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楓的拘束逃亡4
晚間的小巷里上演著一幕無比香艷的活春宮,一個絕美的女人仰躺在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胸上,纖腰向前弓起把自己菊穴插著肉棒,香艷無比的下體與豐臀高高向前懟著,而在一旁,兩個一胖一瘦的男人一個跪在她上下顛倒的腦袋處,一個跪在她的跨間,兩個淫欲朝天的醉漢一前一後死死挺著狼腰把女人夾在中間,用自己正深插在她蜜穴與香喉的好兄弟源源不絕地把滾燙的生命精華射入她體內。
被兩個醉漢前後夾擊內射中出,被泛著銀光的金屬麻繩牢牢捆綁的胴體都被醉漢倆壓得向上拱了起來,大大方方地展現著被勒綁尖挺的嬌乳。劇烈的電擊與高潮刺激讓女人不停地發出陣陣入骨的嬌叫聲,大大岔開雙腿的嬌軀仰躺在身下的男人瘋狂地扭動掙扎,顯然是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
淋漓盡致的情欲巔峰讓白楓渾身劇烈地發顫,被裸綁的嬌軀本能地大幅度扭動起來,被兩個醉漢抓得緊緊的美腿也不停的在空中胡亂踢蹬,極大的動作帶動了被塞滿的蜜穴與玉嘴里柔軟的肉壁蠕動起來,刺激得兩個昂著頭任由自己的肉屌歡快地內射胯下的女人的醉漢都感覺自己的好兄弟都快被夾斷了。
“哦啊啊啊啊!!這騷貨!!”
“哈哈哈,醒了醒了!這妞被咱倆射醒了!!”
兩個毫不憐香惜玉地射爆白楓的猥瑣男人對此時正被粗壯的肉屌頂得突起來的皮質項圈的電懲罰功能一無所知,看著胯下原本靜靜地岔開雙腿抬起翹臀挨肏的痴女在自己射出來的同時突然劇烈的抽搐浪叫,兩人自然就被誤導想歪了。壓根兒不知道白楓是因為磁鐵分離太久而觸發電懲被生生電醒的醉漢倆還以為是自己太厲害了,一股滿滿的征服感讓兩根深深插著女人的肉屌射得更歡了。
“唔唔唔唔...!嗚嘔嘔!!!哦哦哦噗...!”
‘唔哦!!!泄了!!啊啊...好痛苦...啊...為什麼...還那麼舒服...嗚...呼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被快感與窒息感刺激得意識渾濁的白楓無助地在心里咆哮,此時的她痛恨自己明明被強迫卻不爭氣地感到舒服,被淫辱的羞怒與不甘讓她不住從漂亮的眼角流出淚水來,晶瑩的淚珠順著上下顛倒的俏臉流下額頭並滲進散亂的劉海中。
兩個醉漢的狼腰挺起把大屌死死地頂進白楓體內深處肆意的內射她的蜜穴與喉穴足足幾十秒,碩大的肉屌才出現了些許疲軟的現象,原本被堵死的蜜穴與香喉因為粗壯的龜頭微微縮小而出現了縫隙,把兩個蜜洞灌滿的生命精華便順著流出,淫蕩地流淌出被操得充血紅腫的小穴唇瓣與嘴角。
“喂!你這蠢貨,別把她弄死啊!”
“嗚啊!太爽了,都忘了她呼吸不了!”
年輕醉漢看著喉嚨被頂起一個小包子的白楓被馬具型金屬塞口環箍著的秀首原本劇烈的掙扎幅度慢慢變小,急切的叫罵著提醒半禿醉漢適可而止,好讓胯下的女人能夠得到片刻的喘息,如此極品的痴女要是就這樣被玩死了兩人可就悲劇了。
粗燥的大手松開白楓被金屬高跟鞋鎖死的腳腕並下移罩著白楓秀麗的臉頰,半禿醉漢緩慢的抽出仍舊在射出精液的臭屌,糊在女人的瓊鼻上的卵蛋拉著絲兒慢慢離開她的俏臉,粗壯的肉棒也一樣拉著著女人的香涎與白灼精液混雜在一起的濃稠液形成的絲兒抽離她的檀口。
“嗚咕...嗚嗚哦...哦咔!咳咳咳!啊咔!咳咳!
白楓在肉棍抽出喉道的同時感受到原本被堵得死死的喉管頓時變得暢通起來,強忍著電擊,含著肉屌的玉嘴下意識試圖貪婪地攝取新鮮的空氣,卻在大口地吸進第一口就被沾滿口腔與喉道的生命精華猛地嗆得重重地閉上媚眼劇烈地咳嗽起來。被射入檀口中的粘稠液噗嗤噗嗤猛地被咳出撐得大大的玉嘴並胡亂地噴濺在半禿醉漢的胯下與雙腳,雙手罩著女人臉頰的胖男一個激靈地退開,仍在射精的肉屌猛地徹底抽離,低頭看著下身的狼藉,男人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哇哇!該死!這騷貨!看老子射死你!”
