緊閉美眸的白楓從張得大大的玉嘴吐出陣陣痛苦的呻吟聲。
粗壯的假屌就這樣在年輕醉漢的蠻力下徹底抽離了白楓的小穴,原本被堵死在蜜穴里的生命精華摻雜著粘稠的愛液宛如瀑布一般噴出了體外。被這根假屌插了一整天,圓潤通紅的蜜洞兒就算擺脫了栓塞物依舊保持大大張開,還隨著白楓因為下體劇烈的刺激而變得急促的呼吸微微張合,把子宮與小穴灌滿的白色液體毫無阻攔地流淌著,順著豐滿性感的唇瓣形成一條條小溪一般染濕鑲著圓環磁鐵的肛門四周與沒入後庭肉棒的根部,最終滴落在冰冷的石磚上形成小小的白色湖泊。
猙獰的臉龐虎視眈眈的盯著眼前無比香艷的景色,尿道被塞上系著鈴鐺的尿道塞,被箍得仿佛快要爆出血的陰蒂,不斷張合卻依然無法徹底合攏並源源不絕地流出淫液的蜜穴入口,深深被一插到底的屁穴,年輕醉漢嫌棄地把因為脫離了宿主而恢復原貌的假陽具隨手扔到了一旁,所幸被扔出去的假屌撞上一旁的垃圾箱又彈了回來,所以這段小距離並沒有觸發被戴在玉頸上的皮質項圈放出電擊懲罰。雙手探出抓起白楓被金屬高跟鞋鎖死而無法彎曲的白皙腳腕向自己抄了過來,讓纖細的雙腿從鴨子跪坐的姿勢伸直,然後握著被鎖上的銅銬左右掰開並向前推壓到極限,讓她雙腿繃直大大張開呈V形向後抬,直至飽滿的大腿把胸前的一雙被勒綁尖挺的玉兔狠狠地壓得扁了下去,性感地把豐滿的乳肉夾得從旁擠了出來,就連掛著乳鈴的兩顆小蓓蕾也因為乳房早就向兩側攤了開來,白楓的大腿壓下時並沒有連同該部分的乳肉一起把兩顆小肉丸夾在玉兔與大腿之間,而是被左右均勻地擠了出來,羞澀地露出半邊粉嫩的乳暈與被乳環勒得硬邦邦的乳頭,懸掛在一旁的小鈴鐺更是加大了兩顆蓓蕾的存在感,讓它們無形中對人散發著迷人的誘惑。
至於白楓的下半身,纖細的美腿被極限向後推抬以致她的下體被強行撅了起來。年輕醉漢向前傾斜著身子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被牢牢捆綁的絕色美女,一邊緊緊握著白楓的腳腕並向左右兩側極限攤開,讓她纖細光滑的玉腿大大地向兩邊岔開,性感的膝蓋窩向前展露無余,同時也讓她淫蕩地擺出門戶大開的姿勢。因為雙腿被使勁往後推,仍然被刑淵肉棒插著的屁股被向上撅起,露出那被大屌撐開緊貼著肉棒四周的粉嫩褶皺。而原本因為連接著白楓與刑淵的皮帶長度而時刻保持拱起的上半身,整個跨間抬起的同時帶動了被勒綁的蠻腰使之向上弓了起來,讓白楓腰部繃緊肌肉火辣地暴露出性感的腹肌與馬甲线。
值得一提的是,此刻白楓圓潤的豐臀就算高高向前懟著,多愧了鑲在兩人下體的磁鐵,刑淵的大肉棒依然保持深深沒入女朋友緊致的後庭里,整根大屌一插到底深深頂進緊致的屁穴,絲毫不見滑脫的可能性,反而讓他整個胯下緊貼著白楓的尾椎骨一起抬了起來。見狀,年輕醉漢調整了自己的位置,利用雙膝跪下壓著刑淵的大腿,試圖用自己的重力把刑淵向前伸直的雙腳死死的按在地上。這樣一來,年輕醉漢推抬白楓的美腿讓她高高地向上懟著淫蕩的下體時,刑淵的跨間便因為被壓制在地上而無法跟著抬起來,緊貼在一起的磁鐵便被強行分離,原本一插到底的肉棒也自然而然地滑出一大截。
可惜,因為這雙磁鐵有著分離越遠磁性越強的功能,再加上粗壯的龜首滑到白楓的肛門口時被死死卡著,年輕醉漢就算使出了最大的力氣推壓女人的美腿也無法將兩人分離,反而因為反復使力懈力,白楓洪水泛濫的下體抬了抬又被磁鐵吸回去,沒入屁穴的肉屌便抽插了起來,粗暴地插入膀胱里的尿道塞上掛著的小鈴鐺也被晃得叮鈴叮鈴作響,搞得自己好像正在故意為這對痴男痴女服務一樣,讓他頓時變得煩躁了起來。
“媽的!這兩個該死的鐵片!”