壓根兒沒對自己貼糊糊的臭屌感到惡心的半禿醉漢直接用手噗嘰噗嘰地擼了起來,肆意地把睾丸里的生命精華一股又一股地射在了女人絕美的俏臉與白皙的玉頸上發泄怒意,讓可憐的白楓一邊哭著一邊劇烈地咳嗽,極度不甘地承受男人對自己淚花滿滿的俏臉的精液洗禮。
一旁的年輕醉漢也滿意地抽出深深插入白楓蜜穴里的肉棒,微微軟下卻依然怒挺著的龜頭舒爽地劃過穴內滑嫩的褶皺刺激得白楓在電擊下猛地噴出淫液,晶瑩的潮水在肉棒啵的一聲徹底抽出時嘩啦嘩啦地噴濺而出,如此香艷的畫面,別提多淫蕩了。
年輕醉漢退開的同時也松開了緊緊箍著白楓被鎖死的腳腕,被綁得緊緊的嬌軀失去了支撐,原本高高懟起的翹臀便重重地騎了下去,刑淵卡在女朋友菊穴入口的粗壯肉棒唰的一下重新頂回了後庭深處,劇烈的動作讓掛在插進女人尿孔的尿道塞下的小鈴鐺叮呤叮呤作響,鑲在兩人下體的磁鐵也啪的一聲重重的貼在了一起,而皮質項圈在這時感應到了兩片磁鐵的動靜,源源不絕的電擊便戛然而止。
沒等白楓因為電擊停止而稍微緩一緩勁,屁穴被猛地一桶到底又使她感受到猶如電流一般的刺激而渾身抽搐。在重力與強勁的磁力托付下,兩人的下體重重地拍打在一起發出淫靡的肉體碰撞聲,光滑飽滿的豐臀蕩漾著肉眼可見的肉波,碩大的肉屌飛快地劃過緊致的屁穴肉壁並重重地頂著深處讓灌滿子宮的精液又一次在劇烈的擠壓下從被肏得不斷張合的小穴噴射而出。
“呃啊啊啊∼∼!!”
即使前一刻才被兩個陌生男人強暴了一番,突然被男朋友插入後庭的白楓瞬間被熟悉的形狀與溫暖填滿內心深處,打重心底的愉悅唰的一下抹去了被淫辱的羞恥與不甘,讓她原本還哭得可憐楚楚的表情慢慢轉換成一副雌性獨有,風情萬分的淫靡神情,凌亂地糊著又是精液又是淚花的俏臉泛濫起濃濃的春意來。
深深被捅的刺激遠比皮質項圈的電擊更為猛烈,被金屬麻繩牢牢綁著的嬌軀因為電擊的余韻尚未散去而痙攣抽搐,現在又被刑淵突然一捅,被兩個醉漢玩弄得無比敏感的香軀猛地一僵,一股強烈的燥熱又一次聚集於下體處,然後瞬間在白楓的大腦爆發出激烈的快感使她再次高潮了起來。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被心愛的男人蹂躪的舒爽讓白楓從被塞口環撐開的玉嘴中放出愉悅的呻吟聲,依然充血紅腫的鮑魚唇瓣中間噴出潮水,漂亮的媚眼上翻露白,被金屬舌夾無情地卡在嘴外的香舌也不顧連接著三點的鋼絲拉扯直挺挺地舉向天空,可見這一次的高潮有多麼淋漓盡致。
‘啊...哦...啊...!有什麼東西要來了!這是什麼感覺!!下面!!啊啊啊啊啊!!!’
沉醉於淫欲巔峰的白楓突然被下體的另一股強烈的刺激襲上大腦,想必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尿道已經被塞上了一根猙獰的金屬串珠尿道塞,這根邪惡的鐵棒還死死地堵著裝滿聖水的膀胱並無情地剝奪她自由排尿的權利,劇烈的高潮也在這時放大了尿意所引起的脹痛,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原本撐開膀胱口,引導尿液輸入鐵棒內置的導管向外流出並把其死死堵住的栓塞竟然在這個時候仿佛因為某個條件達成而徹底打開,金黃色的尿液瞬間暢通無阻的射出尿道塞導管並准確地打在從尿道塞末端延伸出來的短棒懸掛著的小鈴鐺使之淫蕩地叮鈴叮鈴作響,如此惡趣味的設計還讓原本筆直的尿柱被故意打散,讓白楓尿出來的聖水嘩啦嘩啦地四處噴濺,再加上正在高潮噴射淫水的蜜穴,白楓下體的畫面在此時看起來壯觀無比。
“叮鈴叮鈴叮鈴∼!”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出來了!尿出來了!!!為什麼...這麼爽!!!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高潮快感與排尿的解脫舒爽讓白楓爽得下意識弓起後庭插著肉棒的豐臀,修長的美腿上健美的肌肉繃得緊緊並自行向兩旁大大岔開,大大方方地露出那光潔的性感腹肌與宛如故障的噴泉般不斷噴射淫水與尿液的下體,被連接著刑淵腰部與箍著馬具型金屬塞口環的秀首的皮帶繃得緊緊的,強行把她的胸腔拱起來並高高挺起那對誘人的酥胸,縱橫交錯的金屬麻繩下的嬌軀劇烈的抽搐痙攣,被勒綁得小了一圈的水蛇腰不住扭動掙扎使勒綁三點的鋼絲扯得緊緊的,系在兩顆被刺激得硬邦邦的粉嫩乳頭下的小鈴鐺不斷發出清脆的叮鈴聲,身體各處的刺激與快感迅速攀上巔峰,讓白楓撐得大大的玉嘴肆無忌憚地放聲浪叫。
“呃啊啊啊∼∼∼∼!!!!”