懊惱的松開了緊握著被金屬高跟鞋鎖死的腳腕,白楓圓潤光滑的肉臀啪的一下又被吸了回去,剛剛滑出並卡在布滿了粉嫩褶皺的肛門口的大肉屌唰的一下重重地又頂回了後庭深處,這一頂還隔著雙穴之間的嫩肉把灌滿子宮的仿真精液給淫蕩地擠得從尚在微微張合無法合攏的小穴噴出一大發,要不是年輕醉漢反應得快,這發假精華可就噴濺在他自己還露在外面的肉棒了。
“我靠!礙事的家伙!回去以後我要把他埋了!”
退開了一段小距離的年輕醉漢看著噴到地上的一小灘精液,氣得絲毫不顧自己的音量大聲叫罵。
“哦哈哈哈哈!兄弟,看你那狼狽的!玩不了啊後面就直接肏她騷穴不就行了嘛。想處理掉這男的話回去以後咱倆有的是時間,先來試試貨吧,老子我先開動了嗷!”
半禿醉漢站在一邊看著年輕醉漢呆在白楓岔開雙腿大大方方地展露著香艷的下體前面磨蹭了那麼久,心里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絲毫不給面子地嘲笑了年輕醉漢的狼狽一番,舉著硬邦邦的臭屌的胖子挺著圓滾滾的肚子,一步又一步慢悠悠地走到了白楓被連接著刑淵腰部的皮帶而向後扯得揚起來的秀首前蹲了下來,然後探出雙手一左一右地罩著白楓的被縱橫交錯的金屬皮帶套得緊緊的臉頰,黝黑的臭屌直挺挺地對准女人被馬具型塞口環撐開的檀口,狼腰向前重重一頂,猥瑣中年胖子的腥臭肉棒便深深沒入了白楓口中。
“呼哦哦...好緊啊啊...”
白楓因為此時的姿勢,被馬具型塞口環箍著的秀首是腦袋向下,下巴朝上的位置,玉頸則和地面平行與被撐得大大的檀口形成直线。正因如此,碩大的臭屌噗嘰一下很輕松就筆直地刮插女人溫暖的口腔後直抵香喉,粗壯的龜首撐得戴在白楓白皙的玉頸上的皮質項圈在喉結處都頂起了一個小包子來。手握女人套在金屬皮帶下的俏臉,半禿醉漢的狼腰重重地向前頂著,讓白楓整張俏臉幾乎被深埋覆蓋在濃密的陰毛里,腥臭的睾丸則貼著白楓的瓊鼻與額頭,淫蕩地沾上尚留在她臉上的精液。
胖男就這樣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插進白楓的喉道中一動也不動,盡情地讓自己的分身享受了一番女人的香喉與檀口帶來的溫暖觸感後慢慢抽出肉棒,然後又緩慢地頂了回去開始前後擺動自己的胖腰抽插起來。猙獰的龜首一下又一下地撐開緊致的喉道使白楓在睡夢中再一次做出吞咽的動作,試圖吐出異物卻給入侵自己口中的肉棍帶來了更劇烈的快感,半禿醉漢感受到胯下的女人下意識為自己服務起來,心里涌上的征服感讓他不住加快了抽插的幅度,碩大的肉屌飛快地進進出出白楓被塞口環撐開的玉嘴拉出一條又一條地摻雜著尿道腺液與香涎地濃稠液體,掛在胯下的兩顆卵蛋也反復啪啪啪地拍打著白楓的俏臉。
”哦!哦!哦哦哦!夾得好緊啊啊啊!”