“哇哈哈哈!!就是這樣!這根寶貝果然是真貨!”
年輕醉漢面目猙獰地看著眼前的人肉噴泉源源不絕地從洪水泛濫的下體噴濺出聖水與愛液,猥瑣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種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的表情並變態地笑了出來。
尿道塞正上所延伸出的短棒上死死咬著白楓充血發亮陰蒂的小小圓環毫無疑問是用於讓整根鐵棒牢牢地保持沒入穿戴者的體內的。只要沒有特制的解除工具,除非把整顆陰蒂扯給下來,否則白楓這一輩子都得承受尿道被蹂躪的痛苦。牢牢地把冗長的細小隧道堵得密不透風卻時刻把原本應該在平時合攏著的膀胱口括約肌保持被撐開的狀態,這就意味著白楓時刻都會有一種明明正在放尿卻一滴也尿不出的脹痛感,讓她一直都游走於放尿與憋尿的邊緣。
至於導管通往出口的末端內置的栓塞,這個無情地把尿液堵死的門檻會在平時保持封閉的狀態,而打開的條件則由箍著陰蒂的圓環掌控,邪惡的圓環能夠准確地感應到穿戴者的小蓓蕾的充血程度而對內置栓塞發出打開或者關閉的信號。敏感的性器官只要因為情欲而充血勃起到一定的程度便能達成打開內置栓塞的條件,從而讓白楓獲得短暫的排尿權利。
奈何,緊緊地把白楓下體的小肉丸勒綁的鋼絲箍得是如此牢固,還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小蓓蕾切綁成兩截,年輕醉漢又在這時候故意把圓環鎖在被切綁得凹陷進去的部分,這就導致尿道塞的圓環無法好好的感應陰蒂勃起的程度,這也意味著白楓想要得到排尿的權利,就必須想辦法讓自己達到最極致的情欲巔峰才能使陰蒂以最大的限度微微撐起被勒綁的部分充血爆脹起來才能達到箍著的小圓環的感應范圍內。
“喲喲,小美人,被插得尿出來的感覺怎樣?你這輩子想尿尿就得被人肏哦,乖乖跟我們回去,哥們會好好照顧你的∼”
“呃...哦哦...誒...”
下體還在源源不絕地噴射各種液體的白楓從撐得大大的玉嘴嬌喘嗚咽著,被牢牢捆綁的嬌軀因傳遍全身的刺激不停地抽搐發顫,緊緊套著馬具型塞口環的俏臉泛濫著濃濃的春意,嫵媚的美眸上翻露白,顯然就是一副肉便器爽得壞掉了的模樣。
說實話,這可是白楓第一次被肏得高潮失禁起來,被抽插後庭插得一邊噴射愛液一邊毫無顧忌地撒尿的極致刺激比起死板的電擊更勝一層,新鮮的體驗加上被自己的男人捅進自己身體的舒爽讓白楓意識變得朦朧起來,平時性格火爆的她此刻只想盡情地享受這番深入骨髓的新體驗,絲毫不顧自己的狼狽模樣大大張開穿上金屬高跟鞋的美腿擺出自己未曾想象過的淫蕩姿勢展現給兩個陌生人看,可讓他們大飽眼福了。
過了片刻,隨著高潮的余韻逐漸緩和,白楓膨脹到極限的陰蒂也慢慢縮小到尿道塞圓環的感應范圍外,不帶任何情感的內置栓塞也忠實地執行自己的功能無情地把鐵棒的出口再次封閉,狠狠地把順著噴射而出的聖水堵死在內。剛剛還在噴射金黃色水柱的尿道塞末端,牢牢頂著白楓尿孔的圓珠兒上的開孔處現在只剩下幾顆尿珠慢慢地滴落地上,一邊用後庭騎肉棒一邊四處噴濺淫液的白楓原本還沉醉於肆意排尿的舒爽猛地感覺到暢通無阻地射出體外的聖水再次生生被堵死在膀胱內,這種尿到一半突然憋回去的感覺讓她沮喪地嗚咽起來,被勒綁得小了一圈的蠻腰也不由自主地扭了扭。
“嗚呃...嗚...”
‘嗚...下面...好漲...為什麼會這樣...他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高潮的余韻消散也讓白楓的理智得以回歸意識渾濁的大腦,原本翻白的美眸愣愣地向前盯著半禿醉漢那雙樣貌惡心並踩著破舊拖鞋的腳掌處上下顛倒的世界,略顯空洞的瞳孔依然隱隱約約泛著迷離的春意,重新支配大腦神經的理智把白楓無情地押回了現實,同時也提醒了自己的處境。
短暫的肉體情欲唰的一下散了個七七八八,盡管被勒綁著的嬌軀依然時不時因為剛剛極致的體驗微微抽搐,大大向兩旁伸直並岔開的美腿也無力地慢慢折疊起來軟軟地在兩側騰空保持著性感的M形開腿姿勢,被陌生人強暴的委屈與不甘再次涌上心頭讓白楓的美眸泛起濕意,水汪汪的媚眼開始不受控制地流下羞恥的淚水。
“嗚嗚...嗚呃呃...”
看著腳下被牢牢拘束起來仰躺著騎坐肉棒的美人反弓著嬌軀淫蕩地劈開纖細的雙腿並可憐楚楚地哭了出來,兩個醉漢內心竟然升起了一股憐憫的心思,但當然就這麼一點點而已,更多的則是被挑起想要變本加厲地蹂躪女人的邪火。
“哎喲喲,小美人,怎麼哭了起來呢,哥們可沒弄疼你啊,明明剛剛還爽得尿出來了。”
年輕醉漢嘴上說著關切的話,臉上卻依然是一副猥瑣邪惡的表情,他俯下魁梧的身體,整個人不顧沾滿白楓被牢牢勒綁的嬌軀上的各種體液壓在她身上,然後探出雙手抓起那雙尖挺的玉兔粗暴地揉捏起來。
“嗚...!呃呃!啊咔...!!!”
‘不要!放開你的髒手!別碰我!別再玩弄我了!走開!’
盡管被馬具型塞口環箍著的秀首向後揚起而使她看不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白楓依然在心中羞怒的呐喊著,岔開在兩旁的美腿胡亂地在空中踢蹬,被裸綁的嬌軀徒勞地劇烈扭動起來試圖把身上的男人甩開,卻只引來插在菊穴里的肉屌因為女人掙扎的幅度不斷磨擦緊致敏感的肉壁,使她就算百般的不情願也被硬生生地刺激得下體再次變得瘙癢起來。
眼前的大美女無助的掙扎完美地體現出一種嬌弱小女人被施虐的淒美感,結實的金屬繩索縱橫交錯緊緊地纏繞並深深陷入柔亮的肌膚里,被牢牢綁著只能老老實實地背著高高吊綁在後的雙手任人宰割,如此香艷的一幕看得兩個醉漢原本射了個爽而微微軟下的好兄弟都重新恢復精神變得硬邦邦起來。
年輕醉漢灼熱的大肉屌被夾在兩人之間,硬得發紫的龜頭直挺挺地磨擦著女人平坦光滑的美腹不斷撩撥著男人心中的邪火,雖不丑陋但也算不上帥氣的臉龐重重地埋在了白楓白花花的雙乳之間,粗燥的舌頭探出來肆意舔舐她嬌嫩的肌膚,雙手則不斷把玩著兩團誘人的玉兔,惹得正在騎坐肉棒的白楓一邊哭泣一邊嬌喘了起來。
看著那張糊著精液,哭得梨花帶雨的絕色俏臉,欲火焚身的半禿醉漢猴急地上前跪了下來,雙手抓著女人的臉頰,二話不說地再一次把自己的臭屌粗暴地送入白楓被撐開的檀口,生生地把淒慘的哭聲牢牢堵了回了她的香喉中,讓她只能流著淚花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正在蹂躪著女人被勒綁尖挺的嬌乳的年輕醉漢也不顯遜色,一邊用雙手粗暴的揉捏著白楓的乳房,一邊把狼腰向後挺起把自己的好兄弟抽離女人性感的腹肌,然後調整了姿勢把肉屌直挺挺地插入了女人因為被調教而依然紅腫的蚌肉之間的蜜穴開始抽插了起來。
“唔唔唔唔∼∼∼∼!!”