“唔...唔唔...嘔...咔”
一邊的半禿醉在白楓從塞得滿滿的玉嘴流露出嬌媚的嗚鳴中享受著她的口穴,另一邊的年輕醉漢則再一次上前用膝蓋跪壓著刑淵的大腿,雙手則抓著白楓的膝蓋窩向前推抬把女人香艷的下體再次向上提起懟著自己,被壓在白楓牢牢捆綁著嬌軀下的刑淵沒入女朋友後庭中一插到底的肉屌也重新滑出一大截。年輕醉漢調整了位置讓自己的肉屌抵在女人依然不斷張合的蜜穴口上前後摩擦著女人圓潤通紅的陰唇沾了沾晶瑩的愛液以作潤滑,面目猙獰,狼腰挺起猛地一捅,粗壯的男根便重重地插進了女人的陰道里撞上了子宮口。
“唔唔...!嗚...”
下體被插的刺激讓正在吞吐肉棒的白楓呼出可愛的嬌喘,年輕醉漢的肉棒入侵女人的蜜穴深深地頂著敏感的花心,肉壁緊致的包裹感讓男人爽得原本的怒火都消了一大半,舒爽地呼出一聲,年輕醉漢便一樣開始噗嘰噗嘰的抽插了起來。
干涸的香汗與酒精沾滿了原應雪白滑嫩的肌膚使白楓被金屬麻繩勒綁的嬌軀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油彩,而在這層油彩上,一條又一條拉得長長早已被風干的粘稠精液淫蕩地貼滿了誘人的香軀,女人也因此持續泛著摻雜了自帶的體香與濃濃的淫靡幽香,仿佛是一種雌性為了吸引雄性而散發出獨有的氣味兒。這種引誘男人犯罪的淫靡芳香無形中讓兩個前後夾擊著白楓的醉漢心里燃起火熱的獸欲,被欲望燒壞大腦的醉漢倆肆無忌憚地衝殺著女人的蜜穴與香喉,仿佛要生生把她活活肏死一樣不要錢地前後擺動狼腰。
嚴格來說,白楓此時可算是被三穴齊入了。除了刑淵時時刻刻都插著她後庭深處的肉棒,嬌嫩充血的蜜穴也被一根粗大的肉屌進進出出刮擦著敏感的肉壁褶皺,充血暴漲的龜頭一下一下地頂在子宮口之余還時不時微微撐開緊緊合攏著的幽門,無形中攪動著灌滿了嬰兒房的仿真精液,抽出的時候還因為子宮口對龜頭的吸附力而導致些許假精華不斷被倒拉而出,並隨著年輕醉漢的反復入侵慢慢被擠出蜜穴淫蕩地流淌而下。
“唔唔...!嘔...!唔...”
白楓被馬具型金屬塞口環撐得大大的玉嘴則被另一根肉屌侵犯著,腥臭的肉棒毫不憐香惜玉地快速探入抽出緊致的喉道,粗暴地捅進香喉的龜首一次又一次的在女人戴著皮質項圈的玉頸上淫蕩地頂出肉眼可見的小包子,這無疑也加劇了原本就因為皮質項圈箍得緊緊而給白楓帶來的窒息感,令尚在睡夢中的白楓痛苦地皺起了秀眉,身體的條件反射也令她不斷蠕動喉道試圖驅趕這根不速之客,但這毫無疑問地加大了對半禿醉漢捅進她檀口中肉棒的刺激,徒勞的掙扎非但起不了半點作用,反而激起了胖男的虐心。松開了牢牢抓著白楓的俏臉兩側的雙手,半禿醉漢探出滿是顆惡心顆粒的大掌向上鉗住白楓被露掌金屬高跟鞋鎖死的腳腕向自己狠狠地拉了過來,仿佛在把白楓一雙保養的白皙柔亮的玉腿當成遙控桿一樣把她向後抬起,讓自己的臭屌能夠更深入地插進她緊致的香喉里。
“嗚哦哦!老黃,就是這樣!把這騷貨抬高!”