玉嘴私處被雙穴齊入讓白楓的身體本能地僵了一下,胡亂地在空中踢蹬的美腿瞬間繃緊,嫵媚的雙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刺激與熟悉的窒息感讓她從被塞口環撐開的玉嘴含著肉屌不由自主地放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雖身為冷酷無情的傭兵,並以極為優秀的行刺業績成為行內眾所周知並偎懼的暗殺者,白楓也不能否認自己身為女人的本質。起初被寂皇綁了起來交到到三人組的手中時,當時的她所承受的只有肉體上的折磨,所以僅憑強烈的意志力與訓練有素的身體就輕易地挺過了永不歇止的淫辱,並成功在刑淵千鈞一發的掩護下脫離困境。
但是落到禿鷲手中就令別當論了,這個思緒扭曲的變態對白楓所施於的折磨可是無視人類體能直奔她最為脆弱的心靈的,而他也往往在白楓心靈處於吹彈可破的情況下施加肉體上的淫辱,同時在現實與虛擬幻境中被強暴使她漸漸失去對兩者的認知能力,險些被洗腦徹底失去自我。
如今,基於不明原因神奇地逃了出來的白楓明顯還處於心靈脆弱的時候,被扒光衣物綁了起來背著刑淵趕路也就算了,現在還無緣無故被兩個陌生人肏,被禿鷲禁錮的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便從白楓的內心激發了出來,使她本能地想要以哭泣釋放自己的情緒。
“嗚嗚...噗...!嗚嗚嘔!”
邊哭便被肉屌嗆得幾乎無法呼吸的白楓不甘地閉起媚眼,被馬具型塞口環箍著的腦瓜艱難地左右擺動試圖阻止男人的入侵,奈何,不懂憐香惜玉,只用會睾丸思考的半禿醉漢哪來的心思顧及胯下的女人的心酸,白楓的腦袋晃著反而讓她緊致的香喉更扎實地包裹著半禿醉漢的龜首,爽得他感覺自己光溜溜的腦門上都快長出頭發來了。
“唔哦哦哦!!這騷貨還自己動起來了!”
半禿醉漢雙手握緊白楓的秀首舒爽地吼叫著,肥胖的熊腰開始快速地衝殺起女人被塞口環撐開的檀口來。另一邊的年輕醉漢則一邊粗暴地揉捏白楓勾人魂魄的雙乳一邊抽插她緊致的小穴,揉得兩團白花花的嬌乳都布滿了紅彤彤的手印來。
“哈...哈...!小美人,別哭,乖乖讓哥倆再來一發...呼...完事後帶你回去好好疼愛你喲∼”
明明是一句充滿溫柔的挑逗性的語氣,出自年輕醉漢的口中卻聽起來猥瑣的讓人作嘔,聽得裸綁著被兩人前後夾擊的白楓都厭惡地扭動掙扎了起來。
‘唔!不要!快走開!求求你們了,別再玩弄人家了...啊!!’
被強暴的屈辱讓白楓在內心深處苦苦地哀求著,可被金屬麻繩牢牢捆綁著,嬌軀被死死地固定在刑淵身上的她只能背著並攏在身後的雙手,老老實實地被兩個醉漢肆意地侵犯自己。
“下面那個是你的男朋友吧,深夜出來玩怎麼那麼不小心呢?這麼沒用的男人不要也罷,回去以後哥倆替你從他身上分開,然後把他解決掉,這樣你就能全心全意地侍候你的新主人了,保證讓你爽得不要不要的喲∼”
聽見男人提起刑淵,白楓緊閉的媚眼突然瞪了起來,此時的她仿佛腦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心心念念地惦記著的男人正被自己壓在身下不省人事,自己卻被兩個陌生二貨干得把他忘得一干二淨,白楓忍不住在心里痛罵起自己來。
“該死,我竟然...被插得身體自己爽了起來,忘了小淵子還...啊...還沒脫離困境...嗯∼這兩個二貨!”
想必兩個爽得快飛起來的醉漢萬萬沒想到,年輕醉漢所說的話竟然讓她仿佛在腦海里被點醒了一樣,內心原本屈辱的傷感瞬間被抹去,取而代之的則是因為意識到男朋友即將遭受生命威脅而燃起對兩個奸淫她的陌生人的憤怒。
淒涼地哭聲戛然而止,胡亂地扭動掙扎著的嬌軀也猛然定著不動。除了下體被啪啪啪地撞擊著使裸綁著的上半身不住前後擺動以外,白楓整個人好像在一瞬間化作一具毫無生氣的肉泥一般,仿佛被兩人玩弄的軀體不是自己的一樣,靜靜地任由兩根大屌進進出出自己的蜜穴與玉嘴。
“呼啊啊,這妞實在太騷了,又要射了,小美人,接下吧!哦哦,嗚噗...!”
正在俯下身體飛快地前後擺動狼腰抽插白楓的年輕醉漢因為頻臨高潮的關系而直起了身體,雙手同時還邪惡地捏著緊緊箍著女人乳頭的乳鈴向自己扯了過來,粗暴地把那雙被捏得紅彤彤的玉兔拉得老長並帶動連接著三點的鋼絲狠狠地刺激著三顆敏感的蓓蕾,可沒等他爽得吼叫出聲,嘴里卻在這個時候吐出奇怪嗚噗聲。
男人刹那間只感覺到左側的太陽穴仿佛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重物狠狠地擊中了一般,劇烈的疼痛伴隨一陣天旋地轉與瞬間變得朦朧的意識使年輕醉漢眼前一黑,捏著乳鈴的雙手松開使被拉得老長的嬌乳伴隨清脆的鈴鐺聲性感地彈了回去,挺起的身體則朝後倒下暈了過去。
只見白楓原本大大劈開在兩側的其中一只美腿不知什麼時候向中間伸了過來並筆直優美地定在半空中,被金屬露掌高跟鞋繃直的腳背向內側轉了過來,剛剛擊中年輕醉漢,骨骼分明的小腿脛骨被月色染上冰冷的幽光,冷冷地散發出駭人的殺氣。
白楓的這一腳是看准了年輕醉漢挺直身體的瞬間飛踢出去的,方才短暫的沉默乖乖地讓醉漢倆肆無忌憚的肏爆自己是為了等待還手的機會。因為年輕醉漢剛剛可是整個人都壓在她沾滿精液的嬌軀上,被迫揚起秀首吞吃肉屌的她看不見前面,所以完全沒辦法判斷男人頭額的位置,雙腿被迫岔開在兩旁也讓她無法拿捏理想的踢腿角度,只能羞恥地故作乖巧的樣子保持著雙腿岔開的姿勢任由自己被肏穴捏乳。
等到男人終於換了個姿勢挺直身體時,白楓便清楚地感覺到壓在身上的重力散了過去,依靠自己作為資深暗殺者的經驗准確地判斷出男人弱點的位置,毫不猶豫的催動右腿的力氣狠狠地向內踢了過來,拿捏精准地用自己堅硬結實的小腿脛骨重重地擊中了年輕醉漢的太陽穴。
白楓這一腳可是用上了八成的力度踹過來的,被如此凶猛的一腳擊中頭部必定會讓人的頭蓋骨直接碎裂。奈何,被踢得不省人事的年輕醉漢也不知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在挺直身體的同時狠狠地拽了她充血發亮的乳頭。喉道被肉屌堵得白楓不得不艱難地順著半禿醉漢的抽插幅度調整呼吸頻率也就算了,突然加上乳頭傳來的劇痛就超出了她的忍受范圍,並直接搗亂了她好不容易才聚集起來的專注力,美腿抬起來劃過空中的瞬間也因此而懈了一大半的力度,原本致命的一擊最後只堪堪把男人踢得暈了過去。
這還沒完,要知道,男人的肉棒勃起往往都是高高向上懟著的,而年輕醉漢暈過去的瞬間剛好達到了快感巔峰,原本還深深頂著子宮口,怒氣勃發的大肉屌隨著男人向後倒下而拉著淫液從緊致的蜜穴里滑出一大截,粗壯的龜頭則狠狠地向上刮擦白楓蜜穴上方的肉壁並停留在敏感的G點上死死地勾著,猙獰的肉龍直頂得她平坦的美腹都凸起了小包子來,接著就是一陣噗嗤噗嗤的聲音,滾燙的生命精華便仿佛要把白楓的肚皮射穿一樣無情地衝擊作為女人最為敏感的身體部位,刺激得被醉漢倆奸淫得怒火中燒的白楓都控制不住羞怒地從被塞滿的檀口放出斷斷續續的浪叫聲。
“嗚哦!哦嚯!嘔!唔唔唔唔唔∼∼∼∼!”
就算心里因為被陌生人強暴而勾起了熊熊的怒火,白楓依舊無法違背身體的誠實,衝勁十足的白色炮彈源源不絕地衝擊自己的G點,死死勾著軟肉的粗壯的肉屌因為射精高潮不住劇烈的痙攣而磨擦女人敏感的肉壁,無法抗拒的肉體淫欲不停地衝上白楓的大腦,惹得她被金屬麻繩緊緊捆綁的嬌軀不禁抽搐了起來,就連高高向上伸直的纖細美腿都不受控制地彎曲發顫了起來。
‘啊啊啊!!這該死的身體!別在這個時候舒服起來啊!你們這些狗男人為什麼睡著也能射啊啊啊!!’
年輕醉漢暈了過去也能射出精液令白楓想起臨睡前被爆菊花的一幕,讓她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了某個男人一番,下體傳來的劇烈快感讓她完全使不上力氣,背著高高吊綁並攏在一起的玉臂,她不得不暫時放下踹倒半禿醉漢的念頭,老老實實地躺著被陌生人內射自己的私處,一邊氣得額頭爆出青筋一邊無可奈何地含著肉屌承受跨間持續傳來的刺激。
抽插著白楓的香喉,頭大無腦只有睾丸的半禿醉漢此時正昂起頭歡快地玩弄胯下的女人,精蟲上腦的胖子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兄弟早就已經被秒殺而暈了過去,反而因為眼角的余光掃視到一只向上伸直並穿著金屬高跟鞋的玉足出現在眼前,粗燥的大手便伸了過去把其抄了過來,然後張大嘴巴把白楓半個腳掌都含進了腥臭的口中吮吸了起來。
“嗯嗯∼真是個上等的騷蹄子啊,這腳趾真是美味呢...吸溜吸溜吸溜∼∼”
‘什麼...腳!啊啊啊!!放開!你這惡心的變態!’