半禿醉漢抓起白楓的雙腿向自己拉了過去讓她原本就被年輕醉漢推壓膝蓋窩而提起的翹臀再度抬高,深深沒入蜜穴的粗壯龜頭因為角度突然變化而猛地磨擦柔軟的肉壁各處,刺激得年輕醉漢猥瑣地淫笑出聲來。隨著女人的肉臀再度太抬高,刑淵插進女朋友後庭里的肉屌也滑出更多,距離兩個醉漢開始前後夾擊白楓已有十幾秒了,鑲在兩人下體的磁鐵也從一開始就處於分離的狀態,圓潤光滑的屁股這時候還被強行提起來,刑淵的大腿又被年輕醉漢死死壓著,這讓他根本無法抬腰把肉棒重新捅回女朋友的後庭深處,兩片磁鐵自然也無法貼在一起了。
就在這時,戴在白楓玉頸上的皮質項圈在中心亮起了不易察覺的粉色亮光,一直處於待機狀態的內部裝置被啟動,嗡的一聲,持續被插入香喉的粗壯肉棒頂起一下一下的突凸起的皮質項圈突然放出了劇烈的電擊,瞬間把熟睡中的白楓生生給電醒了過來。
“唔呃!嘔!哦啊啊啊啊∼咔哦嘔∼!!!”
緊閉的媚眼突然睜開,勾人的美眸中僅存的睡意瞬間消散,剩下的只有不解與驚恐。原本低聲細微的嬌吟突然變得響亮,劇烈的電流傳遍白楓牢牢綁著的嬌軀並襲擊大腦與身體各處,淒慘駭人的尖叫聲被反復進出喉道的大屌堵得斷斷續續使之聽起來更像是痴女被玩壞的嬌叫呻吟,陣陣悅耳的浪叫聲也挑起了兩個正沉醉於抽插胯下美肉的醉漢的神經。
被從美夢無情地押回現實的白楓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媚眼,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坨不斷放大又變小,外貌格外惡心且長滿卷毛的肉團,髒兮兮的陰毛因為半禿醉漢的睾丸反復拍打著她的瓊鼻與眉宇間而時不時戳進自己漂亮的眼睛,害她難受得只能皺起秀眉並不斷睜開又閉上了眼睛好幾次才發現這坨肉團竟然一團是男人的卵袋。
白楓強忍著被電得渾身酥酥麻麻的感覺保持清醒,用被牢牢綁著的嬌軀各處感官判斷自身的處境,卻冷不防地被探入香喉粗暴地抽動著的肉屌直抽得她幾乎因窒息感而導致大腦缺氧再次昏睡過去,然後又被皮質項圈放出的電流強行把她拽醒過來,徘徊於意識邊緣的痛苦不停地衝擊白楓的神志,塞滿檀口與喉道的肉棒引起的不適也讓她從眼角處不爭氣地留流下幾滴淚花來。
隨著被緊縛的嬌軀各處的感官逐漸回歸,劇烈的電擊帶來的刺激愈發愈強烈,伴隨而來的則是下體被一根巨物不停抽送自己的蜜穴深處所帶來的刺激。粗壯的龜首一下又一下地頂著敏感的花心,把整個陰道塞得密不透風的肉屌每一次向外抽出都會使灌滿子宮的仿真精液噗嘰噗嘰地倒拉而出並淫蕩地被擠出小穴流淌而下。年輕醉漢不要錢地前後擺動狼腰衝殺著白楓體內深處給她帶來深入骨髓的刺激,劇烈的快感與被電擊的痛苦反復交替,直讓白楓不受控制地從被馬具型塞口環撐開,正在艱難地吃肉屌的玉嘴放出斷斷續續的銷魂浪叫。
“啊啊啊唔...!!!嘔哦哦,哦啊啊啊啊!!”