眼前不斷被腥臭的卵蛋啪啪啪地拍打自己俏臉的白楓完全看不見身上所發生的事,深含著碩大的肉屌強忍著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的她冷不防感覺自己的踢腿被抓著向後提了起來,然後就是敏感的趾縫里陣陣貼膩膩的觸感,瞬間讓她意識到正在強迫她口交的男人竟然還玩起了自己的腳掌來,心里不禁涌上了一股讓她作嘔的感覺。
粗燥的舌頭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地舔舐口中嬌嫩的玉足,半禿醉漢時不時吐出白楓的腳掌然後仿佛吃完東西把手指舔干淨一樣對著她嫩如珍珠的蔥趾一只接著一只含進嘴里吮吸吐出,滿意了過後又伸出粗燥的舌頭硬塞進她的趾縫里肆意舔舐,舔完了腳趾又舔一舔那被無情地繃直的腳背直到白楓整個腳掌幾乎都被半禿醉漢的口水沾得亮晶晶的,惹得口中含著肉屌的白楓瘋狂地在心里哀嚎連連。
只不過惡心歸惡心,半禿醉漢牢牢地鉗著自己的腳腕可算是幫了白楓一個大忙,無論如何都抽不回的美腿變成了可靠的借力點。強忍著蜜穴里被一股股的精液衝撞自己的G點所傳來的快感,白楓更努力地調整呼吸適應半禿醉漢對自己喉道的抽插幅度,另一只自由的美腿則在一旁立起小腿高跟點地,並用直接與地面接觸的前腳掌穩穩地踩著冰冷的石磚上,從而形成了另一個借力點。
健美的腿部肌肉爆發性地瞬間繃緊,火辣地暴露出白楓因為經常鍛煉而無比性感的肌肉曲线,纖細的美腿雙雙蓄力,被高跟鞋繃直的白皙左足蔥趾與高跟點地,膝蓋發力讓下半身得以抬起來,被半禿醉漢抓起來蹂躪著的右腿則借助男人死死鉗住腳腕的力度作為支撐把自己整個蠻腰往上拉,憑著這雙能夠迷死人的美腿互相配合發力,白楓終於在忍受著刑淵深深沒入她菊穴磨擦著內部肉壁的刺激,與蜜穴被昏死去的年輕醉漢持續內射撞擊她敏感G點的快感成功弓起了被勒綁的蠻腰,高高地抬起自己洪水泛濫的胯部來。
把白楓的下腹頂起一顆小包子的肉棒則因此而劃著G點周圍的的嫩肉啵的一聲從那誘人的蜜洞里彈了出來,肉屌猙獰的馬眼向上彈起的時候還把射出的精液往空中甩出彎彎的弧度,然後噗哧噗哧地跌下並胡亂地貼在白楓的蜜穴周圍,還有一些頑強的精液水柱則拉成一條條的射在了白楓性感的美腹與勒綁尖挺的玉兔上,讓原本布滿早就干涸成水漬的嬌軀再次蒙上一層滾燙的生命精華,就連腳腕被抓起來玩弄的玉腿肉感十足的大腿上也沾上了熾熱的精液,淫蕩不堪。
高高舉起一只美腿的白楓感覺到跨間與大腿傳來滾燙又貼膩膩的觸感與小穴里空虛感便明白了自己的小穴終於成功脫離了年輕醉漢的肉棒,瘋狂地翻騰在下體的快感也隨之開始消散開來,盡管私處還殘留著被內射刺激的余韻,白楓總算是能夠好好地專心准備下一步攻擊了。
“嗚哦!嘔!唔!唔!”
檀口中依舊在源源不絕地衝殺著自己喉道的肉屌從一開始就一直在給白楓帶來讓她無比煩躁的窒息感,粗壯的龜首反復地衝撞她的嗓子眼讓她難受得秀麗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混雜著馬眼分泌出來的尿道腺液與香涎不停地流淌出嘴角,因為腦袋上下顛倒而使其順著流下白楓的上半臉,讓她不得不緊緊地閉著雙眼才沒讓這些濃稠液滴進媚眼里。
但無論如何,竟然已經擺脫了第一根肉棒,僅剩一根臭屌蹂躪著自己明顯讓白楓覺得輕松多了。於是,為了讓穿著金屬高跟鞋的雙腿能夠肆意在空中揮舞,高高抬起的翹臀先是一屁股騎坐了回去作為支撐,強忍著刑淵又一次捅進她後庭深處的刺激,白楓開始憋氣凝神,高跟點地的左腿猛地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踩在地上把自己的下半身往上推抬,半只腳掌被半禿醉漢含在嘴里的右腿小腿肚的肌肉也瞬間繃緊,依靠抓著她被鎖死的腳腕的大手作為借力點彎曲膝蓋把自己勾了起來,白楓就這樣以左腳推抬右腳勾拉地互相配合,剛剛騎坐回去的翹臀便又是挺著肉棒磨蹭後庭肉壁褶皺的刺激高高抬了上來。
到處糊著貼膩膩的精液,香汗與干涸酒精的下半身騰空的瞬間,白楓拼盡全能地催動被抓著的右腿的力氣把自己渾圓的屁股越勾越高直到到達了理想的高度,後庭則又一次無可避免地被粗壯的龜頭冠狀死死卡在入口卻無法徹底滑出,直卡得那圈布滿了粉嫩褶皺的小菊花都被肉棒押得淫蕩地向外鼓了起來。
強忍著後庭被巨物倒抽的火辣辣的刺激,白楓的左腿如同搓地風似的瞬間離地,纖細的美腿迅速向前伸直並向上飛踢起來,如雲流水地在空中劃過半圈,刹那間在月光下展現著優美的弧度,然後精准地給一臉猥瑣還無比陶醉地吮吸著她的蔥趾的半禿醉漢來了個類似後翻筋斗踢腿,重重地從上到下打在他光溜溜的腦門上。
“唔∼吸溜吸溜∼∼嗚咕噢噗!”
含著玉足的嘴巴冷不丁發出奇怪的聲音,隨即便是一陣駭人的骨骼碎裂聲,只見半禿醉漢明明沒有裝著腦袋卻異常堅硬的腦門都被踢得從中間凹陷了進去,可見白楓這一腳出得多麼凶狠,同時也證明她已經被兩人強暴得極度不爽了,一出腳就是奪命的一擊,恐怖得讓人心寒。
頭都被差點打碎的半禿醉漢連疼痛都沒來得及感覺到便直接失去了意識,身體猶如爛泥一般地開始向後倒下,猥瑣惡心的雙眼翻白,抓著女人被鎖死的腳腕的大手自然松開,含著玉足的嘴巴也拉著絲兒向後抽離,又熏臭又貼膩膩的口水糊在白楓的好看的前腳掌上,渾圓肥胖的軀體徹底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砰的一聲,看樣子是真的被白楓秒殺了。
只不過,事情要是如期進展的順順利利,白楓可就配不上翻車女王的名號了。
要知道,對醉漢倆完成襲擊的白楓現在可是雙腿與下半身都騰在半空中的,原本被抓著的右腿自由了就意味著白楓連最後一個借力點也完全失去,性感的翹臀自然就因為重力而狠狠地向下騎坐在刑淵的肉棒上,猙獰的肉龍重重地刮擦著敏感的肉壁重新捅回後庭深處,那股子猶如觸電般的劇烈快感讓確認襲擊成功而放下心頭大石的白楓毫無預警地被刺激得渾身抽搐了起來。
突然,熟悉的膨脹感從被塞滿的菊穴中傳來,緊接著屁股里便傳來陣陣沉悶的噗嗤噗嗤聲,伴隨而來的則是一股又一股熾熱得讓白楓就算仍在怒火中燒也感到無比舒心的鼓脹感,使她瞬間明白自己又不小心把昏迷不醒的刑淵侍候得歡快地在她屁股里體射出精液來了。
“唔!?呃哦哦哦∼∼!咳咳!喔嘔!”
後庭里熟悉的暴漲感讓白楓不禁浪叫出聲來,而已經不省人事的半禿醉漢的臭屌雖然已經隨著身體倒下而徹底抽離了白楓的檀口,那根依舊硬邦邦的猥瑣肉棒卻筆直地指向她被馬具型金屬塞口環撐開的玉嘴,馬眼還不斷精准地朝她毫無防備的喉道射入衝勁十足的生命精華,直嗆得她一邊被男朋友內射一邊不受控制劇烈地咳嗽起來。
明明已經憑自己實力,在性感的嬌軀被牢牢捆綁著的情況下放倒了兩個侵犯她的二貨,卻萬萬沒想到這些狗男人竟然都有著和自己男朋友一樣的能力,被秒殺了也要在她嬌軀完全無法閃避的情況下給她最後來個淋漓盡致的精液洗禮,本來就已經被激起怒火的白楓矛盾地一邊情不自禁地享受男朋友在她後庭里為她傳達濃濃愛意,一邊悲憤地徒勞左右擺動上下顛倒的秀首試圖閃避半禿醉漢朝她射來一股股的生命精華,只不過腦後連接著刑淵的皮帶也讓她沒辦法擺出更大的幅度,射不進玉嘴的精液便射在了她凌亂無比卻依然絕美的臉蛋上把她搞得一片狼藉。
短短的幾個小時內被三個男人又肏又爆射精液淫辱得死去活來的白楓這下終於繃不住從被塞口環撐開的玉嘴悲憤地呐喊出聲來,甜美的嗓音淒慘地回蕩在深夜的小巷中,把原本寂靜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巷子都添上了一股淡淡的春意來。
“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哦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射爆射爆射爆射爆射爆,作者狂笑中)