醉漢倆一個抓著女人膝蓋窩,一個牢牢鉗住被鎖死的腳腕不停地把自己的臭屌送入女人的體內肆意抽插,冷不防聽見胯下被淫辱的絕色尤物發出陣陣動人心魄的嬌叫聲,再加上女人因為電擊而下意識劇烈地抽搐收縮著的蜜穴與喉道而猛地夾緊入侵的一雙巨根,被嫩肉夾緊包裹自己分身的舒爽涌上心頭襲上大腦,腦海中仿佛有某種門檻砰的一下被撞開,醉漢倆精關一松,兩人同時候重重向前頂著狼腰把肉棒送到白楓體內深處,然後一股腦地把熾熱的精液狠狠地射進她緊致的喉道與蜜穴深處。
“嗚噢...唔...!!!!咕嚕...咕嚕...嗚哦嘔!嗚噗...!”
濃稠的生命精華爆射而出,被撐開的玉嘴里因為肉屌深入喉道死死頂著深處,一股股衝勁十足的白色炮彈毫無阻攔地射進了白楓的食道里。下意識地聳動著喉肉徒勞地試圖驅趕這根巨物的白楓突然被毫無征兆地深喉口爆,整個喉道都濃郁的精液灌得滿滿的,直嗆的她本能地想要咳出這些邪惡的濃液。奈何,碩大的肉屌把緊致的香喉堵得是如此嚴密,白楓就連最基本的呼吸權利也被無情地剝奪,被塞口環撐開玉嘴含著大屌,白楓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咕嚕咕嚕喝下這些腥臭的精液才能稍微緩解難受的窒息感。
另一方面,年輕醉漢最後重重地捅進蜜穴里的肉屌還狠狠地撞開了緊閉的子宮口把一大股生命精華噗嘰噗嘰地射上了敏感的子宮壁,被源源不絕的電流襲擊嬌軀各處還沒完,現在還被陌生人肆意地灌滿自己的嬰兒房,下體強烈的刺激狠狠地傳遍被金屬麻繩牢牢綁著,並依然向上拱起蒙上了干涸精液的嬌乳的香軀,被電得意識朦朧的白楓終於明白自己又被強奸了。可就算理智上不甘心,身體卻是誠實的。盡管自己在被電得酥酥麻麻的情況下全力地抗拒一股股的刺激,被牢牢綁著的嬌軀依然無法抵擋肉體交歡的愉悅,再加上此刻的她正被半禿醉漢狠狠地堵著自己的香喉,強烈的窒息感逐漸占據了理智,這種明明被人侵犯著卻感到無比愉悅所產生的背德感摻雜著電擊的痛苦讓女人頓時被兩個醉漢射得直翻白眼,下意識卸下了心中的抗拒,任由作為雌性尋求淫欲的天性支配理智,白楓本能地開始蠕動被緊縛的嬌軀引合兩人的奸淫。
劇烈的電擊,熾熱的中出快感,以及被深喉口爆所引起的頻臨死亡的窒息感把白楓的感官無限放大,三重的劇烈刺激猶如無比洶涌的浪濤肆無忌憚地翻騰在白楓理智繃斷的大腦里,一股又一股強烈的燥熱猛地涌向並聚集於美腹下方使她被裸綁的胴體僵了一下,下一刻,被兩個醉漢前後夾擊的嬌軀突然劇烈地抽搐起來,被肉棒堵死的蜜穴也猛地噴出晶瑩的潮水,一股深入骨髓的高潮快感讓白楓從含著肉屌的玉嘴放出陣陣銷魂入骨的浪叫聲。
“嗚哦哦哦...!哦噗!嘔哦!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